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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乱反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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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给逗笑了:“玩蛋去吧你。”

他哼了两声,又问道:“如果在老家还没找到呢?”

我说:“我回来会问邵合耿,然后联系顾衫。”

“……”周殊锦沉默了很长时间,“跟顾衫有什么关系?”他问,“为什么要问他?”

我说:“没有为什么。”

周殊锦沉着嗓子说了声:“顾衫是个疯子啊,你不应该理他。”

过了会儿周殊锦又道:“他是个疯子,就算他找你你也不应该理他,哥。”

我还没开口,他压着嗓子又道:“我这次回家把事情跟爷爷说清楚,顾衫不会蹦多久了的,你不用去找他。”

虽然顾衫确实挺疯的,但是我觉得很有必要为了宋益去找一下,他替我扛过一刀,别说去找个疯子问一下他这件事了,就是真的有个绑匪绑了他让我去换他我都必须得同意。

作者有话说:
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想要烂尾的心情





33下
宋益新买的房子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卖出去了,我敲门问的时候房子都已经转过好几次,我要了个前房主的电话在街上走了阵,初秋的风中还带着点夏天的热气,反正我左右也无事,在便利店买了包烟,叼着烟在这个我奋斗了十多快二十年的城市闲晃,很多年前这地方肯定没有这么多的车,高架也没有这么多条,天暗下来整个城市都是灰的,没有什么灯,路灯、车灯、霓虹灯都是没有的,夜晚的星星很亮,隔着一条江远远的望过去是月光撒在水面一点零星的波光。

我从来不怀念自己的童年,也从来不怀念自己的青少年时光,自己初成年那段起早贪黑辛苦的时光我也算不上怀念,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倒是希望我一出生就是自己三十岁的光景,少活几十年倒也没事,人生多多少少也就这么几十年的时间,活得好比活得完整对我来说要重要很多,并不是酸甜苦辣都要经历才行,痛苦应该永远不是人生的重要组成部分。

华灯初上的时候周殊锦又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晚上吃什么了,我掐了我一根烟头:“还没想好。”

他问:“几点了还没吃啊?”

我从烟盒里敲了根烟含在嘴里,想自己确实已经不再年轻,在路上闲晃了会儿就觉得累了:“一会儿的吧。”

周殊锦在那边慢腾腾地“哦”出了一声,我低头捂着打火机把烟给点着:“唐朝我弟你知道吧?”我说。

“……”周殊锦沉默了会儿说,“知道。”

我说:“他死了以后我再也没回去看过他,我第一次接了工程赚了点钱把他的骨灰摆着我们老家那边一座寺庙里让庙里让师傅帮忙供着了,我们家没人给逢年过节给他烧纸钱去祭拜他的,免得他生前苦死后还苦兮兮的。”

周殊锦像是不知道应什么般地干巴巴地应了两声。

我说:“他比较喜欢宋益你知道吗,他从见着宋益以后就喜欢粘着宋益。”

周殊锦嗯了声,我长出了口气,转了个话头:“那你那是怎么回事?”

“什么?”周殊锦愣了片刻才疑惑地开口问我。

我说:“你爷爷七十好几了吧?”

隔了一会儿周殊锦大概才反应过来我在跟他说什么,他顿了顿:“我在我妈肚子里我爸就飞机出事了,我妈怀我的时候出了点事我早产在保温箱里躺了一阵子。”

我弹了弹烟灰嗯了声。

“我还没满周岁我妈就走了,我连我爸妈什么样都没见过呢。”周殊锦说。

我嗯了声,路边拦了辆车准备回酒店吃个饭,最好晚上再泡泡澡再什么的,周殊锦又说了两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我回宾馆在餐厅吃完了顿饭后,先是接到了薛美琪的电话她说她过两天来沛市做节目要我请她吃饭,我说了句没空,她跟没听见只是通知我似的直接挂了电话。

晚上九十点钟在浴室泡澡时候听见门口有动静,我眯着眼睛还想着两年时间过去了滨江酒店的安保体系还真是越来越差了,浴室门被拉开周殊锦支在门边笑得跟个招财猫似的:“要我来给你捶捶腿吗?”

我愣了下,他卷起袖子就走了进来,嘴里还一边说:“我爷爷最近身体不太好,早休息了,明早我早点再飞回去就得了。”

我乐了:“我又没问。”

他蹲在浴缸边拿手在我泡澡水里划拉两下,哼哼两声:“对,我特意飞过来告诉你这回事的。”

我看了他两眼,十分诚实地询问:“你是不是欠干了?”

