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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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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陶又若无其事接道:“况且我一人身在地底,漆黑一片,情况不明,怎敢随意答话暴露目标?自然是找个角落先行躲藏。”
    李陶说的也有道理,李白不再计较,他突然觉得手掌微微刺痛,举到眼前一看,却是方才撑在地上的时候擦破,数道青黑苔痕。
    回头望去,坡道上痕迹宛然,长满青苔,难怪如此溜滑。
    “这就是净修、元觉手上印痕的来历。青苔不仅生长在山中,地下阴湿处也有。”李陶举着松明向上照了照,侧壁有水珠渗出:“此处泥土本来干燥,但上方正好是竹管水槽的所在,年深日久,积下了厚厚的青苔。”
    “也就是说,他二人也来过这里!”李白大是兴奋,“果然没有找错!”
    李陶无精打采地看了李白一眼,说出来的话却似当头一盆冷水:“不但来过这里,还是死在这里。”
    周遭黑暗,唯一光源就是李陶手中的松明。周围墙壁都是泥土夯成,似乎年月久长。
    “塔下为何会有这个地道?看起来倒像比寺庙还要古旧。”
    “不奇怪,佛门寺塔常有地宫一类,用来收藏秘宝圣物。我猜测,这地道确是以前就有。”
    向前走了两步,前方出现一条通道,黑漆漆不知通向何方。通道口高不到五尺,狭窄仅容一人。好在松明依旧燃着,并无空气稀薄的迹象,想必内中另有通风之处。
    “来。”
    李陶毫不犹豫地弯下腰,躬身走了进去。裴岳与李白则在身后紧紧跟随,心中稍有忐忑,但看李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随即宁定下来。
    泥土气味扑面而来,几乎让人有一种进入坟墓的错觉。李陶走得很慢,一边走,一边四下观看,脚步却未停,四周寂静得只听到二人呼吸。跨过地上一道石坎,“呼”地一声,有风扑面而来,迅速后退一步,伸出另一只手,护住火光。眼前已到了一个略微开阔的所在,宽约七步,正对一间石室。
    “看!”
    李白抑制不住低呼出声,石门以及门旁地面,到处都是暗褐的血迹。
    “嗯,看来那日净修被杀,就是这里。”李陶不动声色地俯身察看地上印痕,而后又站了起来,伸出手。
    “剑。”
    李白连忙递过。李陶示意李白站在一边,先仔细看了看石门周围,确定之后,将刀插入门缝一扳,立即闪身。如前所料,并无机关暗器之类,这才来到门前将之拉开。
    扫视室内。乍一看,空空如也,但地面有痕迹,像是新近有人来过,而房屋正中则有一个土台,像是曾经用来安放什么东西,此刻却什么也没有。
    摇了摇头,李陶道:“看来你我来迟了。这里原本应当有奇特物事,也许是宝藏,也许是其它。净修与元觉,应当就是先后发现了这里的秘密而遇害。”(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六章 宝塔疑案(七)
    
    正要向内走去,李陶脸色突然一变,转头道:“小心!’’
    话刚出口,沉重的石门已向李白倒了下来。不及多想,李白顺势一滚,轰地一声,石门落地,震得黄土飞扬,还没起身,一件冰冷的东西已经搭上了自己的咽喉。感觉到喉头传来彻骨寒意,不敢有丝毫动作。勉强侧过头,顺着筋肉干枯的手,看到一人灰衣衣袖,手中利刃隐隐闪耀。
    李陶叹息随之响起:“既入佛门,何必执着?”
    阴影中的人顿住了,过了片刻,才用嘶哑的声音道:“世人皆执着,岂独于我?”
    即使性命掌握在那人手中,李白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弘法方丈!”
    一点不错,那苍老的声音正是弘法方丈特有。
    “果然机警,竟能猜到是我。”
    “不是猜的,而是我有证据!” 笑吟吟地望着暗影中人,李陶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手上的凶器。
    “证据?你怎么会有证据?”弘法方丈似有些不信。
    “我给你讲一个事你就明白了!”
    “你说!”
