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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扮演情侣之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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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卓言把双腿交叉,仰头看着天花板,语调很散漫:“贺总腰缠万贯,还会计较那么一件衬衫钱?”
  “就说你赔不赔?”贺漓得理不饶人。
  “那行吧,多少钱,我转你。”谢卓言拿剧本拍拍腿根,也不在乎这点钱。
  “一万二,”贺漓一挑眉,“不过赔钱就不用了,你赔我件衣服吧。”
  “行。”
  “给我件你穿过的就好。”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从话筒里穿出来,听得人耳根一阵酥麻。
  谢卓言哪里会听不出来他的意思,太阳穴重重地一跳,手上的动作顿下来,眯起眼睛:
  “……我的码你穿不上,我把陶旭手机号给你,你自己找他赔吧,给你件他穿过的也行。”
  “谁说我要穿——”
  在贺漓来得及反对之前,谢卓言又说:“我要睡了,别跟我扯这些,没事我挂了。”
  “……”贺漓沉默片刻,终于说了句正经的,“今天我说话有点不太客气,不过是你惹我生气在先。”
  谢卓言也懒得去回忆自己什么时候又惹毛他了,反正自己的存在就够让他生气的了。
  “得了吧,你个老男人本来就尖酸刻薄,什么时候客气过?我不和你计较。”
  谢卓言一挑眉,几乎可以想象,如果贺漓在他跟前会是什么表情了。
  果然,对面沉默了一下,贺漓费了老大的力气把话憋了回去,才没让这次谈话又变成激。情对骂。
  在挂断电话前,贺漓淡淡地警告了他一句:
  “好好看剧本,演不好当心我拿小皮鞭抽你。”


第8章 
  翌日上午,开机仪式后,贺漓留在了片场。
  今天只有谢卓言和几个配角的戏。与其说贺漓是留下来帮忙,谢卓言觉得他更像是预备来找茬的。
  贺漓放着大好的家业不去继承,非要风里来雨里去地拍戏,是个实实在在的戏痴。他不仅对自己要求严格,教训起合作的演员来绝不心软,连以铁血硬汉形象著称的男演员都能被他骂到抖着手擦眼泪。
  再加上鼎风又是《逐鹿》最大的投资方,连导演都得客气三分,所以黑粉们很不屑地认为,只要贺漓不满意,谢卓言一定会被赶出片场的。
  谢卓言坐在化妆间里,岳导为了充分利用时间,在他旁边给他讲戏,把第一场反复讲了个透彻。
  “没问题了吧?”岳导一眯眼,眼周的皱纹就出来了,“没问题就好,好好演,咱们争取这开门红的第一场戏,能一次过。”
  今天的造型相对简单,只弄了一个小时就完成了,拍摄道具也基本准备就绪,几个场务来来往往地搬放东西,很快把场地细节都布置完毕。
  第一场要拍的是皇帝驾崩的戏。客串出演老皇帝的演员褚征,是位赫赫有名的老戏骨,哪怕叫不上他的名字,但凡家里有台电视的,多多少少都这张脸有点印象。
  “褚老师好。”
  褚征正穿着一身黄袍,坐在床沿上,谢卓言换上了营业的态度,彬彬有礼地欠身朝他打招呼。
  褚征今年快六十了,笑起来眼周都是皱纹,但是表情严肃的时候,看着很有压迫感,还真有点帝王风范。
  谢卓言上去和他握手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褚征有些用力地捏了自己的手,粗糙的手指还挠了一下他的手心。
  等导演说可以开始了,褚征在当拍摄道具的龙床上躺下,工作人员上前,拉上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面色发青,嘴唇苍白干裂的脸,这么一看倒真像是个奄奄一息的耄耋老人。
  同时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谢卓言,站在龙床前调整了一下姿态,俯身跪了下去。
  膝盖嗑上冰冷坚硬的地板,他也没有什么疼痛感觉,只能听见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回响在空旷的大殿中。
  “别太腼腆了。”岳导看得出他紧张,最后叮嘱道,“表演得有张力一点。”
  谢卓言演技不算差,有同行鲜肉的衬托,完全可以说是不错,但是他最大的问题是入戏慢,容易紧张。
  经纪人一早就带着他来片场跟前辈们打招呼,有这么多前辈给他作配,谢卓言只觉得紧张地心跳都紊乱了好几拍。
  上午十点,拍摄正式开始。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围着龙床黑压压地跪倒了一大片,现代着装的,显得格格不入。
  导演比了个手势,现场顿时安静下来。
  “《逐鹿》第1场1镜1次,action!”
