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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池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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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渝犹豫了两秒,说:“你搬家了?”
  陈钰一愣,马上反应过来林渝是什么意思,但林渝问出口后,自己也反应过来了。
  他当时刚从医院跑出来,想偷偷去看看陈钰,结果发现陈钰搬家了,第一反应以为陈钰被他气着了,所以不声不响地离开了。现在才突然意识到,陈钰分明是在躲他爸妈!
  陈钰看到林渝的表情,也知道他心里都在想什么了,于是拉一拉林渝的手,说:“现在肯跟我回去了么?”
  林渝挣了挣,没挣脱,低下头道:“钰哥,你别这样,我已经答应我妈了。”
  “你别让我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陈钰滞了滞,说:“那都是我妈的计谋,她故意在那个时候把我带回去,不让我出来,故意让阿姨误会,让她劝你跟我分手,你怎么能听任我妈摆布呢?”
  陈钰的声音有点大,恰巧被从旁边路过的行人听到,那人在寒风里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了双眼睛出来,有些诧异地往两人这边看了一眼,林渝马上说:“你小点儿声。”
  陈钰不想跟他磨叽这些没用的,把林渝的手一拉,拽开车门,就把人塞了进去,说:“系好安全带。”
  自己从另一边上去,偏头看林渝时,他坐着一动没动,没系安全带,也没吵着要下车。
  陈钰在心里叹了口气,微微倾身,替林渝扣安全带,他靠得极近,林渝的脸近在咫尺,白皙的皮肤上没有多少血色,下巴尖尖的,看得让人有些心疼。
  沉吟低下头想吻他,林渝偏头便躲,陈钰有些恼了,捏着林渝的下巴说:“就因为你妈被我妈骗了,劝了你几句,你就铁了心要跟我分手吗?”
  林渝咬着唇不说话,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陈钰心里的火陡然熄了,看他嘴唇都要被咬出血了,用拇指抚过林渝的唇畔,轻声说:“别咬了,不知道疼啊?”
  林渝抬眸看他,说:“钰哥,你不是我,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妈是怎么把我养大的,她的要求我根本无法拒绝……何况她当时哭着求我,只是怕我受到伤害。”
  “我真的没法拒绝……”
  陈钰没等他说完,就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极轻柔的触碰,却让林渝的话音戛然而止。
  林渝的眼睛里带着泪光,看上去湿漉漉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又委屈又难过又纠结。
  陈钰又凑上去,与他交换了一个深而绵长的吻。
  吻到一半,陈钰感受到脸上湿漉漉的,是林渝哭了。陈钰简直拿他没办法,在他唇边低声威胁道:“你再哭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林渝嘴巴一扁,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说:“只要你不怕这人来人往的尴尬。”
  陈钰:“……”还学会还嘴了。
  等两人回到家的时候,是十二点多,陈钰没心情做饭,叫了个外卖跟林渝一起吃。
  陈钰这才腾出空来审他:“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
  提到这个林渝就心虚,他一个人跑去见了陈母,还跟陈母吵了一架,听起来太不好了。
  于是林渝硬着头皮说:“我就是去临市溜达了一下,放松放松心情。”
  陈钰的眼神带着怀疑:“你还有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陈钰周末已经跟林母沟通过,知道林渝是得知了陈母给钱的事才走的,还带走了那张银行卡。
  陈钰用脚趾头猜也知道林渝是干嘛去了。
  林渝低下头,只好实话实说:“去你爸妈家了,跟你妈见了一面,把钱还给她了。”
  林渝说完,就看到陈钰脸色陡然一沉,他有些惴惴不安地小声辩解:“我就是气不过……想把钱还给她而已。”
  陈钰问:“她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林渝吓了一跳:“她能把我怎么样?你别想多了!”
  陈钰“哼”了一声,“算她还有点良知在。”一伸手,把林渝紧紧地揽在怀里,咬牙切齿地说:“你下次再这样,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了。”
  林渝闷闷地没回答。
  陈钰说:“现在去见见你妈吗,她担心你几天了。”
  林渝点点头。
  见林渝答应了,陈钰拿出手机给林母打了个电话,说林渝已经找到了。
  虽然陈钰没开免提,林渝仍旧能听见电话那头的女人喜极而泣的声音,千恩万谢地说:“谢谢你,谢谢你啊小陈!太谢谢你了!”
