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铸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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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为已任。经过几十年的准备,终于有了资本可以与周国一决雌雄了。吴明彻在吕梁一举击溃梁士彦后并围困彭城后,陈国上下以为胜利指日可待。但一夜之间,陈国的军队和军需物资仿佛像水气蒸发了一样,全部消失了。而他作为陈国的最高统帅,没有了军队和军需物资,所有的雄心都灰飞烟灭。

  陈宣帝急忙赶到太子宫中,安慰惊魂未定的太子陈叔宝。

  受到惊吓和寒风的陈叔宝一病不起,躺在床上发烧直打哆嗦,并在不停地说胡话:“快跑,冲出去,快跑,快,快┈┈”

  陈宣帝座在床边,心疼地说:“唉,还是没打过仗,吓成这样,这不是你干的事。”他摇了摇头。这时,一个内待跑了过来,“陛下,急报,周国上大将军王轨的军队正在淮河沿岸布防,好像要有所动作。”

  陈宣帝猛然醒悟。“快,快,召集所有文武官员到宫中议事。”

  “是。”内待又出了太子宫,通知陈国的文臣武将们去了。

  陈国的宣福殿上,陈国的文武官员们都聚在一起,交头接耳,他们对这次彭城失利谈虎色变,议论纷纷。

  陈宣帝看了一下大臣们:“大家都知道前线失利的事了。当今之急是如何不让周军越过江淮,侵略我陈国土地。现任命中军大将军淳于量为大都督,总管水陆军事,镇西将军孙瑒都督荆郢诸军,平北将军樊毅都督清口至荆淮诸军,宁远将军任忠都督寿阳、新蔡、霍州诸军。望各位将军尽忠尽职,严密防范周国的军事行动。”

  几位将军得令后退了下去。

  陈宣帝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彭城大败,能作战的部队全军覆灭,我们陈国今后再也无力与周国进行大规模战争了。”

  这时,大臣中站出了年轻将军萧摩诃:“陛下,既使我们军队失利了,但我们还有王气,这就是我们汉人的正统。想当初,前秦符坚的百万大军曾在肥水大战中败于我江东八万晋军,因此,军事上的数量对比不能说明胜败。再说了,多年前,侯景的铁骑也曾将建康城夷为平地,但我们又在废墟中重新站了起来。我们过去是华夏的主宰,今后也会重新成为华夏的主宰。”

  “萧将军所言有道理,我们陈国的王气就是我们继承了汉人的正统,我们会再次成为华夏大地的主人的。”陈宣帝像给大家鼓劲似的说道。

  “可是,朕这次觉得对不起江东父老,因为朕的失误,才导致陈军将士四万多人死伤,多少家庭又要失去父亲,儿子,丈夫和兄弟。”陈宣帝说完这些,不禁暗然泪下。

  “陛下何不到瓦官寺去祈福呢?听说智顗和尚又回来了。先帝遇到重大挫折时,也曾舍身佛寺以赎自已的过失。”有人提醒说。

  “是吗?这个智顗和尚的法力究竟如何,你们给朕说说看。”

  “他是我陈国天台宗的开宗祖师,俗姓陈,家居荆州华容(今湖南华容县),父亲是梁朝的官吏。十七岁时,值梁末兵乱,家庭分散,流离颠沛,便在湘州果愿寺法绪出家,授以十戒;他去慧旷律师处学律,二十岁受具足戒。这时他已精研中华文化的精髓,认为佛理与老庄的无为养生和儒学中庸和谐是法出一门的,都是为了调解人的心理平衡,让人发现真我以达到至善境界。因此,他走南闯北,溶南北法理于一身,通过禅观的来诠释中华文化中的老庄佛儒,抚平百姓在生活和心灵上遭受的双重痛苦,深受南方百姓的欢迎。光大元年(567)到达陈都讲禅。过了两年(569),受请主瓦官寺开讲《法华经》,讲释论教,太建七年(575)离开金陵,初入天台山,于北面山峰,创立伽蓝。”

  “好,朕明天就去瓦官寺会会这个智顗。”

  第二天,建康城的瓦官寺里,香烟缭绕,诵经的声音响成一片。智顗,这个被后人尊称为智大师的人,正端座台上,为众人讲经弘法。

  今天,他受瓦官寺主持之邀,来此讲法,没想到陈宣帝也来了。弘法完毕,他赶忙离开自已的座位,邀请陈宣帝到屋内喝茶去了。

  宾主落座以后,智顗便施礼问道:

