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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收集系统-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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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了!我退学!”吕布也不多说,转身就走,他怕老师们问起黑箱子。
  一路上吕布生怕被人发现,箱子一直不离身,就这么挟在胳膊下,虽然路上过了不知道多少次验光机,但是他相信消息传得没这么快,只要在这之前把钱带回家就没问题了,家里有背景,他才不怕这个学校敢把钱黑下来。
  吕布并没有想到,护送他回来的警察只是穿着警察的制服,实际上的职位隶属于“觉醒办”,他人还没回来,随身带了什么、在哪里被发现的种种消息都已经被传了回来。
  绿毛少年和蓝毛少年互相拉拉扯扯极度言情剧地出去了,林秋看着办公室的大门,与柳竹生道:「中国有那种在太空不停环绕地球拍照的卫星吗?能不能看见吕布和谁接触了?」
  柳竹生没好气地道:“美国大片看多了您,再说了,就算有,哪有那么巧正好拍到他的?”
  林秋觉得也是,转念一想,吕布和谁接触大概也能猜出来,那个鬼地方,莫名其妙塞给吕布一箱子美金的,除了卫炎这个神经病不作他想。
  卫炎招揽吕布干什么?未来是不是吕布会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要不要找严冬年问问?
  这个名字一窜进脑海里,林秋忍不住又开始生气。


第一百零七章 
  林秋拿严冬年没辙,打吧打不过,骂吧严冬年又不在乎,赶走吧,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赶,最麻烦的是他所有行动都在严冬年的“预知”之中,这让他连隐瞒都没办法做到。
  烦燥得很!
  我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教出这样的严冬年?!
  学校的老师们正在逐步丰富起来,甚至还有各种语言老师,学生们可以自行选择上文化课,但是格斗、体育和野外生存都是必不可少的,所有学生都要上。小杨的安排是按精英特种兵的目标来,至少体能要跟上,毕竟一旦得到觉醒技,很少有安逸的机会了。
  至于那对蓝绿少年,友谊的小船最终还是没能经受住金钱的波澜,分道扬镳了。
  “等着,我要你以后一看到我就后悔!”蓝发少年站在学校门口冲着绿发少年喊,“我要你以后一看见潘凤就后悔得哭!哭你今天放弃我们的誓言!”
  围观的吃瓜群众不少,这更加剧了潘凤的“人来疯”,眼含热泪地大吼大叫,倒是吕布,头也不回地钻进车走了。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吕布会被卫炎“收买”,会不会因为名字的缘故?和潘凤成为好朋友,是不是也因为名字?还有,这对蓝绿少年的父母到底是多喜欢三国啊……
  林秋趴在教学楼上远远看着学校门口的热闹,系统跳了出来道:「我觉得,是时候提升一下你的地位了。」
  「我有个屁地位。」林秋有气无力地道,「我有什么地位?」
  「难道你不想更进一步提升主试官的地位吗?」
  从系统那强作正经的语气中,林秋捕捉到了一些奇妙的东西:「为什么是主试官的地位?」
  「你现在只能算是低级主试官,不想当中级主试官吗?」
  林秋沉默了片刻,道:「我说,你这些什么低级中级的,谁评的?不要告诉我是你评的。」
  「不是,我只是用个你比较好理解的方式。」系统施施然道,「你该提升一下自己了,不然的话你们双方差距会越来越大啊。」
  林秋愣了下,随即反应了过来,阴沉沉地道:「你是想死吗?」
  扯上严冬年,林秋当然会不快,系统似乎感受到了,扯回了话题:「主试官的提升很简单,对主试官来说情绪是最不需要的。与觉醒者不同,觉醒者的情绪越激烈,感应地球力量就越轻松,越有可能获得强大的觉醒技,但是你不要,你只需要冷眼旁观,无论觉醒仪式中的是谁,为了什么,你所要做的只是利益最大化……」
  「要怎么做?」林秋打断了系统喋喋不休的推销。
  「哦?」系统显出几分惊讶,「你居然这么听话?亲,我真的很感动……」
  「你再BB我就不做了。」林秋冷下声音。
  「那么,宿主亲,你最想消除的是哪种情绪呢?」
