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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配圈撕逼指南之巅峰演技-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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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淑英高谈阔论,动不动拍腿大笑,与她的喜悦成正比的是谢正衍的怨怒。
   母亲明明知道穷困会扭曲子女的心灵,却故意让他在贫瘠的环境里生长,如果不是小时候受过那么苦遭过那么多罪,他怎么会因为知乎君的关怀示好动起歪念,如果不是贪图那一点温暖爱护,他怎么会跟男人惹出感情纠纷?是母亲一手造就了他的自卑阴暗,如今他所有的不得志不如意,性格上的种种弊端缺陷,以及由此招致的遭遇耻辱无一不是起源于她,她的偏心、自私、残忍、冷酷、愚昧……种种不该都不可原谅!
   狠命噎下最后一口米饭,他感到喉管在收缩,怕自己呕吐,用力屏住气不敢呼吸。起身收拾碗筷,正要端去厨房,廖淑英忽然发令:“先扯张纸把桌子擦了。”
   他内心反抗,身体却依条件反射从命,可是动作不太听指挥,不小心碰落一盘菜。听到碎裂声,廖淑英使劲啧一啧嘴,顺口骂道:“连个碗都拿不稳,饭桶!”
   在她看来这只是最平常的抱怨,以往比这难听一百倍的斥骂谢正衍都会乖乖受着,可是她不知道小儿子今天的际遇和心理变化,这句话好比一点火星,把埋在谢正衍心底的核反应堆点着了,爆炸产生的气浪化作涛涛怒意,促使温顺的青年失控暴走,一脚踢翻跟前的座椅。
    廖淑英惊讶抬头,仿佛家里进了陌生人,一秒钟后她回过神,匆匆挂断手机,撑起身,踩着软底拖鞋沙沙沙冲到谢正衍身前,毫不犹豫挥出她那瘦削却因常年劳作而孔武有力的手臂,狠狠抽了儿子一巴掌。
   “你是不是饱饭吃多了,想造反啊!”
    可能尚未从聊天的语境里走出,她依然使用海派普通话,这正中谢正衍下怀,母亲擅长骂街,乡里粗话五花八门,若用上海话吵架,他绝吵不过。
    “你向别人传授育儿经验的时候都不脸红吗?”
    他瞪着赤色双眼咬牙质问的模样引发廖淑英第二阵惊异,横眉怒目反问:“你说啥?”
    “你还知道孩子要富养啊,看看你把我养成什么样儿了?一个叫花子,连狗都不如的叫花子!”
    他克制不住的怒吼起来,桂嫂闻声赶来,慌错的在母子间张来张去,廖淑英扭头看看她,显然不能忍受儿子当着外人给自己难堪,又使劲补上一耳光。
    桂嫂见状上前拉扯,嘴里一叠声苦劝,阻止她继续前扑厮打。这更助了廖淑英的势头,她一面推搡桂嫂一面指着谢正衍大骂。
   “这个人是在外面撞到鬼啦!老娘供吃供穿花了那么多钱供他上大学,结果养出个仇人来啦,你以为自己是喝风长大的啊!哪个叫花子有你活得舒服自在,你给我找一个出来!”
    谢正衍已然飙泪,男人在母亲面前永远是脆弱的孩子,即使母亲并不爱他。
   “你是给吃给穿供我读书,可是你自问给过我多少爱?从小我就知道我是家里多余的人,你们都后悔要我,尤其是你巴不得没生我才好。这么多年我过得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就像根杂草被你们随意丢在墙角,你心里只有哥哥,平时都不愿多看我一眼。我永远忘不了小学二年级我害肠炎,想喝白米粥,你却懒得煮,一次都没做给我吃过。还有我高一感冒你舍不得花钱带我去治病,害我拖成肺炎,医生说高烧不退最好住院,你也因为舍不得医药费硬要带我回家,晚上我一个人睡在楼梯口,发烧烧得口干舌燥,看你下楼求你倒一杯热水给我,你嫌麻烦直接接了一杯自来水放到我床边,走的时候甚至不愿摸一摸我的额头……就是桂嫂,看我生病了也会摸摸我是不是在发烧,你是我妈啊,对我这个亲生儿子却连外人都不如!”
    谢正衍声泪俱下的嚎哭,首次当着母亲的面倾倒心理淤泥,桂嫂一度想劝,听他说得可怜,声气便哑了,只虚虚张了张嘴。廖淑英则是瞪眼咋舌,等谢正衍说完,她的火气也喷涌如潮,烫得半卷的发根根根直竖,不但狠命要冲过来打他,还伸腿来踢,先把拖鞋当做兵器投掷。
    “我就是后悔生你又怎样?你哪点配做我廖淑英的儿子,没出息窝囊废,跟你那混账老子一样只会拖累我!”
