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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5-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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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孤儿院长大,那个孤儿院消防设施并不完善,一场大火,烧死了几个孩子,孤儿院倒闭,这一场惨烈的死亡,让初殷开始流浪。
  后来被陈枚衔一家收养,那是他最幸福最幸福的时光,直到养母得了宫颈癌,发现得太晚了,只能通过化疗保守治疗。
  在最后的日子,那么爱哭的人,却从来没有在养母面前掉过一滴眼泪,他抱着小被子,每晚都在养母床边打地铺,他无比希望奇迹能降临在他身上,但似乎,他的命运注定是不幸的,新闻报道里随处可见的生命奇迹并没有出现,他眼睁睁地看着养母一点点萎缩下去,无能为力地被死亡蚕食,变成了一座冰冷的墓碑。
  他太怕了,连做了好几年噩梦。
  第一个在他做噩梦的时候,拍他背,揪他后颈的人没有了。
  现在,魏来也要没有了。
  “我……我把我的肾给你……”初殷眼泪糊了满脸,却紧紧握着魏来的手,似乎要给他什么力量似的,“不匹配的话……我们再想想办法……别放弃……”
  魏来想:完了,玩大了。
  魏来深吸一口气,正色道:“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知道了以后不要打人家鼻子。”
  初殷哭着摇摇头。
  魏来快速道:“我刚才在逗你。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激动。我上个月刚去体检,看那数据,有大概率能入选成都十佳百岁老人。”
  初殷抽噎:“……真……呜……”
  魏来竖起中指,对天发誓,道:“骗你的话,我当一辈子的富男快乐棒!一夜七次的那种!”
  这个誓言对魏来来说,比五雷轰顶要严重得多,初殷心情稍微缓和了一点,但还是哭得大脑缺氧,凭着本能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抽抽噎噎地喝了几口。
  魏来:“初殷,你说说话啊,你这样我害怕……”
  初殷抹了抹眼泪,给魏来泡感冒冲剂,各种小药丸整理好,倒在小瓶盖里递给魏来,抽抽道:“医生说,你醒了就,喝,喝药。”
  魏来小心翼翼地接过药,道:“你不气了?”
  初殷历经虚惊一场,都把自己整懵了,“我……我不知道。”
  “那你,别哭了嘛。”
  初殷自己也不想哭,但是这次哭得太猛,刹不住车,宛如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漏水,讨厌死了!
  魏来就见初殷含泪瞪了他一眼,忽的站起来去了厕所,隔着酒店的毛玻璃门,听见哗哗的水声。
  魏来把药一口闷了,起身准备去看看初殷。
  两只脚还没踩上拖鞋,厕所门开了,初殷简单粗暴地卸了妆,水珠顺着脸上分明的线条往下滑,带着一种极奇异的美感撞进了魏来的视野里。
  初殷是魏来第一个觉得可以用美来形容的男人。纯粹,刚韧又极脆弱,那一瞬间,魏来突然能理解为什么陈枚衔那种人会一直放不下初殷,带着残忍企图占有他的美。
  魏来咳了一声,道:“我也去洗洗睡美容觉了。”
  初殷突然扑了上去,两人一起倒在酒店雪白的床单上。
  魏来立马想去了第一次开房被初殷揍了一拳的惨事:“卧槽,你别打鼻子!嗯……?”
  初殷趴在魏来身上,将脸颊贴在了魏来脸上。
  凉凉的,带着水珠的脸,蹭了蹭,刚长出来的小胡渣扎得人痒痒,像猫的小胡须。
  魏来:“……”
  初殷闷闷道:“你骗我。”
  魏来摸了摸他的背,道:“对不起嘛,谁知道你这么不经逗。你睡吧,我陪你。”
  初殷蹭了蹭,老大一只硬是挤进了魏来怀里:“抖抖。”
  魏来:“?”
  初殷道:“要抖一百下。”
  魏来:“???”
  大经纪人翻身农奴把歌唱才持续短短五分钟就结束了,不得不呕心沥血地哄自家大明星,和初殷相视片刻,伸出手,抱着一个人抵十个橘猫的初殷,艰难抖大腿,哄小孩似的把他颠来颠去。
  初殷和魏来贴在一起,依然要时不时地抽噎几下,但是显然是又有精力作威作福了。
  “抖慢一点,腿抬高,摇起来。”
  魏来倍感头秃:“你坐摇摇车呢?!已经一百下了!我好累了!”
