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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_唐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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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妖娆依旧叫邢骅琛觉得恶心,虽是不再如往昔那般浓烈。却也值得他呵斥一声滚蛋。
  午饭过后,昨夜的疲倦开始袭来。
  陆晓倦怠着,昏昏欲睡。化学实验课上,困顿的他几乎是睡着了,脑袋一沉,碰掉了面前的课本。
  伴随着酒精灯的倾倒火苗迅速的蔓延开来,惊呼声在教室里沸腾。
  邢骅琛没多想,麻利地脱下校服浸湿后,盖灭了火苗。
  “怎么回事!”化学教师几乎被气疯了。
  “睡着了。”陆晓说。
  一记耳光让所有的窃窃私语都停了下来。
  “他生病了。”邢骅琛说得漫不经心,装出一副看热闹又颇具讽刺意味的腔调,心中却忐忑着。
  “生病了就请假回家。”老师的语气里平添出几分尴尬之外又满满的尽是怒火。
  事后陆晓冷冷地瞧着邢骅琛,“为什么替我说话。”
  “是你想太多。”
  “最好如此。”陆晓回到,也不再搭话。
  课下,班主任老马便传了陆晓去。熟知他家庭状况的老马本不赞成陆晓寄读,无奈邢骅琛死缠烂打,言之凿凿又是情真意切的,他便是谎称学校里下了硬性要求,必须住校。
  陆晓辩驳无力,也只得乖乖填了住校申请。
  申请通过后,陆晓搬进了邢骅琛的隔壁寝室,睡在孙晨辉的下铺。
  孙晨辉早就注意到这个面若霜雪,冷得叫人窒息的少年。
  他刻意讨好多次,开始陆晓却总是冷冷的,言语不多。可后来,便也跟他熟络起来。
  不得不承认,陆晓笑起来,很英俊。
  孙晨辉是教给陆晓开口笑的那个男孩,无论陆晓到哪,他都跟在屁股后面,滔滔不绝。
  或说一些学校里的新鲜事,或讲几个无节操的荤段子。
  熬过了无数个焦躁的夜晚,孙晨辉终于爬到了陆晓的床上。
  他是有欲而亟待宣泄的,而陆晓除了做一名受害者之外,再没有可声张的权利。
  除了在自家那座精致繁华的废墟里大吼大叫,除了自己听得懂自己,再无他人。
  我们从来都是认识一些陌生人,然后丢掉一些陌生人。
  从始至终,谁了解过自己,自己又能真正的去相信谁。
  从那以后,陆晓又习惯了一个人。孙晨辉从他的生命中迅速的闪过,像是一个突如其来的蒙太奇镜头,没来得及看清字幕,便从此销声匿迹了。
  而留下的,尽是一堆屈辱的回忆。
  “喏,没吃早餐的吧。”邢骅琛丢给陆晓一袋面包。
  “不用。”陆晓的语气冷得叫人心寒。
  “你摆出这幅臭脸,叫人不抽你一巴掌。。。。。。真的是为难死了!”
  陆晓依旧沉默,气氛尴尬。
  “身体最重要。”邢骅琛接着说。
  接下来,又是一种叫人想哭的沉默。
  “你不怕?”陆晓忽然开了口,语气冰冷,捕捉不到一点温度。
  “你跟我说,你是么?”邢骅琛说得很认真,盯着陆晓那双清冷、有着淡淡哀愁的眼睛。
  “我不是。”陆晓望着邢骅琛,目光平静澄澈。“你信么?”
  “那我信咯。”
  “为什么?”
  “相信从不需要理由,不相信才是需要去证明的。”
  邢骅琛右手搭在了陆晓的肩上。
  那一刻,陆晓的心猛地震颤了一下。
  他曾经也是个迷路的可怜虫,在偌大的丛林里,能作伴的也只有陌生和恐惧。现下,有人来了,那块不曾有人造访的角落里,突然有人驻足。沉甸甸的却很温暖。
  “我都听骆安冉提起过你的事,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昨天是昨天,明天是明天。加油嘛!”邢骅琛不擅长讲安慰人的话,言语木讷生硬,却也不失可爱。
  “你可怜我?”陆晓低着头,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从来没觉得有人比他妈的我更可怜。”
  教室里再无他人,风从窗子溜进来,哗哗地翻书声灌满了整间教室。
  邢骅琛静静地揽着陆晓,夕阳的余光将陆晓洁白的衣领镀成了金黄色。
  他,是我哥吧,他是我哥么?靠着他我怎么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陆晓扬起头,仔细的端详着他的侧脸,端详着他有着少许青色胡茬的下巴,似曾相识,又像是从未见过的亲切感。
  “你为什么不避嫌?”
