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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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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的。
  周予安把脑子里的人影甩走,想着还是钟弗初好,起码看起来挺洁身自好,除了是直男这点有点儿可惜。
  钟弗初在做什么呢?不会举着蜡烛看书吧?
  他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钟弗初一手举着蜡烛,一手举着书,一副悬梁刺股、囊萤映雪的刻苦好学生模样,就忍不住乐。
  他乐着乐着打了个喷嚏,结果乐极生悲,蜡烛被他的喷嚏吹灭了。
  ……
  陡然的黑暗让他心脏狂跳,还好手机就在旁边,他赶紧打开手机电筒,看到光亮才喘了口气,吸了吸鼻子,喉咙有点儿痒,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他从小睡觉就不关灯,小时候有一次保姆擅作主张的在他睡着后把床头灯关了,他半夜惊醒没看到光,快把房顶都嚎塌下来,明妍气的换了个保姆,陪着他睡了好几天。
  长大后倒渐渐能适应了,但还是受不了黑暗逼仄的空间,比如没灯的电梯、阴暗的箱子之类的。
  周予安看了眼手机电量,只剩下一层血皮,想了想,干脆拿着手机下了床,向外走去。
  他走到钟弗初卧室外,敲了敲门,说:“钟医生,我的蜡烛灭了。”
  过了一小会钟弗初才打开门,手里居然真的拿着本书。
  周予安睁大了眼睛,惊讶的问道:“黑灯瞎火的,你还真看书啊?” 都没注意自己声音哑哑的。
  钟弗初却抬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沉声道:“你发烧了。”
  周予安愣了愣,用手摸了摸额头,说道:“没有啊。” 不过他确实感觉脑袋里嗡嗡的,眼皮有些重。
  “……你自己肯定感受不到。” 钟弗初将书放在一旁的柜子上,说道:“我去找药,你在这里待会儿。”
  “不用喝药,我睡一觉就好了。”周予安不喜欢喝药,拼命摇了摇头。
  钟弗初没理他,径自转身出去了。
  周予安叹了口气,他看了眼床上的皮卡丘玩偶,蹬掉拖鞋躺到床上,抱着皮卡丘躺着躺着眼皮就耷拉下去了。
  一定是钟弗初的床有魔力,他睡着之前这样想着。
  钟弗初先是找出退烧药,看了眼保质期,还没过期,然后又去烧了水,兑好一杯温水后回到卧室,看到周予安正抱着玩偶睡的死沉,两手各揪着一只耳朵,从睡袍里伸出的长腿压在玩偶尾巴上。
  钟弗初把床看作是绝对私人领域,他皱了皱眉,走过去拍了拍周予安,没醒,想把玩偶抽出来,抽不动。
  他干脆捏住周予安的鼻子,结果周予安很自然的张开嘴呼吸,还嘟囔了句:“傻徐行,边儿去。”
  钟弗初眉头蹙起,猛地揪住周予安的脸,手上用了些力气,周予安一下子疼醒了,嗷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你的皮卡丘打人。” 周予安踢开玩偶,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歪着脑袋一脸睡意,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脑袋里晕乎乎的,只想就地睡觉。
  “把药喝了。”钟弗初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掌心里放着药,递给周予安。
  周予安跪坐在床上,迷茫的盯着药片看了会,低下头伸出舌尖将钟弗初掌心里的药片舔进嘴里。
  湿润灵巧的舌尖在掌心里滑过,像蜡烛上的火舌,一阵灼烧般的痒意,钟弗初的手狠狠颤动了一下,猛地收回去握紧。他眯了眯眼睛,怀疑周予安故意的。
  可周予安含着药丸,梗着脖子正打算干吞,吞了半天没吞进去,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一副被烧成智障儿童的样子,钟弗初只好捏住他的下巴,拿着水杯把水往嘴里灌。
  周予安猝不及防被灌水,咕噜一声,合着水终于把药片给吞了下去。
  然后往后一倒,又昏睡过去了。
