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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我们一场漂亮的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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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肖云挑了一家他们以前经常去的潮流西餐厅,一进门就仿佛被花海包围,环境好到可以拍偶像剧,只是其物如故,其情不存。
径直踏进了18楼包厢,绝佳视野可以一边品尝芬芳红酒,一边欣赏窗外马路上的风景。
怀揣心事的二人相对而坐,那么近,却又那么远。肖云象征性地吃了几口沙拉,静静地注视着他,似乎欲说些什么。
气氛尴尬的要命,程嵩远低头开始切牛排,一小块一小块的,特别均匀,几乎全部一模一样,然后推到了肖云面前,动作如此娴熟,想必是习惯了。
“你以前可没对我那么好。”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悸动,肖云端起旁边的红酒,轻轻地喝了一小口。
程嵩远心中暗自感叹,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模糊起来,握着刀叉的手在颤抖,时不时碰触到盘子边沿,发出清脆的声响。
肖云一连饮了两三杯,脸颊更加红润了:“你不喝吗?”
程嵩远目光微沉,心有余悸:“不敢了,每次一喝,就会出事。”
肖云嘟起红唇,满腹的委屈,眼底迅速氤氲了雾气:“你同我喝,可没出过事!”
程嵩远嗓音低沉,好似在喉咙中转了许多圈才脱出口:“我一直以为自己没有背叛过你,我一直以为你先提的分手。其实我错了,是我出轨在先,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爱上了别人。”
有时候谎言比真相要善良的多,肖云用心的孤独支撑童话,满满一杯酒灌入喉咙:“你为什么一定要说出口!你不说,我可以自欺欺人,我也可以等你爱我。”
程嵩远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桌面,心中愧疚:“你不要为我浪费时间了,我会有罪恶感。”
感情之树轰然倒塌,那种掩藏在风光表面下的忧伤和负累早已让她疲惫不堪,肖云苦笑两声:“小远,如果我跟程沐一起掉在河里你先救谁?”
程嵩远性感的喉结微动,眉眼飘渺:“救他,他会游泳,我怕他游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肖云泛着迷蒙的眸子,绘上了一层锥心刺骨的阴影,又是一饮而尽:“小远,难道你要这样一辈子跟他不清不楚的?如果东窗事发,你会前途尽毁,你们会有将来吗?”
两人沉默了片刻,程嵩远打破了寂静:“白头之约,至死不渝。红的天翻地覆又如何,没有最爱的人,此生亦是凉薄。”
情痴之人的共同点就是执着而无悔,或许喝的太猛,酒精烧胃,肖云难受地捂着肚子:“为什么我明明那么在乎,却骄傲地要和你分开!为什么我不用道德去绑架你,谴责你,却轻易给你自由。我真是自讨苦吃,如果我曾用尽全力,就不会有今天的遗憾。”
遥不可及的光芒万丈是无数次的飞行,无数次的畅想。接下来短短半个月的时间,程嵩远出席了春季DG时装周大秀,领取移动视频无线盛典最佳男歌手大奖,担任央视慈善义演表演嘉宾,举办《双生》新歌发布会,赴纽约发表联合国亲善大使演讲,后又马不停蹄赶往三亚参加生态国际论坛。
偶像的力量,是追星的正确打开方式。为了响应号召,W&w粉丝自发开展孤寡老人探访活动,组织送去了生活用品,并且帮行动不便的老人打扫卫生,与社工们进行了深刻的总结和分享。
《尘埃星球》在松江的拍摄工作落下帷幕,部分演员戏份已经杀青,剧组举办了庆功宴,各大主演即将转移到北京继续拍摄。
“宝宝起来了没?今天你几时回北京?”
吃着自助点心的程沐吓得一只筷子掉在地上,萌萌地扫了一眼众人,他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接收语音消息,幸而餐厅环境嘈杂,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程沐忍不住吐了吐舌头,默默地发送文字:“晚上8时左右,T2航站楼。”
回信息的速度代表一个人的在意程度,程嵩远则是直接盯着屏幕等待,保证立即回复:“我下午3时从凤凰机场起飞,大概7时能到,机场见。”
机场出口,步履如飞的程嵩远一袭黑色风衣霸气外露,款款有型,这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颜值在媒体和粉丝簇拥下依然是怎么拍都好看。
进入贵宾室后,程嵩远以机场安全为由,忽悠一位跟他体型相似的机场人员穿上他的外套,口罩墨镜加以伪装,在尉迟觅蕊的陪同下,一路走到车库,再趁乱逃跑。
程沐的航班大约延误了近半个小时,晚上8:40,成功甩掉粉丝的程嵩远蹦跳着从特殊通道跑去接人。
程沐的春风一笑如涓涓细流,纯净而治愈:“好想你。”
程嵩远认真脸:“你的领子上有口红印。”
程沐萌萌地在衣服上四处找寻:“不会吧?”