  林母又连忙问:“那小渝现在在哪儿?我想看看他。”
  陈钰说:“阿姨,您别着急,我这就送他过去。”
  林母说:“哎哎,好好,谢谢你!”
  挂了电话,陈钰瞥见旁边林渝一脸失魂落魄,责备又化作不忍,只用手指点了点林渝的额头,说:“你啊你,这次害多少人担心!要是再找不着你,我都打算报警了!”
  陈钰答应送林渝回去,当下也不废话,吃完饭便带林渝下楼,顺便给了林渝一把钥匙,说:“新家的钥匙,你收好,下次来这边。”
  林渝犹犹豫豫地收了。
  中午这个时间段,街上车不多,没多久两人就到林母租的小出租房里。
  林渝之前住院时,林母就住在这儿,林渝一直没来过,直到今天才看清母亲的居住环境是怎么样。
  一个及其狭窄的小房间,摆了一张一米宽的小床后,就只剩了落脚的地方,还有个简陋的厨房,卫生间是在厨房里的一个隔间。
  这房间采光不好,在现在这季节显得阴冷阴冷的,暖气也不是特别足。
  林渝一看这环境,眼眶一热,差点又要哭,但是林母看到儿子,先一步哭了出来,她紧紧搂着林渝,哭得满面是泪。
  “小渝,你可算回来了,妈可要吓死了!”
  林渝因为愧疚,只一个劲地认错,再三向母亲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了,林母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
  等安慰好了林母,林渝一转头,发现陈钰不见了,他一时间有些慌张,向外追了几步,才看到陈钰正站在走廊上抽烟。他面向着那个小玻璃窗,走廊上光线不好,打着昏暗的灯,陈钰的脸投在发黄的老旧玻璃窗上。
  他手里的香烟燃着一点火光,袅袅的烟圈从陈钰嘴里呼出来。香烟与陈钰皱着的眉头一起,让他整个人显得烦闷又压抑。
  林渝在他身后轻轻叫了一声:“钰哥。”
  陈钰陡然回头,看向他,吐了个烟圈,说:“你妈没事了?”
  林渝点点头:“暂时没在哭了。”
  陈钰点点头:“那就好,你好好照顾她,我……”
  陈钰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你什么时候回学校,我送你。”
  林渝突然觉得鼻子一阵酸楚。
  “钰哥……你不生我气么?”
  陈钰看了他一眼,说:“生气。”
  “但是我有办法对付我妈,可你不想征得你妈的同意的话,我就对你妈就毫无办法了。”
  “我不可能对她用任何的手段计谋……你明白吗?”陈钰说。
  林渝的眼眶一下热了。
  陈钰是在告诉他,他们之间的分与合,决定权在他手上,如果他在母亲面前完全都不争取,那他们估计真的就走到头了。
  林渝说:“钰哥,我等会儿自己回去吧,你不用送了。”
  陈钰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他没有逼迫林渝,只是在临走前回头说了一句:“林渝,我很爱你……希望你好好想一想。”
  等陈钰走了,林渝回到出租房里,林母在做饭,林渝虽然吃过了,仍然勉强吃了一碗,正在犹豫如何向母亲开口,就听到林母说:“……小陈走了?”