  “皇上到此,贫僧深感荣幸,但不知陛下来此何为。”

  “随便聊聊。最近国家连遭不幸,我自已都快支撑不住了,我想从佛那里寻求启示。你说现在怪了,原来我们是正宗的汉人,汉人的特征是什么,是以儒治国。那些野蛮的胡人靠什么治国,是靠佛的,可现在周国废佛立儒,也用儒学治国了。而我们却越来越离不开佛了,你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了。”

  “他们信佛,是想借佛的力量征服四方。他们从武川镇那边一路打过来,他们为自已造了一路的佛像,那些佛像就是他们胜利者自已,他们想借助佛成为主宰。我们信佛是调解自已的内心世界,发现不足,完善功德,排除杂念,寻找本心,积蓄力量,把自已修炼成一个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人,自已主宰自我。我们不借助任何外在的力量,只借助自已的力量,完成自已的善果。”

  “你是说他们总是借助用佛的力量来四处攻击,征服,而我们仅仅是在自保。”

  “我们汉人在几百年的时间里几乎消耗掉了我们所有的精力,先人殚尽竭虑地治理那个庞大的国家,接着是在太平盛世拼命地享受优越的生活,在###社会中杀人被杀,流离失所,四处疲于奔命。仅仅逃避乱世就快三百年了,我们这个民族太累了,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梁武帝萧衍那么个勤劳治国的人,曾三次舍身佛寺,为什么,就是因为他想祈求佛的庇护。这个民族的力量在千年的统治中消耗殆尽,确实太累了,它需要休息休息了。”

  “你是说……”

  “应该在我国大力弘扬佛,多造佛寺广聚德缘,恢复民众的自信和力量。”

  “可是,周国军队已陈兵江淮,眼看他们就要打过来了,我们那有时间修养生息呢?”

  “陛下,出家人本不该操心世俗事务。但本僧家庭曾遭受兵火,家破人亡,现讲禅观也是为百姓祈福。看到陛下为国事伤心,贫僧不忍心跳出三界外,现就入世一回,为陛下指一条路。”

  “此话怎讲。”

  “我听说彭城大战时,西边的突厥曾兵出几路,杀掠周国百姓。现在突厥大军还驻在周国境内,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智顗双手合十,“陛下,这是你们世俗间的事,贫僧就不好再说下去了。”

  “那突厥如何才肯听我们的,去攻打周国呢?”陈宣帝听了一边思深地自语着,突然间;他恍然大悟:联合突厥,夹击周国。在这三个国家中,我们是最弱的,我们唯一的出路是联合中间的力量,打击最强的周国。唯有这样,周国将无法攻打陈国,而我们才能保住我们自已。

  (作者QQ号499148257  邮箱:qhw_1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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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谶语谜歌无人解  杨广李渊双相面
长安城中,周武帝宇文邕看着各地报来的奏报,心情很愉快,战争准备工作很顺利。

  如果不出意外,今年枯水季节就可以发动对陈战役了。

  军队在源源不断地从北方各地征招,派往江淮地区,军需物资也通过近百万民力运往  前线。战争的车轮一旦转了起来,便以它固有的惯性隆隆向前推进着。

  杨广和李渊作为今天的值日仪仗,静静地站在宫庭的外面。这时,窦诗雅出现在宫庭里,她刚刚陪他的太子哥哥宇文见过宇文邕,向皇上汇报太子的读书情况。现在宇文越来越怕见皇上了,每次总是拉上窦诗雅才壮些胆量。

  一会儿,杨广和李渊完成了交接手续,窦诗雅与这二个伙伴向宫外走去。他们约好了一起去通道观,因为观里出了一件大怪事:四里道观里的杨树和李树同时开花了。一时间长安城观者如潮,而且许多希奇古怪的民谚也出来了。

  “李树杨树二芬芳,百年潜龙云天降。”

  “杨柳树上柳絮飘,李子树上花妖绕,絮飘落地随泥去,花香余味谁知晓。”