  钟弗初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将水杯放在一旁,把被踢到地上的玩偶拾起来放进衣柜里,然后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上去。
  失眠原本只是一个人的孤独旅程,一旦旁边多了个呼呼大睡的人,就仿佛一个即将饿死之人身边来了群吃大餐的,一边吃还一边笑着说“真香啊”。
  钟弗初无奈的闭上眼睛,一个多小时后他还没睡着,侧过身看了眼一旁睡死过去的周予安,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不少,只是呼吸声还有些重。
  他刚收回手,周予安突然朝他这边摊煎饼似的翻了个身,紧接着胳膊就搭在了他身上,头也挤进他的脖颈处,头顶着他的下颌。
  钟弗初叹了口气,他掀了掀没动,反而身上又被压了一条腿。其实他若真想掀开,倒也能把周予安收拾的妥妥帖帖,但他最终还是没动。
  他从来没抱着东西睡过,床上放的玩偶也只是摆设,让他心安的摆设。
  突然这么一个炭块似的人烙在怀里,让他很不适应。发烧的人呼出来的气都是带火的,像两道小火苗扫在颈项处,让人有些心浮气躁。
  他以为自己会彻底失眠,但或许是周予安的呼吸声有催眠作用,也或许是这一天确实累了,他竟很快就睡了过去,罕见的一夜无梦。
  周予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在钟弗初床上,回想了一阵,忍不住抱着枕头开始笑。
  没想到自己发烧能烧到和心上人同床共枕,真是烧的好,烧的妙,烧的他想尖叫。
  钟弗初打开卧室门,又看到周予安莫名其妙的傻笑,见到他进来更是笑的嘴角快咧到耳根。
  “钟医生,你没去上班吗?” 周予安笑着问道,现在都快九点了。
  “等会再去。” 钟弗初说道,其实他早上本想喊醒周予安,想了想还是请了假。
  他走过去,给周予安量了体温,37。1℃,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
  “洗漱完出来吃早饭,你衣服在那儿。” 钟弗初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衣服。
  周予安点了点头,想必是钟弗初给他洗干净烘干了,他道了谢,拿了衣服去卫生间。
  收拾好来到餐厅,和钟弗初一起吃早饭,还挺丰盛的。
  正吃着明妍打了电话过来,说了一个咖啡厅的位置,让他自己过去,他叹了口气,原本还打算上午和钟弗初呆一块呢。
  吃完早饭,钟弗初开车将周予安送到咖啡厅门口,周予安下了车,走到驾驶座的车窗前,弯着腰对钟弗初说道:
  “钟医生,下次我能继续请你出来玩吗?” 虽然他昨晚就问过了,但还是不放心,怕钟弗初反悔。
  钟弗初手指摩挲着方向盘,点了点头,又说:“周四记得来医院拆线。”
  “好的!” 周予安笑了。
  “记得我之前给你的医嘱。” 钟弗初想了想,又叮嘱道。
  周予安点头答应,两人都沉默下来,谁也没主动说要走,一时气愤有些怪异,周予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这时后面有人在鸣笛,钟弗初轻咳一声,说了句“我先走了”。
  周予安看着他的车离开,这时背后有人喊他:“洛洛。”
  他回过身,见到明妍正站在咖啡厅门口望着他,忙走了过去。
  两人来到咖啡厅二楼要了个包间,明妍看上去气色不太好,眼角的皱纹都深了不少,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周予安,皱眉道:“怎么瘦了?”
  “没瘦啊,我在这儿吃得挺好的。” 周予安有些无奈,明妍总是裸眼鉴胖瘦,还不准。
  “妈,你这次来文华市有什么事儿吗?”他问道。
  明妍看了他一眼,眉梢有些怒意,道:“没事儿就不能找我儿子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他总觉得明妍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眉眼间有几分疲惫和愠色。
  明妍没接话,转而问道:“刚才门口那个车里的人是谁?你朋友?”
  周予安犹豫了会,说道:“是啊,一个朋友。”
  明妍看着他的眼睛,咄咄逼人的问道:“你昨晚和谁去看音乐会了?为什么要对我撒谎说是同事聚餐?”
