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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吧!男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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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们的记性还真是很好呀!竟然只听过一次我的声音就可以记住了吗?只可惜你们是在错误的地方,听到了我错误的声音,如果你们是在对的地方听到我对的声音,那么也许你们会比现在更加享受一些。哼哼……”
须臾之后便是一阵用脚踢打的细碎声响和一些痛苦的呻吟声。
“你很聪明呀!你比条子还聪明!你总是能找到我是不是?逛酒吧很有意思吧?逛音乐吧也很有意思吧?哈哈哈哈……”
在笑声的回荡之中,顾德只觉得那脚步声似乎渐渐地靠近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位兄弟,原本你应该是可以安享天年的,不过谁让你认识这妞儿呢,所以你得陪着她死……”
顾德还想要问一些,但是一声清脆的枪声却让他的全部思绪戛然而止了,在鼻前的硝烟味道之中,他似乎嗅到了自己身体之中那些鲜血的味道,而那一阵阵源自胸口的剧痛则是让他觉得痛不欲生。
“砰……砰……”又有两声枪声响起了,但是顾德却觉得解脱了,因为在枪声之后,又传来了让人心安的声音。
“李队……李队……泥猫已经被击毙了,人质有一人受伤……需要救护车……”
一直处于黑暗之中的顾德,突然获得了一片太过耀眼的光明,在片刻的光明之后,映入他眼眸的便是那遍地的血污,他望着两步开外的血迹问道:“泥猫已经死了吗?”
俞雪瑰双眼噙着泪水,点了点头:“嗯!他死了!他已经死了!你可以安心了!警察已经带他走了,一会儿救护车就会来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顾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那成片的血水,不禁惨然地笑了:“你不用安慰我了……这一定是老天在惩罚我的,都是因为我对你动了杀心才被老天惩罚的……雪瑰,我对不起你。你一直在帮助我,但是我却鬼迷了心窍地想要杀了你,现在我可能挺不住了,那么我就把我的秘密告诉你吧,就当作是我对你致歉了……”
“你不要多说话了。”
顾德轻轻地附到了俞雪瑰的耳边说:“我可能等不到救护车了……我告诉你……你到我家的厨房,去找调料瓶,在放冰糖的瓶子里有……一颗钻石……很大很大的钻石……送给你了……”
顾德如释重负地说完了这样一句话后,只觉得眼皮不再有力气可以睁开,甚至连呼吸都是这样的疲惫,他也渐渐地忘记了思考,忘记了记忆……
最为绵长的黑夜似乎成了他最忠诚的伴侣。
但是黑夜却终归只是黑夜,并非是永夜,黑夜终归会有尽头。当黑夜再次走到尽头之际,顾德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但是眼前的一切却让他觉得恍如隔世,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膛,不禁惊异道:“我不是被枪击了吗?为什么会没有伤口?”
随即他又望着自己眼前那熟悉的装潢与舒适的床榻纳闷了起来:“我怎么又回这里了呢?我不是应该在货车的车厢里吗?”
顾德走到卫生间,狠命地用冷水拍了拍自己的脸,当他抬起头时,他不禁被镜中的自己吓到了,自己的这张脸为什么又变回了做精算师时的模样?就在他对镜之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音乐,他看到来电人是俞经理便立时接通了电话:“喂……”
“昨晚聚餐,你喝了好多的酒,今天感觉怎么样?”
“昨晚聚餐?”
“是呀!你酒没醒吗?要不今天给你放假一天吧!明天能来上班吧?”
“俞经理……我还在上班?”
“怎么?你彻底喝糊涂了?你不想上班了呀?哈哈……”
“不是!我现在很清醒……我们一会儿公司见!”
顾德飞速地挂断了电话之后便从衣柜之中挑出了他最喜欢的衣服,然后飞速地赶往了公司。到公司后他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因为他的出现而惊讶,似乎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一样,甚至连他的座位都是那样的熟悉,似乎自己确实每天都还在使用着它一样。
甚至连他的客户也一如以往地来和他讨论着关于投资理财的各项问题,面对着眼前的一切,顾德不禁置疑起了自己那神奇的“记忆”,难道自己又做了一个很漫长很复杂的梦吗?
