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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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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刘德光回来的暗号。

  小糖人经常和卢兴办事,她男人刘德光当然是主动回避。有急事偶然回来一次,也总要咳嗽两声,打个招呼,然后在院里耐心等待,让二人慢慢起床,缓缓穿衣,深恐二人或尚未结束劳作,坏了兴致;或突然受惊,身体有什么不适。

  小糖人听到暗号,搂着卢兴并不松手,只是抬起头问:“事还没办完呢,你回来干什么?”

  “软了,软了!”刘德光站在院中说道。

  小糖人还以为男人是说她与卢兴的床上事应该已经了啦,不满地训道:“软什么?正研究硬业务,还没进入要紧处,你咋呼什么?”

  “那小妞软了!刚才她亲口对我说的,愿意卖身,是男人就行!少东家现在就可以去!”

  小糖人听说“娼妓打造”大功告成,方才松手放了卢兴。

  小糖人和卢兴穿上裤子,披上外衣,边系扣子边从内室走了出来。

  “详细说,详细说!让我听听是怎么回事!”卢兴急不可耐地催问道。

  刘德光一边为卢兴沏了一杯龙井新茶,双手捧起,递到手中,一边说快板书似地手舞足蹈地报功摆好,表现自己的能力才智:“咳,只要加温到火候,生铁也让绕指柔。她娘的,我不信驯服不了一个小丫头!我把她当贼捆起来,先用扫帚一顿抽。她哭喊叫骂不认罪,我把她拴在树上晒日头。安排四人轮班休,两天两夜巧侍候。昏过去给她泼凉水,她瞌睡给抹辣椒油;渴了送杯浓盐水,饿了给她灌烧酒;不说用针身上扎,叫骂狠用鞭子抽;摆弄得她两天两夜没合眼,鼻涕眼泪往外流——”

  卢兴不耐烦地训道:“我知道你劳苦功高,过程就不要说了,先说说她具体是什么态度!”

  “愿意卖身,是男人就行!”刘德光见卢兴训斥,没了词儿。

  “她承认了那些化妆品是偷的吗?”小糖人见场面尴尬,及时救场,问道。

  “认了!”

  “她怎么说的?”

  “东西是我偷的,怎么罚都可以!”

  “你怎么说的?”

  “我当然不能罚少了。我说,那些东西都是宫中妃子才能用的高档化妆品 ,价值三百多两白银。罚款加倍,还要现的!你有吗?”

  “她怎么答的?”

  “她说,罚多少都可以,我有的是。”

  “你让她当即拿出来!”

  “我就是这么说的。你猜她怎么回答?”

  “怎么回答的?”

  “她把胸脯向我一挺,说道,别看这会我没钱,这条身子是财源;交你管理任你用, 我脱裤子你赚钱!”

  “果然培训成功!”小糖人一拍大腿,兴奋地叫道。

  欲知后世,且听下回:是有钱的男人就行。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35、是有钱的男人就行
35、是有钱的男人就行

  刘德光见卢兴脸上有了笑,口齿又利索了。

  他接着汇报道:“我问,你怎么突然想通了?她说,通过这些天您的严格培训和李娘的谆谆教导,我发现自己过去太傻了,太倔了。人生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对酒当歌,能有几何?趁着年轻,追求富贵享受才是正道。我放着好好青春资源,却不知道充分利用,这不是傻得可笑吗?

  “我见她认识提高,当即向她表态说,只要你有这打算,咱什么事情都好谈。零售给你打广告,批发给你找房间;若嫌批零太劳累,可找人包养图清闲。   

  “她说,零售来钱慢,批发也麻烦,您和李娘还是给我找个富豪包了吧!

  “我说,这事好办,可有附加条件吗?她说,眼前之急,是尽快还清债务、罚款,还讲什么条件?哪怕是七八十岁的老头,瘸腿断胳膊又聋又瞎的残疾人,只要是个有钱的男人,给银子就行!

  “我当即答应她说,巧巧巧,我手下正好有个富贵老爷想要寻个新鲜。他良田千顷,生意几处,家财万贯,宝贝满屋,并且是个官儿。不仅有权有钱有势,且人到中年,正是如狼似虎,也不会让你寂寞。他虽说有妻有妾,但凭你容貌年纪,好好侍奉他,被破格提拔为副也不是不可能的。若通过努力,位居正妻之后小妾之首。到时候,你就是一人之下,数人之上,相当一品相爷的地位了。就连我这酒楼掌柜见了你怕也得打躬作揖呢,还怕不能一辈子享受富贵荣华吗?”

