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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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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街上看到卖鱼用的那种棕色塑胶盆是真挺大的,装五十个敖珂都绰绰有余。
  敖珂问盆有多大。
  陆二双臂一扩一比划:“大的很。”
  他这一动作几乎要把整个院子包圆了。敖珂就同意了,只舒舒服服等自己新住所。
  12。
  “怎么样?”陆二问盆里敖珂。
  虽然跟缸比浅了很多,但面积是真的大,他刷干净了添了水,把鱼从缸里捞出来放进去。干了活手虽冻但心热乎乎的,现在就差敖珂一句肯定。
  鱼在盆里却不满意,都不愿意游动一下:“太小了。”
  陆二裤子上擦了把湿手:“成,那我跟老赵商量下多要点活,赶下雪前把池子砌了。”兜里掏出个报纸团,打开里面半支烟叼嘴上,火柴“呲”一声亮起,吸了口,又说,“那还得多找些柴火。”
  院里挖池子深不到哪儿去,一浅池子,最冷那几天不烧柴火,怕不是第二天得凿冰救鱼。
  13。
  池子砌好前敖珂又回了缸里住,那盆陆二拖街上折价给了卖鱼的。
  卖鱼的不是很想占这便宜:“你这后生,我要这么多盆做什么。”
  陆二把钱数好塞兜里:“您生意这么好,我看大家都来您这买鱼,一个盆装货迟早是不够的。”
  卖鱼的听这话高兴,问他要不要顺便拿条鱼:“便宜给你。”
  陆二说算了:“家里养着鱼,我怕吃鱼吓着它。”
  卖鱼的笑他善良得过分,说鱼能知道个什么,这东西笨得很。
  陆二也不能带敖珂过来让它表演个骑单车顶皮球反驳,于是笑一笑,口头一句:“也不是很笨。”说个再见离开了。
  14。
  天越来越冷,陆二自降工钱拿了些活,白天干活晚上挖坑,间隙还要上山继续捡柴火,一天天忙得很,得亏他身体素质不错这样陀螺转还没累垮。
  这天他回来,吃了晚饭又提起铁锹跳进了坑里。
  他挖敖珂就趴在缸沿看。看了几眼问陆二:“小李把钱还你了没有。”
  小李是陆二一工友,之前借了陆二一百五,说是家里有急用。谁知到日子了却不还,让陆二再缓缓。这一缓就缓了近十天,这期间陆二没少见他抽烟喝酒下馆子,就是不还钱。
  陆二当初肯借是因为不了解底细再加上这人表现得太凄惨,谁知转身借钱的就成了大爷。
  没要到钱陆二也认了,只当自己看走了眼。回来跟敖珂调侃了一下这光棍真坏,自己吃香喝辣不体谅一下别人买床厚被子都要问三天价,没想到这一说敖珂就记住了,时不时问‘小李还钱没’。
  陆二觉得它这财迷样还挺可爱,拄着铁锹抬头对它笑笑:“他哪有钱还。今天都没来,听说没钱给债主打了个半死,现在搁家里躺着呢。”
  “那我们的钱怎么办?”敖珂发愁。
  “还能怎么办,再挣呗,”歇够了,陆二又低头干起活来,边撬边想到了什么,噗嗤一笑,说:“总不能也去他家揍一顿,现人躺着呢。不地道。”
  “那就白给他了?”敖珂不死心。
  “再说吧,他光棍一条,现在就是打死他他也没有啊。”说着铁锹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用铁锹扒拉几下,地下面的东西逐渐显露出来,是石板。
  还不是一块。
  陆二埋头一顿铲。
  一块拼接一块,每一块成人手肘见方。
  石块上刻有字,但因为石块青黑,又被土压了这么久,并不能看清刻的是什么东西。
  这应该是个平面,被半人高泥土盖着的平面。
  陆二站起来跳上坑来,夕阳余晖里皱着眉环视整个院子。
  “怎么了?”敖珂的视角看不到坑底,给弄得一头雾水。
  斑驳的墙皮,朱红散去的柱漆,檐角栖息着的已经破碎了的斑斓石兽。
  从这些破落里可以看到些这老宅曾经繁荣的影子。
  何况这还只是个偏院。
  五代开外罗宅是旧城里数一数二的富贾府邸。府门却没立于方便往来的街市,而是藏在半山中,前临半坡后靠深山,往镇上去快步都得走半小时。
  五代之内大家都离开了,宅子没人打理渐渐失了繁荣。
  家里从不跟别人一样,说回去祭个祖过个年什么的。
  却有另一条规矩:每年都得有个人在回宅里守一段时间。
  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则三五七旬,每年不定。
  陆二小时候曾撞见过老头跟小伯伯吵架,小伯伯脸红脖子粗一掌把桌上茶具扫落在地,指着老头鼻子骂:“罗就晨你还是不是人!你弟媳挺着个大肚子在医院你让我现在回那个鬼地方守坟!我老婆孩子要是出事了你就是让我也死!”
