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拨乱反正-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随后我被带到水库边上,周殊锦站在水边懒懒散散地活像几天没睡觉一样站在那里四顾着,我走到他身边后他慢腾腾地伸了个懒腰,他身边站着保镖突然拿出个黑眼罩递放在我眼前。
周殊锦说:“戴上。”
我乐了:“怎么,蒙眼野合啊玩这么开吗?”
周殊锦侧头看了我一眼,他看我的眼神差点激起我心里许多负面情绪,但是被他身后两个保镖似杵着的男人给生生压了下来,我接过他摆放在我眼前的东西拿在手上晃了晃,强压下了自己即将而起的暴躁:“怎么?”
周殊锦把视线移到前方的水里,半晌没什么情绪地吐出句:“你蒙着往前跨十步,掉不掉下去咱俩都两清了,以后当做没认识过。”
我哦了声,手腕并着往他前面摆了摆:“手绑不绑?蒙着眼睛我不会游泳啊,正好现在大热天的。”
周殊锦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我看了片刻,没搭腔。
我笑了两声:“身上要不要绑个石头才比较好?”我看他,“不然怎么能死人?”我拿起那个眼罩丢还给他,“这样能死人?!“

那黑色的眼罩在触碰他的衣料上后迅速地掉落在他脚边,而我也迅速地被他身后某个我他妈连脸长成什么样都不太清楚的男人反扣住了双手,我微垂着头的视角能见到周殊锦的胳膊动了动,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我听见的打火机点着香烟的声音,烟叶在烟卷里燃烧的声音,这个夏初刮过水面的风声,石子堆里蚂蚁爬过一片杂乱碎石的声音。
这一切场景变得十分莫名的清晰又缓慢,像极了我那个短命的亲爹溺毙在某个蓄满淤泥的池塘里的某个上午。
周殊锦在这样的场景里插入了一句冷漠而又极其正常的声音:“何必?”
他的声音让我突然打出了个好像憋了许久的喷嚏,因为被反扣着手不好动弹,这个喷嚏打得我有些不太舒服,我抬起手肘给了我身后的男人一肘。
随后我被掐着衣领或者是扣着手或者反正他妈的是随便谁也不知道的什么鬼动作推搡了两步,我踩过了那片爬着几只蚂蚁的碎石堆,踩过了一阵忽而卷过的柔风,踩过了杂草和精心修整过的草坪,踩过了周殊锦喷出来的香烟,随后是一整短暂的下坠。
水库腥臊的水扑鼻而来。
我在这一刹那才真的有些明白过来了——周殊锦可能真的是恨我。
这个念头在我被水淹没之前恍惚地闪上了我的脑子,被呛了两口水后我又像是突然见到了我那个几乎没有任何印象的短命亲爹,我对他的唯一印象就是他在那肮脏的池塘里浸泡到几乎有些发白的尸体。
他在这片深不见底的水中突然朝我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眼眶,整个眼珠都几乎要跳出眼眶,盯着我的样子不像是任何一个我曾见过的别人的爹,倒像个索命的恶鬼。
害怕倒不觉得,我人生中再也不会有任何能够让我害怕的事情。
活着如此,死亡如此。
我受够了所有软弱会带来的恶果,我这个短命的爹那个无用的娘还有唐朝。
嗯,我的唐朝死在了十六岁的年龄,他人生中最勇敢的事情是挡在我面前替我挡了几刀然后告诉我说:“哥,快跑啊。”
——快跑啊。

