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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皇帝-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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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宦官慌忙爬了两步,一头杵地,嘭嘭作响,没一会儿就红肿了一大片……“圣人,奴婢是江南人,受不得塞北苦寒,这次随着陛下北上,就是仗着这种神药支撑,奴婢已经吃了大半年了,半点异常都没有,反而精神健旺,身体强健……奴婢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害陛下。圣人可以查,有半句假话,就把奴婢扔到外面,让狗把奴婢给啃了!”说完,宦官趴在地上……柴荣陷入了思索……


第758章 火德之人
  王朴看过了叶华的奏疏,也不得不赞叹,叶华的手腕果然了得,这一招明升暗降,绝对是神来之笔。
  自从到了幽州,王朴就发现陛下的病情,远比想象的严重……过去柴荣风华正茂,身强体健,征战沙场,丝毫看不出问题。
  可越是强壮的人,大病袭来,就容易倒下去。
  王朴陪柴荣一起用膳,发现陛下嗜吃油腻之物,一顿能啃半个羊腿,能吃是好事情,可吃得多,人却日渐消瘦,而且在用膳期间,两次如厕……这让王朴忧心忡忡,他想起了不少人,尤其是老太师冯道。
  晚年时候,冯道就是如此,后来叶华叮嘱,让他吃粗粮,多运动,冯道在死前还说,得了他这样的病,能活到七十多岁,已经是老天垂爱,死而无憾。
  柴荣年纪比冯道小得多,但病情似乎严重许多,而且让皇帝不吃肉,不喝酒,安心静养,根本是不可能的。
  柴荣商贩出身,喜欢算账,骨子里就有一种较真的秉性,不愿意做任何妥协,凡事都要亲力亲为,做到尽善尽美。
  越是有病,就越要装成没病,这才是最麻烦的!
  王朴最清楚不过,龙体欠安,就忌讳宵小之徒,趁机添乱……很显然,赵普就是藏在群臣当中的那个宵小。
  把他送进内阁,让叶华盯着他,赵普就没法兴风作浪。
  陛下安心养病,即便……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也不会出乱子。
  王朴怀揣着奏疏,等了一会儿,他眉头紧皱,往常柴荣在前半夜都不会睡觉,他过来求见,递牌子只是个过场,皇帝会立刻召见,这一次却让他等了一会儿,王朴心中疑惑,正在他不耐烦的时候,一个宦官跑了过来。
  他给王朴行礼,“奴婢见过王相公……是这样的,圣人睡下了?”
  “睡了?”王朴大惊,“陛下怎么会睡得这么早?”
  宦官憨笑道:“今天圣人早早吃了太医开的药,说身体舒服了许多,腿疾也不那么疼了,就早早睡了……要不,奴婢去把圣人叫醒?”
  王朴着实有些吃惊,他上下看了看这个宦官,并不是撒谎,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好了,只要柴荣能康复,比什么都重要。
  “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打扰圣驾了,尔等是陛下身边的人,务必要谨慎小心,就如同在京城一般,不可懈怠。”
  宦官连忙躬身,“谨遵王相公吩咐,奴婢明白。”
  王朴又停顿了一下,袖子里的奏疏没有递上去,让他带回了住处。王朴处理公文,一直到了后半夜,两眼酸胀通红,他揉了揉眼睛,连外衣也没有脱,就这么躺下了。
  居庙堂之高,熬得就是心血,天子龙体欠佳,朝中纷扰,身为首辅大臣,他肩上的担子比谁都重,王朴当真是疲惫不堪。
  他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刚刚梳洗,小太监就来宣旨,让他去见天子。
  王朴匆匆来到行宫,今天柴荣气色好了不少,脸上有了红润,腿疾似乎也不严重了,居然站着等王朴。
  “老臣拜见陛下。”
  “王先生免礼。”柴荣笑呵呵让王朴坐下,没等王朴说话,柴荣就先笑道:“先生才学盖世,可精通解梦之术?”