程嵩远乐得手舞足蹈:“哈哈,骗你呢。”
清新少年像诱人的马卡龙,程沐嗔道:“你无不无聊啊。”
对于强行双人机场,守候在过道的程沐粉丝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一个个吓懵了躲在转角处偷拍,也没敢像往常那样靠近。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彩虹自拍照
第五十五章 彩虹自拍照
色彩在同性恋文化中一直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自拍照被六种彩色覆盖大抵就是出柜的象征。不少“同志偶像”会身披彩虹旗,或者晒六色彩虹自拍骄傲而自信地公开心声,勇敢做自己。比起骗婚、形婚的自私自利,他们是一群拥有社会责任心与良知的人,在努力用单薄的力量开创多元化的道路。允许不一样的个体存在,多一份理解,多一份宽容,恶言相向的人越来越少是现代文明的体现。
最近极度放飞自我的程嵩远时不时就抽抽风,比如直播吃兔兔糖人,晒爱的形状,机场显摆卡地亚手镯……一茬接一茬,忘乎所以,情难自控,这次又放大招……
程沐双瞳清亮,不笑的时候,特别的贵气:“好端端地模仿人家发彩虹自拍,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程嵩远眉角锋利,尤其是那双忽明忽黯的黑色眼眸,藏着魔魅不明的意味:“知道啊,然而并没有人理我。”
偶像行为,粉丝买单,经过一番强行控场,净化评论,无非就剩下:“照片的滤镜不错”,“大家不要想那么复杂”,“小远根本不懂彩虹的意思”,这条微博也荣幸创下了有史以来转发率最低的记录。
程嵩远是一个讷于言而敏于行的人,做得多说的少,一旦做了决定,就是超乎常人的坚持,遇到再大的困境都不会把累啊痛啊这种话挂在嘴边,只会默默地去消化,微笑面对现实,有时候反而给人感觉很不成熟。
温馨的小屋里舒缓地播着悠扬旋律: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天空海阔/要做最坚强的泡沫/我喜欢我/让蔷薇开出一种结果/孤独的沙漠里/依然盛放的□□裸/多么高兴/在琉璃屋中快乐生活/对世界说什么是光明和磊落。
程嵩远倒了两杯温开水放到桌上,眸子泛着迷离的光泽:“我已经很认真地看过每一本书了。”
程沐瞪着润润的大眼睛,看起来像一只懵懂无知的小白兔:“所以你的结论是?”
程嵩远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特别的严肃:“慢慢把工作量减少,我不要你那么辛苦。可是我也不能左右你的思想,不能逼迫你放弃自己喜欢的事。
每一个猝死的背后,都有一道积劳成疾的伤疤,不是在严寒酷暑中凿山填海,多是在废寝忘食中灯枯油尽。他们多年来在重压之下连轴转个不停,身体早就透支,程嵩远算过自己的积蓄,只要不碰黄赌毒,即便是花天酒地,应该也足够回重庆养老。
程沐兀自笑了起来,无意识地攀上他的手臂,一顾人间惊鸿:“我喜欢的大概只有你。”
程嵩远大手轻抚着他纤细滑腻的腰身,薄唇紧抿:“不管你做什么,我都尊重你,前提是你必须要养好身体。”
程沐轻轻抽开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体检报告,他知道要让程嵩远彻底安心只有真真切切的数据:“闲暇时间,阿汤哥陪我去医院做了详细检查,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那么脆弱的。”
接过文件,程嵩远仔仔细细一张一张地看着,就像是面临高考的学生,每一个有上升或者下降的箭头,都紧张地拿出手机反复百度,直到他认可并无大碍。
终于,程嵩远嘴角弯起满意的弧度,吻上程沐的额头,说话又带颜色:“我得试试攻城掠地时,你有没有那么脆弱。”
程沐闻言,蜜汁羞涩地将他推开,还夹杂着几分气愤:“做饭去!一会甄哥过来。”
清爽的邻家少年,调羹碟碗清脆着家常便饭,油盐酱醋烹调了人间佳肴,一切美好得不染尘埃。
门铃响起,程沐化身迎客松:“甄哥,你们来了。今天很热闹,嵩远也在。”
甄崇光牵着甄楚嫣的手,慈爱地给小丫头换鞋:“她最近新学了孔雀舞,吵着要跳给你看。我说你那么忙,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不想让她打扰你。”
程沐的笑容非常具有感染力,藏着催开百花,冰消雪融的力量:“没关系的,看小嫣儿跳舞,正好放松心情呀。甄哥,一起吃饭。”
甄楚嫣迫不及待地用手抓了一只大虾往嘴里送:“程沐沐,是你做的菜吗?那我要多吃一些。”
从厨房走出来的程嵩远手捧芋头烧鸡,差点就语无伦次:“不是!他这人可指望不上,为了你日后的幸福,你还是重新考虑吧。”
艳彩灵秀的甄楚嫣绝不允许任何人说程沐的坏话,立刻怒目圆睁:“考虑什么?考虑你嘛!”