  林秋沉默了下,说:「憎恨。」
  林秋的户口簿上只有他一个人,母亲在他幼时就因为车祸去世,姐姐在他十五岁时自杀,父亲在二十二岁因病去世,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卧槽,你真是个天煞孤星啊!」系统毫不遮掩地道。
  林秋并没有动气,从小到大这种议论他不知道听了多少,早就练出来了。
  「所以,我们现在要去你父亲的墓?」系统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半点戳人伤口的愧疚也没有,淡定地道,「我说过了,如果想去除某种情绪,你需要回顾这个情绪的起点与终点,全过程。」
  「我先回家。」
  「你的老房子?」
  「不是。」
  半小时后,林秋站在了市美术馆外面。
  系统问:「你以前住这里?」
  「拆迁了。」林秋答道,「不过我还是能估算出大概的位置。」
  十分钟后,林秋站在了外文图书借阅室面前,下午的斜阳透过十字窗照进来,他静静地看着埋头读书的众人,想到老房子那半掩的门扉、低低的呻吟,还有落地镜里那张怯懦的脸。
  「发生了什么事?」系统难得也温柔了起来。
  「很不好的事。」林秋也难得回答了。
  「你父亲干的?」
  随后,林秋离开了这里,每站一分钟似乎就有无数怨恨沿着脚下的钢筋制爬上来,抓住他,把他拉进地狱。
  下一站,是北区实验高中。
  还不到高中生放学的时间,林秋正想着怎么混进去时,门口的门卫居然主动和他打了招呼:“今年又来啦?”
  林秋抬起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他笑着点点头。
  “进去吧,学生快放学了。”门卫和善地放行了,“动作快点啊。”
  「你经常来?」系统问。
  「每年我姐的祭日。」林秋回答。
  教学楼很新,似乎是这几年才盖的,但是绿植都没变,还有教学楼后面的自行车棚,只不过现在塞满了电动车。
  「我姐是从顶楼跳下来的,砸在车棚上。」林秋微微仰起脑袋,看着蓝色的车棚顶,「把她弄下来花了不少功夫,因为摔得七零八落的。」
  「啊哦,你这个淡定的语气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系统这倒不是冷嘲热讽,是真的有点意外,「加油,你离目标不远了。」
  最后一站是市内的公墓,这是目前市内唯一的公墓了,其他都迁走了,似乎经营得很好,当初如果不是母亲去世时就预订了夫妻墓,仓促之间林秋是肯定没办法找到这么近这么便宜的墓穴。
  现在的人,连死都死不起。
  林秋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看门人根本不让进,这是惯例,谁来都不好使,更何况,也没人想在晚上去墓地,傍晚也不想。他没有与看门人争论,只是绕着墓地走了个圈,很快找到一处僻静地,攀上一颗巨大魁梧的梧桐,沿着枝干顺顺利利地翻进了墓地。
  「你不是第一次这么干吧?」
  「当然不是。」
  「以前这么干是为什么?」
  林秋没有回答,当看见写着名字的墓碑时,系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你爹如果地下有知,看见你这么糟蹋他的墓碑,大概会气得活过来吧?」
  林秋凝视着那布满了划痕的名字,墓碑上的名字是阴刻,每年都要重新上红漆,未死的人则不上漆,此时,那个男性的名字红漆里满是一道道的划痕,似乎有谁在发泄怨恨般。
  「活过来好,我正好有点事想问问他。」
  「这墓地也不怎么样啊,连个监控都没有,你这么偷跑进来破坏都没人管。」
  「监控谁?这里的墓有哪个值得盗的?」
  确实,全是火葬过的骨灰,都是一个个小小的方格墓穴,宝贵的城市地皮,人们死后也只能蜗居一角。
  「这就是终点了。」系统道,「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没有。」林秋道。
  「你看起来挺平静的啊?」
  「只是看起来。」
  系统沉默片刻后,道:「你不做点什么吗?」
  林秋没说话,只是盯着那座墓碑,回忆着那个人。
  “你少给我装蒜!你是什么东西,不过和我一样而已!”
  “你敢吗?你敢说话吗?装,你接着装,你啊,就是我的种,做不出什么好事来!”
  “你看你那个眼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吃我的喝我的,你还想做什么?”
  “你去告诉别人啊,看看有谁相信你!老钟?哈!”