  王朴愣了一下,随即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老臣所知有限,只怕不能替陛下释疑解惑。”
  “无妨,朕姑且一说,先生姑且听之。”柴荣想了想……昨天他比平时睡得都早,那个神药的确有效,他的腿疾不在疼痛难忍,只是思维十分活跃,明明闭上了眼睛,却一直睡不踏实。
  差不多到了半夜的时候,柴荣发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开封,挟着大胜归来的气势,万邦来朝,大周盛世就在眼前。
  他大宴群臣,设立凌烟阁,挂上了二十四幅功臣图,一切都是那么顺心如意。突然,他想去城外逛逛,就骑着战马,出了开封,沿着汴水,一路向东,当他走到五丈河的时候,突然发现河对岸渔火通明,千万盏明灯,照映河上,流光溢彩,宛如到了大光明境。
  柴荣贪看景色,突然对面的灯火连缀在一起,从中升起一个火轮,明亮如太阳,缓缓从河对岸飞过来,丝毫要落在柴荣的头上一般。
  正在柴荣欢喜的时候,从火轮上,浮现出一个身影,不高,只有三尺多,竟是个童子,他紧闭着眼睛,似有怒气。
  猛地朝柴荣扑来,还伸出一根手指,狠狠戳了柴荣脑门,然后飘然而去。
  柴荣梦醒之后,辗转反侧,一直在思量,这个孩童到底是谁,他怎么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戳朕的脑门!实在是狗胆包天!
  “王先生,你以为此梦是何意思?”
  王朴眉头深锁,他早年读了很多解梦的书籍,深知梦到小孩子,并不是什么好事。但他又不能多说,只得道:“陛下,老臣以为,经此一梦,陛下身强体健,想必是有神人相助,替陛下驱走病痛……他怒气冲冲,并非针对陛下,而是针对纠缠龙体的病魔!老臣料定,从此之后,陛下必定龙体康泰,恢复健康!”
  “是吗?”柴荣眼睛明亮,听到了这个结果,欣然大笑,他拉着王朴,一起用了早膳,吃过之后,柴荣就让王朴下去,他也要处理政务。
  王朴还是无暇把叶华的奏疏递上去……而就在他离开行宫不久,沈义伦前来面君。
  “臣,拜见陛下。”
  柴荣将自己的梦境又说了一遍,询问沈义伦的看法。
  沈义伦执掌过礼部,学富五车,丝毫不在王朴之下,他听完之后,额头满是冷汗,显得手足无措,诚惶诚恐。
  “陛下,臣实在是不敢说!”他五体投地,浑身颤抖,丝毫没有朝中重臣之态。
  “朕让你说!”柴荣咬着后槽牙逼问。
  沈义伦战战兢兢,思量道:“启奏陛下,童子小人也!梦中之童子,那是宵小化身,他从一片渔火之中,腾空而起,进犯圣驾,说明秉持火德之人,要,要……”冷汗顺着沈义伦的鬓角流下,成了两个小水洼。
  他吭哧半天,说不出来,柴荣闭目,思量许久,才缓缓道:“是要取代大周天下吗?”
  扑通,沈义伦直接栽倒,他用手肘,勉强撑起身体,“陛下,臣才学有限,关乎江山社稷,臣实在是不敢多言!”
  柴荣哼了一声,“沈卿,你已经说了不少了……朕就想问你!”柴荣突然冲到了沈义伦的面前,相距不到一尺远,眼睛对着眼睛,柴荣咬着牙道:“谁是火德之人?”
  “这个……”
  沈义伦越发慌乱,“陛下,臣,臣实在是不知道,请陛下降罪!”说完,他不停磕头,脑门都红肿起来。
  柴荣摆摆手,让他出去。
  沈义伦如蒙大赦,连滚带爬,从行宫出来,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他的眼神之中,并不似刚才一样慌张……不管谁是火德之人,肯定是拥兵自重者,绝非他这个文人。
  前不久,他进入契丹上京,几个小兵居然敢跟他吆五喝六,嚣张跋扈若斯,不给你们一点教训,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瞧着吧,天子生了疑心,定要找这个“火德之人”,到时候,就是一场血雨腥风,死的人越多越好。
  太平本是将军定,不叫将军见太平。
  反正天下一统,蛮夷慑服,到了该偃武修文的时候,武夫的气焰,必须杀下去!
  沈义伦暗暗想到,他不敢让人发觉,就连忙回去,主持女真等部朝拜的事宜。
  行宫之中,柴荣陷入了沉思,所谓火德之人,究竟是谁呢?按理说南方属火,此人应该是在南方出生。
  可朝中武将,南方人并不多,那就是发迹在南方!
  对了!
  就是这么回事!
  郭威以木德立大周,木生火,这个火德之人,是会取代大周江山的,柴荣一下子变得神神叨叨了……不管多么英明神武的天子,一旦失去了健康,心生猜疑,有了恐惧,就会变得不可以用常理度之……秦始皇如此,汉武帝如此,唐太宗如此,柴荣,八成也跑不了!