  初殷凶巴巴地蹭魏来脸,“还有三十二下,你又骗我!”
  魏来擦擦汗,心想:这不应当,因为我只是一只柔弱的野鸡,我应该在鸡笼,不应该在抖腿。
  作者有话要说:  惹!


第28章 送脸观嘤
  魏来从未颠过初殷这么重的男人,出了一身大汗,竟然当晚就退了烧。
  初殷洋洋得意:“哼,你还不愿意抖我,要是抖个两百下,你连咳嗽都好了。”
  魏来翻了个超大的白眼:“……要不要脸?”
  初殷吧唧把脸贴在魏来脸上,蹭蹭,“不要了,送给你。”
  魏来咳嗽着甩开初殷的脸蛋攻击,道:“……老子倾国倾城,才不要你的脸,走开!”
  初殷:“哼唧!”
  初殷超怕魏来一不留神就死了,拍完封面,马不停蹄地带魏来回成都,确认他肾运转良好,又把他按在家里各种养生。
  晚上十一点不要出去浪,一定要睡觉。
  火锅和外卖少吃,多吃蔬菜水果。
  少打麻将,和他一起练肌肉,吃麦片。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倾国倾城的浪娃魏来简直要疯了。
  魏来在初殷的工作室门口探头探脑:“小嘤嘤,出门逛街呗?”
  初殷戴着耳机,陷在一堆乐谱中,埋头想曲子,“我不去。你去吧。”
  魏来道:“你要干嘛啦?”
  初殷抬起头,道:“我在想,我退圈前的最后一首歌,应该是怎么样的?”
  魏来愣了愣,道:“你还是想要退出娱乐圈吗?”
  初殷进娱乐圈一共有两个原因,一是陈枚衔的建议,第二则是出于他一点不切实际的幻想。
  初殷一直想知道他的亲生父母为什么要遗弃他?他身体健全没有毛病,长得也不丑,为什么要把他丢掉?万一他是被坏人抱走的呢?
  如果,有朝一日,他的海报随处可见,他成了全国人民都知道的大明星,他的亲生父母会不会来找他呢?
  可是,这么多年,初殷已经对此不抱希望了。
  初殷沉默片刻,道:“我开第一场演唱会的时候,我站在舞台中央,万人簇拥着我,为我挥着应援棒,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他们却能看见我,嘴里大声尖叫着的是我的名字。”
  “后来,却不是这样了。有好多好多人在骂我。”
  “魏来,我好害怕。”
  “我知道他们终有一天会不那么喜欢我,甚至还会讨厌我。娱乐圈明星那么多,我又算得了什么?”
  初殷低下头,道:“我慢慢过气,最后会被遗忘,我没方法突破自己,但我也受不了一直往下沉。我是个胆子很小的人,与其这样,不如由我自己先告别。”
  魏来愣了很久,才想明白初殷在害怕什么。
  初殷被人捧得太高了,以至于他无法接受任何会坠落的可能,他太娇太傲,宁愿亲手断绝一切荣光。
  魏来脸色有些严肃了,“你觉得,偶像明星的意义,就是用来消遣和欢呼的吗?粉丝量的多少才是衡量你价值的唯一标准吗?”
  初殷道:“你别拿这些鸡汤忽悠我。我就是累了。”
  魏来道:“不,你是怕了。”
  初殷轻声道:“对,我是一个懦夫。我对于你来说,没什么商业价值了,你最好最近去物色好新的潜力股。”
  魏来负气道:“你懂就好。幸好我只是你的临时经纪人,要是你在我手下,我一天就被你气死了。”
  这天,两人不欢而散,初殷闭关在家作曲,魏来顶着一头新染的巴啦啦甜心紫,气势汹汹地和燕云水出门逛街。
  “来来,你板着脸好A噢!”
  魏来:“我快被初殷气死了。”
  燕云水道:“哪里,男神说什么都是对的。”
  魏来:“你也想气死我是吗?”
  燕云水娇笑道:“开玩笑的啦,走走,买奶茶去,边喝边讲!”
  魏来本不想喝奶茶,但耳边又响起初殷的谆谆教导:“少喝奶茶,容易肾亏,对皮肤也不好。”这么一想,叛逆心立马上来了,和燕云水肩并着肩去买奶茶。
  正是周末,茶百道前客人爆满,店门口拉起一道长龙,燕云水倒是很有耐心,排着队伍里和魏来说着闲话。
  燕云水露出慈母般担忧的眼神:“我家嘤殷怪怎么了嘛?你不要凶他呀,嘤殷怪可乖了。”
  魏来心想:全国的观众朋友们都被剪辑和初殷那张脸骗了,你是没看他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样子!
