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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扮演情侣之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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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卓言拿着扫帚把鸡毛鸡粪扫出去,活脱脱一个农家小媳妇的模样。贺漓昨晚一直没睡觉,这会儿趴在床上困得睡着了。
  谢卓言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刚才鸡飞狗跳弄得一身脏,他把外套脱下来,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只有一个喷头,但是没有热水器,谢卓言捣鼓了半天喷头里还是凉水,只好咬咬牙,脱下衣服拿凉水冲。
  凉水冲在身上,冰冷刺骨的感觉让他他不住的哆嗦。
  谢卓言快速地冲了几下,拿湿毛巾擦着腿和肚子,忽然门被打开了。
  贺漓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迷迷糊糊地想上厕所。半梦半醒地走进卫生间,站到马桶前,“刺啦”一下拉开拉链,一偏头,和一脸震惊的谢卓言面面相觑。
  “卧槽!”
  谢卓言看了他一眼,连忙闭上眼睛,也顾不上管他是不是故意的了,拿起毛巾打他,硬是把他赶出去。
  明明冲着冷水澡,谢卓言脸上居然发烫了。他快速地洗完之后,贺漓进去了。
  ……
  听着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谢卓言在床上躺了半天,脸上的红晕才消下去。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但是没信号,只好把手机丢在一边,百无聊赖地找了本书看。
  贺漓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着的就是谢卓言穿了件白背心,露出洁白的胳膊和腿,趴在床上看书的场景。他不由自主地咽了下口水,把自己萌动的春心硬生生地给按了回去。
  他衡量了一下,觉得美人在侧的话,自己还是很有可能做出什么混账事的,但是追老婆过程中,这绝对是死亡选项,于是他难得自觉地说:“要不我睡地上吧。”
  闻言,谢卓言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脏兮兮的地板,感觉不太合适:“地上太脏了,可能还有老鼠,你睡床上吧。”
  贺漓也就是假意推辞一下,既然小美人本人不介意,他有什么理由拒绝。于是他如愿以偿地爬上了床,在谢卓言身边躺下。
  谢卓言没理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书,然后抬手熄了灯,房间顿时陷入黑暗,只有莹莹的星光和月光从窗口里透射进来。
  窗外不断传来蟋蟀的叫声,非常有节奏感,有种催眠的功效。远离了城市的喧嚣,住进深山回归自然,这种感觉对常年生活在城市灯红酒绿里的谢卓言来说有些陌生。他本来多少应该会感觉有点不适应,但是身后那人的体温让他莫名的安心。他挪了挪身体,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背对着那人闭上了眼睛。
  贺漓原本小心翼翼怕惊动他,这会儿感觉到了他的动静,见他也没睡着,于是低声问道。“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谢卓言没吭声,但是他其实隐隐有点希望那人抱着他睡。感觉到背后的热源朝他贴近了一些,随后那人从背后揽住他。他们都刚刚洗过澡,皮肤很光滑,腿蹭到一起的感觉很舒服。那人把脸埋在他的颈间,鼻息之间都是他沐浴露的淡淡香味。
  贺漓小心翼翼地抱着他,把他拦在怀里,那动作温柔得似乎抱着什么宝贝一样珍惜。
  谢卓言心里一软,忽然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盯着他,轻声说:
  “聊聊吗?”
  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贺漓轻声道:“嗯。”
  谢卓言睫毛扑闪了几下,声音更轻了一些:
  “……我知道,这些年你也不好过。”
  他感觉到那人把他揽得更紧了些,无声地叹了口气,继续说:
  “但是我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我们俩的事情上,我觉得你有错,我也有错,其实我们都有错。你说你很喜欢我,但是你不跟我直说的话,我永远也不敢确信,你别看我平时很无所谓的样子,但在喜欢的人面前我经常是个很自卑的人,我需要你的承诺。”
  “——所以贺漓,我再问你一次,你对我是认真的吗?”
  黑暗中,少年的眼眸异常的明亮,就像当年一样。
  贺漓目光深邃地注视了他几秒,抓住了他的手,嘴唇有点颤抖,但是声线笃定道:“当然。”
  两道视线交汇,不知道夹杂着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暗含着这些年来多少的思念。
  也不知道是谁先凑过去的,黑暗中,鼻息交错,柔软的唇瓣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这是个浅尝辄止的吻,但是比他们的内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澎湃。唇瓣刚稍稍分开一点,立刻又紧贴回去。
  谢卓言抬手拦住了他的脖子,轻声说:
  “那我再信你一次。”
  半夜。黑暗中,忽然响起一声压抑的喊叫。
  “哎哎哎你干什么!别闹!这破房子不隔音!”
