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网配圈撕逼指南之巅峰演技-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见谢正衍面露戒惧,随即补充:“我订的是双床房,你放心,我只想和你聊天,不会对你做别的事。”
     可纵使如此,谢正衍也不敢应允,别看他方才言笑晏晏百般殷勤,内里却如五花大绑般难受,因为知乎君看他的眼神太灼烈,仿佛一团燔燃的火苗吱吱舔着他,他本人可能没有邪念,但身陷情网的男人,理智脆弱得如同中东各国协拟的停战协议,压根不保险。自己已经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了,怎敢以身犯险,去涉那可以预见的雷区?
    “不行,小知,我家里还有小狗,我得回去给它喂食喂水。”
     拒绝后又怕对方失落,马上补喂一勺安慰:“你今晚好好休息,我们明天早一点见。”
     这只是漫长面基的第一天,其后两天更是度日如年,谢正衍明显感觉到知乎君在极力制造机会跟他单独相处,在公园、小路、冷清的咖啡店,只要是人声稀少的地方对方的热望便像注入催化剂飞快膨胀。他的身体是规矩的,目光却早已似脱缰野马在谢正衍身上奔驰,他当然无恶意,可炙热的气息、不由自主粗重的呼吸都如同敌军压境一般给谢正衍制造出莫大的危机感。蹐地跼天的防范,又不能露出一丁点反感的痕迹,如坐针毡的难耐,还要假装欢洽的谈天说笑。
     他没有强者的承受力和自控力,精分在他不是轻巧手腕而是要命煎熬。现在他更确定自己非但不能对知乎君产生超友谊情感,还很排斥与他近距离接触,尽管从心底里拒绝使用“厌恶”这个词,可他的身体就是如此诚实的做出反应,分秒不歇的提醒他尽快离开这个男人,否则不久即会窒息。
    第三天晚上他回到出租屋时已经比完成六天创世壮举的上帝更觉疲累,倒床体验几分钟瘫痪病人的状态,然后腹热肠慌的爬起来打开扣扣找救兵。
    “阿茗怎么办,知乎君还想在上海呆三天,可我坚持不下去了,他给我的心理负担太大,再跟他面对面呆三天我一定会疯掉。”
    紫茗倾国正沉迷网游,念着素日情分才于百忙之中抽出宝贵时间接见他,听他小白菜+祥林嫂似的啰嗦叫苦,不耐想必已写满整张脸,可惜受屏幕遮挡,没法震慑那个没眼力见的小男人。
    “小笛你跟我急有什么用,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只能靠你自力更生开展自救。看在我们是好朋友,我再教你最后一招吧。”
    谢正衍洗耳恭听,果真因那压箱底的绝招豁然开朗。
    “要让追求者知难而退,最好的办法是让他对两个人的未来失去信心,你不想直接拒绝伤他颜面,那就自我牺牲一下。去他跟前装穷卖惨,说你家如何如何穷,负担如何如何重,他跟你在一起半点好处捞不到还会跟着吃苦受穷。在对待经济问题上同性恋和异性恋没什么差别,有的反而更势利,知乎君看样子蛮现实的,你用这个办法八成会见效。”
     这无疑是最厚道的分手策略了,所损伤的不过是一己颜面,谢正衍跟世人一样也脱不了虚荣心樊累,但拿来跟良心和安危做比较也会立刻靠边站。而且他根本不用撒谎伪装,因为对他而言穷困简直俯首皆是信手拈来,足令家境小康的知乎君惊耳骇目。
    夜里他拿出备考的精神头儿充分准备一番,次日清早跟知乎君碰面后对他说想临时取消原定计划,带他回自己老家看一看。知乎君喜出望外,忙要到超市为谢家长辈买见面礼,谢正衍阻止,说父母都不在家,自己也不希望他为此浪费钱。
    知乎君家教良好,不能赞同此种说法,笑道:“小笛真是的,就算伯父伯母不在,我第一次登门拜访也不能空着手啊,至少该买点水果,等他们回来吃也好。”
    “不用,我说是浪费就是浪费,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
    谢正衍的坚决先给知乎君镀上一层疑问,等来到那条穷街陋巷,看到谢家破瓦寒窑般的老屋,他先前的惊喜都被破弄堂里刮来的寒风吹散,惊讶的东睃西觑,可能怀疑自己穿越到了忆苦思甜的老电影里。
    谢正衍感谢冷风能给自己的脸降温,一想到即将摆脱情障,羞耻也化为坦然,平静的问知乎君:“我就是在这儿长大的,直到大学毕业后才一个人出去租房子住,你大概从没见过这么简陋的住房吧?”
