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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圈撕逼指南之巅峰演技-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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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办法澄清这事,解铃还须系铃人不是?”
“你晚上吃饭了吗?今天看你脸色很差,心情再不好,饭还得吃呀,不然哪儿来的力气跟极品们战斗?”
…………………………………………
源源不断释放出的信息好似拆墙的铁锤一下下砸在谢正衍耳膜上,击出大堆火星子。他掐住枕头,臼齿咬得酸痛,像醋泡又像火烧。
白天上网时看到三更弦断昨儿爆秦广陵床照,导致双方互撕,秦广陵发出复仇令,直接杀到上海,一副要将三更生托活剥的架势。谢正衍当时暗呼爽快,只差拍手叫好,这才过了几小时就剧情大反转,轮到他被打脸。
容川特意赶回上海是为了援助三更弦断,不是因为思念他。
还有,他今天一直跟自己在一起,只在下午单独行动,竟然也是去见三更弦断。
这个叫三更弦断的幽灵夹在他们中间,制造隔阂摩擦,自己恨他恨得要死,而容川却把他当成珠宝珍爱,使得谢正衍认定一个道理——只要三更弦断存在,他和容川就不能达成完整无缺的和谐。
嫉火点燃沸腾的锅,他是插在锅里的汤勺,烫不死,一直痛。天亮后容川要回无锡,他装睡不肯相送,容川悄悄开门瞧了瞧,然后悄悄走了,不久谢正衍收到他发来的短信。
“我过几天就回来,你乖乖听话,按时吃饭睡觉,别累坏了。”
谢正衍握住手机,握到掌心湿透手指欲折,乱无头绪地揣摩着容川和三更弦断之间令人莫测的关系,又被过剩的编剧天赋引导,织补出许多暧昧难言的情节,潜意识里还不承认那些剧情都是他无根据的脑洞,反倒像个入戏的观众,焦虑情切。此时再看容川,更觉得他是限量展销的奢侈品,再不下手,随时会被别的顾客抢购,他要做容川生命里的唯一,但求结果,实施手段和过程都无所谓了。
计划出胎,剩下的就是筹备,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谢正衍配了几百部耽美剧,读过几十篇耽美文,大猪小猪瞧了无数,经验不足,理论有余,再去网上采集求教一番,心里已有了底。或许是天人感应,他的内心风起云涌,自然界也在孕育风暴,数日后,本年度第一场台风开始瞄准上海奔袭,容川赶在台风登陆前一天回到他身边,到家后狂风大作,哪儿都不能去了。
谢正衍近日跟店里新聘的厨师学了道“担担面”,现炒现卖做给他吃,饱满柔韧的面条加了糖醋酱油芝麻酱,铺上榨菜、肉末、脆花生、酥豌豆、鸡蛋丝,再淋一勺香喷喷的辣椒油,吃得容川眉开眼笑,说下次一定要用雅德的法国大菜回请才抵得过这顿美餐。
饭后他们窝在家里聊天看电视,这正中谢正衍下怀,守住容川身边的咫尺之地,就等于守住了整个世界,外面的金碧辉煌都是海市蜃楼,真实只在眼前。二人随意说说笑笑聊到深夜,他央求容川唱歌,容川毁嗓后就不太想唱歌了,谢正衍怕勾起他的伤心事,平时也不提,今天他别有用心,想刻意营造浪漫气氛来推动他的计划。容川说聊了半天嗓子有点累,商量改天唱,他也不依,撒娇说只唱一首也好,但是要唱他以前没唱过的。
容川想了想,喝水润一润喉咙,果然唱出一首陌生曲子。
“谁有他多相似的脸庞,旧记忆亦绝不会同样,遗忘了肉身参透了无常,人面纵是变幻爱也不变样。迷上的不管你魔与神,爱上的是受苦也甜蜜,无缘也会继续等,天国地狱仍步近,仍惦记着昨日最美的一吻。我记得延绵无尽的花卉,谁为我说过铿锵的约誓,尘俗渺渺变幻多,花会谢爱情会逝,但最真挚的你谁又可取替。若某天琼楼雄殿都荒废,唯独你那记忆永存未毁,缘尽也会记下仙幻传奇多壮丽,夏与冬会更替情共爱却可相传万世。常碰触 这斑驳一片墙,盼有些旧幻影会留着,从前那阕告别曲,飘雪落下仍在唱,还未发现鬓上已染上雪霜。我记得延绵无尽的花卉,曾共你说过铿锵的约誓,尘俗渺渺变幻多,花会谢爱情会逝,但你于我心里仍代表一切。若某天琼楼雄殿都荒废,唯独你那记忆也难被摧毁,如若你我这段虚幻传奇终会逝,没法拥有但仍然是爱我怎么能克制。”
他浅吟低唱,仿佛月光穿过重重雨幕在谢正衍身上洒下碎影,又像落日余晖下的一抹浅笑,勾起他心中淡淡的甜,微微的苦,依依的情,悠悠的愁。他并不通晓音律,但对文字的敏感出类拔萃,只觉得这歌词与自己灵犀相通,体贴入妙地盗取他羁押情感的钥匙,打开笼门,召唤它们共舞。模糊的情念清晰了,清晰的视野又被泪水涂花,他撇过头藏匿表情,很快就被容川察觉,悠扬的歌声戛然而止,他凑上来抱住他仔细打量。
