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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傻子,老总很烦-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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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本文将迎来第一个小高潮!是好的那种小高潮!
王八表:本章我是不是C位出道了?
第55章 我负责任
卞鹤轩的笑里有掌控全局的得意也有始料未及的疲惫; 新刺上去的图案裹着一层透明的保鲜膜,每一笔轮廓都歪歪扭扭的。
“干嘛?吓着你了啊?”卞鹤轩看傻子又不吭声了; 干脆支着脑袋; 侧躺在病床上看他。
刘香知道自己画画很不好看。
小时候,妈教他画画,教他认全了颜色; 他就知道自己画画特别不好看,连个太阳都画不圆,都要用矿泉水的小瓶盖踏着画。等他又大了一些; 就不再画了,开始用字帖练字。
他就不会画画; 只能填颜色玩一玩。那些纹在大哥胳膊上的漂亮图案,空白的地方,他可以填一填颜色。他知道纹身都是用针扎进去的; 一辈子不掉颜色。
现在; 他的小乌龟也扎进去了; 一辈子掉不了了。
一辈子就住在大哥手腕上了,是不是?
“怎么了啊?没打开水,不高兴啊?”卞鹤轩问。王八表被保鲜膜定格,只勾了个边,像儿童简体画。
“没不高兴,就是,大哥你为什么把我的小乌龟扎进去啊?”
“不是你非要送哥一块儿表吗?”卞鹤轩开腔就是一股老子牛逼的口气,“你也是; 送的东西都留不住,上回就那几个雪球儿,冻他妈死我了。好不容易又送个表,一擦再给弄掉了,你又该吭叽着非要再画一个。这回高兴了吧?哥天天戴着上班。”
刘香确实是高兴的,而且是超出了高兴的高兴。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像是瞒着全北京的人,自己得到了一个大宝藏。先是不敢相信这个大宝藏是自己的,然后这一天,大宝藏走到自己面前说,虽然你傻,但就是你的。
不是他自己去找的,是大宝藏磕磕绊绊地走过来,伸出了双臂,很用力地告诉他,看,都是你的了。
但是这种出格的高兴震得刘香很难受,顾异哥哥说过,纹那个东西不能打麻药,这得……这得疼死了吧?大哥本身就很怕疼,复健都得哄着,才去。
卞鹤轩解了头发上的皮筋,勒得头皮疼。累,真的是累,主要是心累。生僻字这心眼可够毒的,但是也给他提了个醒,自己必须早做准备。
要不,带刘香做个智力测试?卞鹤轩想到了这个,梁医生旁击侧敲地建议过他好多次,他都装糊涂。这种事儿怎么说啊?摆在明面上,万一把刘香给刺激了,那不就歇菜了!
哥带你去测测智商吧?这么说行吗?肯定不行啊!智商这个词不仅仅是他的禁区,也是刘香难以启齿的智力缺陷。要是贸然开这个口,小傻子指不定怎么想呢,一想就想偏。
“大哥,扎这个是不是特疼啊?”刘香问得有些急。
“还行吧,胳膊都纹了一条了,多扎几下也不要紧。”卞鹤轩看看王八表,挺坏地一笑,“诶,别说,你画的还挺传神的,你瞧这小王八,跟小王八蛋似的。”
刘香心里都明白,这是用针扎进去才留住颜色,大哥专门为了自己才扎。心里高兴却皱着眉头,眼睛里流露出的心疼十分明显了。
“不是小王八,是小乌龟。”他伸手摸一摸保鲜膜,又缩回来,“大哥,王八那是骂人的话,是小乌龟。”
“行行行,乌龟,乌龟王八蛋也差不多。”卞鹤轩起身揣兜翻东西,卡包、手机、家钥匙,稀里哗啦往床头柜上拿,“哥换身衣服啊,陪你打开水,洗你那小裤衩儿。”
刘香扭脸看看大哥,又看看暖壶,顶着他通红的小脸蛋问:“这身衣服不换了,好不好啊?”