    知乎君拘窘强笑:“沈阳前些年也挺多这种房子,这几年拆得七七八八了。”
    谢正衍笑了笑:“在上海,像我们家这样的就是标准的社会底层贫民,附近菜市场的菜贩有时都会讥笑我们,说我们住的屋子还比不上他们乡下的猪圈宽敞。”
    知乎君无措陪笑,面如浇蜡僵硬不堪,谢正衍满意他的反应,但又觉得扎眼刺心,快速扭头跨进院子,知乎君急忙跟随,不留神踩到水泥地上的凹坑,几乎单膝跪地。
    谢天德正要出门买菜,见侄儿带朋友回来,高兴的迎他们进屋。知乎君被安置在小碳炉边,抬头便是几乎压顶的木楼板,那上面有几条鞋带宽的缝隙,能望到屋顶天窗上洒下的白光。谢正衍注意到他在短短几分钟内五次仰面扫视那些楼板缝,神情从最初的错愕渐渐转化为不安,估计对这座破屋子的坚固度深表怀疑,怕那呲牙裂嘴的楼板会突然垮塌砸中脑袋。
    为了进一步加深他的忧疑,谢正衍等二叔离开以后邀请他上楼去看望奶奶。他们一前一后攀上那古栈道般狭仄的木楼梯,掀开楼板盖,一股混合酸腥味的粪便臭气呛得人直发昏,谢正衍知道奶奶又失禁了,让知乎君先下楼等待,自己去厨房舀来一盆热水,端上楼为奶奶清洁擦身,垫上尿不湿,又更换过衣裤,收拾干净后再招呼客人上楼。
    奶奶躺在褥子上,褥子铺在地板上,她在这屋里的床铺早在她彻底糊涂的那天便被拆散改装成龙虾店工人们使用的小板凳,开始睡在楼下的潮地上,再后来就被驱逐到门外的窝棚。这几天谢天德和谢正衍没舍得让她外宿,但也不敢让她沾廖淑英的床,便在二楼相对干燥的楼板上搭了个临时地铺。这个舒适温暖的窝令奶奶惬意,此刻她穿着干净的衣服,蜷在窝里吸手指,满脸皱纹恰似老树纹理,神态却天真烂漫得宛如个刚落地的小婴儿,然而在外人看来,她更像迷失在生命盲区的不生不死的怪物,观之心惊肉跳。
    谢正衍在褥子边的楼板上席地而坐,低声请求知乎君谅解:“这里味道很难闻,可是奶奶年纪大了,我不敢开窗户透气,请你忍耐一下。”
    知乎君缓缓蹲下,局促的问他老人病了多久,是否还能好转。谢正衍一一细答,完了又说:“她只能暂时呆在这儿,过几天我妈回来就会把她赶到院子里的窝棚去。”
    知乎君惊讶的转过脸:“为什么?你妈妈和你奶奶关系不好?”
    听谢正衍详细描述了这个家曾经水火不容的婆媳关系,他已愕然到失去基本的评判力,叹气见怜:“矛盾再深也是家人啊,尊老爱幼是我们国家的传统美德,看在丈夫儿子份上也该留点同情心吧。”
     谢正衍不禁轻笑:“我妈的意识里没有尊老爱幼四个字,不,应该说她只爱幼,对我大哥非常好,可是对我……”
     知乎君忙问:“她对你也不好?”
     谢正衍脸上的自嘲更浓,摇头说:“我不想说母亲坏话,可是小时候我真的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她的亲骨肉,印象中好像从没在她身上感受过母爱。”
     说到这儿,他认为是时候向知乎君摊牌了,定一定心神,提起胆量问他:“小知,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儿又跟你说这些吗?”
