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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不隔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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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心里很软,觉得这臭小子难得这么识相,就不怪他了吧,毕竟做那事儿自己也有爽到。
  柳修豪突然又笑得贱兮兮的,眼底闪着似真非真的戏谑,拿食指揩走他鼻尖的奶油舔进自己嘴里:“宝贝儿,我就爱听你骂人咋滴了?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嘴嘬,来,你嘬我一口试试?”说着就把脸往程放嘴巴那儿凑。
  程放想也不想,反手一个勺子飞过去:“滚蛋!”
  吃完蛋糕的程放又到处蹦跶成一个照到哪里哪里灿烂的小太阳,兴冲冲地要去海洋馆要去坐游艇还要去环游火山公园。
  柳修豪坚决不同意,所有要求一一驳回,把他捆在被子里,哪儿都不给他去。
  装病的程放肠子都悔青了啊,真恨不得跳起来和他干一架,但现在这样被一秒变奴才的柳修豪伺候着好像也蛮爽的,于是就颐指气使地要吃这个要吃那个的,吩咐柳修豪开车满大街去找,然后自个儿虚弱地窝在被子里蒙了头玩PSP,塞了耳麦飚飞车飚得不亦乐乎。楚清路过他房门口和他说“我出去了啊”,程放也没听到。
  工地里热火朝天。
  烈日晒遍乱乱铺在地上的钢筋和水泥混凝土,夹杂着轰轰鸣耳的机器声和工人嘈杂的咒骂吆喝,煎熬得跟在油锅里似的,哧哧焚烧出刺鼻的热气。
  单冽咬了根烟蹲在地上,卷了T恤袖子裸着两条被汗浸湿的精壮胳膊,拿停车位边儿上的水管子冲刷一堆钢筋零件,指导钢筋工照着图纸核对钢筋施工方案。几个人的鞋子和裤脚被哗哗流淌下来的水柱沾湿了,布满点点水痕。
  水珠在阳光下溅洒开来,闪闪发亮,像一粒粒水做的星。
  视线里又多出一双干干净净的白球鞋来,就贴在他鞋子的一边儿,马上被水沾湿鞋沿。
  单冽把水管子扔到地上,抬起头看到楚清很近地挨在他的身侧,正扬了双波光粼粼的漂亮眸子看他,一瞬不瞬的。就像小时候默默黏在他身上讨糖吃一样的,又乖又静。
  有感觉在心底,同水流一样地,温热地淌。
  单冽站起身微微弯下腰,指尖轻蹭了一蹭楚清的唇:“怎么找到这儿的?”
  唇又软又暖。
  头顶的阳光和昨夜那点儿残存记忆里的橘色灯光交织在一起,暖洋洋融成一片光圈。楚清的脸火烧火烧的滚烫,不知道是被烈日晒的,还是被自己的长袖外套闷的,慌乱地指指身后正殷勤地嘿嘿咧着嘴向他俩挥手的板寸头:“听他说的。”那天晚上等单冽时和板寸头闲聊,说起他在的工地,一听就记得了。
  单冽无视挤眉弄眼的板寸头,只看向楚清。垂眼打量他防护严实的长袖外套。看他柔软的额发沾了汗珠,脸庞泛着微红,像是被焐得热极了。伸出冰冰湿湿的手,用手背给他摸了一把额头的汗:“穿这么多。”
  楚清在四周钢筋工们强势围观的视线里别扭地抓下他的手,郁闷地直瞪他:也不想想是谁害的啊……
  外套的立领遮住脖颈隐隐约约的吻痕,有汗珠蜿蜒流进雪白的锁骨里去。单冽的眼神黯了一瞬,把没燃完的烟从嘴里取了,扔在地上踩熄烟头:“吃过饭没?”
  楚清摇摇头。
  单冽问:“想吃什么?”
