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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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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花鑫还是骂出声了,“该死!”他朝着音响设备的显示屏骂道,索性关掉什么都不听了。
  吵耳的音乐如潮水般袭来,刹那间被隐去,手机的震动声就凸显了出来,花鑫瞥了眼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上面显示着副会长的号码。
  “喂。”花鑫口气平淡地打开开场白。
  电话那边的副会长问道:“出来了?”
  “嗯。”
  “然后?之前那通电话你没说完,我在想,你是不愿意被温煦知道,还是不愿意被小七知道。”
  花鑫冷笑了一声:“可以的话我也不想知道。”
  副会长轻描淡写地笑着说:“很可惜,是吗?”
  花鑫又无声地骂了一句粗话。
  “说吧,还有什么情况。”
  烦躁的表情沉淀了下来,花鑫的眼睛也变得深邃了很多。他说:“柯瑞告诉我,他的跳跃器被抢了。”
  跳跃器被抢这件事,并没有让副会长惊讶的跳起来。相反,他似乎不在意这件事似的,提出了第二个问题:“如果仅仅是这一句话,你没必要瞒着别人。”
  花鑫深深吸了口气,说:“柯瑞还告诉我,总部里有内奸。”
  从跳跃器被抢到总部有内奸,信息属性也从可以通知所有人升级到副会长以下无权知晓的级别。
  副会长足足沉默了半晌,才说:“这件事不要再跟任何人说了,这是命令。”
  花鑫没有废话,很干脆地回答:“明白。”
  副会长说:“我给你发了位置,尽快赶到。”
  花鑫挂断了通话,看到屏幕上的提示信息,点击查看。有电话忽然打了进来,明晃晃的两个字“温煦”在屏幕上显示着,把位置信息冲了下去。花鑫犹豫了数秒的时间,拒接了。返回主屏幕点击位置信息,还没等看仔细,又有电话打了进来,明晃晃的两个字“小七”在屏幕上显示着……
  花鑫连犹豫都没有犹豫,直接拒接了小七的电话。第三次点开位置信息,视线还没在地图上停留一秒钟,又有一通电话打了过来,明晃晃的两个字“杜匪”在屏幕上显示着。
  “都来捣什么乱!”手指使劲按下去,拒接杜忠波的电话。随即用飞快的速度打开了阻止所有来电功能。
  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看位置消息了。
  ——
  此时此刻,温煦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小七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地看着焦躁不安的蚂蚁。
  “我说温煦,你能消停点吗?被拒接的还有我,你不是一个人。”小七没什么责任感地安慰着温煦。
  温煦瞥了小七一眼,说道:“没有过,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到底怎么了?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了。”
  “嗯,你大师兄七十二变呢。”
  温煦一下子站定脚步,愠怒地问道:“八戒,难道你就不担心你大师兄?”
  小七一听却是笑了。既然温煦还有心开玩笑,说明还有点理智。于是便说:“大师兄偶尔就要抽抽风,你又不是不知道。”
  温煦沮丧地叹了口气,想起廖文文案中,花鑫忽然一夜不归,让自己单独去见钱毅的那件事。那时候,花鑫没半句解释的话,走得时候连个招呼都没有……
  温煦暗想,至少这一次他还说了出去吃点东西这种相当没有可信度的借口。也算,有点进步了吧?
  “啊,烦死了!”温煦因为什么都不能做而烦躁地开始抓头发,“他这臭毛病怎么养成的啊?”
  “矫情的富二代,还不如隔夜寿司上的鱼肉。”
  虽然小七的比喻不伦不类,温煦却在其中听到了极为有价值的信息,两只眼睛立马瞪得溜圆,直奔小七走了过去。
  “你说啥?富二代?谁?老板?”
  小七不解地回问:“他怎么了?”
  温煦:“你刚才说他是富二代。”
  小七:“谁?”
  温煦:“你啊。”
  小七:“我没说啊。”
  温煦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脸上的肉都跟着颤。极其坚定地说:“别跟我马虎眼,快告诉我。”
  小七猛地跳了起来,撒腿就往门口跑:“太晚了我要回酒吧了,再见哈。”
  “小七,你还是不是爷们了!?”
  “就当我不是!”小七跑得飞快,眨眼间出了大门。
  温煦坐在沙发上指着小七逃跑的方向,怒道:“我们家好歹也是豪宅,不要好像跑在二十平的小房子里。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话都不说明白就跑,多说几句能累死你们?”
