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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傻子,老总很烦-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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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元嘉叫人噎得够呛,不想棋差一招叫他摆了一道。“切,就算你……”
  “你什么你?”卞鹤轩早就把能想到的都想到了,防人都防到犄角旮旯里去,“别以为就你懂法,老子是学历低但可以咨询律师啊。私自安装摄像头现在还没侵害你利益呢,你没处告我去。”
  “就算不告你这个,你也是侵害了智力残疾者的身体健康,照样算触犯法律。”华元嘉强压住仇恨,比起愤怒,更多的是变本加厉的仇恨。所有不能宣之于口的痛苦都要加算在别人头上的仇恨。
  “这个问题啊?”卞鹤轩自出娘胎就落在四九城里,身上有老北京人的多面性,刚起来的时候能扛住天,可混起来的样子也是真欠揍,嘴皮子带轱辘跑得过火车,血气却像老胡同横平竖直的路,上通天、下达地,现在满脸春风得意,还迫近一步,“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刘香他不是轻微智障,医院给开的证明。你听好啊,我媳妇儿是边缘智力,不是智力低下,感情体验不肤浅,什么都明白,而且不用法定监护人就可以结婚。真对不起啊,你当初满打满算一手好戏,全他妈是你自己脑补的。”
  一颗汗珠顺着华元嘉的鬓角而下,小小的串串香里格外闷热。
  “我俩干什么都不违法,只要是我俩自愿的。”卞鹤轩给华元嘉垮下去放了最后一根稻草,“现在咱哥儿俩算算旧账?”
  “我有什么旧账和你算?”华元嘉像个没有情绪波动的人。
  “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卞鹤轩揉着自己皱起来的悬针纹,三昧真火都烧旺了,“你俩感情里的是非我不管,可你和你妈吓唬刘香,这笔账,老子得和你算。你知不知道他脑子不行?我是不是也得打你一顿吓唬吓唬你妈啊?我可知道你家地址。”
  华元嘉有点慌了:“你想干嘛?”
  “别怕,我不是什么好人。我确实不愿意找你老婆,但可以找你妈啊。”卞鹤轩笑笑,“现在知道疼妈了?你们欺负傻子的时候想过刘香的妈没有?光疼自己老尖儿你丫还算人吗?”
  “卞鹤轩,我劝你想清楚。就算你和刘香去外国领个证,一回国你俩还是没关系,为了他知法犯法不值。”华元嘉活得特自私,但没碰见过一动手就波及家人的,说话的时候瞳孔猛缩。
  “法律管不了你们家,人总能教训吧?是教训你还是教训你妈,你自己挑。你妈帮你骗婚,也不是好鸟,万一真碰上什么变故只能怪老天有眼,和我没关系。是,你说的每一条法律都对,我俩回了国还是没关系。刘香19岁之前有妈,29岁之后有我。他妈给我托梦,真气坏了,让我必须教你做人。”卞鹤轩好久没这么混蛋了,伙计在旁边看着谁也不敢来劝,可小武已经拿出手机,真怕出什么篓子,用不用告诉顾老板啊?
  华元嘉叫人挖苦一溜够,还不肯承认自己掰不过:“只要我不还手,你就是故意伤害。如果我妈有事,你就等着坐牢吧。”
  “真不还手啊?”卞鹤轩问道。
  小武刚按几个号就听哐一声,抬头看那人的脑袋往后一甩,鼻血在空中直接画了个弧线!完了!完了!他还记得那年几个客人喝醉,闹着要亲女领班才肯结账。顾老板不在,正巧轩哥在店里吃饭,也是这样一声不吭就开打,直接就把人干翻了。这是要出大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土话剧场(狗哥是胡同土著,平时还好,真骂咧起来就开始蹦老北京话)
  拣菜:夹菜的意思,拣就是从锅里往外夹,应当读作奸,但是我找不到那个字只好用拣代替。
  甩片儿汤话:形容说的话完全不负责任,说闲话,瞎扯淡。
  老尖儿:其实是老家儿,说快了就成老尖儿,指父母。
  卞总:其实我是一条土狗。


第90章 我摔倒啦
  一记突如其来的重拳!华元嘉捂着不知断没断的鼻梁; 结果接了一手的鲜红色。
  “报警啊,老子打你了!”卞鹤轩用一种特欠的表情叫板; 人高马大地挡在店面门口; 几乎毫不犹豫又扬起一拳头。
  华元嘉起初是真没想还手,因为他没料到真能挨打,可猛揍一拳激起的求生反应注定他不可能像木桩子一样站着挨打; 不经思考就拦了一下。可不对劲儿就在这时候发生了,他挡住了卞鹤轩冲锋陷阵的拳头,才发觉是个幌子。
  根本就没用力!