谢正衍以谎言掩饰,问他歌曲的名字。
“《独一无二》,本来是首粤语歌,我唱成国语版的了。”
独一无二。
这歌名含在谢正衍嘴里,像一颗沉重的橄榄,他拼命咀嚼着,在苦涩中寻找回甘,得到启示,决定把今夜烙印成独一无二的纪念。
夜幕在恶劣的气候锤炼下凝成铁块,黑得毫无破绽。谢正衍抱住枕头潜伏许久,估计隔壁人已入梦,蹑手蹑足下床,去二楼浴室做必要的清洗,所有步骤都严格遵照网上总结的经验大全,仔仔细细,竭力保证最好的状态,以便带给容川最好的体验。
(此处是补丁,见微博)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链接在专栏和文案,上去搜:《巅峰演技》行车记录三
第90章 求医
谢正衍苏醒时浑身脱力,骨头像是散了架,用泥土勉强糊做一堆,神经脉络没接好,动一动手指都艰难;勉强睁开眼睛,一片昏黄的光晕蒙住视野,四周景物朦胧不清,恍如梦境。
耳中泼入哗哗的拨水声,容川正拧着毛巾为他擦身,见他眼睫扑闪,先搂住他的脖子抱起,喂他喝了些温水。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沙哑的嗓音还带着情、欲的余韵,谢正衍由此知道他们之间的性事结束未久,脑子迷糊,也不害羞,伸手去摸他的脸庞。容川抱着他躺下,将他拥入怀抱,哄着入睡。谢正衍确实很倦,不久睡去,后来隐约听到窗外狂风摇树,微微睁眼看见青白色的晨光,知道天已破晓,怎奈沉重的睡意压迫眼皮,依然身不由己地徘徊在梦域边缘。过了一会儿,感觉容川隔着被子抱他,衔住他的耳廓啄吻,轻声说:“小衍,我要出去办事,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谢正衍来不及点头又睡着了,无知无觉躺到傍晚,被寂寞难耐的福子挠床叫醒。他爬起来抱它上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遽然从尾椎骨向上扩散,昨晚逞强的后果开始显现,麻痹褪去,后、穴撕裂般的疼,让他禁不住哆嗦,又感觉那个部位潮乎乎的,伸手一摸,指头上竟带出一缕血丝,果然受了裂伤。
他有些害怕,挣扎下床,回头见洁白的床单上生出几块暗红色的蝴蝶斑,是已经干涸的血渍,时隔半日,创口仍未愈合,看来伤得不轻。他扶住墙,忍着痛,一瘸一拐去浴室清洗,昨晚昏倒后容川便停住了,没射在里面,事后又帮他仔细擦洗过身体。可能当时后、穴刚刚开裂,血是之后才流出来的。谢正衍用水清洗几遍,也想不出好的处治方法,而这时羞耻感急剧膨胀,他在夜间的淫、浪情态走马灯似的在脑中重复播放,下、体的伤口又让回顾越发鲜明,他面如火烧,贴住冰冷的瓷砖也无法降温,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下贱的人。
不过一点不后悔,他做了想做的事,达成了梦寐以求的心愿,体验过一度春华,即使后面只剩漫长严冬也无怨,相信容川也是,这一夜会牢牢刻在他的记忆里,成为一枚特别的书签。
想到容川,谢正衍的心隐隐作痛,不知他还回不回来,回来以后又将是怎样的态度,做怎样的决定。一切未可知,但不愿多想,多想就是贪心,他心满意足地拖着伤痛等候心上人,不管面临什么结局,他都会感谢他,并且补上昨晚未能出口的话。
我爱你。
伤口疼得动一动都疼,他只能躺着,原本打算撤下染血的床单,趁容川不在洗干净,也因疼痛难以完成。到了晚上,台风驱赶暴雨攻占城市,容川仍迟迟未归,他不由得胡思乱想,怀疑他是否故意躲避,后来发现他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断电关机,充电开机就收到好几条容川发来的信息,说公司出了状况,他正带人救火,可能会晚归,此外还说了好些关心的话。谢正衍放下心来,回复说自己一切都好,让他安心工作无须记挂。
一整天只喝了两杯白开水,他体力不支,没到11点便昏昏欲睡,窗外风雨交加,听觉都被大自然的疯吼占据,使他没能听到楼下的开门声和渐近的脚步声,等觉察时,容川已拧开他的房门大步赶到床前,他神态极为焦急,手里握着揉成团的床单,外露的部分血迹斑斑,正是谢正衍先前扔进浴室的。
“小衍,你流血了,是不是受伤了?快让我瞧瞧。”
他说话就来扳动谢正衍的身体,吓得他顿时清醒,一个劲往床角缩,准备了多种应对方式,唯独没想到容川一回来就发现他的伤势,伤在那么丢脸的位置,哪敢给他看。
“没、没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撒谎,你能怎么处理?快跟我去医院。”
“不!我不去!”