  楚清默默看着他,很想理直气壮地说:想吃你做的菜。但看着烈日下单冽的脸庞不停沁着汗珠,滴落在整个儿汗湿湿贴着胸膛的黑T恤上,就觉得心头闷闷地开不了口了。
  自己好像……怪怪的啊。
  单冽见他不回答,径直上前帮他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带你去吃饭。”
  就站在一米开外的板寸头眼瞅着单冽边走边脱了安全帽,摘掉了工作证,和楚清一起坐进了车里,十分热情地拉高嗓门提醒一句:“单哥!工地食堂里就有盒饭呀!带咱嫂子去那儿吃!我请客!”
  回应他的是单冽关了车门扬长而去后飘荡在空气里的那点儿飞尘。
  板寸头在一群钢筋工已然呆滞的视线里地咧着嘴苦笑:“这家属待遇……啧啧啧……”琢磨着单哥估计下午是不会来上班了,又拿着考勤本苦恼:该写旷工还是写早退呢?
  单冽带他去吃本地菜。餐厅是座南洋风格的骑楼,隐蔽在植物园边上葱葱郁郁的绿芭蕉里。坐在舒适清静的餐厅里,充足的冷气把套着长袖的楚清也吹得凉爽惬意。灯光是幽幽的蔚蓝色,如果冷气吹出的风有颜色,风也是蓝的,拂在对面专注看着楚清的单冽身上,和他的黑T恤融成深蓝。
  楚清眼中的单冽就像一片蓝色的海。
  幽蓝幽蓝的单冽递过菜单给楚清,让他点菜。
  楚清打开菜单,看了一眼价目表,睫毛跟两把羽毛扇子一样啪嗒啪嗒扇动起来。
  单冽这是要大出血啊……
  他担忧地从菜单上边儿露出一双眼去瞄单冽裤兜里鼓出的钱包。
  单冽像是明白他在想什么似的,淡淡地说:“想吃什么尽管点。”
  楚清看他一脸比水煮白菜还要淡的淡定,立马就觉得心里底气十足了,财大气粗地把菜单翻得哗啦啦。放开了胆点自己爱吃的。
  点完了菜,楚清直接把菜单给了服务员,然后震惊地看着服务员递给单冽的确认单上结算的四位数,心里掉落铜板声啪嗒啪嗒响个不停,眨巴着瞄一眼单冽。
  单冽只是确认了一下他点的那几个菜有没有被漏写,抬眼问他:“不喝饮料?”
  楚清摇头:“不爱喝。”
  单冽翻了几页酒水单:“喝酒么?”
  楚清心内警铃大作,坚定地猛摇头:“不喝。”斜着眼睛睨单冽:“喝酒不安全。”
  单冽愣了愣,低头垂下的眼里却带了点儿蔚蓝的笑意。
  等菜的时间有些小小的漫长。
  他们两个也不交谈,就这样静默地面对面坐着,一个垂着眼睛玩筷子,一个就默默看着另一个玩筷子。
  杯觥筹错的餐厅里最安静的角落。
  楚清用手指绞着两支筷子,跟转笔一样在指尖上玩花样,抬头瞄一眼被灯光染成一片深蓝的单冽,发现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在看自己。
  过了一分钟,再抬头瞄一眼,他还是在看自己。
  再过一分钟,瞄一眼,果然还在看啊……
  楚清郁闷了,淡定着一张脸,把筷子在桌子上划来划去磕得嗒嗒响,心里反复斟酌着该不该和单冽深刻地讨论一下昨晚那件火辣辣的事,顺便要不要战略性地商讨一下他说的“下次”这个艰巨的问题,一个人在脑子里纠结得热火朝天。
  单冽终于开口问他一句:“下午想去哪儿玩?”
