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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抛男友来找我算账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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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没关系,前面资料我已经留好了,你接着听就行。”简大勇嘱咐一句,拿起笔继续记录。
  陆时亦表面点点头,实则心思一直放在怎么让腿抖得轻一点,别叫人发现上。
  妈的,腿抬太久酸的不行,就他这种经常锻炼的都受不了。
  他在桌子下悄悄揉腿放松肌肉,手机“滋”地一声。
  薄谦问他:【到了么】
  Lu:【到了】
  Q:【晚了?】
  Lu:【'菜刀''菜刀'你说呢?】
  Q:【我的错,等回来我给你捏腿】
  陆时亦心想还是算了吧,中午喝水都能喝到床上去,捏腿的话,说不定要捏到哪里。
  他回了一个'微笑'的表情,没说什么,手机冲下扣,像个三好学生一般在手心上乱写乱画,第一次觉得听课比和男朋头一块玩轻松。
  “……第二组张伟伟学员的就不分析了。”
  这时说完第一组,普提查下去歇息,由小林浩史继续讲,“张伟伟学员开法以稳健为主,挑不出毛病,做的很好,咱们继续分析下一位。”
  下一位也是个泰国车手,成绩比伊藤泽略低,是需要重点观察的对手。可陆时亦抱着双臂向后一靠,一个字都听不下去。
  刚才小林浩史轻描淡写越过张伟伟,虽然嘴上没说张伟伟不好,但“以稳健为主”这几个字,足够令人难堪。
  张伟伟这次成绩垫底,配合上“做得很好”的评价,怎么听怎么像是讽刺他中庸且没有突破。
  都面临退役的车手了,还怎么突破?
  而且在场不乏和张伟伟一样的中庸派,小林浩史唯独越过了张伟伟,陆时亦冷笑一声。
  如果说上次还不能确定小林浩史是否在针对张伟伟,这次基本上可以确定,他肯定是对张伟伟有意见。
  而张伟伟一个亚洲赛都没去过两次的人,哪里能惹得到曾经的亚洲车王?说来说去,无非是对华国车手有意见罢了。
  讲完第二组,又分析第三组。说到梁旭和陆时亦时,不出所料,小林浩史挑了几处错误,并拿同组的伊藤泽进行了全面对比。
  结果显而易见,被人家伊藤泽爆的渣都不剩。梁旭还好点,陆时亦那真是一无是处。
  对于这个结果陆时亦毫不意外,毕竟他没好好开,他只是觉得胃里有点不舒服。
  恶心。
  。
  一下午的分析结束后,出门时,华国三位学员表情都不大美妙。
  打来训练营开始,张伟伟和陆时亦走的越来越近。梁旭因为每年都来训练营,认识朋友较多,所以和他们俩没怎么交流过。
  现在不同,他们不止是一个人被针对,而是一整个国家都在被针对。张伟伟叫住梁旭,“小旭,一起出去吃个饭?”
  梁旭“嗯”了一声,“走吧。”
  张伟伟便做主选了一家稍远的餐厅,省得再碰上其他学员,他们现在没心思应酬。
  当然也没心思说话。
  大家都是成年男人,不像年少时傻乎乎的愿意聚在一起议论,只要了几打啤酒,一杯接一杯的碰杯。
  看这样,估计今晚又是不醉不归的一夜。陆时亦提前跟薄谦打了个招呼:【你和梁哥吃饭吧,如果困了就先睡,别等我。】
  Q:【有应酬?】
  Lu:【嗯,梁旭和伟伟哥】
  薄谦从来不管陆时亦的正常交往,应了声后让陆时亦发定位,然后嘱咐他快吃完之前打电话,他过来接他。
  自己一个大男人,就算喝多了也能直着走回去,哪用得着人接?陆时亦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
  结果喝到快十一点,结完账和张伟伟梁旭晃晃悠悠走出去的时候,他看到外面停了一辆车。
  车头靠坐着的人相当熟悉,昨晚俩人还睡一张床来着。
  陆时亦猛地顿住脚步,张伟伟大舌头道:“小鹿,想吐?”
  他没来得及回答,只见薄谦听到声音后站直身体,收起手机往他这边走。
  “你什么时候来的?”陆时亦低声问。
  “没多久,”薄谦看看搭着他肩膀的张伟伟,“我扶他就可以。”
  张伟伟哪是在扶陆时亦,而是喝的头晕,让陆时亦扶他呢。他被迫往旁边迈了一步,问陆时亦,“你朋友?”
