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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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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大学同学群里一次聊天,说是谁能约出荆汛,那她肯定是荆汛的白月光。
荆汛心里有没有白月光常税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心里装了一个没人知道藏了九年的白月光——就是荆汛。
常税孤注一掷的发了约荆汛出来的消息,本以为对方一定会拒绝或者视而不见,没想到他竟然就那样轻易的同意了。
常税飘了 ,莫非他谈了那么多茬的柏拉图女朋友,是因为其实我才是他的白月光?
————轻松,HE,真的真的沙雕小甜饼。
感谢墨鱼大可爱的封面。
微博@淡且独
内容标签: 强强 都市情缘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常税,荆汛 ┃ 配角:ABC…… ┃ 其它:
☆、孤掷
手机已经不知道震动了多少次了,常税把文件保存到邮箱里,再发给经理之后才拿起了桌面上的黑色手机。
点开屏幕之后,99+的微信群消息弹了出来,常税有些奇怪,这是他们大学的班群,毕业五年了,除了逢年过节在群里例行公事的轮一番祝福和偶尔同学聚会会弹出消息之外,平时屁都没人蹦个。
他抱着好奇点了进去。
最下面的是一些无意义的斗图,常税有点无趣的慢慢往上划着,在看到一个名字的时候猛地停住了手,然后他飞快的划到了最上面,一条一条的往下翻着。
—上次同学聚会荆汛又没来吧?
—荆汛多难约谁不知道啊?
—毕业之后他就没露过面!
—那回儿老朱生日亲自约他他都没来呢!
—不在国内?
—他是出国娶公主去了吗?
—谁知道呢。
—在国内。
—我上个星期和他聊天的时候问起过,而且就在本市。
—那怎么同学聚会他不来?
—不然我们玩个大冒险,说不定能测出个真心话来。
—?
—?
—?
—我们每个人给荆汛发条约他出来的微信,能把他约出来的那肯定必须是他的白月光了。
—不……不敢。
—不敢,这不就是不自量力吗?
—不敢,这就他妈是自取其辱啊!
—我敢,但我孩子都有了……
—我敢,但我老公正枕我大腿上呢。
—我敢,但我性别男……
—老秦你快别玩了,谁不知道你女朋友换了一茬又一茬呢。
—老秦你收了神通吧,汛哥是不可能喜欢男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男人的。
…………
从他们班的种马标兵老秦开了那个无关痛痒的玩笑之后,话题的走向就从荆汛多难约怎么约敢不敢约变成了荆汛是不可能喜欢男人且说不定这会儿正美女在怀备胎万千呢。
最后就是一群没两年就要奔三的老男人老女人的沙雕斗图了。
常税退出了群聊,拿起咖啡灌了一大口。
咖啡已经凉了,很苦。
荆汛之于常税来说,就像是这杯咖啡一样,哪怕知道已经苦透了,他仍然甘之如饴。
大学四年,常税有喜欢的人这件事没人知道,常税喜欢男人这件事更没人知道,常税喜欢的男人是荆汛这件事不可能有人知道。
荆汛是他的白月光这件事这辈子也不会有人知道。
就像群里说的,荆汛是不可能喜欢男人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大学时期的荆汛就是近乎神话一样的存在,家庭背景强大,四年学生会主席,篮球社社长,专业满分,身高一米九,长相帅气。
回眸都不用一笑就能使万千少女竞折高跟鞋的那种存在。
荆汛大学四年和种马老秦一样女朋友换了不知道多少茬,但最大区别的是,这个优秀的男人,追求的竟然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所以据说哪怕是校花和他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一个虚搂的拥抱。
荆汛和常税是有交集的,他俩一个宿舍的,但荆汛在外面有房子住,四年以来,他回宿舍住的日子常税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常税暗恋了荆汛一共九年,到现在都没从心里根除出去,而且还大有历久弥新的迹象,甚至在昨天晚上睡觉前,他还对着荆汛大学时期一次篮球赛时他偷拍的正面照撸了一发。
手机又震动了,在群里面发消息提议去约荆汛的刘微在群里连续发了三条消息。
—跑题了!跑题了!