“啊?不换了?干嘛啊?”卞鹤轩刚要解皮带,像是下一秒就兽性大发。
“大哥你穿这个,特别帅,像结婚的那种人。”刘香还盯着小乌龟表心疼呢,可是又禁不住卞鹤轩有意无意地勾搭他,“大哥第一回穿这个,先别换,咱俩打水去吧。”
呦呵,卞总解皮带的手就停了,想把傻子抱起来亲一个。看来傻子不仅是个狗头颜控,还是个西装控呐?没问题啊,卞鹤轩心里乐开无数朵小黄花,别的没有,西装一柜子一柜子地买,每天都能换。
刘香也是这么想的,他喜欢大哥穿这种有棱有角的精神衣服,整个人很挺拔,特别想抱一抱。打水一路别人都看卞鹤轩,他也跟着看,还一直笑,笑得大哥也跟着笑。
看吧,我大哥他不是腿不好,他快好了,他特别帅,有自己的公司,是搞汽车美容的。
搞汽车美容的卞鹤轩回了301,这回是真换衣服洗澡去了。他这腿恢复得是好,但一年后还要再来一回,把钢钉拿出去。大腿外侧的肌肉上又多了一条疤,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可又一想,要是没躲那条流浪狗,没撞车,自己也就捞不着这傻子了。卞鹤轩是个凡事两面看开的男人,再看那条纠结的伤疤突然觉得特顺眼,特爷们儿,男子汉气概猛增。
洗完了澡,头发吹半干,卞鹤轩套上他每日一烫的内裤出来了。套长裤这种动作还需要坐床上搞定。
“香香你帮哥拿一下裤子。”卞鹤轩用大毛巾搓头发,再甩一甩,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条狗了。但至于是什么品种,得看他笑还是不笑。
新的病号服拿过来,放卞鹤轩旁边,刘香没动,还心疼大哥的手腕呢,洗澡都不能揭掉保鲜膜啊?会不会一沾水就发炎啊?
“以后大哥别纹了,好不好?”刘香怕卞鹤轩扎这个上瘾。
“真不纹了,就这个谈个事儿我还得遮呢,都不敢请人家泡会所。”卞鹤轩也愁,当初和顾异热血上头,拽逼拽地一人弄了一条。他倒好,自己餐馆的生意,谁管他啊,自己折跟头了。顶级会所的尊贵钻石卡都是直接塞公关,叫公司的人陪着去,卞鹤轩真不应酬这个,一脱衣服跟臭流氓似的。
国内对纹身或多或少还是有偏见,卞鹤轩也没辙。套上裤脚,刚站起来准备往上提,突然被人揪住了后腰,还小小心心地拽他两下。
卞鹤轩以为傻子帮他抻衣服呢就没在意。谁知道他又是拽了两下,只不过力道比刚才大一些。
“大哥,你结婚吗?”
“啊?”卞鹤轩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刘香心里藏不住事情,心眼和眼眶一样浅,惴惴地问:“就是,以后你是不是还要结婚啊?”
“我?我结婚干嘛啊?”卞鹤轩停顿一瞬,说得干脆利落。他是真没想过结婚,自己这情况,怎么结啊?骗人家小姑娘形婚再要个孩子?那和杀人犯法有什么区别?
“你说了,你说结婚那时候,比今天还帅。你说你要结婚,我没记错。”刘香追着问,也学坏了,开始翻旧账。两个都爱翻旧账的人凑一起,看谁翻过谁去。
301里静得像一间空房子。
笑意在卞鹤轩脸上越凝越重,最后全跑到眼睛里。哎呦喂,他还以为傻子不懂成家呢,原来自己叫傻子给蒙了,人家根本就是明白。
真他妈可爱。
“哥不结婚,哥在家天天换西装给你过瘾。”卞总心里痛快得不行了,脸上像放过晴的雨天。
“哦,可是……大哥你不结婚,阿姨不会骂你吗?”刘香又问,投来的目光里都是紧张和不安,一下给卞鹤轩心疼得不行。他发现了,傻子就他妈是自己心上人,有点儿风吹草动就遭不住。
“不骂,你阿姨管不了你哥,别瞎琢磨了啊!哥先把裤子提上。”
刘香的担忧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他上一段感情里,阿姨骂人可凶了。“可我还有话说,是特别重要的话,大哥你得听。”
卞鹤轩立在原地:“你说。”
刘香漫无目的地拽着卞鹤轩的上衣,斟酌了几秒。他从大哥打开水的时候就想问了,如果不问,今天晚上就睡不好。
“大哥,你不结婚,我也不结婚了,就咱俩两个人,好不好?阿姨也别告诉,就咱俩偷着好,都不要结婚了,好不好?”刘香问,他脑袋里面乱成一锅粥,眼前也眼花缭乱的。
卞鹤轩彻底石化了。艹,傻子到底明不明白自己说什么啊?他能理解这话的意思吧?这他妈不算极为肤浅了吧?要不是还提着裤子呢,卞鹤轩真把人摁墙上亲。
按耐住内心狂热的蠢动,卞鹤轩呼一口气,闭上眼,再吸一口气,睁开眼:“这可是你说的啊,老子都把王八表戴上了,摘不下来了!你可得对老子负责任!”