为了能揭开神奇的谜底,顾德一下班便狂奔到了小柔的家门前,在他狂按门铃之后,小柔的脸竟然出现了。
“小柔?你……你……还活着?”
“哼……你巴不得我死吗?不就是被我甩了吗?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放不下?以后能不能别来找我了?”
“我被甩了?对……我好像是被甩了……呵呵……你活着就好,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
顾德一边挠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已然溜达到了晶莹阁的店铺门前,他皱着眉头往里看了看,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进去。“您好!”
“您好!请问先生您需要买什么?是购买礼品?还是您自己佩戴?”
“我其实是想要问一下关于抢劫案的事情的,你们这里被抢的梅花钻找到了吗?”
“抢劫?我们这里没有被抢劫过呀!您来我们这里不会是搞笑来的吧?”
“哦?那……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对不起……”
顾德面对着那熟悉的街道和那些早已看到眼厌的商户和小贩,不禁摇头道:“原来真的就是一个梦……”
当他在下一个路口转弯之时,一张只应出现在记忆之中的脸却出现了,他喊道:“俞雪瑰?”
迎面走来的美女微微一笑:“顾德先生您好!您还能记得我,真是三生有幸呀!”
“你认得我?”
“我们在昨天的聚餐宴会上刚刚见过,我怎么可能不认得了呢?家父一直都对你的评价很高,怎么?今天很空吗?”
“嗯!很空!”
“那你想不想请我共进晚餐?你昨天可是说过有机会要请我的哦!”
“呵呵……好呀!去哪里?”
“随意!”
在俞雪瑰那曼妙的笑容中,晚餐似乎变得更加美味了。面对着这样梦幻的景色,顾德忽然觉得那样恐怖的梦应该就是一个梦吧!还是现实最美好!
夕阳的余晖之下,他目送着俞雪瑰离开了,而他自己则是舒服地泡到了浴缸之中,享受起了眼前的幸福生活来。
如血的残阳渐渐地昏黄了,原本在夕阳下红润的俏脸也在夜色的侵袭之下,变做了灰暗的冷艳脸孔,俞雪瑰回眸对着顾德的窗口笑了笑:“我说过让你回到以前的生活很容易的。哼哼……”
在冷风的吹送下,俞雪瑰步入到了小柔的房间之中,她把厚厚的一叠钱放到了桌上,说道:“这是答应你的佣金,你整容费用不足的部分今天一起结了。以后你必须离开这座城市,永远不要再出现了。
“OK!”
过了良久之后,一小队人马来了。为首的人穿戴的衣服口袋甚是丰富,发型也犀利了得,他说:“俞姐!您今天叫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吗?还排戏吗?这次想要拍什么戏码?还要血袋、手枪什么的吗?”
俞雪瑰淡笑着摇了摇头:“这次不是为了麻烦你们,我只不过是想要点东西,上次让你们做的声音文件我想要销毁掉,可以吗?”
“就是模仿‘血喉’吉他手的声音录的那段台词吗?”
“对!我觉得那段录音以后应该不会再用到了。”
“可以!小事一桩!”
“好!今晚我再请你们吃一顿饭吧,感谢你们那专业的表演功底和精湛的道具制作功力。”
“您真是太客气了。”
一顿热闹的夜宵过后,俞雪瑰便笑意盈盈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她坐到自己的望远镜旁,凝视着镜头中的身影微微一笑,便自言自语道:“请继续陪我玩一场心理游戏吧!顾德!”
