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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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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鑫讪讪地笑着说:“睡多了; 睡多了。”
  温煦穿戴整齐在玄关等着; 很快,花鑫打二楼匆匆跑了下来。温煦把老板从头到脚打量一番; 确定能出去见人了; 才满意地笑了笑。
  换好鞋打开门; 阳光晃着了花鑫的眼睛。他半眯着眼,似想起什么; 又似忘了什么,一个劲儿地敲打着额头。温煦站在他身后,看他动也不动; 就拍了拍肩膀,问道:“老板,不要堵在门口好吗?”
  “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
  “想什么?”
  花鑫蹙着眉闭着眼; 说道:“我好像忘了什么事,比较重要。”
  温煦眨眨眼:“跟什么有关的?案子?还是私事?”
  “案子……好像是老副告诉我的……什么事来着?”
  花鑫使劲回忆究竟忘了什么; 就听身后的温煦噗嗤一声,笑了。
  温煦推着他走出家门,下台阶的时候说:“昨晚罗建在家里住的。”
  花鑫闻言差点踩空台阶,站位了脚忙着回头看温煦:“他在家里住的?”
  “是啊,这段时间都要住在咱家。”温煦理所当然地说,“你是感冒还是失忆啊?”
  这时候,昨晚的记忆渐渐回笼。花鑫一扭头,看到一楼的某扇窗户还拉着窗帘,便指了指:“住在你隔壁了?”
  温煦笑眯眯地点着头。
  “这都八点半了,怎么还不起?”
  “他昨晚搞什么研究,早上五点才睡。”
  太不应该了!花鑫老大不乐意地说:“我很想知道,他打算几点去化工厂调查。”
  “我听他跟小七约好了,下午一点去。”
  花鑫朝着罗建的房间白了一眼,转身走向院门。
  温煦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走在后面,心里琢磨着:老板不去车库取车,这是打算叫计程车去?
  结果,花鑫刚走出院门,便扭头问温煦:“车呢?”
  温煦无奈地说:“我看你不是睡多了,是睡懵了。”言罢,指着车库,”还在里面呢。”
  花鑫再一次讪笑起来,跑去车库取车。
  温煦站在院门口叹息连连,看上去真的是为自家老板操碎了心。
  好在,昨晚就说好今天要去医院拜访白月的事没有被花鑫忘记。赶往医院的路上,温煦打开手机里的资料文档,把里面的内容念给花鑫听。
  温煦:“白月,1988年出生。未满周岁父亲病逝,母亲在她两岁那一年离家出走,把她放在了保育院门口。她是在保育院长大的。2014年在本市的朗明医院做护士一直到现在。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花鑫点点头,问道:“没有她男朋友的资料吗?”
  “太少了。现在只知道白月的男朋友叫‘朱鸣海’小时候跟白月在同一个保育院。后来,白月被收养就离开保育院了。”
  “有没有她被收养之后的资料?”花鑫问道。
  温煦摇摇头,说“昨天才查到的线索,还没这么快面面俱到吧。真让人着急啊。”
  温煦急在心里,眉间也多了一道浅浅的皱纹。
  花鑫淡淡地笑着,说:“你急什么?这案子才刚刚开始。”
  温煦有些怏怏地说:“因为时间点呗。汪厉被刺也好,下毒时间也好,我们都没办法回到过去看个明白。只能等警方的化验结果。”
  “这案子,你就把自己当做是个普通的警察。”
  温煦闻言忽然来了劲儿,俩眼亮晶晶的,说:“私家侦探!福尔摩斯!”
  花鑫揉乱了温煦的头发,笑道:“想点靠谱的。”
  “柯南!”
  花鑫翻了个白眼:“还是福尔摩斯吧。”
  温煦煞有介事地打量了他一眼,说:“要不……花鑫?”
  花鑫挑挑眉,笑道:“你还是第一次叫我名字。”
  温煦愉快地笑了起来,凑过去问道:“感觉怎么样?”
  花鑫故作沉思模样,咂咂舌:“感觉怪怪的。”
  温煦不大理解花鑫为什么会感觉怪怪的,倒是这个话题让他有了浓厚的兴趣,故而数着手指头念叨起来:“老板、花老板、花鑫……我还能叫你什么?师傅?”