  不管温煦怎么抱怨,小七一口气跑到园区里。估摸着温煦不会追上来,才放慢了脚步优哉游哉地散起步来。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了奸计得逞后的笑容,小声地自言自语:“既然你瞒着我,就别怪我整你。初一十五咱们轮着做,看谁不好过。”
  还不知道自己被小七损了一把的花鑫此时已经到了副会长指定的地点,把车停好,穿过一片满地落叶的小树林,大约在十分钟后来到了一栋很老旧的二层小楼前。
  围墙把小楼严严实实圈了起来,院门不大,门上曾经挂过招牌的地方在月色下呈现出灰白色,门虚掩着,透过一点点缝隙可以看到院子里杂草丛生。整个院子看上去就像童话世界里被女巫施过魔法的小屋。
  随着吱嘎声,大门被推开了。花鑫低头看了眼快到膝盖的杂草,用脚尖蹍了蹍。
  这时候,小楼的方向有一束光射过来,花鑫眯了眯眼睛,那束光才从他的脸上移开。随即,一声轻不可闻的哒哒声从脚下传了上来。花鑫知道,院子里的机关已经被关闭了,走进去也是安全的了。
  小楼的楼门破旧的几乎有些可怜,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灰飞烟灭。拿着手电的人对花鑫微微点头,低声说:“副会长在里面等您。”
  花鑫点点头,并没有急着进去,点了根烟问道:“这里什么架势?”
  “我们只负责警卫,下面的情况并不清楚。”
  花鑫瞧了那人一眼,问道:“你不是支援部的吧?”
  “我是审查部的。”男人朝里面摊开手,“副会长还在等您。”
  花鑫点点头,跟着那人走进了黑漆漆的小楼。
  在某个房间里那人拉出一条通往地下的旋梯,到此,他就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下去的人只能是花鑫自己。
  花鑫把烟蒂丢在地上,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顺着旋梯往下走,转了两次才到地下宽敞而又平坦的地面。
  与上面的破败不同,这里处处都很干净,只是东西少的可怜,唯一能吸引人眼球的就是墙壁上有很多壁灯,它们太密集了,正因为这样所以才将整个地下空间照的通亮。
  花鑫左右看了看,发现只有面前一扇门。门,看起来是很普通的原木门,只是上面没有把手。花鑫走过去,曲起手指敲了敲。
  房门无声地打开,副会长站在门里,面色有些不悦地说:“怎么才来?”
  “堵车。”花鑫随口敷衍着。
  副会长白了他一眼,闪身让他进来。
  房间不大,除了中间位置上的一盏台灯外都是黑乎乎的,黑的什么都看不到。花鑫朝着台灯走去,走近些才看到罗建也在。
  罗建坐在一把看似很舒服的椅子上,在他面前有一张很大很宽的桌子,上面摆着一大堆的仪器。罗建面色如常地对花鑫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花鑫也微微点头,随即发现在桌子后面还坐着一个人——滕华阳。
  因为这里太昏暗了,只有靠近才能发现滕华阳。滕华阳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只虾米一样弓着。
  “他怎么了?”花鑫向罗建问道。
  “伤口感染、缺乏睡眠等等情况吧。他现在的身体很糟糕。”罗建说。
  副会长关好门,回到原来的椅子坐好。从容地说:“人到齐了,开始吧。”
  罗建的手指点开笔记本上的某个程序。
  花鑫忽然发现,浑浑噩噩的滕华阳猛地挺直了腰板,俩眼冒光。


第119章 
  滕华阳的手背上埋着输液针头,胸口和太阳穴以及颈动脉都贴着电极磁片; 连接着电极磁片的软线弯弯地垂在半空中; 另一头连着仪器; 仪器连着笔记本电脑。在笔记本电脑屏幕上; 显示着滕华阳身体情况数据。
  罗建用程序控制着输液的时间; 过了一分钟左右,对副会长点点头。
  副会长瞥了眼花鑫,问道:“你来?”
  花鑫坐在台灯光晕的边缘; 大半张脸都隐没在黑暗中。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情况怪异的滕华阳; 低声说道:“杀人能给你带来什么快感?”
