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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傻子,老总很烦-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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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阳没有老爹脾气冲,也在社会上工作挺久,明白纹身和人品基本不挂钩:“你别怪我爸跟你说话横,刘香这种情况……我们也是考虑得多一些。”
  “理解理解,我也考虑多所以才跟着回来,他不愿意和我住也没逼他。对了,香香刚做完智力测试,他是边缘智力,早就不是轻微智障了。”卞鹤轩这才敢坐下,心里开始记笔记。
  燕子肯定就是傻子妈了,去世之前把傻儿子托付给老街坊。孟老头话里有话,什么文质彬彬、国家企业的好人,八成就是那傻逼前男友。
  看来那前男友是把孟家给惹了啊,一家子忿忿不平的。
  “不是智障,你也不能耍他!”孟老头对医学方面不太懂,但他知道不管是不是轻微智障,香娃子的脑子都不够用。
  “诶,我就给您报个喜,他是什么我都让着他。孟伯您喝,喝不习惯我家还有茶叶呢,都给您拿来。”卞鹤轩偷瞄自己那小傻子下面条,喜欢得不得了,又说,“您看我身份证上是短发吧,我以前真不这样,是他喜欢玩儿我头发,给他留一个小揪揪。您要看不顺眼我明儿就剪了,我真是一好人。”
  孟老头抿了一口茶水,语气瞬间沉淀了。“香娃子是喜欢玩头发,燕子以前梳个大。麻花辫,孩子摸习惯了。”
  “是是是,那我就留着。”卞鹤轩继续低眉顺眼,心里一动,听孟老头提傻子妈那语气……挺不一样的。
  孟阳看厨房里快忙完了:“爸,先别审他了,吃饭吧。这人……看着比上一个走心,再观察几天。”
  “是,欢迎您全家仔细观察。”卞鹤轩起身给续茶,可火气从胃往上拱,早就想问了:“您别嫌我多嘴啊,到底那孙子谁啊?”
  孟老头最不喜欢听人骂脏话,瞥了个眼:“你好好说话,说谁呢?”
  “就是香香那前男友啊,那臭傻逼,见丫一次打丫一次。”卞总殊不知自己那可怜的印象分都扣没了,还骂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孟老伯:这回必须擦亮眼,不能顺便放狗砸进门。


第64章 见见家长
  孟老头是真不喜欢这大高个儿; 瞧着很靠不住,嘴里不干不净的。“你别老当着香娃子骂人; 还有;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卞鹤轩,一点一下那个卞,仙鹤的鹤; 车干轩。”卞总习惯性地伸手摸兜儿,艹,没带名片。
  孟老头闭眼想了一下:“嗯; 名字不错,像个有文化的。什么学历?”
  头疼; 卞鹤轩最怕问这个。先是打啵儿被抓了个现场,然后嫌弃自己住小胡同,再看不上这纹胳膊; 现在终于问到了送命题。
  总不能说; 自己学历还没刘香高吧?人家好歹快毕业了; 自己刚读一年就漂亮转身了。
  “我大专毕业,成绩也就一般,但您放心我养他真不成问题,他都不用工作,我养着。”卞鹤轩对黄瓜丝发誓,撒谎从不脸红。
  “谁用你养着?孩子自己有工作,你一汽车美容能挣多少!”不是看不起这份职业,孟老头是真讨厌这卞鹤轩; 怎么都觉得他不着调,“你这个姓吧,啧,也不着调。人家都能叫个大张小刘的,你能叫啥?”
  所以人家都叫我卞总啊。卞鹤轩心里想着,嘴上接着演怂:“我也特烦,但我妈就姓这个。您往后想叫我什么就叫什么,叫我大轩子就行。”
  大轩子?孟老头咂摸着这仨字:“听你口音也是皇城根儿脚下长大的人,做人得有良心,欺负傻子,天打雷劈!”
  “是是是,我真不舍得欺负他,我拿他当小孩儿疼。”卞鹤轩看着孟家父子的脸色,笑问:“现在您能说了不?香香那前男友到底怎么了?我就是纯气不过,没别的意思。”
  “都别聊了,面条出锅趁热吃,不然该坨了。”孟雅竹端着刚过完凉水的面条,刘香捧着一盘红烧带鱼。客厅小,卞鹤轩起身让地方,帮着摆盘摆碗,最后才坐。
  孟雅竹对这个陌生男人也很排斥。可没有办法,自己傻弟弟是真喜欢,切菜时候嘴就没停过,一会儿来一句我大哥好看,一会儿来一句我大哥疼我,我大哥我大哥的,夸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没想香香今天回来,准备得不周啊。”孟雅竹给捞面条,是老北京炸酱卤,“吃的习惯吗?”