  “嗯,”陆时亦不愿意多说,转向薄谦,“车是你租的?”
  “让阿梁租的,都上车吧。”
  本来他们仨都有些醉,刚才准备好打车回去,这回有车送更方便。张伟伟和梁旭坐在后面,陆时亦自动自觉上了副驾。
  回去的路程中,有外人在,薄谦不好说别的,边开车边冲陆时亦低声道:“下午谁惹到你了。”
  “……你怎么知道?”陆时亦诧异。
  “应该不止是惹到你了,而是惹到了咱们国家所有车手。”
  “是,”陆时亦感叹着自己男朋友强大的洞察力,“就是碰到狗……算了不说了,没劲。”
  薄谦知道小男生的性格,小男生不想说,他也没必要非得问个清楚,容易越问越让对方闹心。
  不过他大概能猜到原因,沉默一会儿,放轻声音说:“如果你觉得不开心的话,训练营咱们就不参加了。”
  ……不参加?
  闻言,后面的张伟伟笑了一声,暗道这位肯定是圈外人,不懂摩华国摩托车现在有多难。
  相比于能走上国际赛舞台的伊藤泽之流,亚洲赛已经是华国车手的天花板。能参加一次训练营、跑一次ARRC,就算没拿到好成绩,退役之时也没有遗憾。。
  而这位特别有气质的先生,说不参加就不参加,说半路退出就半路退出,哪有那么简单?
  还有,这位先生说话的语气怎么有点怪怪的,特别像是……哄。
  对,就是哄,怎么好像是在哄小鹿?他是小鹿的哥哥吗?
  张伟伟一边纳闷一边打酒嗝,陆时亦顿了顿没再说话,也没回应薄谦。
  等到了酒店停好车,往房间走的时候,陆时亦忽然开口,“伟伟哥,旭哥,你们还继续上课吗?”
  那两人愣了下,异口同声,“上吧。”
  “好的,”陆时亦点头表示知晓,“那祝你们接下来的课程愉快。”
  “你什么意思,小鹿,你不是真不上了吧?”
  应该不能,张伟伟随即想,这小子看起来年纪小,但接触几天之后,会发现他处事还是挺成熟的。
  有年轻人的锐气,遇事却不像年轻人那样冲动,是个能成大事的好苗子。
  然而,紧接着,他听陆时亦斩钉截铁道:“没错,我不上了。”
  “我听不得别人拐弯抹角骂我,没当场教训他,是因为我现在不仅仅代表自己,更是代表国家的整体素质,不能干那么粗鲁的事。”
  “可老子现在不想跟他客气了,离ARRC第一站不正好还有两周么,”陆时亦眉眼凛冽,声音里挟裹着隐藏不住的傲气,“到时候我就要让他看看,咱华国是不是真有他说的那么差!”
  “走了,保重。”
  。
  小男生这种扬着下巴说话的样子,薄谦见过好几次,每次都会让他忍不住悸动。
  他打电话叫阿梁下来,把那两位被惊得不轻的人送回去,自己拉着陆时亦往回走。
  陆时亦做完决定嗨了,心情好到不行,于是耍赖挂在薄谦身上,非说自己醉到不会走路。
  薄谦无奈,一路连拖带拽把人弄回房间,又侍候着脱了衣服换上睡衣。
  临睡前,他忍不住提醒上下眼皮不停打架的陆大少,“明天周几,记得吗?”
  “周一,记得。”陆大少言简意赅。
  “那明天早上先别急着跑,给我留点说话时间,行不行?”
  “不行,”陆时亦脑袋扎进薄谦胳膊和枕头围成的缝隙里。果断拒绝,“你装一周鸭子骗钱骗色,我可不想再上当了。”
  薄谦回味了一下这有滋有味的一周,觉得意犹未尽。伸手关掉小夜灯睡觉时,小男生呼吸清浅,已经睡得很熟。
  和陆时亦正好相反,陆时亦是和他一起睡之后,不做噩梦睡眠质量好,醒的越来越早。
  而他是因为抱着小男生,每天在生意场上勾心斗角的神经得以放松,睡的沉,醒的越来越晚。
  怕小男生又跑,他特意定了个早些的闹钟,紧紧揽住小男生的腰。
  翌日清晨,被闹钟按时叫醒的时候,他立刻睁开眼睛,想看看现在什么情况。
  然后,他发现自己映入一双懒懒散散的、含着笑的眸子里。
  眸子的主人打了个哈欠,用那种早上特有的慵懒嗓音对他说:
  “早上好啊,男朋友。”


第96章 为什么
  男朋友?!