  通道观里有许多人,他们三个一堆,五个一群,在杨树和李树下嘀嘀咕咕,评头论足。

  窦诗雅与杨广、李渊三个人站在人群外,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就在他们三个人叽叽喳喳,也想凭自已的小脑袋想出个所有然的时侯,一个道士也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这个道士正是卢太翼。自从上次高颖带着杨广和李渊来过通道观以后,卢太翼的日子就没有平静过。经高颖一宣传,各方儒士、佛徒、道士都来与卢太翼争论。而且长安城的百姓还来找卢太翼看相说风水,把卢太翼忙得云天雾地,有点摸不着东西南北了。

  觉察到不祥的卢太翼觉得长安城气氛不对,首先是他观天象,长安城上空浓浓杀气一直未散,再就是太子废立更是谣言满城飞,齐王宪、太子宇文斌、宇文家族诸王、宫中内臣许多人都被卷了进去。长安城中谋反的传言纷纷,但到底是谁谋反?没有人知道,只有令人不安的传言。

  他说不清是百姓遭殃还是权力争杀,卢太翼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虽然许多道家弟子非要跟随其离去,但卢太翼拒绝了。

  今天他就是准备走的,他背上他的青铜剑和小包袱,站在通道观里看那飘絮的杨柳,遥闻那李树上的花香。他也与围观的众人一样,也想从这纷乱的现象中理出个头绪。,

  杨广一眼就认出了卢太翼。

  “大师要远行吗?”杨广拉着卢太翼的衣袖说。

  “是呀,我们道家四海为家,云游四方,在一个地方住久了会孤陋寡闻的。”

  “我还想跟你学铸剑呢,那你什么时侯教我们呢?”杨广问道。

  “有缘就会再次相遇的,下次吧。”

  卢太翼看着杨广和李渊,突然感觉到什么:“你们俩个不是一家人吧。”

  “不是,但我们的母亲是亲姐妹,我们俩亲如兄弟。”杨广看着李渊笑着说。

  卢太翼看看李渊,又看了看杨广。他发现这两个孩子迥然不同:一个长相清秀,性格开朗、敢说敢做,昂扬向上,具有大家风范的贵族气质;另一个孩子则基本上不说话,他长相如果说是个孩子,更像是个愁苦的中年人,小小年纪脸上开始出现了皱纹。

  卢太翼笑着说:“来,报上你们的姓,让我为长安城的二个公子看最后一次相吧。”

  杨广先伸出手报上姓名。

  卢太翼拿起杨广的手:“公子姓杨名广,杨者木也,广者大房屋也,四周无壁的大屋。

  你能撑起一个很大很大的屋子,可是你屋中的人并不能避开风寒的袭击。公子一脸阳刚之气,天庭饱满,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哪。”

  “你说的怪了,我既然能盖起一个大屋,为什么还不能避风寒呢?”杨广反问道。

  “你难道不能理解‘广’的本意…广者,四周无壁的大屋也。能躲雨雪,却四面漏风。”

  “那你说我的命运到底如何呢?”杨广问道。

  “看相一般只说相语,不说具体的命运。人的命运有多种际遇组合而成,它像我中华的八卦一样,有许多种演化,只可意会,难以言传。公子的前途不可限量,无人能及,但要好自为之。”

  皱着眉头的李渊站到了卢太翼的面前,报上姓名。卢太翼拿起李渊的手:“公子姓李名

  渊,李者木也,渊者水也。木遇水而茂盛,你的子孙必将繁盛。公子面上皮肤多皱纹,乃女人相,阴柔深藏,贵相呀。”

  “可我家中只有我和母亲二人,我哪能养那么多的孩子呢?我只想养我妈妈一个人。

  什么女人相,我堂堂男子汉,说我像女人,胡扯。”李渊有点生气了。

  “你是贵人相,你可以聚很多女人生很多孩子。渊者深藏也,你要深藏以聚广大,泽及后代。”

  “可我还是不相信你说的。”李渊皱着眉头说。

  “哈哈哈哈。”卢太翼大笑起来。“看相本是信者有不信者无的事。如果不相信,就只当是贫道的几句讨公子喜欢的戏言,不必当真。”

  说完,卢太翼站起身,与杨广他们道别,飘然而去。

  窦诗雅站在一般非常生气。这个贫嘴的道士竟然一点也不把她放在眼里,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更不用说为她看相了。