  “习惯,习惯,我宣武长大的。”卞鹤轩开始献宝,考虑到孟雅竹比自己大,张嘴就认亲戚:“姐,我是一好人,真的。”
  “谁是你姐啊?”孟雅竹眉头一皱,觉得这人脸皮忒厚。
  “我大哥,我大哥特别好,他是好人。”刘香好半天没说上话了,心里急得不行,俩人挤着一张凳子似的,脸红扑扑,“给,大哥你吃带鱼吧,小竹姐给我做的,好吃。”
  孟老头不动筷子,卞鹤轩哪儿敢动,可没想到刘香看不明白,第一筷子就把带鱼夹他碗里了。
  歇菜,有时候这人心眼太实在也容易坏事。卞总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拉上来的好感度,又被小傻子这一筷子戳回了原点。
  “你先吃,哥一会儿再吃。”带鱼又夹到刘香小碗里,“哥不饿,听话。”
  “大哥你吃,你腿不好。”刘香含着筷子头,含情脉脉看大哥,看完大哥又看别人,“孟伯伯,我大哥腿刚好,他说话算数,我俩……今天定下来了,我跟他成家。”
  卞鹤轩赶紧点头微笑,要是真有狗尾巴这时候都他妈甩成螺旋桨了。
  孟老头内心一片苍凉,说是恨铁不成钢吧,也不对。香娃子就不是一块铁,不能拿钢的标准要求他。小时候别提多乖,吃那么些药从不让燕子操心,比孟阳好带得多。可他那种乖,不是一个正常乖法。
  太乖了,乖得叫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孩子不对劲儿。直到十一、二岁才有好转,慢慢把文化课补上。再后来燕子过世,香娃子去医院工作,就没让人操过什么心。本以为能一辈子顺顺当当过下去了,几年前一个早上,这傻孩子领回来一个男人,也是脸红扑扑给人家夹菜。
  先不说香娃子懂不懂搞对象,单单是喜欢男人对老孟家就如同晴天霹雳。男人和男人,那不是同性恋嘛!
  燕子的儿子是同性恋,孟老头花了大半年才勉强接受,劝也劝过,实在劝不动。没想走了一个,又来一个,看着还不如上一个呢。孟老头心里有火气,就差嚷一嗓门,刘香他一个傻孩子,你们这些脑子好使的、有车有房的找他干什么?他能懂什么?能不能找条件差不多的去?
  “吃吧,都吃吧,一块带鱼还能多金贵。”孟老头心疼孩子,不想扫兴。
  卞鹤轩这才敢动筷子,小声儿扒拉自己碗里的面条,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能再多话了。他精,他贼精,老孟家仨人都未必精过他一个,也能猜着人家怎么想。
  不搭理自己就不搭理呗,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日久见人心。他也想叫老孟家知道知道,别看他纹身、骂脏话、扎小辫儿,还不正经,他真是来成家的。
  吃完这顿面条,卞鹤轩给孟家留下手机号码,保证刘香有事能随叫随到。又帮孟雅竹刷了碗,死皮赖脸认了个干姐姐,这才跟着小傻子上楼。
  进了兔子窝卞鹤轩整个人都放松了,拿手机找顾异。刘香看大哥打电话,就知道又要谈工作了,自己不打扰,端一小盘生菜叶去找天蓬。
  这王八是认人,屋门一开就自己出来了,费劲吧啦地往小傻子脚边爬。卞鹤轩看刘香蹲着喂王八特好笑,像喂小狗似的,招人疼。
  “喂,轩哥啊,你哪儿呢?”顾老板也以为轩哥回家了,“晚上还吃不吃了?”
  “不吃了,老子都吃完面条了。我最近先不回去,跟香香住,你们有事儿来他家找我吧,位置我给你微信定位。”卞鹤轩接着电话,溜达回屋,开始翻大衣柜。
  衣柜得换,什么都得管管。
  “什么?你住哪儿了?”顾异以为轩哥说梦话了。
  “住刘香家,我怕他跟我回去不习惯。人家有房,比我家小左聪明多了,一拆迁大几百万拿手里,看不出来吧?我媳妇儿特有钱,我这是入赘。”翻完了大衣柜,卞鹤轩开始翻底下抽屉,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就连鞋码都扫了一遍。
  先从清点傻子的家当开始,有多少衣服,多少鞋,多少背心和小裤衩儿,卞鹤轩像条抽风的缉毒犬,逐一摸清渗透。
  “牛逼,轩哥你牛逼,兄弟不服墙都得服你。我这儿刚给小左要完账,这家人……那一通哭骂,闹得跟小左逼他们还高利贷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小左丧尽天良了。”
  “我艹,你扛得住吗?”
