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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西服与大波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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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陵扶着沈丛道:“丛哥哥,我先扶你回房休息一会儿吧。”
  
  肖晖自己站在院子里,抱着儿子左看看右看看,越看心里越欢喜,教他:“渊儿,叫爹。”
  赵渊:“婶儿。”
  肖晖:“……”
  
  11。
  肖晖当了几天婶儿,心里也很满足了,临走前交给赵渊一把他亲手做的玩具匕首,摸着他的头说:“爹爹要走了,你跟你娘好好的,等爹爹打胜仗回来教你骑马。”
  
  肖晖这一走就是两年。
  赵陵原本打算安定下来的一颗心又飞了。
  
  沈丛原以为幸福马上就要来敲门,结果没想到他娘的他敲了两下又走了。沈丛说:“陵儿,我不求名分,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叫我干什么都行,什么都行……只是当个暖床小厮……也行。”
  赵陵不禁动容,嘴上却答:“丛哥哥,你别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
  沈丛润物细无声在他身边侍候了五年,没把他的一颗心焐热,自己的心先凉了。
  
  沈丛走了,他也从军去了,去当军医。
  
  赵渊五岁这年,北国全面爆发战争。
  同城的百姓陆陆续续都向南逃了,赵府的人也早已收拾好行囊,赵陵安排赵丘、赵渊和一部分家奴先运着家伙什往南国去安顿。他担心着军营里那两个男人,自己留下了。
  又过了几日,兵临城下,真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候,小厮拉着赵陵的衣袖求:“大爷,咱走吧,您想想二爷和小少爷,再等下去,您要真出个好歹,留他们爷儿俩该怎么活?”
  赵陵被说动了,他与小厮背着行囊连夜逃出城,却在城外五里地被兵匪抓住,废话不多说,对方只有三个字:“拿银子!”
  小厮哆哆嗦嗦把银子交出去,两人才被放行。他倒是机灵,交出大部分,还有小部分贴身藏着,小声道:“大爷,咱还有点儿银子,省着花,也能到南国了。”
  不料话音刚落,又遇到一波土匪,这下可抢了个干干净净,连赵陵脖子上挂的同心锁都被掠去了。
  主仆二人饥一顿饱一顿,一路向南逃窜,路过官兵扎营的营地,又被当做奸细抓起来。
  小厮忠心耿耿,此时也忍不住道:“主子,你可真是个坑。”
  赵陵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我是坑,还是我认识这两个男人是坑。”
  两人一边被鞭打着往关押细作的监牢里走,一边小声说。
  
  远方忽然有人叫赵陵的名字,他一抬头,看到一张熟悉而黑瘦的脸:“丛哥哥!”
  沈丛冲上来一把握住他的手,道:“陵儿,你怎么……你怎么沦落至此?”
  “我听鞑子南下,怕你们遇险,就在赵府里等着,看能不能帮你们……唉,算了,废话不多说了……”
  沈丛问:“丘儿和渊儿呢?”
  “他们两个被我先安置到南国去了。”
  “那就好,那就好。”
  赵陵道:“丛哥哥,你见过肖晖没有?”
  两人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官兵就赶起人。
  沈丛道:“这位大哥,他们不是细作,是来找我的家人。”
  “是不是细作,也要等调查完才知道!你闪开,否则把你当疑犯一起捉了!”
  沈丛给他塞了两个钱,他才说:“放心,不会叫他们受苦的。”到底还是没有放人。
  
  夜里,沈丛去了一趟大帅的营帐,出来时似乎力有不逮,塌着腰。
  当晚,赵陵二人就被放出来了。沈丛去看他,安抚道:“你在这里整顿几日,再往南走。”
  赵陵抓住他的胳膊道:“丛哥哥,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沈丛说:“我走不了了。”
  赵陵这才发觉他今晚行动似乎有些不便,紧张道:“你怎么了?!是打仗的时候……”
  “不是,不是残疾。”再多的话,沈丛也不便说了,他羞愧掩面道:“你别多问了,好好休息几日,便启程吧。”
  
