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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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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带了个相机过来,本来想找你合影的。现在都快被我玩得没电了,可能每一户人家我都拍过来了吧。”
  “咱们明天去上午出去还是下午出去?要叫狗哥和黑胖吗?”
  “咱们不是有一个□□群吗,你怎么不经常说话。黑胖还一直和我私聊来着,还找我打游戏。”
  周云起的嘴巴塞满西瓜,只能顾行止一个人絮絮叨叨。但是当顾行止嘴里塞满西瓜时,周云起却在一旁安安静静坐着。想到此,顾行止愣了愣,随即释然想继续念叨。
  “黑胖和你有什么好聊的?”在周云起抓住时机,在他印象里黑胖和顾行止只见过两面,不知道这两人平时竟然还背着他和狗哥聊天。
  “乱七八糟的,瞎聊呗。对了,我让李祎给你的纸条你收到没?”坏事传千里,就是黑胖意。有一次黑胖和他八卦过李祎癞□□想吃天鹅肉而引起的黑帮情仇,恰巧在语文竞赛的时候那个坐他后面的人就叫李祎,看学校的名字也很眼熟,就随便问问没想到还真是。本来他还犯愁怎么送个回礼,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他在结束时心急火燎地写下那字条,拜托李祎带给周云起,反正那上面也没写几个字,别人就算看了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收到了。”此刻周云起心里却想着,如果继续礼尚往来,那么他今年应该送什么?为了错开礼物这个糟心的话题,周云起随意问道,“你认识李祎?”
  一听这个,顾行止来劲儿了,本来坐在床上的他一溜烟跑下床,挤了周云起半张凳子,机警地往四周打量了一圈,神秘兮兮地凑到周云起耳边说:“黑胖和我说的,这是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别人。”
  顾行止嘴里呼出的热气弄得周云起耳朵痒,他躲开了点,装作无知的样子说:“你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于是乎,顾行止将故事的不知道第几个版本讲了出来。大致内容为李祎和徐婷原本是青梅竹马,木讷的李祎其实喜欢漂亮的徐婷很久了,李祎没有说徐婷也不知道。后来某次徐婷落难,黑帮大哥英雄救美,徐婷对大哥一见倾心。大哥本来对这个小姑娘没兴趣,但是这小姑娘长得漂亮又穷追不舍,大哥就打算和她玩玩。徐婷梦想成真,开心了好一阵。默默暗恋的李祎痛彻心扉,快刀斩乱麻割舍下了自己对徐婷的心思。不久之后,徐婷就发现大哥搂着另一个女孩子在调笑,才明白过来原来大哥和她只是玩玩的。她愤然与之分手,回去找竹马哭诉,李祎看在同窗情谊尽心尽力安慰徐婷。徐婷这才发现李祎的好,徐婷“被”趁虚而入,也喜欢上这个默默无名的小卒,可惜对方并不领情。大哥等徐婷走后在发现自己已经对徐婷动了心,无奈人家已经时不我待,已经晚了,决定以后一直在徐婷身边默默守护她。也就知道了李祎这个有眼无珠的狠心人,于是出力警告。
  周云起听完这出大戏嘴角忍不住要抽出:“这个…你相信吗?”
