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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西服与大波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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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福识趣地退下去,肖晖便挨上来。
  
  赵陵一推他,说:“离我远点。”
  肖晖便往后退了一小步。
  赵陵看他无赖的样子,只好摆正了姿态,道:“陛下言而无信,当初不是说好了吗?从此你我划清界限,我也不是你的皇后了。”
  “我现在不是陛下,是贼,专门偷大伯哥的采花贼。”
  “要不要脸?”
  “不要了。”
  
  28。
  肖晖嬉皮笑脸的,也不管赵陵买不买账,坐在离他半步远的地方,说:“你看你的账,不用管我。”
  赵陵便当真看起账本,对他视若无睹。
  
  半晌赵贵送来蜜饯点心给赵陵垫肚子,肖晖便看着他一边吃蜜饯一边看账本,过了一会儿忍不住道:“好不好吃?”
  赵陵看了他一眼,像看一团空气,并不答话。
  肖晖摸摸鼻子,有点不自在,过了一会儿又说:“我也想吃。”
  赵陵还是不搭理他,他便不顾忌仪表地把下巴搁在桌子上,眼巴巴看着赵陵吃,一副撒娇卖蠢的样子。
  这回赵陵终于说话了,语气里带有笑意:“陛下,这个动作你要是搁在十年前做,那叫娇憨可人,现在三四十岁的人了,老眉咔嚓眼的,当黄瓜嚼都嫌咯牙,往那儿一杵怪寒碜人的。”
  “……”
  
  当晚肖晖回到宫里揽镜自照,忍不住问冯祥:“我老了吗?”
  “皇上万寿无疆,怎么会老?”
  “别跟我打官腔,说实话。”
  “陛下风华正茂,如今往街上走一遭,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儿也要脸红的。”
  “真的?”
  “比真金还真。”
  “可皇后嫌我老了,你去问问御医,有没有什么回春的良方。”他瞪大眼睛撑着脸往镜子跟前靠,过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眉心好像确实长了几道皱纹?”
  
  第二天早朝,皇帝难得和颜悦色,努力瞪着眼撑着眉毛,生怕再长一条细纹。
  
  下朝之后,肖晖带着一车奏折,端着一脸微笑,仪表堂堂穿着一身月白的常服骑在马上,好像确实看见几个小姑娘遮着脸做羞涩状。肖晖又拾起点自信,吩咐冯祥:“以后看见我皱眉,你就提醒我。”
  “诶,遵旨。”
  
  这次从房顶上下来的时候,他故意一甩衣摆,做出一副轻盈蹁跹的模样乘风而至。
  赵陵对他一眼都欠奉,连眉毛都没抬一下。
  
  肖晖媚眼抛给瞎子看,怪失落的。叫冯祥把奏折给他摆到赵陵的案上去,赵陵赶他:“我这桌上没位置给你用。”
  “放地上!”肖晖声音稍微大了点儿。
  “你大呼小叫干什么?”
  “慢……慢放在地上,也能办公。”他立刻压低放慢了音调语速。
  
  如此做小伏低两个月……
  那一日肖晖正在给赵陵剥荔枝,赵陵忽然捧着肚子皱起眉毛:“叫……叫太医……”
  
  一群太医加上一个沈丛一起涌到赵陵的屋里。
  “怎怎怎么办?”肖晖急得头发都乱了,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干点儿什么。“不是还没到日子吗?”
  沈丛也不答他的话,道:“留平日给陵儿诊脉的两位太医,我们三个足够了,其他大人请到院子里,若有什么问题,再请各位指点。”
  
  赵陵开始还有力气哼两声,后来一点声音也没有了。肖晖在院子里吓得大喊:“怎么没有声音了?!”
  后来赵陵又疼得叫了一声,他又在院子里喊:“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
  
  这一胎从傍晚生到第二天凌晨还没生出来。赵陵已经晕了过去,太医已经进去了两波,产房里原本细密的讨论声忽然因为争执拔高,沈丛的声音显得有些尖锐:“再这样下去大人会出事的!”
  一位太医因争执不下,出来说:“陛下,娘娘这一胎恐怕凶险。”
  “凶什么险?!”他一边喊一边冲进产房,旁边有人要拦,也被他骂:“滚开!”
  