  林渝说:“嗯,走了。”
  林母顿了顿,叹口气说:“他是个好孩子啊……要是你以后跟他一起过日子,妈也放心。”
  林渝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林母又说:“小渝啊,妈这几天想过了,也在医院打听过了,那个什么艾什么病的,虽然是绝症,但也没那么容易感染。”
  “妈觉得,你爸早早地丢下我们娘俩,妈照顾不了你多久了……”
  林渝说:“妈,你别这么说。”
  林母继续说:“……以后我没了,还有人能继续照顾你,挺好的。”
  “我看他对你挺好的。”
  林渝几乎怔住了,他没想到妈妈竟然这么快就能同意,就在几分钟之前,他还在陈钰面前犹豫,要怎么样才能说服妈妈,又或者说是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努力说服妈妈。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林母说:“傻孩子,哭什么。”她说着,抬手擦了擦林渝脸上的泪,林渝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林母说:“妈这一辈子不求什么,只求你健健康康,可现在健健康康求不来了,妈就只想求你快快乐乐。”
  林渝哽咽着点头:“妈,我会的。”
  不久后,林渝拨通了陈钰的电话,哽咽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钰哥,你来接我吧。”
  

  ☆、番外二

  庄恬是在大二实习的时候,遇到了谢嘉宁。
  彼时谢嘉宁是她的顶头上司,严苛古板,十分不近人情,公司的同事们对谢嘉宁都是敬而远之。
  庄恬初来乍到,也能看出这个上司不好惹,作为一个实习生,庄恬并不愿过多与谢嘉宁接触……毕竟小命要紧。
  她不止一次看到谢嘉宁把前辈们骂得狗血淋头。
  庄恬一点也不想有这样的经历。
  但是作为一个新人,挨骂是必不可少的经验。
  庄恬虽然平时看起来大方好说话,但脾气是很倔的,颇有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韧劲儿,这一点在她的工作上表现极为明显。
  这次实习是庄恬第一次工作,在学校课本上学的那些东西,在此时都没什么卵用,庄恬基本是两眼一抹黑,为了尽快适应,她勤学好问,早出晚归,成了部门里除谢嘉宁外最勤劳的人。
  一个温室里的花朵,因此引起了部门经理谢嘉宁的注意。
  “还没走?”谢嘉宁下班时,部门里的人都走光了,他目光一扫,竟然看到一个身影还在埋头苦干,那身影纤细窈窕。谢嘉宁走近几步,看到女孩紧锁的眉头,忍不住问了一句。
  庄恬闻言抬起头来,看到谢嘉宁站在她面前,顿时睁大眼,心里有点惴惴不安,小声说:“有个表格还没整理完……”
  庄恬身上有年轻女孩的青春活力与娇憨甜美,也有一般女孩没有的爽快与韧性,虽然对着工作茫然得像只兔子,每天看起来也总是神采奕奕。此刻见到庄恬这种反应,谢嘉宁不免出声问:“这么怕我?”
  庄恬连忙摇头:“不不不……”
  “不怕?”谢嘉宁又问。
  庄恬顿时苦了脸,可怜兮兮地说:“还是怕的……”
  谢嘉宁没再逗她,只点点头问:“表格有什么难处吗?”
  庄恬问:“有难处经理会教我吗?”
  谢嘉宁只是出于关怀后辈和新人的心情,随口问了一句,当即愣了一下,而后又欣然点头:“当然可以。”
  庄恬心说:感觉经理也没那么可怕嘛……
  谢嘉宁问:“所以是有什么问题?”
  庄恬:“不不不……今天暂时没问题,我只是需要花一点时间。”
  谢嘉宁:“……”
  庄恬有些不好意思,试图给上司挽尊:“……那以后有问题了,再问行吗?”
  谢嘉宁:“……可以。”
  有了第一次接触,庄恬开始觉得经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不通人情,当然,这种错误的幻想在庄恬第一次被谢嘉宁骂之后,就破灭了。
  那次是一个同事,让庄恬帮忙送一份报表到谢嘉宁那儿,报表并不是庄恬做的。谢嘉宁拿到报表之后,发现其中有几处错误,不由分说先把庄恬训了一顿。
  末了,谢嘉宁把报表摔到庄恬身上,让她重新做,并且限定三天之内重新交一份过来。
  庄恬有苦说不出,欲哭无泪地拿着报表回去了。
  这份工作毕竟不是庄恬的,回去后,庄恬依然把报表交给了那位同事,并转告了谢嘉宁的话。
  然后,庄恬迎来了谢嘉宁的第二次训斥:
  “不是让你做的么?你为什么交给别人做?”
  庄恬瑟瑟发抖地说:“那报表其实本来就是她整理的……我只是代为传递一下……”
  谢嘉宁坐在办公桌前,闻言抬眸扫了她一眼,说:“所以呢?”
