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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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履风度翩翩的赵嘉楷,他含笑玉立,俊逸不凡,迷得当值的两个女老师顿时绯红着脸频频偷觑。
  昝三邻愕愣之间本能地后退一步,盘算着现在折回教室会不会太失礼?
  赵嘉楷蹙了蹙剑眉,昝三邻对他的恐惧令他相当不爽,忍住心中的怒火带了他下楼,谁知昝三邻下了教学楼就不愿再走了,他警惕性很高,明知赵嘉楷来者不善,他不会贸贸然跟他出校,即便是校主任级别的领导给他批了外出的条子。
  “赵先生,您有什么事吗?”昝三邻离他四五米,生疏而有礼地问。
  “今天我生日。”赵嘉楷隐在漆黑夜空中,瞧不清神情。
  昝三邻大吃一惊,忆及上回他所索要生日礼物的情形,他竟然真的找上门来了。昝三邻下意识地捏了捏裤兜,没带钱,纵然有带,也不过是三五块零钱,他犹豫着是该回寝室取钱,还是上教室找舍友借钱,赵嘉楷已然逼近,惊得昝三邻踉跄后退,抿着嘴防备着他。
  “你怕我?”赵嘉楷叹息着,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不,不……”昝三邻极力否认,“如果没什么事,我回去上晚自习了。”他尽力克制颤抖的音腔,很有掉头就走的冲动。
  “陪我吃个饭,不碍你很多时间。”怒火在胸中点燃,赵嘉楷大步上前,一把攥住昝三邻的手腕,不容他抗拒。
  手腕受制的力度是如此的大,昝三邻惊惧万分想要甩开他施予的桎梏,不料他本能的反抗助长了赵嘉楷的怒意,将他狠狠拽入怀中,俯身贴上了唇,全然不顾此地是随时有师生出没的教学楼下。
  相贴的唇很快分开,惊慌失措的昝三邻不顾一切地推离他,用上全部力量只为挣开他的钳制,为此不惜用了平整的指甲。当手腕获得自由时,昝三邻甚至不清楚是否因他抵抗到底获胜,还是赵嘉楷自愿松手还他自由。
  慌慌张张飞奔上教学楼,在五楼楼道口里,他伏在墙上气喘吁吁,狠狠地用手背擦拭着唇,一遍又一遍,想要褪尽被强自沾上的气息,直至唇边火辣生疼,他才停下了手,胸中没由来升起反胃之灼,他扶着墙半蹲着身子干呕了一阵,什么也吐不出来。
  
  第20章 决心
  
  电话是赵嘉鹏打来的,村长夫人被他好言好语拜托了几次,才不情不愿去叫昝三邻。原是满腔委屈怨怼的赵嘉鹏,此刻一听到昝三邻的声音,胸中不满的情绪瞬间化为乌有,他兴奋异常,寒暄了一句便连珠炮地把规划好的小长假方案抖出来,末了,激情不减地邀请昝三邻:“不错吧?你也一起来吧,既长见识又丰富阅历,你不知道我有多期待!三邻,你也很期待吧?”
  “并没有,”昝三邻笑着回答,尔后轻轻叹着气,道,“不行呢,家里还有农活要帮忙,实在抱歉,这七天哪儿都不能去。”他不笨,那个小长假畅游海南岛这样大手笔经费的旅行一听便知道是谁赞助的,这几天已然理清心绪的昝三邻打定主意,他才16岁,漫长的历程还在等待他去经阅,攀附权贵享受安逸绝非他所要的人生。
  说服不了他的赵嘉鹏惆怅异常,他的口才并不佳,来来回回说的话一点也无法改变昝三邻的决定,干脆撒泼使赖起来,他一个大男生还是生平第一次用上这招数已经够糗的了,还得忍受端坐在一旁翻着财经杂刊的哥哥鄙夷的眼色,可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蔫蔫的挂上电话后,一语不发的发着呆。
  “啧!”赵嘉楷对他嗤之以鼻。
  备受失落的赵嘉鹏没理会哥哥的打击,半晌才喃喃道:“三邻好像刻意疏远我……”
  赵嘉楷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问:“怎么说?”