周殊锦伸手在我水面上恶狠狠地拍了两下,抬眼一副我他妈无耻下流毫无情趣的模样瞪我,斩钉截铁地吐出几个字:“他妈不是!”

我没忍住笑了声,让自己在浴缸里挪了挪随后朝他点了点下巴:“来宝宝衣服脱了坐进来。”

周殊锦恶狠狠地拍水面:“我说了我不是!”隔了两秒他红着耳朵道,“我想你来看下你不行啊?”

我说:“行行,赶紧衣服把衣服脱了给老子坐进来。”

周殊锦憋了两口气,他站起身恶狠狠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完一脚踏进浴缸,水因为他的进入往外溢了出去,他背对着我试图往我身上压,嘴里还小声絮叨着:“老子压死你得了。”

我伸手掐了下他后腰,他变调地哼出了声,我把手从水里伸出来摸了摸他的脸:“你知道你多重吗你就这样往我身上压,对面坐着去。”

我听见周殊锦抽了两口气,突然喊出句:“你他妈有病嘛!”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乖点。”

他哼了两声又从慢腾腾地挪到我对面那头去了,转过身看我的时候整张脸都红了,还恶狠狠的模样瞪着我,我手撑着浴缸边沿盯着他看了片刻,他的脸皮一寸寸地红了上去,像是被浴室的热水给蒸熟了般,他放在水里的双腿在我腿旁缩了缩,我能看见他的胸前两点在透明的水下轻微的起伏着,顺着能看见他的肚子,他微收的腰,我的视线还没来得及往下移,周殊锦双腿突然从水里屈了起来,挡住了我接下来我真正要看见的东西。

我把视线收回来看他的脸,他舔了舔嘴角,面皮潮红,我没忍住翘了翘眉梢:“有反应?”

他眨了眨眼睛,一双眼睛像是被水蒸气浸透过一般水汪汪一片,他张嘴喘了两口气。

我笑:“欠干吗?”

周殊锦抬手把浴缸里的水朝我挥过来,还哑着嗓子叫了两声:“你怎么这么烦?”

我把自己往水里压了压,让水漫过了自己的胸口,有一种十分轻微的压迫感缓慢而又清晰地传过来,我笑了声:“干不干?”

周殊锦从喉咙里咕出了声呻吟,哑着嗓子缓慢又小声地抱怨般:“我他妈的特意飞过来……”

我拿脚穿过他曲着踩在浴缸底的脚、穿过他的小腿,轻轻地压在他的大腿处。

周殊锦从鼻腔里小声地哼出了声:“我他妈的……”他声音更小了,“特意来看一眼你,明天还要飞回去。”

我哦了一声:“到底干不干?”

周殊锦一双湿漉漉的手捂了捂自己的脸,声音从手指缝里传出来:“你他妈的不能对我温和一点吗?!”

他这幅样子让我觉得挺好笑,我也确实笑了一声:“那到底还……”

还没把话问出来,周殊锦放下自己捂脸的手,怒了声:“干!他妈的干!欠干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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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忍住哈哈直接笑了出来,我原来逗周殊锦的时候倒没觉得他这么能逗乐,他还曲着膝盖坐在我对面位置凶神恶煞地瞪着我,我凑过去伸手捂了下他的脸,他的嘴在我手掌心里呜呜了两声,我收回手又拿湿澹渡的手摸了把他的头发,最后伸手轻轻掐了掐他的脸,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夸个一两句:“行,乖。”我伸手按了按他的后颈在他嘴角撮了口,随后把自己往后撤了撤,“欠干翻个身宝宝。“

周殊锦抬眼看我,我说:“双手撑着浴缸边沿。”周殊锦慢腾腾地在我的注视下翻了个身。

我说:“屈膝跪水里宝宝。“

 … … ”周殊锦的脸压在了他自己的胳膊上。

我伸手按了按他的后腰:“腰下低一点。”

周殊锦含糊着嗓子呻吟了两声,我看他胳膊上一根青筋都突了出来,我伸手抚了抚他的胳膊,他像是被水汽给呛到般咳了两声: “我他妈是二十八不是十八了唐项! 〃 

我没忍住又笑了声,伸手摸了摸他摆姿势就摆的有些僵硬的后腰,我伸腿卡住他跪在浴缸底部的双腿,他的腰被我按进水里,臀峰微微露出了水面,他的脑袋先是压在自己的胳膊上,隔了会儿又转了出来开始剧烈地喘息。