  军营里乱糟糟的,抓着能用的人就用,第二日,赵陵与他的小厮分别被安排到营帐里侍奉伤员。赵陵的待遇好些,似乎被安排进了一个小将的营帐。
  那小将军躺在塌上,正在酣睡。
  赵陵小心翼翼走过去,与军医一起帮他换药,定睛一看,才发觉是熟人。“肖晖?!”
  肖晖睁开眼看到他,也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12。
  肖将军问完‘你怎么在这里’,第二句就是:“渊儿呢?”
  赵陵自己也忧心赵渊,便也没有格外在意,道:“渊儿和丘儿先走,三个月前就已经到南国了,一切安好。”
  肖晖这才松了口气,说:“那你怎么没跟着一起?”
  “我……”赵陵咬了咬牙没把等他的话说出口,只道:“我在等沈丛,没来得及跑。”
  “沈丛你就别等了。”肖晖笑道:“我们大帅看上他了。”
  赵陵听了这话,没再应声。
  
  赵陵在军队里帮了几天忙,总说要走,总也没有走。
  
  后来两军对垒,赵陵也混上战场,关键时刻替肖晖挡了一箭,差点没挺过来。
  这次肖晖还算有良心,在他床头守了两天两夜,直到他睁眼,才长长吁出一口气,道:“我儿子差点就没娘了。”
  赵陵原本见他守在床头,心里还稍有宽慰,想着这次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待听到他的话,整个人差点又气晕过去:“滚!”
  “还能骂人,看来是死不了了。”他脸上都是胡茬,眼球上也布满红血丝,显然是几天没合眼了。
  赵陵看着看着,问:“你有一点喜欢我没?你要是真有点喜欢我,就别嘴硬。”
  肖晖想了想,也不知是真是假,顺着他道:“嗯,喜欢你,之前是我嘴硬。”
  赵陵两行泪又流下来:“没骗我?”
  “没骗你。”
  
  敌军节节败退,之后一个多月军营里都消停得很。
  大帅打了胜仗,搂着沈丛在营帐里每夜庆祝好几次。
  
  肖晖虽然薄情寡义,因为赵陵救了他一命,却也知好歹,身为一军之将,天天衣不解带亲手照顾赵陵。
  他一手拿着兵书,另一手端着吹凉的汤药递给赵陵,道:“喝。”
  赵陵躺在塌上:“你喂我。”
  “矫情得很。”
  “就矫情。”
  肖晖只好过去喂他,一边心里想着书里的内容。
  赵陵道:“你快喂我鼻子里了。”
  肖晖手里停下动作,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看得赵陵直发毛,正要自己喝,便见肖晖一手端着药碗喝了一大口,另一手揽着他的腰,嘴对嘴把药渡过来。
  赵陵心里甜蜜起来,一边喝药,一边想跟他来个微苦的热吻,结果这人也不管他咽下去没有,一口喂完另一口就接上来,两三口就解决了一碗药,俩人连舌头都没会晤。
  赵陵喝药喝得一脸绝望。肖晖抹了把嘴问他:“吃糖不吃?”
  “吃。”
  肖晖先剥了一颗放进自己嘴里,赵陵看他那架势是又要喂过来,连忙说:“我还是亲自吃吧,你别给我直接怼进嗓子眼儿里。”
  肖晖笑了一下,眉眼弯起来,与以往相比,这个笑容非常走心。
  赵陵看着看着,也跟着笑起来。肖晖便凑过来,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先是矜持地碰了两下,赵陵品到他唇上的甜味儿,肖晖的舌头就伸过来,顶开他的牙齿,把糖渣徐徐送过来……
  赵陵简直快被这块糖溺死,整个人荡漾着快飘到天上。
  肖晖喂他吃完糖,看着他那陶醉的样子,轻轻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我有这么好?叫你这么喜欢。”
  赵陵看了他一眼,说:“你一点儿也不好,渣死了,我也是贱……”说完他又叹了口气,道:“当初要是没进丘儿的房门就好了。”
  肖晖心里也不禁忆起当时的场景,过了一会儿道:“还是进的好……”
  赵陵的嘴角勾起来,眼底也更温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弟媳妇儿终于会说人话了。”
  肖晖也笑,趴在他耳边低声道:“只怪大伯哥的滋味太销魂。”
  
  13。
  又过了几日,待赵陵休养得差不多,肖晖就赶他走了。“我们下一步就要北上,战场刀剑无眼,你去南国找渊儿他们。” 
  赵陵的眼睛一瞬不瞬看着他,既没问如今两人的关系,也没问将来生活的去向,只说了一个字:“好。”
  
  肖晖派了两人护送他到南国。
  
  赵府的家奴忠心耿耿,带着小主人和痴傻的二爷,竟也没有起外心。赵陵到达南国赵府的时候,这里一派歌舞升平,与北国的兵荒马乱如同两个世界。
  他换上华服,骑上高头大马,仍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赵府大爷。
  
  时移势迁,北国传来停战消息时,赵陵正在与新结识的伙伴喝酒。那人与他分享:“当时燕王、靖王、广平王与前朝太子各执一旗,不料如今竟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肖将军坐上了皇位。”
  赵陵脸上波澜不惊,浅笑道:“乱世出英雄,谁做皇帝不是做?”
  