  老头鼻头顶着手指纹丝没动,眼神旁一扫,刚好与门缝陆二目光相对。
  于是陆二就被赶走了,没听到再多。
  唯一知道的是隔天小伯还是回老宅了。
  每次陆二问老家的事都被老头三言两语打发走,唯一了解到的一些什么关于高祖父很慈祥老宅曾经有只三彩马可惜被偷了的事迹,都是从母亲那里了解到的,后来母亲去世了,就再也没听过老宅相关了。
  老家的事大家都避着他。
  就是罗北慈,成年后也到老宅呆过两三回了。没成年前陆二以为自己终究有一天也是要去老宅的,并暗暗做好了心里准备,想着不管是小伯伯说的‘守坟’还是罗老头说的‘看家’一个人到了那地方都不能害怕。
  但都二十五了他都没回过老宅。
  罗老头让他好好跟苏诚学做生意,罗北慈似笑非笑说有自己这个兄长在怎么会让他去荒郊野外吃苦。
  直到那天。
  那天陆二途径A市想着回去看看老头子,于是抽空回了趟家。
  然后阴差阳错看到了那怪物。
  是真的怪物。
  明明上半截身子是个女人,后身腿脚却是鸟禽,手臂是翅膀,翎羽灰褐色,抓在地上的爪子褐色呈钩状,穿着件宽大的罩衫,大得盖住了大半向地面垂落的尾羽。
  这怪物正用翅膀一下下拍打着罗北慈,发出刺耳嘶哑的禽类叫声向罗北慈撒娇——是的,撒娇。把人都拍到地上去了是撒娇,情绪上来了撕咬罗北慈脖颈肩膀也是撒娇。
  但当时陆二不知道,只以为自己大哥要被这鸟人给吃了。千钧一发——他自以为的千钧一发之际,已经摸到了近前,然后将手中拖把棍狠狠插向鸟人右翅。
  接下来场面混乱不已,刺耳的惨叫和扑打乱飞的羽绒充斥着整个藏书室。
  罗北慈却护住了怪物。
  陆二看着这一人一怪心里一个念头狂闪,想完了完了,这哥竟然找了个怪物做对象,被老头知道了还不被打死,留自己一个给老头子养老太惨了。
  结果罗北慈一个电话很快医生与老头子都到了。
  老头子脸色铁青却把陆二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对客人动手毫无教养。
  季叔则在一旁给罗北慈和鸟人看伤势,面对一地鸟毛面色如常波澜不惊。
  他这时候才开始明白,这些人瞒着自己的事比他之前以为的要多得多的多——他甚至都不如一个一月最多来一两次的家庭医生知道的多!
  然后他就直接被老头子发配到了这老宅——说是给客人赔罪,要好好反省。
  说实话,头一天见到敖珂的时候他还有着一切是梦的错觉。
  但天天吃着淡萝卜慢慢他也回到了现实。最后妥协了,想着他们爱瞒就瞒吧,只要让自己早点回城里去过科技生活就好。
  11。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这地底下那些一看就不正常的石板又是些什么鬼!
  陆二环视一圈,只觉得这住了小半年的院子顿时陌生起来。
  “怎么了?”顶着芋叶敖珂还在问。天冷起来找来的叶子越来越萎,它也总抱怨,但抱怨归抱怨,还是天天顶着‘丑叶子’趴缸沿上。
  掏了掏兜,根烟丝都没掏到,陆二舔舔唇把烟瘾合着唾沫咽下去,鼻子叹口气:“没,”事字还没说出来,他耳边炸开了个声音。
  一个,尖锐的,嘶哑的,声音。
  惊雷一样,顺着耳朵迅速劈进他脑袋。
  劈得他脑袋嗡了一下。
  他几乎是跳着转过身来,捂着耳朵警惕地梭巡院内。
  却没发现半分风吹草动。
  这一捂那声音仿佛被困住的蜘蛛,在他脑中反复攀爬,激起陆二一身寒毛——这声音,像风声像兽鸣,明明只一音节没任何意义,陆二却莫名觉得它撕心裂肺,脑海里忍不住地一遍遍回荡。
  只一声。
  短促的一声。
  之后院里一切如常,陆二偏着脑袋,慢慢放下手,边往坑边走边问缸那边:“你听到了吗?”