  已经晚了; 只被自己轻轻挨了一下的男人倒退几步,以倒摔的姿势掉了三节台阶; 重重摔向地面。
  小武这电话还没来得及打出去呢就结束了,万万没想到是轩哥叫别人给打了!还打出店了!所有伙计都呆住,原本顾老板的意思是万一打起来叫他们帮着劝架; 谁都知道轩哥脾气比较狗; 这倒好; 他们还没派上用场呢,轩哥竟然叫人给打了!
  就连华元嘉都懵成了傻逼,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里面有诈,这人玩儿阴的。
  “大哥!”刘香端着的不锈钢大碗直接被扔了,切好的西瓜全滚进土里。大哥刚才说想吃冰西瓜,他满心欢喜回家切,冰好再拿过来,结果就看自己天天惦记着的男人从台阶摔下来了; 后背直接摔在了地上。小华哥一个人站台阶上。
  “你打我大哥干嘛啊?你……你打我大哥干嘛?”刘香几步跑过来扶,发现扶不起来了。妈说过,不要在外面和人吵架,也不要生气,刘香一直记得牢牢的,这会儿却忘得一干二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全是自己消化不了的情绪,终于冲华元嘉发火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呢!你怎么这么坏呢!”
  华元嘉满口都是血,疼得说不出话,上下两圈牙龈都是麻的。
  “……没事儿啊,别怕。”卞鹤轩摔得是有点儿狠了,没想做个戏也这么惨,赶紧哄一哄刘香,一动脚腕,艹,骚断腿了吧?
  “大哥咱们……去医院,来,我带你去医院!”刘香想拽人起来,却怎么都拉不动,“这是……怎么了?小华哥你把我大哥怎么了?你、你干嘛欺负人?以前都不来,来了就欺负我大哥,你现在,怎么这么坏呢!”
  怎么了?华元嘉也不知道自己把人怎么了!刚想为自己辩解几句,竟然发觉门牙已经松动。
  “我大哥腿刚好,你怎么能打人呢?摔着一下,得多疼……多疼啊……”刘香记得不少护理常识,大哥腿骨折过,这又一摔,拽不起来他就不敢随便乱动了,蹲在卞鹤轩旁边手足无措,小华哥那边留了一鼻子血也与他无关。
  “别哭啊,哥没大事儿,那什么……”卞鹤轩叫已经石化的小武打电话,“你愣着干嘛啊?叫救护车啊,老子被人故意伤害了,你们可都是人证。”
  说完一只手拍着刘香哄,一只手朝华元嘉偷摸竖中指。就你丫会装好人啊?老子也会。这正面刺激可太刺激了,这辈子怕是难以忘怀。
  1个月前。
  “梁医生,上次我和您说的那人又来了,我想再咨询咨询您。”
  “不许动手啊,严厉禁止你动手打架。现在你要以保护刘香的心理健康为主。上次我可警告过了,这种事必须要忍住,边缘智力人群最容易出现行为障碍,特别是暴力行为。”
  “艹,我真忍不住啊,您不知道他多膈应人。”
  “忍不住也得忍。边缘智力处于不上不下的阶段,非常容易受刺激影响。刘香比智力低下懂得多,他信任你,要是让他知道你动手打人了,这安全感破碎可不好挽回,万一再效仿你就麻烦了。智力低下患者很安静,他多了许多深刻的情绪,会受你影响。你必须给他正确的恋爱引导和正面刺激才行。”
  “那我真忍不住怎么办吧?我看一眼那孙子就火大。”
  “为了刘香的心理健康你得学会克制,放纵发泄是最简单的,克制才是人类最难的行为。你打了他,自己是解气了,可刘香呢?他在这方面需要人带,你再不克制,谁来教他啊?为刘香打人简单,为了他不打人最难,你得慎重。”
  “啧,那行吧,以后见着那孙子我一定客客气气的,绝对不吓着他。可这也不是办法啊,我是老实了,可那孙子真敢挑衅啊。您又不准我当着刘香说他坏话,老子这不是憋成王八了?”
  “你说他坏话无非就是抱怨,积少成多就会给刘香造成压力。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是有利有弊。你要用自己的规范行为告诉刘香暴力不可取,也可以利用那人的行为告诉他暴力是一种严重的伤害行为,是有破坏性的。”
  “哦……您的意思是,我不动手,让他孙子打我是吧?”
