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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彼时第二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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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三牛顿下脚步,接着又迈出。没有看燕四牛,他头不回地走了。在他的身后,燕四牛给他磕了三个头。他知道,三哥不会原谅他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除了怪他自己,他怨不得别人。一直到燕三牛蹒跚的身影再也看不到,燕四牛才站起来,悔恨万分地离开。他知道,他这位三哥以后再也不会来见他了。


  回来后的燕三牛没有进屋,而是坐在院子里一个人忍受燕四牛的出现带给他的那些被他死死捂在心底的伤痛。一直担心着他的田晩香看到丈夫在院子里抹眼泪,心里难受极了。恰好小馒头睡起来了,在找爷爷,田晚香告诉他爷爷在院子里,给他打开门。
  “爷爷。”
  心口疼的燕三牛听到小馒头的叫声急忙擦擦脸,抬起头。小馒头嘟着嘴跑过来抱住爷爷:“爷爷不夫(哭)。”
  燕三牛勉强笑笑:“爷爷没哭没哭,小馒头睡醒啦。”
  “嗯嗯。”小馒头拍拍胸口,扶着爷爷垫起脚尖亲爷爷,燕三牛的眼泪夺眶而出。小馒头一看爷爷哭了,嘴角向下撇了撇,“哇”地一声也哭了。燕三牛吓坏了,急忙抱住他:“小馒头不哭不哭,对不起,爷爷吓着你了。”
  “爷爷不夫……啊……爷爷不夫”
  “爷爷不哭,对不起,爷爷不哭。”
  爷孙俩在外头哭做了一团,小馒头的哭声直接传进了房间里,刚刚被保姆抱出来的四个小家伙被传染了,张口就哭,顿时,别墅内外哭声一片。
  迷迷糊糊中,燕飞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他揉揉眼睛,醒了。哭声似乎是从外面传来的,燕飞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迅速下床。跑到窗边往外一看,就看到父亲抱着小馒头,小馒头在哭,而站在父亲身边的母亲也在哭,燕飞心慌了,拔腿就往外跑,顾不上自己的肚子。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四个孩子在屋里哭,小馒头在外头哭,从楼上跑下来的燕飞跑到院子里一看父亲和小馒头都在哭,他吓得手脚都软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田唤香擦着眼泪不敢回答,燕三牛只道:“没,没事,爹吓到小馒头了。”
  小馒头哭得好不伤心,告诉爸爸:“爷爷,夫……哇啊……爷爷不夫……”
  燕飞拧眉:“出什么事了?爸!”
  燕三牛不敢看儿子,怕儿子知道后更气燕四牛。家里家外哭做一团,父亲又明显在闪避,燕飞一看就知道父亲有事了。他下令:“都回屋去。”
  燕三牛还是有点怕儿子的,牵着小馒头的手带他回屋,燕飞扶着田晚香随后。在客厅坐下,燕飞先把五个孩子哄得不哭了,然
  后问还在抽泣的小馒头:“馒头,爷爷是不是哭了?”
  小馒头点头:“爷爷夫……”
  燕三牛低着头不敢看儿子。燕飞擦擦小馒头的泪,哄道:“小馒头,爸爸跟爷爷去你睡觉的房间里说事情,你在客厅和弟弟们在一起好不好?”
  “我要爷爷。”
  “小馒头乖,奶奶陪着你。爸爸和爷爷就在你和弟弟们睡觉的房间里,不走开。爸爸要问问爷爷为什么哭,小馒头不想知道吗?”
  小馒头还想不到那么远,看看爷爷看看爸爸,他松开爸爸的手:“爷爷不粥。”
  “嗯,爷爷不走,爷爷和爸爸就在那边。”燕飞指了指婴儿房的方向,亲亲小馒头:“小馒头乖啊,爷爷一会儿就来踣小馒头玩。你和奶奶还有弟弟们在客厅里玩,好吗?”
  小馒头不情厚地点了点头。燕飞看向父亲:“爸,你跟我来。”
  “爹,爹没事。”燕三牛不敢去。
  燕飞走到父亲跟前直接拽起父亲,想着儿子怀孕了,燕三牛也不敢挣扎,就这样被儿子硬拽走了。小馒头不放心地跟在后头,看到爷爷和爸爸确实没有走远,他才放心地折回客厅。
  门一关,燕三牛抖了下,不敢抬头。燕飞把父亲拉到沙发前按坐下,他拉过椅子坐在父亲面前,问:“爸,你不说我也会去查。等我查出是怎么回事我会更生气,你不如亲口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我还能冷静点。”
  父亲不告诉他出了什么事要么是为难,要么是怕他不高兴,燕飞可以肯定是后者。为难的事情父亲绝对不会这么伤心。
  燕三牛两手在膝盖上搓来搓去,好半晌后,他低低地说:“大娃啊……你四叔那边……就算了吧。”
  燕飞蹙眉。燕三牛咽咽嗓子,深吸了口气,带着伤感说:“不管他对爹做了什么,始终是爹的兄弟。你爷爷奶奶若还在世,也不会想看到他现在成了这个样子。爹,爹供他读书,为的,也是他能有个,好前程……爹,爹不说你给他安排个好工作,就是,就是能让他,安稳地工作、过日子。他要是出息,能有个一官半职啥的,那也是他自己的本事。”
  燕飞沉目,问:“谁来找你说情了?”