    李陶缓声道:“三年前……”
    ……
    长安天慈寺颇为著名,每年上至皇帝宰相,下至贩夫走卒都来拜佛听经,进贡香火。但三年前,这佛门圣地一夜之间却发生了一件惨案,天慈寺的主持方丈弘明大师暴死在禅房中。
    之所以说暴死,是因为弘明平日身体康健、毫无宿疾。而且正当盛年,突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身亡。
    当时的京兆尹李焉接报大惊,长安城竟然发生了这种事。要让皇帝知道了,不但官职难保,恐怕连一家老小的性命都得搭上。唯一补救的机会就是查明真相,给朝廷一个交代。可是仵作和大夫检查尸体的结论却是死因不明,因为尸体全身上下一点伤痕都没有,也不像是中毒。一些僧侣和差役便议论这是恶鬼作祟,勾走了方丈的魂魄。
    李焉硬着头皮把恶鬼索命的猜测上报朝廷。又让全寺一百零八名高僧念了七七四十九天金刚伏魔咒,驱除邪气。幸好中宗李显没有怎么追究,只命将弘明方丈风光大葬了事。
    不料事情还没有了结。一个月后,刚接替弘明任寺院方丈的弘生又死在了禅房里。死法和弘明一模一样。李焉又惊又怒,派出几百名衙役团团围住天慈寺,不让一个僧人走脱。又对平日服侍方丈饮食起居的小沙弥逐一审问。依旧一无所获。
    李焉纵然满腹疑窦,也无法可施,只好派三十名衙差日夜守护第三任方丈弘智,不让任何人单独接近弘智,弘智每天的饮食也先经过检查,确保无毒后才让弘智食用。
    李焉心想这样即使有人想谋害方丈也无从下手了吧?除非这个世上真有可以隐形的鬼神。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再发生了,弘智方丈也死了。他死的时候禅房外被三十个衙差围成铁桶一般。
    天慈寺三月内连死三名僧人,而且都是地位最崇高的主持方丈。中宗大为震怒,他立刻将李焉削职查办。任命陈适为京兆尹,限期两个月破案。
    陈适到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来寺中长老询问:“三位横死的方丈生前有什么相同或相似的地方?比如起居习惯、嗜好、随身物件等等……”
    几位长老略一思索,纷纷摇头答道:“去世的三位师兄性格不同,弘明性格沉静,闲时喜欢静坐研读经文;弘生则大方爽朗,爱与弟子一起登山涉水,观赏风物;弘智则亦动亦静,静时写诗作画,但若碰上贵宾光临敝寺,多数由他招待,只因弘智有口才、人缘好。”
    “那随身物件呢?三位方丈逝世时,身上有什么物件是相同的?”
    一老僧皱眉答道:“若说相同的物件,那就只有念珠和袈裟了。本寺方丈所用念珠和袈裟自前朝开始便代代相传,相当于方丈的信物。三位师兄去世时,身上都穿戴着同样一串念珠、同样一件袈裟。”
    陈适点了点头,又问:“那历任方丈是由前一任指定呢,还是共同推举?”
    “本来是由前任指定,但三位师兄都是突然逝世,所以新任方丈由众僧推举,根据德操、辈分、修为来推荐评定。”
    陈适将三人用过的念珠和袈裟仔细检查了一遍,还是留下了三十名衙差保护第四任方丈弘法,打道回府了。
    可是说来也怪,弘生接任方丈以后一直平安无事。那些以为天慈寺闹鬼的信徒不再担心,又陆陆续续地进山拜佛了。
    后来,离皇帝定下的破案期限越来越近,陈适十分着急,无奈之下走了韦皇后的门路,这才保住了性命,继续留任京兆尹。不过,这天慈寺方丈被杀案也就成了迷案。
    ……
    “没错,你说的这第四任弘法方丈正是老衲,这又如何?”听完了李陶的故事,弘法方丈不动声色道。
    “其实,天慈寺方丈被杀案并不难破。凶手用同样的手法连续害死三任方丈,显然不是出于私人恩怨。新一任方丈由众僧推举产生,所以凶手一定是寺中一位德操、修为、辈分俱高的僧人。被害的三人性格、习惯、爱好和居所又各不相同,那么凶手杀人过程必然是通过受害者身上的物件来实施。三人被害时唯一的相同点就是都穿戴着方丈所用的念珠和袈裟。所以,我可以断定杀人的凶器便是这串念珠。”
    弘法在这方面丈并没有说话,李陶继续说道:“凶手老奸巨猾,杀害三个师兄时为了让自己完全没有嫌疑,指派徒弟元觉动手。元觉将弘法的念珠偷偷掉包,换成了一串由鸡母珠做成的念珠。鸡母珠是一种剧毒植物的种子,外壳较硬,不易损坏。但是一旦被刮伤或损坏,便会释放出剧毒气味,人只要嗅上一点就会中毒而死。三位方丈被害的晚上,元觉在方丈禅房附近放出一些名叫刺蚺的小虫,刺蚺昼伏夜出、喜吸食鸡母珠的汁液,尖针一样的口器能轻易刺破鸡母珠坚硬的外壳。刺蚺闻到鸡母珠的味道,飞入禅房刺破弘法身上的鸡母珠,放出珠内的毒气就毒死了方丈。被刺破的鸡母珠排光了毒气,变成一颗普通的珠子。刺蚺总是雌雄一对生活,圆觉杀人时只放出雄虫,雄虫吸完鸡母珠的汁液,又飞回圆觉处与母虫相聚。因为鸡母珠产自天竺,在中原极为少见,所以验尸的大夫无法辨识毒性。”(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宝塔疑案(八)
    
    “蓝田王,你的故事很精彩,可惜只能是故事,你可有证据?”弘法方丈平心静气道。
    “我当然有证据,而且确凿无疑的证据!”