    “……姆妈……”
    谢正衍凄绝的哀唤并未软化暴怒的妇人,反激起她更疯狂的谩骂,又跳又抓,高叫着:“我不是你妈,你去死去死!”
   桂嫂拼命拦阻,急得直催谢正衍快走,谢正衍看着母亲扭曲的五官和凶狠的眼神,真恨不得世界末日马上来临,一步步失神后退,捧着一颗被痛苦蛀空的心奔向吉凶未知的夜色中。






第38章 解难
    时间最是无情,绝不因人类的情绪停顿,所以谢正衍痛哭一场,被胃痛呕吐折磨大半夜以后还得咬着牙把日子过下去。
    周六上午他去了趟快递公司的辖区门市部,说明情况后负责人先要他拿出证据证明当时快递里确实有那只表。谢正衍要求找当时收件的快递员作证,电话联系后对方却说平时接触的顾客太多,早就忘记有这回事,事情就此陷入死局。
    他沮丧的离开快递公司,想去西铁城专卖店看看那块表的售价,想起虹口的凯德梦之龙购物中心就有一家,便步行过去。一路上非常忐忑,平时总觉得那些奢侈品店会对他释放有害放射线,一靠近便无限压抑,店内的员工也都练就精准富贵眼,看到衣着寒碜的人进店,那眼眶里就自动伸出两根撵人的棍子,一句冰冷无情的“欢迎光临”更像十足的讽刺,潜台词其实是“识相点,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儿。”
    还好今天运气有了一点点起色,让他在店外的橱窗里找到了那块表,不用进店去寻晦气。可是这一丝好运似乎是专为打击他存在的,看到表座下的价签,他额角的血管疼得几乎爆裂。
    8630元,除非从今天起餐风食露,否则攒半年也未必能存够这笔数目,虽然廖淑英那里有一笔他每月定期交纳的存款,可昨晚刚翻脸大闹,记仇的母亲肯定不会拿钱给他,而且即便不吵架,她也必然要追究钱的用途,若知道是买这种奢侈名表,给他的只会是一顿臭骂。
    找二叔借?他既要接济阿芬母子又要替奶奶出保姆费,相信也不会有富余的钱。
    找同学朋友?翻遍脑中的校友录也找不到一个能够开口谈借贷的对象。
    他就是这么失败,独自茕茕孤立无援,所谓的“及时雨”只是在书本上混个眼熟,现实中却从来与他无缘。
    他愣怔的在橱窗前望洋兴叹,恨不得能用目光复制玻璃对面的表,再用隔空取物的神技拿到手,有个店员在门口张望过一次,可能当他是眼羡囊羞的穷酸,看了几眼便不再理会。又过一会儿,忽然有在从旁拍他肩膀,他惊颤一下,扭头见是瑞亨珠宝设计部的李庆。
   “小谢老师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哦,我……散步恰好路过这里。”
    谢正衍勉力应酬,脸色早已青红不定,怕李庆细究,忙反问:“李哥,你也来逛街呀?”
    李庆笑道:“我哪儿有这种好福气,天天加班,周末也不得闲,这不,刚陪容总监在楼上见完客户,马上还得回公司呢。”
    谢正衍听说他是与容川同行的,下意识环顾搜寻,果见十米开外的路边泊着一辆银灰色雷克萨斯,正是容川的座驾,隔着变色车窗瞧不清车内情况,也不知车主在不在。
    紧张骤然加剧,他悄悄捏紧手指,强笑着问李庆:“容总监人在哪里?”
    李庆的动作令他惶悚,只见他抬手指一指雷克萨斯:“他比我早下来十分钟,就在那边车里,你要不要过去跟他打个招呼?”
