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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圈撕逼指南之巅峰演技-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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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正衍确实知道她和小红帽是剧评界的冤家对头,可自己又没跟她结成生死同盟,接剧这种事上还不能自行其是吗?以往她居心不良地出了那么多馊主意,自己都基于信任碍于情面违心照办,事后担了多少干系受了多少委屈,也从没生过怨言。现在她为了一点小事就变目为仇,真是易反易复,小人之心。
     当下盛怒回复:“你和小红帽的恩怨我不想管,但我是个CV,接谁的剧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紫茗倾国又打个哈哈:“知道你翅膀硬了,开始翻脸不认人了,自己说过的话自己不记得,我这儿可都有记录呢。”
     谢正衍大怒:“你少威胁人!我没做过见不得人的事,倒是你成天东黑西掐,作妖的事情一大堆!”
    “哈哈哈,那你去挂我呀,我别的不说,只把你和知乎君的事抖出来就足够送你出圈了。”
    她不愧是撕逼行家,轻而易举戳中谢正衍死穴,呛得他气不能进,声不能出,只惊心褫魄地发抖,挣扎十几秒才钝拙反抗:“当初是你教唆我引逗知乎君的,事情爆出去你也跑不了!”
    紫茗倾国像披了韦小宝的天蚕宝甲,无所畏惧地招摇:“我一个小透明怕什么,大不了换个马甲再战,你的名声要是臭了用洁厕灵都洗不干净。别忘了外面一群三更粉恨你恨得要死,她们最会人肉追杀那一套,逮到把柄非掐死你不可,你就算退圈也休想清静。”
   “你还有脸提三更,你一直拿我当枪掐三更,我的黑全是你招来的!”
    他可算瞎子出招侥幸得手,紫茗倾国最忌讳别人说她予人招黑,顿时跳脚暴怒。
   “是我招的又怎样?谁让你想红疯了,为名气不择手段!你敢说你不讨厌三更?哪次不是你自愿动手黑他的?明明嫉妒得不得了,做梦都想踩他,可惜跟他比你终究太菜,不管我费多大力气拉扯你都赶不上他一根毛,永远只能做他的替代品!”
    进攻的代价是承受十倍的还击,“替代品”三字犹如三枚钢钉将谢正衍牢牢钉死在败局上,他愕然而惊,勃然而怒,泼天的愤懑洪水猛兽般冲出喉头撞破牙关,迸做比降生时的第一声啼哭还要震耳的吼叫。
    “你给我滚!”
    叫声响彻云天,老迈的夕阳承受不住这莫大惊吓,滚落山崖,天没有过渡的昏黑下来,受惊的风气呼呼夺窗而入,使劲扇他耳光,打落一滴滴冷汗。
    门外响起保姆的小碎步,但很快被另一阵急促的脚步掩盖,容川穿着浴袍闪进来,脖子上还沾着没冲干净的泡沫。
    “出什么事了?”
    他随手关上房门,走过来伸手摸他的脸,谢正衍反射性躲开,此刻他的自厌情绪正是强烈,生怕弄脏心上人的手。容川上下打量他,推测问题出在手机上,趁他发呆,轻轻取过来查看,恰好收到一条扣扣信息。
    谢正衍急忙夺回,见这条新信息是紫茗倾国发的。
    “你就是个LOW逼!比三更差远了,叫你小三更都算大大抬举你,要真比较你还不配给他提鞋!”
    他知道这条补刀信息无疑已污了容川的眼睛,悲怨羞恼不一而足,哆嗦着关闭手机,弯下腰模仿刺猬的姿势蹲缩。容川隔了一会儿俯身上前,拍着他的肩背哄他抬头,谢正衍的坚强如同水泡一碰就碎,倒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哭起来。过去他就厌烦和三更比较,后来嫉妒与日俱增,更由于容川的缘故生出势不两立的嫉恨,明知不如人,却死活不肯承认,也忌讳有人揭短,尤其是当着容川的面,因为那极有可能损害他在他心目中的价值。
    容川当然不可能细致入微体察他的心思,只能猜出大概,知道他讨厌自家这位学长,也就经不起有人这么侮辱他。拍哄一阵,问:“这人是谁啊?”
    谢正衍过了很久才止泪交代,容川得知正是上次拐带他配九流黄暴剧,撺掇他和潇潇雨歇卖腐的策划,没好气地说:“我就知道这个紫茗倾国不是善茬,听说是你的好朋友,一直忍着没劝你。你都懂得一叶知秋的道理,从一件小事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像这种人明显心术不正,跟她结交能不吃亏吗?”