  魏来正打算好好吐槽初殷一番,却见对面的燕云水眼神一下子变了。
  那时燕云水特有的,看八卦的眼神。
  “魏来,你右后方那个男的,就是任楂。”
  任楂,也就是那晚误砸了初殷手的恐同杀猪汉要揍一顿的对象,传说中被心机丑女坑惨了的倒霉gay。
  魏来用眼角的余光看去,任楂一身休闲装,人长得一般,主要是比较讲究,会打扮,自有一番独特的气质。他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穿着风格相似的衣服,两人凑在一起看手机屏幕,看起来还蛮亲密的。
  燕云水道:“那绝对是他男朋友,虽然比不上你和我,但还挺配的。”
  魏来默默翻了个白眼,道:“你爱拉郎配我理解,但你连真人,还是这么素的真人都磕,是不是有点病?”
  燕云水道:“不瞒你说,我现在还在背地里磕你和初殷的CP。”
  魏来:“……谁是攻?”
  燕云水:“……你。”
  魏来:“……我们的感情就在这一秒破裂。”
  燕云水倒吸一口凉气,魏来无语道:“你没必要这么drama吧?”
  燕云水激动地扒着魏来手,指甲掐得魏来都有些疼了。
  “魏来,你看,那女的不就是我们被打那天,先是认错人又是劝架的那女的吗?”
  魏来视线越过排队的人,发现那个女人竟偷偷举着手机,摄像头对准了任楂他们,快速按动快门,一转眼都不知道拍了几张照片了。
  燕云水恨透了他们这群人,指着那女人大声喊道:“喂,你干嘛呢?”
  所谓冤家路窄,女人惊慌地望了他们一眼,显然也是认出了燕云水他们,转身就走。
  这一下自然也吸引了任楂的注意力,他顺着燕云水的指示看见了女人收手机的动作,嘴角一抽,低骂道:“阴魂不散!”
  任楂匆匆对身边的男人道:“你先回去。”话音未落,便越过人流快步追上女人。
  燕云拉过魏来,奶茶也不要了,“我们也去堵。这班人简直是太欺负我们gay了!”
  魏来道:“你就不怕他们是用这女人做诱饵,引任楂到人少的地方,一闷棍打死吗?”
  燕云水:“你这人,思路真黑!”


第29章 文艺嘤年
  黑心魏老鸨脑海里预想的敲闷棍操作并没有发生,那女人似乎只是临时遇到任楂,拍完照片后近乎惊慌地在路边招呼出租车。
  一辆满客的出租车从女人身边飞驰而过,她回头一瞥,没看见任楂,料想他没跟上来,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王檬檬。”忽的,耳边传来一声咬牙切齿的呼唤。
  王檬檬转头,任楂不知什么时候冒到了自己身后,一把捏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逼视着她道:“把照片删了。”
  王檬檬见周围有人,突然硬气了起来,大声道:“你别想,我要去你领导那里举报你!你这个死同性恋!!!”
  此话一落,魏来马上感觉到燕云水挽着他的手僵住了。
  “举报……”
  魏来知道燕云水心里的苦处。他确实是娘们唧唧,婊气冲天,一张嘴叭叭不停能把人骂到自闭,但是对学生,确实是用了心的。
  从小就想当老师,读师范,头发掉了半斤才考进编制。当了班主任之后,简直就像野鸡从了良,约麻将不约,因为要批作业,找男人不找,一个人在家对着镜子磨课到半夜。
  他从未对学生有过非分之想,但一个同性恋的标签就能将他所有的努力轻而易举地摧毁,并为他泼上洗不净的污名。
  “你把照片删了!”燕云水气势汹汹地冲过去,“你个贱人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你凭什么毁人家一辈子!!!”
  王檬檬抓着头发,尖叫道:“你说什么???谁毁了谁,你们有没有心啊?!你们这些烂屁股死同性恋都不得好死,我祝你们全体都得梅毒艾滋!!!”
  “你!你!还有你!!!”王檬檬先指着任楂,又指燕云水,最后指着魏来,哭叫道:“你们都去死!!!凭什么活着的是你们???!!!”
  “都是合法公民,谁还不配活着了?!”
