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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站住-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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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么早哪来的客人啊。”一老妇人应声从屋里走了出来。见到自家老头子身后,还真跟着两个年轻人,一时热情地把两人招呼进屋,倒了水给他们喝。
  趁着两人安静喝水的空挡,老大爷就跟妇人说了这两个人想借宿的事情,这妇人也是个热心肠的,一听那蒙着脸的年轻人原来是得了病,忙念叨着菩萨保佑,还去给两人弄了顿早饭,对他们一阵嘘寒问暖,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般,让两人不禁受宠若惊。
  这一顿早餐,虽是清粥小菜,不过两人倒是觉得香的很,吃完后,白苒让季枫留在农舍里歇息,自己则跟两个老人打听镇上的方位,老人家一听忙劝告他,“哎哟,小伙子,你就靠两条腿,一天都走不到那镇上。你们奔波了这些天,还是好好歇会吧,别把你自个也给累垮啰。”
  白苒听说路程不近,无奈地只好另做打算。
  “师兄,你一起进来歇会吧。”季枫把他拉进房间,一把摁到了床上,白苒推辞不过,只好躺下了,没想到一沾上床,两个人就沉沉地睡过了晌午。等白苒睁开眼时,日头已经西斜了。他转过头,见季枫还在沉睡,看着那张花猫般的脸,他轻轻抬手,却又不敢碰触上去,在他心里,也很怀念那个在阳光下自信潇洒的人。
  白苒思索了半晌,悄然起身,寻到田间的老大爷,跟他细细说了一阵。当晚,两人在农家好好吃了一顿饱饭后,便赶着骡车上路了,这是傍晚白苒跟老大爷商量过后,跟他们买下来的,为了感谢两人的招待,还多给了些银子,那老妇人自然晚餐给他们备得丰盛些,还包了些自己做的烧饼干粮,给两人路上吃。
  季枫赶着这匹慢悠悠地骡子,快一个时辰才跑了几里路,不禁抱怨起来:“师兄,靠这骡子赶路还不如我背着你呢,我的脚程可比他快多了。”买这家伙真是白浪费银子。
  “犯什么糊涂呢,谁让你跟个畜生比的。你给我好好赶车。”白苒听了一阵无语,他当然知道骡子跑不快的,可是没有马就只能将就了。经过前几日的教训,现在也不敢太操之过急,他不能再拿季枫的身体冒险。
  两人就这样晃晃悠悠地赶了一夜路,第二天进了镇就忙找个客栈住了下来。白苒每天在客栈和药铺之间往返,不时地根据季枫的身体状况调整方子,就这样过了四五日,见季枫又重新恢复了活力,才换了辆马车,出发回了毒谷。
  ——
  “你给我呆在这里别动,否则就别再进药庐了。”白苒愤愤地把季枫推进墙角的阴暗处,严肃地警告着,他现在气得真想一把掐死这个笨蛋,这才两天啊,又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
  这两人已经回谷两个月了,白苒按照以前的方法给他医治,慢慢地季枫身上的红斑渐渐消退,季枫见状可高兴了,虽然白苒依然不让他在太阳底下长时间活动,可是他每天过得是越来越有盼头,他已经用笔写下了一张长长的食物清单,等白苒一解禁,他就要好好慰劳自己的五脏庙,这天天清粥挂面的,他的味蕾已经在严重抗议了。
  结果就在白苒宣布解禁的第二天,这家伙就又顶着一张花脸在他面前晃了,把白苒气得七窍生烟,拿把刀狂追着他,生生绕了毒谷一圈。
  季枫面露委屈,这两个月养病的日子真的是把他憋坏了,他昨天一出门,看着这山谷里,觉得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扑腾的,到处都是好吃的啊,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和嘴。