  “没问题,咱俩什么人没见过,还怕这个?”顾异办事稳扎稳打,卞鹤轩有点儿剑走偏锋,喜欢干那种风险大收益大的,“一想起来他们怎么逼小左拿钱我就浑身来劲,哭成叫花子我都无动于衷。”
  “那就行,扛不住老子真安排专业的来。”卞鹤轩清点完毕,又锁定书柜。嚯,满满当当全是DVD,估计全是赚人眼泪的苦情电影。
  顾老板很警醒,知道轩哥打电话肯定有套路:“轩哥,你大晚上不会就显摆刘香有拆迁款吧?先说好啊,那串串香我刚关张,我得照顾小左。”
  “不是,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开串串香有瘾啊?”卞鹤轩摸了一把玻璃门,没有灰,开始摸书桌,“你餐厅有没有别克啊比亚迪什么的,有的话借哥们儿一辆呗,我拿公司的奥迪和你换。”
  “干嘛?”
  “香香也不知道跟谁那儿听的,非说我搞汽车美容,他家老街坊不待见我,我就想借你餐厅的车用用,不然人家本来就当我是狗王八呢,我再走一装逼路线,这媳妇儿不就娶不着了嘛。”
  “……成吧,先说好了啊,要好的。”顾异知道做企业难,上头有要求,奥迪A6就是最高配置了,心说你就给我添堵吧,我这媳妇儿还八字没一撇呢,你都住人家里去了,显摆什么啊!
  搞定了车,卞鹤轩又给唐萱打了通电话,除了安排工作,再来就是弄一DVD机。现在都用电脑了,DVD机不好找。最后嘱咐许明和顾异联系,后天一早去换车,大功告成,入赘落户。
  刚挂手机,小傻子就进屋了,手里捧着个小王八,拖鞋踩一地水。
  “大哥,我小龟该睡觉了。”刘香说。这时卞鹤轩才发现书桌下有个玻璃水缸,非常大,垫着小石头,养着小水草。
  “这小王八不冬眠啊?”卞鹤轩问。
  “不是王八,是小龟,它冬眠,但它醒得早。”刘香把天蓬放进去,往龟壳上泼水,“我妈说天蓬是那个,长寿龟,养好了,能陪我一辈子。”
  长寿龟?卞鹤轩也蹲下了,拿手试试水温。他没养过活物,连鱼都没养过。再仔细看看,还真不是普通巴西龟。
  “就你这小样儿还长寿龟呐?挺贵的吧?”卞鹤轩手欠,扒拉前小爪觉得挺好玩儿的。再玩儿一下,差点咬着手指头。
  “啧,这小王八蛋属狗的吧?”还好缩手快,卞总郁闷。
  “天蓬咬人,和你熟了,就不咬了。”刘香蹲着给大哥吹手指头,“呼,呼,疼了啊?大哥怕疼。”
  “不疼,诶,你把手伸出来。”卞鹤轩握着巨漂亮的手问,“你家指甲刀在哪儿呢?”
  “在我书桌里,大哥你用啊?”刘香站起来拿,翻一翻就找到了,俩人蹲在10平的小屋里,借台灯的光。
  卞鹤轩有种时光倒回的错觉。自己和顾异晒得肩头发亮,小左干不了体力活,白成米糕色。逼仄的地下室,地板特潮,仨人挤一张床,卞鹤轩一把搂一个。左边是小左抱着自己哭说想家,右边是顾异后背磕了大片淤血。结果转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他还是住回小屋了。
  “大哥你笑什么?”刘香听话地伸手指头,不舍得眨眼,以前只有妈给自己剪过指甲啊,“大哥别给我剪的,太秃了啊,我该疼了。”
  “离秃远着呢,别动。”卞鹤轩心花又怒放,连指甲都必须自己管,“以后不准自己瞎剪,狗啃得似的,哥给你剪。”
  刘香歪头回忆:“狗没啃我。”
  “嗯,狗没啃,老子啃的。”剪完还拿指甲刀上的矬子给磨了磨,卞总很满意,“这样好看了吧?”