  “半信半疑吧。我觉得徐婷没有喜欢上李祎,就是用来气气大哥的。”
  这少爷傻的哟。周云起塞了满嘴西瓜,做了然状点点头。
  “真是挺神奇的,跟书上写的一样。”
  周云起真想问问他是看的哪门子书,最后还是忍住,生怕顾行止继续和他念叨这个狗血离奇的故事。难怪他能和黑胖聊到一起去,八卦这方面两人天生一对。
  周云起本来也不清楚李祎到底怎么惹到那群混子了,他一个屁股黏在座位上的书呆子,还能让人出动武力警告?后来有一次他留下和李祎一起打扫卫生的时候,亲眼见证李祎为了徐婷课桌下太脏而和她吵了一架,徐婷出言警告说找人打他,周云起才算弄清楚上回那件事的来龙去脉。
  两人下了半个晚上的跳棋,还发明出一种两人三副棋的玩法,最后是累得睁不开眼才睡的。
  
  第20章 第 20 章
  
  早上六点半,周云起体内的小闹钟准时响起来。老房子里的窗帘质量也不是特别好,一片天光透了进来。周云起推了推深陷在被窝泥潭里的顾行止,对方扭了扭身子嗯哼了两声,表示并不是很想理他。
  周云起自己其实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眼前朦朦胧胧的像盖了个白头纱一样,看对方这样,他也索性脖子一歪,重重地躺回床上。
  那就再一起睡一会儿吧。
  周云起也左翻右滚了几圈,也将被子重新套回身上,跟着顾行止的呼吸节奏,试图再次进入梦乡。脑子里的浆糊分泌出一个想法,他的妈妈失踪快八个月,说不定再也不会回来了。她一个傻子会在别处开始怎么样的新生活?别是给人买到大山里去当媳妇了吧。
  顺着这个思路,周云起想起自己在央视法制栏目里看到的解救拐卖人口的活动。那些被买到山里的女人,似乎是一辈子都被管在一间小黑屋里,出了吃饭就是在做与生孩子有关的活动。被救出来的时候一个个都早已神志不清,也不知道还怎么过完这辈子。
  还好,他妈妈本来就是个傻子。想到这里周云起又有点释然。他的呼吸已经完全与顾行止重合,轻飘飘的似乎很快就能睡着。
  不知怎么的,那种梦幻的轻盈感很快就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急剧下落、心跳失重的感觉。刚刚的他像是片羽毛,被人呼地一口气吹上了天。在半空中,他才突然发现,这片羽毛的腰间还拴着一个笨重的大铁球,根本飞不起来。反而,大铁球还还拉着他在深渊里做自由落体运动。下坠的速度太快,胸闷得他喘不过气。
  那个女人被关在一间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地上铺满稻草,旁边还团着一坨看不清楚颜色的破棉絮。她冷得牙齿打颤,可是却支支吾吾什么都说不出来,舌头像是被割了。老乱蓬蓬的头发遮着她半张脸,还有半张脸埋在稻草堆里。
  周云起走近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外面七嘴八舌的吵闹声裹挟在风中,从门缝里钻了进来,那是一种他听不懂的方言。那些声音愈来愈近,周云起皱了皱眉,他只想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他妈妈。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危险,周云起还是壮着胆子拍了拍那个女人的后背,那个女人丝毫没有反应,睡得和顾行止一样熟。
  说话声和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那是他们在开门了。周云起不甘心,他再拍了拍,女人还是一动不动。他急了,寒冬腊月里急出汗来。他一咬牙,也顾不得那个女人身上长没长虱子,一用劲,就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门开了,冷气森然入骨,北风呼啸着,几片白色的雪花飞了进来,飞进那个女人空无一物的眼睛里。黑黢黢的眼眶,白骨阴森,仿佛是要将他吸进去。
  周云起大骇,连忙退后一步,后面不知道何时长出了万丈深渊,他一脚踏空踩了进去。
  然后狠狠踢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伴随着一声惨叫。
  周云起连忙睁眼,看见的第一样东西还是一双眼睛。好在这双眼睛瞳孔眼白俱全,像是刚刚洗过的黑葡萄,眼角处还挂着真实的眼屎。
  “你做噩梦了吗?”
  周云起现在的脑子还不如之前醒过来的时候清醒,回忆了半晌,才约莫得出一个笼统的结论——好像是做梦了。
  顾行止见周云起还云里雾里的,露出傻呆呆的模样,似乎周云起刚睡醒的时候就是特别呆,像只半睁眼的呆头鹅。忆及去年夏天叫周云起起床时候的情形,顾行止条件反射般摸摸额头,想作妖却又怕再被攻击。
  “几点了?”
  “差不多七点半,刚刚奶奶来叫我们起床了。”顾行止将手里的被子还给周云起,“你刚刚盖着被子,空调里还能热得出一头汗。你到底梦到什么了,怎么还踹人呐?”
  周云起拿过被子,叠好放在枕头边,面不改色说道:“梦见一只恶心的鼻涕怪,浑身都流着鼻涕,肚子还是透明的,可以看见食物被裹在鼻涕里消化的过程。它先把你吃了,想来吃我,我就踹了它一脚。”
  顾行止听得发出嫌恶的声音,想了想又问道:“为什么是先吃的我?”
  “因为你睡懒觉,醒得晚。”
  “梦都是相反的。你看事实上是我先醒的,就说明其实先被它吃掉的人是你。”
  “你不知道我在六点半的时候已经醒过一次了。”
  “我还在五点半的时候醒过一次了呢,你也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你醒过?”
