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彼时彼时-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不管。”孙敬池利用地利之便,把脸颊凑了过去,“妹妹能亲,弟弟也能亲。你欠了我们‘五年’!”

    好吧,这是燕飞的软肋。谁让他欠他们呢。眉心舒展,燕飞盯著孙敬池的脸,抿抿嘴:“你洗脸了没?”

    孙敬池气结:“洗了。早上起来就洗了,就在你前面洗的。”

    燕飞咽了咽嗓子:“可是从洗完脸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外面的空气又这麽污浊。”

    遇到一个有洁癖的人,你该怎麽办?孙敬池更委屈了。

    好吧好吧,他忍住还不行麽。燕飞直起腰,凑了过去,嘴唇飞快地碰了下孙敬池的脸,又马上退开,鸡皮疙瘩瞬间密布全身。这感觉太XXX的怪异了。

    “这不算!”孙敬池大叫,他要的不是这种都来不及感觉的亲吻!

    燕飞怒了:“是我的嘴亲好不好。嘴,嘴,吃饭的地方,亲一口得多少细菌呀。”更别说还是亲“男人”,亲自己的弟弟。还好不是妹妹。女孩子都喜欢化个妆什麽的,打死他也不会亲的。

    “飞……”孙敬池哀怨极了。

    燕飞无奈地捏捏他的脸:“先欠著,晚上洗了澡再兑现。”

    “那晚上不许再这麽草率的亲。”孙敬池得寸进尺。

    “知道了知道了。你把自己洗乾净了,我一定会用力地啃。”就当啃猪皮吧。不要怪燕飞有洁癖。五年後的帝都这空气质量实在是不怎麽地。

    岳邵和萧肖突然都沉默了。别说他们,就是孙敬池心里都慌的不行。只是这样燕飞就亲不下去,万一叫这人知道他们都做了什麽……三人心里都一个战栗。以这人的洁癖,别说亲了,恐怕会直接打死他们然後再也不理他们了吧。

    孙敬池一把抱住了燕飞,弄疼了他的骨头。

    “又怎麽了?”

    以为对方又想到这五年了,燕飞赶紧抱住孙敬池的腰,配合他。只不过本来想抱肩膀的他只能抱住腰,身高差异没办法。

    “不许离开我,不管我做了什麽你不喜欢的事你都不许离开我,不许再抛弃我。”

    怎麽了这小子?燕飞理顺孙敬池的头发,安抚:“我说了这辈子死也不会再离开你们了。”

    “那如果……”孙敬池闭了嘴,他怕燕飞听出什麽弦外之音。

    燕飞却很平静地说:“不管你们做了什麽,哪怕是杀人放火强奸女人,我都不会离开你们。你们,永远是我的邵邵、阿池和小小,永远。”他承认自己很护短,特别是对这三人。

    孙敬池把燕飞的脑袋按在自己的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飞,我们做的,对你来说,恐怕比那些都还要坏,还要严重。

    “我们这五年做了许多,不是很好的事,就怕以後这些事传到你耳朵里你会生气。”会再也不要我们。

    燕飞没有立刻给出保证,而是沉默了几秒钟後说:“不管是什麽事,我都会有我自己的判断。阿池,我和你们之间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假的,不是别人随便说什麽或是你们做了什麽就能抹杀掉的。如果真的有什麽事会让我很不高兴,我会骂你们揍你们,但绝对不会离开你们,除非你们杀了我爹妈。”

    “他们现在活得很好。”三人马上开口。

    燕飞笑笑:“我相信你们做事再坏也不会触到我的底线和原则。”

    “……我不管,你说了,不会再离开我们,抛弃我们。”假装没有这个“底线”和“原则”,孙敬池要求一个保证。

    “嗯,我说了。”

    燕飞保证了。因为他怎麽想都想不出这仨人会做出什麽触犯他底线的事。至於他对这仨人的底线是什麽……燕飞沉思,好像也没有嘛。实在想不出。

    後视镜里,岳邵和孙敬池交换了一下眼神。

    (28鲜币)彼时彼时:第四十四章

    别墅内岳邵已经安排人上上下下地打扫乾净了,绝对符合燕飞的洁癖标准。三个人虽然在外面很乱来,但他们从来没有带任何一个人到过这里,哪怕是曾经很是“得宠”的杜枫都没有。这里是三人的禁地,就如三人心里那一块任何人都无法碰触的地方,因为这里埋葬著钟枫的骨灰。