  说着到了坑边,还没等到他往下望,身后敖珂一声大吼:“回来!”
  随这一声吼什么东西碎了。
  “啪!”
  ————————————
  那啪的一下,缸肯定是裂了,也从没见敖珂吼这么激动,如果是以往陆二肯定第一时间回头看胖头鱼怎么了,但这次他没立刻回头。
  他盯着前面,浑身的寒毛都炸开来了——————
  敖珂提醒得太迟,出声同时他已经看到了坑里的东西。以及那声尖细的呼唤,明明那么轻,却压过了敖珂的吼声。
  “罗先生。”
  坑里那颗血淋淋的头颅张着黑洞洞口盯着他,
  它像是凭空石板上长出来的,在满是泥土的坑中,没有头发,头皮脸上全是血污。
  陆二分不清它是男是女,也不知道这是人是鬼,却从这张连眼珠子都没有的脸上看出了笑意。
  它张着没牙的嘴,声音细细地唤他:“罗先生,”
  血从它空荡荡的眼眶流淌下来,被石板棉花一样吸收,红掺着青,石板越发显得黑。它仰着头盯着他,嘻嘻笑着,说,
  “罗先生,我好痛啊。”
  是真的盯,盯得紧紧地,陆二试图往旁边动一动它立刻就跟着往旁转头。
  后面那啪一声后没了动静,陆二怀疑那条好吃懒做的胖头鱼没义气先跑了,留自己单独面对这不知来头的怪物。
  头颅还在声声唤他:“罗先生,”
  一句接一句地,
  “罗先生。”
  “您是来接我吗?”
  也不要陆二回答,嘻嘻笑了几声又无头无尾地道谢:“多谢罗先生。”
  自顾自地不断道谢,
  “多谢罗先生,多谢。。。。。。”
  这一会儿陆二也发现了它离不了这坑。
  实际上,它甚至离不开那石板。
  那一块石板是破了,它只出来了个头,脖子以下是卡在了下面。
  它还在那疯疯癫癫地道谢,嘴长得大了陆二才进一步发现这东西根本舌头都没有。
  也不知道开腔说话的原理是什么。
  陆二觉得它这疯癫样有几分可怜,但更多是可怖,于是下手的时候也没留情,几铁锹下去头颅就不怎么能说话了。
  最后一下,他举着铁锹,头颅细细说了句,“好冷啊”,不是跟他说,更像是句呓语。
  等确定头颅彻底不动了,陆二几铲土拨下去掩住坑底狼藉,再很快把自己辛苦挖的坑填平了。真是挖坑三天毁于一夕。填完了天都黑了,就着月光他把土踩平,最后在顶上蹦跶几下,边蹦跶边觉得自己像个杀人埋尸的大坏蛋。
  弄完了把破缸给捡了堆在院角,都是一片片盛不起水的瓦片了,而敖珂,也跟缸里的水一样,出了缸就无影无踪了。
  陆二手揣袖子里角落蹲了会儿,等确定那个唠叨挑剔的声音再不会出现就站起来往屋里去。
  乡下没活动,现在胖头鱼也没了,不如还是早点睡吧。
  门一开,却看到了个黑黑的影子。
  屋里没点灯,外面月光再亮也照不透屋子。这影子坐在陆二床上半明半暗,是个人形。
  “我没住所了。”
  是熟悉的低沉的男声。
  陆二点了灯,灯光里打量变成了人的敖珂,浓眉细眼,就是油灯昏黄也能看见皮肤白净得很,是那种小姑娘们都想要的皮子。膀子以下的长发,穿着陆二的衣服坐在床边,披头散发这一遮有几分旧时侯新媳妇等炕的样子。
  是个手脚齐全的英俊青年。
  陆二不禁松了口气,去收拾给敖珂翻乱了的柜子。
  一边叠衣服一边跟床边人说:“明儿咱们换个院子,一定给你弄个大池子。”他很少说‘一定’这种词,说了就等于承诺了,或许是给胖头鱼当奴隶当习惯了,或许是感激胖头鱼是个全须全尾的人样没给他带来惊吓,也或许觉得它没跑留他一个人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算有义气,于是一定要给弄个合心意的大池子。
  哪知道床边的英俊青年却不要池子了,按了按陆二新买的松软棉被说想睡床。
  陆二耙了两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点了头:“成,今晚你先跟我将就一下,明天我们去街上给你买被子。”
  12。
  结果两人躺一被窝里,大半夜了都没睡着。
  窗下月光里敖珂用那张英俊得不真实的脸怼着陆二,陆二背对着大半天还能感受到这人睁着眼,最后干脆翻回来,说:“要不咱们还是一人睡一头吧。”
  敖珂不愿意:“我不碰你的脚。”