    谢正衍吓出冷汗,容川早在十分钟前就到了车里,这意味着他很可能早已发现自己立在橱窗前发愣的呆相。假如一个小孩子长时间赖在糕饼店外准会被人嘲笑嘴馋,换成成年人守在奢侈品店门口死盯着橱窗里的商品干看,那无疑要被讽成低俗拜金了。
    他自认已经给容川留下太多坏印象,打死都不愿再添上这条莫须有的缺陷,更不敢在这时跑到他跟前丢人现眼,急忙推说要去赴约,别过李庆,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撤离,等确认走出他们的视线,再拔腿飞跑逃往安全地带休整情绪。
    这一整天鬼打墙似的乱转,直到傍晚毫无收获,他回到家泄气扑倒,挡不住闷海愁山,居然搂着福子撒娇,让它给自己出主意。可怜福子千伶百俐,也不能跨种族替主人解忧,眼巴巴瞅着他,看看蓄了两汪泪花,谢正衍瞧着心疼,准备抱它出去散步,千帆的电话又巧巧的□□来。
    “今天星期六,不准备出去嗨一嗨放松心情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便撩起谢正衍烦忧,叹气:“出去嗨要花钱啊,我都快穷得烧虱子吃了,哪儿有闲钱寻欢作乐。”
    千帆笑着附和:“也是,如今社会站要站钱坐要坐钱,适合我们穷人的休闲娱乐太少了。”
    听他的口气好像忘了前不久才跟谢正衍自爆真身,千帆自称穷人无证可考,但息百川哭穷是万万没人信的,因而当场被嘲。
    “百川大大别再戏弄小透明了好么?谁不知道你是中抓有名的有钱人啊,拔根汗毛比我们的大腿都粗。”
     千帆惊异的一声“咝”:“我好像从没在任何时间地点场合说过我是有钱人这种话吧。”
     “呵呵,你是没说过,可有很多凭证呀,你以前送给peafowl的生日礼物件件都贵得要死,图还挂在他微博呢。”
     “哦,那个呀。”
     千帆苦笑着“嗨”了一声:“那些是我从一个搞典当生意的朋友那里买来的二手货,售价还不到正品的两成。”
    “欸?真的假的?”
    “不要学樱花妹说话好吗?当然是真的,我不想在朋友面前丢份儿,但又买不起正宗奢侈品,只好从这些偏门下手,可就是这些二手货也是我勒紧裤腰带买的,骗你不是人。”
    理由貌似站得住脚,可谢正衍仍旧纳闷:“你至于这么折腾吗?朋友之间礼轻人意重,随便送一样普通礼物表达心意就够了,干嘛要做超出能力范围能的事。”
    “唉~男人嘛,多多少少都好面子,就喜欢马撩后腿逞逞强咯。”
      谢正衍嘻嘻一笑,低头不语。
    千帆狐疑:“我怎么听你笑得挺开心呢?知道息百川是真正的穷光蛋以后就没感到失望?一般人都想交一个有钱的朋友吧。”
    谢正衍嗔驳:“你别以偏概全了,我不是那种势利小人,再说我又没想过占朋友便宜,他是不是有钱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哦?那你知道真相后会不会觉得我这人爱慕虚荣,进而瞧不起我?”
   “不会啦,谁还没点虚荣心呀,尤其是咱们这种物质贫乏的人最难戒除的就是虚荣。你的心情我完全能理解,只是觉得以后没必要再强出头,金钱方面量力而行,不然太容易吃亏了。”
    谢正衍并未老实说明高兴的原因,过去他之所以能和千帆肝胆相见,根本原因是由于二人阶层相当,好比生活在同一水域的鱼类,看看自己便可想象对方。假如千帆是身份地位高于他的富人,他必会为自卑所束,谨慎藏好寒羞,再不敢暴露丑鄙,那么双方的关系也会因此渐渐疏远,不复从前的亲密。现在得知他仍是穷人,这些担忧大可一笔勾销,其庆幸欢喜好一似革命年代看到要好的同志顺利通过了党、组织考验。
    千帆听了他的话,笑呵呵夸他可爱,讲话深得人心,直说得谢正衍两耳发烫,一个劲儿叫他打住。可是千帆还不愿闭嘴,转个话题继续唠嗑,声言自己今天出了个大洋相。
   “我有个女同事,长得很像年轻时候的林青霞,有身材有气质,平时我们这些男同事在她跟前都小心谨慎,谁都不想掉链子。今天中午我上街路过一家新开张的日料店,见他们橱窗里摆得海鲜模型很诱人,刚好那会儿肚子饿了,就停下来多瞧了几眼。”
   “你想吃就进去点菜啊,肚子饿的时候还干看,多折磨人。”
   “太贵,吃不起,只能瞧瞧过干瘾。”
   “哈?那也太可怜了,有多贵?我请你吃。”
   “人均最低消费1000多。”
   “……那是挺贵,等我以后存了钱再请客。”
   “你别打岔,说正题,当时我正爬在橱窗那儿瞪着里面的海鲜模型流口水,忽然有个人上来招呼了我一声。”
   “谁啊?”