  床上的赵陵面如金纸,刚刚被一剂汤药催醒过来,进气多出气少,沈丛在旁边满身的血。
  “为什么不早说?!”肖晖原本带着迎接新生命喜悦的那张脸,登时血色尽褪,对沈丛道:“保大人!”
  “遵旨。”
  
  赵陵伸手想拽肖晖的衣摆,那块布料好像近在眼前,又好像遥不可及,他怎么都摸不到。肖晖蹲下来握住他的手,轻声问:“你想说什么?”
  “我……”他真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嘴唇发白,满脸的汗水,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说:“我要是……真走了,你好好……对孩子,不准……不准叫其他妃嫔生……否则,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你既然不放心,就别走。”肖晖死死抓住赵陵的手:“不然我就纳一千个妃子,每天生,给渊儿生一堆兄弟!”
  “你……你敢……”赵陵被他气得脸上涌上了一点血色。
  “……求求你,赵陵,别走……我错了……”肖晖的眼眶里第一次泛红:“我对你做了那么多错事,你快好起来,好好报复我,打我骂我,我知错了……”
  赵陵听见他的话,嘴角缓缓地向上牵了一下,眼皮耷拉下来,碰落了一滴泪,非常艰难地用气音哈出四个字:“原谅……你了……”
  
  29。
  二皇子先天不足,出生时哭声微弱得像小猫。
  帝后的感情倒是一直很好,皇帝自从当年遣散储秀宫之后就一直只有皇后一个人。下了朝就到皇后宫里去,连奏折也都搬到那边,御书房彻底成了摆设。
  
  只是传说皇后自生完二皇子之后便身体抱恙,八年来从不出席皇家的活动,不管皇亲国戚谁家办喜事,都是流水似的赏赐一波了事。
  
  谁也不知道,飞霜殿的寝宫里,躺着抱恙了八年的皇后娘娘。
  皇帝陛下端了一盆温水,一边撸起袖子帮他擦身,一边说:“八年了,你就算报复也报复够了吧?快醒来吧,再不醒来,你身上又要长褥疮了,到时候我可不管你。”
  床上的人自然不会答话,他帮他擦好身、裹好浴衣,才叫外面候着的冯祥:“药汤备好了没有?”
  冯祥在外面答:“备好了。”
  肖晖打横抱起赵陵,亲自将他抱到寝宫旁的汤池,先伸手试了试池里的水温,才把赵陵身上刚刚穿好的衣服重新扒掉,抱着他一齐坐进池子里。
  他一边往他的脖子上撩水,一边说:“你醒不醒?再不醒我可强暴你了。”说完逮着无知无觉的赵陵揉搓一顿,最后自己失落地笑笑,亲亲他的鬓角,说:“你好歹给点回应好不好?你这样我好尴尬呀。”
  
  30。
  皇后娘娘一直没有醒来的意思,皇帝等了八年,从最开始心急火燎地催促,到现在习惯性地问冯祥:“沈丛那边有消息了没?”
  “沈大人那边似乎是有点眉目了,前天派人快马加鞭传消息过来,说下个月就回了。”
  这情形几年来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有时候沈丛就是想徐朗了,便诓他借口有消息了回家来看看。肖晖也理解,不过这么多次空欢喜,他便不像当初那样次次惊喜了,还开玩笑:“你跟他说,再找不到解药,我就把徐将军纳进宫里当贵妃。”
  冯祥也是配合着笑笑。
  
  一个月后,沈丛果然回来,身边还带着个人——前朝太子周玉安。
  
  肖晖看着这人,先是怔了一下,继而万般滋味涌上心头,真算是百感交集爱恨交加了,若不是这个人,赵陵当年不会为了孩子跟他划清界限,可也是因为这个人,他才跟赵陵有了接下来的缘分。
  沈丛也知道这人的身份,先向肖晖行了礼,才道:“皇上,周公子乃是蛊王秋白先生的传人,我们遍寻秋白先生不得,后来才从蛊王山的山民那里得知,秋白先生早就仙逝了。山里传人虽多,却没有一人会使双生蛊,后来周公子游历回到山里探望,我们才知道,原来他是秋白先生的亲传关门弟子。”
  
  周玉安既不说话也不行礼,他大大方方站在皇宫大殿里,看着御座上的肖晖,嘴角露出个讥诮的笑容。
  
  这座宫殿的两任主人相互打量着对峙了一会儿,冯祥进来道:“皇上,太子和二皇子来请安了。”
  “叫他们进来吧。”
  
  赵渊领着八岁的肖然进来,一眼看到立在大殿中间的周玉安,眼睛直了一瞬间,又低眉敛目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兄弟二人先给肖晖请了安,赵渊才侧身对周玉安行了学生礼,调皮道:“师父,这么多年,别来无恙啊。”
  