  她盯着人看时目光总有些锐利,年轻时是出了名的脾气不好和斤斤计较,曾有别家太太暗地里议论她的出身,被明妍知道后借机羞辱了一番。
  周予安早就打好了腹稿,说道:“一个同事有两张票,我们先一起吃了饭,然后去看了音乐会。” 倒是把同事聚餐和音乐会融合的很完美。
  “什么同事?男的女的?” 明妍刨根问底。
  周予安垂着头沉默,他从小就被明妍严格掌控,事无巨细都要报备,年少叛逆时也闯过一些祸,后来更是毅然决定留学。
  明妍见周予安这样赌气不说话,神色不太好看,说道:“我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当然要多关心些,你别总觉得我烦。”
  “我已经长大了。” 周予安小声嘟囔道。
  “你要真是长大了我就不会这么操心,整天跟个小孩子似的,哪天被人骗了都还帮人数钱。”
  明妍又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周予安,说道:“这是我在泰国寺庙求来的佛牌,你仔细收好了。”
  周予安拿过来看了一眼,佛牌上一个佛祖莫名其妙的双手捂着脸,一副娇羞样,他苦着脸道:“妈,我又不信这个。”
  明妍前些年不知怎么回事晚上频频做噩梦,精神状态极不稳定,周盛南要给她请心理医生,她死活不同意。之后她突然迷信起来,在各地寺庙求了一堆有的没的,家里还设了一个小型佛堂,动不动就上香拜佛。
  “这是掩面佛,可以挡灾避险,让小人离你远点。”明妍对这些事向来坚持。
  “好好好,我戴着就是。”周予安将佛牌收进口袋里。
  明妍喝了口咖啡,眉头微蹙道:“洛洛,你不能总在这儿待着玩,家里的公司总有一天要你回去打理,你爸在外面……” 说到这里,她冷哼一声,眼角眉梢都是怒气,脖子都有些涨红。
  周予安面无波澜,他早就听过风言风语,说周盛南在外面有一房小的,但其实他并不太在意,对周盛南的公司也没兴趣。
  他和他爸感情算不上太深厚,周盛南总是忙,不怎么回来,但对他要求挺严厉。
  明妍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收敛了怒色还要再说,周予安却转移话题道:“妈,我小时候为什么要改名字?” 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
  明妍愣了愣,过了会才道:“你原先那个名字不吉利,你现在的名字是你爸专门请先生改的。”
  周予安皱眉道:“周嘉洛哪里不吉利了,不挺好的?”
  他的原名是周嘉洛,也是小名洛洛的来由。
  “你五岁时生了一场大病,差点儿没活过来,先生说你名字带水,和带火的名字相克,所以必须改。”明妍说道。
  周予安觉得他爸妈被算命的给忽悠了,他想了下家里的人名,也没带火的啊,于是问道:“哪个人名字带火?”
  明妍手里的咖啡杯晃了下,眼中闪过一丝仓皇,她放下咖啡杯,神色有些僵硬,低声道:“没什么,当时一个保姆的儿子,后来搬走了,和你没什么关系。”
  周予安觉得更奇怪了,五岁以前的记忆对他而言是一片荒芜,他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有哪个保姆儿子,干脆不想了,问道:“那我五岁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明妍有些不耐烦了,“这都过去了,你现在好好的就行。”
  周予安只好作罢。


第十九章 
  母子结束了一场并不愉快的对话之后,明妍跑山上的寺庙里去了,周予安觉得明妍这般求佛心切,简直像做了什么亏心事赎罪似的,他摇摇头回到了和徐行一起住的房子。
  徐行正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笔记本,见他进来就没好气道:“哟,还知道回来啊,春心捎带上了么?”
  周予安没理他,往沙发上一扑,瞥了眼徐行的电脑桌面,居然是格斗培训班的报名表,他惊讶的从沙发上蹦起来,兴奋问道:“你终于决定弃明投暗走黑道了啊?”
  徐行猛地把笔记本关上,神色有几分小尴尬,理直气壮道:“是男人就得会打架,以为谁都像你跟个弱鸡似的。”
  周予安不服了,瞪眼道:“我是有人保护的弱鸡!” 他把手刀架在徐行脖子上,眯着眼威胁道:“老实交代,你昨晚怎么知道我没去音乐会?”
  徐行不想回答,扯住周予安的胳膊一把将他压在沙发上,膝盖用力抵着背脊,周予安立马惨叫:“钟医生救命啊,有人要谋杀你男朋友啦!”
  徐行气笑了,放开他道:“你也就背地里逞嘴皮子,敢跟姓钟的当面说么?”
  周予安踹了徐行一脚,怒道:“你怎么总对钟医生不尊不敬,明明别人有名有姓!”