  “她没问你说的是谁吗?”卢兴见他没亮自己大名,急急地插嘴问道。

  “当然问了。她问,你说的老爷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我说,你猜猜!”

  “她浪笑着说,不用猜,我心里有数。看你见我馋兮兮的却又不敢下手,也不让手下人对我‘*’,他一定身份比你高,比你有钱,比你有势。他是你的主子,是不是?他就是你说的给你投资这酒楼的‘亲戚’,是不是?

  “我见她说破,干脆亮了底。我说,对。你在这俩三月,那么多客人想要你,你还能保瓜不破,就是他在保护你!你猜猜,他究竟是谁?

  “她略微想了一下,便笑说道。我肯定,他就是卢家店的人。

  “我说,对对对,你再猜!

  “她说,你说有权有钱,那应该是个富豪,并且还是个小官,那肯定是卢保长了!

  “我说,你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对了!我说的富豪就是卢保长。”

  卢保长插嘴问道:“你露了底,她什么态度?”

  “她像是十分愧悔的样子,说。我知道,卢保长早就喜欢上我了。只是我那时候眼太高,一心想嫁在品官,当个县衙官太太,冷淡了他。他如今既然还不嫌我,我还有什么说的?麻烦您和李娘多多美言,快点玉成此事。你看,她比你还急呢!”

  卢兴听了大喜,先向小糖人亲了一口,表示感谢;又上前拍拍刘德光的肩膀,以示鼓励;然后连声夸赞道:“我操,你两口真她妈的是个玩人天才,竟把一个犟驴给我调教成一只叭狗。等我开办妓院,你俩就是老鸨鳖头!”

  “说话算数!”

  “骗你是驴球!”

  小糖人、刘德光像在垃圾堆中突然扒出一根臭骨头的饿狗似的,喜得大嘴咧到了耳朵后。

  小糖人问卢兴:“是娶为小妾呢,还是先包为‘别宅妇’?你定个待遇标准,我好安排!”

  小妾又称侧室、偏房等,虽与正妻有云泥之隔,但存在被家族和社会认可,也算是正式职务。“别宅妇”也就是后世的“二奶”。当“二奶”不算出嫁,不被家族和社会认可,即便生了小孩,也不能改变身份。二者就好比在品官员和临时差役,身份待遇有天壤之别,是无法可比的。

  卢兴大笑说:“先把她当做妓院清倌人梳扰*,让我面试考核一下,合意了就晋升‘二奶’;不合意就处理旧货,贱卖到妓院算了!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是她自己犯贱,怪不得我报复冷落。”

  “如此最好!你定个吉日吧!”小糖人说。

  卢兴急不可耐地说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黄道!在酒楼后院腾个套间,权做新房。你们先准备去吧!我末时准到。”

  小糖人和刘德光得了指令,来到酒楼,肖聪儿已经端着“后备二奶”的架子让孙老太婆帮她洗了澡,换了衣服,做了头发。见小糖人两口回来,满脸堆笑,亲热得不得了。

  “李娘啊,谢谢您这些天的开导!我算是想通了。不占地来不盖房,工作全靠一张床; 一不偷来二不抢,只用身子床上躺;不用油来不用蜡,自己设备搞开发;不贷款来不借钱,不给亲朋找麻烦。我这物件又不是芝麻花生,卖一瓢少一瓢。货物常在不折旧,银钱滚滚不断流。我为什么不干呢?何况是对卢保长一次包销,终身有靠呢?”

  小糖人一时也弄不清她是突然看破了红尘,还是醒悟了人生,还是被非人的折磨彻底驯服了,抑或是神经出了毛病,听她口中吐出自己两天前劝导她的话,反觉有点不好意思。

  “侄女儿,李娘过去照顾不周,让你在酒楼吃了不少苦头。李娘是恨瓜不熟,恨铁不柔,终归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放在心里哟!”

  肖聪儿说:“什么话,李娘使我明了世理,解了人情;知道了什么是穷苦,什么是富贵;什么是强者,什么是弱者;什么是世理,什么是法律;我感谢还来不及呢!你放心,我若得势,一定重重谢你!”