  “当然不是让你们俩打起来,你可以假装挨打嘛。”
  “哎呦喂,看不出来您心思够深的。”
  “这就深了?有时病人不配合治疗,医生和家属还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呢,只要都为病患考虑就行。你既然选择喜欢他,就得学会自律,不能因为自己发泄情绪毁了刘香的稳定。现在懂他母亲为什么不打他一下了吧?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和他母亲学习错不了。”
  这一回卞鹤轩在救护车里躺着心里是美逼美逼的,还抽空把周围的救护设施研究了一下。上一回他躺进来都昏迷了,这回可精神,连疼都没感觉。唯一叫他心烦意乱的就是刘香抹眼泪,这鼻涕抹了自己一手。
  “大哥,大哥你别死啊。”刘香刚止住眼泪,这会儿又冒出来了,明明比旁边的男医生还高,缩着脖子哭成红眼小兔子。
  “说什么呐?哥就是叫人打了一下,怎么那么容易死?”卞鹤轩心情愉悦,呼吸都非常平稳,要是能站起来估计还能炫耀车技,“笑一个给哥看看,别哭了啊,你可是护工,照顾病人是你的责任。”
  刘香拿着医生给的纸巾擤鼻涕,都快哭抽抽了。“可是大哥腿刚好,这就叫人打了一下子。本来还说送冰西瓜呢,也没吃着。大哥你以后还能走路吗?你别怕,我干护工的,我以后管你。”
  卞鹤轩突然觉得自己玩儿脱了。“别哭了啊,你瞧你鼻子都红了。哥没事儿,过两天出院回家你再切西瓜,不哭了啊,再哭你妈该埋怨我了。”
  “妈不埋怨。”
  “听话,不许哭了啊。”
  “那……那我不哭了,不哭了。”刘香有经验,随病人上过救护车转院,知道救护车里都特别凉,一下下替卞鹤轩搓手心,“大哥你赶紧好,然后咱俩回家。以后小华哥再来,咱俩躲他远远的,再也不和他说话。”
  “为什么啊?”卞总装傻,心里放花。
  “因为他坏了,他打人,以前他不这样儿,怎么现在这么坏呢!”刘香还在气头上,奶凶奶凶的,一点儿威慑力没有,“以前……小华哥的妈妈就打人,打他来着。他怎么能学打人呢?大哥你还疼不?”
  “不疼。”何止不疼,卞鹤轩血液里的多巴胺都浓郁了。
  “疼可要说啊,我干护工,我懂。”刘香一到救护车上就自动进入工作身份,“大哥你知道吗,其实我俩没成,我一点儿都不记恨他。他每次来,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刚才他把你打了,我这儿……”说着指了一下心口,“这儿就疼了,就想哭。他打你了,我记恨他一辈子。”
  “别,以后咱俩不见他就行了,可千万别学着记恨啊。”卞鹤轩怕火候太大把自家小孩儿刺激坏了,身残志坚地给他上课,“记恨人不好,心里不快乐,以后咱俩把他忘了就行,再也不见他,不提他,躲着他!”
  “啊?记恨人不好啊?”刘香从没记恨过谁,这算是头一回,甚至有了想替大哥打回去的想法。他没见过谁真正打架,但是刚才那瞬间他很想打小华哥一下。原来打人能给别人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以前他不懂,刚才突然懂了。
  “当然不好了,哥都不记恨他。”卞鹤轩按照梁医生教的话说,像开心理课堂似的,“你摸,身体里这是什么地方?”
  刘香的手被大哥抓着摁在胸膛上:“这是心脏,大哥你心脏疼吗?医生医生救命啊,我大哥他……”
  “不疼不疼不疼,哥就给你讲讲。”卞鹤轩看那医生刚起来又坐下,赶紧给人打了个招呼说谢谢,“你看,人的心脏就这么大,像拳头似的。你记恨多了,快乐就少了。打人是不对,特别不对,不仅伤了我,还伤害了你。所以这是他犯错误啊,你不能因为他的错误,占了自己心脏里的地方,懂了吗?”
  旁边拿着冰袋的医生满脸狐疑,觉得这哥儿们是不是开正能量课堂的啊?都这时候了还传授呢。
  “嗯,那我不记恨他了,我就记着你。”刘香似懂非懂地摸摸自己心口,有股不知道叫什么的冲动,“可是他打你了,我也想打他。”
  “咳,咱不打人啊。打人是不对的,是很不好的行为。”卞鹤轩吓得一口老血快吐出来了,忍住疼痛说,“你看,哥从来就不打人,你要向哥学习,遇事要讲道理。如果有人要打你,你该做的是第一时间找哥来,然后乖乖待在家,哥出去和那人接着讲道理。家永远是最安全的地方,哥不会打人,可是也永远不会叫人打你,好不好?”