  他停下了玩筷子的手,刺耳的嗒嗒声一瞬消失:“随便。”
  单冽点点头,又没了下文。
  楚清咬了咬唇,打了无数腹稿的总结语“下次我能在上面么”终于吐到了喉咙口。胡椒蟹和麦片龙虾冒着的浓郁的香味被端了上来。
  单冽动了筷子低头给他夹菜,没有继续交谈的样子。
  楚清也只好吮着筷子,开始伸手剥蟹肉。坚硬的蟹壳刺刺的,掰着费劲又费时,楚清就百折不挠地把一只一只钳子掰开来,白皙的十指都被硌得泛红。
  单冽看了伸手把他正掰得欢乐的蟹钳拿走了,递过来一个小盘子,上边儿都是剥好了的蟹钳肉。楚清睨他一眼,责怪他剥夺了自己掰钳子的乐趣。看到盘子上越来越多的白嫩嫩蟹肉就又没气了,不停歇地吃到嘴里时还有点儿乐不思蜀了:这可比自己掰得快多了啊……
  所以等到吃龙虾时,他直接拿筷子指指单冽:“剥虾。”
  吃完饭,单冽一双手上都是油腻腻的海鲜气,进卫生间去洗手。楚清也慢吞吞跟了上去。
  过了午餐时间,卫生间里空荡荡的,就只有他们俩。单冽洗干净了手,就站在楚清身旁看他伸了一双被雪白泡泡裹住的雪白的手往哗哗流水的龙头下去一点点冲泡沫。
  单冽低声问:“还疼么?”
  楚清没反应过来。等单冽的手覆上他的腰一点点往下抚,他才轰一下炸红了脸,假装忙碌地低头搓手洗手按摩手。下巴就被潮湿的手指擒住了,单冽的脸越靠越近,轮廓刀刻一般,越来越高清……楚清几乎是下意识就闭上眼,颤着两片睫毛,全身心预备被吻。
  单冽伸到楚清下颌上的手指顿在原地,离那颗黏在楚清脸上的饭粒只剩0。01mm的距离。
  不知怎么的,有渴望,很想笑。于是嘴角上扬的同时也低下头,如他所愿的,吻了他。
  带着热带海鲜味的,雨林狩猎一样激烈的吻。舌尖被猛烈缠搅着,连唇片都被吮到生疼,有亲密的眷恋和掠夺的霸道。逼迫着楚清又痛又舒服地眯起了眼,气喘吁吁败下阵来推他:“……不疼了啊。”
  撒了谎。不至于像凌晨刚起那会儿痛到想捶墙,但直立行走还是有些隐隐抽痛,最重要的是,心痛啊!心酸啊!被压下面了啊!
  单冽微微离开他的唇:“我看看。”
  蛤?看什么?看到单冽逆着光的脸,还有天花板上一片耀眼刺目的白炽灯光。楚清一阵阵的晕眩着,被单冽边吻着边带进了隔间,背抵着门板,唇齿猛烈纠缠,单冽的手探进他的外套下摆里,带着水的潮湿手指贴在他温热的肚皮上往下游移,楚清晕成缝的小细眼立马瞪得滚圆:“干嘛?”
  单冽的手没停,摸索着解开他裤腰的扣子:“给我看看。”
  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推开还在猛亲自己的单冽,被含着嘴巴的楚清不清不楚嘟嚷:“不不不用了……”
  内裤被手指挑开的同时嘴唇也被释放了,裤衩随着单冽一起“刷”地蹲了下去。明确感受到卫生间中央空调里拂出的丝丝微风凉凉地萦荡过两颗光溜溜的屁股蛋,楚清整张脸快要红到烧出血来,挣扎着踢开腿间的单冽要把裤子穿起来,单冽冰冰凉凉的手指按在大腿内侧制止他:“还肿着。”
  楚清愣愣看单冽一脸淡定地从裤袋里掏出拇指大小的药膏来,全新的。开封挤出一小截粉色的乳膏在食指上,小心翼翼往他后边那个脆弱的隐隐作痛的狭隙里送。
  手指沾着药膏顺畅地顶进后穴的一霎,微涩的疼痛旋即蔓出舒适的清凉,楚清有点尴尬又有点享受地转过脸去欣赏手边的卫生卷纸筒。
  单冽指尖的力道很轻,摩挲撑开肌理的褶皱,一点一点揉弄,一点一点旋摩,擦出一点一点的燥热……燥热!
