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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乱反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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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吃饱乐撑的跑去举报我,就是上面有人抽风要整我。
我几乎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唐冬冬,想到一肚子的火,压着火气让小陶给我订回去的机票,说拖一拖让我回去处理。
刚下机的时候也没时间倒时差先给税务局的刘主任打了个电话又给他们王局打电话说约出来吃饭,没想到这两人已经吃上了,接了电话喊了句:“小唐啊。”说着直接给我报了个地址。
我驱车去目的地,被服务员领进包厢时候见到的还全是熟人。
邵合耿坐门边位置转头看我,笑呵呵:“唐哥,出差回来了啊?”
周殊锦坐在主座上,他应该是喝了一些酒,脸颊有些红,迷迷瞪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他夹着烟眯了眯眼睛看我,好一会儿问邵合耿:“小耿,他怎么来了?”
装得还挺像是那么回事的。
我拉上了包厢门走进去就给人散烟:“不好意思打扰了,刚下飞机还没吃饭呢,来蹭顿饭吃没什么意见吧?”
我看向王处,越过半个桌子准备给他点烟,他摆了摆手,我又对着刘主任示意了一下,刘主任笑了两声说:“小唐可是个大忙人。”
“刘主任说笑了,还不是瞎忙啊,忙着养家糊口呢。”我在座位上坐下,正好对着周殊锦的位置,他吸着烟在一片烟雾缭绕后面眼睛一片漆黑地望着我。
我觉得这畜生就是在跟我挑衅。
等我跟个孙子样的被人喊着敬了周殊锦不少酒,他慢腾腾地起身说去厕所越过我身后往门口的方向走,他边走拿着打火机给自己点烟,那个打火机很眼熟,是我放在滨江酒店的那个。
机身十分花哨,在灯光下面闪闪发光。
等他关上门,我对着刘主任跟王处一口闷了一整杯白酒,脑袋都有些晕,站起身说:“殊锦喝多了吧,我去看下他。”
没怎么关心他们的反应反身就朝门外走去。
周殊锦在厕所,我进去的时候他正躬着腰在洗手台处用水给自己的脸降温,一双笔直又长的腿,微微躬起的身子也把腰线掐得十分赏心悦目,我把厕所门给锁上了。
——
花式要日冬冬。。
周殊锦脸上还铺着一层薄薄的水,可能因为视线不是很清楚,见我的时候愣了会儿,我走过去问他:“就是不想我好过是吗?”
他直起身子看我,一副喝多了有些茫然的样子:“你说什么?”
装得还真像模像样,我抓着他的两胯把他拎上洗手台,抬头看他:“你知道我电话是什么,想要被操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
我看见周殊锦瞳孔缩了缩,抬腿就要踹我:“给我滚远些。”
我抓住他的小腿,脱了他的鞋往丢在地上随后把他的脚压在了洗手台上,姿势不太好看,他开始伸手扯我头发,虽然没骂人但是还是跟泼妇似的,另一只脚在空中晃了晃有些想踹我但可能因为不太能保持平衡,动作十分迟钝跟电影里慢动作似的,才曲起膝盖就被我一直脚给压在了洗手台下。
他“呜”了两声说:“疼啊!”
他大腿根被我压着卡在洗手台大理石侧边,我想也应该会有些疼,但是我没动。
他一双手在我身上乱挠,我觉得应该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他端不出一副装模作样的模样,开始破口大骂起来:“畜生!你这个只长了屌的老畜生,除了用屌你已经没有能思考的器官了吗!”
我说:“唐冬冬你再骂一句试试看。”
他叫了两声伸手开始推我的脸:“我他妈做什么了!!”
他说着说着突然莫名其妙开始吸鼻子,眨了眨眼睛开始哭:“我他妈做什么了!!好好的吃顿饭上个厕所都要被你按在厕所里!”
“少给我装!”我凶他,“不准哭。”
他吸了吸鼻子,哭意确实小了下来:“你松开我,我要上厕所。”他还显得特别委屈。
“尿裤子里!”我没什么好气,任谁好好出门休个假想要远离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麻烦源头,中途发现自己身家背景等等东西可能被谁扒的一点都不剩,还能让人不着痕迹地往我身边送人;等好不容易让新麻烦走开还没呆一会儿就他妈有人打电话来说——有人要搞你的公司,也不是真的搞,就是敲打敲打威胁一下你。
这是个人都不会出现好脾气的吧。
——
这两人怎么回事啊。。明明很严肃地在让两人相爱相杀,怎么闹起来跟调`情一样!
