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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风行-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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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行风在青年耳畔轻声安抚:“朝阳,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再也不会……”
  吻落到伤疤上。耐心地以唇代手,温柔抚/摸;犹如亲吻蝉翼一般。逐渐地,青年不再抗拒了,在夜来香缭乱馥郁的花香中,他慢慢舒展了手脚。
  情/潮如翻涌的浪涛;卷走了魏行风的面容,只有一片摇曳灯影落进失去焦点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中老年人的感情后面交代。


第66章 
  站在镜子面前,孟朝阳又走神了。
  他想起了,三个月前和魏行风擦枪走火的那个狂乱夜晚。其实,当时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但在魏行风卖力地取悦和高超的技巧下,他溃不成军,积攒多时的精力和欲/望被掏得干干净净,导致以后一段时间,他都不太敢看魏门庆的嘴和手。
  然而隔天早上,孟朝阳却又开始装鸵鸟,连魏行风的早安吻都拒绝了。以魏行风的精明和对他的了解,凭这么一个动作就明白他的心意。于是他们又恢复了那种只谈画不谈情的相处模式。
  孟朝阳也不知道自己对魏行风到底是个什么心意,床都上了肯定是喜欢的,但魏行风一接近他,他就会本能地推拒躲闪。可能还是过去的阴影太深,没有安全感吧。而魏行风说话算话,充分尊重他的界限,除了偶尔调/戏他两句,更多精力还是用在帮助他绘画上。
  这样的魏行风既才华横溢又温柔体贴,男友力MAX,孟二傻子不是不动心的。但真正开始谈情说爱,他们又必须逾越过去那座大山,重新开始谈何容易!
  门铃骤然响起,吓了孟朝阳一大跳。
  “弟。”魏行风在外面叫他。
  他急忙去打开门。魏行风衣冠楚楚地立在门口,上下扫了他眼,皱眉道:“还没好?你出个门怎么比女孩子还慢?”
  “喔,马上就好了。”孟朝阳把他让进屋,慌慌张张地折回卫生间,涂了剃须膏准备刮胡子。
  魏行风跟在他身后,这时就抢过刮胡刀道:“我来帮你。”
  “不用了……”
  “别乱动!”不容他拒绝,魏行风一手搂住他,另一只手将剃须刀往他脸颊上刮。
  在剃须刀的威慑下,孟二傻子一动不动任他捯饬。接着刮完胡子,又是洗脸梳头,然后换上新西服——魏行风挑的。帅气清爽的孟助手新鲜出炉了。
  魏行风仔细审视一番,满意点头:“很好。很帅。这下可以走了。”
  “……”
  孟朝阳像个小孩似的,紧跟着他上了等候已久的孙磊的车。
  孙磊合上电脑,望着孟朝阳笑:“哟,果然是人靠衣装,孟弟弟这么一打扮也像个画家了。”
  孟朝阳微微红了脸,腼腆道:“这都是魏行风包装的。”
  孙磊冲魏行风飞了个眼风,然后他说:“孟弟弟,不开玩笑,这次比赛后你就真是画家了!虽然参加的是业余画家比赛,但好歹也是画家,对不?而且我们公司还要跟你签约。”
  孟朝阳紧张道:“比赛结果还没出来呢,我到底能不能获奖还不一定。”
  魏行风悠闲地开口道:“没问题,无论如何你都能拿个奖的。”
  孟朝阳狐疑地望着他,说:“不是说好了不开后/门的吗?”
  魏行风眉头一蹙,板脸道:“谁说我给你开后/门了?”
  孟朝阳:“那你凭什么说我肯定能拿奖?”
  魏行风抬手就弹他个爆栗,教训说:“凭什么?凭我的职业经验和眼光!你的画是我从头到尾跟的,所有参赛的画我也都看过,好坏我还分不清?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
  捂着脑门,孟朝阳委屈道:“我这不是想靠自己的实力嘛!”
  孙磊在旁边打圆场:“我们真没干涉评选。为了避嫌,老魏和沈老师都没担任评委,绝对公平公正,没有潜/规则。”
  孟朝阳:“哦。”
  孙磊转了话题,问魏行风:“沈老师今天不来吗?”
  魏行风摇头道:“他忙着找他昔日的恋人,没时间,也没心情。”
  孟朝阳关心地问:“他还没找到胡子叔?”
  魏行风:“不是没找到,是胡子叔不肯见他。他这边刚找上门,人家那边转头就跑,两个人的岁数加起来快一百岁了,还这么你追我赶的捉迷藏。”
  孙磊好奇:“这胡子叔是有多讨厌沈老师呀,面都不肯见一次?”