我的人生一直在往前跑从来没有试图停止过,摆脱童年摆脱噩梦摆脱贫穷,摆脱所有可以让我变软弱的东西。
快跑啊。
——
我去上个厕所再来写后面的。。。
可以明天再来看



哇这部分总算写完了
——
我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了唐朝在小声地喊我,唐项唐项一声密过一声,然后我感觉我好像被人抱住了,我顽强的求生欲让我紧紧地抱住了这个靠近我的身体。
在短暂的意识不清后我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隔了一会儿我后背咯到了石头咯到了杂草,被风吹拂过了满鼻的腥臊水味,还没回过神感觉身上压了个人,有人扯着我的衣领。
这个扯着我衣领的人在愤怒地咆哮着:“你他妈的不是说自己会游泳吗,你他妈是想死吗?”
我眼角见他身上的水珠滴在几团杂草之上,迷迷糊糊见他保镖好像拿着干衣还是毛巾之类的朝他递来,他坐在我身上吼道:“给我滚——!”
水把我的身体变得有点重,我侧头见杂草堆丢弃着一根还未燃烧殆尽的烟,一时间觉得喉咙痒的有些难受没忍住伸手把那根未燃尽的烟抓了过来,狠狠地把那烟尾巴吸到了烟嘴的位置,随后把烟头弹向这个坐在我身上深深喘息的周殊锦身上。
烟头弹在他衣领触到水而传出“滋”得一声,烟灰夹带着火星零星地沾上他脖子处的肌肤。
他的眼镜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头发湿漉漉地背在脑后,在我弹烟头过去的时候微不可见的避了避,他湿着整张脸起伏着胸膛恶狠狠地盯着我。
是了,他恨我,我应该早就认清这个现实的。
虽然我根本不在乎他到底是恨我还是爱我。
我伸手扯过了他的后颈,按着他的脑袋压在了这堆了零星碎石的地上,他的双手握成拳头狠狠地摆放在自己的脑袋两侧,我压在他的身上随后伸手扒下了他湿漉漉的裤子。
他挣扎了一下,我说:“别动。”
他突然就像是被按下了什么按钮般地放弃了挣扎,我解开皮带,拉下内裤撸了自己东西两下掰开他双臀就把自己捅了进去,我竟然意外的觉得兴致高涨。
周殊锦大叫了一声,他的手背上青筋一根一根地暴起,又在突然大叫了一声后再也没有声音。
我按着他后颈骑在他身上奋力地挤了数下,一阵风吹过,我身上的每一滴水都带起了我身上的鸡皮疙瘩,这个风是冷的,空气是冷的,水是冷的,阳光也算不上太暖和。
这全身上下最暖和的地方是身下这人某处狭窄拥挤的地方,它包裹着我,它的血液温暖着我,温暖着他身下某些被人遗弃的杂草。
在这个瞬间我真的什么都没想,只有冷跟暖交替着覆盖我全身上下的感官。
没有爹没有娘没有唐朝甚至连周殊锦也没有,我骑在他身上遗忘了他。
在血液的润滑下我进出的愈加畅通无阻起来,这一刻我谁也不是我连自己也不是。

在我完成我第二次射`精之后,我抽出我自己的东西,用我自己脱下的湿外套把自己腿下狼藉擦了擦,随后把外套丢在了周殊锦身上,我站起来想走,才起个身,那个趴在地上很长时间都没动弹的人突然发出了些含糊的音节。
我没听太清他在说些什么。
我也不在乎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我听见周殊锦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我只是想让你把我当个人看,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我弯腰在他外套口袋里面找他的烟盒以及打火机,烟盒已经浸透了水,每一根烟都难看到让人倒胃口,我捡了根看起来还算完好的含进了嘴里,反正也点不着随手把掏出来的打火机扔了转身要走。
我听见周殊锦的哭声在我身后响起:“我只是要一点属于我的尊严,凭什么我不可以有?!”
我咬着他那根湿漉漉的烟头转个身,他仍旧跟个被弄坏的玩具一下躺在乱七八糟的地上,我在他视线跟我对上的刹那对他说了声:“滚吧。”
我要走了。
其实我们之间应该是有很多可以被记忆的事情,但是他不愿意,他只愿意记起自己无数个狼狈的时刻。
如果我他妈的也这辈子都只能记住自己的狼狈,那么我这辈子他妈的是永远也无法往前走了。