    谢正衍烦躁地抽泣:“你别说了,我现在心里很难受。”
    容川忙又搂住哄慰,笑话他哭得像烤化了的小蜡人,要带他一块儿去洗澡。谢正衍扭捏着不肯,去了另一间浴室。他急于冷静,竟作死地冲了个凉水澡,本身就三焦气满,五脏不调,再来个冷热相搏,内外交攻,不出一小时便恶寒发冷,体温骤升,晚饭吃了两口吐了半天,立时病倒了。 






第82章 越界(一)
谢正衍还在廖淑英肚子里时就没受过优待,先天体质差,自幼大病没有小病不断,以前染病还会悲怨自己孤独可怜无人照管,和容川交往后摆脱孤单,可是又怕死了生病。他也是男人,了解男性的心理,知道这世上没有几个贾宝玉,林黛玉式的病娇人设只会招人嫌。他太在意容川对自己的看法,太怕给他添麻烦,今天把自个儿作出病来,只觉事到临头懊悔迟,原想强撑着熬过去,但高烧瞒不了人,容川一直守在床前,隔一会儿便摸摸他的额头,发现热度降不下来,担心地想送他去医院。
    保姆来瞧了瞧说:“这准是今天在山里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了,春天那些玩意儿正活跃,阳气不旺的碰上就容易生病,我在老家经常看到这种事。”
    容川苦笑:“阿姨,别再宣传您老家的封建迷信了成不?我看他是今天出汗后没注意保暖,受了风寒,正想带他去看医生呢。”
    保姆挥手:“你没听你妈说小病小痛少去医院啊,去了医生就让输液打针,那对身体伤害更大。等着,我去熬点红糖姜丝汤,你再拿艾草给他炙一炙,看情况观察一晚再说。” 
    她走后,谢正衍有气无力问容川:“你们家这位阿姨还是赤脚大夫啊,会给人看病。”
    容川笑道:“她那是跟我妈学的,我妈是中医,没事就给我们做科普,所以家里人都懂点这方面的常识。”
    谢正衍了然:“难怪你以前教我煮姜汤,原来是家学渊源。”
    没说完桑眼干痒,咳嗽不住。
    容川端起晾在一旁的柠檬水,一手揽住他的头,一手拿着杯子慢慢喂他,谢正衍算是第一次享受到温馨体贴的看护,对方又是深爱之人,其中的甜蜜滋味不可言喻,可惜之并行的还有挥之不去的内疚,觉得自己这副废柴模样不值得怜惜,喝完水以后就让容川干正事去,不用枯坐着陪他。
    容川扶他躺好,一面替他掖被子一面说:“这会儿还有什么事能比你的病重要,再说我要是真走了,你兴许又要躲在被窝里哭鼻子。”
    谢正衍听他提起当初病卧时在电话里无助哭诉的往事,烧红的脸涌出新一波热浪,难为情地说:“那时候我还以为你是个毒舌的坏家伙,没想到你既是息百川又是容川。”
    容川爬在枕边注视他,伸出食指轻轻挠他的脸颊,神态动作都像在逗弄小猫。
   “我也是啊,当时听你哭得那么伤心,还想你是不是太娇气了,现在看你生病才知道真的很难受。头是不是很痛?有没有办法能让你好过点?”      
    谢正衍久病成习惯,伤风着凉不算什么,即使发烧也能忍受,可这会儿身处容川呵护下,寻常的病痛竟好像翻了十倍,大大突破他的忍受极限。这就好比一个士兵在外打仗,伤到缺胳膊断腿也能咬牙坚持,但若是把他及时地送回到母亲身边,那他肯定立刻崩溃得惨叫痛哭,因为他知道战场上倒下得不到救助,而妈妈却是会全心全力照顾他心疼他的,依赖心一起也就很难再硬扛。
    容川对谢正衍的关爱远远超出他从生母那里得到的,几句温存问候就把他的眼泪招出来,从被子里伸出手扯住他的袖子,泪汪汪请求:“我好冷,你能抱抱我吗?”