  赵陵的生活一切如常,他不去想当初两人在赵府的悖德乱伦,也不去想军营里的甜蜜又苦涩的吻,不敢怀念,因为不敢期待。
  
  又两年,北国传来皇帝选妃的消息。其时赵陵正在新开的药材铺里查账,身边还带着赵渊,这孩子的眉眼没有一处像他,浑身上下尽是他那个负心汉爹的影子。
  赵陵一边教他看账,一边潜移默化地教他待人接物。
  
  傍晚回家,爷儿俩坐在马车上,赵陵还一边考教他:“当归一两几钱?”
  赵渊一板一眼答他,过了一会儿,不想答了,就腻在他身上撒娇:“爹你听,我肚子都咕咕叫了!”
  赵陵把他抱在膝上亲了亲,道:“马上就回家了。”
  
  车轮辘辘碾过泥土。
  赵陵发现不对劲时,车子已经行到了郊野。“阿达?”他喊车夫的名字,掀开门帘却发现外面已经换了人。“你是谁?!”
  那人蒙着面,转身拿一块沾了药的手巾捂住赵陵的嘴。
  
  车子行了十几天,中间换掉三匹马。赵陵一路半梦半醒颠簸到京城,醒来时第一句便问:“我儿子呢?!”
  “你若听话,你儿子便安好,你若不听话……”那人一身杏色华服,手执折扇看着他笑。
  赵陵问:“我听话,你想要什么?”
  “我要什么,你过几天就知道了。”
  
  冬至祭天这日,赵陵被裹上皇后的朝服,他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让你当皇后,好不好?”
  
  皇帝的仪仗从皇宫慢慢向城郊的祭坛延伸。
  赵陵就在这个时候被人抬到了道路中央,吾仗、立瓜、卧瓜各四,五彩龙凤旗十面,次赤、黄龙、凤扇……用的是皇后的仪仗,与皇帝的队伍遥遥相对……
  
  人群中立刻出现骚乱,挟持赵陵那人,就在此刻穿着一身杏袍翩然而至,他脚踩在赵陵的车顶,朗声道:“皇帝陛下,仔细看看这是谁?”
  赵陵坐在车里,距离太远,他根本看不清远处车里的情形。便听见车顶上的人继续喊:“我给你送皇后来了,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替肖大小姐代嫁到赵府的那段时光?这赵大爷对你可是仁至义尽啊,不单被你睡了,还以男儿身给你生了个儿子,你说这世间当真是无奇不有啊……”
  道旁的百姓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对面的銮驾上不再放任这人胡言乱语妖言惑众了,几十只利箭齐齐飞过来。
  杏袍人嘿嘿一笑,也不在意,潜入车内将凤冠霞帔的赵陵一把抱起躲过刀光剑影,他一边用轻功飞跑,一边笑着冲赵陵说:“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人,你还替他生儿子?”
  赵陵心道,是啊,这么个无情无义的人。
  
  杏袍人不往远处跑,反倒往回跑。
  
  赵陵只觉自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扑啦啦落到了皇帝的銮驾上。同他一道来的还有一只桃木刻成的粗糙的小木剑,剑端扎着一张纸,纸上写着‘三日之内,下罪己诏,自认窃国贼,儿子还你’……
 
  14。
  赵陵在肖晖的车上呆愣了一会儿,说:“渊儿被他们抓了。”
  肖晖道:“我知道。”
  一旁有礼官上前,对肖晖道:“陛下,龙辇坐二人,于礼不合。”
  赵陵被请下銮驾之前,拽着他的衣袖道:“你要救渊儿!”
  