  谢卓言有点奔溃,两只手死死地拽住边缘的布料,拽着奋力地挽救他摇摇欲坠的裤子,急得差点飙出眼泪来。
  他幻想中完美的初夜应该是洗完花瓣浴之后,在高级酒店柔软的大床上酣畅淋漓,可不是再这么个鸟不拉屎,床板像铁块一样硬,墙壁还漏风的鬼地方把自己给交代出去!
  “好吧,”那人想了想,似乎也不太合时宜,于是拿开了作恶的手,轻轻咬住他的耳朵,一手捂住他的嘴,妥协道,“嘘,那我们悄悄地干点坏事,就一点点。”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贺影帝解锁成就:鸡的醋都要吃。


第46章 
  影片中的外景戏很少,大部分都用特效完成; 需要实地取景拍摄的内容也不多。
  剧组在山里待一个星期; 因为房间不隔音,想干点坏事都做不成; 看得见吃不着,可把贺漓憋坏了。
  好不容易挨到拍摄最后一天,他清早醒来就咬着谢卓言的耳朵; 挨挨蹭蹭的:
  “今天拍完就能回去了,我家房子隔音效果很好,随你怎么喊都行。”
  谢卓言拍了他一巴掌:“你急什么。”
  前几天剧组都是在外围拍摄,拍摄的最后一天; 他们一大早就由向导领着; 步行进深山拍摄。
  一行人扛着道具,排成一字在山野里行走。
  向导说秦岭深处有很多野生动物,熊、老虎、野猪、蛇什么可能出现; 千叮咛万嘱咐他们不要掉队,也不要往看不清楚的草丛里走,多注意安全。
  因为要长途跋涉,谢卓言尽量减轻了负重,只背了一个双肩包,带上水和压缩饼干。但是没多久; 他就开始气喘吁吁了,慢慢掉到了队伍的最末端。贺漓本来走在前面,回头看他掉队了; 停下来等他,等谢卓言经过的时候伸手牵着他往前走。
  谢卓言身上还穿着他的冲锋衣,用袖子擦了一下额角的汗。山里的气候冷得不得了,但是行进了半天,身上热起来还是出了点汗。
  “宝贝这么虚啊。”贺漓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故意低声笑他,“这么快就不行了。”
  谢卓言抬头瞥了他一眼,把身上的冲锋衣脱了下来,丢还给他,快步走到前面去了。
  在山林里行走和普通的爬山差别很大,他们走过的地方是真的完全没有路,只能在密林间穿梭,从灌木丛上踩过去。
  耗费了小半天的脚程,晌午时,他们终于抵达了一个被群山环绕的湖泊。
  澄澈的湖面倒映着碧空,远山顶端都是白皑皑的积雪,很少被人类踏足的地方,呈现出一番别样的自然风光。
  导演一声令下,所有人把设备放下,原地休息了一会儿,喘过气来之后立刻开始搭建临时营地。
  他们准备在这里取景。
  山里天黑的比较晚,但是如果天黑了赶夜路回去会很危险,所以大家都很赶,急哄哄地布景调设备。
  这一段戏里需要小规模的爆破特效,但是这周围都是树,导演看大家都匆匆忙忙的,生怕出点什么差池,一再叮嘱要仔细一些。
  贺漓看着他走到爆破点附近,不知道是不是谈恋爱的人都矫情,这会儿居然因为这么一场简单的戏,隐隐有些担忧。
  他们以前拍过比这场戏规模大、也危险得多的爆破戏,谢卓言并没什么感觉,等布景完毕之后,照着剧本按部就班的演。
  一切似乎都在掌控之中,拍摄很顺利,眼看着就能收工了。没事干的场务都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返程了。
  但是拍摄这最后一镜时还是出了意外。
  本来只是小规模的火光和爆破,不知道是技术人员失误火药比例没调好,还是出了别的什么问题,冲天火光之中,谢卓言按照预定的剧本往前跑,忽然,背后爆破的位置“轰”的一声巨响燃起了火球,瞬间就把脚下的草地烧焦烧黑了一片。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几乎就在瞬息之间,爆炸发生的时候,谢卓言甚至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只是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猛地推了一下,随后整个人就被推了出去!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异常猛烈,那一瞬间,他感觉内脏都快被震碎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慌了神,站在不远处的贺漓反应最快,立刻冲过来想扶他。