  罗建一愣,下意识看向花鑫。见他对自己不理不睬; 又转头去看副会长的脸色; 副会长神色从容; 就像没听到任何人说什么一样。罗建有些后悔这唐突且不合时宜的举动。如果自己能沉得住气,想必也不会被副会长叫到那种地方密谈; 更不会看到那几份资料。
  罗建暗暗自恼着。
  滕华阳咽了咽唾沫,暴露在灯光下的脸渐渐浮现出回味一般的表情。
  花鑫又问了一遍:“杀人能给你带来什么快感?”
  滕华阳的视线移到花鑫的那边,声音说沙哑地说:“就算我说了; 你也不会理解的。你们都是凡夫俗子。”
  花鑫翘起二郎腿,懒洋洋地说:“估计你说了我也懒得听,就当我没问。”
  罗建抿了抿嘴,克制了一下想要笑出来的声音。
  滕华阳似乎很憋屈。好像准备来一场漂亮的个人演讲; 结果没有人愿意听他开口说一个字。
  花鑫抖着腿,扭头看着副会长; 漫不经心地问道:“我饿了,这有吃的吗?”
  副会长问道:“想吃什么?”
  “佛跳墙。”
  副会长嫌弃地怼回去:“你怎么不吃唐僧肉呢?”
  花鑫乐了,站起身把香烟咬在嘴角,指着面色诧异的滕华阳说:“他要是不开口,把黎月夕找来。我去找佛跳墙了。”
  罗建没想到花鑫居然要走,第一反应就是花鑫肯定是在跟滕华阳打心理战,不是真的要走。没想到,副会长眉头一皱,说:“你只问了一个问题,就走?”
  花鑫转了半个身,瞧了滕华阳一眼,说:“一个问题足够找到他的弱点。”
  “什么弱点?”罗建好奇地问道。
  花鑫说:“黎月夕。”
  黑暗中,传来滕华阳不屑地一声冷笑:“一个小屁孩,是我的弱点?”
  花鑫将香烟重新夹在指间,说话的时候有些慵懒。他说:“如果没有那些人,你现在还是一个活动在社会中的骗子,一个压抑心里阴暗面的边缘型心理异常者。他们找到你,释放你心里的恶魔,让你去杀人。”
  说道这里,花鑫慢慢地走向滕华阳,走到他的背后,沉声说道:“你觉得自己是万里挑一,是最特殊的,不可取代的。所以,刚才你说我们都是凡夫俗子。但是,你很快发现自己只是他们为了得到黎月夕所打造出来的一个工具,悲剧的是你还不是唯一的工具。”花鑫俯下身,脑袋挨近了滕华阳的脑袋,“他们为了得到黎月夕做了很多事,死了很多人,他们根本不在乎这些。你最了解了,不是吗?”
  花鑫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瞥着滕华阳,眼神戏谑。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滕华阳吞咽着唾沫,脸色惨白惨白。
  “你很快明白,黎月夕比你还要特殊,他才是真正独一无二的。你羡慕他、嫉妒他。所以呢,当你杀害他父母的时候,你将心里压抑着的情绪发泄出来,活生生折磨死了他们。”言罢,花鑫一改之前深沉的嗓音,轻佻地撇撇嘴,“可惜,就算你杀再多的人,也不能取代黎月夕。如果说你心里有个魔,那就是黎月夕。”
  “你放屁!”滕华阳忽然使劲地挣扎想要站起来,但是手脚都被铐在椅子上,挣扎只能发出一些声响罢了。
  花鑫抬手照着滕华阳的后脑勺抽了一巴掌,随即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一秒钟都不想多待似地走到桌子旁边,说:“就这样吧,他不老实就把黎月夕找来。我去吃佛跳墙了。”
  说完,花鑫不顾对他大吵大骂的滕华阳,大大方方地走出了房间。
  罗建整个人都愣住了,木讷地看着副会长:“那个,他真走了?”
  副会长头疼地叹息了一声:“让他睡会儿,我去找黎月夕。”
  滕华阳闻言更是破口大骂,罗建没被他出第二句的机会,动动手指让他彻底昏睡了过去。
  ——
  花鑫离开小楼之后,当真准备回市里找佛跳墙。电话一个个打到经常去的酒店,都说那玩意儿要提前准备,您早说啊。好在,有家酒店提前做的佛跳墙没有等来客人,让花鑫捡了漏。
  车子刚刚驶入市区,花鑫的手机响了。在他关闭拒绝所有来电功能之后的十分钟内,杜忠波率先找到了他。
  因为可以吃到佛跳墙,所以花鑫的心情好了很多,就接了杜忠波的电话。
  “什么事?”花鑫不冷不热地问道。
  “你是不是刚从滕华阳那边出来?”杜忠波问道。
  花鑫看了眼操作台上的时钟,回道:“出来半个多小时了。”
  “哼哼,我正要去。”
  花鑫当即笑了出来:“送黎月夕过去?”