染了一身烟火气息,却愈发清隽矜贵的程嵩远反唇相讥:“我有那么差吗?”
甄楚嫣嘴角的一抹浅笑,温馨而又甜美:“程沐沐是导演,是作家,是政委,根正苗红。你呢?一堆花边新闻!”
为什么要跟一个小孩子正经八百的理论呢?程嵩远举旗投降:“好好好,我高攀不起你。”
甄崇光弯唇一笑:“童言无忌,小远,你别往心里去。”
程嵩远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当然!甄哥,你今天怎么会有空?”
甄崇光无奈地摇头:“还记得你推掉的那个戏《权色添香》吗,女一号从顾念换到唐筱檬,最后成了沈沁,才刚开机,她就割腕自尽,现已送医院救治,导演、副导演都被警察叫去问话,我客串了一个角色,这两天估计都开不了工了。”
程沐眸光一暗,额上渗出了细汗:“沈沁?割腕?”
传闻中霍迹安有近乎@@的癖好,喜欢把女人双手@@吊起来,在她们@@和后背上烫烟头,会逼迫女子给他当众@@,阳光下的一切都很美好,可是阳光的背后有无数的暗影,有的角落,是罪恶滋生的盲区,有的时候,正义永远缺席了。
京城春天的沙尘暴特别严重,灰蒙蒙的漫天风沙□□了整个城市,天空诞下浓墨重彩的悲伤。
心似寒冰,青丝暮雪,沈沁脱离了危险期,她原本只是路过三月桃林,领略四季更迭,带着一身干净的气息,霓裳翩飞,明快而不张扬。如今落得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踩着人格和尊严,和@@又有什么区别?她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依旧不敢相信现实给她的灭顶打击。
命运弄人,因果不空,善恶终有报吗?和她一起参加比赛的这些人,孙影夕回家道上被人劫了,让歹徒的刀子刮花了脸,据说是某富豪的老婆找人做的。顾念从良回家了,开了个服装店,生意还不错,丈夫很疼爱她,像宝贝一样呵护着,听说怀孕了。
欲折海棠,风雨凭窗,程沐站在病房外面,偷偷地张望,眉目有些飘渺,他的一双眼睛,深得如同浩瀚星空。
树影斑驳的午后,路过的两名护士小声议论着。
“哎,发现的时候身上又青又紫,半边脸都肿了,大腿上还有三道抓痕,做明星也挺可怜的。”
“可是赚得多呀,不然会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其实她有什么想不开的呢,娱乐圈不都是镜头里假戏真做,背地里男盗女娼……”
寻死的勇气与决心,也许在别人眼里只是矫情,一个懂字,千山万水。凝聚多大的苦痛才可以让人连生命都放弃了,花花世界,盘根错节,无一留恋,而后,只有肤浅或假装肤浅的活着,快乐或假装快乐的笑着,若还有真情,便不会走至绝境。
既不可筑暖城的堡垒,那么风的嫁纱鸟的歌喉都不该有他的参与,程沐心底有一根绷的紧紧弦,突然被扯断,他转身将礼物扔进了垃圾箱,决然离去,口中全是苦涩。
如果在她出事的那天,他没有那么残忍地拒绝她;如果当初他能在机场叫住她,哪怕只是轻轻的唤她一声;如果这几个月,他能给她发一条短消息,关心她的感受……
可是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做,他跟其他人一样,一步一步看着她跌入火坑,围观或者踢上一脚,并不改变结果。现在他又怎么能够给人虚假的施舍,沾满毒汁的苹果,与其如此,不如当他是琪花瑶草,不解风情吧。
路过无言的小巷,穿越汹涌的人潮,他伤心,却很幸福,他想牢牢把握眼前的幸福。
打开家门的那一刻,程沐从后面抱住了程嵩远的腰,半张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感受实实在在的温度,择一世终老,遇一人白首,他确信这个人是他的永远。
程嵩远长臂一伸,顺势将他揽进怀中,低声开解:“沈沁不是你害的,路终归是她自己选择的。人性只有筹码的不同和多寡,执于一端便成魔。”
程沐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如果异地而处,我该怎么办?”