  楚清倏地站直了身体,铆劲儿顶开了正在他腿间辛勤劳作的单冽,浑身硬邦邦地化为隔间里另一块门板,僵到没有了呼吸……
  他下面……竟然……有了反应……不,是很有反应!
  楚清抠着门板,不敢出声,额头和背脊沁出一粒一粒臊热的汗珠,带了点儿无助地看着蹲在地上眸子里慢慢燃起野火的单冽。
  狭小的隔间里,楚清盯着单冽,单冽盯着他的勃起,面面相觑地对视。
  被单冽的唇含住火热分身的那一瞬,楚清可以清晰地听到卫生间大门被用力推开的声音,纷纷乱乱的脚步,似乎熙熙攘攘地走进来一群人。从未曾有的羞耻和高潮都来得很有节奏感。楚清躬着身子,惊得闭上眼睛不敢有一点动作,连呼吸都静止,膝盖死死抵在单冽的肩膀上,任单冽伸出湿热的舌尖狂野舔咬性器顶端,任单冽用手裹住茎身上下地套弄,任强烈的快感跟惊心动魄的海啸一样淹没自己。不敢喊停,不敢喘息,甚至不敢有一点思考。
  太疯狂。在这样几乎众目睽睽的场合里,和单冽做着这么私密又羞耻的事。
  太刺激。在下一秒或许就会被人窥视的尴尬里,在单冽口中感受着从未曾有的欲望。
  窘迫和恐惧夹杂着复杂的情欲,当最后一阵脚步消失在卫生间外,全身绷紧到石化的楚清终于颤抖着在单冽的口中射了出来。看着单冽张嘴把他湿软下去的性器释放出来,溢出的精液黏连在嘴角,然后被一丝一丝舔进单冽嘴里,楚清燥红着脸闭上眼睛,大脑一片空白,狼狈地感受释放过后的狂乱心跳。
  单冽湿热的舌尖舔在他耳垂上,嗓音哑哑的:“舒服了么?”
  脸薄成一张红纸,风一吹就可以破碎。楚清决定死死闭着眼睛不回应他。
  狭窄的炽热空间里,只听到濡湿粗重的呼吸交错。冰冷的脸色或许会说谎,身体却藏不住秘密。当感觉到单冽薄薄的工装裤里硬挺明显的灼人火热顶上自己光裸的下腹时,楚清颤抖着睫毛,只觉得妈呀自己烫得可以直接炒菜的脸上一定已经冒着烟儿了啊!
  即使是隔着单冽的裤子,都可以感觉到那根凸出来的东西有多坚硬多滚烫,一蹭一蹭跟楚清说着渴望。楚清窘得满脸臊红,几乎是本能地推开了还在不停舔吻他耳垂的单冽。
  太过用力,以至于脱离了单冽的怀抱,自己都踉跄撞在门板上,发出一记响亮的“碰”。 外边儿刚走进厕所的路人甲被突然发出的巨响吓了一跳,犹疑地喊了一句:“什么声音?”
  楚清屏息靠在门板上,脸上的臊红一直没褪下去过,火烧火烧。
  单冽垂下眼。弯腰帮他穿好了裤子,沉默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楚清。
  他默默不语的高大背影伫立在抽水马桶旁边,违和地构建成一幅“厕所、灯光、门板,抽水、马桶、单冽,断肠人在隔间”的画面。
  看在楚清眼里,怎么看怎么落寞,别提多凄惨了。楚清抠着门把手,心虚地瞄一眼无比凄凉黯然的高大背影,心里火光电石地挣扎起来:他这是不是……又委屈单冽了?