  31。
  周玉安记得赵渊,毕竟敢大逆不道嚷嚷着要娶老师的学生还是少数。
 “都长这么大了。” 周玉安老气横秋感慨道。
  他顶着一张二十多岁的嫩脸,实际年龄却只比肖晖小四五岁,如今也三十多了。当年的小师父变成周先生,八年过去,他想着赵渊这孽徒长大成人,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混账,不料甫一见面,这混小子还是直勾勾盯着他的脸看。
  赵渊在那边提起嘴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是啊,长大了不少呢。”
  “?!”周玉安直觉他的话里有点色情意味,便不再搭理他。
  
  御座上的肖晖趁机道:“渊儿当初跟周先生一起游历,应该学到不少东西吧?”
  这场面太尴尬,两人从前互为仇敌,可如今妻子重病,肖晖有求于人,也不得不低头,连当初最丢脸最无能最叫他感到挫败的事也能变作台阶递过去,恭恭敬敬请人下来。
  周玉安却不下,脸上露出个笑容,道:“我当初掳走赵渊可不是为了带他游历,而是为了叫他认贼作父的,奈何这小贼……”到这里他也说不下去了,无奈转了话锋,道:“当日我给你留下一张字条教你救儿子,你可还记得?”
  肖晖脸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容顿时僵住。
  “看来肖将军没有忘。”周玉安看着他的脸色笑笑:“我也不指望你把江山还我,还是当初那个要求,只要你下罪己诏,我就救你老婆。”
  
  沈丛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先是对肖晖叩首,又问周玉安:“周先生,你当日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医者仁心,你的仁心呢?!”
  周玉安面色不变,道:“当日你也没跟我说,你这个朋友是皇帝的老婆啊。”
  
  场面一时陷入僵局。过了好一会儿,肖晖忽然抬手将头上的冕冠摘下来,他捧着那冠走到周玉安面前,道:“我把江山还你,你救我老婆。”
  周玉安未料到他会这样,一时愣住,好一会儿才说:“你说得轻巧,谁知道你是不是缓兵之计?”
  “窃国之罪我不敢认,若是认了,当初跟我一起打江山的弟兄们就一起变了贼。”肖晖说完这话,忽然对着周玉安双膝跪地,将冕冠聚过头顶,递到他面前,道:“三日之后,我安顿好手头的政事,下诏退位,江山还你周家。”
  “父皇!”赵渊与肖然一起大喊。
  “皇上使不得啊!”冯祥与沈丛也赶紧上前架他起来。
  
  周玉安看了他一会儿,没有接他冠,只说:“肖将军不愧一代枭雄,能屈能伸,那我就等三日,三日之后,退位诏书传遍京都之日,便是我救尊夫人之时。”
  
  32。
  一行人从大殿里出来,赵渊快步跟上周玉安,脸上一派少年的纯真,道:“师父,这么多年不见,我还记得你当初带我在新疆吃烤馕的滋味儿呢。”
  “你母亲卧床八年,你竟然还惦记着吃烤馕?”周玉安刺他。
  “您宅心仁厚,那您现在去救他?”
  “……”周玉安道:“我看你就是替你爹来做说客的。”
  “唉,我说想您,您说我不孝,我求您救我母亲,您又说我是说客。”少年的脸上全是无奈:“做人怎么这么难呢?”
  
  八年,当初的小崽子长开了,往那儿一站比周玉安还高半个头,琼鼻丹口剑眉星目冲人一笑,漫天的光芒都汇聚到他眼睛里。
  周玉安看着他的脸愣怔了一瞬,不由自主红了脸,半晌才反应过来,不想跟他再多接触,只是说:“你师父留的功课做完了吗?回去用功去,别跟我这儿耍贫嘴。”
  “老师,您几时给我留功课了?”赵渊看到他的红脸蛋,歪着头对他撒娇。
  周玉安被他缠得无奈,又想起当年被这小色魔偷窥占便宜的恐惧,恼羞成怒脱口道:“小混蛋别跟着我。”
  
  旁边沈丛看着这情形,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打圆场道:“周先生这几日就住在我家,太子什么时候想拜访都行,只是今日周先生舟车劳顿,殿下叫他稍微歇息一会儿吧。”
  “好吧,那等您得空儿我再去。”
  
  赵渊追老婆的手法是家传的,精髓就在一个‘缠’字。等看见周玉安的背影消失在宫门口,他才对旁边懵懂的肖然说:“然然,你看刚刚那周先生好不好看?”
  肖然睁大他琉璃似的眼珠子,想了想说:“好看是好看,没咱爹好看。”
  赵渊轻轻敲了他的脑门一下,说:“我这是给你找嫂子,又不是给你找爹,跟咱爹比什么?”
  
