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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傻子,老总很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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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死他了。
  照完了片子,卞鹤轩喜忧参半。骨伤是在愈合中,可碎得像被人踩了一脚的薯片,再加上软组织损伤,复健难度很大。
  叫刘湘绿了,再瘸一条腿,真他妈挺棒棒的。
  回来的一路,刘香觉出大哥不太高兴了。“大哥,你饿不饿?我回去给你削苹果啊。”
  卞鹤轩没有说话,连哼都没哼。刘香想哄大哥,又无从下手,开动着他不太好使的脑筋,想想妈以前怎么哄自己。
  “大哥,我回去给你削苹果,削两个。”
  拳头叫卞鹤轩自己攥得生疼,心高气傲,羁傲不逊,这些在一条瘸腿面前荡然无存。他想象了一把自己一步一瘸的德性,像一条狗。
  “大哥,我,我……”刘香看到卞鹤轩攥拳头了,怕自己话多惹人烦,干脆不往前推轮椅了,停在长廊当中。
  “你说……”卞鹤轩像是刚从死灰里扒拉出来,脸色难看,声音干涩,“你说,你这么傻,活着有意思吗?”
  一句刺人的话,换自己一瞬间的好过。
  刘香显然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正常人无法参透的生与死,一个轻微智障能想明白什么?活着有意思吗?刘香开始琢磨了,活着就是活着,有意思是什么意思?刚才大哥不高兴,他就觉得没意思。
  “大哥,我不懂。”他只懂怎么干护工,哪怕停一下,也知道把轮椅的刹车踩下来,免得轮椅打滑。
  “我问你也是多余。”卞鹤轩弹烟灰似的弹几下石膏纱布,嘣嘣响了几声。
  “大哥,活着,必须要有意思吗?”刘香问。
  刘香很少将听不懂的话反过来问别人,听不懂就听不懂,笑着就过去了。他知道别人不一定愿意解释,解释了也不一定能听懂,但大哥刚才问的,他想搞明白。他猜大哥不高兴就是因为这个事,大哥也有烦心事,只要这个问题想通了,大哥就好了。
  却不想,自己抛给卞鹤轩一个连哲学家都没法解释的论证难题。
  “艹,你还他妈挺会问的。”卞鹤轩被逗笑了,傻子这不就是问他人生必须要有意义吗?这他妈谁能解答?没有意义的人生就不叫人生了吗?可意义又是什么?谁能规定意义呢?
  挺牛逼啊,傻子都学会反问了!
  “你这问题,我没法答。”卞鹤轩实话实说,除了谈生意和勾搭人的时候装牛逼,其余时候都很接地气,“人活着是不是必须有意思我不知道,但是人活着,必须得有钱。”
  “嗯,这个我懂。”刘香点点头,满脸都写着我同意。
  “你妈教你的啊?”卞鹤轩问。
  刘香笑着答:“嗯,我妈说,能攒钱的时候,攒起来,因为我将来变大了要用很多钱。”
  “是变老了,谁他妈变大,你当你奥特曼啊!”卞鹤轩习惯性摸兜找烟,发现没带,“你那点儿工资,能攒多少?”
  “都攒着呢,我有小本子。”刘香还在思考奥特曼是谁,大哥问了别的,他的思路就跟着跳了。
  卞鹤轩觉得傻子挺逗,还知道攒钱:“存折啊?”
  “这个……”刘香顿了一顿,摇摇头,“这个不能告诉大哥,我妈说,攒钱的事,谁也不能说。”
  “那你病了谁拿钱带你治病啊?”
  “我妈说,好好干护工,就可以天天在医院。万一出事,周围有得是医生。”
  这理论,牛逼啊!卞鹤轩突然来了兴趣。傻子妈是他妈研究孙子兵法的吧?一招一招教得头头是道,铺垫得步步为营。刘香这种轻微智障能不能安稳活到老都是未知数,可傻子妈先教他攒钱,还安排儿子学护工。护工是累,可就一点方便,24小时在医院里,这就相当于给儿子买了个基础保险。再加上护工必须每年一次体检,这不就是双保险给儿子保驾护航呢吗!