刘香一听,立即点头如捣蒜。他懂,感情里的事,男人要负责任,妈也是这么说的。“那咱俩好,可就说定了啊,就这么说定了。大哥你不能变,咱俩这算是,定下来了。我来负责任。”
卞鹤轩激动得恨不能直接把裤子脱了负个责任,男人就是这样,老二就是最直观的反映。但是他没有,因为他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要搞清楚,再办!
“定了!等哥出院了,你就跟哥一起住去,咱俩这就定下来了。”
谁知道刚才还点头的刘香不愿意了,摇着头说:“那不行,我负责任,大哥你得跟我回家。跟我住,好不好?我去找个家政的工作,不干护工了,我每天都回家,你也每天都回家。我家的屋子,装修过,我是……有房子的男人,你得跟我走。”
什么?去傻子家住?他还准备再上户啊?卞鹤轩可没打算叫刘香再出去上班,就养家里才好呢。但这些事以后再谈,他得先把裤子穿上。
“你让哥先把裤子提上啊,和谁住不是住啊,是不是?”卞总又绕人家了。
“再、再等一下。”刘香突然说,不让他提裤子,脸颊烧得通红,“那咱俩好,都不结婚,今天就定下来了,对吧?我不是随便说说……我脑子不行,可我不傻。”
卞鹤轩满脑子都是怎么先把媳妇儿哄回家,等着听他往下说。
“所以,我得摸一下你的裤衩儿,这就是……我喜欢跟着大哥过日子,将来咱俩住一屋,你就不能变了啊。”刘香说,脸仍旧红,还掺杂着害臊和小小的急躁,生怕自己满心的欢喜扑了个空。
然后他松开上衣,手背轻轻地、慢悠悠地贴了一下大哥的裤衩儿,中间那个地方。
轰一声,卞总听见一种爆炸声。
“你说什么?哥没听清楚。”卞鹤轩提着裤子,内心炸得连渣渣都不剩了,脑子完全卡壳,就剩下一个柔软的、带着花边儿的小裤衩儿在眼前晃悠。
艹,刘香他到底真傻假傻啊?他到底懂不懂自己干嘛呢啊?老天这他妈是要玩儿死自己吧?卞鹤轩这裤子,说什么都提不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全文将逐渐揭开大家最关注的谜团,大香香到底智力如何?
裤子:按剧情的发展,我现在还不能脱,大家放心(抹汗)
第56章 弹你花边
卞鹤轩提着病号裤; 露着他那被搓薄了的名牌内裤,像被一道闪电给劈了; 站着不能动。
刘香也不敢再动了; 只会摸着鼻尖儿傻笑。他的感情很热烈,有股奋不顾身的蛮劲儿。他不是智力健全人,考虑不多; 撞了南墙也不知道疼。喜欢就是喜欢,比任何人的付出都纯粹。
因为妈说过,人就活这一回; 死了,就是死了; 再也回不来了,怎么后悔都回不来了。所以每一天都不要后悔。
妈还说了,将来谈感情; 要对人家姑娘好; 要多付出。这样; 哪怕将来没成,也不会遗憾。
“大哥,你上我家住,白天咱俩都工作,晚上就一起吃饭。”在刘香心里,俩人好上了,就该住到自己家里去。
“住你家?”卞鹤轩整个人都被劈成傻逼了,才想起来提裤子; 边提边问,“住你家干嘛?”