——
19。

这地方有些远又有些偏,我湿着个身子在路上走了小十分钟还没一辆车经过,虽然天暖起来了但是风刮到湿透了身上还是会有丝丝凉意。
这见鬼的刚从那破地方出来就被人嚷嚷着要弄死,死倒是没死成但是大概率能被路边的风给吹病一场。
又走了百来米的距离后面来了辆车在我身边停下了,半天没动静后我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必要亏待自己拉开车门就直接坐了进去。
车前排还是坐着两人,他们不发一言面无表情地跟个傻‘逼机器人似的目视着前方,我屁股才挨到座位视线偏过来就见到周殊锦裹着个毯子缩在位置上,他没说话也没看我,整个人一动不动地轻微颤抖着。
我收回自己的视线,车子缓慢地启动起来,紧闭的车窗让车内愈显得安静起来,安静到我觉得自己都能听见前面坐着俩人的喘出的呼吸声,我把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解开脱下按下车窗直接丢了出去。
车窗外灌进的风让我座位旁坐着的那个人十分明显地瑟缩了一下,我因为脱下自己身上黏答答的衣服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便带着点轻松的意思抬手拍了拍副驾驶座人的肩膀让他给我递几张纸巾顺便把手机借给我。
那个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坐在那里跟个傻‘逼雕塑似的,我都没忍住觉得有些可笑,最后还是一直缩在毯子里也跟个傻‘逼雕塑似的周殊锦动了动,他挪了挪身子哑着嗓子吐出两个字:“给他。”
他的傻‘逼保镖才抽了几张纸顺带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拿纸擦了擦自己身上粘腻的水,握着手机想了半天宋益的电话号码是什么——这个人自从上次回老家去接他爸之后我再没跟他联系过,至于他跟我没跟我联系过我不知道也实在无法知道。
我握着手机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谁的联系方式让人把我从这见鬼的情况下给我带走,最好给我再拿一套好一点的衣服然后他妈带我去跨跨火盆好去一下这一身的晦气。
可是我谁的联系方式也不记得,捏着手机盯着窗外看了半天突然觉得有点苦恼,活了三十多年活到了这个份上。
周殊锦还真能一语成谶,他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
哦对,他能一边高`潮哭着一边对我说——唐项,你孤苦伶仃一辈子。
他给我画了个孤苦伶仃一生的圈还势必要把我框进这个圈里,谁让他就是有这个本事,谁让他妈的竟然是真的恨我。

我拿着手机觉得头有些疼,最后不知道打什么电话索性给自己家里座机打了个电话,眼角见周殊锦垂着脑袋缩在毯子里,我看不清他的脸,大概能见到他乱糟糟又湿漉漉的头发遮挡在颊边。
我实在不想看他,转过脑袋望向窗外,对面的车疾驰着从眼前飞过,我手里的电话被接通了——喂?
我有些乐:“专门在我家呆着等我电话呢?”
宋益感冒般地咳了两声带着点轻微的鼻音问道:“出事了?”
我嗯了声。
宋益问:“还能爬起来吗,还是要来哥哥这哭一场?”
我`操了声:“滚吧。”
宋益在那边含糊着嗓子笑了声:“还可以吧?”
我盯着窗外嗯了声:“站是能站起来,但是得房子卖了换个地方混了,这个地方不好混,谁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牛鬼蛇神在背后整你。”
宋益顿了顿,问:“回家吗?”
我说:“你打个车带套衣服来城西出口接我,赶紧的我一会儿就到了。”
宋益笑了声:“操`你妈的使唤我倒使唤的挺好。”
我叩了叩手机后背,缓了嗓子说:“来接下我。”
我在宋益答应后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了副驾驶座的男人,收回视线后见周殊锦的脑袋已经从毯子里抬了起来,他惨白着一张脸跟个没处投胎的野鬼一样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在跟我视线对上后他又猛地缩了回去,随后我见他支起胳膊把自己的脸埋进了双手里,好半晌我听见他起了个头:“我……”
我说:“车子下了高速在城西路口把我放下。”
周殊锦哑着嗓子像是在努力维持着自己嗓子的稳定问我道:“你要走吗?”
“……”我没搭腔。
好半晌后我听见周殊锦的笑声从他的手心里一点一点的溢了出来,在这个密闭的车内飘飘荡荡了数分钟才像是被人掐了喉咙般地戛然而止。
然后周殊锦嘶哑着嗓子笑着道:“你滚吧。”
我无意去搭他这自以为是的腔调,好像当着我面吼上一句“滚”就能证明我是被他给吓跑的一样,实在可笑。
随后我听见周殊锦嘲讽般地继续笑道:“你以为我会因为我对你做的跟你道歉吗?”
“……”
“你做梦。”他说。
“……”
“凭什么?”他又道。
我转头看向他,他的脑袋已经手心中抬了起来,脸上不知道是因为情绪激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泛起了一圈红晕,本来张嘴好像还想要说些什么,在跟我视线对上后猛地咬住了唇。
我盯着他看了片刻,他的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嘴唇上有一些轻微的血丝干涸在唇纹处,他垂眼静默了片刻后突然从裹着他的毯子里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可真能把我给逗笑,如果不是这辆车里坐着两个他的人我相信我能够把他一脚从这车里给踹出去——他哪来的脸竟然给我在这里觉得委屈?
我实在没忍住问出了声:“还有多久回市里?”
没有人应我。
周殊锦给自己擦了许久的眼泪,突然抬起头又看向我。
他的眼角很红,还有一些未擦干的水珠濡湿他的睫毛,他的手从毯子里伸出越过车椅中间探过来抠住我的裤子上的裤袢,在我万分不耐烦都准备让人把我从高速公路放下得了的时候,周殊锦哑着嗓子小声说道:“好疼啊。”

