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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轴监理会-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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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子眼圈一红,怒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欺负你。”
  温煦苦笑了一声,说:“就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才会对我这样。我也不想让事情越闹越大,行了行了,这么好的日子不准哭啊。化了妆绝对不能哭啊。”
  温煦越是这么说,英子越是觉得委屈,一时间,兄妹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花鑫只好开口说:“英子,现在的情况我们也不适合再进去。我带温煦回家了。”
  “啊?这怎么行呢?”英子急了,下意识地抓住了温煦的手腕。
  花鑫面色一正,说:“你们兄妹的感情还在,这就够了。来,这是我送给你的新婚礼物。”花鑫拿出了红色的皮质袋子,上面印着金色的LOGO。
  英子有些局促,没有伸手去接。温煦将礼物接过来,塞进了英子的手里,说:“快拆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接着花鑫送礼物的机会,温煦也把方才的事岔开了,哄着英子拆礼物。英子也不好驳了他们的面子,解开红皮袋子的搭扣,从里面滑出两块手表出来。
  这是一对情侣表,附带证书和保修卡。温煦不懂这些东西,但是英子懂啊,当即惊讶地对花鑫瞪大了眼睛:“花老板,这太贵了。我不能收啊。”
  “你哥挑的。”花鑫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喜欢吗?”
  温煦心想:老板你真是太会给我脸上贴金了。
  英子难以置信地捧着手表,再看温煦,手都要抖了。温煦也从口袋里拿出红包塞给了英子,“拿着,这是哥的。”
  厚厚实实一沓钱,不多不少正好两万。英子再次目瞪口呆。
  温煦握住英子的手,温温柔柔地说:“我就不见奶奶了,这时候见反而不好。你帮我转告奶奶,等我忙完了工作就回来看她。还有啊,以后就是两个人生活了,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告诉我。”
  英子低着头,哽咽着:“你能别跟我说这些吗?我心里难受。”
  温煦想抱抱英子,可看到她精美的发型漂亮的婚纱,又不敢伸手,只能拍拍她的手背,以作安慰。
  话赶话的功夫,花鑫的手机响了。看到屏幕上显示出来的号码,他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面色严正地对温煦说:“有事了,走。”
  温煦看到花鑫的面色有异,赶紧把英子朝着里面推了推:“快回去,我有事要走了。”
  英子也看到了花鑫方才的神情变化,知道他们是真的有事,只好跟温煦挥手道别,一直目送他们离开才拎着婚纱裙摆往回跑。
  ——
  出了酒店,一打眼看到了周谷城,温煦厌烦地想:还有完没完了!?
  温煦觉得烦,花鑫更烦。本来跟英子聊了几句心情好了些,结果出门就看到这货,真是想不烦都不行。
  周谷城特意跑出来为的就是等温煦和花鑫,这会儿见着他们出来,拔腿就往门口跑。不过,从酒店里面出来两个年纪稍大一点的男人,他们比周谷城要早到温煦身边。周谷城一看那俩人,脚步顿时停了下来,面带怒意。
  男人客客气气地说:“小温啊,我是立凯二叔。走走走,我给你们安排车。”
  温煦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对程立凯这个妹夫更加满意——哪怕在这么乱的环境下,也能面面俱到,英子嫁给这样的人一定会幸福的。想到这里,温煦推了推花鑫,跟着程家二叔朝着酒店右边去了。
  周谷城不敢跟程家人打照面,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故事,温煦也不想琢磨,此刻,他在担心花鑫方才接听的那通电话。


第116章 
  回到酒店之后,俩人迅速地收拾东西退房; 期间谁都没空说上几句话。在等车的功夫里; 花鑫才提到方才是接到了副会长的电话; 电话内容是时间轴又报出了新的错变点。
  温煦倒也不觉得意外; 毕竟能让老板神色发生变化的也只有时间轴了。可是; 他们才从上一个案子中解脱出来,这还没两天的功夫又要回去了?
  是不是太频繁了点?
  老板此刻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从容,坐在沙发上翻看随手拿到的一份报纸; 看得非常入神。温煦偷偷问他:“老板; 知道是什么案子吗?”
  花鑫摇摇头,说:“情况还不清楚; 回去再说。”言罢; 眉头微微一蹙; “小七已经就开始调查了,据说锁定了嫌疑人。”
  “已经有嫌疑人了?”温煦纳闷地问; “那还要我们干啥?不是,时间轴为什么报错呢?”