  一声令下,灯光和摄像机全部都迅速调动起来,在场所有人鸦雀无声,只有龙床上,老皇帝发出垂死地喘息声,像个破风箱一样嘶哑难听。
  大殿之中蔓延着肃杀的氛围,谢卓言饰演的太子祁遥跪在龙床前,身后是乌压压的一众跪趴着的大臣宫女。
  镜头就在不远处对着他,谢卓言手心里微微冒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咳,咳……”
  龙床上,穿着黄袍的男人忽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咳嗽,嘶哑难听,喉咙里仿佛淤积着陈痰,“遥儿……”
  “父皇,”祁遥从容地直起上身,“儿臣在这。”
  老皇帝历尽岁月风霜的脸形容枯槁,浑浊发黄的眼里流出一滴泪,斜斜地顺着眼角流下,没入了鬓发。一只枯瘦僵硬的手从锦被中伸出,尝试着去摸太子的脸,中途力气不够,又垂了下来。
  老皇帝的胸腔勉强还在起伏,挣扎着蠕动着苍白的嘴唇,却发不出声音。祁遥看着他的唇形,读懂了他的意思。
  大赦天下。
  祁遥双手握住父皇的手,扭头嘴唇颤抖道:
  “太医。”
  太医拎着药箱上前,跪在龙床边,为奄奄一息的老皇帝把脉。
  又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老皇帝的手拉着太子的蓦地一松,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垂了下去。
  太医慌忙去探他的脉搏,试他的鼻息,但是很快,老皇帝微弱挣扎的心跳完全停止,彻底没了呼吸。
  太医摇摇头,朝太子祁遥道:“殿下恕罪,臣,无能为力。”
  宫女太监掩面而泣,哀鸣声顿时响起在大殿之中。太子面露哀色,但是丝毫没有慌乱,眼神里闪烁着的是野心。
  刘公公历经三朝,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和太子对了个眼色,假意擦擦眼泪,尖声宣布:
  “皇上驾崩。”
  随即上前,从紧锁的柜中抽出一卷圣旨,抖了开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太子祁遥,品行端正,文武通达,甚得朕心。朕欲传大位于太子,诸皇子与众爱卿当戮力同心,辅佐新君……”
  满朝文武跪趴在地,向太子三跪九叩首,口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望着跪倒在地的黑压压的人群,龙床上的老皇帝尸骨未寒,祁遥眼里闪烁着忧喜交加的神色。
  “卡!”
  岳导看着镜头画面,摇摇头:“谢卓言,表情不对,不要哭丧着脸!这一镜重新来一边!”
  谢卓言尚未完全从角色里抽离出来,有点发蒙。他在心里暗自感叹,褚征不愧是老戏骨,这个氛围实在是太压抑,他差点就要流泪了。
  化妆师上来给他补妆,接连又试了两条,谢卓言逐渐进入了状态,表情相当隐忍,但岳导仍然不满意,让他先到一边冷静一下找找状态。
  岳震华只跟他说不行,却没告诉他哪里不行,让他自己去琢磨。
  谢卓言这时才意识到,虽然岳导平时不摆架子乱甩脸色,也不喜欢逞威风破口大骂演员,但是做起事来绝不通融,有种不怒自威的大家风范。
  和其他一板一眼的导演不同,岳导喜欢给演员最大的发挥空间,不会太过于苛求细节。这对演员们来说,是机遇,无疑也是一种挑战。
  贺漓本来坐在拍摄场外的休息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穿着一件黑色休闲衬衫,正和导演交谈,颀长挺拔的身形站在人群中间格外显眼。
  “谈昱弑父杀兄,大逆不道,有悖纲常……”谢卓言蹲在大殿外,往那边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把手里的剧本卷成一个圆筒,嘴里继续念念有词地找感觉。
  贺漓和导演聊了两句,就朝谢卓言这边走过来。
  刹那间,网上那些“贺漓骂哭小演员”的故事呼啸着从他眼前闪过。
  完了,得挨骂。
  谢卓言倒是不怕他,可是他自己表现欠佳,像平时一样和贺漓顶嘴未免太不合时宜。
  但他没想到的是,贺漓居然在他旁边蹲了下来。
  “躲什么躲?现在知道躲我了?”贺漓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岳导让我来调/教调/教你。”
  贺漓的语气有点欠揍,但谢卓言抬头瞥了他一眼,只能听他说。
  “祁遥对暴虐无常的先帝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哪怕临终时,也不会分给他一丝怜悯。祁遥虽然有也野心,但他能在谈昱身边演那么久,怎么会是轻易把感情写在脸上的人?北伐时先帝忽然驾崩,多少势力虎视眈眈,前狼后虎,祁遥不见得能顺利继位,应该是忧虑大过兴奋。你得拿出点皇太子的气度,表情收敛一点,凝重一点。”


第9章 
  这一场又重新拍了两遍,谢卓言脸上的肌肉都酸了,终于听到岳导说了一句:
  “卡——过了!”