  薄谦太阳穴猛地一跳; 半撑起身子; 以为小男生恢复记忆了。刚要开口问; 忽然发现对方拳头呈现握着的状态。
  正常人在晨起的松弛状态下; 是不会握拳的。于是薄谦包住对方的手,一根一根掰开了他的手指。
  随即他看到,那洁白的掌心上; 用水笔写了一行鬼画符似的东西。
  字迹潦草,一个一个仔细看才能辨别出来,它写的是:
  “面前这个人是你男朋友; 别怕,好好待他。”
  薄谦盯着那行字良久,抬头道:“怪不得你昨晚死活不洗澡; 原来是怕手心的东西花了。”
  “不是……”陆时亦想把手抽回来; 抽了两下没抽动; “我单纯是喝多了; 懒得洗而已。”
  “哦。”薄谦点点头,知道他脸皮薄,没拆他的台。
  微微俯下腰; 在他手心落下一个吻。
  陆时亦被他亲的不由脸红,使劲甩了甩胳膊; “……肉麻死了; 上周的我怎么能和你谈恋爱; 快起来洗漱!”
  说完; 陆时亦翻身下床; 边往卫生间走边深呼吸,心想:操,没想到我男朋友睡着的时候帅,醒了之后更帅,老子真有眼光!
  一会找家西餐厅吃早餐吧,他好像更爱吃西式早餐。
  想到这儿,陆时亦脚步忽然定在原地——他是怎么记得,他男朋友爱吃西式早餐的?
  他是不是……快要恢复了?
  这个想法仿佛照入地底世界的阳光,令陆时亦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了。他忘掉早起看到备忘录的错愕和失落,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快点好起来。
  。
  既然决定退出训练营,那便没必要在这儿多留。
  洗漱完毕后,陆时亦去旁边找简大勇和程幼婷,毕竟大家是一个整体,不能自己独断专行,得听听其他人的意见。
  “……如果你们不想走的话,可以留下来继续听课,”陆时亦靠坐在桌子上,“我自己先回去准备ARRC。”
  训练营是个难得的机会,他不能因为自己阻碍别人进步。
  然而,程幼婷的反应出乎意料。只听她重重地“靠”了一声,“小鹿,真可以走?”
  “当然。”
  “那赶紧走,老娘早就想离开这个破地方了!”
  说罢,程幼婷开开心心地去收拾行李。陆时亦又问了简大勇的意思,简大勇巴不得离师兄远远的,满口答应,也去收拾细软。
  趁着他们收拾的功夫,陆时亦和新男友一起吃了顿早餐,顺便找阿梁定了中午出发的机票。
  薄谦在一旁,看他有条不紊地处理事情,好奇道:“你是怎么记住这些的?”
  “有手机嘛。”陆时亦打开备忘录,推到他面前。
  薄谦就着他的手翻了两页,密密麻麻的全是字。最新一篇是昨晚刚写的,记录了今天要退营以及找简大勇商量等一系列适宜。
  但很可怜的,薄谦发现,那上面除了“送薄老师去火葬场”之外,没有一点关于他的记录。
  “你没记关于我的?”薄谦眉毛立马皱起来。
  “你问我?”仗着失忆,陆时亦理直气壮,“我哪儿知道!”
  薄谦吃了个哑巴亏,转念一想,问小男生确实没用,只能起身结账拉着他离开。
  不过在往机场去的途中,他脸色比之前冷了些,总得来说还是有点不满意。
  程幼婷看出这位不开心,想抓陆时亦聊天却不敢,捡了个正经话题开口,“小鹿,咱们以什么理由退营,就说待的不爽,老子不忍你了?”