我揉了揉他露在水面外的臀部,听见他小声的叫出两声,我抬手拿了置物架上的润滑液拧开后顺着他的臀缝往下挤,因为他是翘着屁股下陷着腰部的姿势,那些润滑液顺着他臀缝流到了他背上随后又融在了水里。

周殊锦从鼻腔里哼出了两声,他哑着嗓子小声道:“好冰啊哥。”

我伸手把他下滑的润滑液从他臀缝处一点一点地往它们该去的地方揉去,周殊锦腰塌了塌,他支在浴缸上的胳膊突然下滑掉进水里,搁放在自己胳膊上的脑袋也由于失去支撑而撞到了浴缸上,一声夹着水声的“咚”声把我吓了一跳。

周殊锦叫了一声后从水里抬起湿渡淮的脑袋硬了两声:“疼啊哥。”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门,几乎要哭,“好难受啊哥,我不想在这里面好不好啊? 〃 他重新把自己的手放在浴缸边沿把自己的脑袋贴在了自己的胳膊上,”我不行啊哥。”

我抽出自己禁锢着他双腿的自己的腿,覆上他的背伸手顺了顺他的脑袋,他脑袋被撞的有些轻微泛红,看起来不是很严重,他眼睛也有些红,在看向我的时候显得特别可怜。

我看着他这幅可怜相没忍住想笑:“别这样看着我。”他眨了眨眼睛,我伸手抱住他的腰让他把身体重量大部分压在我身上给他翻了个面,他蹙着眉头叫了声,两只手还跟什么似的在空中抓了抓,我勾着他的一只大腿让他架在了浴缸边沿:“那先这样来吧,一会儿再换。”

他下半身跟在找个什么舒服的姿势般地在我我身上来来回回蹭了半晌,我低头在他肩膀上咬了口,他后仰着脑袋吃痛般“啊”了声,我哑着嗓子:“叫个屁,赶紧伸手把老子塞进去。”

周殊锦脑袋后仰着在我肩膀上蹭了蹭,一直手从自己大腿内侧伸了下去摸到我已经勃起的性器,他抽了两口气上上下下给我摸了通,然后费劲地自己找了找姿势把我缓慢地往他身体里面送去。

才塞了半个头,他“啊啊”两声说:“好多水哦哥,难受。”

我挺胯顶了顶:“是,你还能流水了。”我珊着他大腿根把自己顺着浴室的温水送了进去,周殊锦尖叫了声,胸前开始剧烈地起伏着,本来虚压在我身上的身体也开始失力般地全部压在我身上,我在他身体里面静静地等了还没一会儿身上这个人就开始难耐地磨蹭起了他的屁股,我掐着他大腿根的手在他腿根弹了下:“骚死你得了。”

他抿着唇呜呜了两声,突然就开始哭:“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去床上好不好啊哥。”

我乐:“怎么,你自己爬过去啊? 〃 

周殊锦双手往后拼命地咬揽我的脖子,晃着脑袋呜呜:“不要、不要。。。。。。“

我松开掰着他大腿根的手,箍着他的上半身给他换了个方向,我搂着他的上半身在水下快速地撞了他数十下,他哼哼卿卿地我都快抱不住他,他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两只手掰在浴缸边沿就想往外面爬去,还小声道:“我们去外面去外面好不好呀。”

我松开自己箍着他上半身的手,把自己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一个劲要出浴缸的周殊锦像是突然愣了愣,还伸手往自己身后摸了摸,才一脸茫然地回头看我。

我从浴缸里跨了出去,然后把他从里面带了出来,伸手把他按在洗漱台上,伸手揉了揉他的臀缝再次把自己插了进去,周殊锦哼了哼了两声,可怜巴巴地吐出几个字:“冰,冰 … … ”

我从洗漱台镜子里看他满脸潮红的样子:”你说你自己事多吗?“

他在镜子里瘪了瘪嘴,我按着他后腰在他身体里插了数十下,随后压下身子在他耳边道:”待会儿把你绑床上捂着嘴干吧? 〃

 周殊锦“嗯嗯”两声,闭了闭眼睛后身子开始往地上掉,我伸手压着他后腰,低着头继续动作,好一会儿听见周殊锦小声说:“我射了。”

我哦了声。

他的手只抠在洗手台的大理石上,我双手扒开他臀缝嗤了声:“听到说要把你绑在床上干就兴奋的射了?”

周殊锦后穴紧了紧.拼命地吸我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我说我伸手打了下他的屁股,他后穴又紧了紧 : “那我要是说以后一辈子就把你绑床上想干的时候就干你是不是更兴奋?”