     知乎君茫然的微微耸肩,但似乎已做好心理准备,面朝他端正坐好。
     谢正衍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垂首,以目光为拐杖,在身体和地板间建立支撑,为避免出错,声音尽量放低放缓。
    “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也很谢谢你这片心意,可是正如你所说的,感情不是儿戏,不能凭一时冲动草率决定,两个人想在一起必须为未来做好打算。可是我办不到,眼前的生活让我迷茫,我随时随地都在恐慌也看不到未来。这里的情形你都瞧见了,我不知道我家里到底穷不穷,只知道我一直过得很穷,我曾经被父母当做礼物送给亲戚,后来又像不合格的商品被他们退货,我有两对父母,却活得像个孤儿,在这个家我是多余的人,我母亲容不下我奶奶,将来也容不下我,现在就是这座破屋子也再没有我的栖身之所。我在一家随时会倒闭的小公司干着毫无前途的工作,每个月收入只够艰难糊口,我每天都很累,为生计发愁,根本没有心力建立恋爱关系,更没有能力让别人幸福……”
     “别说了。”
      知乎君急声打断他,眉目间溢出疼痛,低声追加一句:“小笛,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以为他已对景挂画回心转意,谢正衍如释重负又顾影惭形,准备接受居高临下的同情,岂料知乎君挺直腰板后所说的竟是一番与想象差之千里的道白。
     “小笛,我以前隐约能感觉到你生活不太如意,今天才知道你过得这么苦,你父母这么对你实在太不应该了,或许他们也有自己的难处,可站在你的立场上看,我对他们的行为无比愤怒,为人父母怎么能这样虐待自己的孩子呢……”
     知乎君伸出一双手握住谢正衍肩头,激动得眼泛热泪,没等他失慌开口,抢先一步坚决表态:“如果你是受家境所累才不肯接受跟我交往,我现在就可以向你保证,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此外没有别的附加条件。你再穷再落魄都不要紧,我不需要你给我幸福,只想用我的爱来让你幸福。这个决定是一开始就做好的,现在更强烈了,我要加倍付出加倍对你好,弥补你没有得到过的温暖……”
    这些春风拂面的话其实是一阵核弹冲击波,将谢正衍脑子里的驱动器刮得肢解散架,大大小小的零配件满地散落,寻觅它们各自希望获得的位置。撇开震惊、惶灼、恍惚这几个主体元件,那些细小的惊喜、欢愉也像螺丝帽在地上轻浮打转。二十二年卑微人生里,第一次听到如此郑重的许愿,他怀疑对方是不是认错人,或者眼睛屈光异常,过分美化了他给他的视觉印象,因为就他一贯的自我认知来看,他实在不配获得此等珍视。
    瘫痪的神经网络尚未复联,知乎君又为这一允诺提供担保,他急匆匆打开挎包,取出一个正方形的小盒子,那是只精美的手表盒,谢正衍每天上班路过伊势丹百货时都会看到商场外墙的巨型广告牌上打着跟这小盒子上相同的LOGO——西铁城
    知乎君揭开盒盖,从盒子里的黑丝绒内衬上摘出一道雪也似的光,这道光和破旧的小阁楼格格不入,分明是一位高贵的天外来客,被昏蒙的人强行绑架到此。所以当知乎君捉住谢正衍的左手腕,将这道光小心翼翼套上去时,谢正衍从光芒里清晰感受到与自身相同的不情愿,原本轻盈的手表也因此一下子变成了沉愈千钧的镣铐。
   “喜欢吗?这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想到你很瘦,表带可能会显宽松,专门让店员帮忙修改过,现在看尺码还挺合适。”
    知乎君捧着谢正衍戴着手表的左腕,仿佛捧着一顶能赋予幸福的王冠,他的瞳仁向太阳借贷了力量,蓄满明晃晃的光,透出一种披荆斩棘的力量,和手表的光一起狠狠扎谢正衍的眼。感觉到疼痛,他的手不由自主往后缩,却被知乎君紧紧抓握,绝不松手的架势,像逮住一条拼命逃窜的鱼。
    “小笛,我是认真的,请你再考虑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才听人说起作收的重要性,收藏这篇文的小天使可以话请收藏一下本人的专栏~么么哒~





第27章 矛盾
   当晚谢正衍带着破棉絮般沓乱的思绪回到住地,进门便摘下手腕上那只被寒风吹得冰凉,触感却似火红炭块的西铁城电波表,先是随手往床上一搁,喂过福子以后不经意的转身瞅见,胸口被狠狠捶了一下,这几天累积起来的烦躁疲倦立刻又夯实一层,他感到剧烈眩晕,急忙把这导致不适的辐射源装进表盒,打开带锁的抽屉,放进装证件的纸盒,再重重关好锁严,如同镇守潘多拉的魔盒。
