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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傻子,老总很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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耇恤,叠好,非常气人地趴下了。
“你别跟老子玩儿色。诱这套啊,老子革命意志坚定不动摇,没揍你都是轻的!”卞鹤轩拍案而起,然后又坐下了,“那你住她家干嘛?”
“阿姨房子脏,我顺手,给打扫打扫,然后,吴阿姨发烧了,我就想,自己是干护工的,她是病人,就看着吴阿姨吃药。她身体不好,有那个,高血压,她就头晕。护工守则第一条,就是不能扔下病人,这个叫责任,我没敢走。而且就一个晚上,也不会有什么事儿,等回家了,我再跟你说一下。”刘香抱着枕头趴好,又直又长的双腿并拢,屁股朝天,“大哥,你能帮我拿小花被吗?我困。”
最初卞鹤轩的思路全跟着傻子的屁股蛋子跑了,直到他说发烧俩字:“艹,别再把你给传染了。”
起来一摸脑门儿,还行,体温正常。扭身就给屁股蛋子来了一巴掌,打得小裤衩儿包不住的屁股直颤悠,布丁似的,声音非常响。
“诶呦!”刘香护起屁股,整个人往墙上靠,“大哥你别打我,我该疼了……妈不打我,你也别打,好不好?”
“不好!就是你妈从小不舍得打你惯的!老子缓上来非狠狠揍你一顿!”卞鹤轩下手不轻,屁股蛋子估计都出印了,“过来躺好了,贴着墙凉。”
“不凉,大哥,我小花被呢?”刘香还以为大哥起身给自己盖被呢,继续坦白,“……阿姨还说,想继续用我,我说我得和大哥商量。阿姨问,大哥是谁啊。我说,我刚成家,大哥去国外工作,有时差,7个小时呢。”
卞鹤轩弯着腰找小花被,脑袋快烧出一缕青烟来。“那你听没听见有人敲门啊!老子把甲5号的居民都扰了!”
“听见了啊,我又不是,听不见。”刘香喜欢趴着睡,小花被一盖上舒服得不行,“还是咱俩家里好,小床舒服,大哥你睡不睡啊?”
“睡麻痹睡,听见了你不出来!”卞鹤轩嚷道,伸手假装要打。
“别打,屁股该疼了……干家政的,都不能随便开门,阿姨睡着了,我给阿姨熬了一锅小米粥。”刘香赶紧往被窝里躲,还觉得大哥真难哄,自己都说实话了,就是忘记带手机,怎么还是,哄不好呢?
“我看你就像小米粥!老子一锅给你喝了!”卞鹤轩累得坐床边歇着,“你知不知道家里人着急?随便给谁打个电话行不行?孟伯伯有没有电话?小左有没有?”
“大哥你别吼我,怪吓人的。”刘香整个人软绵绵躺好。
卞鹤轩一听更火上浇油:“老子现在吓死你!”
“我没带我小红本,电话记不住。”刘香只敢露个脑袋,顺势往卞鹤轩那边靠:“大哥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都带手机,你别打我。刚才孟伯伯打我这儿一下子,就挺疼的。”
“打疼了活该!”卞鹤轩居高临下地掖被子,狗一样恶狠狠磨牙:“就这一次,再有下次老子真动手揍你屁股!你这小傻子就记吃不记打,绝了。”
刘香觉得自己把大哥哄得差不多了,说的也都是实话,撸狗顺毛:“不是傻子,是轻微智障。诶,不是……我不是轻微智障了。”
“对,你不是,老子是他妈智障。”卞鹤轩心里气得又挠墙又刨坑的,“要睡赶紧睡,再不闭眼拎你起来罚站!”
“睡,我睡,大哥陪我睡吧。”刘香是真的记吃不记打,体会不到严重性,“大哥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啊?不是明天才回吗?我和天蓬可想你了,夜里一个人睡,心里难受,我可想你了。”
“想我你倒是在家想啊,跑别人家里想一晚上,你有病吧?”卞鹤轩也困,但比起困,他更饿。
“就一个晚上,我想着大哥后天才回呢。”刘香闭着眼嘟囔,概不认错。
“行吧行吧,你先睡,哥去楼下蹭口饭吃。”卞鹤轩这体力算是用尽了,打着哈欠换衣服。
刘香又睁眼了:“那大哥你赶快吃,我等你回来,咱俩睡觉。”
“你睡你的,睡醒了就下来,哥就在楼下呢。”卞鹤轩回手先把表给傻子戴上了,跟他妈戴紧箍咒一样过瘾,“想吃什么了?哥去楼下给你搜刮搜刮。”
刘香钻出半个膀子来,声音很清脆:“想吃胡萝北,孟伯伯炒胡萝北,特别好吃。”
“吃你妹的胡萝北!老子看你就像胡萝北!”卞鹤轩终于狠心下手一弹,砰一下给傻子弹回枕头上了,“睡觉!”