  “傻子才信传言。”


第5章 第五章 我信你不等于我爱你
  命运,世界上最莫测。
  不同,竟然是这两个人走在一起的缘由。
  自那天以后,陆晓竟总跟随着跟邢骅琛一块儿吃饭,情感无声息的,由纯粹的感恩转变成了关心。
  那段短暂的时光在陆晓心里要多美好就有多美好。
  能有一个人信自己。俗一点讲这人便像是冬日里的一团炉火,又像是漫漫沙漠里的一泓清泉。
  再没有比突然多出了一个哥更令人幸福的事了,陆晓心里是这么想的,在他面前的塌实感,或许就是这般,也许,只要他在,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夜仍能安然入睡。
   ;
  可是好景不长,陆晓便怨恨起了邢骅琛。怨恨他自作主张地靠近自己,怨恨他自作主张地对自己好 ;,怨恨他自作主张的有了女朋友。
  他开始惧怕,开始恐惧,开始做噩梦。
  渐渐的陆晓竟也厌倦了教室,乔阳对邢骅琛和顾伊依有意无意的调侃,使陆晓感到莫名的揪心与头痛。
  他恨这个无聊透顶的烂人。
  他发现邢骅琛对自己的关心渐渐地如烟似云,马上就要消失殆尽。对于用餐或是夜路的陪伴,邢骅琛理所应当地选择了顾伊依。
  平常与自己的好兄弟,乔阳勾肩搭背,有说有笑,课后有顾伊依甜蜜浪漫。
  落寞悄悄地向陆晓发起了进攻。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竟把自己弄丢了,这荒唐地令人发指。
  邢骅琛的爱情来得没有一点征兆,像是夏日宁静的午后,骤然而至的暴雨,淋坏的不是邢骅琛,是陆晓。
  即使再不情愿,即使一再地逼迫自己从噩梦中醒来,可现实稳若泰山。他开始远离了邢骅琛,在烟火绚烂过之后,夜空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寂寥与宁静。
  你要相信,即使雨再大,也会有为你撑伞的人。骆安冉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出现在了陆晓黑黢寂寥的世界里,给他掌上了一盏摇曳着紫蓝色火光的灯,那纯粹的友情。
  掺杂了怜悯的友情是走不远的,邢骅琛不知道他在与顾伊依感情加温的同时,他所认为与陆晓的纯洁友谊,正一天天削弱。
  陆晓,以为自己已经淡出了邢骅琛的世界,重新回到那个似有若无的父爱的世界中去。可命运,从来最莫测。
  几月几日,没有人记得了,连陆晓都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是一个周六。那天红色成了他的世界中最恐怖的颜色。
  陆晓如每个周六一样跟骆安冉一同回家,与往常不同的是,院子的门是打开的,永远地打开了。
  陆晓跟骆安冉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断壁残垣,望着拿着水管冲刷墙壁的叔叔无奈的眼神和熙熙攘攘看热闹的人群。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陆晓的心里奔腾,从心头涌出的血液撞击着他的胃,他想呕吐。与此同时,仿佛是一股电流冲击了他的神经中枢,颤抖成为陆晓唯一的肢体动作。
  骆安冉不敢再调动他天赋异禀的推理能力,他不想去猜测,也不敢去猜。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可是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假!
  “叔,怎么了。”颤抖成了此刻唯一的语气。
   ;
  大悲无泪———
   ;
  陆晓在听到真相后并没有立马嚎啕大哭,却是如被施法般定在了原地。
  再然后,他就昏倒了。
  睡或许是调节悲伤的最好方式。比如说长眠,永远没有了痛苦,可长眠真的就没有痛苦了么?我们无从知晓,因为当下活着的没人死过。如此,他昏睡过去,会是波澜不惊还是更加痛苦?
  “他的父亲在外面惹到了黑帮头子,有人在他们家里埋了炸弹。他爸跟自己的一个情人在……被炸死了。唯一的亲人也没了……”邢骅琛皱着眉头听骆安冉跟他讲着过于虚假的前因后果,脸上只有写满了三个字“我不信!”或是“瞎他妈扯淡!”