  不过想着白苒每天辛辛苦苦地给他采药熬药,顿时自觉理亏,忙跟来药庐大献殷勤,结果又被嫌弃地扔到角落,他不禁泄气地蹲在墙角,眼巴巴地瞅着白苒忙碌的身影。
  “快过来把药喝了。”
  在墙角当了一下午大蘑菇的人,听见白苒召唤,立马乖乖地上前喝药。呜哇,好苦,季枫才喝了一口,就苦着脸拿开药碗,抬头见白苒双手抱胸,眼神森森地看着他,不禁讪笑着闭眼,把苦了几倍的药直灌了下去。
  白苒见季枫把药喝了,只冷哼一声,便不再理会他,转过身去收拾自己的药材。季枫只好皱着一张脸,跑出去外面漱口。
  重新被关回小黑屋的季枫,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地过了几日,整个人又开始颓废起来,白苒因为气还没消,这几日只把药送到门口,都不愿意跟他多说话,弄得他只能每天趴在门上等着看他一眼,样子可怜得不行。
  这天早上,季枫在床上无聊地翻来覆去时,四肢突然疼痛起来,原本还混混沌沌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他暗暗咬牙,静静地躺在床上,忍着这波疼痛过去。可惜这一波发病,似乎比前两天的要更长久,也更剧烈些。
  门外正送药过来的白苒,等了好一会也没见季枫出来开门接药,不禁皱起眉,难道这家伙又跑出去了?他想着就来气,伸手推开虚掩着的门,走进去一看,却见季枫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满脸是汗。
  白苒吓了一跳,忙把药放下,人扑到床边就抓着季枫一阵摇晃:“季枫,季枫。”
  “啊!”季枫身体突然被摇动,努力压制着的力道一泄,不禁痛得低呼出声。白苒忙放开手,不敢再去碰他。
  季枫睁开眼,见白苒一脸紧张地站在床边,他咧了咧嘴,声音低哑地说道:“师兄,别担心,我没事。”
  都疼成这幅样子了,还嘴硬?白苒见他强撑着不说,气得朝他手臂拍了一巴掌,不料对方吃疼叫喊了一声,吓得白苒脸色一白,连忙抓起他的手臂,撸起袖子查看,发现他双手肘部已经红肿起来,十指也是,白苒眼睛一红,自责地问他什么时候开始会的,疼多久了。
  季枫打着哈哈,跟他说是这两天才会的,也没疼多久,这话里有多少水分,白苒大概也能猜个一二了。他见季枫身子疼得直抽,还分神安慰他,只能默默地在一旁给他擦汗,等他疼痛缓下来。
  良久后季枫身子蓦地松懈下来,他睁开眼喊着口渴,对方一听忙去倒水来,连连喂了他好几杯,他才不再要水。
  “还需要什么吗?”白苒边问边抬手摸上季枫的额头,见他没有发高热,悄悄松了口气。
  “没有了。”就是身上被汗湿得难受,他眼角瞥见桌上的药碗,就让白苒拿来给他喝。
  白苒却一脸犹豫地说:“那药凉了,我重新给你煎一碗吧。”药凉了可是会更苦的,他想着回去换一下方子熬药。季枫却是不理会,嚷嚷着拿给他喝,说药效在就行了,白苒只好端给他,这才后悔给他加了那么多苦味料。
  “哎,苦就别喝那么多了。”白苒见他皱着眉头灌药,忙从他手里夺过碗。季枫擦擦嘴边的药汁,见白苒一脸后悔的样子,不禁笑着对他说:“师兄,你亲亲我就不苦了。”
  本来就是一句随意的玩笑话,没想到对方听了也不生气,还红着脸要他把眼睛闭上,这下子可把季枫给惊得睁大了双眼。
  白苒不禁腹诽,这家伙,要他闭上眼怎么还睁得老大,听不懂人话啊,他干脆伸出手把那双明亮大眼一遮,红着脸亲了他一下。正想收手离开,却被季枫一把按了回去。
  “师兄,太快了,你再亲一次好不好,我不看你。”季枫把覆在眼上的手紧紧按住,期盼地向对方请求。
  白苒怎么抽都抽不回手,暗骂他这哪是请求啊,明明就是强求,无奈地只好又把唇贴了上去。
  季枫感受着唇上的温暖,他心里感叹,要是天天能这样,多苦的药他都愿意喝。
  
第34章 回家
  今天的白苒很不对劲,季枫瞧着眼前这张白玉脸庞想,这药喂着喂着都喂给他的衣服了。
  “师兄,师兄?”