就下个楼,卞鹤轩也懒得捯饬自己,踩着人字拖,跨栏背心大裤衩就下楼了。敲了下门喊了声孟伯,孟老头回了一嗓子,门没关。
老居民楼的一层没有小院,都是街坊窗下自己圈一块地方。孟老头家也圈出一块来,打通了阳台,使用面积又多20平。小院紧挨单元门,支上小马扎,小折叠桌上两盘子菜,一盘刚出锅的大白馒头。
“呦,您真炒胡萝北了!”卞鹤轩非常自来熟,拿着馒头就咬。
“学什么不好,学香娃子说话!”孟老头沏好一壶茶,一筷子敲在狗头上。
“是是,炒胡萝卜。”卞鹤轩差点儿噎着,还好狗头够硬。
“先润口嗓子再吃,你这吃相跟狗似的,没人抢。”孟老头一直嫌弃大轩子吃相不好,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孩子干嘛呢?”
卞鹤轩是真饿,一口下去半拉馒头就没了:“睡了,他跑一吴阿姨家拿东西,不巧人又发烧,他就照顾了一夜。我都替您揍完了啊,特狠,揍得他嗷嗷叫,您可别动手了。就您那两下子捶我肩膀子直疼。”
孟老头哼了一下,听得出来大轩子是替香娃子说好话呢:“你这鼻子又怎么回事儿?”
“急的,流鼻血了。”卞鹤轩没梳头发,随便一扎,胡子也没刮,冒出一层薄薄的青茬,“没大事儿,就当换换血了,堵着呢。我知道您打他什么意思,您不就是怕我跟他生气,嫌他事儿多,再有什么想法了嘛?真没有,我就是着急才甩脸子,不拿他撒气。”
孟老头总觉得屁股底下的木凳子不稳当,咯噔咯噔响。被人捏准心事像抓住老狐狸尾巴,也不愿意承认。他早看出来大轩子是个人精,就是没想到这么精。
“其实打他也没用,他也不想,可智商不够他是真不懂这些,除非狠心吓住了。他妈怕儿子上街摸小姑娘,愣说坐牢能打死他,现在提起来还打哆嗦呢。”卞鹤轩继续啃馒头,“过几天我问问医生,看怎么把他给教明白就得了。”
“燕子带孩子搬来,香娃子才4岁多。”孟老头喝了一口茶。
卞鹤轩一听,哎呦喂,老头这算认可自己了?然后继续低头猛吃,先把肚子填饱了算。
“燕子和我说的头一句话,就是大哥我孩子丢了。”孟老头又喝一口茶,“那时候年轻,我跳上自行车就带着她到处找。就在这小区里找,我心想,一个小娃娃跑不远吧?后来在卖金鱼的三轮车边上找到了,扒着车看小乌龟呢。三轮车往前走,他也跟着走。我又骑车把他们娘儿俩带回来,一路上他咿咿呀呀地哭,4岁说话还不利落呢。我就跟燕子说,孩子这是喜欢看小乌龟,给他养一个吧。”
卞鹤轩夹菜的速度慢了下来。
“孟阳小竹都比他大不少,偶尔小竹帮忙带着。燕子不是钢琴老师,她是从艺术团里出来的,专门弹钢琴。离了婚才退团不干了。”孟老头拿茶当酒喝,入口无滋味,“她说前夫是他们团里的指挥,还上过报纸,上过电视。”
“那他妈也是个臭傻逼。”卞鹤轩破口大骂。
“对,就是你说的这个什么,臭傻逼!”孟老头从不说脏话,但除了这三个字骂什么都不解恨,“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我明白告诉你,这孩子爱瞎跑的毛病是改不了,你可得想明白,跟他过日子就得提心吊胆看住他!他心眼儿大,你就得紧张着!”
卞鹤轩觉得自己特无辜:“您早跟我说,我不就看住了吗?您怎么跟梁医生似的,说话还大喘气儿啊?”
“你也不看看你这样子,这这这大纹身,这头发,是不是?叼着烟不走正路,我怎么放心把孩子交你手里!再来一个活畜生,孩子还能不能好好过日子了!”
“我烟都快戒了啊,一天想不起来抽一根儿还老叫您撞上。诶对了,您还没跟我说这臭傻逼呢。”卞鹤轩塞完一个馒头又拿一个,“华元嘉是吧?怎么俩人就没成啊?”
