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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活儿吗?谈恋爱那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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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又回到了西山公墓的石牌坊下。
  “哥,这是你的车啊?”彤梓青看见一辆沃尔沃孤零零地歪着停在一边,轮子都没回正。
  “别人的,借来开。”俞寒语焉不详。
  “小岭哥是下了火车直接过来的,应该也没时间找地方住。”彤梓青想了想,道:“要不我先带他去我那儿凑合一晚?”这话刚一说完,他便看见俞寒露出一脸高深莫测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潜台词。
  “你别瞎想!”彤梓青脸上一红,脱口而出:“我可没想和偶像。。。。。。不是。。。。。。。跟偶像他弟怎么着!”
  “我什么都没说,”俞寒挑眉,“是你做贼心虚,不打自招。”
  彤梓青只想挨坟地里给自己刨个坑儿,冤死直接埋了完了,省事儿。
  “你开车,带上小岭去我那儿吧,好歹有个客卧,不至于不方便。”俞寒吩咐。
  “行,”彤梓青忙点头,“那我给你们送回去,再带着煤球儿打车走。”
  “走什么走?你就这么舍得我啊?”俞寒直勾勾地看着彤梓青,“万一小岭有PTSD,睡到一半突然从厨房拿了把刀出来要跟我拼命怎么办?我可没有跟非洲武装份子搏斗过的经验,准一刀毙命,血溅三尺,倒地不起,救都救不回来。”
  彤梓青傻眼,忙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哥,你是不是想多了?”
  俞寒再接再厉,说:“你想想小岭啊,如今他想叫声哥,小峰都不能再答应了。你现在有的喊,还不珍惜?”
  明知俞寒是借题发挥,可这话还是成功地让彤梓青心里狠狠地酸了一把。刚才梁小岭跪着一声声儿凄厉喊哥的场面实在太过震撼,自己根本不敢回忆。陪着他俩也好,彤梓青想,反正明天也不用上班,正好跟俞寒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于是他赶紧找补:“那……那行!我陪着组织,刀来了我挡你前面儿!”
  “乖。”俞寒满意了。他打开车门,俩人合力把梁小岭架去了后座,帮他调整好姿势又系上安全带后,彤梓青主动坐到了驾驶位上。由于不敢确定梁小岭是不是真的睡过去了,一路上他们谁都没提刘春花的事儿。到了俞寒住所的楼下,俩人又把人架出来,连人带猫,跌跌撞撞地上了楼。
  到了门口,彤梓青见俞寒手里的东西着实有点多就问,“钥匙呢?我开门。”
  “衣服兜儿里。”
  彤梓青一手抱猫,一手赶紧摸进对方外套的左边口袋,掏出来发现钥匙上面还挂着个圆头圆脑的东西。
  楼道里亮度不够,彤梓青也没留心看便直接拧开门走了进去,把钥匙撂在了一旁的鞋柜上。他在俞寒的指挥下开了灯,看着屋子里的布置,感到一种久违的亲切。彤梓青不禁想,上一次自己被俞寒带回来的时候,八成就是梁小岭现在这个样子。
  煤球儿被彤梓青弯腰搁在了地上,然后他们扶着梁小岭进了客卧,俞寒把人撂在床上帮他脱鞋,彤梓青则上手帮人家脱衣服。
  “行了,领子解开喘气儿不碍事儿就完了,”俞寒一把拉住彤梓青忙活的手,“大老爷们儿睡个觉没那么多事儿。”
  彤梓青心说,那你干嘛上次把我脱得只剩小裤衩儿啊?真是双标得清新脱俗。可这话他不敢当着人家的面儿吐槽,于是只暗暗吐了下舌头,便跟着对方走了出去,然后看俞寒关严了客卧的门。
  “去洗澡,”俞寒嘱咐道,“记得带浴帽,头上别沾水。”
  “不用了吧,我在沙发上凑合一晚得了。”说着彤梓青还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大老爷们儿!没那么多事儿!”
  俞寒听了则直接把人?到了洗手间,拿出酒店那种一次性浴帽来交给他,“怎么也是去了趟墓地,听老理儿迷信一下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你要是非暴力不合作的话,我帮你洗了啊。”
  “行行行,我洗我洗,”彤梓青赶紧接过浴帽,“哥,你出去吧,我这就洗。”
  把俞寒轰出去后,彤梓青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光,带好浴帽钻进了毛玻璃打造的淋浴间。一顿洗洗涮涮后,他湿漉漉地钻出来,发现一旁已经放好了蓬松柔软的白色浴巾、一次性的牙具以及一套淡蓝色的睡衣。彤梓青套上对自己来讲有些过于宽大的衣服,刷完牙,推门走了出去。
  俞寒这时正在外面拿碗喂猫喝水,他看着彤梓青被热气熏蒸过的粉脸问道:“洗完了?”