  他开始不断审视百官的履历,尤其是朝中的将领,更是一个跑不了……赵匡胤是北方人,当过幽州节度使,韩通呢,河东人,当过延州节度使,杨业,麟州人,高怀德,常山人……
  柴荣梳理了一大圈,也没有发现哪个人可疑。
  突然,柴荣想起了多年以前,陈抟曾经给自己算过一卦,扶摇子怎么说来的?
  十六个字!
  柴荣想了起来,缓缓念道:“好块木头,茂盛无赛,若要长久,添重宝盖!”
  他念了三遍,脸色越发阴沉。
  当年柴荣并没有把陈抟的卦当回事,更加上他知道陈抟的荒唐事,打心眼里不信陈抟,只当是玩笑。
  可现在想起来,这一卦真是有道理啊!
  好块木头,说的不就是自己吗?
  登基以来,大周国势日盛,堪称茂盛无赛,但就是不能长久……需要添宝盖……莫非这个宝盖,就是火德之人?
  柴荣觉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他猛地抬头,看到了一个条幅,上面写着:日月光华,旦复旦兮!
  这是出自《尚书》的一句,日月光华……自己看到了一片渔火光芒,不就是华吗!
  木之宝盖,不就是上面的叶子。
  叶华!
  莫非是他?


第759章 杯酒释兵权
  柴荣连续服用了三天太监进贡的神药,精气神比以往好了很多,腿上的肿胀似乎也消退了……只不过皇帝陛下睡眠越来越少,以至于常常半夜披衣而起,在地上不停踱步,又时而在书案旁边,凝神静思,或是提笔挥毫。
  不过柴荣写完之后,都会把纸张扯得粉碎,扔进火炉之中,化为灰烬。只是这一日匆忙,没有完全烧干净,留下了一角,宦官在打扫的时候,窥见了两个只剩下一半的字,他看了半晌,终于辨认出来,应该是“叶华”!
  果不其然,君臣相得只是假象,当陛下病痛缠身,失去了自信的时候,就会猜忌自己手下的第一重臣。
  叶华,你要完了!
  宦官悄无声息,退出了行宫,偷偷将一颗蜡丸放在了墙头,很快就有人取走。他刚回来,就发现小太监来叫他。
  “师兄,快着点,圣人找你呢!”
  宦官连忙跑进去,发现柴荣脸色铁青,正在发怒质问,“药呢,朕的神药呢?快给朕拿来!”
  宦官忙跪爬了几步,笑嘻嘻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水晶的小盒,里面装着红艳艳的药丸。
  “陛下请看,这是奴婢特意给陛下寻来的,比之前的黄色药丸更加神效,寻常人可是吃不到的!”
  柴荣不管他的废话,劈手将药丸夺过来,急忙将一粒塞进了嘴里。那副焦急的模样,简直像个乞丐遇到了美食。许是觉得吃相不雅,柴荣气得飞起一脚,把宦官踢得滚出去好远。
  “该死的奴婢,还不出去!”
  宦官疼得龇牙咧嘴,可心里却笑开了花,什么雄主明君,根本是扯淡!还不是被一个没根之人捏在手里,装什么大瓣蒜!
  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他连滚带爬,出了行宫,又急忙去传递消息。宦官没有注意到,柴荣服药之后,急忙转身,又把药丸吐到了手心里,用宣纸包了。等到绣衣使者前来送信,柴荣才把包着药丸的纸包给了绣衣使者,带出了行宫……
  一转眼几天过去,女真各部头人,高丽国使者,悉数来到了幽州。
  柴荣神采奕奕,骑着御马,让所有使者领略大周将士风采,演示火器战法,顿时吓得这帮人伏地磕头,皇帝陛下心花怒放,宣布了丰厚的赏赐,并且让他们随着圣驾一起回京,到开封再开开眼界。
  就这样,柴荣统帅着十万大军,在无数人的簇拥之下,浩浩荡荡,一路返回京城。
  他们的速度很慢,足足走了一个月,才回到了开封。
  在京文武,以叶华李肆为首,迎接圣驾返回,欢迎仪式格外浩大。
  太子郭宗训替父皇牵马坠蹬,恭迎父皇回宫。
  柴荣回京之后,首先召见了叶华。
  “朕不在京近一年时间,卿筹措军需,裁撤兵将,颇有功劳,朕心甚慰……前些时候,朕看到卿的一份奏疏,说事务繁忙,需要帮手……朕准备提拔几位阁员,叶卿有什么看法?”