“别提那畜生!”孟老头气得凳子一歪。怎么香娃子拿下来这小凳子不稳当啊。
“现在您是不是觉得我比较像人了?其实我真是一好人。”卞鹤轩夹了一大口炒西葫芦,“其实您不说我也能猜,我们这种喜欢男人的人吧,叫gay,gay不成的原因无非就那么几个,不敢出柜,家里不同意,俩人没未来。您别瞪我啊,我是gay,我特别gay,但我不是畜生,我是一个好gay,虽然曾经有点儿飘。”
“别跟我整洋文!香娃子吃这套,我可不吃。”孟老头很不喜欢大轩子不正经。
“那我就跟您直说吧,我从小就gay,不吹牛逼地说姑娘我一下没碰过,天生喜欢男人。感情经历不少,但没骗过人,都是你情我愿。数量……嗯,是吧?可一次只谈一个,脚踩两船的缺德事儿没有。您别瞪我,那都十年前了,我早踏实下来结果还让人给绿了。您听着是不是特解气?”卞鹤轩擦擦嘴:“所以他俩怎么回事儿,您不说我也有谱儿。”
孟老头脸色一沉:“还能怎么回事儿?人家老娘找到家门口,骂个狗血淋头,还把亲儿子从二楼抓到一楼连打带骂,吓得孩子不敢出屋。”
“啧,这娘下手很有分寸啊,知道打傻子犯法,所以只揪着儿子打。是不是打特惨?抓满脖子流血那种?”卞鹤轩嘴欠。
“人家是律师,人家老娘自然也明白!她敢打香娃子我跟她拼命!”
“诶呦,律师啊?”卞鹤轩想着那合影,气得又抓一个馒头,“有点儿意思。”
“你笑什么!”孟老头又一筷子敲狗头了。
“笑他母子俩演戏吓唬傻子呗。谁他妈信呐?”卞鹤轩可咨询过律师,他不信华元嘉不懂这个,“轻微智障受法律保护,国家保护残疾人,动他试试?性质不一样。这孙贼就是想分手,怕甩不掉才拉亲妈演戏。再说什么我妈不同意。呵,也就傻子信,反正爷不信。”
孟老头服了:“你这是混成人精了吧?”
“人精?您真小瞧我。”卞鹤轩扒拉着盘子里的剩菜,拿馒头擦盘子吃,“老子是建国后的狗王八成精,您接着说。”
作者有话要说:
卞总:我替您揍完了,揍得他嗷嗷叫!
香香:呼噜,呼噜,呼噜(进入梦乡)
第73章 天降正义
“什么狗王八!说人话!”孟老头一身正气; 见不惯大轩子满身妖风邪气。
卞鹤轩赶紧说:“我那意思是,不是因为我精明; 这就是gay圈分手套路之一; 我听多了。”
“你们这个什么给圈的,可别把香娃子拉进去!”孟老头又警告,“那华元嘉; 也不知道是在哪儿认识的,看着知书达理。”
卞总嗤地一笑:“知书达理就骗我媳妇儿扎耳朵眼啊?老子还让六神花露水腌入味儿了呢。”
“那时候怪我啊,怪我!你们那个给圈; 我一个老头子也不懂。后来一想,唉; 算了,孩子爱喜欢什么就喜欢什么,对他好就行。俩人在一起挺长时间; 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别看香娃子是傻了一点儿; 可燕子苦自己没苦着他; 大声说话都没有过,更没见过别人打架。闹出这么个大动静给孩子吓坏了,都不敢一个人在家睡,想起那小子就哭,就求我儿子带他去找。可哭完了,他也能想明白俩人这是分了,也不找了,在家歇大半年才去上户。”
“嘿; 这孙子挺有心计啊。”卞鹤轩歪头点烟,吃饱犯困,“其实香香他不傻,这人对他不好,他躲得快着呢。这么一闹这孙子倒成迫不得已了,什么错都不在他。”
孟老头把大轩子嘴里的烟弹掉了:“可不是!香娃子一直拿他当好人呢!我不光查你,也查他身份证,怕孩子上当。孟阳看不下去,按他身份证上的地址去找,想让俩人瞒着老娘见上一面,结果顺着地址摸过去,门上贴着个红双喜!孟阳还怕自己找错了呢,问了好几个保安和邻居,结果连人带姓全对上,就是华元嘉他家,刚办完的喜事儿!”
小院瞬间安静得十分诡异,像整个世界开了静音,有阴谋,有套路。
“这个您没告诉他吧?”卞鹤轩打了个嗝,不知道是不是吃顶了,胃里恶心。
“不敢告诉。”孟老头摇摇头,精气神都被怒火冲淡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啊?我到现在都想不通。敢情这畜生不喜欢男人啊?他、他是把香娃子给耍了!”