晚上如果不出意外滴话应该还有一点点~
周殊锦腿在我手下挣扎:“滚开!”
我真的现在开始佩服起唐冬冬了,人前一副人五人六的样子,转身立马变成个泼妇,我骂了声:“闭嘴。”
他红着眼眶冷着脸看着我:“松开我。”
我松开了压着他的腿,他又曲起腿想给我一下,我永远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来的精神一定要小学生打架一样跟我闹来闹去,我伸手扯住他的胳膊把他从台子上拉了下来。
他踉跄了几步,喘着气命令我:“松开我!”
我拉着跌跌撞撞的他进了厕所隔间,锁上隔间门坐在马桶盖上,然后示意他:“你要是实在痒的话你自己来。”
他靠着厕所门低头看我,好一会儿想伸手打我,我抬腿踹在了他身后的门上,然后扯住他的衣领把他拉下来盯着他一双因为喝酒眼角有些氤红的眼睛:“好了,别装逼,想要就跪下给我舔。”
他眨了眨眼睛,冷笑了一声:“唐项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是谁给你的自信?”
“你自己骚成什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吗?”
“放你妈的屁。”他的脸跟我贴得挺近,喘气的声音缓慢地加重,吐息全喷我脸上,我觉得甚至有两粒唾沫星子。
“你天天吃饱了撑的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难道不是因为你发‘骚?”我咬了咬他近在咫尺的鼻尖。
撤回来的时候见他抿了抿唇,伸手碰上我的胸口开始推我,没有说话。
“费半天劲要让我出现在你面前,不是因为你发‘骚?”我低头示意了一下他触碰在我胸口的手掌。
他立马收回了手,一双眼睛跟氤氲着雾气一般地看着我:“我没有。”
“对我是哪里的、做什么的、家里有谁这些事情都很好奇是吗?”我松开扯着他衣领的手,看他缓慢地把躬下的身子直起来。
“好奇吗?!唐冬冬!!”我拉大声音喊了一声。
这个背抵在厕所门上的人像是被我突然喊出的声音吓得猛地抖了一下,看向我的目光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还是一只醉酒了的兔子。
他先是摇了下头,最后像是猛然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一般,咬了咬唇一脸阴郁地盯着我。
我伸手脱自己的裤子:“给我舔,唐冬冬。”
周殊锦沉着一张脸半晌才开口:“操`你妈唐项,我总有一天真的要杀了你,我总会杀了你。”
从我的角度能看见他的手背在身后的门上,他的手指抠着门把手,我抬腿踹在他身后的门上,声音有些大,我觉得如果我的力气再大一些这扇脆弱的门可能就此寿终正寝。
周殊锦又像是被吓了一下似地抖了一下。
我看着他:“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唐冬冬。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
他不应该对他不应该知道的东西感兴趣,也不应该试图用我的公司威胁我,这太傻‘逼了。
他脑子脑子不清楚的时候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觉得他现在不是唐冬冬了?他现在是周殊锦,他有所依仗所以才有胆子做从前不敢做的事情?
可是那又怎么样,他现在恢复记忆变成周殊锦了又怎么样?
还不是在沉默地看了我半晌后蹲在我两腿之间拉我的裤子拉链?
——
没有那个起来,明天我会继续努力的~(#^。^#)
——
09。
唐冬冬的口活不错,当然基本都是我的功劳。
他口腔的温度很高,我觉得会有酒精作祟的成分在里面,他几次吸得我忍不住想要摸一摸他毛茸茸的后脑勺,他抬起一双泛红的眼睛看向我的时候我会觉得兴致很高。
所以我把他拉起来,分开他的双腿让他坐在我腿上,扒下他的裤子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性`器往他下面塞,他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啊啊”短促地叫了两声,然后说:“不行,疼。”
我侧过头在他眼角亲了一下,身下动作没停,自我感觉十分有耐心地往他身体里面送:“放松些,屁`眼都被操松了还装什么处‘女?”
周殊锦开始咬我的耳朵伸手撕扯我的头发,咬牙切齿:“你!滚!”