    弘法方丈道了一声佛号道:“这不可能!”
    李陶笑了笑道:“证据我等会给你!其实,我一直搞不明白你为何要费尽心思做这方丈,今日见了这暗道,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为了这暗道与密室。”
    “不错。”弘法方丈的声音恢复了冷淡,“三年前,正是主公命我掌握天慈寺。”
    “三年前?”李白失声道,“你说的主公是谁?”
    弘法方丈像看傻子一样盯着李白,摇了摇头不再说话,而是转向李陶:“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是如何知晓我除去前三位方丈之事的!”
    “因为你并没有杀死元觉,他恰好又被我救了,元觉死里逃生,幡然悔悟,自然会将一切如实招供。”
    弘法方丈这才恍然大悟,长叹一声道:“这是天意呀!”
    李陶慢慢点了点头:“前些日子,我进宫察过以前的机密档案,得知前隐太子李建成早知太宗皇帝有弑兄谋逆之意,故而将大批珍宝藏匿长安附近,以作后路。若我没猜错的话,这密室中之前隐藏的,也就是隐太子留下的那批宝物了?”
    松明跃动,照出弘法方丈那张皱纹密布的老脸,原先的圣洁之气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种扭曲的狂热:“按照主公的命令。这些年来我藏身于天慈寺,一直在在查找这批宝藏,直到三年前。我终于发现了这批宝物。三年来,我一直守在这里。元觉这畜牲不守清规,勾引女子上塔幽会,我岂不知?但他心怀鬼胎,特意宣布此塔为禁地,不许人上塔打扰,却正中我的下怀。”
    “净修、元觉两人都死在你的手中?”李白忍不住出声。
    听了李白的问话。弘法方丈勒住他喉头的手蓦地一紧,登时李白就像被铁箍箍住一样,喘不过气来。
    “年轻人。我也不怕告诉你,净修本是主公派来帮我的,他贪图荣华,要将我出卖给太平公主。这种背主求荣的东西。本不该活在世上!”
    李陶眼中显出一丝了然之色,嘴唇动了动,又咽了下去,最终还是说道:“如今珍宝又在何处?”
    “自是到了它该去的地方。弘法方丈一双光芒锐利的眼已经变成血红:“若不是你们苦苦相逼,这里本是它最好的藏身之地,不过,你们很快就要报应临头了!”
    “动手!”李陶厉喝一声,尔后闪电般伸手。在墙上一扳,弘法方丈与李白身后突然发出隆隆巨响。
    弘法方丈无意识地转头看去。却是刚才倒下石门缓缓立了起来。
    这一分神稍纵即逝,机会难得,裴岳倾尽全力的一剑便刺向了弘法方丈。情急出手,自然不遗余力,未料到这弘法方丈竟能腾出右手用食中二指夹住裴岳的剑锋,神力惊人,丝毫不肯放松,更紧地箍住了李白。
    李白因为手臂被圈在内侧,无法用上劲力,怎样也不能挣脱。颈上压力陡增,眼中只见到弘法方丈那张扭曲的面孔,看起来犹如鬼魅。
    李白脑中一片混乱,突然弘法方丈停了一下,然后慢慢松开手,一颗光头沉重地耷拉了下来。李白连忙推开,狼狈爬起,却看见李陶正悠闲负手站在原处。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本以为有岳叔在,我便可放心做君子,”拍了拍手,李陶摇头道,“看来还是不成哪。”
    裴岳苦笑道:“没想到这老和尚武功之高并不在我之下。”
    李白惊魂未定,先看地上,弘法方丈已经昏死过去。伸手探了探鼻息,确定人还活着。
    “现在怎么办?”李白一面伸手抚着自己颈项,一面心有余悸地望向老僧。
    “管它怎么办,先离开此地再说。”李陶举起松明朝门口走去,光线照耀着的墙壁上,赫然有一条暗道,想必弘法方丈便是由此而来。顺着暗道曲曲折折走了一段路,有一条斜向上方的阶梯,一路爬上去,移开顶上的活板,光线随即射入,上面竟是一间禅房。
    “难怪他出现的那么突然。”长吁一口气,李白有重见天日之感,“原来这暗道直接通向弘法方丈房中。”
    “不过,还是有些地方不甚明了。”李白一边思忖一边说道,“弘法方丈杀了净修,是因为他想要向官家告发他的主公,但元觉又是为何被杀?”