  谢卓言脸贴着地,脑袋里晕乎乎的,耳边一直传来“嗡嗡嗡”的耳鸣声,他能看见唇形,但是听不见那人在喊什么。他咳嗽了两声,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试图爬起来,但是四肢软趴趴的好像已经不属于他了,强烈的疼痛感袭来,内脏可能已经碎了。
  在那人跑近之前,谢卓言迷蒙地仰起头来,就看见身边高大的灯光架摇摇欲坠,浓重的黑影渐渐覆盖到了他身上……
  完了,他心想。
  这一瞬间他心里有点难过。他刚刚和贺漓和好,还没好好和他聊聊,又发生了这种事情。
  地上的黑影越来越大,摇晃的灯光架终于倒了下来。
  谢卓言闭上了眼睛,等着那高大的铁架重重砸到他身上。
  但是那东西却没有砸下来。
  谢卓言一睁眼,看见贺漓趴在他身上。随后沉重的铁架整个砸在了他背上,砸得他整个人都往下沉了一点。
  “愣着干什么!快点搬啊!”岳导第一个反应过来,跑过来去扶那灯光架。其他人随后也反应过来,两三人合力把那铁架子抬到了一边。
  贺漓伤的不重,感觉到身上的东西松开,他竟然还是咬咬牙自己爬了起来,但是感觉整个鼻腔里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
  他也顾不上管自己流血没流血,马上去看谢卓言怎么样了。
  谢卓言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晕过去了。万幸的是,爆炸距离比较远,他应该没什么大碍,没有吐血,内伤不会太重,就是背上被炸开的钢板刮破了,血流不止,需要尽快打破伤风疫苗。
  爆炸产生的大火点燃了一些灌木,幸好离水源近,附近就有个湖泊,火势还没烧起就被控制住了,没有蔓延开来酿成大祸。
  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片场出了事故,大家都脱不开身,贺漓决定先带谢卓言出山,顺着来时的路回到了村子里。小村庄里的医疗条件很差,村民拿来了碘酒和纱布,帮他止血消毒包扎。
  出山还另需大半天的车程,如果直接带着谢卓言开车出山,贺漓担心他扛不住。
  大家一合计,决定临时找了个村民当向导,让周鸣开车,他们一起出山去求助。
  夜幕降临,其他人陆陆续续地也回来了。
  高海拔的深山里,夜晚的温度能降到接近零下。贺漓拿毛毯裹住谢卓言的身子,把他拦在怀里。
  谢卓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说胡话了:“我保险刚刚到期还没缴,死这儿亏大了……”
  “别胡说了,死不了。”贺漓眉头一皱,捏捏他的脸。
  谢卓言偏头躲开贺漓的手,继续喃喃道:“死之前,至少得破个处吧。”
  “你……”贺漓直直地看着他,在他发顶吻了吻,叹了口气,“你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会没事的,就是一点外伤。明天我们回家,去医院里看看。”
  谢卓言缩在贺漓怀里,把头靠在他肩上:
  “贺漓。”
  “嗯。我在呢。”贺漓轻声说着,把他有点冰凉的手握在掌心里。
  “我……”谢卓言声音有点哽咽,眼眶红红的:“我有一件事想说很久了……我能不能问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
  闻言,贺漓沉默了一下。
  分开之后,他每天宿醉,偏偏却倔的要死,要在谢卓言面前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谢卓言一直以为他没动过心,但是他怎么可能没动过心。当年只是惊鸿一眼,少年的身影就在他心里挥之不去了。
  “一见钟情。”他笃定地说。
  谢卓言似乎没想到他会给出这样的答案,嘴唇颤了颤,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贺漓揉了揉他的脑袋,问他:“那我也要问问你,首映那天为什么要放我鸽子?”