—有人去约荆汛了没?
—想知道结果!
常税看着她那三条信息笑了笑,荆汛是真的难约,毕业之后,没人把他约出来过。
现在就算有人去了,也就是他们所说的不可能的。
他男神怎么可能那么好约?
他白月光怎么可能是普通人能约到的?
常税点到了还有列表里,看着那个打了A的备注的头像,心里在自嘲的想着,手却鬼使神差的点了进去。
接下来做的事就都是脱离了大脑思考的了。
—荆汛,我是常税。
—你还记得我吗?
—能一起吃个饭吗?
常税这个人,面子看得比命重要,不可能追到手的人就绝不出手,免得栽了跟斗失了面子。
今天这三条消息,可能是他这辈子做过最孤注一掷的事了。
抱着的是石沉大海的想法。
操着的确是带侥幸的心思。
特别关心的提示音响了,常税看到消息的那一刻,手抖得连手机都拿不住了。
—A:多久?
那一瞬间,常税满脑子都是刘微的那句话“能约出荆汛的肯定是他的白月光。”
但在下一秒,他又很快的稳住手,点进了A的个人资料,确定了A确实是荆汛而不是其他的人。
还是不敢相信,常税甚至傻逼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下了特狠的劲儿,紧接着在一阵剧烈疼痛中意识到了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
虽然荆汛这个回答也不可能真的钉白了他是荆汛的白月光这种天方夜谭的事儿,但他还是很趁热打铁的把消息回了过去。
—就今天晚上可以吗?
发完之后,他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动不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
荆汛消息回得很快。
—地址我定?
“哎操操操操操操操!”常税把手机拍在办公桌上,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先操为敬了。
操完之后,常税拿起办公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接着又捧宝似的把手机拿了起来,强忍着手不发抖的把信息回了过去。
—可以。
—你定好了分享给我?
—荆汛:好。
荆汛的消息仍旧回得很快,常税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在盯着对话框等回复了。
于是他又试探性的发了条消息过去。
—你现在在干什么?
这次荆汛没有秒回了,等到常税关了电脑走出公司他都还没有回复。
大概是有事去了。
最后的信息没有被回复丝毫没有影响到常税的心情。回家,洗澡,换衣服。后来的一系列活动常税都像整个人踩在虚幻的云朵上,就差没飘上天了。
常税长得不比荆汛差,顶多只是和荆汛不是一个风格的长相,荆汛是属于硬朗派的,而常税是俊秀派的。
从没这么用心打扮过自己,常税看着穿衣镜里一身纯黑西装身姿挺拔的自己,无声的叹了口气,随后,又意味不明的勾起了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 不坑,包括锁了的那篇都不会坑的,方针完结了就会一个个的填的。
☆、震惊
荆汛的消息是在常税已经坐在小区地下停车场的车里的时候发过来的,是一个地址,下面还带了句话——我已经出发了。
屏幕上,荆汛分享的地址是一个常税从来没听说过的店。
店名单字一个K。
一看就很高级的样子,常税发动车子,在脑海里思索着等会儿无论多贵都得是他请荆汛。
已经夜幕降临了,城市里的路灯都亮了起来,但怎么也照不亮常税前方的路。
因为前方的路灯他妈一溜全坏了!
“什么破地儿?”常税打着车灯,慢慢的把车往里面开了进去。
这是一条比较偏的街,路上人却不少,常税很小心的打着方向盘,心里已经攒了一星期骂娘的量,终于把车从那条路障的街开了出来。
重见光明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条不知名的河,修得还挺好,白色石柱的栏杆间用蓝色的铁链相连着,河上面的石桥上还有一个飞檐翘角的红色古风亭子,河对岸是临水而居的一排楼房。
而他所在的这边岸上,是一大溜的烧烤店。空气中弥漫着孜然和烤肉的香味,还有一股呛人的油烟味。
莫非导航出错了?常税看了眼车载导航,把车窗升了上去,继续往前面开着。
车开过一家家千篇一律的烧烤店,最后好不容易在两家三毛烧烤的夹持中,看到了那家叫K的小店。
店牌是黑色的木板,上面是闪着白光的K形灯管。
常税在那并不明亮的白光下,看到了他心中藏了九年的白月光。
然后激动得差点儿没闪着脖子。
他男神和他记忆中的样子也太他妈判若两人了吧?