  “嗯,困死了,”彤梓青点头,用长出手腕一大截的衣袖揉了揉眼睛,“哥,你也去洗吧。”
  俞寒点了点头,径直走进洗手间。彤梓青则跑到了沙发上,抓起一条应该是平时看电视或者看书时盖在腿上的那种毯子,裹在了身上。他听见煤球儿在沙发脚下发出的一连串咕噜声,还有浴室传来的淅淅沥沥,一时间脑子发沉,慵倦欲睡。
  就在彤梓青半梦半醒间,陡然失重的感觉让他醒了过来。彤梓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俞寒打横抱着,往主卧方向走去。还没等他彻底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搁在了软绵绵的床上。
  他就这么仰面看着俞寒。对方未来得及吹干的刘海倚在额前,使得俞寒光洁额头就像是刚才的浴室玻璃,挂着岌岌可危的水珠。彤梓青下意识就想伸手帮他抹掉,不想其中一滴偏这时失足跌落,砸在自己的喉结处。
  咕咚,彤梓青咽了下口水。
  “干嘛装可怜,有床不睡自己跑去睡沙发?”
  听着俞寒莫名变得低哑起来的声音,彤梓青心跳得犹如群鹿蹦迪。
  “我这不是。。。。。。”彤梓青情急之下开始胡言乱语,“不是怕小岭哥那个什么PPT发作吗?我睡外面,好保护组织啊。”
  “有你这么离着八丈远保护组织的吗?”俞寒边说着边翻身上了床,侧起身子,用手撑着头,躺在彤梓青的身边开始进行思想品德教育:“组织需要的是你心贴心、手挽手,革命路上一起走的忠心守护。”
  “听上去也太不正经了,”彤梓青闻着俞寒身上淡淡的柠檬草味道,投诉道:“这到底是什么流氓组织?”
  俞寒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便沉默不语起来。他就这么看着彤梓青,使得此刻的空气中蕴含着一股暧昧甜蜜的潮意。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彤梓青想,要是俞寒肯说话还好办,他自问凭实力还能招架上几个回合。可偏偏对方此时祭出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这里面的无声胜有声落在身上犹如擀面杖,毫不费力就把他的身子骨儿擀成了薄薄的饺子皮儿。彤梓青就这么无边无际地瘫在了床上,迫不得已里偏偏又掺杂着心甘情愿,真是复杂极了。
  他不知道这份复杂具体代表了什么。如果说当年对唐致远的喜欢是一杯清澈见底的水;那么此刻对俞寒的感觉就是熬得浓稠的汤,多了好多自己从未体会过的滋味。
  俩人就这么互相注视着彼此,连眨眼都是同步的。
  不知过了多久,俞寒终于开口,他说:“青儿。”
  这动静儿好似一颗珠子落在了玉盘里,唤回来彤梓青的魂儿。
  “嗯?”
  俞寒:“没什么,就是想谢谢你。”
  “干嘛这么客气,”彤梓青以为对方是指自己今晚过来陪他的事情,于是结巴道,“我……我只做了一些微小的工作。”
  俞寒抬起手来,轻轻捻住了彤梓青额边的一撮卷毛儿,放拇指和食指间细细地揉搓。
  “我是想谢你在咱俩第一次见面儿的时候,当机立断一把拽住了我。”俞寒笑了笑,“有时候,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可有时候又觉得俩人能凑到一起简直是虎口逃生。有太多意外能让两个本该相遇的人,这辈子谁都见不着谁。”
  “嗯,”彤梓青附和道,“冬宝儿老师不是说过吗,打从在胎里,就随时有可能流产。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混到会吃饭能出门了,天上下雹子,地下跑汽车;大街小巷是个暗处儿就躲着个坏人,赶上谁都是个九死一生。”
  俞寒听了这话,又是一阵低低地笑,随即问道:“那为了纪念咱俩全须全尾地活到今时今日,还能好手好脚地躺在一张床上,是不是得做些什么,好进一步认识下彼此?”
  “啊!?”彤梓青心里一慌,忙问道:“做什么?”
  俞寒没再搭腔,而是猛地拉起被子,把俩人铺天盖地、密密实实地遮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煤球儿(唱):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机灵~耳朵竖得像天线~听着一切可疑的声音~


第38章 这算哪门子秘密?