  “谁知道。”花鑫笑着耸耸肩,“我们能够明了的就是真正的问题还隐藏在案件之下; 等着我们回去调查清楚。”
  话赶话的时候,酒店为他们预约的计程车已经到了。温煦背起背包走在头里,耳边听着身后传来老板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温煦暗想:还好,老板没有因为秦叔的事生气; 要不然可糗大了。然而,转念一想; 他又觉得奇怪。因为钱的问题,自己跟周谷城算是彻底掰了,姓周的今天摆出一副可亲可近的嘴脸有什么企图呢?
  想到这里,温煦的心情愈发郁闷起来。干脆不去想了。
  ——
  晚上六点整,飞机徐徐降落。不消多时,花鑫和温煦走出了机场,温煦眼尖,刚走出出口就看见了小七。
  上了车,花鑫冷笑了几声,说:“我怎么觉得总部就咱们三个调查员呢?”
  小七也跟着冷笑了几声,说:“你去地巢看看,就知道我们三个其实算是很幸运的了。”
  温煦探头到前面,问道:“最近时间抽报出的错变点很多吗?”
  “反正不少。”小七说,“今天我去总部溜达一圈,餐厅基本看不到一个调查部的人。我听监控部的人说,调查部几乎都出了外勤。”
  温煦并不知道调查部有多少调查员,但是知道调查员一旦出外勤办理案件,监控部那边就会实时监控跳跃器的情况。所以,如果监控部的人这么说,那就表明调查部真的很忙很忙。
  花鑫闻言,无奈地摇摇头,闭上眼睛,问道:“什么案子?”
  “被害人的死亡时间是十二号零点三十分,错变点也是这个时间的。”
  “那不就是今天凌晨的事吗?”温煦说道。
  小七苦哈哈地点点头,道:“具体的尸检结果还没出来,不过医院方面倒是透露了死者是一个HIV病毒感染者。”
  温煦一愣:“艾滋病?”
  小七说:“只是HIV携带者。急救的时候一个经验老道的麻醉师发现了问题,那时候还只是怀疑。今天上午得到了死者家属的确认,死亡就是病毒感染者。”说到这里,小七谈叹了口气,“死者家属去医院闹了,说院方知道死者是感染者没有及时抢救,导致死者死亡。院方把手术室监控交给警方,后续的问题还在等,没有消息呢。我知道就这么多。”说完,小七随手把一张纸从口袋里拿出来给了温煦。
  纸上记录的都是被害人的基本情况。
  「姓名:汪厉、年龄:38岁、性别:男。
  家庭住址:金塔区南中路盛世华城A区4号楼1单元3楼2室。
  2016年11月11日晚死者于新开发区遇到拦路抢劫,脾脏、肾脏中刀。丢失全部现金。送往省第一医院抢救,抢救过程中被怀疑是HIV感染者,因为内脏破裂导致大出血不治身亡。
  死者单身独居,无业。」
  看完了少得可怜的资料,温煦便有了个不解的地方,问道:“新开发区距离金塔区好远呢,他大晚上的到新开发区去干什么?”
  小七没吭声。一旁的花鑫一摆手打了他的胳膊:“问你呢。”
  小七白了花鑫一眼,才回答温煦的问题:“不知道。”
  花鑫慢慢睁开了眼睛,沉声问道:“知道被刺的时间吗?”
  “大概是十一号晚上十一点左右。”
  花鑫深吸了口气,有些不满地说:“不能更准确点?”
  “不能。”小七扭头正眼看了眼花鑫,“新开发区那边监控太少,被害人被刺那条路根本没有监控。还是一家连锁便利店老板看到地面上有血脚印,才顺着血脚印找到了被害人。”
  花鑫咂咂舌,抱怨道:“这样一来,就他么的尴尬了啊。”
  坐在后面的温煦跟着嘀咕:“是啊。死亡时间是12号00:30,我们能回到过去的时间就是11号的23:30,如果被害人在23:30之前被刺,我们就算回到过去也是什么都看不到。”
  小七哼哼一笑,说:“现在知道老副为什么这么急把你们叫回来了吧?”