  魏行风摊手:“我也不清楚。我猜不仅仅是因为他俩之间有恩怨,可能跟顾姐也有关系。”
  孙磊一脸八卦:“一对恋人,前后娶了同一个女人,就这么个三角关系够拍部狗血言情剧了……”
  魏行风咳了声,及时打断他即将奔向猥琐之路的想象力,开始谈生意上的事。
  想到胡子叔和顾姐,孟朝阳不禁有些郁闷。这夫妻俩都是给过他很大帮助的人,又是那么和善可亲,如果不是中间夹了个沈博,他俩应该是一对多么般配的璧人儿。师父和徒弟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祸水!
  一面腹诽,孟朝阳一面去看身边的魏行风。视线的角度没摆好,一瞄就瞄到祸水的嘴上,看他嘴唇上下开阖,孟助手不小心就想到了那个晚上,以及那张嘴带给自己的销/魂滋味……
  手上一热,魏行风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按到自己腿上。
  孟朝阳瞪他。可惜人家眼都不斜一下,直接无视,嘴上还头头是道地说着生意经。
  不想引起孙磊和司机的注意,孟二傻子只得放弃挣扎,被迫摸了他一路的大/腿。
  到了会场,公布了获奖名单,孟朝阳果真得了第三名。
  尽管魏行风事先预测他会得奖,可当孟朝阳听到获奖名单中自己的名字时,还是蒙圈了。他,一个没有灵气的、放弃绘画多年的人,竟然获了奖!
  同一座礼堂,七年前,他曾替魏行风得奖欢呼喝彩;七年后,居然轮到他站上了领奖台。透过灯光和掌声,他再次看到了魏行风,只不过这一回,手握奖杯的人换成了自己。这既诠释了“人生如梦”,同样也证明“坚持梦想总会成功”。
  从领奖开始,到参加获奖作品展览,孟朝阳一直都像做梦,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记得不停地微笑、道谢,而魏行风全程保驾护航,替他挡了很多酒和无趣的应酬。等他终于清醒过来时,自己已经扶着魏行风踏上了酒店走廊的厚地毯。
  凭过去的经验,孟朝阳判断魏行风喝醉了,不过醉得不厉害,脚步还算稳定,也没胡言乱语,就是一个劲儿傻笑。孟助手不放心,稍做踌躇,还是把人扶进自己房间。
  把醉鬼安顿到沙发上,孟朝阳转身给他倒了水,又扭了块毛巾擦脸。
  魏行风看他忙进忙出,吃吃笑起来:“朝阳,你现在也是……画家了,呃,我们终于可以……并肩了。”
  “是啊。”孟朝阳把毛巾丢到他脸上说:“你擦擦脸,喝杯水就睡觉,少说废话。”
  “遵命。”魏行风囫囵擦脸、喝水,然后往沙发上一靠,睡了。
  孟朝阳没想到他那么听话省心,不由得舒口气,拿毯子给他盖上,便自行去洗漱。
  洗澡的时候,一阵阵浮火冲上孟朝阳心头,等洗完后,不但不见清爽,反而更燥热了。裹了浴袍出来,他走到沙发前蹲下,对着睡着的人看了一会儿,更心浮气躁了。
  孟朝阳默默腹诽,祸水就是祸水,睡个觉都能勾人。站起身,推开玻璃门,他走到阳台上吹风。
  好容易火气散了些,身后传来响动。他回头看到魏行风惫懒地靠在门口。
  “怎么不睡了?”
  “穿那么少就别在外面吹冷风,小心感冒。”
  孟朝阳依言回到屋里。魏行风替他关上阳台门,顺势捉住他的手腕,把他压到门上。
  屋里没开灯,黑乎乎的,仅有身后的一点夜光照进来。孟朝阳看不清魏行风的脸,只听得到他咻咻的喘息,和自己擂鼓似的心跳。
  魏行风往前紧贴了他的身体。孟朝阳闷哼一声,浴袍里已蓄势待发。魏行风坏笑着,挑/逗十足地在他脸颊、嘴唇、脖子上亲来亲去,手上动作不停,撩/弄得孟二傻子相当受用。假如此时真枪实弹来一次,他大概不会拒绝。
  趁着他舒服,魏行风在耳边呢喃:“我们在一起吧?往后一块儿过日子好吗?”