  陆二无奈:“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脚臭。”
  敖珂还是不愿意。
  陆二只能哄着让他赶紧睡,
  敖珂却让他先睡,
  陆二说他:“你不睡我哪敢睡。”
  敖珂问为什么。
  陆二打趣:“要是睡着了你一口把我吞了怎么办。”
  13。
  终究敖珂也没把陆二给吞了。
  陆二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后背一霎惊了一层薄汗。然而这种惊惧在看到旁边青年四仰八叉的睡姿时慢慢消散了。
  这天是下午有工,陆二就牵着敖珂到街上吃早饭,顺便给他买些个人用品。
  敖珂长得好看,在街上引起了骚动。
  陆二回柳婶:“。。。。。。他过些时候回剧组了,女朋友等他呢。”
  他自觉长得也不差,怎么就没见这些姑婆婶婶这么积极来给相亲。一边感叹一边介绍说敖珂是自己朋友,是个演员,已有对象,过段时间就回城里去,把来八卦说亲的统统挡了回去。
  吃了饭陆二去相熟的陈哥铺子里借电话,刚跟老陈寒暄倆句转头敖珂就不见了,出来一看是被个婶子牵着在门口问东问西,
  这老婶子陆二也认识,不担心人给拐跑,于是回身打电话去了。
  14。
  “你没事挖个什么地!”电话那头罗老头气急。
  陆二是打给罗北慈的,等罗北慈听到他把院给挖了还见到了个奇怪的东西就沉默了,半晌电话那头换了人,罗老头上来就骂他是不是闲得很力气没地使所以要把自己家祖基给挖了,
  “你去刨!都刨烂算了!你是要把我羞死没脸见祖宗!”
  老头子气得很,老陈的山寨机声音又大,快把陆二耳朵给震聋了,于是赶紧提醒自己在外面用别人的手机给他老人家打电话。
  于是老头子‘此地无银三百两’式的责骂消停了,也不好奇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什么长什么样,只问:“你怎么处理的。”
  陆二从架子上拿了包山楂卷,三块一卷,透明包装下褐红的山楂肉色看着很诱人:“我给埋了。”
  “埋了?”罗就晨不是很明白。
  陆二重复:“埋了,今早我看了看,没动静。”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最后,
  “你别回去了,在镇里找个地方住,我和你哥这两天就回来。”
  陆二点了点头,也不管罗就晨根本看不到,心里有件事:“对了爸,咱们家有谁是教书的吗?”
  罗就晨否认:“我们家哪有教书的,你们一个个都不争气,就你哥好点读了个硕,你表弟还大学都没读完就辍学了,”又抱怨,“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你们就是没吃过苦。”
  陆二知道是问不出个什么了,就顺着罗就晨的话搭了两句挂了电话。
  等还了电话出来那老婶子牵着敖珂的手还在聊,旁边围了几个大大小小的姑娘,陆二走近一听,是老姨子让敖珂把头发剪了,
  “男娃儿留个什么长头发,你们总赶流行。。。。。”
  陆二把山楂卷递给敖珂,对老嫂子解释:“他演员,演戏需要,可不能随便剪。”
  旁边一适婚女青年红着脸附和:“就是,”红扑扑的脸蛋对着陆二腼腆一笑,“我也这么跟她说的,不能随便剪。”又问陆二,“他叫什么名字啊。”
  陆二把山楂卷拿回来,拆了包装又递回去,让敖珂做自我介绍:“你也算这镇上一份子了,好歹介绍一下自己。”
  敖珂捏着山楂卷往嘴里送,明明是英俊成熟的外表,行为却有几分憨态,不看嫂子与女青年,垂着眼颇不情愿的样子:“我叫敖珂。”
  15。
  等晚上陆二回来敖珂提了意见,说不喜欢上午陆二让他跟别人做介绍的行为。
  陆二撅着屁股蹲地上擦了把脸,今天干的是水泥活,鼻孔里都是黑的,擦完毛巾全脏了,于是擦完脸又盆里用力搓毛巾,不解:“怎么了?”
  敖珂跟着蹲在旁边,脑后街上卖头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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