  赵嘉鹏摇摇头,苦恼地道:“他以前虽然也不爱讲话,可是笑得很真,让人听着就很舒服……但刚才他的语气很不对劲,而且他的笑……笑得很勉强,哥,你说,我邀他一起旅行是不是伤了他的自尊心啊?他脾气虽温和,可心性却很坚韧,从来不觉得农家子弟就低人一等,他一定以为我是有门户偏见的人,生我的气了。”
  “所以呢?”深知个中缘由的肇事者却没安慰自己蠢弟的打算,随意翻着杂刊,冷峻的眼眸闪着光,不知又在心里计算什么。
  “我想亲自跟他解释清楚我从来都没有轻视过他!”赵嘉鹏挺直了腰,大声地说,仿佛音量能够传到昝三邻耳中似的。
  赵嘉楷“哼”了一声,心里却略觉欣慰,这个弟弟还算不笨嘛……唇边刚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时,不成料到赵嘉鹏立即蔫了,耷拉着脑袋自言自语:“可是他会不会也怪我不打招呼就跑去找他啊……”他抓了抓剪短了的头发,苦恼地发现头发也没能抓到。
  “我说,你是不是太过在意他啊?”赵嘉楷“啪”一声合上杂志,浑身释放源于高位者不怒而威的气势。
  被他压迫惯了的赵嘉鹏缩了缩脖子,声音不高,却理直气壮:“当然,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诶!哥,你不知道,他可聪明了,什么都一学就懂,以前啊……”提及往事,他眉眼飞扬,絮絮不停,恨不能一口气将昝三邻所有的好告诉旁人。
  岂料他愈是如此,赵嘉楷愈是气恼,手中的杂志直接砸向他的脑瓜,叱道:“有完没完?”
  赵嘉鹏无辜地申辩:“可是三邻真的很好嘛!”
  昝三邻的好,他自当会慢慢挖掘,无需这位蠢笨的弟弟指手画脚。可是他不能在弟弟跟前表露任何不妥当的端倪,谁知道会不会弄巧成拙?就拿这次赞助海南出游来说吧,他轻飘飘只说了一句“你这么笨,一个人到了海南会不会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赵嘉鹏就掉入他设好的圈套,顺势说出了“再找一个好朋友陪陪”这样的意愿,还只当占了哥哥的一次大便宜,却不知道赵嘉楷深知他“好朋友”名单里,昝三邻无疑是占据首席之位的。
  这厢兄弟俩上演欺压与被欺压的桥段,这厢昝三邻放下电话时,旁听了许久的老婶子竟然递上一杯茶,堆着满脸谄媚的笑容,道:“聊完了?口渴了么?快喝杯茶,这可是好茶呢,我家顺子今春从香港捎回来的,叫什么名字来着的?哎瞧我这记性……”她家顺子是幺子,在上湖村也算是个家喻户晓的人物,据说村长家能推到瓦房屋在上湖村建起第一栋四楼小洋房的功劳非她这位顺子莫属哩。
  昝三邻一点也不想喝她这杯金贵的茶,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丁点嫌弃的表情,只笑道:“老婶子,我就不喝了,饭还卡在这里呢。”他指了指喉咙,继道,“你喝吧,我走了,谢谢你啊!”
  “哎,好……那你慢走,”老婶子急忙道,“你这孩子,过来也不打手电,外面太黑,拿老婶子的手电筒照着回去吧。”果然就把搁在桌子的手电筒塞到昝三邻的手中。
  留守上湖村的大多都是只认耕地劳作的勤快人,他们习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很多户人家一个月都用不了多少度电。这个时间确实很晚了,村里又没有安装路灯,泥石之路极不平坦,晚上不借用手电的话,确实很容易被什物绊倒。昝三邻推托了一下,才又道谢收下,握着手电筒打光回家了。
  昝家,昝五湖盯着家里的黑白电视津津有味地看着节目,昝父正在小矮桌前剥着花生就着白酒吃,洗澡房那边隐隐有声响传来,昝母与昝六合大概是去洗澡了,昝三邻刚进门,便见满桌子碗碟狼藉,没人收拾。
  昝三邻上前默默地收拾起来,昏暗的橘黄色灯光下,没人发现他眼角的落寞。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貌似这章有点短……
  面壁中……
  
  第21章 受伤
  
  10月姗姗而至,闷热与干旱盘桓纠缠,高温经久不散,空气中能闻到尘埃干涩的气息。
  天色尚未大亮,昝三邻已经蹲在地里为花生除草了,地里的杂草横生,刚刚冒出花蕾的花生无精打采地与杂草争夺水分养料,偶尔会有一两只迷路的蚂蚁爬到昝三邻的身上,咬上一口也没引起主人的注意,可是拨开花生叶,一旦发现卧在其间毛绒绒的毛毛虫,昝三邻便会没由来地打上冷颤,他怕这些浑身披着黑色绒毛的生物,即便知道它们对他没有一丝伤害力,可他就是怕虫子,那蠕动的一团黑色时而惊恐逃逸,时而不为所动,时而掉落于地装死,各种在别人看来蠢萌的神态,皆让昝三邻胆颤三分,惊惧莫名。