——
改了1丁点

前面修改了1点
——
我不知道周殊锦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能跟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像他自己说的——难道我会因为我自己做的事情跟他道歉吗,那么我又是凭什么?
我把他的手从我的裤子上挪开然后“嗯”了一声以视作答复,周殊锦把手收回后再没出过声,二十多分钟后车子下了高速,出收费站的时候我透过车窗见到宋益站在路边抽烟,他来来回回地在一小块地方走着,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的模样。
我在车速慢下来后拉车门准备下车,周殊锦一双细细瘦瘦还犹带着点被碎石压过印下红痕的胳膊突然伸过来狠狠地按住了我的肩膀,我整个人被他摁得脑袋撞上了车座后背,还没感叹上一句这逼劲真大,他起双泛红的眼睛盯着我连续地问道:“你走了?”
“要去哪?”
“公司不要了?”
“钱也不赚了?”
“你……”
我看了看他的脸随后又看了看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实在是已经不耐烦起来,可能是这种不耐烦十分明确地传达到了我的脸上,他按着我的手松了松,半天含糊着吐出了个“我”字。
“你什么?”我摆正自己情绪,甚至还把自己开了条缝的车门给重新关上了。
“我……”周殊锦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渐渐松开了。
“嗯?”我问。
周殊锦把手收了回去,脸跟他妈的川剧变脸一样瞬间变的十分冷漠,我都还没来得及咋舌他这功力,就见他面无表情地说道:“车停了再下。”
我没忍住嗤笑了声,在车停下后拉开门走了下车,才在路边抬手跟宋益挥了挥,刚下的车已经缓慢地开了起来。
宋益三步并两步走到我身边上下看了我一圈啧了声:“怎么回事,为了庆祝不会游泳也下水游了圈?”
我点头应他:“是是。”看了他两眼,本来还是有些烦他,见他好像几个月时间不见人奇怪的瘦了不少觉得有些奇怪,“减肥啊你最近?”
宋益眯眼看我半晌:“你他妈的……”他含糊地骂了声转了个话题,“刚刚谁?”
我说:“无关紧要的人。”

等我找了个地方换上宋益给我带来的新衣服打了个的去市中心吃了顿饭,宋益问我接下来要做什么,我说把房卖了还钱。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好笑了,宋益听完十分莫名地笑了声。
我说他笑个屁,他问我那还有钱吗,又准备去做什么。
我说我很多年前在X国入股了一个酒店。X国的旅游业十分发达,我公司刚拿到资质的时候这边的某个领导家属跟我说有意向在那边开个酒店,我当即表示我身上有闲钱希望大哥能带着我赚钱。
能赚个屁的钱,我把钱拿出去的时候就没准备要回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妈的拿到手的分红还不够在这买房付个首付的。但是蚊子再少也是肉,我想去那边看一看,我不能由着自己这么晦气,不能由着自己被任何什么东西弄得一蹶不振。
现在让我比较烦的一点是我要离开去X国,但是我并没有想要跟宋益一起去,虽然我们从同一个地方来,几乎从少年时期开始的很长一段时间就没曾分开过甚至可以说在某段时间内也称得上个互为依靠过。
宋益在桌子那边整个一顿午餐时间他几乎全在摆弄他的餐具一点什么也没下肚,在听完我说话后突然看着我笑道:“我不跟你去了。”
“……”我愣了愣,然后点头,“好。”

20。

等我把自己在沛市弄得一片狼藉的所有一切全都妥帖地解决了已经快近了年末,前段时间一段寒流袭来温度瞬间降了下来,我签下我住了五六年屋子的转让合同那天从楼里出来天上还零星飘了点小雪。
小区里几个小孩子开心地大叫道:“下雪啦!”
下雪了,我伸手还想抓一抓着突然而至的雪,那东西还没飘到手心的时候就已经化成了水,小区几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还在开心地喊着“下雪了”。
我把手收回口袋里——这点雪沫子也叫下雪,我可真为现在的孩子感到忧伤。

我离开沛市前在滨海酒店订了三天酒店,未免显得我离开的太匆忙,我甚至还考虑了下我可以跟谁说一句再见以及这个人能不能在日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