  “好看啦。”刘香是脑子慢,嘴快,连看都没看呢就夸,突然又说,“大哥,咱俩去妈屋吧,我想给你看照片。”
  卞鹤轩怕一开门有狗头铡:“算了吧,明天再去。”
  “不行啊,咱俩今天成家,得和妈说一声。妈有照片,我俩照的呢。”刘香执意要去,卞鹤轩没办法,跟着站起来。一站起来俩人都傻眼,像连根生的树,谁也离不开谁。
  “大哥,我腿麻。”刘香委屈,“我走不了了。”
  卞鹤轩也委屈:“别动,哥也腿麻,你再动哥就倒了。缓缓咱俩再走啊。”
  主卧比次卧大一倍,收拾得干干净净,床铺、电视、衣柜、书桌一应俱全,还有个缝纫机。缝纫机旁边是阳台门,养着几盆君子兰。卞鹤轩动动鼻子,屋里点过线香。
  “妈,我回来啦,这是我大哥。我俩好了,我要成家了。”刘香对着沙发笑,沙发靠背上摆着一张合影。
  卞鹤轩算到迟早有这么一天,拉着刘香的手,动了动嘴唇:“您好,我是一好人。”
  刘香觉得大哥特别逗,俩人手拉手,和妈乖乖地汇报情况:“我大哥腿刚好,他有工作,我也工作,我俩可以过日子。还有,妈,我智力83了,医生说,我不是智障。”
  说着,小屋里划拉一声,像是水缸里的石头被扒倒了,刘香把卞鹤轩拉到沙发上:“大哥坐,我去看看,马上回来啊。”这是自己家里,刘香觉得自己是主人,大哥得听自己的,很拿派头。
  “你去吧,哥坐这儿等你。”卞鹤轩把相片拿近了看,里面的小傻子估计十五、六吧,旁边的女人梳着大麻花辫,心形脸,额头有美人尖,眼睛和儿子非常像。
  笑起来,也特别亮,特别干净。
  卞鹤轩有点儿紧张,这他妈算见家长了吧?特想抽烟。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第一回自己这印象分就不高,赶紧干咳几声,清清嗓子。
  “咳,那个……按照辈分,我该叫您一声伯母吧?”卞鹤轩抓了抓头,不知道怎么做自我介绍,“我呢,叫卞鹤轩,比他大。在北京工作,也不是搞汽车美容的,自己有个公司。以前确实飘,您不喜欢我也没错,但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表现表现?反正……您在天有灵,就保佑我多赚钱吧,全给您儿子花了,他喜欢什么买什么,我养着他和那小王八。”
  “您放心,刘香我放心尖儿上疼,我妈也喜欢他,家里没人给他气受。孟伯说欺负傻子天打雷劈,我要对不起他,您也不用来虚的,直接劈了我。”
  “智商测试我带他做了,您放心吧,医生说他这算治愈病例,不是智力低下。和普通人是比不了,还有点儿傻,但您知道边缘智力吧?他这算康复了,您就放心吧。”
  “还有,您要是有空,就给我托个梦,告诉我那孙子到底是谁,我帮您教训丫的。”
  卞鹤轩是头一回对故去之人起誓,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没想几个月之后刘香妈还没托梦呢,那孙子真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香香妈:看在你诚恳的样子上,今天板砖先放下了。


第65章 狗爪挠墙
  玻璃大缸很浅; 还是天蓬小时候用的呢,在屋里溜达习惯了; 放进去就闹脾气; 把石头拨得哗啦哗啦响。
  “天蓬你进水里,泡泡啊,老不沾水; 你该死了。”刘香把水缸整理好,天蓬埋在水草里不探头了,两个小小的鼻孔还挂着一串空气泡; “晚上,不许弄石头啊; 大哥和我定下来了,该睡觉了。”
  天蓬不动弹,刘香就当它同意了; 又唠叨几句不能吃大哥皮筋的话。
  “和小王八聊天呐?”卞鹤轩和刘香妈打完招呼; 找到了屋里的线香; 猜是孟老头备好的,也点了三炷。最后带上房门,回了小屋。
  “不是王八,是小龟,天蓬冬天睡觉,可暖气片太热了,它醒得早。”刘香又纠正,站起来抖抖背心; “大哥,咱俩是不是也该睡觉了?”
  睡觉了?卞鹤轩看了眼墙上的挂表:“嗯,晚上八点,不早了,是该睡了。”
  “那大哥先洗,还是我先洗啊?”刘香去翻小抽屉,拿出自己的新背心和新裤衩儿,叠成一个正方形,放在床头等着洗澡。
  卞鹤轩想了想:“你先洗吧,哥去楼道里抽个烟。”
  烟还是爱喜,卞鹤轩抽习惯也懒得换了,偶尔想起来才抽。香喷喷的媳妇儿就在眼前晃荡,说不想发生些什么,肯定是扯淡。他太想发生些什么了,脑子里全是马赛克。可是吧,自己刚跟刘香妈起誓上香,转身就把人家大儿子摁床上了,是不是太狗了?
  真太狗了,卞鹤轩碾灭了一根烟,又点上一根。
  还有就是,这楼真的太旧了,特别不隔音。刚才在刘香妈那屋,他都听见楼下孟老头在阳台咳嗽了。俩人真弄起来,那动静真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上下楼的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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