    容川吻了吻他的眉心,小声说:“我先去拿艾条帮你炙一炙穴位,待会儿你喝了姜汤我就来抱你。”
(以下是补丁,见微博)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链接在专栏和文案里,上去搜:《巅峰演技》行车记录二





第83章 越界(二)
   迷幻的激情好似春梦一场,谢正衍在梦里看罢湘江水逝,云散高唐,依依不舍地醒来,太阳已越过中天,慢慢往西斜去。他一向勤于早起,从没发生过这么严重的赖床,况且还是在容川家,真是丢脸丢大了。
    促急促忙钻出被窝,赤身裸体的状况又一箭命中他的脑门,夜间的景象仿佛海岸上的滩涂,在落潮时露出清晰轮廓,他的身体还记得容川手指运行的轨迹,还能回味那夺魂蚀骨的快感,甚至床单上也还残留着灵肉放纵衍生的罪证,使他羞耻愧悔得想要自杀谢罪。
    一时冲动破坏了与容川的约定,大概没法再在他身边呆下去了。
    他的悲观心理很快得到应证,容川已经离开此地,据保姆说他去公司处理急事,晚上会来接他。可谢正衍却自顾自地理解成容川是怕彼此相见难堪,有意回避,他昨晚干出那样不知廉耻的下流勾当,再假装糊涂留在这里等人也未免太脸厚了。
    最识相的方式是自己悄悄走人,给对方留点余地,给自己留点尊严。
    他对保姆撒了个谎,乘公交车返回市区,到家后动手收拾行李,慌张得像个急于跑路的逃犯,又伤心得如同被判处流徙的罪民,随后发现在这边的吃穿用度都是容川提供的,哪样都不好意思拿,只捡了一套换洗衣服,一个存写作资料的移动硬盘,用购物袋一装,就算全部的行囊了。
    他抱着福子,最后从这摩天大楼顶端眺望辉煌艳丽的晚霞,伤感也如同那灼热的奇观烧痛了他的双眼,舍不得这迷人的美景,舍不得比这美景还要迷人的幸福,恰似寄居蟹舍不得舒适的螺壳。已习惯待在容川身边,接受他给予的安稳,再要只身返回大海,去面对那干燥的黄沙,暴躁的恶浪,他突然觉得自己无路可走,无药可救。
    他的手机估计已厌烦主人自寻烦恼自织罗网的无谓矫情,忍无可忍蹦跳叫嚷,谢正衍见是容川打来的,心脏好像被一根钩子高高地钩了起来,乍前乍却首鼠两端地拖拉半晌方按了接听,容川劈头第一句话是:“你在哪儿?”
    腔调正式且挟带焦急,谢正衍听见他家花园里的鹦鹉八哥呜哩哇啦乱叫,知道自己害他扑了个空,心虚愧怯地答道:“我……我在家。”
    容川松了口气,声音立时和软,笑道:“你就呆在家里哪儿都别去,我马上回来。”
    谢正衍比接圣旨还紧张,没勇气面对莫测的吉凶,失声急呼:“容川,我……”
    容川闻声打断:“叫你呆着就呆着,别让我回来看不到你。”
    往常他随和温柔得如兄如友,这还是头一遭使用霸道总裁腔,谢正衍猜他多半被自己的“任性”惹恼了,神思犹若风吹瘦竹,晃得难受,心里明明对他念念不住,却又怕他归来后有所斥责,就算不斥责,有昨晚那事作梗也无颜见面啊。
    他被亲手干出的荒唐事逼得脑乱心慌,不成东西,眼看时间分秒不停过去,忽然生出个幼稚主意,把福子留在厅堂试探容川的心情,自己钻到衣柜里,能躲一时是一时。
    福子不理解主人的举动,拼命用小爪子挠柜门,想把他弄出来,谢正衍忍了半天,到底怕它抓坏柜子,正要开门忽然听到房门解锁的声音,马上缩到柜子角,捂住口鼻不敢透气。福子也调头冲到门边欢叫着迎接已被它当做主人的“容叔叔”,紧接着容川宠溺的笑声飞进了谢正衍竖起的耳朵。
    “福子,乖孩子,来,让叔叔抱抱~”
    容川抱起福子逗了两下,问它:“哥哥呢?哥哥到哪儿去了?” 
    他抱着福子在室内逛了一圈,轻快地呼唤谢正衍,没有任何异常表现,谢正衍稍稍放心,心想容川应该没生气,可他小题大做把自己搞成入室小偷的情状,此时该如何出去呢?
    正是苦恼,福子又来挠门,容川在这位小向导指引下轻而易举找到藏在衣柜里的傻瓜,撩开悬挂着的重重衣物,蹲下来笑不可抑地看着他。
    “你还真是猫变的啊,又没地震,干嘛躲到柜子里去。”
    谢正衍羞惭欲死,脑袋压在膝盖上,抱腿蜷缩,容川想伸手拉他出来,他一个劲儿往里躲,哭丧道:“我没脸见你,麻烦回避一下,我会立刻带福子离开这儿,以后也绝不骚扰你。”
    容川问他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他一个字都答不上来,随便扯住一件衣服把脸蒙个严实,坚持做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
    僵持片刻,容川改变策略,也爬进衣柜,不管谢正衍多么骇慌,愣是紧挨着他坐下,把他挤在角落里不能再往别处逃避,而后轻笑提问:“小衍,我能问一个问题吗?你以前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谢正衍不明用意,老实地摇了摇头,又听他问:“那喜没喜欢过男人?”