  三天时间,肖晖这边整理着手头的政务准备做交接,赵渊那边却是整天跟在周玉安旁边游手好闲。
  太子殿下与前朝太子重逢第一天,上午跟周先生叙师生情谊,下午讨教文学,当晚自己抱着枕头过来,要跟老师秉烛夜谈。
  “老师,《离骚》里我还有几处没有读懂,您能不能为我讲解?”
  “我学识有限,实在是当不了你的老师。”
  “没关系,那我给您讲讲,咱们一起探讨探讨,说不定就能解惑了。”赵渊穿着中衣越凑越近,发丝都蹭到周老师身上,叫人心底麻痒痒的。
  周老师一边往后退,一边想着被学生吓跑实在有些滑稽,便被人逼到了墙角。
  赵渊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老师,我从来没想过当皇帝,不过遇见您之后,倒是很想给您当皇后。”
  “!”周玉安脸一红,眉头先皱起来,用内力推了他一把,待两人拉开距离,才道:“小兔崽子胡说什么?!”
  赵渊被推开也不恼,笑道:“当不了皇后,当贵妃也行啊,当不了贵妃,就随便什么都行,当个暖床的小厮也行,只要陪在您身边就行了。”
  “你你你欺师灭祖……简直无耻!”
  赵渊乖乖点头,不知使了什么身法移形换影又贴回他身边,凑到他颈窝蹭了一下,嘴唇里呵出热气,撩着周玉安的耳朵,笑着小声说:“对,你说什么都对,我最无耻。”然后轻轻捏了一下周先生已经抬头的下身。
  “!”周先生脸红的要滴血,一边想不要做人了,一边恼羞成怒把赵渊打出房门。
  
  33。
  赵渊被打出房门也不恼,让侍从伺候着站在房门口穿上衣服,一言不发走了。
  
  沈丛送他到大门口,说:“殿下,这样是不是太过胡闹了?”
  “我这样的胡闹跟三天后的闹剧相比,算得了什么?”他笑笑,说:“沈叔叔进去吧,不用送了。”
  
  赵渊回到宫里时已是深夜,肖晖还在飞霜殿里处理事务。肖然躺在他旁边的小塌上,正在熟睡。
  “听徐将军说你去他府上胡闹了?”肖晖的眼睛还看着奏折,手里握着笔问他。
  “嗯,给你相了个儿媳妇儿。”
  肖晖停下笔,道:“你也不要胡闹得太过了,他毕竟比你大那么多。”
  “我还以为您要说身份有别呢。”赵陵伸手拿起桌上一封批阅过的奏折,说:“父皇,您不会真的打算退位吧?”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肖晖说:“只是对不住你,让你当了这么久太子,最后皇位却给了别人。”
  “我就没打算当皇帝。”赵渊笑道:“我打算给周玉安当皇后呢。”
  “……”肖晖这回不再看奏折了,张了张嘴,最后说:“你不是认真的吧?”
  赵渊看着他那样子笑起来,只说:“认真的又如何?”
  肖晖叹了口气,说:“不如何,唉,算了,每次说你,我都心虚,你自己看着办吧,总归等你爹醒过来,你自己跟他说。”
  
  太子殿下第二天一早又去找师父,他师父因为昨天在徒弟面前失了面子,自以为太久没有发泄,因此躲到了京城最有名的小倌馆。
  太子殿下找不到人,一听他躲到了那里,勃然大怒,打马到那里,踢开老鸨,直接闯入他师父的房里,一副正室捉奸的架势,马鞭握在手里,眼里逼出泪花,嘴角还委屈地颤抖,看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满脸是一颗水晶心被摔得稀碎的痛楚。天之骄子盯着周玉安一句话没说,眼角滚下一滴泪,扔下马鞭转身走了。
  周玉安莫名心虚,尤其一想起赵渊刚刚那滴泪,心里抽着疼了一下,这么个小娇娇,叫自己伤了心了。他穿好衣服追上去,说:“我昨天什么也没干。”说完他又觉得自己干嘛要向这小东西解释,可看到赵渊委屈地向下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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