    别墅区内树木林立,每栋别墅都被高矮错落的树冠草所包围。如果是在春夏,每栋别墅都会被绿色所包围。车一开进来,燕飞就喜欢上这个尽显幽静的地方。

    车开到别墅区尽头的一栋别墅前停下,别墅坐北朝南,背靠东湖山,前方还有一条从人工溪水经过。可谓是背山面水,风水极佳。附近最近的一栋别墅在溪水的另一侧,可以说这栋别墅是整个别墅区最安静最隐秘也最不会被人窥视到的地方。

    车开进别墅内的花园,停在停车坪上。燕飞下了车,深深吸了一口从东湖山上飘散下来的属於自然的清香。虽说已是冬季,但周围仍能看到一些常绿植物带来的绿色,燕飞没有急著进屋,在岳邵锁好车後,他说:“带我去看看墓地吧。”

    三人的神色皆低沉了几分。萧肖搂住燕飞的肩膀,带著他朝别墅的东侧走去。花园里种植著应景的羽衣甘蓝和红叶甜菜。从假山上流下的水已经变成了冰柱,模仿自然景观设计的水塘内睡莲的残叶被冰层覆盖。但不管这些景观多麽的透露出冬天的寒冷,也无法让燕飞心中的滚烫冷却下来。

    一冢设计简约却绝不失精致的墓地就在燕飞的面前。墓碑前是一尊石制焚香炉,炉内燃著三炷香,香灰已经快溢出了。墓碑上,属於钟枫的侧脸看著远方淡淡地笑著,眸中是对什麽的深深向往。燕飞不记得这张照片是自己什麽时候拍的,他茫然而又恍惚地弯腰抚摸自己“前世”的模样,手指颤抖。

    墓碑上只有一张照片,除此之外只有一片光滑,没有任何的字句来说明躺在墓碑後那冢坟中的主人身份。孙敬池从後双手环住燕飞的腰,燕飞感觉到了那双手的僵硬。岳邵紧紧握住了燕飞的另一只手,同样的颤抖。萧肖放开燕飞的肩膀,伸手握住他抚摸照片的手,用力。

    “我们仨以後的骨灰是肯定要和你的混在一起的。等我们仨都死了,墓碑上再刻字。”岳邵声音沙哑地说出一句。他说的平静,燕飞却听得喉咙发硬。

    “我没以前帅了。”燕飞用力眨了眨眼睛,假装平静。

    “你变成啥样在我们心里都不会有任何的变化,只要身体里的灵魂是你。”孙敬池收紧双臂。

    “我只要你活著。”萧肖的口吻听得燕飞又是一阵喉咙发硬。

    用力抽出被紧紧握著的双手,再拉开腰上的一双手臂,燕飞转身。潮湿的双眸露出一抹深深的笑容,燕飞捧住岳邵的脑袋,垫起脚尖,在对方惊喜的愕然中,他张嘴照著对方的左脸啃了一口,留下一片口水,然後是右脸。

    “飞……”岳邵傻了。

    什麽都没说,燕飞接著又捧住眼睛瞪大的孙敬池的脑袋,也是两口啃在对方的左右脸颊上。最後在萧肖的期待中,留了两片口水在萧肖的脸上。

    後退一步,燕飞张开双臂,笑容中带著浓浓的愧疚与感动。

    “邵邵、阿池、小小,我回来了。这回,打死我我也不走了。”

    纷纷落下的枯叶中,刚刚说完这句话的燕飞被三人用几乎勒断他骨头的力气拥在了怀里。耳边是三人不稳的呼吸声,燕飞发誓般地说:“再也不会离开你们了。就是死,也要跟你们死在一块。”

    “……你说的。”

    “我说的。我说话算话。”

    寒风中,三个大男孩的眼泪浸湿了燕飞的眼睛。这辈子,他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这三个人;这辈子,唯一会让他心疼会让他心痛的,也只有这三个人。他还活著,真好,真好。

    ※

    电视机开著,新闻频道播放著当前国内外的新闻大事。岳邵很不耐烦地在跟人讲公务电话,萧肖和孙敬池一边喝茶一边看新闻。燕飞一手拿本子一手拿笔在楼上楼下来回转悠。三人时不时会寻找一下他的踪影,每次看到他的时候,三人的眼里都是明显的安心。

    看到燕飞拿著本子过来了,岳邵匆匆结束了通话。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他朝燕飞伸手。燕飞把本子递给他,说:“暂时先这些,其他的等我想了再买。”