  花鑫又咂咂舌,对小七的观点不置可否。
  不知道花鑫是不是因为副会长的“青睐有加”而有了抵触,并没有让小七把车开回总部,而是想去杜忠波的家把兔子抱回来,温煦想了想,就劝他还是把兔子留在黎月夕身边吧。一来是因为黎月夕一个人生活难免会孤单,二来是他们马上就要忙起来了,兔子岂不是又没人照顾了。
  不能抱回兔子,让花鑫心烦气躁。
  半个小时后,三人回到家里。花鑫在玄关甩了鞋子,边走进客厅边问小七:“有现场照片吗?”
  “有,去你书房看吧。”
  温煦连包都没打开,跟着花鑫先上了二楼。
  虽然一月没有回家,书房还是干净的一尘不染。花鑫坐在大班桌后面,打开电脑登录邮箱。很快就找到了小七存储的现场照片。一扭头看到小七坐在自己身边,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上显示出来的照片。
  花鑫不耐地说:“你坐这干嘛?去,一边去。”
  小七愣了愣:“我也要看啊。”
  “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起来,下去煮几杯咖啡。”说着,不容小七反驳,直接把他拉了起来。
  小七抿抿嘴,老大不乐意地去楼下煮咖啡。于是,花鑫对温煦招招手:“过来,坐我身边。”
  温煦走到桌子后面,坐在了小七方才坐的椅子上。他一打眼看到了一张现场照片——叠落措置的灌木丛中有一滩血泊,看样子,被害人真被捅了好几刀啊。
  “往后翻。”温煦说。
  花鑫继续浏览现场照片。很快,他们看过了留在绿化带旁边的血迹以及几个血迹脚印,血脚印从绿化带旁横穿马路,一直到了人行道。
  这时候,温煦说:“这应该是劫匪的脚印。”
  花鑫点点头,没吭声。一直看完了所有的现场照片,花鑫都没说什么。
  距离汪厉死亡只过去了七个多小时,他们所掌握的线索还太少。而因为死亡时间与案发时间的距离较长,导致了跳跃时间后的难度问题。
  像死亡时间与案发时间相距较长的案子花鑫也曾经遇到过,所以,他才知道这案子有多麻烦。
  花鑫看了看腕表,忽然说:“回去看看。”
  温煦一惊:“现在?”
  “对。”花鑫已经站起身来,从抽屉里取出了跳跃器,“宜早不宜迟。”
  “但是,回去能看到什么?”言罢,温煦猛地意识到,“你对现场照片有疑虑?”
  “说不好。”花鑫看了眼屏幕上的血足迹照片,“反正是要看看的。走吧。”
  温煦赶忙跟他站在一起,两个人的手很自然地相互握住。等花鑫启动了跳跃器,黑暗与寒冷将他们带离了2016年11月12日19:50。
  小七煮好了咖啡回到书房,却没看到花鑫和温煦。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坐在电脑桌前独饮起来。
  ——
  2016年11月11日23:30,是花鑫和温煦此次跳跃的落脚时间。地点,刚好是案发现场的绿化带附近。
  花鑫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环境,万般不解地嘀咕:“挺好个项目,怎么就不赚钱呢?”
  温煦没听清他的话,问了句:“老板,你说什么?”
  “没什么。”花鑫指着远处的LED广告牌,说,“那边有动静。”
  顺着花鑫指的方向看去,就见明晃晃的LED牌子在黑暗中格外显眼,而在那边也传来了一些人的说话声。
  温煦说:“应该出警的警员吧。”
  花鑫点点头,说:“死亡时间和案发时间真是太尴尬了。”
  温煦也觉得这案子不好办,可既然来都来了,自然要过去看个究竟。他拍拍花鑫的胳膊,说:“过去看看吧。”
  花鑫却说:“不,现在过去也看不到什么,警察还没走。我们想办法直接去医院。”
  老板的办事风格经常让他摸不着头脑,好在他已经习惯了。然而,摆在眼前的难题是:他们怎么去医院。这一片儿想叫个计程车都很难。
  温煦正在为计程车的事为难,就见花鑫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当即吓了一跳,忙问道:“你给谁打电话?别吓着人家。”
  花鑫对温煦嘘了一声,示意他不要说话。
  很快,电话被接听了。花鑫说:“黎月夕,我是花鑫。”
  一旁的温煦愣了愣,立即明白了老板的意图。
  花鑫继续说:“现在,你一个人在家?”