谢正衍羞得想死,心理防线一触击溃,容川态度稍微严厉一点他便呜呜的哭了,昨晚恬不知耻地诱惑容川,像娼妓一样曲意逢迎,受伤流血都是自作自受,还有什么脸继续丢人现眼?
“你别管我……这都是我活该的……”
他的双手手腕都被容川握住,无处躲藏只好低头佝偻,泪水吧嗒吧嗒砸在衣服上,呼应室外的大雨。看不见容川的表情,只知道他在近处逼视,僵持片刻,突然迅猛地按住他,搂住他的肩膀,握住他的后脑,埋下头疯狂地吻,用力吮吸他的嘴唇,舌头伸入他的口腔探寻,以挑逗的方式舔舐他的舌。谢正衍很快被压迫得呼吸困难,冲动与喜悦盈满心田,也舍生忘死地回应着,两个人翻滚扭缠,吻得难分难舍,分享彼此炙热的气息,分食唾液和泪水,直到谢正衍的身体因窒息而抽搐才分开。
容川抱紧他,在他拼命喘息时低语,带着心疼引发的颤音。
“昨晚的事都怨我,是我太乱来,没顾及你的感受。”
谢正衍以为他要说自己只是一时情迷,不禁心如刀绞,抖瑟着抽泣起来,却听到出乎意料的内容。
“你别担心,只要是我做过的事,我都会负责,我一点不后悔,反而很高兴,终于不用再克制自己的感情了,以前制定的条约都作废吧,我们从现在起正式交往,像普通情侣那样,好不好?”
电闪雷鸣后陡然艳阳高照,晃得谢正衍眼花缭乱,不敢轻信。容川捧住他的脸又问了一遍,真诚深情,还带着殷切的期盼,似乎谢正衍不开口,他就会一直问下去。幸福来得出其不意,谢正衍除了喜极而泣,暂时没有别的反应,犹如逃出生天的孩子,躲进容川怀抱。容川拍抚着任由他宣泄激动,等他哭累后再度温柔亲吻,将心思转移到他的伤势上。
“那种伤不去医院不行,有我陪着,你不用怕。”
他循循善诱哄住谢正衍,说先向朋友咨询附近有哪些好医院,然后下床走到门外,站在走廊上打电话。雨声太大,隔绝所有音源,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几分钟后他转回来,已定好一套方案。
“朋友帮我去华山医院排号了,我们先叫辆救护车,去附近医院做急救。”
谢正衍同意去医院,但无论如何接受不了因肛裂被抬上救护车,死活不从命。容川见外面雨势太大,估计救护车也来不了,只好耐心陪他等天亮,去厨房榨了些桃汁喂他,守在床边,面对他病怏怏的模样,越瞧越心疼,双手捧住他的右手,一边亲他的手指一边问怎么做才能让他不那么难受。
尝到他的柔情蜜意,谢正衍一颗心化成糖汁,泪眼婆娑地往他怀里钻,需索更多亲吻,容川立刻满足了他,这一夜他们缠缠绵绵接吻,始终依偎着未曾分开。
昏睡到凌晨5点多,肆虐的暴雨已然离境,容川开车带他去医院。华山医院附近的路面汪着半米多深的积水,汽车不能靠近,因此剩下的这段路是容川背着他淌水走完的。来到医院大厅,但见门庭若市人山人海,容川把他放在休息区,独自去跟朋友接洽,几分钟后带回就诊卡和病历本。
“朋友帮我挂了专家号,在3楼。”
谢正衍好奇这朋友没有他的身份证,如何能挂上号,听说那人是用自己的身份证建卡,便伸手索要病历,想看看这位热心人的名字,以后有机会定要好好道谢。慌乱在容川脸上甩了甩尾,他迟疑片刻,情知瞒不住,将病历递给他。
谢正衍看到病历上的名字,登时倒在后悔的大棒下,两耳轰鸣,仿佛全上海的蝉都拿他的耳孔做防空洞,挤在里面躲台风,噪音快将他的脑膜击成筛子。
“庄晓杰”,三个四平八稳的汉字排列组合后竟显出张牙舞爪的丑恶感,字本无辜,可恶的是用他们作姓名的人。
三更弦断,怎么偏偏是他!?