  庄恬:“……没有所以了。”
  谢嘉宁说:“既然没有所以了,那我让你做你就做,不要找借口找理由找托词。”
  庄恬:“知道了,经理。”
  这件事给庄恬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创伤,在那之后,她再也不认为经理是个好说话的人了。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个寻常的上午。
  庄恬从最开始的无从下手,到现在大半个月,已经积累了不少经验,加上她的工作实际上并不复杂,逐渐变得得心应手起来。这天上午她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一时心中有点小懈怠,听到同事们在聊谢嘉宁的八卦,忍不住凑上去听了一耳朵,还插话问了几句。
  谢嘉宁,年方三十八岁,男,单身父亲,儿子十三,在上初一。
  庄恬在心里啧了一声,这个年龄……噗嗤。
  同事里话最多的是个女人,也是上次让庄恬帮忙送报表的,叫孙凤仪,三四十岁了,为人倒是热心,就是有点爱贪小便宜。
  孙凤仪说:“你才来不久,不知道,咱们经理好几年前就跟前妻离婚了。当时他们刚结婚的时候,男才女貌,简直是模范夫妻,没想到模范夫妻也有离婚的一天。”
  庄恬好奇道:“那他前妻为什么跟他离婚呢,他这么多金又有型?”
  孙凤仪说:“那谁知道呢?可能是以前脾气就爆,被前妻甩了,现在脾气更爆了,所以也找不到续任,就单着。”
  庄恬吐吐舌头,这孙凤仪真敢说,她正在笑,突然看到面前的同事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神色肃穆,纷纷低下头把目光投回到办公桌上。
  庄恬顿感不妙,正想回头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是工作太少了,所以才给了你们时间闲聊?”
  庄恬心中咯噔一下,“腾”地站起身转过头,跟谢嘉宁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几近诡异地维持了好几秒,庄恬一紧张,“啪”地一弯腰,想来个九十度鞠躬道歉:“经理,我错了!”
  然而由于她太紧张,没注意到两人之间距离太近,这一弯腰,直接撞到了谢嘉宁怀里,力道之猛把谢嘉宁撞了一个趔趄。
  “……”
  鸦雀无声。
  孙凤仪咽了口口水,从手里头的文件堆里抬起眼睛瞟了一眼,给庄恬送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庄恬心中万马奔腾,心想自己大概会被剁了去喂谢荀的狗。
  谢荀是谢嘉宁的儿子。
  但是谢嘉宁竟然只是看了她一眼,凌厉的目光往四下一扫,面沉如水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干活?”
  说完也没把庄恬怎么样,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转身就走了。
  等谢嘉宁走出去,庄恬才后知后觉的开始莫名的脸发热,她以为自己是因为太尴尬,可萦绕在鼻尖的、谢嘉宁身上那股古龙水的味道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一天庄恬都心不在焉,脑子里全是刚才跟谢嘉宁四目相对,和她撞到他身上时的情景。
  虽然只是非常简单的接触,却让庄恬忍不住的脸发烫。
  之后几天,庄恬有意识地观察谢嘉宁,越观察越觉得,咦,这个人好像没那么讨厌。
  平静的眼神,宽阔的额头,挺直的鼻梁与微抿的唇……构成独属于谢嘉宁的画卷。
  随后,庄恬开始刻意地去接近谢嘉宁,这对于她来说实在太容易。
  只要打着工作的名头,她可以轻易与谢嘉宁有比较近的接触,还可以撒娇让谢嘉宁教她一些她不会的东西,然后在谢嘉宁心无旁骛教她时,偷偷打量谢嘉宁的侧脸。
  又或者假装无意识地,在谢嘉宁面前撩一撩自己的鬓发,将微蜷的发别到耳后,露出脖颈到肩部优美的线条。
  在庄恬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并没有打着爱情的名义,而只是比较单纯地被谢嘉宁的魅力所吸引,并继而想靠近他,让他喜欢自己。
  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在谢嘉宁对庄恬提起,让她找个男朋友时,发酵成另外一种酸楚委屈的心情。
  庄恬情绪低落了好几天,倒不是因谢嘉宁的反应而伤心,而只是拿不定自己的想法。
  庄恬今年二十,虚岁二十一,谢嘉宁三十八,两个人相差十八岁,庄恬打从一开始,就是将谢嘉宁当做一个颇有魅力的前辈在看待,甚至说是长辈也不为过。
  因此,在面对这些不该对长辈生出的情绪时,庄恬惊惶之余有迷惑,迷惑之余又有极细微的喜悦。
  庄恬心想:难道我喜欢他?
  这个念头在她心里生根发芽,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为此,庄恬去找了许多书看,甚至包括女性的恋父情结之类的书……庄恬看了很多天,把黑眼圈都看出来了,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同时庄恬又有些难过地想,就算确定是喜欢谢嘉宁,也没什么卵用……谢嘉宁的态度很明显,没兴趣跟她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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