  “听起来好像七老八十了。”言罢,嘴角勾起一抹坏笑,“Lieber。”
  “什么意思?”温煦不解地问。
  花鑫耸耸肩,说:“谁知道呢?”
  “你不知道什么意思,怎么会念出来?”
  花鑫略有些嘚瑟地说:“书读得多嘛,偶尔掉出点东西来也很正常的。”
  “忽然非常不想跟你说话。”
  花鑫乐得肩膀直颤,又想去揉搓几把温煦的头发,后者避开他的手,且很有原则地提醒他:“好好开车!”
  俩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大约在四十分钟后到了朗明医院。车子熄了火,花鑫的表情才严正了些,跟温煦要了基本资料,看了几眼便说:“白月是个情圣。男朋友感染了HIV病毒也没提分手。是另有所图呢,还是用情至深呢?”
  “当然是后者啊。”温煦抢过自己的手机,不悦地说。
  花鑫的表情有几分疑惑,不过,并没有就白月的问题跟温煦讨论下去。他解开安全带,说道:“凭空想象没用的,还是去见见本人吧。”
  ——
  到了医院详细打听一番才知道,白月在住院部工作,具体负责的就是HIV病房患者。得知这一情况的时候,花鑫什么都没说,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倒是温煦,愈发的敬佩白月。
  两个人赶到住院部,在接待室等了大约有十来分钟的时间,住院部的负责人带着白月走了进来。
  站在门口,白月朝他们微微一笑。她算不上漂亮,但是很秀气。估计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身材瘦瘦的,气质有几分清高,但是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总之,温煦对眼前这个女人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白护士,请坐。”温煦习惯了做发言人,率先站起来跟白月接触。花鑫老神在在地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眼神从白月的脸上一扫而过。
  住院部的负责人跟温煦客套几句,告辞离开了,就此,接待室里只剩下花鑫、温煦跟白月三人。
  白月坐在花鑫的对面,很轻快地问:“你们是警察?”
  花鑫点点头。
  她又问:“会谈很久吗?”
  花鑫仍旧不言不语,一旁的温煦回答:“时间的长短要看你能告诉我们多少情况了。”
  白月想都没想,马上又问道:“什么事?”
  “汪厉。”温煦直截了当地说。
  白月呆愣的表情很直白,随后挑高眉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言道:“我还是去倒杯水吧,估计要很长时间。你们稍等哈。”
  就这样,白月说了四句话就出去倒水了。好像,她最在意的是马上喝到水,而不是警察和汪厉。
  在白月离开接待室后,温煦一脸狐疑地说:“感觉画风不对啊。”
  花鑫斜睨着温煦:“哪里不对?”
  温煦指着白月坐过的椅子,说:“是不是有点活波?”
  花鑫神色如常地问:“活泼为什么不对?”
  “你想啊。如果你的女朋友感染了HIV病毒,你的心情会好吗?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他们俩只是恋人关系,白月不嫌弃朱鸣海愿意照顾他,可见俩人的感情很深。既然感情很深,面对现在的朱鸣海她就不难受?难受了,怎么还会活泼呢?”
  温煦的评论说完,花鑫低着头笑了起来。
  温煦不满地问道:“你笑什么?”
  “还是太年轻啊。”花鑫感慨着。
  温煦指着自己的鼻子:“我?”
  花鑫只是笑着瞧了他一眼,没有给于任何回答或者是解释。
  说到这里,房门忽然打开,白月的声音吵吵嚷嚷先传了进来:“快帮我一把,烫死了烫死了。”
  温煦回头一看,看到白月两只手拿了三杯冒着热气的水,赶紧起身上前接了一把。
  “哎呦我去,太热了这个。”白月的一只手捏着耳垂,走了进来。
  温煦把接过来的两杯咖啡放下,笑眯眯地看着白月。
  白月爽朗地说:“别看着了,趁热喝。”
  这又不是喝汤,还趁热喝。温煦在心里暗暗想着。
  白月又坐在花鑫的对面,小口喝着咖啡,眼神直直地看了花鑫和温煦一眼,说道:“汪厉死了,我知道。”
  她的回答让温煦颇感意外,不过,他不是当初那个一点经验没有的快递小哥了。如今面对出乎意料的问题,可以很从容的对待。
  温煦正色问道:“白护士,你是怎么知道汪厉死了?”