程嵩远说得很慢,敲打着程沐紧绷的神经:“即便天寒地冻,满目疮痍,你还有我啊!”
不是每个人都会被这个世界柔情以待,幸运的是他们拥有了今生最温暖的怀抱,一道治愈的青阳直达心扉,爱情热烈又直接。程沐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一双不安分的手来来回回乱摸,将他衬衫顶端的纽扣解开了三颗,露出性感的锁骨。
程嵩远抓住他不停作乱的手儿,身上泛起了一丝麻苏的感觉,附在他耳边轻语:“你给了我最好的礼物,我自然不会辜负你,过几日,我们回家,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程沐捧起了他巴掌大的脸儿,樱红的唇吻上他卷翘的睫毛,高挺的翘鼻,最后流连唇边,窜进口中,幽香四溢。
两个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心跳都乱了。程嵩远被招惹得心猿不定,意马四驰,莫名轻颤@@@@,席卷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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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絮】:
“沐沐,再亲一个,像刚才那样。”
“不行,已经超过八点了。你定制的沐沐正在睡眠中。”
“那你就当梦游好了……”
“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执手度清平
第五十六章 执手度清平
在这个万物复苏的季节里,W&w组合的粉丝一如既往地坚持做着各式公益活动:爱心书屋,希望小学,领养动物,拯救绿植,午餐发放……
嘉陵江和长江交汇处,这座富有三千年巴渝文化底蕴的历史名城,富有魔幻主义建筑风格,依山而立、傍水而生。
阳光洒进车厢,手工一流的优质皮革、如假包换的真木装饰、珠光宝气的金属装潢,更加光彩耀人。
程沐闭上眼睛躲开了这束阳光,就像是一个要打预防针的小孩,排着队躲到最后面,犹豫再三,依然不想面对:“一定要去吗?要不改天再去吧?”
上苍赋于山城起伏的地势,造就了错落有致的节奏美,程嵩远紧握着方向盘,规划明确的未来:“不管你如何逃避,这都是我们必须要走的一步,我也希望得到他们的认可。”
话虽如此,程嵩远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他眉峰聚拢,挤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其实是给自己打气:“你别怕,重庆重庆,双重喜庆,我们一定会有好运的。”
一阵刺耳的车笛声响起,程沐浅浅地一笑,把半边脸贴在了冰凉的车窗上。一阵凉意传来,顿觉舒服好多,又阖上了双眼。
攀山渡水,车停在了一幢公寓前,是程沐16岁那年为家里添置的新居。
下了车,程沐被推着缓缓地朝电梯迈去,异常艰难按下门铃。郁可珏不可思议地望着二人,而程华图背对着他们,站在屋里大口大口抽着烟。
程沐瘦削而单薄的身影,喉咙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堵得要命,瞪大的瞳孔里满是愧疚,半晌才从齿缝里蹦出两个字:“爸、妈……”
烟雾缭绕,整个空气凝结得像一潭死水。
程华图把手中的烟蒂使劲地扔向了窗外,一双黝黑的眼睛瞪视着他们,怒意呼之欲出。
程沐没动,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没有再说半个字,他的腰被一双有力的手环住,突然搂得很紧。
程嵩远的气质像风像清晨像海浪,淡淡道:“无论如何,我们都是要在一起的,求你们成全。”
迅疾而致命地一击,郁可珏从未想过,有一天农夫与蛇的故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阿姨自问对你也不薄,真心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在看待,你就这样不知恩义,倒戈一击!”
程嵩远妄图以理服人,却不知在他人听来只是歪理邪说:“惘论世人,只求本心。你们不是和我一样,希望他快乐吗?”
郁可珏胸腔炸裂一般的疼,愤怒地抓住程嵩远的肩膀,拼命摇晃着:“你到底为什么!以你的条件,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你为什么要我的儿子。”
整个屋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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