{END}
第九章:与世逆行 文/天下溪 图/萌畜
1
卫瑟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把老旧的FIJ57手枪,以及一枚竖起的锃黄色子弹。
他失神地盯着枪柄看了许久,脑海里满是詹妮弗的身影与笑声,她一会儿在洒满阳光的庭院里捧着水果篮,一会儿又披着湿漉漉的金色卷发妖娆地扶着门框……这些沐浴在明亮柔光中的影像如陈年胶片般黯然褪色,只剩下医院床单里疲惫瘦削的病容她的遗体最后静谧而枯槁地被放进棺材,在一枝枝白玫瑰的围绕中陷入永恒的黑暗。
詹妮弗的几个朋友在葬礼上泣不成声。卫瑟全程没有流泪,他觉得躯壳里面是个巨大的空洞,所有情绪都被吞噬,只剩下提线木偶一样的肢体,随着司仪的吩咐做出反应。
等思维重新回到他的大脑,他已经坐在和詹妮弗共同租住的老公寓内,身上还穿着参加葬礼的正式西装,对着桌面上一把经久不用的手枪。
在他还是个麻木沉沦的街区小混混时,是詹妮弗将他拉出泥沼,抛弃所有地跟他一起开始了新的生活。如今她不在了,这个世界又回到了阴冷与绝望,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卫瑟退出手枪的弹匣,把唯一的那枚子弹塞进去,上膛开保险,将枪管抵着自己的上颚。
就在这时房门被一脚踹开。
赫尔曼举着枪,杀气腾腾地冲进来。
卫瑟闻声扭过头去看门口,嘴里还含着枪管。目光对视的几秒钟,两个人都有些愕然。
在卫瑟眼中,破门而入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大高个子,穿着皮夹克和牛仔裤,金发压在鸭舌帽下面,露出一点利索的短发茬,脸部线条英俊而冷硬,一双靛蓝色的眼睛就像风暴来临前的海洋。
而在赫尔曼看来,坐在沙发椅上准备饮弹自尽的黑发青年,就是个自己活得像团垃圾还要拖别人的混蛋,死不足惜。他看着卫瑟扣在扳机上的手指,露出个满怀恶意的诮笑:”抱歉打扰,请继续。”
卫瑟抽出枪管,像头领地被入侵的猎食动物一样本能地蹿起来,枪口直指对方:“你是谁?想做什么!”
“我想看你死。”赫尔曼持枪一步步走近,“如果你退缩了,就由我来动手。”
卫瑟看对方走路与拿枪的姿势,就知道这是受过训的个中老手,搞不好还有从警或者从军经历,并不是擅长街头斗殴、枪里只有一颗子弹的自己可以正面对抗的角色。
再说,他为什么还要再去跟这个莫名其妙的不速之客对抗呢?反正他都准备好要放弃这个世界了。
于是他把手枪往桌面一去,又坐回沙发椅上,冷漠而厌倦地答:“你来动手吧,这样我还能少违背一个对詹妮弗的承诺。”
赫尔曼一枪柄砸在他脑袋上:“你还有脸提她!她本来可以有一个美好未来!读完大学,当装潢设计师,嫁个办公室白领,住在富人区的别墅里,生三四个可爱的孩子。现在她的人生全被你毁了!你还让她生了治不好的病!你是怎么照顾她的?是你害死了她!”
血从卫瑟的额际流下,他木然不动地挨着打,不为自己辩解一句。
赫尔曼喘着气,眼神里有一种彻骨的悲痛:“詹妮弗是我最小的妹妹,家里人保护得太好,让她天真善良得像个天使,总是想着要拯救别人。她跟你私奔了以后,我父母都快要疯了……要不是我当时还在战场上,一定会追上你们,打折你的腿把她带回来!这两年你们东躲西藏,唯一一次给我父母递的消息,竟然是她的病危通知!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他将枪口顶住卫瑟的太阳穴,眼白充血,牙根紧咬。
“我也想。”卫瑟说,目光落在墙面的合影上。相框里一男一女互相搂着肩膀,共同提着条被钓上来的河鱼,对着镜头笑得灿烂而满足。
赫尔曼随着他的目光望向照片,变了脸色:“你跟詹妮弗在一起,还把跟别的女人的合照挂墙上?!”
卫瑟惊异地转头说:“你说什么!那是詹妮弗!”
赫尔曼又狠狠敲了他一记:了“我妹妹才不长这个骚样!”
卫瑟愤怒地用拳头回击了他:“就算你是她哥,这么说她也太欠揍了!”
两人打成一团,不论是受过训的退役士兵,还是擅长斗殴的前帮派分子,动起拳脚来都毫不留情。卫瑟在揍人和挨揍的间隙,问了句:“詹妮弗·佩雷斯,怀州杰克逊镇,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对吧?”
“你以为我会认错诱拐她的混蛋吗?她的电脑里还有你的照片!”
“那么我也确定,墙上相框里的女孩的的确确就是詹妮弗。”
赫尔曼停住手,用看怪胎的神情打量他:“你……是神经病吗?”