“我有房子,很小,但是两间屋呢,妈给留下的,说让我成家用的。”刘香是真傻,什么都敢往外说,“大哥,你知道我这种情况吧,我脑子有点儿那个,可我妈说,万一呢,万一成家了呢,对吧?咱俩偷着好,你住我家去,阿姨也就不知道了,千万别告诉阿姨啊,就说,就说你上班了,但其实是和我好了。咱俩这就算是,成家了……咱俩都不变,咱俩过一辈子吧。”
“刘香!”卞鹤轩喊,喊得嗡嗡耳鸣。
“大哥你声音真大,医院不能大吼大……”
“你他妈是不是傻啊!”转身就把刘香给抱住了,铁锁一样箍着,怕一松手大兔子就跑了。王八蛋的心被捅成筛子,他也不想知道刘香到底懂不懂自己说什么。总之他说了,自己就他妈敢当真。
刘香眨眨眼睛,胸口阵阵发热:“不是傻子,是轻微智障。”
卞鹤轩慢慢平复滚烫情绪,舌尖压了千金重:“你就是个傻子。”
“大哥,你有积蓄吗?”刘香少有地不纠正了,他心里高兴,好久都没这么高兴过了。以前也有过,但那都是好久以前了。
“有啊。干嘛啊?怕老子养不起你是不是?”卞鹤轩把碎得七零八落的思绪往回收,心都乱了。
“不是,我就想说,我也有。你看,咱俩都有积蓄,你有工作,我也有工作,还有社保,但是,我没有那个,残疾证,早就没有那个证了,我领不到钱。将来咱俩不是还得……”刘香胸口更热了,小兔子终于蹦进大哥怀里,趴窝了,“……咱俩还得过日子,对吧?我摸你裤衩儿了,得负责任,大哥你就是我的人了。咱俩把积蓄放一起,一起花。”
“傻宝儿。”卞鹤轩不知道怎么疼他才好了。就觉得指尖钻进一根针,特别疼,十指连心的疼法。针还不听话,顺着血管在周身乱蹿,蹿到哪儿就疼到哪儿了。疼得他后背肌肉发紧,必须得抱着傻子才行,否则后心都要穿孔了。
抱紧刘香的感觉就和拥抱深渊差不多了,这不是和健全人谈感情呢,风险如同刺目阳光随时能将周身穿刺,就看哪个不开眼的敢撞这个南墙。
“哥那裤衩儿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你碰了,这辈子就得负责任!”卞鹤轩扳起傻子的脸,就坡下驴,脸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狠劲儿,好像跟谁赌了一把大的,荷官发牌,他押身家性命。
刘香脸上的羞红慢慢褪了,一板一眼:“嗯!我负责任,你跟我,回家住吧。”
艹!手背青筋一瞬暴起,卞鹤轩眼里翻滚着赌徒才有的戾气。就这样吧,下注了,傻子押多少,他开大,他加倍跟!
“那咱俩好上了,这个事儿,就算定下来了啊。”刘香舒了一口气,手在大哥后背乱蹭。
“定了定了。”卞鹤轩点头,继而又摇头了,“等等!”
刘香微慌:“那到底是,定不定啊?”
“你摸了哥,哥是不是也得摸你一下啊,这样才算定下来了。”卞流氓理直气壮。傻子说过,他喜欢的人才给摸裤衩儿呢,不喜欢的人不让摸。卞鹤轩就较这个劲儿了,摸不着,心里没底。
“哦,这个啊,我还以为是大哥变了呢。”刘香推一推卞鹤轩,没推动,“大哥你松开我点儿,我给你拽个边儿,你摸啊。”
说着,撩开运动衣,露出一块热出汗的小肚皮。底下是运动裤的裤带,深蓝色的绳子,还系了个蝴蝶结!
卞鹤轩看傻子解蝴蝶结,手指头把绳头往两边一抽,里面是他朝思暮想的花边儿小裤衩儿。
嗯,还真是洗掉色了。
“给你。”刘香拽出个边来,挺大方的,“摸了咱俩就定了吧?”
卞鹤轩强压住身心乱颤的蠢动,把裤头的弹力边儿往外一抻,弹了那么一下。洗出花边儿的小裤衩儿被他这么一弄,嘣一声弹回去了。
嗯,料子还挺软的,纯棉的吧。
“诶呦……”刘香没想到大哥像玩猴皮筋儿一样弹他,“还,挺疼的,大哥你弹我裤衩儿干嘛啊?”
“弹得就是你!你他妈知道自己现在干嘛呢吗?把老子撩起来吃了你!”卞鹤轩给他系裤带,也弄了个蝴蝶结,“成天裤衩儿裤衩儿的,也不害臊。”
刘香身子一颤一颤的,由着大哥给整理衣服:“知道啊,咱俩不是……好上了吗?那个两性行为,我懂。”
卞总的动作停了。
“妈说过,还给我上过课。”刘香提起来毫无顾忌,难为情的时候脸红,现在就和唠家常一样,“妈给我,专门讲过两性知识,咱俩好,才能做那个事儿。我妈说,两性行为是特别好的,是俩人亲密。”
妈教他不添加世俗和善恶去看待两性,没有偏见也没有批判。刘香就记住妈教过的话了,俩人亲密,连钱都放一起用,没有秘密了,说什么对方都相信的时候,就自然而然会有两性关系。不丢人,也不该掖着藏着。
卞鹤轩先是讶异,而后化为一股男性的冲动,拍了下刘香的头顶:“得了吧你,就你……”就你那点儿经验,后半句话卞鹤轩给咽下去了。刘香说过,他有过一段感情,那俩人感情到位了发生关系太正常不过了。
卞总的胜负欲蠢蠢欲动,啧,必须得好好表现,这方面得把前任比下去!稳住!狗王八能赢!
“我懂。”刘香调整一下松紧带,笑出了卧蚕。
“你懂个屁!”卞鹤轩在他脸上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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