  嚯,八字没一撇还护上了!徐行将腿支在茶几上,哼道:“就觉得他挺欠的,不行?” 又问:“你现在对他到底了解多少?他哪儿的人,父母干什么的,以前的情史,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
  周予安怔了怔,偏着头想了想,撇嘴道:“你一说,我发现我好像对他一点儿都不了解,不过我知道,他有个青梅竹马,还有个前女友。”
  徐行心想难怪明妍总是对周予安不放心,这小傻逼确实是个纯种二百五,他敲了敲周予安的脑袋,说:“行哥哥去帮你查,绝对把祖宗三代、身家背景都一一搞清楚了。”
  周予安觉得不太好,可自己又不好意思问钟弗初,纠结了一会儿没反驳。
  这可是徐行查的,不是自己查的,他对自己说。
  “你说他有个前女友,还有个青梅竹马,威胁大么?” 徐行抱臂斜眼看周予安,就像老父亲看着不成器的儿子,谈个恋爱都要手把手指导。
  周予安靠在沙发上,说:“他前女友挺漂亮,不过已经被我成功击退出局了,我倒是觉得那个青梅竹马更难对付,是他们医院的骨科医生,叫叶阑,长得还挺好看。”
  “操!” 徐行瞬间从沙发上炸起来。
  周予安疑惑的看向徐行,说:“你痔疮发了啊。”
  “操操操!”徐行在客厅来来回回的走,烦躁的挠头发,快把周予安绕晕了,最后突然一把抓住周予安的衣领,用力晃了晃,双目发出精光。
  “儿子,你和钟弗初的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这张狗嘴里钟医生终于有了姓名,周予安却依旧踹他:“你帮我去租他小区里的房子,要最近的,我就认你这个爸爸!”
  “没问题,这事儿爸爸给你安排!”
  “钟医生,老院长来了,在陆爷爷那儿等你呢。”李慧婷对正在写报告的钟弗初说道。
  钟弗初愣了愣,应了声好,起身往外走。
  李慧婷和护士小声讨论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钟医生的心情似乎很好。”
  护士笑了笑:“我也觉得,上午有个进修生把病历给写混了,要放以前,钟医生绝对要严厉惩治,今天居然就只教训了几句。”
  李慧婷倒不知道这件事,她跟着钟弗初实习一年多,知道钟弗初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或者说就没看到他喜过,但今天钟弗初有一种格外放松的感觉,像是有一把阳光洒在了身上。
  钟弗初走进特保病区15号病房,谢晋谦正拄着拐棍站在病床前,和病床上的人说话,见他进来,招了招手道:“弗初,过来。”
  这个一头白发却精神矍铄的老人是汉南医院的前院长,在任时雷厉风行,曾带过钟弗初,和陆龄久是多年好友。
  “院长。” 钟弗初走到病床前,看向床上的老人,又喊了声“师傅”。
  陆龄久今天的状态不错,此时昏黄的眼睛都弯了起来,布满黄褐色斑点的手颤颤巍巍的向钟弗初伸去。
  谢晋谦伸出手覆在他的手上,叹气道:“你看看你,争了一辈子,最后只有一个徒弟心疼你,儿子孙子都跟死了没两样。”
  钟弗初闻言道:“听说陆岩过几天会回来。”
  谢晋谦冷哼一声:“那小子在国外混的不知天高地厚,不回来也罢!”
  陆岩是陆龄久唯一的孙子,陆龄久曾让他学琴,但陆岩对此不屑一顾,爷孙俩发生不小的矛盾,孙子还把爷爷祖上传下来的琴给烧了,把陆龄久气的住了院,现下陆龄久重病,陆岩至今还未回来看过。
  钟弗初和陆岩同一个高中,陆岩向来看不惯贫穷出身的钟弗初,更看不惯自己的爷爷把钟弗初当亲孙子般对待,而钟弗初也从没把陆岩放在眼里。
  “弗初,你现在都快三十了,还没定下来?有心仪的女孩吗?” 谢晋谦眼中有几分笑意,他向来喜爱这个学生,何况还是他好友的徒弟。
  钟弗初对这种问题向来否定的干脆,此时却停顿了两三秒。
  谢晋谦眼底了然,对陆龄久笑道:“你还瞎操心,这不立马就有情况了么,弗初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愁找不到对象。”
  钟弗初闻言有些无奈,说道:“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谢晋谦板着脸:“我想的是怎样就是怎样。”
  钟弗初叹了口气,老院长还是没变。
  “付宁这些年没为难你吧?”谢晋谦又问道,付宁自从上任院长后,把医院里的中高层快换了个遍,尤其针对谢晋谦曾经的学生和心腹。
  “没有,我和付院长接触不多。” 钟弗初不想谢晋谦操心这种小事。
  “哼,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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