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臀缝,手指在他下面入口处揉了揉还是插了进去,周殊锦拧着眉头叫了两声,一边拿手拽着我的头发一边从鼻子里哼哼两声:“难受。”
我看他难受个屁,一天天的只会装模作样。
“手松了,头发都要给你扯光了。”我没什么好气,掐着他的腰往他身体里顶。
看见他脚尖绷了绷,在我耳边“呜”了两声,撕扯着我头发的手没力气似地松了松,他伸手环住我后颈,脑袋耷在我肩后:“好难受。”
我说:“那你自己倒是动。”
他没动,跟个病猫似地耷在我身后,我揉了揉他臀上的肉,托了托他的臀,往上狠狠顶了一下:“以后你要是下面痒了跟我打个电话,做炮友就做炮友少在我面前拿乔。”
他的手指甲掐进我的肉里:“啊!操、操`你妈的唐项!”
我打了下他的屁股,他“呜”了一声随后像是把声音吞进了自己的喉咙里,我压着嗓子说:“自己动。”
他低垂着脑袋蜷缩着手撑着我的胸口前后挪移了两下,还没动够两下他跟腿软了似地整个缩在了我身体上,我听见他哭着说:“我要杀了你,我真的要杀了你。”
我感觉可能他离开我的这一个月时间已经把“杀了你”这句话变成了他的口头禅,我都懒得给他别的反应,伸手掐了掐他挺立的乳尖,他的性`器在他双腿间竖得笔直,顶端还在冒水。
腿都软的站不住了还要杀我。
他可真的没办法让我看得起。
我说:“行啊。”
周殊锦哭着说:“你不是喜欢钱、钱吗,唐项,我总有一天要让你、让你破、破产。”
我说:“哦。”话都讲不清了还张嘴威胁我,真行。
他哭着说:“你不是只有根屌吗,我总有一天让你变成太监。”
我又“哦”了一声。
周殊锦耷下脑袋,眼泪都打湿了我的肩头,他在我侧脸蹭了蹭,哭着跟我说:“你碰碰我好不好?”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他红着眼眶湿漉漉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他这幅模样可真他妈让我喜欢。
即使我知道他有可能是装的。
他为了让自己活得快感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刚捡来他的那一阵子,他嗑药瘾,日过两三次后脑子不清不楚就爱拿我的东西往他身体里塞,一边哭一边叫。
我不太喜欢他那副神志太清楚的样子,晚上被他蹭醒了会用绳子把他绑起来,或者绑起来丢在床上,或者直接绑在椅子上,他通常时候会很吵,我会拿东西把他嘴给堵上。
等夜里他闹累了松开绳子他的手脚都会有些不能动,拿出嘴里的东西他也会闭不上嘴巴,口水顺着嘴角留到我的床单上。
眼泪也会簌簌往下流,我很怀疑就是那段时间他学会了一个想哭就能哭出来的技能,跟眼泪不要钱似的。
我因为有点担心会把他四肢给绑废了,会每次他闹完后把他按在床上给他揉`捏他僵硬的四肢,办完了之后就把仍旧软弱无力的他翻过来撸撸自己的东西往他身体里插。
那个时候我才26岁不到27岁,身体体力很不错,夜夜笙歌还生龙活虎,想想现在应该没那么厉害了。
那段时间虽然他神志有些不太清楚但是大概有一些惯性记忆,后来犯起瘾来也不到处蹭也不大叫了,躺在床上小声哼哼,把我哼醒了就开始哭,眼泪打湿过我好几个枕单。
他为了获得快感,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说我脑子里只有根屌,像个畜生,他自己难道还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不成?
大家半斤八两罢了。
——
周殊锦在我脸边蹭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双手环过我的后颈,呜呜咽咽地求我:“碰碰我、碰碰我啊,好不好?”
我侧过头在他额亲了亲看他这幅模样真的是有些忍不住出声问:“你自己说你自己骚不骚?”
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隔了很久才像是把我说的话成功传达到自己的大脑里,他摇了摇头,撑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蹭了好几下,侧着脑袋舌头反复地舔在我的耳垂附近。
跟嗑了药似的。
他自己前前后后跟挠痒痒似地动了一会儿,开始拿侧脸蹭我的脸,在我脸上蹭了不知道多少泪水跟口水,最后实在动不了般地缩在我身上:“你碰碰我啊,碰碰我啊!”