  孟朝阳用一串急切的呻/吟回答。
  魏行风又说:“我这会儿跟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孟朝阳手上动作一顿,随即把他的衬衫扯了下来。
  就这么微不可察的停顿仍旧没有逃过魏行风的眼睛。他不再说话,制止住孟二傻子的动作,慢慢蹲下去……孟朝阳紧靠在玻璃门上,不动了……
  狂欢过后,两人相拥着入眠,却各怀心事。孟朝阳时睡时醒,知道魏行风坐在床头抽了很久的烟。
  凌晨的时候,魏行风走了。给他留了张条子,大致意思是:自己要回去完成未完作品,然后会离开一个月筹备画展,希望他利用分开的这段时间,好好考虑自己亲/热时说的话,自己是真的期盼两人相携一生云云。
  孟朝阳捏着纸条一头扎进棉被,不知何去何从的同时又有些怅然若失。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大概就能完结了,结局是有些仓促,但故事线已基本走完,细节的地方会在番外交待,差不多吧。感谢小天使们这一路的支持。


第67章 (终章)
  魏行风不在的日子里,孟朝阳认认真真考虑了俩人的未来。不得不承认,魏行风的改变非常大,不但心里眼里只有孟朝阳一个人,最难得的是会站在对方的立场上考虑问题,真正把孟朝阳看作一个完整的人,而不是当附属物。
  可孟朝阳就是怕,每每想到接受魏行风,脑海里就会有一个声音提醒他: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万一哪天魏门庆故态重萌了怎么办?那样的魏行风就是一个噬人深渊,孟二傻子已经吃过一次大苦头,现在回想起来仍不免腿抖!他也知道这样揣测人家不大好,但他也没办法,那种痛和怕都是刻进骨子里的,轻易抹不掉的。
  在这种进退维谷的心情下,他应沈博之邀,再次来到湖滨公园的小楼时,不啻于一次沉重的故地重游。
  小楼锁着门,本来孟朝阳提议去找徐曦然拿钥匙,但沈博没让他去,说还是要尊重顾筠庭的意思——既然她锁了门,就是不希望有人踏足这里。
  两人立在院门前,俱沉浸于自己的回忆中,良久无话。
  沈博率先开口:“我们到那边坐。”
  孟朝阳:“好。”
  在湖边的石凳上坐好,孟朝阳问:“沈老师,您找到胡……陈先生了吗?”
  沈博摇头:“找是找到了,但他不肯见我。我今天找你就是为了这事……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孟朝阳:“没问题,有什么我需要我做的,您尽管提。”他好奇地多了句嘴:“您是要我当说客去劝陈先生么?”
  沈博还是摇头。像是颇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一秒钟,他才嗫喏道:“我想请你去劝筠庭。”
  孟朝阳:“……顾姐?”
  沈博:“嗯。只有她出面或许可以劝服嘉佑,但她也不肯见我!我现在连小区的大门都进不去,她公司的保安更是一见我就赶!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他把脸埋进手里,语气激动而绝望,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孟朝阳从没见过这样脆弱失态的沈博,十分愿意帮他一把,问题是让自己去劝说一位妻子,要她帮助丈夫同旧情人和好——这种难度实在是大到无穷。“沈老师,顾姐是帮过我很多,但说老实话我……其实并不太了解她,她也未必会听我的……”
  沈博猛地捉住他的胳膊,红着眼道:“你只要替我代几句话就好!你告诉她,嘉佑没时间了!她怎么恨我、报复我都没关系,但不能让嘉佑带着遗憾、欺骗和伤害离开呀!”
  孟朝阳:“您的意思是,胡子叔他……”
  沈博痛苦地吼道:“他得了癌症,最多还有一、两年的时间!”这句话一出口,他的自制力终于崩溃,像个孩子似的痛哭起来。
  孟朝阳也呆了。那么超脱、平静、对谁都和蔼可亲的胡子叔竟然得了绝症!可他一点都没表现出来啊!“怎么会?”孟朝阳喃喃道:“他看上去那么健康,每周都去爬山,走的路比我们都多!不会是医生误诊吧?”
  沈博哽咽道:“他是靠特效药支撑……瞒着所有人,也不肯住院,跑到那么偏远的地方生活,他是打算自生自灭不麻烦亲人朋友啊!”