  家永远是最安全的地方……刘香琢磨着这句话的份量,从前妈也说过。冬天刮大风,妈就说赶紧回家,家永远吹不倒。在外面遇上解决不了的事,也要先回家。大哥不会打人,可是也永远不叫人打着自己,如果大哥在家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加上一个最安全的人了。
  “好,以后咱俩就讲道理,不打人,也不叫别人打。”刘香看医生测量血压,自己认得计数,都是正常的,“大哥你疼不?不会又骨折了吧?那个骨折端,也不知道好没好。”
  “不会,哪儿那么容易骨折啊。可是真有点儿疼,快亲哥一下。”卞鹤轩偏过脸去,等着这个大啵唧。
  满脸狐疑的医生觉得此刻的自己应该在车底。
  米小左赶来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刚下出租车就看见顾异在急诊门前的吸烟处接自己。“怎么样了?轩哥他叫谁给打了?”
  “祖宗您能别跑吗?大晚上的你看不见路。”顾异不太着急,他才不信轩哥叫谁打了呢。而且是在自己店里,真有人圈他,伙计们早蜂拥而上了。
  “我不是着急嘛,好端端的,怎么叫人打进医院了?”米小左散光度数很深,到了晚上对立体辨识度不敏感,经常看不清台阶和平地的交界。好在顾异在,像个导盲犬似的可以拉着。
  拉着衣服。
  “他挨打还不是自愿的?”顾老板比谁都清楚轩哥的伎俩,把小武汇报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小左。真是够为难的,忍这么久都按兵不动,不是轩哥风格啊。
  米小左在导盲犬的带领下顺利进了急诊大厅,内心焦灼不安。“可是轩哥怎么会自愿挨打呢?急死了。”
  顾异往后一瞥,酸不溜秋地说:“嗯,他挨打了你急死了,我挨打你是不是赶紧拍照发个朋友圈啊?”
  “啊?”米小左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抓着顾异衣服呢,慌慌甩开手,“什么啊,你挨打,我也着急啊,真是的……那个,轩哥怎么样了?”
  “他?美着呢!你自己进病房问他吧,笑得嘴都合不上了。”顾异回头说,心想轩哥这算是刺激成功了,自己啥时候也刺激一下小左啊。
  作者有话要说:
  卞总内心:这哥们儿真烦……有完没完啊……想打……不行,香香还没来……可忍不住了……不行,梁医生说假装挨打……他怎么还没说完……只要假装摔下去就行了……哎呦这孙子说不还手啊这再不打是大傻子吧!
  大香香:大哥你怎么了!
  卞总:我摔倒啦要媳妇儿亲亲才能起来(摔得有点儿狠了……)


第91章 光荣住院
  还是那个301; 米小左推门而入,刚要说话; 就看轩哥冲他来了个手势; 一边打招呼一边让他别出声。
  刘香这次真成了自带护工,给吴阿姨打电话请假,家里的护工床都搬来了; 还是那个海蓝色的,立在沙发一侧。“……后来就有人敲我家门,喊他名字。妈说开门前要从猫眼看清楚; 我看了半天,不认识她就没给开。小华哥给开了; 进来一个阿姨,超凶,把他打得特别可怜; 都流血了; 还骂人。我不认识她; 听他喊她妈,才明白是小华哥的妈妈来了。”
  “是吗?那她这人可真凶啊,怎么能随便打人呢。要是哥在的话,一定和她心平气和好好讲道理。”卞鹤轩神在在地躺平,这回是右脚踝,还敷着冰袋呢。刘香说的事虽然他早就知道,可既然刘香现在想说,他也愿意耐心听完。这些事小傻子找不着别人倾诉; 不说出来,就变成心里一个疙瘩。
  “妈从来不打人,也不大声说话,她和妈不一样。”刘香是第一次给别人讲心理感受,也没和别人说过这一段历史,现在背对小左,竟然没察觉屋里进人了,“然后……我那时候可害怕了,怕别人敲我门,怕警察抓我。她说男人和男人好是没道德,是断子绝孙。我又害怕,又不敢叫别人知道,每天都在孟伯伯家里住。”
  “男人和男人好,不是没道德,等咱俩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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