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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不隔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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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还没说话,程放就兴奋地大声回答他:“咱们要去那个大峡谷漂流啊!都说可刺激可好玩了!”
单冽点了点头:“我送你们去。”
柳修豪正要拒绝说咱们自己有车,程放已经雀跃着开了越野车的后座,大大咧咧坐了进去,见柳修豪还满脸又沉又酸又不乐意的表情,催促他道:“哎你赶紧进来啊!你那车子上山路没冽哥的车子快啊!”
柳修豪不情不愿地坐进车子里,心里不是滋味:“你又没坐过我的车上山,怎么知道开得没他快?”
一路上程放坐在飞驰的越野车里,还不住啧啧称赞:“冽哥的车技就是牛逼啊,在这么颠的路上也能开得又快又稳!”
柳修豪坐在一边儿,从背包里挖了袋棉花糖,塞住他喋喋不休的嘴,眼神恶狠狠地快要在司机单冽的高大背影上烧出个洞来:妈的半路杀出的八块肌单咬金!楚白脸一个灯泡就够闪了,现在又来一个,是想闪瞎他的眼吗?
他自动把单冽归到对程放有意思的潜在威胁人物那一类,心里瞬间有点儿累,就个傻乎乎的程放,咋也有这么多人瞅着啊?
车子到了漂流的峡谷门口就停了下来,程放蹦蹦跳跳下了车,嘴甜地谢谢单冽,又热情地邀请单冽:“冽哥,你要一起来玩不?”
单冽的眼神转向还坐在副驾驶座的楚清,见他亮晶晶的眼眸向自己期待地眨了眨,于是答应道:“好。”
柳修豪在一边儿背上了程放重得跟个炸药包似的背包,听到单冽的回答,只觉得心酸得像遭遇了暗夜响雷,哗啦啦啊。
等他们的漂流艇下水时,夜色已经四合了,两岸的路灯灯光清冷却柔和,拂在被夜色染成墨绿的溪涧和树梢,为它们染上童话场景里那样幽幽发光的清辉,和着游人在湍急的瀑流间的笑声,很梦幻。
柳修豪眼疾手快地和程放挤到同一条漂流艇上,拿着浆与水波越战越勇,把楚清和单冽的漂流艇远远甩在了后边。一个水浪猛烈地扑过来,把他的眼镜都打歪了,斜斜悬挂在一只耳朵上,滑稽得很。
对面的程放看了哈哈大笑,正弯了腰忙着乐,漂流艇随着激流疾速地冲下了高处,冰凉的流水像海啸一样席卷了全身,惬意又心惊得让他浑身打颤。
楚清也被巨浪泼得够呛,全身湿淋淋得像一株从水里被捞上来的水仙,惊险又刺激的坠落让他也起了玩性,动动被水波冲刷得红艳艳的嘴,指挥单冽:“超过他们。”
时刻待命的单冽绷紧手臂,飞速地划动起船桨来。
柳修豪见后边单冽的船近了,咬着牙用桨啪啪把水波打得响亮,硬是不肯让这对不识趣的电灯泡超过自己的船。
一时水面上一阵噼里啪啦的划水声此起彼伏,随着程放的尖叫和笑声,被蕴藏进湍急的漩涡里。
他们漂到水流平缓的地方,视野突然开阔起来。蓝丝绒一样的星天绽放在他们的头顶,无数繁星半明半昧,悬在空中寂静地对他们眨着眼睛。他们的船轻轻游荡着,星星也像是跟着在游荡,摇摇欲坠,近在眼前。
柳修豪搁了桨在爬满小螃蟹的岩壁上,看着程放愣愣张着口仰头望着璀璨的星天。
程放指了指头顶上最亮的那颗星,问柳修豪:“哎?那是天狼星啊?”
“白痴,天狼星只有冬天才看得到。这颗是天琴座的主星Vega,视星等0。0,它在夏季大三角的直角顶点上,所以是现在肉眼看到最亮的星,懂不?”口气不好,话却不难听。
程放两眼呆呆地看着他摇摇头:“不懂!说人话行不?”
对牛弹琴的柳修豪挫败地白他一眼:“就是织女星啦!”
程放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早说嘛!织女星啊……那旁边儿怎么没牛郎星呢……啊!看到了,东边那颗就是!”