  肖聪儿已是“备用二奶”身份,且态度又变得如此随和,与小糖人、刘德光、孙老太婆及众打手等酒楼人员,很快便打成了一片。

  她身先士卒,带头苦干,与大家一起忙前忙后,收拾房屋,搬运家俱,布置新房——待卢兴来到的时候,肖聪儿房中已是雕花大床,罗帐银钩;床上锦被华丽,妆台上奁具齐整;八仙桌、案几桌椅一尘不染,墙上字画对联也全都张挂已了。

  房中喜字高贴,红烛高照,两炷安息香青烟袅袅;楼下乐工吹吹打打,酒楼全体员工院中列队躬身道贺,一派喜气盈门的热闹景象。

  肖聪儿坐在室内,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挂着妩媚的笑。

  卢兴进院下马,刘德光上前把缰绳接了,让手下拉一边拴好,正要充当司仪指挥庆贺,卢兴已经不耐烦地把手一挥:“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没我的招呼,不要让人打搅!”

  刘德光热脸碰上个冷屁股,只得带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妹妹,你终究还是找了哥们!”卢兴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便撂出了一直堵在心口里,不吐便喘气不匀的这句话。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之夜。 。 想看书来

36、开苞之夜
36、*之夜

  对权势者来说,弱小就是低贱,不巴结献媚就是傲慢,不投怀送抱就是轻蔑,就是瞧不起,这已是权贵者溶化在血液中的公理。

  卢兴让肖聪儿“有事找哥们”,在卢兴心中,这是对肖聪儿的高度重视,是对肖聪儿的特别照顾,是对肖聪儿的巨大恩惠,是伯乐选拔了千里马,她应该感恩戴德,诚惶诚恐,急不可耐地主动投怀送抱才是正常的。可是,肖聪儿偏偏不放在心中,不仅不找他,他来找肖聪儿,肖聪儿还要冷眼相对,还要讽刺挖苦,并且还竟然狠狠踩了他一脚!

  十指连心,何况脚背?卢兴的脚疼了几天,那是一种串疼,伤着心,牵着肺,

  动着肝,就连胃肠也受了连累,一连拉肚子好多天。

  他没想到他的百胜泡妞绝技会在肖聪儿面前丝毫无效,他不相信他在卢家店这个地头上会被一个没有势力,没有靠山,也没几两银子的一个小妞如此耍玩。

  “我操,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保长,卢家店最大的官?和县太爷同席喝过酒,在县丞家里吃过饭,你算老几呀?不就是一个小商贩吗?不就是天天起早睡晚,站得腰疼腿酸,一月挣那几两银子的小钱吗?你算个屁呀,竟敢在我面前把脸仰到天上?我摸你一下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不给你好处?你开个价呀,老子银子多的是,拉一车砸死你!可你竟然连金钱也要蔑视,用你那三十五两小钱玩我难堪!我操,你也太嚣张了,太不自量力了!我岂能和你算完!” 

  自那天肖聪儿任凭接受敲诈也不丢掉自尊,并且狠狠踩了他一脚之后,卢兴愤怒了!

  在卢兴心中,有权就有势,有权就有威,有权就有钱,有权有势就有一切。不找哥们,就是蔑视哥们;蔑视哥们,就是公开向哥们挑战!他不信权势不可以

  为所欲为,不信金钱不是万能,不信银子改变不了肖聪儿的性情脾气。  

  他要恢复他土皇帝的尊贵,强化他领地的秩序,他要让肖聪儿懂得:“有权有钱不光能使鬼推磨,而且还能让磨推鬼”。

  “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是卢兴指挥小糖人、刘德光祸害肖聪儿的潜在动机。

  他对肖聪儿的疯狂*,在潜意识中,并不单单是为了*,更多的是为了征服,为了报复,为了自己变态的尊严。

  他要不惜一切代价,彻底摧毁肖聪儿的自尊,改变肖聪儿的人性,把才女、烈女重新铸造成向往富贵,崇拜权威,听天由命,逆来顺受,任他玩弄的*才。

  “妹妹,你终究还是找了哥们!”这是一根橡皮棍,这是一把钝刀子,没有厚如城墙,黑如煤炭的脸皮,没有足够的无耻,很难挡得这重重一击。 

  肖聪儿假装没听到,她避开话题,笑吟吟地开口便揭了卢兴老底。“从代销玉如意,到酒楼签约,直到前天诬我为贼,这一切都是你幕后主使,是吗?”