  门外的路人甲嘀咕了一声“见鬼了”,上完厕所慌忙地离去。
  单冽轻声对楚清说:“你先出去。”
  楚清自动脑补了他要自己先出去是为了做什么,窘红着脸咽了好几回口水,内心愈加挣扎:其实……比起昨晚的事儿,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啊对不对?不就是……再帮单冽……撸一撸?
  单冽始终没转过身,嗓音低哑:“现在没人,出去。”
  趁还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楚清颤巍巍地张开了嘴:“我……”
  “我”了半天,实在说不出口“我帮你撸”,索性咬着牙走上去揽住单冽的肩膀,扯着他转过来面对自己。不敢直视单冽讶异的眼神,于是把脑袋垂得很低很低,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慌慌张张拉下单冽那截裤链。然后也不管单冽陡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直接把颤得激烈的五个手指伸进他的内裤里,碰触到单冽粗硬炙热的性器时,真是窘得有想死的冲动:神哪,不如就让他撞死在单冽的胸肌上吧……
  第二次帮单冽做这种事儿,打飞机实习生楚清的技术却没进步多少,还是一样没半点儿技术含量的生涩抚摸。可单冽很受用,结实的腹肌一阵阵起伏,粗重的喘息染上迷乱的节奏,欲望汹涌到几乎要失控。单冽伸手拉开楚清的裤链,掏出他半硬的潮湿分身贴在自己肿胀的性器上,手与手覆在一起黏腻厮磨。卷土重来的高潮急促而尖锐,楚清一瞬间就感觉到手上一片湿热滑腻,有液体缓缓沿着手指流进手腕里,烫得单冽粗硬的性器突跳突跳,贴在手心的触感更加清晰。
  楚清气喘吁吁在高潮里回味了五分钟。单冽还是那么硬那么烫。
  楚清简直心酸成雅鲁藏布江了,他都主动互撸陪撸又陪射这么久,单冽竟然一点反响都没有!
  他把滚烧的脸埋进单冽硬邦邦的胸膛里,捏了捏那根火热火热的铁棍子,哑着嗓子催单冽:“你……怎么这么慢?”这是在打飞机还是在造神舟九号啊?能不能有点效率啊?
  听到单冽的声音在头顶闷闷传来:“是你太快了。”
  楚清脑子里奔跑而过一万只囧脸的草泥马,张嘴就要在单冽的黑T恤上咬出洞来。才勇猛地咬了一口,就被单冽紧箍着腰豁地蹲下去,一阵剧烈痉挛的颤动贴在楚清的腹部上,黏腻胶合的体液一股股喷洒满他光裸的上半身,顺着腰际的线条,流进敞开的裤链里。
  楚清跌坐在地板上,浑身湿漉漉,胸口滴答滴答滑落精液。鼻翼间充斥单冽的气息。
  直到单冽拿了卷纸帮他仔细擦干净身上湿哒哒的白浊,替他整理好皱巴巴的外套,为他穿好湿漉漉的长裤,把他揽进火热的怀抱里,冰雕一样的楚清才彻底回温过来意识到在刚才的短短几秒间单冽对他做了什么,羞愤地抢过单冽手上的卫生卷纸企图活活勒死单冽。
  但单冽裹着一脖子卫生卷纸面不改色,没半点儿羞愧,低头,一下一下吻他窘红的脸。脑袋抵脑袋把他圈在怀里,静静拥着他的腰不说话。
  像两个疲累的孩子,蜷着腿坐在隔间地板上,脑袋抵脑袋地窝在一块儿。
  这一刻吹过耳边呼呼的风,不是清风,是换气扇的风。带着清淡的香气,不是花香,是空气清新剂的气味。身边没有绿树草地明媚阳光,只有水泥管道和抽水马桶。
  楚清气呼呼的,觉得这个拥抱一点儿不浪漫。却又怪怪的,很浪漫。
  等外边儿又一阵断断续续的脚步声离去,单冽揉了揉楚清鸵鸟似的一动不动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去给你买衣服,等着。”
  他后脚还没跨出门,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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