天文学知识达人柳老师开始态度恶劣地循循善诱,为天文学白痴程放同学上课:“是个屁!那颗是天津四啊!喏,你看织女星的东南面,是不是有颗明亮点儿的星?那个才是牛郎星。下次你去我家玩,我带你用天文望远镜看……”
静谧中有人轻轻握住了楚清的手。掌心湿热滚烫,长指一根一根伸进来,和他被流水冲刷得微凉的五指纠缠,然后紧紧扣在一起,贴合成连心的十指。
楚清从点满繁星的天幕上收回眼光来,低头看到单冽一双黑亮的眸子,不像平时那么冰冰冷冷,热热地蕴蓄着一些他看不懂的情愫,动人得好像也成了一颗天上的星星。
直到他们上了岸,单冽紧扣的手指才放开了楚清的手。四个人的上衣都湿漉漉贴在身上,裤子外都套了防湿纸袋,所以下半身还是干燥的。
单冽取了他们的救生衣去景区窗口归还,他们仨就先进了更衣室换衣服。夜间来漂流的人不多,更衣室很空旷安静,几个中年男人稀稀拉拉离去后,最后只剩下他们三个。
程放从背包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干净T恤来换上,才一抬头,就觉得大脑里所有的血液都要疾速地充溢到鼻头上去,喷出炽热的火苗来。
昏黄的灯光中楚清赤裸着洁白上身,不再是他记忆里的样子。翅膀一般形状美好的锁骨下是细腻光洁的胸膛,微微凸起着两颗淡淡的粉红色,像是雪白盐渍里浸的甜话梅,勾着人去垂涎。最不科学的是那截弧度完美的腰身,衬在平坦的胸和挺翘的臀中间,像柔软的杨柳枝条一样,让他忍不住想上去一手掐住,看能不能挤出点儿清水来。
虽然从来就明白楚清很好看,但程放觉得那种好看一直都是冷冷清清、不可亵玩的。绝不敢肖想楚清脱下衣服来的身体会是怎样。
明明盯着的是一具男人的躯体,可程放却口干舌燥地觉得全身都要被它撩得热血沸腾,有什么怪异的冲动在身体里燥热地狂奔,寻找着出口……
直到阴沉着一脸寒色的单冽站到楚清身后,拿衬衫把楚清的身体捂了个严实,程放才从目瞪口呆的悸动中回过神来,身体依然持续地感觉着怪异的冲动一阵一阵袭来。
柳修豪从后面勾了他的脖颈:“怎么还不换衣服?别磨叽了啊。”
程放突然大力地一把推开了他,脸色潮红一片,嗫嗫说:“我……我要去厕所……”说完就鼠窜出了更衣室。
柳修豪诧异于他的反常,立即追了出去:“哎你知道厕所在哪不?我带你去啊!”
更衣室里瞬间就只剩下单冽和楚清两个人。
静默的空间里,轻微的呼吸都放大成微风般的声响,非常清晰。
单冽就站在楚清身后,热热的呼吸拂上他的耳根,湿湿痒痒,垂眼看他扣衬衫纽扣。感觉到单冽一瞬不瞬的注视,楚清扣着扣子的指尖都泛了点混沌的红,一颗扣子被反复地绞来绞去,就是绞不进扣眼儿里。
单冽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替了他的手指帮他一粒一粒扣上纽扣,动作暧昧得像是要把他整个儿圈抱在怀里。他下意识地就要顺势倚在他身上,却被单冽用手臂扶住了。
单冽的声音低低的:“我身上湿。”他是临时跟着他们出来的,所以没带更换的衣服。
楚清通红着一张脸,默默嫌弃自己怎么一碰到单冽就成了软脚虾一样,硬气的理智蹦出来举着枪往他心眼儿上扫射:要点脸好么给点力好么你可是要做“攻一样男纸”的人啊!
脑子正乱哄哄的,一个占有的吻烫烫地烙在他背后的脖颈上,敏感的皮肤难以自制地浮现出一小片鸡皮疙瘩。楚清才硬起来的身子骨又立马软趴下了,全身酥麻得耳朵都要开始烧火:“别别这样啊……”
单冽沉默着。烫人的掌心把楚清的腰身也捂得发了热沁了汗,带了点儿水嫩的光滑。楚清还在纠结脖颈上印着的那个心痒的吻,扭着脖子去躲开,突然就感到单冽的手流连地沿着自己的腰际缓缓抚摸上去,力道很轻,配着手上的茧,像小虫在噬咬,又痒又麻的,快要了他的命。楚清伸手想制止单冽在他衬衫里不断漫游作怪的手,单冽的手指却轻轻点上了他胸前那粒柔软的粉红色,试探般几不可察地揉弄了一下,楚清跟被电击了似的陡然清醒过来,整个身子瞬间僵硬——
他……他在摸哪里啊……
感觉到楚清突然绷紧了身体,连腰肢都僵硬着在颤抖,单冽的手指停了下来,脖颈上禁锢的吻瞬间解锁。单冽的唇靠向他耳边:“讨厌这样?”
