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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红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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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於这样的问题泉凛感到不太自在,一脸迷茫的摇头,辛杰是学跳舞的,自己顶多会点不出丑程度的社交舞,哪敢在他面前说会。
    「我没什麽体力,不适合运动。」
    「就是体力不好才要多运动,这什麽理由。」
    辛杰咬咬饼乾碎念得像个老妈子,从他有记忆以来运动就是生活的一部分,真不懂那些不动的人怎麽不会肌肉萎缩,爬个3层楼梯就喘,真是够了。
    「那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不懂辛杰到底想干嘛,泉凛愈来愈慌张,当发现手腕都被表带磨红了,连忙扯着袖子挡。
    「那你喜欢怎样的女生?」
    「喜欢……温柔体贴的吧,那种会看脸色会安慰人的……。」
    「怎麽感觉是女生在挑男朋友的条件。」
    「你又多好,是想要身材好的吧!就是有你这种人,我们男生才会被误解成变态。」
    「什麽啊,我还在学舞时,四周一堆穿紧身衣的女生,我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如果是你一定流鼻血流到昏倒。」
    「身边都是女生还没反应才不正常。」
    「是男的就一定要对女生有兴趣?」
    辛杰反驳着,认真的眼神让泉凛背脊一凉,嘴里的那口松饼不知该不该吞下去。
    「对了,你常常请假没关系?」
    「利用空闲,有报备就还可以。」
    还在怔怔中的他想了一会才吞下松饼回答。
    「你不是业务吧?」
    看得出泉凛穿得好、用得好,原本还以为就是个日子逍遥的富二代,可他却总是有好多事要烦,让人觉得当小开还不如普通人。
    「就职位来说是总经理,吴特助是方便教我才当我的特助。」
    泉凛语气很缩,深怕又听到嫉妒的酸话,现在他没那麽容易在意那些嫉妒的评论,但不知道为什麽,同样的话从辛杰嘴里出来,特别让他难受。
    「那麽年轻就是公司高层?」
    错觉?辛杰现在的语调好像在安慰他,不是的……,怎麽可能对把脚撞断的人那麽好,除了得忍受手术带来的不适外,还不得已每天要用一堆伤身体的药,无疑是慢性谋杀,他照顾过很多长期服药的病患,知道那些伤害再怎麽样也不能恢复以往了,未来的几十年都得和後遗症打滚。
    「是靠关系安插进去的,照阶级上面还有执行长和董事、董事长,几个经理也是老臣了,底下比我有声望的人也还很多。就像吴特助比我有能力得多,却因为我爸是创始人,才让他只能当特助。」
    说出来才发现真像在形容米虫,泉凛愈说愈泄气,觉得真讨厌自己。
    「我看不出来他有什麽不满意的。」
    辛杰很是不悦,对泉凛的过分自卑有点生气,公司的人大概看他好说话,把他吃死死的。
    「我觉得很对不起他,开始我什麽都不会,他还要一起被白眼,有次有一份很重要的合约不见了,他……我回公司找时发现他对一个经理下跪,求他再多给一天宽限期。」
    「表示他真心想跟随你。」
    最近的药效比较强,出来太久,辛杰脸开始有点苍白,应该已经冷掉的茶喝起来还有点热,嘴里有点发酸。
    「虽然你不这麽觉得,但你对很多人来说很重要。」
    「回去休息了,好不好?」
    看他要倒要倒的样子,泉凛寻思着他这情况寻不寻常。消炎药也不是第一次用,上次也没这样,不是吃的什麽和药起反应吧?
