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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上你指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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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这声音记忆深刻,楚喻连忙道,“你们玩儿,我跟陆时趁着节目还没开始,去一趟卫生间!”
  话是这么说,但两人根本没往卫生间去。
  避开喧闹,楚喻熟门熟路地从大礼堂后门出去了。
  兜头就是一阵冷风灌过来,楚喻缩缩脖子,赶紧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站着。
  陆时拿出手机,分了一个耳机给楚喻。
  摸摸衣服口袋,发现今天带的暖宝宝用完了,楚喻干脆把手伸进了陆时口袋里,揣一起。
  周围是呼呼的冷风,耳机里传来的,是方薇云的声音。
  方薇云情绪又有些失控。
  “孙医生,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必须得死!”
  听见这句,楚喻心头一凛,下意识地看了眼陆时。见陆时垂着眼睫,神色没有半分波动,才安静地继续听下去。
  “你知道吗,她怀孕了,呵,怀孕了!”
  方薇云的嗓音很奇怪,很轻,但又狠狠压着恨意与疯狂,让人听在耳里,总觉得悚然。
  孙医生明显已经非常习惯方薇云情绪的起伏不定,十分平稳地问,“陆夫人,出了什么事?伊蕊丝怀孕了?”
  方薇云冷笑,随后道,“除了她还有谁?我就说,她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原来是把男人捏在手里,哄得团团转!你知道吗,为什么我只有一个儿子?因为陆绍褚十七年前,就去做了结扎手术!他宁愿去结扎!他也不想跟我生一个孩子!”
  楚喻被这个消息惊了惊。
  他尝试去理清楚。
  十七年前,应该就是陆时才出生不久。陆绍褚为什么会去做结扎?如果说他是因为爱江月慢、非江月慢不可,楚喻觉得,这说法根本立不住。
  排除掉这个推测,那就有可能是,陆绍褚因为方薇云杀了人的事情,心生厌恶,不想跟方薇云生下孩子。但因为某些原因或限制,比如必须对外界做出夫妻和睦的模样,又不能离婚什么的,所以干脆直接做了手术。
  陆时也说过,陆绍褚经常换情人,从来就没担心过,会不会有私生子出现的问题。
  明显孙医生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你确定伊蕊丝怀的,确实是你丈夫的孩子?”
  “确定,伊蕊丝那个贱人亲口告诉我,陆绍褚为了她,又做了一次手术,就为了跟她生一个孩子!”
  方薇云不知道是想起来什么,语气变得更加神经质,“陆绍褚那个人,脑子里整天都是些情情爱爱!他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为了什么所谓的爱情,他——”
  意识到自己会说出不该说的事情,方薇云止住话,又道,“伊蕊丝说的肯定是真的,肯定是!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死!她该死!”
  楚喻猛地屏住呼吸,果然,下一秒,他听见方薇云嗓音尖利地说道,“她就该跟那个女人一样,死在河底,当桥下的女鬼,永远不能投胎!”
  蓦地,衣服口袋里,楚喻的手指被陆时骤然握紧。
  楚喻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
  他回忆,方薇云说的,九成九就是江月慢。
  河底,桥下。
  这应该是指,江月慢是在一个下大雨的夜里,被杀之后,扔在了桥下。或者是在一座桥的下面,被淹死在河里。
  但方薇云说的,永远不能投胎又是什么意思?
  耳机里的通话还在继续。
  方薇云没有克制住怨毒的情绪,但她反应很快,立刻毫无痕迹地补救道,“伊蕊丝这个贱人,会遭报应!程家养在外面的情人,平白无故的,就从桥上连人带车翻了下去!你看,这是会遭报应的!”
  孙医生十分有经验地开始安抚方薇云的情绪。
  许久后,电话挂断,楚喻摘下了耳机。
  他看着陆时,没有说话。
  是陆时先开口。
  “伊蕊丝没有怀孕,陆绍褚也没有接受手术。”
  楚喻猜测,“是你让伊蕊丝这么说的?”
  “差不多。”
  陆时揉…捏着楚喻的手指,嗓音仿佛沾了冬夜的冷霜,“她目的很强,也很聪明,知道怎么精准地击中方薇云的弱点。方薇云又跟陆绍褚闹过一次,陆绍褚越来越少回去了。”
  楚喻听明白了。
  方薇云现在应该惶惶不可终日,恐惧于自己“陆夫人”的身份会被取代、夺走。越是恐惧,越是害怕,就越是无法理智思考,越容易暴露秘密。
  陆时每一步,都走得极稳。
  他就像是隐在暗处的捕猎者,极具耐心。
  任由陆时把玩他的手指,楚喻又忍不住道,“可是,我是说假如。”
  他抿抿唇,艰难道,“假如说,我们、我们用尽所有办法,也找不到证据怎么办?”