“这个号,是三更弦断帮忙挂的?”
见他的面目扭曲了,容川下意识靠过来安抚,被他躲开。
“为什么找他帮忙?你存心害我出丑吗!?”
谢正衍不合时宜地失控,险些大声吼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怒气大作,也许心里一直藏着个炸药包,只要拉动三更弦断这根扣索就能来一场天翻地覆。
容川想是怕他赌气出走,立刻抓住他的胳膊,无奈地说:“你别生气,昨天我是真着急,我在上海认识的人不是同学就是亲戚同事,半夜三更打电话去问那种问题,太尴尬了,也就他关系不远不近,消息灵通,人又淡定,不会为这些事大惊小怪,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才想到他的。”
他轻声赔软话,用温毛巾小心擦拭谢正衍的情绪皱褶,谢正衍气归气,却扛不住心软,思量:容川这么做都是因为担心他,昨晚的告白那么情真意切,当然不可能故意找人给他难受,肯定真如他所说的病急乱投医。自己好不容易才和他定情,正是恩爱美满,不该为个三更弦断闹矛盾。
于是做做深呼吸,定一定神,问他当时是怎么跟三更弦断说的。
容川交代:“我说我昨天便秘,拉屎时太用力,一不留神就脱肛了。”
想不到他那么体面的人会找这滑稽借口,谢正衍忍不住喷笑,又想他为了顾全自己颜面,不惜认领丑事丢脸掉格,也算呵护备至了,感动之余,怒意烟消云散。
容川瞧他神色转缓,连忙扶他下台阶,说看病的人多,不准时去号就作废了。谢正衍本意是想处处顺着他,这会儿虽说不情不愿,也不再强硬抗议,被他牵着慢吞吞去到诊疗室。坐镇肛肠科的是位满头华发的老教授,不苟言笑神行呆板,但每句话都切中要点,每个眼神都精准到位,确系杏林高手。拿着病例表问了谢正衍病情,二话不说叫他脱裤验伤。
容川本来陪在谢正衍身边,见他扭捏迟疑,知是害羞,主动退出门去。老教授行动利落,半分钟不到探明伤情,说裂口不明显,血已自行止住,不用缝针,开了些内服外敷的药,下了些医嘱完事。临了补充一句:“以后办事小心点,别让他捅那么深。”
谢正衍脸红成酱紫色,这才反应到老教授从医数十年,类似病例想必遇过无数,一打照面就看破他和容川的关系,不仅开出治伤药方,还提出中肯建议,也算医者仁心。
容川听说只是轻伤,大呼庆幸,交费取药后带他回家。医院外的水从膝盖处退到了小腿肚,容川仍打算用背的。谢正衍见街上行人明显增多,很难为情,容川却说:“怕什么,就当我是在背自己的孩子,快上来。”
他抓住谢正衍的手从身后拉到胸前,背起来,大步踏入水中。路面积水浑浊,看不清脚下,他走了十几步,猛的踢到一块石头,身体被惯性推着踉跄前扑,幸亏身手敏捷,自己摔跪却护住了谢正衍,没让他掉进水里。谢正衍又心疼又好笑,擦着他脸上的水珠戏弄:“叫你别逞能,以后当了爸爸,把小孩子摔地上可怎么得了?”
容川也笑:“我是怕脏水溅起来才走得缩手缩脚,这下都弄湿了,可以放心大胆的走了。”,忽而发问:“你小时候有没有跟你爸爸玩过打水仗?”
谢正衍含笑摇头:“没有。”
他被养父生父视若无物,父爱天伦始终是别人屋檐下的故事。
容川扭头兴味盎然说:“走,今天叔叔带你玩。”
他站起身,背着谢正衍专挑水深的地方走,速度越来越快,转眼奔跑,故意踢起大片水花,模拟破浪前行。上次爬骊山谢正衍就见识过他的搞怪行径,这次又来了个戏水版,一开始真有点无所适从,但不久就被他引逗得忘记窘蹴,抱住他的颈项,好似抓住一匹顽劣的马,在数不清的水珠里转圈摇晃,嚷着笑着嗔着求着,童年留下的空白或许就该如此填写,过去的时光找不回,现在容川暂行其事帮他补这段经历。他爽朗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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