    除了学校的宿舍,燕飞以後常住的地方就是这里了。他不会跟三个人客气的。本子上列满了整整一页燕飞需要的东西,从床上用品到生活用品再到厨房用品,涵盖了各个方面。

    岳邵看完之後,孙敬池和萧肖也拿过来看了看。他们当然不是介意燕飞要添置这麽多的东西,以後这里的主人就是燕飞,他想买什麽就买什麽,之所以看看只是单纯的好奇。

    “中午吃意大利面,我去厨房收拾。那麽多东西,想著我就头疼。”丢下一句,燕飞走了。医院里的大包小包已经全部拿了过来。厨房里一堆吃的要收拾,客厅里一堆用的要整理,楼上的卧室里一堆衣服要分类,燕飞没打算让这三人帮忙,别人收拾的东西他会找不到。

    “飞,保姆明天来了让保姆收拾吧,你的手腕还有伤呢。”孙敬池跟了过去。燕飞挥手让他走,嘴上说:“我又没残疾。去去去,别妨碍我,我自己的屋子不习惯别人给我收拾。”

    孙敬池咧嘴笑:“好好,我不烦你。”他特喜欢听燕飞说这里是“我自己的屋子”。甜蜜地飘走,孙敬池继续喝茶看新闻。

    听著从厨房里传来的声音,萧肖摸摸脸,有点发楞地说:“我总觉得自己在做梦。”

    “你咬自己一口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岳邵没说他已经咬过了。

    孙敬池沉吟了片刻,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家伙的事。”他这麽一说,岳邵和萧肖的脸色瞬间阴沉。他们又何尝不是。可以说,杜枫是悬在他们心头上的一把剑,一把危险的剑。

    岳邵咬牙:“他最好不要给我耍什麽花样!”

    萧肖的眼神足以冰冻整栋别墅。

    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的燕飞幸福地忙碌著。身为一个洁癖,忙碌永远伴随著他们的生活。看著一堆杂乱无章的东西在自己的手上变得有条有序、整整齐齐,这种幸福是“凡人”无法体会的。一个钟头收拾完需要放在厨房的东西,燕飞转战客厅。看著他像只勤劳的蜜蜂把散落在地板上的东西一样样摆放在应该搁置的地方,岳邵、孙敬池和萧肖第一次有了一种“生活”的错觉。这里是他们的“家”,是他们梦寐以求,甚至绝望到不敢奢求的家。

    中午,楼上楼下都收拾完的燕飞给三人做了意大利面和罗宋汤。当三人吃下第一口面时,他们的眼眶再次泛红。燕飞用自己的方式调节了气氛,一顿饭吃得温馨而又充满了怀念。

    饭後,石头剪子布的结果是萧肖去洗碗。燕飞绝对绝对不会把碗留到第二天让保姆来洗的。而五年没洗过碗的萧肖虽然输了,却没有半点的不满,毕竟心境不同了。

    卧室里,自住院後就养成了午睡习惯的燕飞躺在大床的中央。身边两侧是萧肖和孙敬池,岳邵躺在萧肖和他的中间下方,抱著他的双腿。对著床的电视墙上方是一幅水墨山水画,落款处的红色印记是篆体的“钟枫”二字。电视柜上,电视的两侧各摆放著三个相框,里面是四个人在不同地点不同时间的合影。燕飞还知道,电视墙另一边被分割出的小客厅的桌子上,摆放的则是他的单人照片,墙上更是挂满了有著他模样的相框。除了照片,还有许多“钟枫”曾送给三人的礼物——有钢笔,有书籍,有素描,有木雕,甚至是空的食物罐子。

    房间里充斥著属於“钟枫”的气息。一想到自己踏进这间卧室时,床上摆放著三个枕头,床头挂著镶嵌著他的照片的水晶坠子,燕飞的心窝就不停地抽痛,痛得他牙根酸。这五年来,这三个人就是靠著这些东西挺过对他的思念吧。燕飞不敢问。

    “把房间里我以前的照片都收起来吧。”

    三个已经闭上眼睛的人瞬间都睁开眼睛,看向说话的人。

    燕飞一脸不爽地说:“一看到我以前‘高大’的样子我就很闷。这些照片时刻提醒著我现在在身高上的残疾。”他不想这些照片再勾出这三人心中的伤痛。而且他一看到这些照片他就懊悔一分。

    三人没有出声,就那麽看著燕飞。几分钟後,孙敬池第一个下了床,收照片。岳邵和萧肖也随後下床。燕飞对三人笑著说:“我变了模样,照片也得换了,你们要熟悉我现在的样子。”

    “收一部分吧。”岳邵动作很小心地把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抚摸照片上的人,“你以前的样子,现在的样子,我都要刻在心里。”