  如果江月慢是被方薇云溺死在水里,那在十几年后的今天,很有可能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血腥味被尘土掩埋、被河流雨水冲散,留不下半寸的痕迹。
  夜色里,陆时的眼神,仿佛打磨光亮的黑曜石。
  他的手指,轻柔地理了理楚喻被吹乱的头发,很认真。
  “我想过。还想过,一切的一切,甚至都可能只是我的臆想。但我无法容忍,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她的骸骨沉在冰冷的河底,被泥沙覆盖。我却明亮光鲜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心无阴翳。”
  有音乐声从大礼堂里飘荡出来,丝丝缕缕,听不分明。
  沉默数秒,楚喻在风里仰起脸,亲了亲陆时的眼尾。又抓紧陆时的手,“走吧陆哥,里面晚会已经开始了。”
  拉着人走了两步,楚喻转过身,无数话语到了嘴边,几次回转,最终未能成句。
  最后,楚喻朝陆时笑道,“明年一切都会更好的!”


第68章 第六十八下
  新年第一天; 楚喻难得起了个大早。
  他盘腿坐在床上; 睡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又去推陆时,“陆哥; 起床了起床了; 据说每年的第一天睡了懒觉,那这一整年的每一天; 都会睡懒觉的!你不想天天晚起迟到吧?起床起床!”
  推了没两下; 手腕突然被握住下拉,楚喻一个不稳,就倒在了床上。
  陆时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额头,眉间带点儿躁意,顺着楚喻的话; “陪你陆哥再睡会儿。”
  说完,被子一扯,就把人盖住了。
  楚喻意志坚韧,继续念,“虽然被窝好温暖; 但还是起床吧!我们去吃个早饭,我看漫画你刷题; 新年第一天——”
  “楚喻。”
  陆时半阖着眼皮; 有些不耐。
  楚喻停下话; 还有些期待地想; 陆时难道要朝他发火了吗?或者在床上打一架?
  这么一想,还有一点带劲儿!
  没想到下一秒,陆时就亲了过来。
  嘴唇贴着嘴唇,很软。
  好一会儿,确定楚喻安静了,陆时重新把人搂好,“乖点儿,睡觉。”
  楚喻被亲的有些发飘,神思不属地就答应了,“好、好。”
  于是新年第一天的上午,是两个人一起赖床度过的。
  睡了个舒舒服服的回笼觉,楚喻还没完全清醒,听见敲门声,他直把脑袋往陆时怀里埋,“好吵啊……”
  嘀咕完,发觉陆时起身下了床,去开门。
  门一打开,魏光磊和祝知非就齐齐冲进门里,又赶紧把门锁上。
  “卧槽啊,这天气是又降了几度,冷成狗!防寒全靠意志力,我意志力快抵不住了!”
  陆时昨晚凌晨才睡,被吵醒了表情还有些冷,“什么事?”
  祝知非冷得跺脚,“陆哥你睡忘啦?不是说好了石头比赛,我们要去给他加油的吗?”
  楚喻从卧室里吼了一声,“我没忘!下午一点半开始比赛!”
  魏光磊乐了,“小少爷够兄弟!”
  先去汤锅店吃了午饭,四个人掉头去了青川路附近最大的一家电玩城。
  老板在电玩城的大门口,挂了一条大红色横幅,十分喜庆,上书“第三届抓娃娃大奖赛”九个大字。
  门口还立了一块牌子,写的内容十分官方,什么庆祝元旦佳节,感谢广大群众的支持,总结起来,就是全场八八折。
  魏光磊脸上留了疤,皮肤黝黑,寸头,看起来很不好惹。不说话不笑的时候,众人都觉得他是哪里来的大佬,纷纷让路。
  穿过人群,魏光磊把十块钱报名费“啪”地拍到桌面上,“我要报名这个比赛!”
  老板目光从魏光磊脸上的疤扫过,连忙道,“好!当然可以!您、您请!”
  楚喻和陆时、祝知非站在外围,张望里面的情况。
  祝知非扶扶眼镜,“我看着石头,怎么总觉得他浑身弥漫着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他这肯定能拿第一吧?”