    “元觉是遭到灭口的,他虽然帮助师父除去了前几任方丈,但他并不知道密室藏宝之事。净修遇害那天,弘法方丈从地宫中将他尸体运上来,伪装坠塔现场,却大意地将血迹留在了石碑机关上。恰好被元觉看到,于是他好奇窥探,也招来杀身之祸。”李陶若有所思。
    “可是石碑上并没有血迹啊。”
    “当然有。你可记得第一次见到石碑时碑上有不少灰尘,方才再看却光洁如新,必定有人特意擦拭过了。寺中这几日连连有人死去,正是混乱之时,若无特别原由,比如掩饰血迹,谁会去擦拭一块平日无人注意的石碑?”
    “但那样的话,他为何不将发现告知我们?”
    “因为他心怀鬼胎,生怕暴露自己的恶行。如今已知道,山上那具尸体就是桃蕊,也是元觉的情人。他诱拐了这名俗家女子,最终又因为害怕事情暴露而扼死情人。此事与弘法方丈的阴谋原本无关,元觉之死,更像是冥冥中的天道报应。”
    说罢,李陶便向外走去。
    “郡王,我们现在去哪里?”李白赶忙问道。
    “忙了几日了,你不累我还累呢,自然是回去睡觉!”李陶的声音远远传来。
    看着裴岳也跟了上去,李白忙喊道:“师父!”
    “什么事?”裴岳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李白。
    “郡王他……”李白犹豫了一下,终于问道:“郡王他真的不会武功吗?”
    裴岳望着李白笑道:“其实,在这个世上,对于小主人来说,会不会武功并没有什么区别,自己慢慢想吧!”
    ……
    长安城中天慈寺失火,弘法方丈于大火之后不知去向,据说已于塔中坐化。又有传言,说弘法方丈道行深厚,功德圆满,因此涅磐于火中。中宗皇帝降旨,追封弘法方丈为护国大圣禅师,任命了一个叫普润的和尚做了新方丈,并拨款修缮天慈寺塔。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血色梅花
    
    “主人,你的意思是弘法方丈便是那股神秘力量的其中一份子?”刘玄听了李陶的叙说,不由问皱眉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可惜的是让那和尚死了,不然说不定还能多问出点消息呢!”李陶一脸遗憾道。
    说起来,在密室当中李陶已经将弘法大师制住,可是不知这厮何时苏醒过来,竟然生生地咬舌自尽了。无奈之下,李陶只好一把火烧了宝塔,造成弘法**而死的假象。
    “主人,你也莫过自责,像弘法这样的死士,就算活着也不可能从他嘴里掏出什么秘密来!”张昭在一旁宽慰着李陶。
    李陶点头笑道:“不过好在,我们还有另处一条线索,若是徐郎中那里进行的顺利,我们未必没有机会。”
    ……
    五月十五,明月夜。
    安仁堂的老药房中一片寂静,房中一角一个老人正在灯下看着一本泛黄的古籍,他神情肃穆,双眼盯在古籍上,若有所思。窗外浮动着一阵淡淡的花香,外面也是万籁俱寂,是以入夜之后分外安静。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突然打破了房间的宁静,老人正诧异地抬头,房门已经被人推开,青布门帘被掀起,一个黄布短衫的汉子走了进来。
    老人皱眉问道:“你是谁?”
    黄衫汉子没有回答老人,扫视了房中一眼后,问道:“你便是安仁堂的徐郎中?”
    老人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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