    他立刻更坚决地摇头,悄悄扭头偷看,继而发现漆黑狭小的空间替他遮挡了容川的视线,于是轻轻扯掉头上闷热的掩体,一转眼,熟悉的檀香味轻纱般罩住他,容川的嘴唇已挨到他的耳廓,性感的低音宛如电流让他紧张的身体惊颤酥麻。
    只听他说:“你有没有深入考察过自己的性取向?觉得自己究竟是直还是弯?”
    问题太莫名,谢正衍终于提起胆子反问:“你……什么意思?”
    容川略有迟疑,但依然坦率地表述想法:“你看是不是有这种可能,你本身是弯的,只不过一直没觉醒,误以为自己是直男?”
    他有时见解奇特,常常被人错解成KY,谢正衍跟他相处久了本已习惯,可听到这话也像豆腐淋滚油,当场炸开花,羞怒高喊:“你是说我弯装直?我这辈子从没对男人动过心,除了你!”
    感觉遭受莫大侮辱,他气得昏头涨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爬出衣柜,还没能站起身就被拉坐到容川怀里。
    “你别生气,我没那个意思,如果你真是基佬事情倒好办了。”
    容川强行抱紧他,按住他的后脑勺,心忧无奈地哄着:“我知道你在为昨晚上的事害羞,怕我责怪你,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未成年,自己没定力还能怪别人?我就是很自责,你本来是直的,因为少不更事对我产生微妙的感情,我没妥善引导,还变本加厉把你掰得更弯,好像扭曲了你的人生,真的觉得很对不起你。”
    谢正衍如同昏聩者受了当头棒喝,顿时停止反抗,抬起头,诚惶诚恐问:“你为什么觉得对不起我?”
    容川凝神注视他几秒钟,笑中有怜爱更有歉意:“因为同性恋很辛苦啊,你没看圈子里那帮基佬,每个人都在承受社会家庭的双重压力,感情生活也往往不尽人意,你现在虽然没有亲情束缚,可要是真变成他们那样,今后的路也会比做直男难走得多。要是你天生是弯的,那也就顺其自然了,现在这种状况分明是我一步步诱拐了你,我怎么能不内疚呢?”
    谢正衍以为他在婉转地撇清关系,急道:“你是不是怕我从此缠着你不放?我又不是女人,不会逼你怎么样,你随时可以赶我走!”
    没说完又被紧紧抱住拍哄。
   “你再胡思乱想我真要骂自己小人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太不要脸。可是小衍你要考虑清楚,假如你真的弯了,以后对我的感情消退了又喜欢上别的男人,那个人是否会真心对待你,是否会伤害你,这些就都没有保障了。我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个,你或许笑我杞人忧天,我也从没像这样为还没发生的事瞎琢磨,总觉得对你有监护的义务,要对你的人生负责。”
    他温柔得好像初夏拂晓的清风,可仍会摇落花瓣上的晨露,唤醒伤口上的疼痛。谢正衍揪住他的衣袖,脸贴出他的衣襟,藏匿露珠般的泪水,用苒弱的声音发誓:“我不会爱上别人的,永远不会。”
    无力的誓言立刻遭到反驳,容川搔搔他的后脑勺,教导:“你现在这么说是因为我是你目前唯一可以信赖的依靠,等你以后强大了,有了更多选择的机会,心态也会跟着变化。你太年轻了,不知道永远比你想象的要长得多……”
    谢正衍感觉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犹如软刀子插到心脏上,被伤口牢牢吸附,无法拔出,不禁又悲又怕放声大哭。容川赶忙搂着他改口安抚,却一时劝解不住,就像轻易哄不住一个哭闹的小孩,于是忧急地亲吻他的额头,满是心疼地说:“小衍我不是要跟你划清什么,你别背思想包袱,我们一切顺其自然好不好?我不会离开你的,也不会对你改变态度,你要相信我,也要对自己有信心。”
    他握住谢正衍的下巴,半逼半哄地要他答应,谢正衍已意识到自己太不像话,又不是女人,怎么能拿眼泪当武器,赶忙憋气忍住啼哭,当容川第二次发话时不得已用力点头,泪水的闸门却迟迟不肯关闭,使得容川亲自动手为他擦拭。他用手帕轻轻揩干他的脸,再用双手牢牢捧住,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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