  这么想一想,卞鹤轩突然觉得瘸一条腿算个屁。人家生了个傻儿子都没丧志,还玩儿三十六计呢,自己就别玩儿什么精神阳。痿了,先好好养着呗。
  “你手上是不是烫水泡了?给哥看看。”精神世界不阳。痿了,卞鹤轩的现实世界又勃。起了。
  这思路转弯太快了,刘香实在跟不上,看了看手,嗯嗯了几声。
  “给大哥看看。”卞鹤轩拉他袖子。刘香很容易拉,一拉就过来,大哥要看手,就给大哥看手。他的掌纹很干净,几条分明的主线,没那么多细细碎碎的乱纹,是个不操心的手相。
  卞鹤轩恨不能把手塞怀里,这要是留疤了多可惜,眉头皱得有些夸张:“以后叫后勤的那个阿姨打水吧,这活儿你就别干了。”
  “不行啊,我不打水,我不够用。”刘香不是那种和人较劲的性格,他说不够用,是真的不够用。
  “不够买去,老子的钱还不够你喝水的?”卞鹤轩误以为傻子和自己对着干,那股烦劲儿又来了。
  刘香摇摇头,刘海长了,快扫到眼睛:“每天要烫裤衩儿和小背心,我妈说,开水能消毒。”
  傻子妈就像个拼图,刘香每提一次,都帮卞鹤轩把没想明白的问题拼出一块答案来。怪不得傻子的背心裤衩儿垮成那样,卞鹤轩就觉得奇怪,原来他每天拿开水烫。开水懈劲儿,便宜的布料烫上几回就变形变薄了。
  卞鹤轩正在心里反复回味傻子的小裤衩儿,一不说话,刘香又着急了。
  “大哥我不怕烫,我不打水,不够用。”刘香急着解释,怕大哥生气,以后不疼自己了。他的手指动了动,大胆又热乎地主动碰了卞鹤轩的手,声音里有一点点的雀跃。“我以前,学做饭的,不怕烫。”
  做饭?什么做饭?做什么饭?卞鹤轩想了想,不太敢相信地试探起来:“香香,你告诉大哥,你上过学吗?”
  “上过啊。”刘香不太会撒谎。
  艹。卞鹤轩的额头快绷出青筋了。“你上什么学了?”
  刘香的眼睛一下眨得很快,睫毛颤呼呼的:“我上那种学校,残疾人的,毕业了有中专上,我学做饭。”
  是特殊教育学校。卞鹤轩把刘香的手攥得更紧了,思考着前因后果。刘香这个智力,可能勉强初中毕业。但国家有政策,轻微智障或是自闭症通过基础考试能上中职特教班。他上学的时候就有。
  这么说,傻子妈还叫儿子学烹饪了?
  卞鹤轩突然涌起类似抵触的心理反应,他中专辍学,傻子要是有毕业证,那可比他学历高。
  “那你毕业了吗?”
  刘香的失落很明显,眼睛里的光都暗了,摇摇头:“没读完,我妈死了。”
  正常人14、15岁上高中或中专,刘香智力有缺陷,自然跟不上同龄人,18岁才开始读中职特教班,然后妈死了就不读了。卞鹤轩把这条时间线捋了一遍,发现自己特别逗。
  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捋清一个傻子的事?有钱赚吗?
  “你饿不饿啊?”卞鹤轩反正饿了,“你中午订饭了没有啊?”
  “饿了。”果然,刘香就回答了一个问题。
  卞鹤轩嗤一声笑了笑,有时候他会忘记刘香是个傻子,这小子长得太好,不说话的时候瞒天过海的,可一开口,歇菜。
  “老吃那几个菜你烦不烦啊?”其实是卞鹤轩烦了,琢磨着上哪儿打打牙祭才好。趁傻子还没回答呢,他又问:“你喜欢吃什么啊?”
  “串串香。”刘香咽了下口水,正午的光打透了他的眼睫毛,怪好看的。
  串串香?辣的?刘湘就很能吃辣,看名字就知道他是什么地方的人,有家乡人吃辣的好本事。
  卞鹤轩揉着刘香的手,承认自己耍流氓没够,有便宜占的时候,他选择占:“那你想吃病号饭还是串串香?”
  刘香的肚子咕叽一声,但凡他是个懂事的,都会和雇主说不想吃,要不订了的病号饭该浪费了,给雇主展示自己精打细算。可刘香是个傻子,不会卖这种好,他小声地说实话,哪怕听上去不识抬举。
  “大哥,我想吃串串香,串串香好吃。”
  卞鹤轩是个生意人,礼尚又往来,便宜不白占。他心里笑话着刘香馋,嘴上可不是这么说:“那行吧,你推我上医院门口转转,有的话给你买。”
  刘香脸一红,像个被校花表白的大学生。顾异哥哥说给自己买瓶喝的,他心里也高兴,可是和现在这种高兴不一样,却形容不出来怎么不一样。刘香只能区分出来,大哥买串串香的这种高兴,比那个哥哥给自己买饮料的那种高兴,多出好多快乐。
  “哎!卞总!电话怎么不接啊!”男人的声音。卞鹤轩听着耳熟,回头找,看长廊那端好几个男人朝自己挥胳膊,“这儿呢!这儿呢!卞总!”
  卞鹤轩懵了,谁他妈把自己住院的事儿说漏嘴了?