    燕飞的牙根又酸了,不过他仍是带著笑容,说:“那就收一部分吧。下午睡起来我要拍照。”

    “好。”

    取出一半相框里的照片,把照片收进相册里,三人重新回到床上,抱住燕飞。燕飞拍拍三人,闭上眼睛:“睡吧。”

    三人抱紧他。二十多分钟後,呼吸平稳的燕飞缓缓睁开双眼,放在岳邵脑袋上的手轻轻地抚摸对方刚硬的头发,心窝的一角酸酸的,软软的。

    ※

    哼著歌,动作缓慢地洗了头的燕飞弯腰在洗脸池里把脑袋上的泡沫冲乾净。虽然身上的疤痕看起来仍然很狰狞,虽然左肩和右手腕仍不能过分用力,不过好歹可以勉强自己洗头甚至可以洗澡了,燕飞的心情别提多飞扬了。对於一个洁癖人士来说,不能洗澡的痛苦简直堪比要你命3000。

    当然,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并不愿意燕飞碰水,怕对伤口复原不利,但燕飞说什麽也坚持不下去了,他要洗澡,他今天一定要洗澡!谁敢拦他,杀无赦!

    面对燕飞的强势,三人再不愿意也只能妥协。所以此刻,燕飞在浴室里满心欢喜地洗澡,而被剥夺了某种福利的三个人坐在卧室的床上垂头丧气。他们恐怕要有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那人的身体了。对於饥渴万分的他们来说,这不啻是一项酷刑。

    因为仍不能长时间碰水,所以燕飞先对著洗脸池的水龙头洗了头,然後在洗身体。一个多月了,只能擦身,燕飞觉得身上爬满了蚂蚁,难受的要命。当热水毫无阻隔地冲刷在身体上时,他甚至舒服地呻吟了起来。

    淋浴声从浴室传出,三人瞪著浴室的门,恨不得瞪出一个窟窿来。坐在中间的萧肖用手肘拐拐两位兄长,低声:“你们想好怎麽办没有?”

    萧肖问得隐晦,岳邵和孙敬池听得明白。岳邵吐了口气,往後一躺,明显的没想好。孙敬池目不转睛地低声说:“打铁要趁热。飞现在对我们很愧疚,如果说他以前把我们当成是纯粹的弟弟,那现在我们要成为他心里最重要最割舍不下的人,重要到哪怕是绝世美女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心动。然後就是见机行事让他知道我们对他的心意,有了这个基础,他哪怕再难接受也不会离开我们,只要他不离开,剩下的就好办了。”

    “没那麽容易。”岳邵出声,“一个人还好说,我们是三个人。以他对感情的慎重,让他接受我们三个人,太困难了。”

    “那你要放弃吗?”孙敬池扭头看过去。

    岳邵瞪了他一眼:“别说废话。”

    孙敬池耸耸肩:“不放弃,再困难也得上。”

    萧肖摸摸自己今天被啃过的地方,说:“你们想过没有,飞也许,不喜欢女人。”

    岳邵和孙敬池的目光立刻转到了他的身上。萧肖道:“飞没有交过女朋友,他甚至还是处男。如果我让你们亲我,你们会亲吗?”

    “滚!”岳邵和孙敬池的反应相当一致。

    被两人各踹了一脚的萧肖回给两人各一脚後,说:“可是飞今天却亲了我们。如果他是绝对的直男,不管我们怎麽要求他都不可能亲我们才对。”

    他这麽一说,岳邵腾地坐了起来,孙敬池的眼睛亮了。

    萧肖很是严肃地说:“我觉得让飞接受男人的感情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让他同时接受三个男人的感情并且和我们发生肉体上的关系。以我们的死缠烂打,以我们之间二十多年的感情,飞哪怕真是直男也会给掰弯了。但他有洁癖。他现在还是处男,有一个原因我觉得也与他有洁癖有关。让一个普通人接受三个男人都有困难,更何况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孙敬池沉默了,岳邵沉默了,萧肖没有沉默。

    “如果是生米煮成了熟饭不能回头了呢?”

    孙敬池和岳邵的身体一震,孙敬池低吼:“你不是准备给飞下药吧!你是真不想活了?!”

    萧肖正经地看向孙敬池:“如果是飞把我们给上了呢?”

    “……”孙敬池一口气憋在了胸腔里。

    岳邵搂住萧肖的肩膀,上下打量了打量他,口吻不明地说:“四,可以啊你,哥哥还真没看出来你的脑子这麽好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