  燕三牛身子一震,头更低了:“没,没谁。”
  看父亲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燕飞又心疼。他说:“燕四牛要死要活跟咱家没关系。有人来找你给他说情你让他们直接来找我。你也别觉得对不起他。你和妈到了帝都之后燕四牛那边我就没再搭理过了,也没再为难他。他混不好只能怪他自己没本事。”
  燕三牛咬咬嘴,抬头。一看父亲的样子,燕飞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两眼通红的燕三牛噙着泪说:“大娃,就算了吧。爹,爹现在每天都过得可高兴可开心。看着娃们一天天长大,爹就想不起来以前那些事了。你姑、你伯、你叔他们,就算了,他们能过得好,爹也安心。”
  燕飞给父亲擦眼泪,放软声音:“爸,你跟我说实话,谁找你了?你别怕我不高兴,我是不喜欢他们来烦你,但若那样你会安心,我就听你的。”
  燕三牛的眼泪一滴滴往外涌,仍是隐瞒道:“爹只是,只是知道了,他现在过得不好。爹不想以后到了地下见着你奶奶不好交代。他怎么着,也是爹的弟弟。”
  “好好,我答应你,不为难他。不说给他官复原职,起码让他的工作能稳定,好不好?”第一次见父亲这么的伤心,燕飞别提多心疼了。他的父亲再难过也只会忍着,哪会这样。
  儿子松口了,燕三牛努力把眼泪收回去。他都是当爷爷的人了,还在儿子面前掉眼泪,太丢脸了。燕飞坐到父亲身边来回抚摸父亲弯曲的脊背,给他顺气。又宽慰了好半天,这才让父亲平静下来了。
  “砰砰砰!”
  “爷爷。”
  馒头敲门了,显然是等不及了。燕三牛赶紧擦擦脸起身去开门。门口小馒头看到爷爷出来了马上抱住爷爷,仰头:“爷爷不夫。”
  燕三牛笑了,蹲下:“爷爷不哭。对不起,爷爷吓着你了。”
  小馒头在爷爷的脸上亲了好几口,哄爷爷。燕三牛又想掉眼泪了,但不是伤心,而是幸福。燕飞到客厅陪父亲又坐了会儿然后去了厨房。趁着父母不在,燕飞小声问在厨房准备晚饭的保姆:“我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飞是雇主,燕三牛又是雇主的父亲,两边都有点为难的保姆只好半隐瞒地说:“下午有人找燕叔,燕叔出去后回来了趟然后又出去了。再回来就难过起来了。”
  燕飞冷了脸,果然是有人来给燕四牛求情!他问:“是谁找我爸?”
  保姆摇头:“不知道。是管理员打点话过来说有人找燕叔,燕叔也没说。”
  燕飞心里有了计较,叮嘱:“别跟我爸妈说我知道了。”
  “嗯,燕叔也不让我说的,要他知道我告诉了您要怪我了。”
  “你不告诉我就是我怪你了。”
  问清了初步的情况,燕飞又回房间给孙敬池打电话,让他去查父亲下午见了什么人。得知家里出了什么事,孙敬池也沉了脸,让燕飞等消息,他马上派人去查。燕飞让他查到之后不要打电话给他,兔得父亲起疑,让孙敬池回来后告诉他。
  打完电话回到客厅,看父亲已经恢复平静地喂孙子吃下午餐,燕飞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个人去院子里活动。在燕飞出去后,燕三牛不时扭头看看在院子里走动的儿子,还是怕儿子心里不高兴。
  过了一个多小时,孙敬池先回来了。燕飞怀孕后三人都比以前下班早,燕三牛没往别处想。孙敬池若无其事地先给了燕飞一个下班回来的吻,然后进屋跟孩子们联络联络感情,最后上楼去换衣服。燕飞也跟着上去了,燕三牛又忐忑地看着儿子离开,不知儿子是不是要去跟孙敬池说四牛的事。
  一进卧室,燕飞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孙敬池抱住他宽慰:“别气别气,事情查清楚了,我会处理。你别因为这件事影响到咱们宝贝的心情。”燕飞孕吐的情况本来就有点严重,孙敬池生怕他再有一点不适。
  “谁来找我爸?”燕飞是绝对的护短。
  孙敬池说:“我找人调了小区的监控录像。燕四牛下午有来找燕叔。”
  “他怎么知道我爸在这儿?!”