  孟朝阳这才记起,胡子叔屋里确实有全是外文的药瓶,并且他每年会离开寨子一、两个月,去年还离开了两回……
  眼睛开始发酸,孟朝阳连吸好几下鼻子,最后还是没忍住,陪着沈博一起落泪。
  等震惊和悲伤过去后,沈博渐渐平静下来,开始对孟朝阳讲述他们三人之间的恩怨。
  一切的肇始都源于沈博的自负、自私和占有欲。他和顾庭筠结婚后,很快就腻烦了陪天真任性的顾大小姐谈恋爱。开始只是偶尔出轨,慢慢的那些露水情缘也满足不了他,他的心思又回到了同他共患难、对他无比包容和理解的陈嘉佑。
  彼时,陈嘉佑作为他的密友以及成功的年轻商人,深得顾父的赏识,和顾家一家人颇有些交情,而顾庭筠也很喜欢他,把他当做一位可以信赖的兄长。陈嘉佑自沈博结婚后就断了对他的念想,只是全心全意支持他的绘画事业,并不打算背着顾家和他再续前缘。
  沈博几次三番对他撩拨不遂,便把他骗到小楼,软硬兼施和他发生了关系。之后,他俩又有了几次亲密关系。陈嘉佑对这种不伦之恋是很内疚的,一再要求沈博离婚或者分手,但沈博既不愿放弃他,又不肯和顾家翻脸,只一味纠缠陈嘉佑不放。
  但他没想到顾筠庭发现了他俩的关系,更没想到不谙世事的顾大小姐其实刚烈而有心计。沈、陈的关系对她而言是双重背叛,那时的顾筠庭恨沈博恨得发疯,不动声色地策划报复负心的丈夫。她先是频频去找陈嘉佑,故意和他出入公众场所,让人照下一些好像两人谈恋爱的照片,然后匿名把照片寄给沈博,误导其以为陈嘉佑勾搭妻子。
  然后她在某个晚上灌醉了陈嘉佑,伪装她跟陈嘉佑已经上/床假象,让沈博捉/奸在床。骄傲的沈博自然恼羞成怒,觉得是陈嘉佑因爱生恨羞辱自己,不但对旧日恋人恶语相向,甚至还动手打了人。可怜陈嘉佑知道自己和顾筠庭之间可能是误会,然而面对暴怒的爱人,无论怎样解释对方都不相信,还承受了他蛮横冷酷的攻击。至此,他对沈博彻底寒心,再没有什么留恋。
  他们闹翻之后,没隔多久顾筠庭也和沈博离了婚。她找陈嘉佑说怀了他的孩子,陈嘉佑那时大约是对情爱之事失望,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也不管她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就和她结了婚。
  隔了好几年,顾筠庭忽然找到沈博,向他说明了整件的真相,并且告诉他,陈嘉佑从来没有碰过她,甚至结婚后他们也只是名义的夫妻。顾筠庭声称自己所在所为都是要报复沈博,就是要让渣男,失去爱人、失去家庭、失去孩子,孤家寡人地终老!她看出沈博很爱陈嘉佑,然而一个自恋又自私的人是没有爱的资格的,他亲手毁掉了自己的爱情,把自己投进了永失我爱的悔恨囚牢!
  “她成功了,一语成箴。”沈博苦笑着说:“我的前妻很厉害,而我也是自作自受,活该痛苦。可嘉佑是无辜的呀,就算他有对不起筠庭的地方,照顾她和孩子这些年也还完了吧!他不该到死都蒙在谷里!如果筠庭愿说出真相,哪怕他还是不原谅我也没关系……我只是想,只是想当面跟他说一句‘对不起';告诉他我一直都是爱他的……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孟朝阳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这三人的恩怨堪比狗血言情剧,而男主沈博充分诠释了什么叫不作不死、自作孽不可活。顾姐报复他可以理解,胡子叔不肯见他也可以理解,但眼前这憔悴、绝望、愧悔的男人又有些可怜,令孟圣父说不出拒绝或责备的话语。
  就当是给胡子叔一个明白,孟朝阳答应替沈博向顾筠庭传话。
  顾筠庭和孟圣父见面的地点仍然是小楼,不过是在屋子里。站在魏行风曾经的画室里,她安静地听孟朝阳讲完,然后哭了。先是小声啜泣,继而是呜呜嚎啕,孟朝阳也不劝,只沉默地看着她哭,等她哭完后递上纸巾。
  边擦眼泪,顾筠庭边小声问:“嘉佑哥真得癌症了?”
  孟朝阳:“沈老师是这么说的。”
  顾筠庭蒙着脸呜咽了几声,尔后抬起红红的眼睛对孟朝阳说:“我那时恨透了沈博,也恨透了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拆散了他们,但我又得到了什么?沈博从来没爱过我……我想过堕/胎,也想过自杀,然后就去骗嘉佑哥,我那时就想狠狠地羞辱沈博!后来我才明白,嘉佑哥根本是知道我在骗他,他是因为不想我打掉孩子、发狂伤害自己才假装被我骗的……”
  “这些年,他一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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