我凑过去伸手掐了掐他的脸,指腹沾了不少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的东西,看他的眼珠有些涣散似乎不太能聚焦,他这幅状态我感觉我只有在很多年前见过。
虽然通常他跟我做的时候都是一副吃了春药的样子,但是仔细看过去人的眼神还是清醒的至少不会涣散成成这个样子。
他这个样子让我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滋生了出来,我过去花了很多时间让他戒掉毒瘾,别说他自己像是死了一回,我觉得我也差不多。
我对唐冬冬真的是仁至义尽,实在要是细细讲的来话他现在天天喊打喊杀的要弄死我才真的是恩将仇报。
我十分厌恶一切因为药物或者随便什么东西而丧失理智的人。
十分十分厌恶。
所以我把他从我腿上提了起来,直接按在厕所门上,实在没忍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唐冬冬你是不是又在嗑药?!”
周殊锦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什、什么?”
我扒开他臀瓣把把自己硬着的东西插进他身体里,才顶进去听见他一声长长的呻吟,他捂着脸贴在厕所门上喘息:“为、为什么、打我?”
我抬了抬手,他按在门上的青筋都爆起的双手猛地抬了起来立马抱住我那只抬起的手:“为、为什么打我?”
他眨了眨眼睛,十分委屈的模样:“我没有。”
我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后腰往他身体里送了好几下,他瘪了瘪嘴:“你干什么打我,为什么打我……”说完眼泪又滚出来。
“我只是跟小耿出来吃个饭,我没想见到你。”他呜咽了两声。
“我只是来上个厕所而已。”
“你干什么打我,你怎么永远只会打我,你不能跟我好好说说话吗,你干什么永远只会凶我?”他抱着我的手抽抽搭搭。
下面还一夹一夹的,弄得我脑袋有些热,实在有些分不清这个人此刻是真的在委屈还是又在跟我装模作样,要说不能好好说话的那个他周殊锦难道不是应该排在我前面吗,我要怎么跟他去好好说话?
我沉默地插了他两下,最后看他那一副真的是有些委屈的样子,就算是装的我他妈也认了,伸出一只手搂过他的腰在他后肩上亲了亲:“真的没在嗑药?”
他呜呜咽咽地呻吟了两声,抓着我的手说:“我喝酒、昨天晚上也喝了、前天也喝了。”
“我喝了好多。”
“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我恨你。”
我凑过去掰过他的脸在他唇上吮了吮,他嘴里酒味确实挺重,我贴着他的额头问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他眨了眨眼睛:“他们喊我。”
真他妈是个傻子,我都没忍住冲他笑了下,见他愣了愣,松开了一直抱着的胳膊的两只手,抬手捂了捂自己的眼睛,好一会儿他抽抽搭搭地说:“我好恨你啊唐项。”
我有些莫名其妙,抓着他的肩膀缓慢地在他身体里抽`插着。
他说:“你知不知道我完了,完了,都是因为你。”
我猜他在说他身体现在一幅骚的不行的样子是因为我,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我觉得我确实可能需要承担一丁点责任,我在他肩头亲了亲。
见他捂着眼睛继续呜咽道:“我想杀了你,我真的想杀了你。”
我能感受到他确实挺想杀了我的,他是个恩将仇报的傻‘逼。
他随着我的动作“嗯嗯”了两声,好像把接下来要说的话全给吞进了肚子里。
我揉了揉他的屁股,在即将高`潮的时候跟他打了个商量:“咱当这事没发生过,你做你的周殊锦,我自己做我自己的事情,咱俩两清,以后见面就当没见过,好不好?”
周殊锦捂着眼睛小声呻吟,没搭腔。
我说:“你把唐冬冬忘掉,我也当他死了,你别总来我眼前招惹我。”
周殊锦把手挪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了我半晌。
我把自己从他身体里撤了出来,抱着他坐在了马桶上:“我不知道你来沛市做什么的,但是邵合耿跟张晟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个傻‘逼似的要跟人做朋友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周殊锦垂着个脑袋坐在我腿上,他身下我射进去的东西顺着他的大腿沾在我腿上,粘稠得让我有些难受,我摸了摸他被我打的泛红的脸:“你今年二十三还是二十四?你现在不是个脑子不好只能靠着别人的唐冬冬,你想一想还年轻随便学点什么都可以,家里如果有问题的话你出来还能自己做事,没必要事事都依仗着家里人。”
周殊锦垂着脑袋。
我想了下:“实在什么事情,还可以找我。”
我听见周殊锦笑了声。
我就有些无奈了:“当然,最好不要找我了,我只认唐冬冬。”
周殊锦哑着嗓子冷嗤了一声。
我说:“但是你,至少现在的你不能只当唐冬冬。”
我只觉得我这一顿话大义凛然的立马可以载入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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