  说着,又指指排在魏光磊后面等报名的参赛选手,“后面那几个,最大的没超过初中,最小的铁定在上小学,这要是输了,每个去汽修店里的,都能把石头拉出来嘲一遍!至于我,能笑他二十年!”
  “应该能拿第一。”
  楚喻又犹豫,“说是这么说,但我怎么总有点儿……不太好的预感?”
  一点半,比赛开始,魏光磊挽好衣袖,站到娃娃机前,还稳稳半扎了个马步。
  老板戏多,拿着话筒开始解说。
  “现在,我们的一号选手,已经一马当先,英勇无畏地率先握住了操纵杆!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一刻!这是多么令人陶醉的一刻!这就是竞技的魅力所在!……”
  楚喻听了会儿,“我觉得这个老板,应该去解说电竞比赛!”
  祝知非也被老板的声势惊到了,“哈哈哈对!夹娃娃机撑不住这么激昂澎湃的解说!”
  比赛一共进行了二十分钟,魏光磊夹到了四个娃娃,遗憾惨败。
  “……看我们的一号选手,站在娃娃机面前,背影凄凉!这一次的失败不要紧,让我们泪洒赛场,明年再来!”
  “滚你妈的明年再来。”
  魏光磊低声嘀咕,又松开摇杆,看着自己夹出来的四个公仔——每一个公仔的大眼睛里,仿佛都带着对自己的鄙视。
  偏头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第一名——一个戴黑框眼镜的小学生。
  “你读几年级?”
  小学生有点害怕,咽咽唾沫,回答,“四年级。”
  魏光磊伸手,拍了拍小学生的肩膀,“四年级,要好好在学校读书,多做做家庭作业、上上补习班,知道吗?”
  从电玩城出来,祝知非率先来了一个哈哈大笑。楚喻也没忍住,拽着陆时的手笑得要岔气。
  “我草啊,那个老板还以为你要一拳一个小朋友,赶紧给了你四个娃娃,安抚大佬输了比赛的怒气,把你请走哈哈哈!”
  楚喻等祝知非说完,也学着魏光磊的语气,“小学生,就该好好学习,来参加比赛抢我的第一干嘛?!”
  魏光磊瞪眼,“笑笑笑,一人一个娃娃还不够堵你们的嘴了?”
  祝知非手搭到魏光磊肩上,“行行行,不笑!石头耻败于三年级小学生手下,要不要开罐啤酒抒发一下未酬的壮志?”
  “四年级!谁他妈三年级!”
  魏光磊抖开祝知非的手,看向一只手拎着娃娃,一只手拉着楚喻的陆时,“陆哥,喝吗?”
  “嗯,喝。”陆时又加了句,“不要难过,明年再来。”
  楚喻补刀,“石头可以苦练技术,争取明年打败五年级的小学生!”
  “还是不是兄弟了?”
  魏光磊又做了一个刀插胸口的动作,“陆哥,你还管不管了?”
  陆时:“不管,随他开心。”
  魏光磊:“……”
  去相熟的店里,买了几罐啤酒,四个人一起去了青川河边。
  河边风大,祝知非抖抖索索,“我日啊,石头你他妈不就输了个夹娃娃比赛吗,犯得着想不开来跳河自尽吗?”
  魏光磊抬脚踹向祝知非的小腿,唬的祝知非连忙往旁边躲,一边嚷,“除了跳河,我找不出任何别的,能让你带着我们来这河边、冻得跟鹌鹑一样的理由!”
  楚喻手直接插进陆时衣服口袋里取暖,“还有还有,石头是想要泪洒青川河!”
  被风吹得透心凉,魏光磊也有点后悔来河边了,但祖训——来都来了。
  他十分坚定地拉着人,在河边坐了一排,又从塑料袋里,把啤酒拿出来分了。
  大家都纯生,就楚喻分到了一罐菠萝啤。
  他也不挑,菠萝啤就菠萝啤,好歹带了一个啤字。
  魏光磊在哔哔前几天汽修店里遇见的奇葩客人,又得意于自己学会了一项新的汽修技术。
  祝知非跟着一起啧啧称奇,又突然想起一道题,赶紧问陆时。
  听陆时条分缕析地给祝知非讲题,楚喻抱着娃娃,望向江面,忍不住笑起来。
  他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元旦节一过,时间莫名地就比之前过得快了。
  随着各科试卷一张一张地堆叠,仿佛只眨了几下眼的功夫,就到了期末考。
  考试的前一天,梦哥发出邀请,“外面美食一条街的那家香榭丽舍,出了一百五的套餐,要不要中午就去那里吃?交个好运!”