  一个上午只拍了这么点,进度不算快,但谢卓言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工作人员纷纷开始收拾场地,准备暂时收工吃午饭,谢卓言回头向坐在龙床上的褚征道了声谢。
  褚征也很客气,邀请他一起去吃中饭,但是谢卓言以看剧本的理由婉拒道谢。
  可是转身的时候,谢卓言感觉到“驾崩的老皇帝”的大手有力地在他屁股上揉了一下,手劲之大不像是无意的。
  面对这种轻薄的骚扰,谢卓言心里一阵恶心,但是不能马上和他翻脸,没吭声直接走开了。
  临近七月,正值初夏,烈日当空。
  午休时间,有些演员吃不惯片场的盒饭,会让助理开小灶点餐带回自己车上吃。
  经纪人特意嘱咐谢卓言不能太高调,要好好表现。谢卓言本来也没什么所谓,没让陶旭去租保姆车,只让司机开车送他往返片场。
  吃午餐的时候,陶旭吃了盒饭,就和其他艺人的助理勾肩搭背,到凉亭里打牌去了。谢卓言搬了个小马扎坐在走廊上,捧着片场的盒饭,一边扒拉一边看剧本。
  如果这副模样让狗仔拍到,明天的头条文章一定就是——“年收入上亿的人气小鲜肉竟然因为这个破产!?”
  谢卓言倒是不挑食,不过昨晚喝了凉水真的胃疼了,只吃了两口盒饭就丢在一边。
  正午的太阳很毒辣,反复炙烤着干燥的大地,穿着短袖都觉得热,更不要说演员们还穿着厚重的戏服。热得受不了,谢卓言把戏服换了,穿着件无袖白背心坐在门口。
  贺漓吃完过助理装在保温盒里打包带来的午餐,正惬意地在车上吹着冷空调,透过车窗看见谢卓言的惨状,差点笑出声。
  谢卓言把剧本平铺在地上看,拿着把小扇子扇啊扇的,反正这边封场了,狗仔进不来,他完全不顾及形象。贺漓见他看得投入,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脖子,开口说:“你车呢?蹲这儿热不热。”
  “没车。 ”谢卓言把剧本翻了一页,顺口一说。
  “没开来?”
  “租不起。”
  这借口太敷衍了,人气小鲜肉租不起保姆车?
  贺漓有点怀疑地看他:“那去我车上?”
  “去你车上?”谢卓言终于舍得抬眼看他了,“去你车上干嘛?”
  贺老流氓吹了声口哨,面不改色:“车。震。”
  “滚你妈。”
  谢卓言嗤笑了一声,把剧本收起来,倒也不客气,拍拍屁股上了他的车。
  贺漓他们开了两辆车过来,一辆放东西,一辆单独供他休息。房车很宽敞,空调温度开得很低,车上收拾的非常整洁,一尘不染。
  谢卓言在沙发上坐下,舒服地往柔软的真皮靠垫上一躺,摸出眼镜戴上,盯着手里的剧本。
  阳光透过玻璃折射进来,仿佛给少年的侧脸打了一层柔光,细细的镜框架在他精致的鼻梁上,镜片后是一双波光荡漾的桃花眼,漂亮到有点不真实。
  贺漓取出两个玻璃杯,倒了柠檬水,搁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喝水吗?”