  “公司要我配合她炒作。反正我是单身,陪她演几天情侣,也不会有人介意的,对吧。”一说到这里,谢卓言的眼泪又止不住地往外涌。
  “你——”贺漓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我们都是傻瓜。”
  “别哭了,这么大人了还哭。”谢卓言脸上都是眼泪,贺漓用手擦了几下,忽然吻上了他,他顿时连哭都忘了。
  “我爱你,宝贝。”贺漓抵着他的额头,“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我抱着你。救援队很快会来的。”
  谢卓言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在贺漓怀里睡得很安稳。
  作者有话要说:  前段时间忙晕了,蠢作者的文笔和智商有时候通通不在线orz,原本贴的甜文标签,发刀子越发越开心,只好把标签给去掉了。
  可能因为是主受视角吧,妍妍的视角先看到的是河狸的不对,然后这个印象根深蒂固了,老有人骂河狸(挠头
  其实我原本预想是两个人都没什么大错,都非常爱对方。既然相爱就不要计较那么多谁对谁错了,他们会很幸福的~
  PS。接下来的内容基本就不在我的大纲之内了,虐了这么久终于完了,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甜文作者呢,这是我第一次发刀~(信你个鬼!


第47章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救援队的直升机来了; 把伤员都带出了山。
  受伤的工作人员在就近的医院检查之后; 都被转到了市区的大医院进一步检查和治疗。好在爆炸发生时大家所在的距离都比较远,没有造成特别严重的伤亡; 最重也就是皮外伤。
  在这期间,剧组暂停拍摄一段时间,接受安全事故调查和后续处理。
  谢卓言在医院里住了几天; 接受了全套检查。主治医生说他除了外伤,身体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大家这才放下心来。
  一周后,剧组重新开始工作。谢卓言还没拆线; 好在他的戏份基本都拍完了; 导演让他继续休养一阵子,不用急着回剧组。贺漓身体没什么大碍,当天就跟着去了片场拍摄; 顺便把许妈叫过来陪着谢卓言。
  谢卓言在医院里待了近半个月。他伤的不算严重,背上的伤口缝了几针,只能整天趴在床上。
  贺漓白天拍完戏,晚上就过来看他。白天的拍摄工作已经很吃力了,谢卓言怕他每天来回奔波辛苦,叫他不要来了; 但他还是每天来。
  虽然是单人病房,但病房里没有多余的床。谢卓言说挤挤,但是贺漓怕碰到他的伤口; 每天就在沙发上靠着睡一觉,第二天清早就悄悄地走了。
  谢卓言背上的伤口没愈合,还不能碰水,贺漓死活不肯让护工帮他洗,每天晚上自己帮他擦身。
  医生说留下的疤是很难完全消去的,谢卓言有点消沉。
  贺漓把他的衣服扯下来看了看,
  谢卓言转过去不想让他看:“不要看,丑。”
  贺漓吻他说不丑。
  谢卓言抱着他的脖子,眼眶红了。
  别人都爱他光鲜亮丽,爱他名气正盛,贺漓却讨厌这些。贺漓喜欢当初的那个谢卓言。
  过了几天,梁佐也赶来了,但是病房里没有地方睡,晚上还有个虎视眈眈的贺漓,他都是白天来晚上走。梁佐那种闹哄哄的性格一如既往,整个病房里一直叽里呱啦地回荡着他说话的声音,又在嚷嚷着等谢卓言伤好了,要带他去吃火锅。
  “哎呦我的小祖宗,怎么我没看着你,你还受伤了。”梁佐心疼地直抽气。
  谢卓言这些天过得其实不错,除了偶尔牵扯到伤口有点痛,他吃好喝好整天睡觉,甚至还长胖了一点。梁佐来的时候,谢卓言就和他聊天,不在的时候就自己玩手机,静静地等贺漓晚上过来,也不算太寂寞。
  有一回梁佐走得晚,撞见了贺漓,下回来的时候就坏笑着问谢卓言他们是不是成了。
  谢卓言抿着嘴点点头,承认了。
  “到哪一步了?”梁佐挤眉弄眼地淫/笑道。
  “别瞎想,没上床。”谢卓言抿着嘴。
  “怎么这么慢,贺漓那家伙平时不是挺畜生的,这会也忍得住。”梁佐不住地摇摇头,“言言,告诉你个好消息,我要当爸爸了。”
  ……
  两周之后,谢卓言已经拆了线,休养几天,准备出院。
  谢卓言可怜兮兮地趴在床边,看着贺漓帮他收拾东西。
  “还疼吗?”贺漓问他。
  谢卓言摇摇头,把头靠在枕头上往窗外看。
  从窗口看下去就能看见楼下的小花园,午后的阳光正好,有几位穿着白色住院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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