    「对不起,可以扶我吗。」
    「我去借轮椅。」
    「泉凛!」紧叩桌边的手反抓泉凛,「我没事,麻烦你,扶我一下。」
    看泉凛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自责,有权有势干嘛不大方一点,害他都觉得自己在欺负人了。
    「谢谢。」
    对於辛杰的客气,泉凛只是低头咿咿呜呜的说不客气。  。
    回到病房,辛杰一躺下就昏睡起来,假日找不到主治医师的情况下,泉凛也只能待在一边,刚刚他打电话给杨妈妈过了,那边充满麻将洗牌声,让人担心。
    睡了十分钟,辛杰被奶茶带来的尿意打断睡眠,他缓缓张开眼,没说什麽又翻身要下床,泉凛也只是任他踱步去厕所,紧绷的表情缓和了一点。
    「杨先生,还好吗?」
    他没有说话,跛脚走到泉凛面前,没拿拐杖的手放在泉凛身後墙上,脸闭紧的看着他。
    「泉凛。」
    在楼下大厅时他太紧张,这才想起这是杨先生第二次叫自己的名字,联想到他说的『男生不一定要对女生有兴趣』身体有点发冷。
    「叫我的名字好吗?叫我的名字。」
    可是他拒绝不了,拒绝不了任何请求,不同的是这次心里像被温柔的捆绑住,不如先前讨人厌的束缚。
    「……辛杰。」
    泉凛不知不觉闭上眼睛,听着、感受到他呼吸越来越近,却无法知道到底多近,到他好奇张开眼,辛杰居然就在离他不到一公分处,眼神清澈得那麽乾净。
    「辛杰……。」
    「嘘。」
    他轻哄着,随即在他唇上印上印记。
    「阿杰。」
    门外传来杰妈声音,泉凛吓得跳开,辛杰拄杖回到床边坐下才说:「进来。」
    回想刚刚都干了些什麽,泉凛不知不觉的低头,总觉得嘴唇有沾上东西。
    「啊,郭总,要吃米粉汤吗?」
    看两人间站得远,辛杰妈只当他们又闹得不愉快,她也不好再说什麽,但招呼总是得打的。
    「免啦,那我回公司了。」
    「好好,你紧去公司,啊你真的不带着吗?」
    装作在看报纸的辛杰抬眼看了下,但泉凛却头也不回的逃跑。  。
    「这种事情怎麽能出错!想办法给我搞定,搞定後就不用来了,再警告你,不准丢着就走人!」
    一进到地下停车场,就听到吴特助吓人的骂声,泉凛歪头想了下就是想不到理由,最近,发生什麽吗?
    「怎麽了?吼那麽大声。」
    还好现在访客比较少,不然这整停车场凶猛回音不知会被传成怎样的鬼故事。只是吴特对公事向来嬉皮笑脸,难得这样激动,这下萌起好奇心的换成了泉凛。
    「给下面的人一点教训而已,」他揉揉大张而有点酸的嘴部肌肉,一转身闻到泉凛笔挺的西装上有百合的味道,转转眼珠,笑中掺杂八卦意味。
    「发生好事了?眉眼都在笑。」
    好些日子没看见泉凛真正开心,特助多看了几眼才发动车子,真心希望这个善良的年轻上司能多遇点快乐的事情。
    「哪有啦。」
    他急忙辩驳,双颊带着少女红晕和柔软的笑容挡住嘴也掩盖不了。扣上安全带,泉凛望着街景,好心情藏不住。
    

第7章  Day 6
    等待电梯上升的时间,泉凛对着镜子整理领子,想到刚才的事情又露出羞涩的笑容,到达楼层时赶紧装作没事的出电梯。
    「小泉,我还担心你今天不会回来。」
    坐在门口的可可站起来,拍拍黑白条纹的连身洋装,复杂的表情转为松口气的样子。
    泉凛笑容碎了一地,连手上的公事包都掉在地上,表情惊恐的揪紧袖子。
    『小泉,小泉!』
    他曾经很喜欢可可这样叫他,可是为什麽,现在他的心那麽痛,她是有做错的地方,但是能怎麽办?恨她?
    他最厌恶的是自己,可可想办法弥补、也和他道歉过,可是自己就会忍不住给她脸色看,可可曾经像他妹妹一样,是人生的意义之一,自己的自私毁了全部。
    「对不起,我好累。」
    他推开她掏出磁卡,关上门抖着手把三道锁全锁上,气愤害怕的感觉退了一点,可是还是好难过。
    「小泉,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可可并没有硬要进门的意思,以站离门远两步的距离提高音量,「我什麽都会做的,告诉我怎样你才肯好好见我。」
    比记忆中成熟点的可可用比以前更坚定的语气说着,比起来自已都在退步,愈来愈只会靠别人了,泉凛抱膝坐在玄关看着摄像画面。
    「相信我,你可以恢复以前的。」
    揉揉发红的眼睛,可可对镜头挤出一个笑後转身离开。
    走进客厅,泉凛连拖鞋也没穿,看着大开的落地窗不知道该做什麽好,一星期份的脏衣服还堆在客厅一角;他打了通电话给洗衣店,就着酒柜灯光选了一瓶最烈的酒,倒满玻璃杯,琥珀色的酒在灯光下闪亮金黄,喝下它会有好一会不会醒了吧,还会醒吗?