热热的呼吸吹入耳朵里。单冽烫人的手掌就覆在他的胸膛上,痒痒的悸动连接着单冽的手掌传入心底,有什么难耐的东西像种子一样破开泥土哗啦啦萌芽出来,陌生得让楚清觉得奇怪,又觉得……很快乐。
楚清一颗心蹦跳得激烈,心电图哔啵哔啵呈现云霄飞车的走势,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回答他:
“不讨厌啊。”
第18章 别在床上闹
楚清晕啊晕啊被单冽边整理衣服边摸了个遍,又继续晕啊晕啊被他牵去停车场。路上正好碰到从厕所回来的程放和柳修豪,于是四个人一起归去。
幸好夜色已然够深了,程放和楚清都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脸上布满了可疑的红晕。
晚餐是单冽请他们去山下的海滩吃的海鲜烧烤。
和夜市的海鲜大排档吃法不一样,每个餐桌旁都放了个架烤肉炉,挑了海鲜后就任顾客自己烤着吃,调料也要自己配。
坐在餐桌前,转首就可以看到夜色下茫茫的大海。被猛烈的海风吹拂着扑腾上来的海潮,退退进进沾湿沙滩,偶尔钻入沙滩鞋里,浸透整个脚掌。
大厨单冽卷了半干的T恤袖子在肩膀上,露出一双健壮结实的手臂,一手握酱刷子,一手握十几串鱿鱼放在炉上烤得虎虎生风。
一向叽叽喳喳爱讲个没完的程放恹恹地靠在餐桌上,柳修豪怎么逗他说话,他都不理。
连楚清都感觉到了他的异样,有些疑惑地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衣服换迟了所以着凉了?
一听到楚清的声音,程放的脸蓦地像潮水一样涌来羞窘,索性局促地把脸埋进了胳膊里。心里一会儿咒骂自己色迷了心窍啊,一会儿又咒骂柳变态基佬附体啊,一会儿甚至咒骂起厕所来:那么宽敞做什么?打飞机不需要那么宽敞的厕所!否则他也不会被柳变态……
他沮丧得诡异,楚清正有些担忧起来,单冽一手油光闪闪、香味四溢的烤鱿鱼就递了过来。闻到香味的程放陡然跟原地满血复活似的抬起脑袋来,希冀地张着嘴巴摇头晃尾地盯着移动中的鱿鱼串。
眼看着油光灿灿、秀色可餐的鱿鱼串就要被单冽放到楚清盘子里,他迫不及待地探了身子,啊呜一口把一捆鱿鱼串都叼进了嘴里。
瞬间楚清心里那一丁点儿的担忧都消失殆尽。
下一秒程放就被烫得惨叫起来,嘴里滚烫的肉串实在是太过好吃,他又舍不得吐出来,整张脸龇牙咧嘴。
楚清拿了冰啤酒贴在他脸上,他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愣愣地把啤酒接了过去,然后猛地拧开易拉盖,咕噜咕噜一整瓶都喝光了。
也不顾另外三个人正傻眼看着自己,又飞快地拿过一听啤酒,想也没想地就拉开盖子,被剧烈摇晃过的酒液从瓶口喷洒出来,溅了身边正靠过来夺他酒瓶的柳修豪一整脸,柳修豪破口骂了一句:“操!”
恶作剧成功般的程放看着他一脸狼狈,痴痴傻傻笑起来。
柳修豪忍住了没发作,只是皱眉拿了纸巾把被酒水喷得一塌糊涂的眼镜擦干净了,然后起身去烤肉炉那里给他烤鱼:“你少喝点啊,东西都没吃就这么喝,醉死你。”
程放哪里听他的啊,咕噜咕噜又灌下两瓶。
觉得身上暖热暖热的,那些烦恼的事情也慢慢在头脑里变得模糊,好像随着海风要吹到大海上,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就任它们被吹到海上吧,坠落……被海浪打散在沙滩上,粉碎……他和楚清是最好的朋友……一辈子都会是最好的朋友……大概也只能是最好的朋友吧?
哎这啤酒到了嘴里咋这么苦啊?大概是一个人喝酒没滋味儿?和楚清一起喝才有意思……
嗯,其实和楚清一起,不管做任何事,都是有意思的。
他抬了有些醉意醺然的眼睛,笑得没心没肺、阳光灿烂地给楚清递过去一听啤酒:“阿楚你喝!你陪我喝!”