  可有时,看似最虚假的往往是最真切的。即使邢骅琛再怎么不信,只有陆晓的叔父叔母陪在他身边的事实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几人沉重地叹几口气之后,陆晓猛地坐了起来。他紧张地望着身旁的叔父叔母,又狐疑地瞧了瞧一旁的邢骅琛跟骆安冉,眼神终于停留在了拉着邢骅琛手的顾伊依身上。可那个停留仅是渺小的几秒钟,陆晓大脑里恐怖的记忆便将眼神拽回到他叔父脸上。
  “爸呢?”他看看叔父,又疑惑地瞅一眼陆楚,“你大叔呢,楚?”
  陆楚不回话,哇得哭了出来,她心里疼,倒不是疼大叔,而是这个命运多舛的哥哥。
  叔母拉着陆楚去了洗手间,几人便再无语言。
  沉默,恐怖的寂静……仿佛能够听到空气流动的声音。
  悲伤与同情在一张又一张熟悉的脸颊上停留、复制、停留,感觉一切都好陌生,他为那定格在自己身上的同情感到自卑与痛苦。
  他扭过头背对着邢骅琛,眼泪瞬间决堤。悲伤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流成一条弥殇大河。
  骆安冉拍了拍邢骅琛的肩膀,示意他们先离开。
  三个人迈着沉重的步伐消失在医院走廊的尽头。
   ;
  花谢了还有明年的期许,心枯萎了,还会再次热血澎湃么?这是一个不确定命题。
  谁都无法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谁都不能预料,人生的下一个路口会是几秒的红灯等待。
   ;
  自此很长一段时间,学校里少了陆晓不急不慢的身影,谁都没有再见过他,包括骆安冉。
  在无数个痛苦潮湿的夜晚,是邢骅琛暖暖中带有痞气的笑,使陆晓在生与死的面前选择了苟且。
  一旦一个人心里存了一个温暖的人,并把他当作是希望。他总会度过严寒,亲吻细雨春风。心里能装下一个人是幸福的。 ;
  也是这个原因,陆晓在高三开始的那个盛夏选择了回归学校。
  那天究竟有多热,人潮有多拥挤,他记不清了,只记得在校门口,邢骅琛紧紧的抱着顾伊依,像是凯旋归来的战士抱着阔别重逢的妻子。
  陆晓面无表情地从他俩身旁走过,装作若无其事。他暗暗发誓,自己只做他世界里那个淡去的过客。
  邢骅琛跟顾伊依高调的爱情成了校园里的热门话题,各种浪漫的传闻一次又一次的传进陆晓的耳朵。
  严寒冬季的热水袋,鹅毛大雪的灌汤包。甚至还有人说邢骅琛都帮顾伊依买过卫生棉……
  几次尝到邢骅琛的冷漠后,不甘心是陆晓唯一的思想。除了不甘心还有一种不可言状的耻辱感。像是自己手中的一口酥,被一个黄口小儿轻易夺取般。
  可是,事实是最有震慑力的武器。
  陆晓除了回避还是回避,他觉得邢骅琛大概早已忘记自己。可是毕竟同在一个学校,即使再闪躲也难免会碰面。他是在餐厅门前的梧桐下碰见的两人——邢骅琛、顾伊依。
  看样子两人是吵架了,邢骅琛表情凝重地望着顾伊依,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解释或是祈求什么。顾伊依拧着头,满脸的委屈与不满。
  邢骅琛无奈地四下张望,恰巧与出餐厅门口的陆晓和骆安冉打了个照面。
  不知是为何,陆晓竟不由自主地朝两人身旁走去,面带微笑的走去。
  想念已经战胜了不满与醋意,他想接近邢骅琛,他想再次走进邢骅琛的世界。他分不清是此刻太冲动还是当初若无其事擦肩而过的举动过于冲动。此刻的陆晓只想听到邢骅琛大骂他个王八蛋,消失了这么久,让自己如何如何担心。他幻想着邢骅琛会将自己揽入怀中,给自己一个宽厚的拥抱……
  像是旧日离家多日的父亲,拥抱自己那般。
  他幻想着,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诶!是你……陆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住哪个宿舍?我待会儿过去找你。”邢骅琛对着陆晓招手。
  像是一个七彩的肥皂泡破碎在耀眼的太阳光下,四散的飞沫迸进眼睛,扎得生疼。
  陆晓不知所以的怔在了那里。这份平静,亦或说是冷淡,毫不留情的折断了陆晓心头绽放的最后一株玫瑰,那一朵洋溢着夕阳色彩的黄色玫瑰。
  笑容被风吹散,寂静无声的消失在日光里。原来失望可以来的这么容易,仅仅是冷淡二字足以钳制一个人火热的心。
  陆晓没有说话,像是完全陌生的两人似有若无的一次寻常对视,然后擦肩,谁都没有在谁的世界里留下一抹色彩。
  “喂!”邢骅琛疑惑地对着陆晓大喊。
  而陆晓,义无反顾地大步向前,他多想回头,可一股傲气与内心仅有的自尊一再的提示他,若是回头,你就永远地输给了顾伊依。