  种种过去仿佛浪潮般扑面而来,林秋闭上眼,深呼吸一次,在系统的低声絮叨踩上墓碑的那个名字,在旁边,是他没有多少印象的母亲,他微微斜过角度,正好踩在那个名字上。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激动。」
  「我需要激动吗?」
  「发泄出来比较好。」
  「我在发泄啊。」
  「如果不是感受到你脸上的肌肉一条都没动,我几乎相信你了!」
  「有些事情,不需要用表情。」
  林秋慢慢加大的力道,墓碑是大理石的,又用水泥砌在地上,根本一个人赤手空拳能扳倒的份量,他只是徒劳地踩着,如同过去徒劳的挣扎。
  「我一点也不喜欢黑暗系的设定。」系统说道,「你爹做了什么?」
  林秋没说话。
  「说出来才有用。」系统诱惑道,「除了你,这个世界上还有谁知道?」
  这次,林秋很快答道:「没有。」
  系统没再催促,林秋抿紧了嘴唇,无论他怎么踩,墓碑还是纹丝不动。
  天色越发阴暗起来,当最后一丝阳光降下地平线时,林秋收回了踩碑的脚。
  「你爹做了什么?」系统重复道。
  林秋缓缓吐出了人生最大的秘密:「他欺负了我姐。」
  系统一时间还没明白:「他对你姐不好?」
  「……猥亵。」林秋换了个更明确的词语,一瞬间,似乎有什么重量从心里迸发出来,「他就是个畜生。」
  系统也无语了片刻:「你姐是他亲生的?」
  「是。」林秋冷冷地道,「所以我才说了,如果他活了正好,我会有很多很多话和他说。」
  光线猛然间黯淡了下来,黑色的迷雾铺陈开来,笼罩着这片无人的墓地。


第一百零八章 
  「一般这时候你该说些什么。」系统道,「想说吗?」
  「说实话,并不怎么想。」林秋冷静地站在墓碑前,凝视着那黑红相间的名字,代表着令人憎恨的过去,「我一直以为我能不在乎,毕竟这么多年,当事人又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无论加害者还是受害者都死了,他们就是一捧骨灰,埋在这个水泥里面,无论追究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系统静静地听着:「然后?」
  林秋抬起头,看着空中缓慢旋转的云层,那仿佛是个巨大的漩涡,中心隐隐有着闪电,如果仔细去看不会发现那不过是错觉或者眼花。这个城市冬天的风很厉,突然呼啸起来也不奇怪,下班的人们以为要下雨,加快了脚步,天色黑得如此之快,仿佛时间快进了般,谁也没注意到微妙的变化。
  「然后……严冬年来了。」林秋的语气里蕴满了阴冷的冰碴,「他和我说有另一个世界,另一个林秋,家庭美满、事业成功,父母相亲相爱是对模范夫妻,父亲功成名就,母亲温柔贤惠。那一刻我只想弄死他,憎恨是那么……那么的强烈,强烈到我无法承受。」
  系统没接话,只是沉默着。
  「如果说我的父亲没错,那是谁错了?母亲吗?姐姐?我姐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师,那个老师‘很负责任’地叫来了父亲,我八岁,被拉去作证人。我什么都不敢说,那时候我满脑子想着万一被赶走怎么办?还想看动画片呢,还想吃冰淇淋,我什么也没说,接下来就是我那个伟大的父亲把我姐形容成一个荡妇,说她在外面找小混混厮混,我不知道老师信没信,但是从此之后我姐就真的去找小混混了。」
  天空中的漩涡越发明显,完全超过自然的程度,不少人都停下脚步,张大了嘴巴呆呆地仰着脑袋,这个异常的天象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天文气象台的电话被打爆了,“甜甜圈工厂”自然也接到了消息,小杨只有满脑子的茫然。
  林秋停下了诉说,这些他从未对别人说过,一下子吐出来,好像压着胸口的石头被火烫,温度越来越高。
  「我以为你会不认这个父亲。」系统插了句不相关的话。
  「有用吗?我流着他的血,自欺欺人如果就能解决问题的话,世界早就和平了。」林秋冷冷地道,「而且,这不正是我懦弱的原因吗?我把我姐扔进绝望里,我父亲病重时还告诉我,当年母亲去世后,他发现了母亲和钟离曦的奸情,当然,他是这么说的,是真是假我没有证据,他说,请我原谅他。」
  「我母亲这个称呼真是奇怪。」
  「我已经记不清喊‘妈’是什么感觉了。」
  「你怎么回答你父亲的?」
  长长的沉默之后,林秋说:「我问他,为什么?那是你的亲生女儿,为什么?外面那么多付钱甚至不付钱的女人,为什么?」
  系统没有接话,没必要,林秋不需要答案。