  时间似乎一下子回到了那日俩人被衣服层层压住的时刻。同样的万籁俱寂,同样的乌天黑地。
  彤梓青的手下意识就抓住了睡裤的松紧带。不管怎么说,他还有一肚子前尘往事没消化利索,他实在不能允许自己和俞寒变成“劲儿上来就搞一发”的那种关系。更何况在这档子事儿上,彤梓青看上去前男友现男友的煞是风光,可作为一只空有理论依据,毫无实操经验的童子鸡,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白担了这么个虚名儿。
  “准备好了吗?”俞寒的声音此刻有着震耳欲聋的效果。
  彤梓青手一哆嗦:“我没准备好!不是,我准备什么啊?”
  俞寒:“讲故事。”
  彤梓青:“讲故事?”
  俞寒:“嗯,还得是自己的故事,从来没跟别人讲过的那种。”
  彤梓青听他这么说,吊在嗓子眼儿里的心噗通一下归了位。他长出一口气,手也随即从裤腰上松开了:“就这个啊……”
  “特失望吧?”俞寒问,“要不算了,咱还是干点带劲的吧。”
  “别别别,”彤梓青赶紧就坡下驴,“我就喜欢讲故事!”
  俞寒:“那你说,我听着。”
  “从没跟别讲过的……”彤梓青问,“那就是……秘密?”
  俞寒:“可以这么理解,他们都听不见,你小声儿告诉我一个人。”
  彤梓青半天没出声儿,俞寒也没催他。
  过了一会儿,彤梓青终于开始说话:“我小学的时候,搬过一次家,所以跨区转到了另外一所学校。”
  他顿了顿,继续道:“那时候因为爸妈刚离婚,再加上作为插班生本来心里头就发憷,所以每天上学都是闷闷不乐的。我记得有一天开班会,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那个姓郝的老师突然让我站起来,然后让在座每个同学都指出我的一个缺点。我永远记得当时的场面,同学们争先恐后挨个儿发言。他们有人说我不尊重老师,有人说我头发是故意烫的,有人说我不理同学,还有人说我考试作弊。”
  俞寒没说话,而是换了个姿势,默默伸出胳膊让彤梓青的头垫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彤梓青喃喃道:“我当时觉得既委屈又丢脸,可除了拼命摇头外什么都说不出来。当时只有我们班长,一个学习特别好的男孩子,轮到他的时候,他站起来说:’彤梓青挺可爱的,没什么缺点’。 他说完后,老师就又批评了我几句,让我以后要尊重老师同学,就放过我了。”
  “那天回到家后我一个字都没跟我妈说,而是自己跑在洗手间里躲起来,一边冲马桶一边偷偷抹眼泪。但后来还是被我妈发现了,我就说是因为随堂测验没考好。我妈赶紧安慰我说没关系,还带我去吃披萨。升初中后,那个老师因为利用公职收受贿赂被解聘了。后来我才知道,她不喜欢我,可能是因为当时实验班的名额有限。我占了,托了她走关系的那个孩子就没能进来。”
  彤梓青一口气把压在心里的旧事说完,此刻便有些缺氧。这让他觉得被窝儿里自成了一方宇宙,眼前似乎有星星。
  “就是这样,”彤梓青叹了口气,“其实小学时候好多事儿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唯独这个场面想起来总是历历在目。我也从来没跟人提过,可能……是觉得自己太软弱太没出息了吧。”
  “不是你软弱没出息,而是成长本身就是这么痛苦。换做谁都不想再经历一次。”俞寒轻轻地拍了对方的头,心想,怪不得他说不喜欢变化。
  “哥,你呢?也告诉我一个秘密呗。”彤梓青开口道。
  俞寒想了想,说:“我怕蟑螂。”
  “这算哪门子秘密?”彤梓青觉得自己上当了,“谁看见蟑螂能跟看见亲人似的?”