  白苒听见呼唤,回过神来,见季枫狐疑地盯着他,忙接着喂药堵住他的嘴。自从那天季枫发病之后,白苒再送药来都是亲手喂他喝,季枫即使手脚能动了,也乐得有人服侍他。如今离那天已过了月余,见季枫已经恢复了很多,却还缠着他喂药,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戳穿他了。
  不过,白苒回屋看着手里的信,师父又叫他回家一趟了,言语间还有些催促之意。他不知道父亲着急叫他回去,是有何用意,可是回去了他又放不下季枫,一时踌躇不定,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的。
  唉,他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信,转身去了药庐。
  等他离去之后,季枫悄悄溜进了他的房间,找到刚刚的信,打开一看,原来是师父叫师兄回家啊,他想着。
  ‘回家。’季枫这才惊觉,白苒和自己不一样,他还有家要回的,那到时自己要怎么办呢。一时便愣在了那里,眼里茫然失措。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依旧像往常一样,白苒没有向季枫说起回家的事情,季枫也对他时不时的走神装作不知,两人心里各装着心事,平平静静地过了几天。
  “季枫,我和你说件事。”白苒最终还是决定回去一趟,看看他所谓的父亲到底找他做什么。
  “师兄,你说,我听着呢。”季枫笑着回应他,眼底却藏着不安。
  “我过几天要回家一趟。”
  “哦?师兄的家在哪里啊,能不能带我一起去?”白苒看着季枫期盼的眼,差点就想答应他了,可是他还是克制住自己,轻声劝说道:“你身体还没有完全痊愈,不宜长途奔波,这次你先待在谷里,下回我再带你去我家,好不好。”那府里他没有生活过,但是规矩大是肯定的,他不想季枫受委屈。
  季枫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失落,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是笑着答应白苒,叫他早点回来。
  接下来的两天,白苒忙着给季枫准备好药,没留意到他的不舍,见他想帮忙收拾东西,还会把他赶回房间,季枫无计可施,等到白苒准备离开的前一晚,他喝完药后拼命对白苒痴缠,抱着他久久不愿松手,对他说:“师兄,今晚留下来,好不好?”
  白苒红着脸没拒绝,感觉到季枫的不舍,柔顺地配合着他,可是季枫却只是抱着他亲吻,没有再深入做什么,反倒是白苒,身热难奈地扭动了起来,季枫瞧见白苒眼里的不满,只是微微叹气,把人紧抱在怀里,语气失落地说道:“真想快点好起来。”
  白苒一听,也被季枫勾起了愁绪,静静地伸手环抱着他。
  “对了。”半晌后,季枫突然松开白苒,从怀里掏出来一对东西,白苒低头,见是一对白玉鹦鹉,季枫把其中一个放到他手里,合上他的手心,对他说:“师兄,这个你收好。想我了就拿它出来看看,要经常看哦。”
  然后他又拿起白苒的另外一只手,把另一块玉佩也放到他的手里,白苒正疑惑,季枫却覆上他的这只手,拉进了自个怀里,把玉佩给放进去,他拍拍自己的胸口,高兴地对他说:“师兄给我的这块玉佩,我一定会每天每天都拿出来看的。”那模样,就好像这块玉佩真是白苒送的一样。
  白苒顿时眼睛湿润起来,默默地抱住季枫,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就像刚刚季枫说的,真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第二天季枫把白苒送到了谷口,他站在那里不停地对季枫交代:
  “记住要按时喝药,我都给你分好药量了,你每次拿一包直接熬,需要注意的我都写在药包上面了,你要仔细看。”
  “天渐渐冷了,你要多穿点,被子我都给你拿出来晒好了。”
  “我跟你说过不能吃的东西,你一定要记住,我都给你写在纸上了,你回去要仔细再看一遍,实在忍不住了,再去看我写的第二张单子,但是上面列出来的,你浅尝就好,不准贪多。”
  “太阳猛烈的时候给我好好待在屋里,阴天雨天也不能出来游荡太久。”
  。。。。。。
  白苒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他说的每一句,季枫都认真地答应着,一点也不嫌烦,当感觉日光晒在身上的灼热时,他才惊觉自己拉着季枫说太久了,忙赶他回去,季枫却一把把他拉进怀里,紧抱着人说:“师兄,你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白苒抱一抱他,“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说完就强硬地把季枫推回谷去,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季枫躲在树荫底下,盯着那远去的身影,直到那人消失在路的尽头。他才怀揣着不安的心,回了山谷。