  燕云水气得满脸通红,咿呀一声,宛如一只进击的大鹅,抬手冲着王檬檬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清脆响亮,王檬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懵了几秒,尖叫出声,披头散发爬起来,掐着燕云水脖子就咬,两人在路边滚成一团。任楂万万没想到会突然冒出燕云水这样的猛士,夺过王檬檬手机,眼疾手快地往下水道一塞,拔腿就跑。
  目睹一切的魏来:“……”
  魏老鸨从来不用野蛮手段解决问题,没想到两个星期之内被迫卷入了两场毫无技术水平的打架。
  燕云水:“啊啊啊啊!!!魏鸡你快来!!!她扯我蛋!!!”
  魏来:“……”简直没脸见人。
  魏来拉高口罩,笨手拙脚地去拉燕云水,燕云水再次发出惨叫:“莫拉我,都说了她扯着我蛋!!!”
  魏来只好去拉王檬檬,王檬檬尖锐的指甲乱挠,“救命啊,救命啊!!!你们举着手机拍个屁,为什么不帮帮我!!!”
  此话一出,还真的有几个拍视频的路人放下了手机,缩手缩脚,似乎是想把燕云水拉开。
  燕云水情急之下竟叫了魏来名字,“魏来!!!你有个锤子用!”
  魏来拉燕云水大腿,急道:“你丫别打了,没看有人在拍啊?!”
  魏来话还没说完,王檬檬扯蛋的手顿时一松,仿佛是一句定身咒语,她怔怔地望了魏来一眼,喃喃道:“魏来。你……你……是初殷经纪人?”
  魏来忙捂住脸,压低声音道:“不是,你认错人了。”
  王檬檬道:“不,我不会忘记这一头紫发的。你就是初殷经纪人!”
  魏来:巴啦啦魔仙紫误我!
  燕云水突然意识到,魏来虽然不算明星,但搭上初殷之后,知名度不可同日而语,当街打架这种事实在不能沾,魏来被黑也就算了,可不能拖累他的殷嘤怪。
  燕云水调了调卡住的裆,把基基放正,突然就披上了为人师表的皮,清咳一声:“小姑娘,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啊。异性恋是恋,同性恋也是恋,白种人是人,黑种人也是人,以极端的方式将人分为三六九等,恨不得别人去死,那你和纳粹有什么区别?开放包容,海纳百川,是国家走向繁荣进步的首要前提,你仔细想想,目前你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拖中国人民后腿了?”
  魏来:“……”惊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云云!
  王檬檬更是白眼一翻,当场倒了下来。
  魏来:“被你说断气了。”
  燕云水:“!!!”
  魏来试了试王檬檬的呼吸:“……晕了。”
  燕云水:“……她手机呢?找一下紧急联系人。”
  魏来:“……刚刚被任楂扔下水道。”
  燕云水:“这货这么缺德???”
  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魏来果断拍板:“送医院。”
  ————分割线——
  自魏来出去逛街后,初殷的灵感就像小鸟一样飞走了,像写不出作文的小朋友,抓耳挠腮地在房间撒野,最后累了,脑袋上顶着一颗雪白的毛毛球,有一下没一下地挠地板。
  早知道就和魏来一起出去玩了。
  初殷这么想着,又觉得自己不争气,给自己画了一张酷guy摇滚妆,拉上窗帘,打开夜店迷幻走马灯,酣畅淋漓地打了一波架子鼓。
  敲得浑身是汗,洗完澡,贴好面膜,抱着吉他,半倚在阳台的地毯上,舒展着长腿晒太阳。
  初殷穿着张扬的橘子色毛衣,手指拨动琴弦,大橘竖着尾巴优雅地踩过来,小脑袋精准搭在初殷弹琴的手背上,随着拨动的节奏,眯着眼睛喵喵喵。
  天高云淡,心事悠长。
  初殷想起他干妈喜欢听他弹吉他,不喜欢他敲架子鼓。
  想起她去世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他和陈枚衔两兄弟要互相扶持,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陈母去世后一个月,初殷喝得烂醉如泥,陈枚衔拿着鞭子走进了他的房间。
  那是他的第一次,在一个满是酒瓶的房间里。
  啤酒瓶细长的嘴。
  硬塞进某个一描述就会被绿江和谐的柔软地方。
  酒液灌进去,冰冷,又疼得像被火烧。
  人缩得越紧,陈枚衔笑得越痛快。
  陈枚衔说,他会永远爱他,这是家人最高程度的亲密的爱。
  说,他是个骚/货,勾引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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