  孙敬池道:“他好像在附近找了好几天,安保员说他三天前就在门口徘徊了。燕叔肯定是跟你在一起,知道了你在哪儿就能知道燕叔在哪儿,有心去查自然能查到。”
  燕飞不快地说:“我爸下午哭得很伤心。燕四牛跟他断绝了十几年的关系,他就是我爸心里的一根刺。见到他,那根刺就会狠狠地戳我爸。我爸不说我也能看出来燕四牛有多伤他的心。”
  孙敬池揉燕飞的心口:“别气别气,我来解决。”
  心知孙敬池的解决是什么意思,燕飞吐了口闷气说:“我爸让我给燕四牛一条活路,说他不想百年以后没脸见我爷爷奶奶。就算杀了燕四牛我爸心里的这根刺也拔不出来。”
  “他就是吃准了燕叔心肠软,不然也不敢找上门来。”孙敬池也很不高兴,他早就把燕三牛当成是自己的家人了。
  燕飞靠着孙敬池平静了一会儿,然后说:“就按我爸的要求去做吧,让他老爷子心里舒坦点。就跟对待钟勇一样,不再打压他,他有本事往上走就走,没本事就认命。你找人替我给他还有燕家其他人带个话,让他们好自为之,再敢来找我爸、戳我爸的心窝子就别怪我心狠。”
  “听你的,都听你的。别气了。我们的小宝贝要不舒服了。”孙敬池吻住燕飞,给他消火。被孙敬池安抚了好半天,燕飞也没那么气了。
  从楼上下来,燕飞坐到父亲身边,低声说:“阿池会去处理那家伙的事,只要他好好干,就不会有人故意为难他。”
  燕三牛的眼眶红了红,点点头:“爹又给你惹麻烦了。”
  “你心情好身体好才是不给我惹麻烦。”燕飞搂住父亲,“爸,我只要你高兴。”
  燕三牛吸吸鼻子,笑了:“爹高兴,高兴。看到你们兄弟俩,看到娃们,爹就高兴。”燕飞搂紧父亲,心疼。他伸手把担心了一下午的母亲拉过来,也搂住,再次发誓一定要好好孝顺两人,让他们再也不会因为以前的事情而伤心难过。
  岳邵和萧肖下班回来后从孙敬池那里听到了下午发生的事情。两人的态度很一致,直接把燕四牛拍死,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孙敬池劝阻了两人。他当然也想拍死燕四牛,只是万一以后给燕三牛知道了怕是会很难过。为了那个可爱的老人家他们就让步吧。最多就是让燕四牛从收发室回到办公室,至于他能走到哪一步就看他自己的能耐了。在两人回来之前孙敬池已经把这件事吩咐了下去,等过一两个月再让燕四牛回到办公室,算是对他惹燕三牛这么伤心、惹燕飞这么生气的警告。
  晚饭后,燕飞不让父亲送小馒头回家,他去送。父亲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大好,尽管已经恢复了笑容,但不可能真的就那么快的平静下来。让父母晚上就住在这边,燕飞很强势地留下了父亲,他送小馒头回家,孙敬池陪他一起。小馒头不明白为什么爷爷不送他,燕飞小声告诉他爷爷身体不舒服,要在家休息,哄了半天才让小馒头同意由燕爸爸送他。取下爷爷的平安扣戴到自己的脖子上,小馒头不习惯地跟爷爷吻别。
  上了车,小馒头一直嘟着嘴。燕飞问:“不喜欢爸爸送你?”
  “唔……要爷爷。”小馒头说不清楚自己的想法,能表达清楚的就是他要爷爷陪他。燕飞很欣慰小馒头这么粘父亲,父亲没白疼这个孩子。燕飞摸摸小馒头的小脸,说:“爷爷身体不舒服。明天见到爷爷你要亲亲爷爷,抱抱爷爷。”
  “唔……要爷爷……爷爷不夫。”
  “有小馒头和弟弟们在,爷爷就不会哭。那小馒头明天别忘了要亲亲抱抱爷爷,嗯?”