许久没吃单冽做的菜,楚清正忙不迭地专心埋头动筷子。一瓶酒横在面前,筷子也就停了下来,睨了程放红坨坨的脸一眼,没接。
程放一双眼突然水汪汪地委屈起来,可怜兮兮地把酒往楚清嘴前送了送:“阿楚你陪陪我嘛……”
单冽皱了眉,伸手就取了横在楚清面前的酒瓶过去。程放被他横刀夺爱的行为急得快哭出来,声音都有些哽咽和飘移:“哎……那是我给阿楚的啊……只给阿楚的啊……”
楚清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单冽手里又取过酒瓶,拉开易拉盖,扬起下颌喝了一口。
程放满意地笑出声来,上前和他干杯:“来来来,咱干完它!”仰着头就又喝尽一瓶。低头看到楚清也正在喝酒,天鹅一样的脖颈都因着动作绷直了,喉结轻轻颤动着,身上飘扬的白衬衫是破碎在街角巷尾抱不住的夏夜的风,那么近,那么远。
因为醉醺醺的程放一句“你烤的鱼贼难吃,冽哥烤的好”,柳修豪一颗心莫名地酸了大半天,觉得自己今天喝到肚子里的啤酒好像都化成醋了。回酒店的路上,继续在司机单冽的背脊上用眼神烧出个更大的洞来。
丫个铁面单咬金,没想到还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主儿啊!
下车的时候,楚清和程放的步子都已经是轻飘飘了。
程放醉得厉害,一张脸酒气冲天地漫着潮红色,东南西北分不清,直往楚清身上贴。被他灌了整打啤酒的楚清也是醉生梦死的状态,两个人跟橡皮泥紧紧黏成一团。
单冽和柳修豪无声地对看一眼,上去一人揽住一个,大力把团在一起东倒西歪的两只分开。
被柳修豪从楚清身上扯走的程放还反抗似的发出呜咽,挣着两只手去拉楚清的胳膊,犹如一对苦命鸳鸯被封建地主活生生棒打一般催泪。
到了房门口,单冽和柳修豪又无声地对看一眼,一人扛起一个进了各自的房间。
单冽一进门,怕摔坏了楚清似的,马上把他放到床上去。视线落到放在小酒柜上的茶壶,直起身去倒水给楚清喝。再转头就见楚清已经孟浪地扯开了衬衫领子侧靠在枕头上,本该白皙剔透的脸至胸膛漫溢绯红的醉意,睁着一双比冰雪还要冷的眸子在打量他,眼底结着霜,一眨不眨,没有任何焦点地在单冽脸上扫来荡去。
直到单冽走近到床边,他才仿佛认出了他是谁,瞳仁里高纬度的冰川突然消融成赤道的洋流,温暖,脉脉,甚至有些浪荡地向他眨眨眼,哑着嗓音蛊惑:“要吻我么……”
喉咙滚动了一下。单冽撇开眼,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盏。
灯光是温暖的橘色。在墙上和床上柔柔地荡漾成一小片橘色光晕的海洋。
楚清像是枕在暖色调的海波里,白雪一样的脸庞都被染上了粉橘色的光,温柔精致,仿佛藏匿在深深海底俊美的神祗。
神祗一动不动地侧着脸,就那样柔柔地看着单冽,安静得像是在等待变成月光里的泡沫,又像是在等待一个被挽留的吻。
房间静谧无声。很久,听到单冽妥协的,低低叹了一口气。
他俯下身,目光回避楚清的唇,低头一手掀开床上的被子,没有要帮楚清换睡衣的意思,直接把他牢牢裹进被子里,打包成一个严实的白米粽。可楚清已然粽子修炼成精了,哪里甘愿被封印在被窝这个青春的坟墓。白花花的手臂突破重重被套,不依不饶缠上单冽的脖颈,十指扒在他宽厚的背脊胡乱地游荡……
单冽的眸子倏地暗起来,扼制了他作怪的手腕塞进被子里。楚清却啪地把被子掀开,又伸出手来攀上他的脖颈。
这次搂得更紧。
一点点把单冽的身子往下拉。额头都几乎要抵在一起。
“吻我啊。”语气有些不满。唇齿开启间一瞬的馥郁酒味,混合着楚清身上的气息酿成清冷的香。
单冽的手撑住床侧,不随着他的动作靠近他,停留在离他的唇极近的地方说话:“别闹。”
见他不愿意靠过来,楚清只好委屈地撇撇嘴,眨着浑浑噩噩的眸子,主动贴了上去。送了一张唇到单冽的嘴上。急切又讨好地一下一下啄他的唇,追逐着本能,没有任何技巧地吐出殷红的舌尖去舔他的唇线。
单冽却只是抿紧了嘴唇,没有任何回应。
暖橘色的暧昧光线下,两个人的面目好像都变得很模糊,冷冽的五官被灯光捂热了,看上去红嫣嫣的一片。
楚清被单冽从身上微微拉开距离时,模模糊糊听到单冽低哑着声音又说了一句:“真的。别闹。”
昏昏沉沉的楚清觉得心酸极了:只是想要一个吻啊……
一塌糊涂的脑子放弃了思考,只是遵循着心底的渴望。楚清对单冽说的充耳不闻,任性地把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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