  卞鹤轩的生意路子很野,三六九等哪儿都有人,上到企业互利的合作伙伴,下到当年分账的小商小贩。眼前这几个,就是他刚有起色那年,合伙给地下停车库做外包生意的。后来大家生意都做大了,也没断了联系。
  “王总,哥们儿几个在哪儿发财呢?”卞鹤轩很上道,随口就来,见什么人就说哪一路的话,四海皆兄弟。
  这时候,刘香的声音变得很刺耳,笨拙,又拿不出手:“大哥,我们还吃串串香吗?”
  “吃什么吃!你别说话,一声儿都别出!”怕什么来什么,卞鹤轩怕兄弟看笑话。


第13章 突然露馅
  “吃什么吃!你别说话,一声儿都别出!”怕什么来什么,卞鹤轩怕兄弟看笑话,狠狠地剜了刘香一眼。
  刘香摁了摁饥肠辘辘的肚子,一声不吭了。他不懂卞鹤轩是嫌他傻,嫌他丢人。但大哥说别说话,那就不说了吧,反正,那些哥哥他也不认识。
  卞鹤轩认识王宇达、戴淳立的时候,22岁。
  22岁的卞鹤轩,仅能用两个字形容。
  自负。
  从15岁到22岁,卞鹤轩折腾出自己的第一个100万,走在街上,像一把瘦刀,眼睛都不看脚面,只看天。
  “卞总有一年没见了吧?”王宇达带着戴淳立,身后跟着司机、秘书,一共5个人。
  “可不是嘛,上回聚聚还是给小戴的会所剪彩呢。”卞鹤轩指了指戴淳立,“行啊,你那会所挺牛的,发财了也别忘了哥们儿几个!”
  “哪儿敢啊,轩哥,你真抬举我。”戴淳立缩着脖子直给卞鹤轩作揖,他那个会所当时投了不少钱,可因为其中一个股东牵扯了民间借贷的事,几百号人静坐闹事,差点儿就黄了。还是卞鹤轩这尊大佛有路子,先礼后兵,叫股东拿开发商没出售的楼盘抵给民间借贷人,又收购了股份铲人出局。就为这事,戴淳立欠了一个大恩。
  但提到那个会所,卞鹤轩微微触动。一年前他是带着刘湘一起去的,大大方方介绍给王宇达和戴淳立,一点儿没掖着藏着。
  “怎么就撞车了啊!”王宇达看着卞鹤轩的腿,一脸痛惜,“伤得怎么样?用不用哥们儿帮你转院?找个国内骨科最牛的大拿给你看看?”
  “还能怎么着,养着呗。骨折就那么回事儿,大拿也是一个治疗路子。”卞鹤轩笑笑,转而问道,“不是,谁告诉你们我住院了?”
  “谁不知道你住院了啊!卞总你那车可都上微博热搜了,限量的顶级配置直接报废,司机就折一条腿,你还想瞒谁啊?”王宇达往卞鹤轩身后找了找,脸色就不是很好看,“那个……听哥一句劝,有些事儿吧,自己得看开,是吧?”
  戴淳立帮腔:“是啊轩哥!咱们十年交情,有些话就直说了,人还可以再找,命就他妈一条!想找什么样儿的,轩哥你一句话的事儿!兄弟给你包办了,有得是!”
  卞鹤轩右脚往前一踹,作势要踢人:“包办你大爷!老子不是自杀,老子躲狗来着!”
  “嘻嘻,我就知道轩哥不是那种人!俗话说要想日子过得去,头上总要沾点儿绿。”王宇达是做能源的,言谈稳重,可戴淳立就不是了,成天和牛鬼蛇神打交道,眯眼就看出些门道来,“轩哥,你看你这不是挺好的嘛!在医院养着,还自己带着人。别说,这次这个好,真的,轩哥你艳福不浅。哪个大学的高材生啊?”
  他指刘香,把刘香当成卞鹤轩养着的大学生了。
  “养你大爷,这是老子护工!”卞鹤轩回骂也不客气,反正都不往心里去。他料到戴淳立会想歪了,没辙啊,都是自己从前造的孽、浪的水。
  “护工?卞总这护工哪儿找的?”王宇达也不信。
  “真是护工,我带人哪次瞒你们俩了?至于吗?”卞鹤轩突然有点儿心虚,有点儿伤感。一年前带着刘湘去剪彩,他还信誓旦旦吹牛逼呢,最后一个,真是最后一个了,真爱,一辈子走到头那种。
  “真是护工啊?哎呦,得罪了得罪了!”戴淳立一愣。是啊,不就换个人嘛,轩哥瞒他们没必要。但仔细看一遍,这护工是按照轩哥胃口找得吧?