胡子拉碴的下巴,杂乱过长的头发,起满了褶子的白T恤,同样起满褶子的宽松长裤,和隔了一扇车窗三米地面仍然能够看到的眼睛里的红血丝。
他这不是出国娶公主了,这他妈得是被去山沟沟被奴役了吧?
常税看了看自己这身西装革履的打扮,简直恨不得倒车回去换身行头再来,这辆车的车窗是从外面不可见的,荆汛应该还没发现他来了。
但回去换身行头也没时间了,常税咬了咬牙,把后座上前几天买的那套睡衣拿了过来。
面子比命重要的人这辈子第一次在车里面束手束脚狼狈得不行的换了身衣服,幸运的是,他睡衣一般喜欢买简单风,也就是普通的白上衣黑裤衩,至少比什么扣扣子的医院病服风的睡衣能见人。
打开车门之前,常税还特意检查了一下吊牌有没有被拆掉,还顺便把梳得特有型的头发给揉乱了些。
确定万无一失了之后常税才打开车门下去了。
“荆汛。”常税走过去,站在荆汛的对面,主动的打了招呼。
“常……常税?”荆汛退后两步打量了一下他,然后皱着眉头问,“我依稀记得,你以前好像挺一丝不苟的啊?怎么,出门之前还午了个睡?”
常税:“……”
他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是啊,”常税笑了笑,“眯了那么一小会儿。”
“然后特意赶过来的?”荆汛带着他往里面走,“连睡衣都来不及换?”
常税简直气得呼吸一滞,他怎么就不知道当年说话怎么都会给人留三分面子的人现在说话这么不给人留退路了?
而且他究竟是怎么看出自己穿的是睡衣的?不是和他自己身上那件没什么两样吗?顶天了也就比较新而已。
常税不想再继这个话题聊下去了,他往烧烤店里走了进去,随口问:“怎么会想到来这吃?”
“好吃。”荆汛拉了条椅子出来坐着,对常税一扬下巴,示意他在对面坐下来。
男神就是男神,白月光就是白月光。哪怕初一看已经和记忆中判若两人了,但久看一会儿之后,你会发现,他还是他,胡子拉碴是他,帅气逼人是他,此时此刻这个单单只是扬个下巴就能把常税撩得腿软的也是他。
常税腿软的在荆汛对面坐了下来,看着对面拿出手机在玩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以及尴尬。
他和荆汛有交集但从来都不熟,而且现下他裹了一肚子疑问,想要向荆汛问清楚。
为什么会这样的一个形象来见一个约他出来吃饭的人,为什么会答应被他约出来?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为什么会答应被他约出来!
常税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的问:“荆汛,能告诉我,为什么会答应我约你出来吗?那么多次同学聚会你都没来过?谁约你也不出来?”
荆汛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他拿起桌面上的一次性水杯倒了杯水,喝了一口之后挺不好意思的说:“因为正好饿了。”
一直飘在说不定我是男神的白月光的幻想中常税:“……”
你一定是在装。
虽然装得很拙劣但我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那以前为什么别人约你你不出来?”常税继续问,“同学聚会也没见你来?”
荆汛目光沉了沉,声音也很沉:“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还看不明白吗?”
“嗯?”常税坐直了身子,“啊?”