  接下来两个人就关于“子非鱼,安知我醒过”进行了一通辩论,把周云起脑内的黑色乌云都吵得去了边疆。事实证明,只要和特定的人在一起,心智倒退个几岁不成问题。
  顾奶奶今天早上没课,约了几个老年朋友在公园里打门球。三个人一起出门坐公交,她本来想着把两个小的拉过去当裁判和啦啦队,谁知人小鬼大,两人昨晚就商量好要去玩。
  周云起和顾行止再三向顾奶奶保证注意安全后,撒丫子就跑。
  顾行止之前也跟着顾奶奶来过街上,这条小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就算想买个二三十年前的确良衬衫上的纽扣也一定能在某个小店压箱底的角落找到。两旁是居民区,一楼开着各式各样的铺子,五金店、面饭店、理发店、水果店各式各样的都有,但共同点是又小又旧。往居民区里走两步就有一个露天菜市场。正真做生意的是租的摊位,但更多的是蹲在地上卖时令蔬菜的老太太。
  在菜市场的对面就是周云起的小学,坐落在一条小河边,后面是新开辟出来的蔬菜大棚,不用问也知道那粉红色的墙体建筑就是学校本尊。墙体上用正楷写着八个烫金大字“文明求真,尚美进取”,估摸着是校训。
  顾行止站在大铁门前,眯着眼打量铁门并迅速估算自己的实力。
  “你恐高吗?”周云起打量了一下顾行止的小身板,不知道这副不错的皮囊下藏着的是惫懒的肥肉还是好动的筋骨。
  “我不恐高。但是这门看着也就两三米,就算恐高应该也不怕吧。”
  周云起表示认同,看了看顾行止,说道:“其实还有一种方法。”
  顾行止顺着周云起的眼神看下去,大铁门下面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像他们这样的清瘦少年钻过去一个不成问题。
  顾行止看了眼铁门下那个狗洞似的宽度,加之周云起的眼神看上去既诚恳又真切,他立马感觉自己的男子气概遭到了质疑,嗤之以鼻:“你等着瞧。”
  说着,他撸了撸并不存在的袖子,在裤子上擦擦手心的汗,摸上铁门准备开工。
  “周云起,你怎么也来学校了?”
  周云起还想着怎么阻止顾行止这一冒险的活动,听见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是又圆润了一圈的李祎。
  “随便看看。”他敷衍道,总不能是对学校爱得深沉。
  “你是…”李祎看向整个吊在学校大门上的人,看着眼熟。
  “顾行止,我们在语文竞赛的时候见过的。”趁着周云起转头说话的空档,顾行止行动起来。
  “哦,对,我叫李祎,‘费祎董允等’的那个祎。”
  由于顾行止让李祎带过纸条,所以对这个人印象颇为深刻,而且他长得很像憨八龟,这个念头在他脑内打滚了整个竞赛时间。
  “我好像有本书落在学校,马上要过期了,我要拿了赶紧还到图书馆去。”李祎往旁边的小亭子里忘了忘,“那个大爷今天又不来啊,怎么拿了工资每天矿工。”
  又不是上学期间,大爷当然不会这么早就来。顶多也就是在傍晚四五点的时候来开个门,放以一些打球跑步的人进去。
  李祎对这些不守规矩的利益既得者很不满意,但是他又无力改变,他连徐婷抄作业都阻止不了。
  大铁门中间有一根横栏,是一个天然的扶手。顾行止两手扒在横栏上,蹬着门轻轻松松爬完一半。现在是脚踩在横栏上,双手扶着门顶端。再想刚刚一样爬就有点危险了,顾行止平行移动至小房子的一边,抬高腿踏上上边的水泥窗檐,脚一发力迅速借势跨座在铁门顶端。
  顾行止坐在那里,朝向周云起得意一笑。周云起有点被晃到眼,没想到大少爷也会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李祎见周云起望着顾行止发愣,以为他也是在为怎么进去发愁,他拍了拍周云起的肩:“要不咱们从底下钻进去去吧。”
  说话间,那厢的顾行止早已经成功落地,爬下去可比翻上来容易得多。顾行止顺着滑倒中间的横栏,仗着年轻直接往下一跳,也不怕脚踝疼。
  周云起看了眼李祎,有点懂得顾行止刚才的感受。
  不欲辩解的他选择直接动手。他比顾行止利索得多,毕竟这种事他才最地道。他和顾行止一样借着横栏爬到一半,另一半他也直接扶着顶端借力蹬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翻了过去。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李祎目瞪口呆。