  “我们院里基本都知道了。”白月说得理所当然,“当初汪厉就是在我们医院做的HIV检测,前天,第一医院来跟我们要汪厉的病例。我就知道了呗。”
  原来如此,这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
  不过,在温煦看来,白月的态度有些过于镇定了。
  “白护士,你好像并不惊讶我们来找你,询问有关汪厉的事。”温煦说。
  白月抿着嘴笑了笑,说:“其实还是有点惊讶的。不过吧,我这人心大,反正没做过亏心事,谁找我都不怕。”
  “那就跟我们谈谈汪厉吧。”温煦问道。
  白月点点头,抿了口咖啡,脸上露出几分惬意的神情。随即,开口道:“我跟汪厉已经说不清谁恨谁比较深了。因为他,我男朋友被感染了病毒,当时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不过,因为我去他饭庄闹了一场,他老婆自杀了,估计那时候他也有心杀了我。”
  温煦仔细的观察着白月,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阴霾仇恨,有的只是讲述过往的冷静,还有几许无奈的苦笑。这让温煦更加搞不懂白月了。
  温煦在恰当的时候打断了白月的话,道:“说说详细的经过吧。”
  “好吧。”白月在喝光了一杯热咖啡之后,从容地靠在椅背上,神色淡定,“说说也好,免得你们误以为我男朋友是跟汪厉出去鬼混染得病。”
  花鑫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这点浅浅的笑意被坐在一旁的温煦看到,轻轻地踢了他一下。
  花鑫心里明白,这时候笑出来是对白月的不尊重。收敛了不合时宜的态度,危襟正坐。
  白月说道这里,停了下来。将束着长发的皮筋取下,黑色的长发顺势而下,让她看上去柔和了很多。
  她说:“大海——就是我男朋友。他跟汪厉的关系不错,汪厉的血感染了大海的伤口,就是这么回事。”
  要不要说得这么云淡风轻啊大姐?温煦很想把这句心里话说出来,可惜,他不能。
  稳定了一下情绪,温煦再问:“朱鸣海知道汪厉死了吗?这件事你跟他说过吗?”话音落下,白月一脸的诧异。
  白月古怪的反应让花鑫和温煦都有些意外。温煦不觉得自己提出了一个很离谱的问题,花鑫也不觉得这个问题有什么毛病。
  但是,白月的表情为什么如此古怪?
  白月把他们俩都瞧了一遍,才狐疑地问:“你们不知道?”
  “知道什么?”温煦急着回问。
  白月说:“大海他,他PVS。”
  温煦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什么?P,P什么?”
  花鑫惊讶地说:“植物人。”
  温煦腾地站了起来,无法相信的目光落在白月的脸上,脱口问道:“植物人?怎么回事?”
  白月赶紧伸出手摆了摆,苦笑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他又没死。”
  这也太……
  温煦一时间无法接受朱鸣海的现状,当场就激动了:“不是,怎么会这样啊?病毒引起的?”
  “不是不是。”白月连连摆手,“坐下说,坐下说。你这样我都紧张了。没事的,暂时死不了。”
  花鑫只好伸出手拉住温煦,让他稳稳当当地坐着。随后,直视着白月,说道:“我们刚接手案件,很多情况都不了解。希望你能尽力配合我们的调查,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白月用嘲讽的语气说:“就是一个傻逼被一个人渣坑了呗。”
  很显然,她口中的傻逼就是朱鸣海,那个人渣肯定就是汪厉了。


第124章 
  汪厉经营的红酒饭庄生意真的不错,在2015年年初; 就是快到农历年的那一个月里天天宾客满座。饭庄的人手不多; 临时招人也不方便; 汪厉就叫来朱鸣海帮忙。
  能找来帮忙的人自然是关系很不错的朋友。朱鸣海毫能不犹豫地答应去帮忙; 自然也是把汪厉看成是很亲近的人。
  那时候; 白月只知道汪厉是朱鸣海的好朋友。
  做生意嘛,难免会跟人起冲突、闹矛盾、结怨。汪厉那时候自持清高,说白了; 这人有点势利眼。不知道什么原因得罪了几位客人; 惹来一大堆的麻烦。朱鸣海讲义气,不管发生什么事都陪着朱鸣海; 甚至住在店里帮他打点一切。
  “你说; 这人是不是傻逼?”说到这里; 白月从回忆冲跳出来,抱怨起来; “汪厉既没有多给他一分钱,也没有许他什么职位。快过年那会儿谁家不忙?他倒好,什么都不管; 就在汪厉的店里守着,好像那个店是他的一样。”
  男人和女人是两种不同的生物,身为男人的温煦没办法回答她这些问题。
  花鑫的眼睛深处闪过一点古怪的疑虑,继而问道:“然后呢?”