  已经有皇帝的暗卫去追查刺客,然而那人动作太快,竟然叫他们跟丢了。
  
  祭天大典之后,有官员上奏,因赵陵的身份,在百姓中造成了非常糟糕的舆论影响,因此应该处死他以 正视听。
  皇帝将这封奏折搁置了,于是赵陵的处境也变得暧昧起来。
  
  之后他被安排进皇帝寝宫的偏殿,当晚肖晖就穿着皇袍过来了。
  赵陵急切问:“渊儿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但一定会有的,你稍安勿躁。”
  赵陵的精神一下子又委顿了。肖晖看他那样子,说:“一定会把孩子找回来的。”
  赵陵嗯了一声,便再没有话说。
  
  后宫里住着几个刚选进来的秀女,肖晖也没有功夫搭理。第二日,朝堂上没有人关心赵渊的下落,只有人催促着赶紧把赵陵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皇帝没有说话,他看着堂下的众位臣子,半晌才说:“他的事情,你们不用管,先把孩子找到。”
  众臣一听皇帝竟然要找那丑闻标签一般的孽子,都炸了锅,只有几个耳聪目明的听出了话音,陛下这是承认了那孩子是皇子了。
  
  一整天,毫无头绪。赵渊和杏袍男子两人,像一阵风,湮没在空气里。
  
  肖晖到赵陵宫里的时候,他正摸着那把桃木短剑,桌上放着那张叫肖晖认罪窃国的纸。
  “快有消息了。”肖晖说。
  赵陵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两行泪便滚下来:“是吗?”
  肖晖对上他的眼,说不出一个是字。
  赵陵忽然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字字泣血,道:“肖晖,陛下!我求你,救救渊儿吧,他是你的亲生孩子啊。”
  
  15。
  半个月过去,赵渊依然杳无音信。
  赵陵在寝宫里从以泪洗面,到麻木地行尸走肉一般。
  
  肖晖每日都来看赵陵,或许是出于愧疚,或许是出于同理心,他对赵渊一样思念,但一定不如赵陵那样痛彻骨髓。
  
  当日赵陵哭求他下诏,哪怕只是缓兵之计,哪怕只是做做样子骗骗那个人,总有办法的吧?可他说他不能。
  第四日早朝,皇帝的案牍上赫然放了一封信,上书两行血字:小渊儿好乖,走之前还在叫爹爹救我,血也够新鲜。
  一时间肖晖浑身发凉。
  堂下的众臣都不知上面情形,只见皇帝陛下面色一寒,只当他又要因为孩子的事发难,谁料不过一瞬,皇上便又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样子,仿佛刚刚只是众人错觉。只有在一旁侍候的太监冯祥知道,那封血书叫皇帝偷偷收进袖口里去了。
  退朝之后,皇帝叮嘱冯祥道:“一个字也不许外泄。”
  “是,奴才知道。”
  
  肖晖还记得,当时那肉团子在怀里叫婶儿的顽皮模样,也记得他拿到桃木剑时童真的笑容,当然还 记得,赵陵两年前为他挡剑时昏迷了两天两夜的场景……
  可赵陵唯一的儿子,因为他死了……
  
  这事后来果然没有外泄,除了他与冯祥,这事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赵陵连一个字也没听到过。
  肖晖当时去看他,听宫女说他这几天都没吃过东西,便亲自端了饭菜过去,劝他:“好歹吃一口,过两天渊儿回来,你饿瘦了怎么办?”
  赵陵的眼珠子木愣愣转向他,一挥手,打翻了他掌上的餐盘。
  周围的侍从都惊叫:“陛下!”
  熟料肖晖只是自己擦了擦手,道:“无碍。”
  
  于是飞霜殿偏院这位的彪悍名声便传了出去。
  
  肖晖每日都哄他:“一直在查,已经查到那人带着渊儿在兰州了。”
  赵陵便要亲自去兰州:“我要亲自去找他!”
  “你去了能怎么样?看你瘦成这个样子,风一吹就倒了,到时候侍卫们不但要找渊儿,还要照顾你。”
  赵陵便不说话了,当晚开始好好吃饭。
  
  十日后,早朝时众臣重提子嗣的事,显然大家已经听说了偏殿那位独得恩宠的事。“皇上贵为天子,一言一行皆是天下表率,若皇长子生母为妖妇,恐要遭天下人耻笑啊。”
  “储秀宫皆是经过层层选拔的良家女,望皇上雨露均沾啊。”
  ……
  
  皇帝当场黑着脸驳斥了他们:“谁是妖妇?黄阁老到底在影射谁?!皇长子?皇长子找了月余都没有音信!你们叫朕从哪再弄出一个皇长子来?!”
  这话一出口,朝堂上蓦地静下来,皇上不仅认了这个儿子,还亲口认了他是皇长子了……
  
  肖晖虽在朝堂上痛斥群臣,回到后宫,又难免被他们的话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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