  陆时亦思忖片刻,“这么不太好,又不是全走了,里面还留着两支咱们国家的队伍。”
  “小鹿说的对,”简大勇附和,“一旦撕破脸皮,荆涛他们也不好过,不如就说是个人原因吧。”
  “好,就这么说。”
  意见一致,简大勇掏出手机发邮件。发完后叮嘱陆时亦他大概会挨骂,如果看到骂人的键盘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陆时亦点点头,觉得自己承受能力应该比较强,断然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
  等到晚上,训练营方公布“学员陆时亦因个人原因遗憾退营后”,看见论坛里那些不堪入目的话,他发现自己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脾气。
  ——高飞飞飞:【呦呵,这才第四天,咱们的新人就跑了?】
  ——旭日东升:【玩不起了呗】
  ——磊子:【出国一定会被血虐,他不知道的吗?就这心理素质,还去什么训练营】
  ——爱新觉罗:【回楼上,正因如此,所以他回来了233333】
  陆时亦没想到,“个人原因”四个字会被解读出这么多莫名其妙的意思,扣上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
  他沉着脸合上手机,开始打量周围的布置——飞机落地后,他男朋友没让他回公寓,而是把他带去了自己家。
  两人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光溜溜地睡在一起,拒绝的话显得太矫情,陆时亦便没拒绝,非常自然地跟人家过来同居。
  坐在餐桌前,他看看角落里的西洋钟,又看看沙发旁的花瓶,越看越觉得熟悉。
  对于失忆的他来说,这些物件全是陌生的才对。那是不是能够确定……他真的在往恢复记忆的方向发展?
  他忍不住提起嘴角,掏出手机。这时,忽然有只手臂从身后揽住他的脖子。
  紧接着,一道低沉的男声自耳边响起,带着刚洗完澡那种冷冽的水汽,“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
  “跟师姐,我的心理医生。”
  陆时亦侧过头答话,结果刚一动弹,耳朵擦过两片软软的东西,吓得他赶紧转回来,“……我约她明天治疗。”
  “最近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了?”
  “……嗯,”结果没出来,陆时亦不敢说的那么肯定,怕让对方失落,只道,“有一点点。”
  可无论是“一点点”还是“一大半”,对于两人都是好事。薄谦亲了亲陆时亦耳垂,随即动作顿住。
  猛地想到了一些不太妙的事情。
  “小朋友,”薄谦思考片刻,斟酌道,“等你恢复记忆,发现某些人骗你做了些无伤大雅的事,你不会生气吧。”
  比如说,一会儿是律师一会儿是医生、自认为人家男朋友,还有坑人家叫“哥哥”什么的。
  陆时亦警惕:“‘某些人’是不是你?”
  “嗯……怎么说呢……”
  薄谦深感头痛,此刻竟领悟出了“送薄老师去火葬场”的深层含义。
  如果现在自己去火葬场,小男生弄死他的时候,能不能温柔点?
  。
  最后,薄谦把这个问题连蒙带唬的糊弄过去,并赎罪般地侍候陆大少洗了澡。
  陆大少惊觉原来“男朋友”这个物种如此甜美,懒洋洋地靠在对方胸口,享受着一百块一次的头发吹干服务。
  “薄谦,”吹到差不多了,陆时亦甩甩头,唤身后人,“如果明天治疗效果不好,你会不会失望。”
  薄谦下巴搁在他蓬松的头毛上,“怎么说?”
  “我一次接一次的失忆,你就要一次接一次的跟我解释,肯定很累吧。”
  “不累,”薄谦立刻道,“但我确实希望你早点回复。”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看你内疚的表情。”
  听他这么说,陆时亦赶紧揉揉脸颊,试图通过物理方法改变表情。
  看他无意中露出的幼稚,薄谦勾起唇角,忍不住把人抱的更紧。
  “比起我们,其实你更累,”薄谦轻声道,“每一次失忆,你都要重新接受一次自己生病的事实,重新适应你周围的环境,重新认识身边人。这样周而复始、从迷茫到失落的过程我没经历过,但我能想到有多难受。”
  薄谦亲了亲他后颈,“宝贝,辛苦你了。”
  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闻言,陆时亦有些怔忡,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活了这么多年,他感觉自己并不是在过自己的人生。
  他更像个旁观者——从他母亲去世以后,他对待这个世界的态度,似乎只剩下冷漠。
  有人说他好也有人说他不好,有人喜欢他也有人讨厌他。有愿意支持他的粉丝也有黑子,有敬佩他的人也有恨不得把他弄死的人。
  他一直在冷眼旁观。
  他从没听人对他说过,辛苦你了。
  生而为人,辛苦你了。
  不过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不过是最普通的客套语,此时却仿佛成了泄洪的阀门,多年积攒的情绪洪流般倾泻而下。
  陆时亦眼眶倏地红了,鼻子也酸到不行,转身反抱住薄谦,头使劲扎进对方颈窝。
  薄谦差点被这只看着瘦弱、实则矫健的小豹子扑倒,晃了两下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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