  此刻只剩李祎一人在门外,门内的两人一个带着鼓励的眼神示意他赶紧翻过来,另一个翻着白眼看屋檐,可能在说你快钻我就当没看到。
  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受□□之辱也能封侯拜相,为了拿回他的书钻一钻那个洞又何妨?再说,那两个就这么跳下去也太危险,万一扭到脚踝怎么办,他疯了也不会那么干。
  李祎这么想着果断蹲下躺平,先进去了个头。
  顾行止偏过头不忍直视,周云起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
  李祎慢慢蠕动着,皮肤隔着薄薄的T恤蹭在地上还有些疼。肩膀过去了,可是胸膛怎么也过不去。他使劲吸气收腹,用力将自己向学校里面拔。可惜肚子收进去,那裹着厚厚脂肪层的肋骨却收不进去。
  李祎一个人磨蹭了五分钟,身体的二分之一还没有进来。
  “咱们要不要去帮帮他?”顾行止看着有点心酸,就像看到一只翻车了的乌龟怎么都正不回身。
  周云起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神情却像个叼着烟的黑道大哥。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头。
  一人拉着他一只手,数一二三,李祎吸气收腹,他们二人用力拖拽。
  “一二三——,一二三——,一二三——”拉人拉出了一副拔河的其实气势。
  如果李祎的背上没有被刮掉一层皮,那么必定是肋骨上刮掉了一层皮。李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尴尬地朝两人傻笑,心里再想天将降大任于斯人。
  顾行止是个心肠柔软的孩子,看到别人尴尬他也不自在,安慰道:“宰相肚里能撑船,说得可能就是你。”
  “走了,趁现在太阳不大,我带你转一圈。”
  “那我先去教室,你们走的时候…等等我。”
  
  第21章 第 21 章
  
  周云起的学校实在乏善可陈,应该是学校这一物品中的低配版。
  统共两栋教学楼,一栋行政楼,还有集计算机房、实验室、艺术馆、琴房功能于一体的一座科技楼,那里周云起至今也没有光明正大涉足过。再有就是塑胶跑道和操场以及一个目的在于让学生吃不饱的食堂,学校后门口还有一个小卖部,关于食堂和小卖部的关系,学生当中充斥着多种阴谋论。食堂后面是一个小礼堂,,可能是当年错误估计了食堂的规模,后来改建的,那里常年充斥着泔水味。
  周云起的转一圈就是字面意思上的转一圈,甚至一句介绍都没有。全靠顾行止自己在一旁想象。
  “这是你们上课的地方吗?看着还不错。”
  “行政楼吧,果然所有学校里都是行政楼最气派。”
  “这是那里?食堂?礼堂?公共大厕所?”
  “你们会在这里开运动会吗?”
  周云起在一旁时不时嗯两声,反正□□不离十,说到底厕所和教室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呢?都是解决问题的地方。
  一圈逛下来要不了十分钟,两人走到后门口,周云起让顾行止在小铁门里乖乖站着,自己翻过铁门去小卖部里买了绿舌头冰棍和汽水。
  操场边上有几棵枝繁叶茂的广玉兰,投下一片阴影,偶尔有细碎的阳光像漏网小鱼一样洒下。周云起和顾行止两个人衔着冰棍揣着汽水,翻身坐上了树荫里的双杠。两个人相对坐着,脚横在另一条杠上。
  吃完绿舌头冰棍,顾行止就真的变成了一跳绿舌头。那条绿舌头的主人,此刻就像一个扮相拙劣的蛇精,吐着青信子在引诱周云起说心里话。
  “你阿姨家好玩吗?你在那里呆了那么久。”
  一听这话,周运气的心立刻往上提了一点,这件事不是已经翻篇了吗,怎么又拿出来说?难道是这个这个少爷今天玩得不开心,变着法找事?
  “没什么好玩的,是阿姨一定要多留我住两天。” 周云起不动声色地看了顾行止一眼,心里盘算着,要不把黑胖和狗哥叫出来,分散一下注意力。
  “那你觉得是在自己家还是阿姨家比较开心?”
  周云起的心二连跳,几乎快要离开胸膛的区域。
  顾行止是知道周云起家里的那点破事的,他的想法是要一步步引诱周云起自己说出来。在他的观念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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