  “我是特别怕,怕得离谱的那种,”俞寒笑道,“有一回,群里有人说接了个活儿,半夜上门帮一个小姑娘抓蟑螂。别人嘲他说这也值得一提?那边儿就说是罕见的长翅膀的巨型蟑螂。他擒获后还特地拍了照片炫耀。我当时也没看前因后果,见有人发照片就顺手点开了。结果手机被我当成手雷,一个抛物线直接就扔出去了,都没带犹豫的。”
  彤梓青想了想当时的画面,又想了想俞寒平日里那副老神在在,运筹帷幄的样子,顿时乐出了声儿。别说,确实有点崩人设。
  “别给我散出去啊,”俞寒嘱咐彤梓青,“自己知道就完了。”
  “不说出去,”彤梓青在黑暗里点了点头,“保证不给组织抹黑。”
  俞寒这时终于把被子掀开了,初冬特有的干冷空气瞬间扑面而来,重新充盈在了俩人的五脏六腑中。
  “睡吧,”俞寒拍了拍身边的人,“折腾一晚上了,小岭的事儿等醒了再说。”
  彤梓青彻底踏实下来,于是这一觉就睡得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好像把前几晚失眠的份儿一口气都补了回来。等再睁开眼,床上就只剩了自己。他爬起来,推开卧室的门出去一看,此刻的天光早已大亮。客卧的门是开着的,里面没人。洗手间里传来洗衣机的嗡嗡声。
  这时候,他听见门口有拧动钥匙的动静,回头一看,是俞寒从外面走了进来。
  “醒了?还以为你得睡到下午。”俞寒把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搁在桌子上,然后把背着的猫笼便携舱撂在了地上。
  彤梓青赶紧上前一步,把里面的煤球儿放了出来。他闻着猫身上清新的味道,问道:“你去带它洗澡啦?”
  “嗯,”俞寒笑着说,“咱俩也没经验,我怕给煤球儿弄感冒了,就带它去宠物美容的地方洗了澡,还打了针,买了些猫砂猫罐头什么的。”
  “这么好啊,”彤梓青蹲下胡撸着煤球儿黑得锃光瓦亮的脑袋,“一下子过上小少爷的生活了!”
  “大少爷不用吃醋,也找地儿给你买了些衣服。你昨天穿的衣服裤子上都是土,我早上扔洗衣机里了。”俞寒说着,从袋子里掏出个盒子来,“给你拿了个手机,万一你家里人有事联系不上你,该着急了。”
  彤梓青自己都把这事儿给忘了,他赶紧站起来说道:“先给我一个你旧的用用不得了?干嘛买这么贵的手机?”
  “小时候没能赶上替你拔份,现在找补一下。”俞寒笑问道:“特感动吧?别去洗手间哭啊。”
  “哪儿能老黑不提白不提占你便宜,”彤梓青摇头,“给你转的钱,你压根儿就没收过,回回都自动退回来。”
  “你就当自己是银行,钱先存你那儿不得了?但不许挥霍我的存款啊,保不齐哪天就突发挤兑了。”俞寒知道彤梓青的性子,于是直接把包装拆了,从桌子上拿起对方那个屏幕稀碎的手机,把sim卡弹出来换到了新手机上。
  “现在没钱带你去吃披萨了,”俞寒吩咐道,“中午你做饭。”
  “行,”彤梓青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来,问道,“哎,小岭哥人呢?”
  “一大早就走了,说谢谢咱们夜里给他捡回来,但非亲非故住人家里不合适。我在附近帮他找了个干净价钱合适的连锁旅店,留了联系方式,说有消息随时联系。”俞寒答道。
  “这样啊,那我收拾收拾先去做饭。”彤梓青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临近中午12点。于是他跑去快速地刷牙洗脸,接着把装着食材袋子拿到了厨房。
  “吃什么啊,哥?”彤梓青看了看口袋里的食材,有口蘑、香肠、西红柿和南瓜什么的,品种丰富。
  “不挑食。”
  俞寒把买来的盆里倒上猫砂,又放了些猫粮在食盆里。伺候完主子,他让彤梓青输入ID和密码后,自己坐在沙发上,帮他同步手机。煤球儿吃饱喝足,则在客厅觅了个阳光最足的地方,揣着手儿眯着眼晒太阳。
  彤梓青打开厨房的柜橱,惊讶地发现未开封的中西式调料一应俱全,陈列整齐的程度足可以媲美超市货架。除此之外,还有手持料理机这种小电器。他紧接着又打开冰箱,这里面除了一般家里都会常备的鸡蛋、吐司、啤酒外,还有黄油、罐装奶油和新鲜的帕马森干酪。
  不知道的,还以为俞寒是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特别会居家过日子的那种男人。可彤梓青心里门儿清,对方分明连土豆都切不明白。
  他从两个地方分别拿出些东西来,然后朝外面喊道:“哥,中午咱俩吃意面!”说完,他拿锅接水煮面,用热水给西红柿褪皮,香肠、口蘑、蒜纷纷切片后开始炒酱。
  他们俩人一个在厨房埋头做饭,一个在客厅等待投喂。虽然半天都是自己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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