  楚喻没懂,“为什么吃了就能交好运?”
  “校花,你看啊,一份套餐一百五,吃完离满分更进一步!你再琢磨琢磨,是不是特有道理!”
  楚喻觉得,这些都是迷信!但他还是屈服在众人的美好愿景之下,跟着一起去了。
  下午上完这学期最后一节课,班里开始折腾桌椅。桌脚和地面摩擦的声音,磨得人耳朵难受。
  楚喻坐最后一排,搬桌子椅子不要太方便。
  他蹲在地上,从桌肚里往外翻东西,然后发现,每学期都会发生的离奇事件果然又重现了。
  他的笔明明有一把,现在一共只找到了一个笔盖。至于橡皮擦什么的,早八百年就找不见踪影了。
  见陆时课桌上摆着几支笔,楚喻伸手捞了一支,在手上转了一圈,“征用了啊!不会不给吧?”
  陆时垂眼看他,忽然凑近,语气慢悠悠地说了句,“人都是你的了。”
  楚喻最怕什么?
  最怕的,就是陆时偶尔地来这么一下。话说得都挺正常,半点不马蚤气。但就是会把楚喻的心尖挠的痒得不行。
  晚上洗完澡,楚喻裹着软绒的睡衣,手搭陆时膝盖上,等陆时给他剪指甲。
  台灯不够亮,怕剪疼楚喻,陆时起身,把顶灯开了。
  指甲刀是楚喻的,糖果色,上面还有滴胶装饰。
  陆时捏着指甲刀的手指线条利落又分明,很好看。
  楚喻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最后没忍住,低头亲了亲陆时的手背,以及凸起的圆润骨节。亲完,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重新坐好。
  “对了,我想起来,我才觉醒吸血这个毛病的时候,指甲和头发长得飞快!那时候,指甲天天剪,一天不剪,就跟小怪兽的爪子一样。头发也是,估计一周不剪,长发能及腰!”
  楚喻手撑着下巴,“不过没过多久,就又恢复正常了,让我觉得自己就跟植物一样,在飞速发育期,发育好了,就停了。”
  陆时帮楚喻剪指甲一向很专注,等剪完食指的指甲后,才开口说话,“是不是很害怕?”
  “嗯,开始没注意,后来很害怕。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后来你跟我说,让我别怕之后,我就真的不怕了。”
  可能无法用准确的话形容出,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楚喻估计,就算是很久很久以后,他也会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晚上,陆时坐到他旁边,告诉他,别怕。
  心里突然涌起冲动,楚喻抽开手指,直接往陆时身上扑。力道有点没控制住,连带陆时坐着的椅子,都被推得后移了好几寸。
  陆时把人抱稳,扔开手里的指甲刀,还没来得及说话,楚喻就对准他的嘴唇,咬了上去。
  动作又凶又猛,跟受了刺激的小猫一样。
  陆时被亲的嘴唇发疼,唇角溢出笑来,“这么急?”
  楚喻没心思答话。
  他发现,接吻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很多心情没办法用语言准确表示,很多情感没办法清晰表达。
  但是亲吻可以。
  他真的好喜欢这个人。
  楚喻亲吻的力道又重了不少,陆时纵容他,随他怎么亲。
  没过多久,楚喻吮着陆时的嘴唇,反倒把自己弄得全身发软。
  这时,陆时手托着他的屁…股,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楚喻吓了一跳,连忙攀在陆时身上,“陆时你干什么?”
  陆时抱着人,几步到了门口,“关灯。”
  楚喻没明白,但还是听话地把灯关上了。
  视野陷入黑暗,眼睛还没适应,什么也看不见。
  毫无预兆的,楚喻被抵在了门上。
  陆时的呼吸侵…袭靠近,甚至故意含住他的耳垂,“这样是不是更刺激?”
  门外就是走廊,陆时住这层楼的倒数第二间,门外应该不会有人经过,但楚喻还是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陆时——”
  就在这时,隔壁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随后是梦哥的声音,“校花,在吗?”
  楚喻脊背一僵。
  陆时却极喜欢他的反应,沿着楚喻的颈侧,缓慢亲吻,最后停在了唇角。
  外面,梦哥还在敲隔壁的门,发现没反应,嘀咕,“校花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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