  从早到晚,这块山坡下的花生地在昝三邻的劳作下终于除尽杂草,晚风下一身绿色蓑衣的花生摇曳着身姿,像是跟恩人致谢。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昝三邻还没喝一口自制的柠檬茶解暑,便听到院子外边扯着哭腔的昝五湖叫道:“三哥,不好了,牛丢了。”记忆中她依稀记得三哥也弄丢过一次牛,结果被昝父狠狠抽打了一顿,三哥虽然没有哭出声音,然而竹子划过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以及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像是在她弱小的心灵里烙上了一层阴影,每次考试不及格或者做了什么错事,她总能梦见那竹鞭落在身上,没少被惊醒。这次七天长假,那些辍学到S市特区工作的同龄人三三两两地回家探亲,她贪玩贪吃,跟在几个穿着光鲜衣服的旧时好友身边听她们的经历,吃包装精美却甜腻太重的巧克力,直到她们开锅做饭,她才惊觉自己忘记去放牛了,急急忙忙跑到栓牛的大树下,却没见到老水牛的踪影,显是老水牛饿慌了,挣开绳子自寻觅食去了。她又惊又怕又怒,在附近几处青草肥美的地方寻了个遍,无果,才开始慌乱起来,遥望田埂菜地,只有弯腰耕作的人,哪有一头水牛的影迹?她想起另一头种植大批甘蔗的地,甘蔗叶是牛的最爱,唯恐它跑到那处大搞破坏,昝五顿时湖胆战心惊,气喘吁吁地疾跑过去,依旧没见到自家水牛的踪影,她一颗凌乱的心七上八下的,眼看天色就要黑了,父母就要回家了,记忆中那条长满荆棘的竹鞭就要张牙舞爪似的落在自己的身上了,昝五湖终于六神无主了,眼泪哗哗直淌,远远见着昝三邻干完农活往家里赶,她本能地朝他奔去,向他求助。
  昝三邻大吃一惊,也顾不上炒菜做饭剁猪食了,忙折出门外与昝五湖一同寻找失踪了的水牛,路上询问起昝五湖的前因后果,含着泪的昝五湖支支吾吾的没敢说实话,避重就轻地只说了她寻过的几处地方。
  昝三邻何其聪明,大致猜到了原委,见五妹啜泣含泪的可怜模样,也不忍心责骂她了。昝三邻曾经放过牛,深知上湖村每一处隐秘的水草所在,他家的老水牛如今还驮着一胎,自然不会走太远,想起池塘后侧一块滋养水草的泥沼地,心里一动,忙带着昝五湖直奔泥沼地。
  果不其然,兄妹俩刚绕过大池塘,便听到涉水的声音,黑蒙蒙的夜幕下虽然看不清楚泥沼地的情形,昝五湖却心里大喜,破涕为笑,高兴地道:“太好了,找到了!”只要老水牛没有破坏农作物,昝五湖就大大松了口气,丝毫没有察觉此刻的困窘。泥沼地虽不宽广,却深至大腿之处,泥泞水草间还隐藏着蛇虫水蛭,故此地虽然水草鲜美,却鲜少有人愿把自家的牛赶到这里享受美餐。
  涉水的声音确实是自家水牛弄出来的,眼尖的昝三邻已经辨出了它的轮廓,自觉逍遥的老水牛正甩着尾巴悠闲自得嚼着周遭的水草,仿佛还在气主人遗忘给它进食的时间,对昝家兄妹的召唤声置之不理。
  “哥,怎么办?”昝五湖急了,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祸是她闯的,可是她一点也不愿下泥沼地把牛牵回来啊,且不说身上这件她挺喜欢的衣服会被泥浆弄脏弄臭,光是想到被吸血鬼一样的水蛭附身就觉得万般恶心,她后退一步,可怜巴巴扯了扯昝三邻的衣摆。
  昝三邻叹了口气,脱鞋挽起裤管,他穿的是初中时的校服,裤管宽松,可以挽到大腿,但是下了泥沼地,深深浅浅地走了几步,裤管收力下滑,他苦于跟泥沼作斗争,哪还有空暇管裤管湿不湿脏不脏?
  好容易牵牛上岸,他已经浑身泥浆地累倒在岸边,一边让昝五湖把牛牵去池塘泅泳,一边拨去裤子上的泥浆,找寻了一下,没发现水蛭,也没觉得身体有被咬的迹象,他拭了拭额上的汗水,大大的缓了口气。对水蛭深恶痛绝的,并非只昝五湖一人。
  在池塘边草草搓掉肮脏恶臭的泥浆,昝家兄妹牵着牛回家,此时天色已然大黑,昝五湖几次借机用绳子狠狠抽打了老水牛几下以泄内心的愤怒,昝三邻不忍,干脆牵过绳子,让昝五湖先回家。
  昝五湖又不乐意了,她精明着呢,回到家她的分内事无非就是烧烧洗澡的热水,再多就是扫扫院子收收衣服,可当这些都做完了而属于昝三邻的分内事还没弄完,她就得帮忙,诸如剁猪食喂猪什么的,昨天的猪就是她喂的,提着一桶猪食去猪圈喂食,她几乎没胃口吃饭了。
  回到家,灯火大亮,昝五湖心里一提,难道昝父昝母先一步回家了?她惴惴地跨进门,不由大喜道:“大哥!”桌子上放着两个蜜柚,显然是昝一清带回家的。
  昝一清惊异地看着一身泥浆的昝三邻,皱着眉问道:“三子,怎么这么脏?”