  “这位,怎么称呼啊?”王宇达问。
  “没称呼。”卞鹤轩的声音像扔在地上的铁,砸在地上硬邦邦还能弹起来,“他不会说话,他是哑巴!”
  刘香一直不说话,只静静地推卞鹤轩的轮椅。
  他懂哑巴的意思,大哥不让他出声,还说他是哑巴,可为什么呢?刚才还好好的,还要买串串香。刘香歪着脑袋,一边想,一边听几个哥哥和大哥聊天。聊了些什么,刘香一句都没听懂,但他看得出来,大哥和他们聊天的时候很精神,比刚才好多了。
  “王总还在青海做新能源呢?”卞鹤轩暂时把刘香给忘了,“今年青海要拿风电开刀,就没想挪一挪地方?”
  “怎么挪啊?当初你拦着不让弄,就没听。市场不就这德行,拿话语权弱的项目开刀。当初你说青海那地方风能不一定够,还真说中了!”王宇达说,“还是你小子有远见,老早就叼住高铁这块肥肉。”
  戴淳立咧嘴一笑:“可不是,轩哥都说过了,青海整整太阳能可以,风电能容易玩儿脱。可十几年前高铁算个屌啊,给我都不要!现在不得了,啧啧!轩哥,咱们都没什么学历,你是不是背着兄弟有高人指点?”
  卞鹤轩面上没表情,心里就嘿嘿嘿了。谁说做生意非要高学历了?做生意就抓一个眼光和机遇。当初他带兄弟南下,不是脑子一热就闯广州了。广州有什么?白马,流花!
  衣、食、住、行,人只要活着就跑不出这四个。卞鹤轩那时候兜儿里没钱,白马流花是全国交易量最大的服装批发集散地,从配饰到鞋袜,他勒紧裤腰带,空手套白狼。搞完了衣,卞鹤轩和顾异就琢磨食,起步就不走高端,专门是苍蝇馆子家常菜,现在全打包扔给顾老板。别说,卞鹤轩还真有远见,上头风向一变,高档餐厅撑不住了,家常菜就是一枝独秀。
  弄完了食,卞鹤轩就看上一个“住”了。他没赶上炒房热,本金足够的时候房价已经起飞了。但高档小区也需要外包工程,投机商人眼光毒得很。其实那时候的卞总已经打算吃皇粮了,“行”这个字,是他最初也是最终的目标,非要吃进肚子里。
  衣食住行,四字真经,哪有高人指点,是卞鹤轩聪明。
  “要什么高学历,做企业又不必事事亲力亲为,专业领域就要让专业的人去搞,老子学一百年也不如人家专业对口的。小戴你现在搞什么呢?”卞鹤轩是个很惜才的老板。
  戴淳立忙说:“轩哥你听过网络主播吗?去年我成立了一个公司,签了一百多号主播,有男有女,刚刚有点儿起色,”
  “这个行业啊……最好还是和娱乐平台挂钩,否则钱来得太慢。本来就是赚快钱的,你养那么多人行吗?”卞鹤轩想了想。
  “是啊!真他妈是这回事儿!就上回,我们想找一个……”
  卞鹤轩正聚精会神地汲取新行业知识呢,身后咕叽一声,刘香肚子叫了。
  艹,他把傻子给忘了。
  谈起生意,卞鹤轩劲头上来能不吃不喝,可刘香不一样。他听不懂,还没吃饭呢。这时候回病房,打饭的时间肯定过了。一股突如其来的烦躁袭击了卞鹤轩,真他妈烦。
  不知道哪儿有串串香啊!
  “那个,小戴!”卞鹤轩叫住了戴淳立,“你有钱吗?”
  正和王宇达大谈特谈主播公司的戴淳立,还沉浸在自己谈崩的生意里:“有肯定有,不缺,就是这几百万是赚不着了!”
  “那行,你先借我点儿。”卞鹤轩委婉着说。
  卞总借钱?戴淳立第一反应是借不了,这数额忒大,资金一时不能到位。
  “轩哥你先说说,给兄弟一个缓冲。”
  “一百块有没有?去,到那边便利店里买个冰淇淋,要八喜。”卞鹤轩烦得嗓子冒烟。
  可是串串香上哪儿找啊!
  说是买冰淇淋,卞鹤轩只认一个中档牌子,八喜。不仅自己认,别人也得跟着认,吃别的不行。戴淳立的司机拎了一口袋回来,卞鹤轩扫了一眼,没有草莓的,没给刘香拿。
  别人爱吃不吃,刘香必须听他的,否则卞鹤轩受不了。可买了这么多,不吃也不能扔了。萧瑟寒冬,起了北风,王宇达,戴淳立,连同两个司机一个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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