周殊锦下面狠狠地夹了一下,我笑了声:”你欠不欠干呢,宝宝?“ 

周殊锦软着腿“呜”出了一声,从耳朵到整个颈部都红了起来。 





34上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周殊锦已经走了,隔了几天周殊锦那边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联系我的频率比之前要少了些,我也没事要找他,在自己几个熟悉的地方转了转,跟那个口口声声说“百忙之中抽空见我”的薛美琪吃了顿饭,她一副风风火火的模样,喝了两口酒在那里跟我谈人生,说什么她长这么大了谁对她真好谁对她假好她当然能清楚,我当她发酒疯,吃饱喝足擦了嘴起身就去结账,结完账回来薛美琪一手拿着烟灰缸一手拿着根烟坐在那抽烟,我捡了自己的挂在椅背处的外套挂在手臂上跟她说:“走了。”

她抬起眼皮看我一眼,莫名叹了口气,我盯着她看了片刻:“有事?”

她叹气,似真似假地在那里感叹人生:“人生好难啊。”

给我听乐了:“怎么?”

薛美琪笑了声,她放下烟灰缸又把另一只手上的烟掐熄在烟灰缸里,站起身勾住我的胳膊笑眯眯:“这是句电影台词你知道吗?”

“……”薛美琪越来越疯了。

薛美琪拉着我的胳膊慢腾腾地说:“玛蒂尔达问里昂‘人生总是这么痛苦吗,还是只有小时候?’里昂回她说‘总是如此。’”薛美琪说完抬头看了我一眼,她眨了眨眼睛。

我嫌弃的看她:“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搞定自己的困难。”

她抽出自己的手朝我好玩似的朝我哼了声,我套上自己的衣服外套跟她说要走了,到饭店门口时候问她谁来接她,她说助理在停车场,我走之前还是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没人关心你难不难,自己关心自己。”

薛美琪竟然直接朝我竖了个中指,门童把我车开来把钥匙递给我,我接过钥匙进了车,薛美琪穿着件大衣站在门口的身影越来越小。

薛美琪当天晚上就飞走了,临走前还给我发了个鄙视的表情。过了几天我收拾东西准备回自己老家一趟,我从那里离开后就再也没准备回去过。

下飞机时候手机开机见到周殊锦打了好几个电话,我一边拦车一边回拨,才刚接通那边沉着嗓子问:“你哪儿去了?”

我还想我人到哪去了还得跟你报备一下不成,那边恼怒道:“你去哪都不跟我说一声你把我当什么了唐项,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你打电话来跟我吵架的?”我拦车坐进去。

那边顿了顿,半晌没声了。

我跟司机报了个地址才耐下性子跟那边人说:“回趟家。”

好一会儿我都听见周殊锦匀了会儿呼吸才听见那边试图缓着语气跟我解释道:“顾衫现在找不到了,我爷要把他送去个岛上过一辈子,他现在穷途末路了你要小心他。”他顿了会儿又道,“不要理他。”

我好笑:“你不是说跟顾衫没关系吗,他找上我干什么?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而你又没告诉我的?”

周殊锦阴沉着嗓子说:“他是个疯子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我无意跟周殊锦这么多废话,他们家那些完全让人不感兴趣的秘辛我也不想知道,我回来的主要原因是找宋益顺带来祭拜下我弟,我对周殊锦莫名其妙的嘱咐丝毫不放在心上。

我在市里酒店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一早拦了车让司机把我往老家方向送,离开这个地方快二十年了,沿路真的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到达参如寺时候已经傍晚,庙里正好在敲晚钟,寺庙建立二百余年,来往供奉的人不多,勉强能图个清静,我被人带着去庙里唐朝的牌位,那牌前还放着一束鲜花,上一个来看他的人想是才来不久,我盯着唐朝那个名字看了半天,直看到那字像是变成鲜红色直往我眼睛里钻,看得我眼睛发酸。

我弟唐朝真的是活了一辈子没享到任何幸福,名字取做唐朝算什么,再鼎盛的王朝也是有走向覆灭的那一天,归根结底还算是我那个早死的爹不做好事就他妈算了连名字也取不出个好点的来。

临走前我伸手在“唐朝”两字上擦了擦,好像还能见到二十几年前那个瘦瘦弱弱的小崽子在我面前抿着嘴喊我“哥”的样子,逝者已矣,我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下那块写着我弟名字的牌子:“下次再来看你。”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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