    被附身似的举起杯子,当烈酒沾到嘴唇时一阵刺痛,好像提醒了他那样自我毁灭的想法多恐怖。他吓得把整杯酒倒进水槽,跌坐在地板上,轮起拳头猛槌自己的脑袋。
    冷静,先冷静。
    他先喝了一杯开水,打开放在餐桌上、买来要送人的香菸,抽出一根咬住,他不是菸腔、不庆生点腊烛,也没有那种当摆饰的打火机,他开了瓦斯炉,点燃的时候差点烧掉自已头发。
    「咳咳。」
    浓烈的尼古丁进入肺部,让他呛了好几声,烟雾弥漫在屋子里,他看了下天花板上的侦测器,打开落地窗。
    下面马路车子一台一台开过,泉凛挂在阳台上闻着这城市的空气,一个没注意,手上夹着的菸掉了下去,闪着的一个小红点愈来愈远。怕会引起火灾却又不想下楼去,他就这样趴着,直到觉得菸该自然熄了。
    客厅只有电灯开关的指示橘灯亮着,电话、手机轮流响过,传了个他很累要先休息的简讯,泉凛关上手机,拔了电话线,要是再响他会忍不住再接起来的。
    啪。门突然开了,被绞链挡住的特助和泉凛面面相觑。
    「你干嘛,这是我家。」
    可在这想自己好好藏起来的时刻,泉凛只想发啤气,他走到门前要关上门,特助却伸手用肉身挡在门缝。
    「你喝酒了?」
    闻到他身上又烟又酒的味道,特助担心的皱眉。
    「不能吗?……我要睡了。」
    「说什麽傻话,才6点而已,也没洗澡睡什麽觉?」
    「吴特,我该怎麽办。」
    泉凛的问题来自於心理调适,除了泉凛自己想通外,真没有什麽解决方法了,他能做的也只有支持他,别让他走上岔路。
    「不先开门让我进去吗?」
    「我是不是应该和可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泉凛没有动作,两眼迷惘的问着,其中的害怕让特助很心疼。
    老实说吴特助对两人之间还一头雾水,该怎麽做好也无从判断,唯一能肯定的是泉凛一直在逃避可可,以他过来人的经验,解决不想面对的现实时,最好的解决方式只有摊牌说清楚。
    「如果当面太困难,就先从电话或信件开始吧,没办法直接切入核心的话,先说点别的关心她,拖一下时间也没有关系。」
    有时候特助也有意识到自己对泉凛过度保护了,以一个社会人的身份来说,他信奉磨链才会进步,可是他就是无法对泉凛震撼教育,宁愿他就一直当个受保护的少爷就好。
    真不知自己是在培养老板还是培养弟弟了。
    「前几天还说办事不要拖拖拉拉的,这麽矛盾可以吗。」
    总算转移注意力的泉凛好笑的说,特助真的偏心到自己都觉得不公平了,惟独这个老师、兄长,他不想辜负。
    「公事不能拖,人际关系要小心处理。」
    「好好,我知道了。」  。
    昨天泉凛也算闹惨了,难得一过中午就告假回家,特助担心归担心,却没强迫他回去,除了想让他自已一个好好静静外,更有重要的事情处理。
    「杨妈妈不在?」
    特助从没看过那麽乱的病房,虽然没到没地方走路,但杂物已经占去地板的一块空间,大部份是杂志和CD的壳,穿过的衣服则被随意的丢在访客椅上。不想和辛杰有尴尬或赶人的时间,特助先一步开口,得刻意控制才能对病人友善一点。
    「我妈去哪还要你管?」
    见进来的是特助,辛杰脸色像加炸药的大便。
    「台北可不像南部那麽纯朴,说起来你这儿子就不担心,还放她乱跑吗?」
    还记得他对泉凛的恶劣态度,特助也没什麽好听话说,狠狠酸了好几下。
    「有时间不如多去帮你老板,少来浪费我的时间。」
    真是够了,还专程来找人吵架,真不懂他凭什麽坐高位,可是用另一个角度来看,既然那麽讨厌自己还来,也许是泉凛叫他来的,那会不会是泉凛不想来才叫特助的?是因为……上次自己失序的行为才……?当时泉凛的确是吓到了,他没有想要他害怕的。
    「泉凛叫你来的吗?」
    「自己想来的。」
    也不管对方欢不欢迎,他不客气的拉椅子坐下,双手交握的身体前倾,看来是有很多话要说。
    「我们老板最近怪怪的。」
    「怎麽个怪法。」