  “嗯。”小馒头重重点头。
  不似以往每天回家时的叽叽喳喳,小馒头明显沉闷了许多,一直在玩爷爷给他的平安扣。刚吃完晚饭,燕飞一阵阵恶心,他拿手帕捂住鼻子也没太多的精神哄小馒头。开车的孙敬池把窗户打开一点,担心地问:“飞,你要想吐了就告诉我。”
  “嗯。”燕飞一手在胃部轻揉,闭目养神。
  一路安静地抵达皇帝的住所,看到到家了,小馒头不等车停稳就急着要下车。皇帝这两天晚上都在家,不过再过半个月他又要开始忙碌了,元旦过后他要去国外进行访问。闲暇之余他比较喜欢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李寻夫妇都不打算送小馒头到普通的幼儿园去,等到岳邵他们的幼儿园建好就把小馒头送到那边去,晚一年入学也无所谓。
  看时间燕三牛和孙子应该到了,皇帝让保姆准备好热水。没等太久,他就听到了孙子的叫声:“爸爸妈妈、爷爷奶奶!”
  皇帝露出笑容,不一会儿,他就面露惊讶:“燕飞?敬池?”接着他看看两人的身后:“今天怎么是你们来送小馒头?”
  陈雅兰也纳闷极了:“燕叔呢?”
  燕飞很高兴皇帝一家对父亲的关心,正要回答,有人比他快一步地说:“爷爷夫了,爷爷不糊糊(舒服)。”
  皇帝和陈雅兰都没听明白,燕飞道:“我爸今天有点不舒服,我让他早点休息,我来送小馒头。”
  “快坐快坐。”知道燕飞怀孕的皇帝急忙招呼燕飞坐,然后蹙眉问:“你父亲怎么了?生病了?”
  “爷爷夫了。”小馒头很着急亲爷爷不理他。
  陈雅兰听出儿子说的是什么了,心下陡然一惊,马上说:“小馒头,妈妈带你去洗澡好不好?爷爷身体不舒服,那你是不是也要乖乖的?”
  “唔……”爷爷不在,小馒头不想洗。
  陈雅兰知道燕飞怀孕的反应很大,她哪能让燕飞给儿子洗澡。她起身过去牵住儿子的手,哄道:“那妈妈带你去给爷爷打电话好不好?”小馒头立刻点头,陈雅兰带走了儿子,去房间里打电话。
  李寻和皇帝的妻子都不在,保姆也退下了,客厅里只剩下了皇帝、燕飞和孙敬池。皇帝稍显严肃地问:“你父亲怎么了?”
  孙敬池代不舒服的燕飞回道:“燕叔今天见到了家里的人,有点伤心。”
  “怎么回事?”
  孙敬池把燕四牛的事情告诉了皇帝,从恶心中缓过来一些的燕飞接下说:“我今天也才知道燕四牛有多伤我爸的心。”
  皇帝的眉头微锁,他拿起水杯喝了几口水,然后说:“你好好宽慰宽慰你父亲。”放下水杯,皇帝说:“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小馒头他妈妈会哄好他的。”
  燕飞和孙敬池也不多留,告别了皇帝,两人就走了。在他们离开后,皇帝上楼。来到儿子儿媳妇的卧室门口,他敲敲门,门一开,皇帝就听到孙子在跟谁说话。走进去一看,孙子坐在儿童沙发上捧着电话。陈雅兰低声说:“小馒头在跟燕叔说话。爸,小馒头说燕叔下午哭了。”
  “我问过燕飞了。小馒头今晚不洗澡就算了,你带他早点休息。”
  “好。”
  没有去打扰孙子讲电话,皇帝离开。来到书房,看到已经摆好的棋盘,皇帝心想那个老实人一定是哭得很伤心才会让孙子念念不忘爷爷哭了的事情,皇帝的表情异常的严肃。


第十二章 故事三
  燕飞回到家得知父亲在跟小馒头讲电话,他就没有去打扰。洗漱之后,一直犯恶心的他也早早上床休息了。岳邵、孙敬池和萧肖还不睏,在燕飞睡下后三人去书房里处理公务,到了12点,三人也去休息了。燕三牛今天的情绪起伏太大,和小馒头聊了一个多小时,他的心情也基本上平静了。
  洗漱过后,燕三牛越想越内疚。今晚没有去送小馒头;想到皇帝可能还等着他下棋,他就更内疚了,心想以后一定不能这样了。身上没什么力气,脑袋也有点晕,燕三牛瞒着妻子喝了一颗感冒药,想着可能下午在院子里又哭又吹风的感冒了。上了床没多会,他就意识模糊了。
  田晚香半夜被某种“哼哼”声吵醒了。醒来一听,是丈夫在哼哼,好像很不舒服,她急忙打开台灯。这一看当即把她吓出了一声冷汗。燕三牛出了一脑门的汗,很不舒服地在呻吟。田唤香一摸丈夫的额头,脸唰得就白了。丈夫的头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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