“这孙子是真喜欢男人,但骗了一老婆。”卞鹤轩最他妈看不上这种人了,不出柜没问题,骗家里人也不能骗姑娘,“您这么一说我倒明白了,估计他同时谈了俩对象,一边男一边女,等着该结婚了就把男的这边给甩了,再骗那边给生孩子。”
“你们那个给圈怎么还有这种事儿!”孟老头怒目而视。
卞鹤轩揉着后脖子,不愿意承认也得承认:“有,而且还不少,我不蒙您。这个您可千万别叫香香知道,那孙子留个好念想也无所谓了。他觉得上段感情里都是真善美就好,假恶丑咱们清楚就行。”
孟老头瞧着地面,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他哪里懂这个,这个什么圈的听着就是一缸浑水,自己这个年纪是应付不来也理解不了,听着跟天方夜谭似的。唉,怎么这仪表堂堂的人能做这种孽?真不怕老天收了他!
“孟大伯。”卞鹤轩吃得差不多了,就想家里那床小花被,“您这炒胡萝北还有剩的吗?我家里那个想吃,您赏我一口呗?”
孟老头真是重重叹了一口大气,不知道是该恨自己老眼昏花还是恨这世道荒谬:“你等着,我看看去。家里还有几个馒头,带上去你夜里吃。”
“诶诶,谢谢您呐,我后天买烤鸭,带香香上您家里吃鸭子。”卞鹤轩疲了,体力再好也禁不住这么折腾。孟老头进屋盛菜,他转手就捡地上烟,也不嫌脏,塞嘴里刚点上,眼前突然一亮,叫车大灯晃了一下子。
巨亮。
艹,谁啊?卞鹤轩眯着眼瞧,能看清是个特斯拉,深宝石蓝,像个轿跑。再看一眼,大概知道车系了,也就一百来万吧。当初卞姐换车的时候没摇下号来,改摇新能源就中标了,所以卞鹤轩才对这特斯拉有点儿研究。
诶?这车怎么能直接开小区里来啊?看来还是有路,就是自己不知道。卞鹤轩活动活动肩膀,继续叼着烟屁股,等他的炒胡萝北,心里盘算一会儿得问问这司机怎么进来的。
“您好,请问还是孟大伯家吗?”车灯熄灭,下来一个高个子,男的,正好站单元门口。
“找谁啊?”卞鹤轩蹲着犯困,抬头没好气。
“我来看朋友,和孟大伯认识,麻烦您帮我给他带声好。”那人又说。孟老头在厨房一咳嗽把楼道的感应灯给震亮了。
灯下黑,看出个轮廓,文质彬彬的,一副细框眼镜。他也往院里看,一下子和堵着鼻血、蹲着抽烟、大裤衩子大背心的花臂男人对上了。
“给你盛好了啊,吃的时候别嫌麻烦,微波炉里转两下。这馒头要是吃的话……”孟老头盛好了饭菜,刚迈出来一脚就把感应灯震得1层直接亮到6层:“怎么是你这活畜生!”
等等,怎么回事儿?卞鹤轩从地上起来了,一站起来才显出人有多高,影子都被灯光拉成邪性的细长条,像院里埋伏着恶犬。
“艹,我说怎么眼熟呢,真他麻痹绝了。”卞鹤轩认出来了,从照片到真人还是有一定差距,比照片里精神,自家小孩儿眼光不次。
来人正是华元嘉。
“孟大伯啊?是我,小华。”华元嘉往后退一步,打量对面。刚才蹲着是不打眼,一站起来差不多高,就是这打扮……谁家的人?
“你就是华元嘉?”卞鹤轩就笑了,这他妈算是傻子妈在天有灵,活畜生亲自送人头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华元嘉看对面有种铁笼子里关斗犬的感觉,跟这人没眼缘。4年没来过,竟然还能叫孟老头一眼认出来,真是意料之外。
“走!大轩子你甭搭理他!”孟老头刚才正是气头上,现在只想把大轩子拉屋里来。人家是大律师,大轩子是搞汽车美容的,真打起来既不占理又赔不起。
可疯狗想咬人,哪儿能拉得回来?
“华元嘉是吧?”卞鹤轩问,叼着烟的嘴一说话像笑,可笑里藏刀,刀片还都开刃了。呛人不用脏字,声音都从下巴磕儿出来。
隔着铁栅栏,华元嘉不怕人能跳出来,双手轻松地插进裤兜里,静观其变。当年那么一闹,孟老头见着自己轰人是肯定的,可这人是哪儿钻出来的?孟老头是有个大儿子,没这么高,也没有满胳膊的纹身。
“我是。你是孟大伯家的亲戚?从前……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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