  白月垂下眼帘; 舔了舔嘴唇,低声说道:“那天晚上; 大海和汪厉住在店里。下半夜那些人去找他们的麻烦。”她抬起头,看向花鑫,苦笑了一声,“你懂吧?很多人去砸店,打人什么的。”
  花鑫点了点头。
  白月继续说:“他们俩都被打了。汪厉就提出给钱,但是店里现金不多,要去ATM机里取。那些人把大海留下做人质,让人带着汪厉去取钱。半路上,汪厉把看他的人甩了。”
  白月忽然停了下来,扭头看向窗外。眼圈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她抿着嘴,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要流下来的眼泪。
  花鑫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去,端正坐姿,语气平淡地问:“汪厉既没有给钱,也没回去是吗?”
  白月闻言捂住了眼睛,放下手的时候,表情已经舒缓了很多。用手拍了拍脑袋,说:“他的头部连续遭到重击,结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温煦郁闷地长叹了一声,说:“打人那些家伙呢?”
  “还抓的抓,该判的判。”
  “你是怎么知道朱鸣海被感染了NIV?”花鑫问道。
  白月说:“是2015年6月的事。因为院方要按期给大海做检查,渐渐发现一些检查结果很奇怪,后来就做了HIV检测。结果呈阳性。”
  时间、事件、一一付出了水面,可温煦却困惑地挠挠头,好像从白月讲述过往事件开始,有些环节就在困扰着他。
  温煦说:“白护士,朱鸣海是15年1月出的事,到同年6月检查出HIV病毒。期间五个月,汪厉都没有告诉你他是病毒携带者吗?”
  白月摇摇头,说:“因为病毒是有潜伏期的,这个真说不准什么时候才会有体征反应。事实上,汪厉自己都不知道。还是我……我了解大海,知道他不是那种乱来的人,而且,他刚入院的时候没有感染病毒的症状。我想了很多的可能性,那时候我也只是怀疑汪厉而已。所以,我去找他,骗他到医院来做检测。”
  “结果也是阳性。对吧?”温煦问道。
  白月点点头,正要说什么。花鑫抢先一步,问道:“朱鸣海还有什么亲人吗?”
  “没有了。”白月说,“早就没了,之前联系的也都是保育院的朋友。现在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谁能顾得上谁呢?”
  “那朱鸣海的治疗费是谁在支付?”
  “他有保险,还有一部分补偿金。”白月说。
  就医疗费用的问题后,三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花鑫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了一点窗户让微冷的风吹进来。室外明媚的阳光铺洒在大半个窗户上,与夹角的阴影形成了鲜明的分割线。看着窗台上半明半暗的光线,花鑫忽然想起了南家村人对温煦的责骂。
  英子的婚礼明明才过去两天,这会儿忽然想起来,好像过去一个月了似的。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花鑫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来。如果必须给两件事找个共同点,可能它们都令人心里憋闷吧。
  花鑫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只是前一件事扯上了温煦,让他第一次感觉到有力无处使的沮丧感。而白月和朱鸣海的遭遇……
  想到这里,花鑫有些担心万旭,担心他想了很多不需要认真想的事情。
  花鑫没有转身回头,只是轻声问道:“现在除了你,朱鸣海身边还有什么人?”
  白月摇摇头,认真地回答:“除了我还能有谁愿意照顾一个感染HIV病毒的植物人?我也是个傻逼吧。”
  花鑫蹙着眉头转回身,冷眼看着她:“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张口闭口说人傻逼。”
  白月无所谓地耸耸肩,笑嘻嘻地回敬道:“你不是也说了吗。”
  花鑫不悦地走了过去,白月大模大样地看着他,脸上仍就保持着笑容。但是,他们之间的气愤已经明显的剑拔弩张起来。
  温煦知道,花鑫不喜欢听一些话,一些词,但是现在这个态度很容引起矛盾啊。
  正在温煦担心的时候,花鑫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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