  白苒走到了洛水镇后,便买了一匹马,一路紧赶慢赶地来到了连玉城,当他扣开白府的大门时,只对开门的仆人说了一句:“我是白苒,烦请替我通报一声。”
  这白府是连玉城里的名门望族之一,自是高墙朱门,庭深院大,白苒随着管家的步伐,穿过绿漆屏门,绕过石刻云纹牡丹照壁,两人走进东侧的月洞门来到一厢房前,管家对白苒说道:“老奴先去向夫人禀报,请大公子在此间沐浴更衣。”说完便躬身离开了。
  “大公子,内室已经备好水了,请您随小的来。”见管家离开,守在门边的小童机灵地上前开口,把白苒迎进了屋里。
  而此刻后院的正屋里,一衣饰华贵的妇人正在里间小憩,只见她侧卧在一张紫檀木云纹透雕鸾凤美人榻上,朱唇玉面,美目轻闭。此时,门外轻轻响起问话之声,片刻后,一身形丰腴的老仆妇悄声走进屋,她低头敛眉,对屋内华丽繁复的各样摆设视而不见,脚步轻快地转进内室,柔声朝着塌上的女主人说:“郡主,管家来报,说大公子回来了。”
  那塌上的人听见下人来报,缓缓睁开了双眼,看那眉眼与白苒颇有些相似,只是这双凤眼里的神色要更加的傲然冷漠。
  “哦,已经到了是吗?”她缓缓坐起身,一旁的仆妇忙过去搀扶,她优雅地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示意仆妇给她整理微乱的发髻。
  “是的郡主,管家说已经把大公子安置在了前院的东厢房,现在正在门外等着您示下呢。”那老仆妇边梳着主人的秀发边说道,她是这丹颐郡主的陪嫁婆子,二十年来一直在郡主身边贴身服侍,下人们都尊她一声徐妈妈,在人前这徐妈妈会唤郡主为夫人,不过在私底下依然是叫着郡主。
  “让他把人带过来吧。”听见郡主下了指示,身后的仆妇便应声去回了门外的管家,再回身进屋来服侍。
  “一转眼十几年就过去了,也不知道这孩子如今是什么模样了。”徐妈妈把白夫人扶到罗汉床上坐下,听见她语带伤感,便出声劝慰了一番。自己心里也是暗暗念叨,这大公子终归不是个福薄的。这二十年来白老爷对他不闻不问,众人还以为他一辈子就只能流落他乡了,没想到不过一年的光景,这白府里的变化天翻地覆,叫人始料未及。
  白苒梳洗一番后,穿着对他来说有些宽大的新衣,随着管家走进那玉棠富贵雕饰的垂花门,进入了后院,当两人走过蜿蜒曲折的廊桥时,白苒眼见这看似浑然天成的碧绿潭边,错落有致地栽种着几株花团锦簇的醉芙蓉,那倒映在碧水之上的红艳花影,在花叶随风落入潭面之时,随着荡漾开的波纹,愈加的光影迷离了。
  两人来到了正房檐廊下站定,等婢女通报出来后,便先后抬脚走进了屋。白苒抬眼就见正厅上端坐着的华贵妇人,他眼神略微一停,在碰上另一道凌厉的目光时,便收回了视线,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似乎没在那人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苒儿,过来让母亲仔细瞧瞧你。”管家不知何时已经退了下去,白苒听见前方轻柔的声音响起,低眉顺眼地朝前走了几步。
  白夫人仔细地端详着这个漂泊在外十多年的儿子,看着这张酷似她的冷淡脸庞,她心里涌起了一丝愧疚,对着他开口说道:“怎么不看我,你心里是不是在怨我,当年狠心把你送走?”
  
第35章 悲痛
  白苒听了这话抬眼看她,不期然间撞进了一双哀伤的眸,他微微放松自己的身子,回道:“没有,母亲。”接着又开口问她:“这些年,母亲身子可好。”对白苒来说,从来没有拥有过的东西,失去并无从谈起,更别说那为了祭奠失去而生的怨恨,这种情绪,他之前并无从体会。
  见儿子说话间的眼神坦荡,白夫人也就相信了他的话,顺势把他拉到身边,问起这些年来日子是怎么过的,白苒一一回答,她听了之后,反而一脸痛惜,连连说以后要让他把该享的福给享回来。
  “明天我让管家找人来给你量身,先赶几套衣服出来将就穿着,过些时日,等你父亲从皇城回来,我们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吃顿饭,替你接风洗尘,之后再给你仔细地置办一番。”白夫人觉得她接下来有得忙了,这个孩子里里外外那是一大堆东西要添置的,还有到时的弱冠之礼,“哦,是了,我得告诉你一声,等你父亲回来之后,我们要准备给你行冠礼,以后啊,你的生辰就在中秋了。”
  白苒任由着母亲拉着他的手,听着那人嘴里絮絮叨叨地,一时心里五味杂陈,这感觉他从未有过,在他依稀模糊的儿时记忆中,母亲也从未曾对他如此亲昵。当听说要更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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