  昝三邻笑道:“被牛甩的。大哥,你怎么这么晚到家?是憨大送你回来的吗?”
  昝一清“嗯”了一声,憨大是想送他回来的,但昝一清想到在家呆没两天肯定得走的,他不愿意骑家里那部破破烂烂的摩托招摇过市,干脆就骑上憨大的摩托自己回来了。不过此刻他没心思解释,他只觉得三弟身上的泥浆令他十分不快,这可是百花镇上赫赫有名的状元郎!他跟谁提起自家三弟,哪个不是肃然起敬对他竖起大拇指的?可偏偏在他家,脏得跟个乞丐一样,再看看与他一起回来的昝五湖,身上哪有一块泥巴?
  “大哥,可以开个柚子吃吗?”昝五湖眼馋地盯着油光发亮的柚子,丝毫没有察觉大哥不悦的神色。
  “开吧,”昝一清随意地问昝三邻,“牛怎么甩你的?不是四海放牛吗?”
  昝三邻尚未开口,昝五湖率领说了,提起昝四海,昝五湖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儿将昝四海的种种恶行添油加醋地交代了一番,积怨多时的心里才畅顺了许多。
  昝一清点燃了一根烟慢慢地抽着,厨房里昝三邻已然动手烧火做饭炒菜了,昝五湖一边咬着甜甜的蜜柚肉丝,一边卖乖地对昝一清道:“很好吃哦,大哥,你也吃一块。”
  昝一清没理会她,他烦躁地站起身,丢下手中的香烟,在大厅里踱了几下,转到厨房门口,道:“三子,你去洗澡,我来炒菜。”
  昝三邻怔愕地转过头,笑道:“还是你去洗澡吧,等爸妈回家了,就可以吃饭了。”还好今天哑伯捎来了一尾一斤多重的草鱼,否则这么晚了,到镇上买荤菜可麻烦了。
  “我说我来炒菜!”昝一清拔高了音量,吓了昝五湖一大跳,她转了转眼珠儿,也不敢再多吃蜜柚了,乖乖的来到灶下,点火烧水了。
  “不用了,”昝三邻也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只道他在外面受了气呢,轻声道,“也没多少样菜,豆腐已经炒好了,就炒个青菜,再蒸个鱼就行了。”其实还有一份紫菜鸡蛋汤压后再煮的,算起来也不难,就是一边顾着火候一边炒菜,厨房又热,他现在就是汗流浃背的。
  昝一清还要再说什么,院子已经有了响动,昝父昝母扛着锄头抱着昝六合终于到家了。
  昝父昝母见大儿子回来,大为高兴,昝父还想上镇上买一些肉类回家添菜呢,被昝一清拦了下来,一家子其乐融融地吃着蜜柚,只有昝三邻还在厨房里满头大汗地蒸鱼。
  趁着晚饭之前,昝三邻匆匆去冲了一下冷水澡,毕竟昝一清已经念叨了两次,引起昝父昝母的注意,昝五湖也惊恐地缩在一边,唯恐昝三邻道出实情让她被父母责骂。
  晚饭之后,昝三邻坐着小板凳在家门口剁猪食,这些番薯苗是昝五湖到番薯地割的,也不知怎么的尽是选老韧的苗割,大概是老韧的苗比较旺盛,不必消耗太多体力去寻那些鲜嫩的苗吧,可要剁断它们真的很耗气力,昝三邻握刀的手都酸了。
  昝一清也没心思聊侃他的见闻了,沉郁地放下碗筷走到昝三邻的身边,他身材高大,而昝家使用的还是橘黄色的灯泡,照明度本就昏暗,他这一遮挡,昝三邻“啊”地一声惨叫,劈下的菜刀落在他的食指上,浓郁的血腥味直冲鼻息,食指上的巨疼瞬间席卷了全身,昝三邻冷汗直冒,依稀觉得食指似乎砍断了,忍不住惨叫起来。
  
  第22章 震吓
  
  食指伤得很重,刀锋劈入骨骼,血流如注,砧板上、薯苗里一片血腥,昝三邻脸色灰白,颤抖的唇瓣没有一丝血色,木然地任由昝一清打理伤口,其实昝家备放的药物无非是感冒药喇叭丸之类的,至于斫伤——农家人也没这么娇气,止住血包扎一下伤口,等个把月就不药而愈了,故此也没人太在意,唯有昝一清执意推出了憨大的摩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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