   “就是前面说的那个同事,少女时代的青霞奶奶。”
    此事不必细究,个中尴尬了了可见,谢正衍讶然击掌,连呼好巧。
    “咱们今天碰到的是同一个衰神吗?我的遭遇简直跟你一模一样。”
    注意力一经转移,他便忘记遮羞,把白天在西铁城专卖店外偶遇容川的经过清清楚楚叙述一遍,千帆找到难友,心情大好,同他相互戏谑几句后问:“我在日料店外望梅止渴,你在钟表店门口发愣又是怎么一回事?想买那个牌子的手表?”
    “你太瞧得起我了,那么贵的表,5年之内我都不敢奢望。”
    既然已被牵动心事,他干脆连知乎君索还礼物并快递途中丢失手表的事一股脑全说了,用意只是吐黑泥,结果竟意外的绝处逢生。
    没等他说完千帆便斩钉截铁表示:“这点麻烦不算啥,找我就对了。西铁城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稀罕货,我朋友在典当行过手的名表很多,你把型号报来,我让他给你找块十成新的,你重新寄给知乎君,管保他看不出来。”
    谢正衍半信半疑,千帆却像不许他犹豫的样子,连声催他说出手表型号,转身就去联系朋友,过不多久便胸有成竹的回说事办成了。
   “我朋友说他店里正好有一块当票过期的,客人拿来典当时还没戴过,我跟他议了议价,他同意1500卖给你,这价钱能接受吗?嫌贵我再帮你杀一杀。”
    正价8630块的手表1500块就能买到,谢正衍不相信天下居然有这等好事,喜出望外的想要一口成交,话到嗓子眼又缩回去,吃一堑长一智,他已经为贪图小便宜上了大当,如今难免杯弓蛇影。千帆他是信得过,可他那位当铺的朋友却不知底细,万一来个刘备借荆州有去无回,岂不连累千帆左右犯难?
    千帆似乎没耐心等他决定,担保说:“钱你先不用给,等东西寄到知乎君手里,他验看了回说没问题再说付钱的事。这会儿才8点,还来得及叫快递,你把知乎君的地址给我,我让他先寄,待会儿把单号报给你。”
    他施出雷厉风行的魄力,谢正衍压根跟不上脚步,阵脚一乱只能被牵着鼻子走。千帆得到地址,打字数分钟,重新拿起手机,泰定得宛如断案如神的父母官,了结一桩官司,还不放过附带的连环案件。
    “知乎君那边搞定了,下面我们来说说快递公司,你寄件时超重了吗?”
    得知有超重还找快递员要了收费发、票,他似乎又多出几分胜算,让谢正衍找来底单分析上面的数据,按照发、票上的运费额度结合该快递公司的收费标准,他三下五除二算出谢正衍当时寄送的货物共计3。3公斤。
    “你把快递单和发、票收好,明天我给你联系个帮手,跟你一块儿到那家门市部索赔,全额赔付估计很难,但绝不能让他们只出百来块就打发你,至少要把你买新表的钱追回来。”






第39章 目击
 千帆所说的帮手是一位《上海早间报》的青年记者,周日早上他打电话联系谢正衍,自称是千帆的好朋友,名叫小郭,约他下午两点去那家快递公司的门市部。谢正衍提前半小时到场,两点正小郭如约而至,还带来一名背专业单反相机的男青年,介绍说是他日常搭档的同事小井,特意跟过来帮忙的。
    谢正衍不住道谢,却不知他们准备如何实施计划,小郭说:“你先把相关资料交给我,等下见到负责人什么都不用说,让我来跟他们交涉,问你话你只要点头就行了。”
    谢正衍不明就里,提出一点疑惑,小郭笑道:“具体办法川哥都交代过啦,你放心交给我们,一准错不了。”
     谢正衍正要问“川哥是谁”,忽然想起千帆的老ID叫“息百川”,这两个人多半也是他二次元认识的小伙伴,会这么叫他不奇怪。又见二人十分殷勤热心,若再提疑问说不定会引发不悦,使其误以为自己信不过他们,便忍住顾虑放任行事。
     三人走进门市部,小郭理直气壮冲接待员喊:“我们有事想采访你们负责人,请他出来一下。”
     见他和小井一齐亮出记者证,负责人很快出面,并同时认出谢正衍,也就明了他们此行的意图,客气委婉又有恃无恐的向他们解释了事情的经过以及公司方的立场。
     小郭看他甩出“未保价的快件遗失只能按快递费的三倍进行赔偿”的霸王条款,平心定气说:“这位谢先生今早请我们帮忙打电话去贵公司的客服热线查询他当时投递的快件重量,并对通话进行了录音处理,您可以先来听一听。”
     他用手机调出音频,播放完毕后接着说:“好了,您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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