  黎月夕回答说:“是的,他今晚加班,估计要明天才回来。您有事吗?”
  花鑫看了眼远处的灯光,低下头,说:“现在用你手机里的打车软件,给我叫个车。我会把我现在的位置发给你,目的地省第一医院。”
  黎月夕显然有些不明就里,遂问道:“您和温煦不是去外地参加婚礼了吗?”
  “我和温煦跳跃时间了,这里叫不到车。记住,先不要跟杜忠波说,回去后我会跟他说。”
  黎月夕好像愣了一秒钟的时间,随后忙说:“好,先发我位置,我给你们叫车。”
  花鑫挂断电话才想起来,他并没有加黎月夕的微信。只好让温煦给黎月夕的手机发了位置。很快,黎月夕传来微信,说车子也已经订好了,定的是快车,车费直接从他的手机里扣除。
  有了黎月夕的帮助,就免了花鑫坐霸王车的烦恼。
  接单的计程车就在新开发区附近,接到花鑫和温煦也不过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上了车,温煦感慨——月夕弟弟太好用。
  花鑫却是冷笑了一声,说:“应该说是给黎月夕买了手机,又给他生活费的杜忠波很好用。”
  温煦点点头:“嗯,杜忠波是不错,就是有时候太吓人。”
  自家助理的“恐杜症”一直没好,花鑫也是没辙——这就好像是根深蒂固了一样,跟黎月夕怕自己是一个道理。其实,他也没对黎月夕怎么着,接触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可黎月夕就是怕他,方才在电话里都称呼他为“您”。想一想,也就理解了温煦为什么怕杜忠波了。
  在车里不叙闲话,他们可以很快赶到第一医院。
  第一院的夜间急救手术室在三号楼,他们没来过这里,光是找三号楼就花费了不少时间,等终于摸到了三号楼四楼,才很快找到了手术室。
  抢救汪厉的手术室并不大,位处四楼一条走廊的尽头。门上红色的灯显示“进行中”的字样。周围非常安静,听不到任何声音。
  花鑫带着温煦急匆匆走过一个走廊的拐角,忽然看到三个护士站在手术室门口,他急忙把温煦推了回去。
  “有人。”花鑫低声说。
  温煦说:“没关系吧?反正我们回去之后,没人会记得。”
  花鑫摇摇头,说:“但是,如果有人看到我们,我们的出现就会影响对方的思维以及行为,我们离开后对方的确不会记得我们,但是被我们所影响的行为是不会改变的。所以,尽量避免跟任何人碰面。”
  温煦想起了蜂巢事件中,滕华阳跳跃时间之后所影响到的人和事。难免还有点心有余悸。对花鑫点了点头,说:“嗯,我以后注意。”
  这时候,手术室门口的几个护士七嘴八舌的交流了起来。
  温煦和花鑫屏息静听……
  “我们就这么出来,是不是太……”这个护士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急切,“怎么办啊?会不会被开除啊?”
  “就算被开除我也不进去。”说话的护士,听起来年龄偏大些,“万一真是感染者怎么办?我还有孩子,我不敢冒险。”
  “但是,梁医生和李医生都在里面。”这应该是最后一个护士,有着浓重的南方口音。
  温煦暗想:看来,医护人员已经发现汪厉可能是感染者,所以这几个护士跑出来了。听她们的对话,手术室里好像还有两个医生。
  手术室门口的交流还在继续。
  南方口音很重的护士说:“怎么办啊?我们是不是也要做HIV检测?两周才能出结果吧?”
  年长一些的护士说:“一定的啊,必须做。不过不用太担心,我们没有直接接触到伤者的血液和伤口,应该没问题的。”
  “我,我好像,接触到了。”沙哑嗓音的护士战战兢兢地说,“送进来的时候,我看他的手表上都是血,表也坏了。我就,就给摘下来,当时我,我没戴手套。”
  年长的护士当即就骂她:“你怎么这么粗心啊!”
  沙哑嗓音的护士辩解着:“我哪知道他可能感染了HIV病毒?”
  南方口音的护士当即就问:“表呢?”
  “在,在准备室。”
  年长的护士就说:“你多戴几副手套,去把伤者的东西都封起来。我去通知护士长。”
  听到这里就没了重要信息,接下来便是三个护士急匆匆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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