“算了都见面了也没什么说不出口的了,”荆汛抬手要老板送了一提酒过来,“父母意外过世,公司倒闭,亲戚断绝来往,工作不如意,差不多就是这样。”
老板的酒送了过来,荆汛跟老板点完单之后拿起一瓶喝了两口。
虽然语气云淡风轻简洁明了,但常税受到的震撼仍然不亚于听到当年听到他爸过世的时候受到的震惊。
这一瞬间常税所有的都明白了。
荆汛不是毕业后看不上大家了也不是飞黄腾达了,更加不是出国娶公主去了。
他是落到了人生的谷底,被失败和不如意的灰暗笼罩着,根本没办法向别人展示这样的自己。
而今天答应自己出来,可能真的就只是单纯饿了。
☆、告白
荆汛点的是两份牛排和一整大盘的烧烤,非常奇异的组合,就像现在的常税和荆汛两人。
常税在荆汛说完之后就沉默的吃着盘子里的东西,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怕说错什么让荆汛想起那些不美好的事儿。
“没事儿,”荆汛拿着一串羊肉吃着,“都过去了,我就说说,你听听就行了,不用太顾着我。”
“那你现在在哪工作?”常税狠狠的灌了一口酒,“住在哪里?”
“这个……”荆汛犹豫不决,“能不说吗?”
常税放在桌下的手一掐自己大腿:“不能!”
“这么久没见你不仅不一丝不苟了还变强硬了啊,”荆汛突然笑了笑,“原来挺温和的一个人啊。”
“我现在仍然很温和,”常税也笑,“这么久不见,为了让你对我全方位的认识,我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吧,你好,我叫常税,平常的常,收税的税,26岁,国企上班,月薪一万三,有车有房无交往对象。”
“哎呦,”荆汛笑得虎牙都露了出来,“常税你是不是经常被人逼着相亲呢,这典型相亲说辞你说得挺顺溜啊。”
常税记忆中最喜欢的就是荆汛笑起来露出虎牙的样子了,显得他整个人都很朝气蓬勃青春洋溢,很好看,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心动。
常税毫不例外的心动了,心跳跟撒泼似的管都管不住。
“到你了,”常税又掐了一把自己,“荆汛,到你了。”
“我?”荆汛指了指自己,“也像你那样自我介绍吗?”
“嗯。”常税点头。
“那不真成相亲了?”荆汛笑着说,“你现在挺有趣的。”
“到你了。”常税仍旧只说。
“好好好,”荆汛清了清嗓子,“那我就也介绍一下我自己,你好,我叫荆汛,荆棘的荆,汛期的汛,26岁,无业游民,吃饭全靠老底,有辆小破车和一个小破公寓,无交往对象。”
他说完又笑着喝了口酒:“现在行了吧?”
常税现在满脑子的“他无交往对象”,转得他整个脑子都给熬糊了的粥似的。
“行了,”常税晕乎乎的点头,“行了。”
“你不是醉了吧?”荆汛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才几口啤酒呢,不会吧?”
“醉屁!”常税一巴掌把荆汛的手打开了,“我怎么可能醉!”
记忆中从来没听到常税说过脏话和有过这么失礼的动作的荆汛此时心里确信,常税就是几口啤酒就醉了。
“这么不会喝干嘛还傻喝,”荆汛叹了口气,“现在怎么办?你是还能自报地址呢,还是去我那小破公寓凑合一晚上?”
“说了没醉!”常税站起来猛地一拍桌子,在人来人往的小店里吼了一嗓子,“我他妈有事今天一定要说!”
一店的人都看向了常税这边。
“说说说说说,”荆汛赶紧跑到常税身后,“我们坐下说。”
“不!”常税突然转了过去,勾住了荆汛的脖子,整张脸都埋到了荆汛的肩窝那儿,“我要这样说。”
一店的人眼睛瞬间亮了。
“说说说说,”荆汛心里莫名其妙,为什么还非得这样说,常税这醉了都什么毛病啊。
常税没说话了,脸拼命的在他肩窝里蹭着。
一店的人眼睛都能射出光了。
“老徐,”荆汛从裤衩里拿出钱包,“先过来帮我把帐结了,另外,你这有什么醒酒的东西吗?”
K的老板走了过来,接过餐费之后笑笑说:“哥,醒酒的东西真没有,藿香正气水有,你要不要了解一下?”
“了解你妹!”荆汛拿钱包在他头上拍了一下,然后几乎是搂着还埋在他肩头的常税走了出去。
“荆汛,荆汛……”要命的是,刚走出店门,常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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