  电话里,传来了杜忠波无奈的叹息声:“我加班好几天,刚回家连口水都没喝上,就接到了电话。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花鑫笑道:“这就是提醒你,两份薪水不是那么好赚的。”
  “所以,等会我把便宜儿子送过去,然后找你喝酒吃小龙虾。”
  “行,你给我打电话吧。”
  “直接去你家啊。”
  花鑫忙道:“别,今晚我不回家。”
  电话那边的杜忠波愣了愣,遂幸灾乐祸地问道:“被温煦赶出来了?”
  “我离家出走行吗?”
  “行,你先找个地方垫垫肚子。等我电话啊。”
  就这样,花鑫在半路上被杜忠波勾搭走去吃小龙虾就酒了。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杜忠波在约好的小饭店里等来了抱着老大盒子的花鑫。杜忠波假模假式地说:“你看你,来就来了,还拿什么东西呢?”
  花鑫把盒子往桌上一放:“佛跳墙,凑合着吃。”
  杜忠波瞪大了眼睛,下一秒表情严肃地说:“老板,给我来个大盆。”
  花鑫哭笑不得地看着老板把他的佛跳墙倒进盆里……
  杜忠波喝酒有个习惯,每人分几瓶,各喝各的,谁都不用给谁倒酒。于是,花鑫点了两瓶,杜忠波点了四瓶。
  花鑫提醒他:“等会你还要去接人吧?喝了酒怎么开车?那地方可不能叫代驾去。”
  杜忠波夹了一块子海参,说:“那边安排车送他回家,不用我接。”
  黎月夕的问题不过是顺口问问而已,花鑫另起的个话题,问道:“我们家兔子怎么样了?”说到底,他始终觉得自己不是个合格的铲屎官。
  杜忠波笑道:“兔子的生活自理能力比你都高,不用惦记。”
  “这事吧,我得给你打个预防针。“花鑫似笑非笑地说,“自从温煦到家里,兔子被他养胖了五斤,我说让兔子减肥,温煦就跟我瞪眼睛。我们家宝贝儿要是在你那瘦了二两肉,温煦肯定亮爪子挠你。”
  杜忠波拿着打火机嘭的一声起开一瓶酒,边给自己倒酒边说:“那我也给你打个预防针,兔子在我家吃得比我好,睡得比我好。我现在是活得不如一只猫。等兔子回去了,你得带它去看看兽医,太胖了不行,容易得病。”
  花鑫摸摸下巴,琢磨着怎么跟温煦请示请示让兔子减肥的事。
  俩人说了半天闲话,花鑫举着酒杯跟杜忠波碰碰杯子。口气正经地问:“你怎么想起找我喝酒了?”
  碰了杯子,杜忠波一饮而尽,遂道:“忙里偷闲呗。我这第二份工作还没领着薪水,就正式上岗了。”
  听他话里有话,花鑫问道:“什么意思?”
  杜忠波瞥了四周几眼,转回头来压低了声音,说:“汪厉那案子,今天晚上正式转到我手里了。”
  花鑫一挑眉:“不错啊,以后方便了。”
  杜忠波挤眉弄眼问:“别说你没回去过。都看到什么了?”
  花鑫淡淡地笑着,拿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了一杯,头不太眼不睁地说,“你确定现在说这事?”
  杜忠波也不跟他客气:“今晚我跟你去酒店。”
  “那你先跟我说说嫌疑人的事吧。”
  提到汪厉案的嫌疑人,杜忠波竟然是嗤笑了一声:“什么嫌疑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谁跟你说的?”
  见他不像是在敷衍自己,花鑫便有些狐疑:“小七告诉我的。”
  “估计他是从新开发区派出所那边打听到的。就一个流浪汉,根本不是什么嫌疑人。”说着,杜忠波干了第二杯酒,放下酒杯拿了只小龙虾,“下午法医尸检。我这边刚接手,还需要几项结果出来才能往下查。”
  “什么意思?不是简单的抢劫杀人案吗?”花鑫问道。
  杜忠波蹙蹙眉,说:“我去现场看过,也询问过报案人。怎么说呢?以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的确是抢劫杀人,可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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