    严阵以待的防范并不代表他要用理智筑造固若金汤的特洛伊城,事实上白天知乎君的真情告白已像埋伏奇兵的巨型木马混入城门。高傲尊贵的海伦须得雅典娜的金苹果那样的珍宝才能打动芳心,而他生活在贫寒黯淡的贫民窟,是卖火柴的小姑娘那类对一点昙花一现的温暖都能感入肺腑的可怜虫。久处饥荒的心是个寂寞狠了的小寡妇,经不住太热情的撩拨,现在已经对着那个用言语构建的美好承诺发出一串串淫、荡的呻、吟。
    他的身体渐渐载不动脑袋,软软倒向枕头,矛盾欺身上前,像一头巨兽撕扯他的灵魂,他栗栗自危,不得不用双手捂住后脑勺,以躲避巨兽的獠牙,破棉絮似的思绪很快散做无数不成形的纤维,一毫不露的覆盖身体,假如不是接下来的一声扣扣提示音,他很可能会在极力挣扎中昏厥。
    这救命的提示音来自千帆,前几天刚尖牙利齿挤兑过他,今天又前嫌尽忘的跑来分享萌发现,在两张小猫咪的图片下坏笑介绍:“我越看越觉得这只猫像你,瞧见这个眼神就好想捏耳朵。”
    谢正衍困乏的端详那只眼睛瞪成黑弹珠的小花猫,倦闷打字:“人家是折耳猫,喵界贵族呢,我哪儿比得了。”
    “哈哈,我看它就像个小难民,哪儿有贵族范啊。”
    “嗯,难民的话倒很符合我的身份,谢谢。”
    两番应答,千帆已敏锐觉察出他很不爽,直接打电话来过问,谢正衍原想搪塞掩饰,聊了几句心扉上的插销便起了松动,他正陷在对错不明的八阵图里,放眼皆是飞沙走石疑兵鬼影,急需一个谙熟韬略的高人指点路径。千帆素日流露出的阅历见识都比他深广得多,其大腿虽比不得佛脚,但抱一抱或许也是根救命稻草。
    “老千,你谈过恋爱吗?”
    “怎么?”
    “看你一副老司机做派,感情经历很丰富吧?”
    “嗯~丰富谈不上,前前后后只交过三个女朋友。”
    “三个还嫌少啊,人家好多人第一次恋爱就步入结婚礼堂,你排演三次还在待机,都够格给别人当教练了。”
    “我怎么觉得你话中有话呢,到底想说什么?”
    谢正衍做了一番迂回包抄,鬼祟的递上求助函:“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假如一个人很真诚的追求你,而你并不喜欢他,可是他对你非常非常好,甚至超过父母亲人,愿意竭尽所能的为你提供幸福,你会答应跟他交往吗?”
    千帆不喜欢兜圈子,听完便果断撤掉“假如”这把扶梯,将他悬空挂起。
   “你在说你自己吧,搞了半天是想找我做情感咨询啊,有话直说,干嘛绕来绕去。”
   “……我现在真的特别苦恼,能否请你照顾一下情绪。”
   “哈哈,可以,没问题。”
    千帆这人不正经,头脑却异常机灵,轻重缓急拎得门清,绝不在对方真正烦恼时追着戏弄,当下收敛油滑,认真充当起心理顾问。
   “我觉得吧,爱情这东西从来都不是平等的,一方付出比一方多属于正常现象,可是也必须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如果没有这个必要充分条件,爱情是不能成立的。”
   “要是一方的爱令一方很感动,愿意跟他在一起培养感情,这样也不行吗?”
   “这种有一定可能性,但前提是你不反感跟这个人亲密接触,也就是说你不排斥你们之间有可能发生的任何身体接触,愿意跟对方牵手拥抱,接、吻甚至做、爱。”
    那敏感的词汇是枚燃烧的烟头,烫得谢正衍跳起来,急嚷:“怎么突然就扯到做、爱了,拜托你正经点!” 
    千帆语气端正得像大学教授在礼堂里做学术报告:“我说的都是很实在的问题,性是情爱的必经途径,如果情人间不能对彼此产生性幻想和性冲动,只能说明两点,要么这种感情不是爱,要么两个人的身体机能有问题。假如你不能在性、爱上给对方预留席位,却因为感动或者同情勉强自己去接受,那这条路注定走不远,结果不是你被厌恶吓退,就是她被你的冷淡刺伤。”
    “难道就没有另外的结果?比如柏拉图?”
    “哑笛小朋友你是在那些幻想主义的书里泡久了,中毒太深吧。柏拉图只存在于神话式的想象中,我们人类是感观动物,要遵循生物学规律。恋爱的本质其实是人脑分泌多巴胺等激素产生的生理信号,说白了跟动物交、配期释放的荷尔蒙没区别。真爱一个人必然想跟对方亲近,肉体结合是连接情感的扭带和桥梁,假如觉得这件事像路障一样横在你们中间,那你肯定是不爱也很难爱上对方的,交往就是错误的选择,对谁都不利。”
     谢正衍思索他的话,转眼便触了礁,他是绝计无法接受跟知乎君发展肉体关系的,只是最初级的想象就在他喉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