  「……他笑了。」林秋的呼吸在加快,那颗被炙烤的心脏又被浇上了一捧冰水,炸了开来,他一边咆哮一边踹着墓碑,「他笑了!!他就这么笑着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他妈的活过来啊,告诉我为什么?!」
  这个城市中的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一白,一瞬间什么也看不见,仿佛太阳爆炸了般,之后,是迅捷而来的黑暗,笼罩了大地。人们不自觉伸开手,一旦抓住身边熟悉的人,他们立刻安了心,哪怕这个世界只剩他们了。
  中国西南部的某个城市,一个蜷缩在角落里的流浪汉抬起头凝视着天空,他的腿有点瘸,一直受附近的乞讨组织欺负却从来都笑呵呵的,尤其是对小女孩。此时,他张开一口烂牙,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仿佛看见了什么惊奇的事。天空中什么也没有,只是个普通的夕阳,红霞笼罩着地平线,没人注意到他的变化。
  美国纽约的某座高级公寓里,一位裹在被子里睡得香甜的亚洲妹子突然惊醒,她爬下床,走到窗边凝视着东方的天空,那里只有一片黑暗,连晨曦都尚未出现,然而她却感觉到了什么,不自觉地捂着胸口,那里有一颗剧烈跳动的心脏。
  甜甜圈工厂里,学生们涌到了操场上看稀奇,不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只有一个干瘦干瘦的妹子坐在教室里,呆呆地看着空中的旋涡,眼中有着不一样的景色,她咽了口唾沫,就连身边好友难得和颜悦色的谈话都没注意到。
  同一时间,原本在会议室里讨论如何进一步“教育”学生的探鬼小队们,突然人人都觉得不舒服,最严重的是全哥,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嚷嚷着“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我心脏病发了”,在老高“你有个鬼心脏病啊”的怒喝中,不自觉地看向昏暗窗外。其他人也慢慢闭上了嘴,总觉得身边流动的空气起了变化,更加粘稠,像是把人攥在手里般窒息。
  “林秋。”
  林秋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他走在一片黑暗里,四周都是不友好的东西,压着他,拉着他,把他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赶去。
  我他妈这是投胎出生了?
  林秋忍不住冒出这样的古怪念头,随即,视觉恢复了,他看见那块墓碑被打碎了,一个人拿着撬棍站在旁边,正满脸委屈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升级啊?”严冬年撇了撇嘴,“你有我还不够吗?为什么要消灭感情?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啊?”
  林秋很平静,不是强作镇定,而是放空了。
  「我成功了?」林秋问系统。
  「差不多。」系统的声音似乎有些嘶哑,只是一刹那,很罕见的像个人类,「严格来说不算成功。」
  「因为被人打断了?」
  「差不多。」
  「你有什么不那么差不多的东西能告诉我?」
  「你没感觉吗?」
  随着系统的反问,林秋体会到了一丝轻松,只有一丝,不是全部,他没有遗失记忆,没有忘却过去,他只是……不再避开过去的自己,他站在那儿,以怜悯的目光俯视着那个八岁的小男孩,懦弱、无能、愚蠢。
  「你真没用。」林秋对八岁的自己这么说,「我不会再这样。」
  小男孩的脸上涌起怨恨的神情,转过身扔下一句「我还会回来的」,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世界上不同的地方,所有经林秋之手成为觉醒者的人都感觉到了一丝轻松,禁锢着他们的无形枷锁有了一丝松动的迹像,就像没了重力,会自然而然地想往上飞。
  「林秋主试官。」
  这个名字仿佛晨钟暮鼓,深深印在这些觉醒者的心里,以他们所能明白的任何语言刻入灵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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