    明明想故做冷漠的,但辛杰还是很不争气的问,心脏狂跳着,有点吸不到空气,特助脸紧绷着,眼神只有公事公办的样子,看不出任何线索。
    「有烦心事吧,可是问他也不说清楚。」
    特助问的方式有点迂回,辛杰甚至怀疑起他是不是真的在关心泉凛,还是有什麽目的才接近他,背地里再要来个阴沟里翻船。
    「问我我也不知道!」
    他不希望泉凛心情不好,可是这特助凭什麽对他们两个的私事管东管西,又不是泉凛的谁。辛杰加重语气,有点不开心的回。
    「我说,你觉得我们老板是什麽样子的人?」
    「什麽什麽样子。」
    在搞清楚他的用意前辛杰没什麽意愿回答,百般无聊的拔掉指甲边缘死皮,却不小心撕出血来,鲜红在指尖结成一球。
    「别弄了,看就觉得痛,」丢出一条护手霜,特助皱眉继续刚刚的话题,「老板不是让人讨厌的类型吧?」
    「问这个干嘛,他被谁讨厌才心情不好吗?」
    先前辛杰有好奇问过泉凛一些私人问题,表面上有问必答,但感觉得出来是报喜不报忧,抽搐勉强的笑容、睫毛挡住的迷惘眼神看来让他很不舍。
    「他没和我说过,我只能用猜的。」
    还以为特助会知道是什麽情况,结果他只是摇摇头,用和辛杰一样无奈的表情回答,语气很是烦恼。
    「猜出什麽了?」
    知道特助有点在吊自己胃口,辛杰却不得不问,看到他一脸得逞时心里咒骂了下。
    「最近我们公司二董的女儿回来了,听说她才是公司第一顺位的继承人,泉凛不知道和她有什麽过节,两个见面的气氛很奇怪。」
    「继承人之间的争斗?」
    在连续剧出现的狠毒手段冒上心头,一想到表里不一的可可会做些什麽,平常在他左右的特助也在这里,要是在这段时间泉凛发生什麽怎麽办,辛杰开始担心,还犹豫要不要先让特助回去好。
    「如果是那样我还知道怎麽处理。」
    「那样,泉凛会不会危险,你在这可以吗?」
    「他又不是小孩了,你在担心什麽。」
    见辛杰眉毛扭成一团,特助很不给面子的爆笑出来,见他是真的在烦恼连忙恢复严肃。
    「为什麽找我讨论这个?」
    对於原因辛杰不想多想,但要帮忙讨别人欢心他是做不到的,尤其对象是泉凛让他不快增加3倍。
    「有些事情反而对陌生人容易说出口,泉凛又特别重视你,就算没有对你说他发生了什麽……,我身份有时不适合多管什麽,再多劝他不要老是顾别人。胃痛头痛到昏倒不只一次两次,晚上一样熬夜要弄清楚公司销售状况,好不容易中午有能小睡一点的时间还拿来看你。」
    难怪每次泉凛来都像哭了整晚上,眼睛总是红通通的,辛杰早就在意很久,顾虑隐私才没问。
    他一声也不吭的擦着护手霜,想说什麽又不知该说什麽,泉凛并不是重视他,只是不能违反自己的良心吗?而自己又对善良的他都做了什麽,伤他的心、利用他,把人家的好意当随便。
    「所以,为什麽对我讲这些?」
    警告?提醒?愈听只是愈迷糊的他坐立难安,笨拙的拍拍垫背枕头,像要为自己的紧张找理由,沙哑的声音比想像中害怕。
    「泉凛就像我弟弟一样,可是这个弟弟太别扭,老是觉得自己该达到每个人期待,对自己也很严格,如果你认同他的努力……就求你别再撕他的疮疤。」
    「他今天会来吗?」
    辛杰旋上护手霜盖子,不想对他说出答案。擦过护手霜的手发出一种肥皂药味,手指边缘的血变得黏糊糊的,带着少许刺痛。
    「那是他的私事,不会跟我说的。」
    「你再这样鸡婆才会害死他。」
    他  是个乡下孩子,从小就是被放养大的,大哥虽然会照顾他,毕竟大了快10岁,并不算很亲,家里不有钱、很早辛杰就知道想他要什麽就是比其他人难。北上追求梦  想期间每天就是想办法赚钱,工地、餐厅甚至围事都做,少少一点钱要缴房租、吃饭、还有舞蹈老师的学费,这些历练带来的好处远比坏处多,能避开更多危险、看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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