  “我看这个道士是瞎说,别信他。”窦诗雅愤愤地说。

  “可是,他说的也有道理。贵人相,贵……贵……”李渊歪着头在想。

  “贵什么贵,就你那样还贵人,在想聚许多女人多子多福了吧。”窦诗雅说道。

  杨广跟在李渊和窦诗雅的后面,他一直在猜这个道士看相的真正含义。但既然看相者都说不透,他又怎么能想透。

  就在杨广他们赶回宫庭的时候。突厥佗钵可汗派使者晋见了周国皇帝宇文邕。

  “带突厥使者上殿。”

  高傲的突厥使者走上大殿。他一脸的傲慢,站在大殿上。

  宇文邕心平气和地问:“我们两国一直是友好邻邦。现在我的皇后那史那还是佗钵可汗的姐姐呢。但这次贵国多次派军队侵入我周国境内,杀掠我百姓。不知究竟为何。”

  “陛下一定是在装糊涂。”突厥使者说道。

  “不,我确实不知道。”

  “在几年前,你们还一直上贡我突厥王,并与齐国争对阿史那皇后,你们那时那么低三下四,逢年过节总是给我人大汗备上精美的贡物。可最近二年过去了,你们一点贡物也不给了。如果不是我们与你们结盟,你们能灭掉齐国,如果不是我们,你们周国还会被齐国灭掉。怎么啦,现在翅膀硬了,不听我们突厥大汗的啦。”

  “可我对你们大汗一直是很尊敬的。”

  “尊敬有什么用。我们大汗要的是你们的布帛、粮食、美女,就像原先一样。还有,我们大汗刚刚丧妻,他要求你们宇文家族嫁过去一位尊贵的公主,速速与他完婚。”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当然知道,大周国的皇上。”

  “可是我觉得你像是我的皇上了。”

  “小的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们突厥的一个小小使者,竟然站在周国皇帝面前指手划脚。你认为我会听你的吗?”

  “这……这……这……?”突厥使者有点语塞了。

  “回去告诉你们的大汗。要想做友好邻邦,首先把你们的军队撤出我周国边境,停止骚挠我周国百姓;将掠夺的人口和财物都原样归还,然后再座下来公平地谈。你们不能单方面提要求。你说得对,现在情况和二年前不一样了,我的翅膀是硬了,我要求与你们大汗面对面公平的谈。”

  “那我们大汗的信。”

  宇文邕拿起突厥陀钵可汗的信,交给突厥使者。“告诉你们大汗,如果公正平等地谈判,我们还能满足他的要求,否则,他在我这儿什么也得不到。”

  突厥使者拿起他们大汗写给宇文邕的信,灰溜溜地走了。

  满朝文武大臣们听着,也长舒了一口气。几十年了,每次突厥使者来,都是盛气凌人。今天,皇上终于敢拒绝他们的无理要求,让他们的使者空手而归,这是长人志气的事。

  宇文邕也很开心,他没有必要再怕突厥了,他要让突厥明白,如何与人平等地打交道,不要盛气凌人,欺压别人。

  但三天后的形势发展让整个大周国陷入了一片混乱。

  被宇文邕拒绝后的突厥大怒,又增派军队,连同原先驻扎在边陲的军队近十万大军,向周国发起了报复性攻击。

  仅仅几天之内,西部边陲的告急文书如雪片般飞来,武威告急、酒泉告急、榆林告急、上郡告急、幽州告急。

  周国的大德殿上,文武大臣们对突厥大军的全面进攻措手无策。

  宇文邕看了看他的大臣们,问道:“现在西边五路告急,你们看该如何是好?”

  刚从前线回来的柱国上大将军、东平公宇文神举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突厥这次攻势异常猛烈,他们的骑兵部队先锋已直指延安。”

  “你凭借手中的将士能否守住呢?”

  “陛下,所有能作战的军队正调往东线,留守的都是些老弱病残,他们守不住。如果延安不保,他们的兵锋将直指长安。”

  宇文邕叹了口气:“可是现在全国都在作攻陈准备,军队、物资都在调往江淮地区的路上,一旦反过来对付突厥,恐怕……”

  “陛下,您说到军需物资,我到想起来了,这次榆林、幽州等地征集的军需物资,都被他们抢走了,抢不走的也被他们付之一炬了。”

  宇文邕的头上终于露出了青筋,握紧的拳头松了又握,握了又松。

  “陛下,打吧,陛下,打吧。”大殿下传来大臣们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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