  一刀破腹,亮肝露肺,卢兴气势顿减,反倒尴尬起来。

  “是也不是,我让刘德光、小糖人帮我劝劝你,这事是有的,可他们究竟怎么劝的,天地良心,我可是一点也不知道!不管怎么说,我的目的是爱你!爱有多深恨多深,你受疼连着我的心!”卢兴嬉笑着说。

  肖聪儿妩媚一笑,说道:“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伤害过我,我也伤害过你,就算扯平了。说说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吧!”

  肖聪儿并不追究,这让卢兴轻松起来。

  “当然是既往不昝了。这不是已经重新开始了吗?过了今晚,你就算我正式‘二奶’,想做生意,我给投资,这座酒楼你就是掌柜;想享清福,我当金丝雀养着你,给你另建一宅。满意吧?”

  肖聪儿笑答道:“低贱打工女变成高贵大掌柜,偷东西的贼变成令人羡慕的商界能人,一晚上的效益超过平常人一生的辛苦劳作,你说我满意不满意?”

  “满意就先把衣服脱了,让我目测目测;然后让我进去考察一下,看看松紧如何,是不是‘正处’;再给哥们打起精神玩一些花样,让我考核一下技术水平高是不高?如果高,给你个高级职称,吃喝穿戴都按正式在编的小妾对待!”

  “花样繁多,技术一流,包你满意!”肖聪儿站起身,向卢兴*一笑,转身向内室的床边走去。

  内室没有点烛,只有从外间射进的微弱光线。卢兴从外间随肖聪儿之后跟进,更觉昏黑一片,他揉揉眼,有些不大满意地叫道:“宝贝,你怎么不点蜡烛?”

  肖聪儿在床边嗲声笑道:“摸索着才有味道嘛!你是老手,难道还找不着地方吗?”

  卢兴见肖聪儿绰趣,心中*陡起,摸索着走到床边,见肖聪儿已在被下躺着,便三两下*衣服,扑了上去。

  哪知刚刚上床,“哗咚”一声,床板下陷;卢兴迷迷糊糊还没想清是怎么一回事,脑后突然一沉,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两天两夜的非人折磨,使肖聪儿从肉体到精神都发生了质的变化。她的心冷了,也硬了,少女的矜持化为了老妇的泼辣;善良忠诚中溶入了凶狠狡诈。她不再被动等死,她要用狼的牙齿撕咬,用狐狸的手段自保。

  她选择了厮杀。

  她假装驯服,换得了“备用二奶”的身份。利用“备用二奶”的自由,她在厨房偷得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将架子床的棕板割断,只用藤席虚盖着,并用枕头裹上自己的衣服,盖在被下,伪装成有人睡觉的样子。卢兴扑上床的时候,她就在架子床椭圆形的月洞门后藏着,手中攥着一个铁烛台。

  就在卢兴跌进床下的一瞬间,她手中的烛台已经狠狠地向卢兴的后脑砸了下去。

  “是的,我说过,是男人就行!可你不是男人,你连人都不配称呼,你是个不要脸没人性的畜牲!” 

  她扔掉烛台,像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的大侠客,又做了一桩自以为应该做的小事似的,轻松地笑着说。

  她没有丝毫恐惧。

  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做人不如做鬼。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37、做人不如做鬼
37、做人不如做鬼

  肖聪儿闩死前门,打开后窗,利用早已准备好的绳索溜到地上,悄悄打开酒楼后角门,跑回家中,与母亲一起收拾了些能带得走的衣物用具,当夜逃出了卢家店。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说的是男人,且非普通男人没钱的尴尬、困难和苦恼。英雄既已如此,普通男人则更甚。何况两个弱女子,还在被人追捕之中?

  肖聪儿母女无亲无友,腰中无银,又是一个不太老的母亲带着一个妙龄少女,在奔逃中的艰难和危险可想而知。乞讨受尽白眼,街头遭遇流氓,破庙遇见歹徒,且多次差点被卢兴的打手抓住。几经凶险,母女俩只得逃进深山,在这座悬崖下的浅山洞前搭了这幢茅草房。

  为了制造恐怖,防止有人侵入住处,母女俩挖空心思,将住处设计成了一

  幢鬼屋。

  她们将在山沟中拣的一副不知什么时候跌死的人骨架,搬过来放在屋侧草

  地上,并捉了只癞蛤蟆养在骷髅中,堵了空洞,用以吓唬偶然走近她们住处的人们。癞蛤蟆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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