  他在打赌,他在堵自己与顾伊依谁更得邢骅琛关心。可这根本就是个空赌局,陆晓也是知道的,可他依旧不死心,颇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态势。
  终于现实让他撞了一次南墙。邢骅琛追着满脸怨气的顾伊依跑了。他转身,可只能看见那最熟悉却遥不可及的背影。他想追逐,却也只能转身离开。
  在感情的世界中,他只能选择孑然一身。


第6章 第六章 要恨你吗
  邢骅琛最终还是找到了他。可嘘寒问暖对陆晓而言是多大的伤害我们不得而知。
  枯燥却又充实的高三,并没有给陆晓缓解情感方面的纠葛,相反随着与邢骅琛和顾伊依碰面频率的增加,随着对顾伊依的日渐不满,陆晓心里萌生了一个恐怖的念头——他喜欢邢骅琛。这是他平静的世界中毫无征兆的晴天霹雳,而且那种醋意横飞的爱慕令陆晓措手不及,他知道这是一件何其恐怖的事,他一个男生对另一个男生产生了非分之想。他觉得这是上帝对自己的侮辱。
  一次又一次的反复强调,这绝对不可能!他只是待邢骅琛如兄弟,所有那些关于温暖的记忆只是兄弟之情,朋友之交,仅此而已。
  无数个失眠的夜里,他总是在心里盘问自己是否是喜欢他,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自己只是把他当哥哥,仅此而已,仅此而已。他选择了逃避跟自欺欺人。他觉得有时逃避或许真的能解决问题,这种似真若假的爱慕或许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褪色。他在心里暗暗地警告自己,这朵黑色的玫瑰一定要在它盛开之前彻底铲除。
  他试图通过高考的压力来转移情绪,于是他开始了苦学,可世界上总有“事与愿违”这么一个神奇的词汇,而且这种事与愿违叫他时儿无精打采,时儿暴跳如雷,暴跳如雷后又只能乖乖地缴械投降。
  寻常,远远的望见邢骅琛与顾伊依,他就匆匆转身走掉,连个招呼都不想打。
  可是转身一次,心里疼一次。
  骆安冉也只是当作陆晓是在对邢骅琛只顾男女□□而忽略自己,略有不满,偶尔他跟陆晓碰上邢骅琛也会开玩笑的调侃他重色轻友。
  邢骅琛也只是笑笑,或是将一只胳膊搭在陆晓身上。虽然陆晓享受这个勾肩搭背的过程,他是多想就这么一直走下去,可他不得不甩开他的手,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开。之后,他又会难过几天。就这么一个男生之间习以为常的动作变成了他梦寐以求却又不敢触及的假想。
  也不晓得是哪天,突如其来的。邢骅琛紧紧抱住了陆晓,而他呢,毫不犹豫地抬头吻了邢骅琛。
  他感觉到邢骅琛怔在了那里,那种感觉是虚无缥缈的接触,没有体温的碰触。陆晓鼓起了勇气,他试图去亲吻邢骅琛的嘴唇。
  彼此的唇越靠越近,陆晓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潮湿的气息活跃在脸上。
  时间仿佛停驻般,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声响,世界安静的出奇。
  那般的柔软。他们的唇触碰到了一起。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短暂的接触,可这一结果足以把陆晓从梦中惊醒。
  当他睁开眼睛时,冥冥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个梦。
  “可是!骆安冉刚刚藏起来的”,“可恶!”
  他抿了抿嘴唇,咸咸的。一脸黑线。
  不过,难得一个春梦就这么被骆安冉搅黄了。可庆幸,那一切只是个梦。
  这种整蛊的事情在他俩之间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久前潮湿闷热的晚上,骆安冉趁陆晓熟睡时,奔丧似的,在他的床上撒满碎纸屑,第二天英语晨读,都会有纸屑从陆晓的T恤里飘出。
  骆安冉无厘头的搞怪,也总能达到让陆晓嘴角上扬的目的。那种闲散与不正经恰恰是陆晓所欠缺的,他羡慕骆安冉,羡慕他可以在生活中随心所欲的嬉闹,随心所欲的折腾。
  陆晓也从不会因为骆安冉的恶作剧而面红耳赤。
  他想,朋友之间不就该这样么,为了一个人,会把自己的底线放到无限大。
  因为友谊,或许是天下包容性最强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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