  谢卓言正好渴了,顺手端起杯子,仰头才喝进去小半口,忽然露出了一个扭曲的表情。
  味蕾被强烈的酸味刺痛,口中的酸涩感沿着舌根直冲喉咙,搞得他差点喷出来。
  看见谢卓言吃瘪的表情,贺漓很幼稚地大笑起来,眼疾手快地翻身把他压在沙发靠背上,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
  “乖,咽下去。”男人的嗓音极尽暧昧地响起在耳边。
  这个老畜生!谢卓言无力地抓着他的手腕,从脸到脖子根都通红发热,眼里泛着水光,使劲摇头想甩开他。
  谢卓言这才想起来,事献殷勤,这家伙果真没安好心。
  但是后悔也晚了,感觉到谢卓言迫不得已把酸水都咽下去了,男人松了手,轻佻地拍拍他的脸,“扯平。”
  “你他妈……”水差点呛进气管里,谢卓言眼泪都飚出来了,咳嗽两声,大口地喘着气。
  “我什么我,上回害我丢的脸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哪天等我有空了,就和你好好儿算算……”男人一副不以为意的态度,把最后几个音节咬得极重。
  谢卓言的咳嗽声终于平静下来,瞥了他一眼。
  贺漓的行为在他眼里只能归结为挑衅。只要自己不快活了,贺漓就满意了,自己越吃瘪,他就越得意。
  谢卓言咬着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忽然一把抓起面前的玻璃杯,面不改色地仰头把大半杯水全吞了下去。
  贺漓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谢谢贺先生款待。”谢卓言擦擦嘴,从容地把玻璃杯放回茶几上,杯底撞击的声音异常清脆。
  说完,他重新往后一靠,继续翻起了剧本,姿态从容冷傲,留下贺漓瞠目结舌,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贺漓叹了口气,不捉弄他了,抬手放下车帘,“明天早点过来,我们对下戏。词背熟了吗?”
  其实贺漓已经从谢卓言手里翻得破旧的本子里得出了结论,他不仅看了,还看的很认真。
  “有空的话,你把原著小说也看一下,剧本太格式化,感情渲染和表现力不够。”
  “嗯。”
  虽然贺漓此人行为乖张,但再怎么说,他也是演艺界的前辈,在拍戏时,谢卓言态度倒是相当端正,还是会一码归一码,给足他面子。贺漓不知道谢卓言能听进去多少,没再打扰他看剧本,自己拿起手机低头开始玩。
  夏日的中午,燥热的空气令人昏昏欲睡。
  片场工作人员们都不知道躲哪里去避暑了,四周都不见有人影,整个停车场里回响着整齐的蝉鸣声,听得人直犯困。
  “喂……”
  贺漓终于撑不住打了个哈欠,结果偏头一看,谢卓言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剧本还抓在手里,耷拉在腿上。
  贺漓叹了口气,还以为这小子有多用功呢。
  好在距离下午开工还有一个多小时,休息会儿也不碍事。
  坐在沙发上睡不太舒服,醒来容易脖子疼。其实房车后面是有床的,但是贺漓考虑了一下悄悄把谢卓言抱过去而不被打的可能性,终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贺漓把空调温度开高了一点,拉开储物柜门,扯出条毯子盖在谢卓言腿上。犹豫片刻,他没有去床上睡,也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不到三秒钟,他又心浮气躁地重新睁开了眼睛,悄悄打量起身边的人。
  谢卓言双目紧闭,细细的金属镜框还松垮地架在鼻梁上,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漂亮的嘴唇微微张开。大概是真的太困了,在这种条件下,居然睡得很沉。
  他睡着的时候很安静,呼吸声很轻,很均匀。只有这时,贺漓才觉得他没那么可恶了。
  贺漓静静地看了片刻,然后缓缓伸出手去,扶了一下他的脖颈,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谢卓言睡得很沉,几乎没有反应。贺漓眼底的神色也渐渐柔和下来,随后闭上了眼睛。
  。。。。。。
  谢卓言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偎在贺漓身上,吓得一下子弹起来。
  贺漓还没醒,谢卓言和他保持了足够的距离,又确认了一下周围环境,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拿上剧本下了车。
  “我的个妈。”
  陶旭正好看见谢卓言下来,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拼命伸长了脖子往车里看,好像生怕贺漓已经被他谋杀了。
  谢卓言瞥了他一眼,陶旭缩了缩脖子不吭声了,带着他往化妆间去。
  刚转过一个拐角,谢卓言就听见身后有人迫不及待地悄悄议论起来。
  “……他和贺漓不是关系不好吗?怎么看起来关系还不错?”
  另一个人尖着嗓子答道:“你懂什么,他不过就是个小明星,整个鼎风都是贺家的!贺公子如果真的看不惯谁,那人早就凉透了。就是炒作罢了,我可听之前在剧组的朋友说了,他俩好过一阵呢,嘘,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谢卓言闭了闭眼,把这些流言蜚语抛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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