  叶华忙道:“臣左支右绌,已经是捉襟见肘,能挑选贤才入阁办事,臣求之不得。”
  “那好!”
  柴荣果断道:“天官赵普多年来谨慎老成,足堪大任。礼部尚书沈义伦才学出众,熟悉典章制度,还有卢多逊,此人虽然急躁了一些,但不论移民,还是筹办军需,都颇有功劳,就让他们三个入阁,叶卿怎么看?”
  皇帝陛下都点头了,叶华还能说什么,“圣人慧眼识英才,有此三人辅佐,必定海晏河清,天下无事!”
  “哈哈哈!”
  柴荣朗声大笑,“朕南征北战,所求者,就是天下太平,安宁无事,叶卿真是深知朕心!”
  君臣又谈了一会儿闲话,叶华就从宫里出来。
  转过天,柴荣就把三位新进阁员叫进了宫里。
  按理说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可问题是柴荣跟他们一口气谈了两个时辰,比叶华还多了一倍……等到三人出宫之后,圣旨立刻下来,不但让三个人入阁,还给分派了任务,赵普辅佐王朴,处理全局,兼管裁军后续事宜,沈义伦与李肆同掌教化大事,至于卢多逊,则是负责财税。
  得到这个结果,李肆都傻了。
  新进阁员,怎么都要学习一段时间,适应了职位,把板凳坐热了,才能授予权力。
  现在刚刚入阁,就给了大权,而且新入阁的三个人,正好对应了王朴、李肆、叶华三位老人,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师弟,我是不是该告老还乡了?”
  李肆还差一岁到不惑之年,他这么说,显然是发牢骚。
  叶华耸了耸肩,“反正我不愿意挨累了,能回家享福最好。”
  李肆才不相信叶华的话,“我说师弟,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刀子已经压在了脖子上,现在回家,只怕不是享福,而是等死!坐以待毙那种!”李肆阴森森的,仿佛一个呲牙咧嘴的老鬼……叶华依旧无动于衷。
  “你说完了?”
  “说完了!”
  “那好,我要去接三儿放学了。”
  叶华没有留在内阁,他只是让书吏跟赵普交割,两个人来个将帅不碰面……李肆咬了咬牙,他认识叶华也快十年了,根据李肆的观察,叶华这家伙向来是居下位,处劣势的时候,会爆发出超乎寻常的战斗力,各种手段,智计百出。
  一旦到了上位,叶华就会敛起锋芒,把功劳给别人,包括他在内,都是被叶华弄进内阁,过了一把大学士的瘾!
  “你个小家伙坏滴很!”李肆哼道:“你装死,我也装死,我就不信,刀斧加身,你能无动于衷!”
  想到这里,李肆干脆也学着叶华,跟沈义伦交割之后,就请了病假,回家抱孩子了。
  顷刻之间,朝局骤变。
  王朴依旧是柴荣最信任的大臣,奈何他孤掌难鸣,三位阁员手拉手,一下子就分去了王朴大半的权力。
  赵普接过了叶华的裁军任务,如果说之前叶华还算温和,对裁下去的将士尽力安排,到了赵普这里,就完全没有道理了,经常是整整一个营,几个营,不分良莠,一起裁掉。
  大笔挥动,好多人就失去了生计。
  虽然从度支部那边能得到半年的军饷,作为遣散费用,也是杯水车薪,军中怨声载道。
  包括赵匡胤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了叶华身上,希望他能出面,替大家争取公道。可侯府的大门死死关闭,谁也见不到叶华的面。
  当下京城不断有传言,说陛下卸磨杀驴,逼着冠军侯裁撤人马,现在把裁军的骂名让侯爷一个人扛,八成要废了侯爷的兵权……还有人说,自古以来,冠军侯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飞鸟尽,良弓藏,看起来,侯爷也逃不过这一劫。
  身处漩涡之中,叶华却比任何人都轻松悠闲,他只是在做一件事,那就是弄清楚那个红色的小药丸,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侯爷,属下已经查明,进献给陛下的药丸,与进献给王溥王相公的药丸,极其相似,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陛下的药,更加凶猛!”杨佑躬身说道,他的独眼之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丧心病狂,居然有人用虎狼之药,暗害天子!还有半点良心没有?
  更让杨佑不敢置信的是,身为天子,至高无上,居然这么脆弱,假如没有可靠的心腹之人,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难怪古往今来,多少位皇帝都死得不明不白,说起来,都让人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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