卫瑟冷冷地答:“我觉得是你眼瞎。”
赫尔曼噎了口气,从T恤领口内抽出一条项链,挂坠是个开合式的金属小圆盒,可以内镶照片的那种——里面是张兄妹合照,女孩有着深棕色长发,褐眼,是个身材苗条的清秀佳人。“看清楚了吗?这才是詹妮弗!”
卫瑟连连摇头:“不不,我知道我的女孩长什么样,金发,眼睛是像……像你一样的深蓝色,比这女人娇小些,但更丰满。”
他们相互逼视,希望从对方脸上找寻撒谎或病态的证据,然而双方都失败了。他们说的应该是同一个人,可又分明不是一个。
“听着。”卫瑟率先开了口,“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但失去一切的是我,要不是你突然闯进来,我已经追随詹妮弗而去。现在你这个不知从什么鬼地方冒出来的,大舅子,告诉我,跟我朝夕相处两年的女友应该长另一副模样?滚出去!你这个白痴!
赫尔曼看着他脸上难以掩饰的痛苦,忽然眼中一亮,指着墙壁上的相框说:“等等,如果这个女人是你病死的女友,那么我妹妹就还活着?她只是被你这个人渣抛弃了,她还活着!”
“我绝不会抛弃詹妮弗!从她拉着我的手踏出家门那一刻起,我就发誓要给她个新的家,一辈子照顾她!”卫瑟朝赫尔曼咆哮。
赫尔曼认定他不是骗子就是精神病患者,自顾自想着怎么证明这个猜测:“我听说今天刚举行完葬礼……我要亲眼看看棺材里的人到底是这个金发女人,还是詹妮弗!”
“什么?”卫瑟惊怒,“你想……”
“没错,我想亲眼证实,”赫尔曼丟下这句话,大步走出房间。
卫瑟飞快地追上去,对方已经钻进车里,扬尘而去。他立刻发动自己的车子,追逐着对方的车子冲向墓园。
深夜的墓园一片漆黑,像死亡本身一样散发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幽邃森冷,车顽固地刺破这片生死交界之地,卫瑟看见赫尔曼正用不知从哪儿找出来的铁锹,开始挖墓碑前松软的土壤。他冲上前去阻止,对方却把另一把铁铲塞过来道:“你不想知道我们之间谁才是神经病?”
卫瑟怔住。
“快挖!还是说,只有你有资格见她最后一面?”赫尔曼讽刺地说。
最后这句话击中了卫瑟,使他产生了同病相怜的酸楚和未尽责任的愧疚。他接过铁锹,默默地挖起来。
花了近一个小时,填土被完全挖开,露出黑色崭新的棺材,他们合力推开了卡得紧紧的盖板——
躺在里面的,不是链坠或相框里的任何一个詹妮弗,而是个七八岁,最多不超过十岁的小女孩。她穿着血迹斑斑的粉色连衣裙,胸口印着一大只卡通兔子的图案,那本该十分可爱,可这会儿与灰败的尸体、大团脏污的血迹结合,看起来却异常惊悚。露在外面的手脚上瘀痕道道,在变得青紫的肤色中看不分明。她的头发是略浅的棕色——长大后应该会变得更深些,如果她还能长大的话——似乎被胡乱铰断过,乱蓬蓬地顶在头上。
赫尔曼与卫瑟震撼地看着棺材中小小的尸体,面面相觑。
“她不是我的詹妮弗……也不是你的,对吧?”卫瑟问。
“我看到的是个小女孩。”赫尔曼说。
“我也是。”卫瑟脸色凝重,小尸体的惨状让他胸口发堵,而在这些他以为自己早已失去的怜悯心之外,还有更多的不解与匪夷所思,“詹妮弗到哪儿去了?我明明看着她下葬……是谁换走了尸体?为什么?”
赫尔曼沉默片刻,说:“如果你没有撒谎,这件离奇事件背后肯定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秘密,我们得报警。”
卫瑟表示同意,他掏出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然而电话并没有接通,手机显示这里一点信号也没有。
赫尔曼掏出自己的手机,结果也一样。
“也许是附近的基站出了什么问题。”卫瑟说,“乡下地方,信号本来就不好。”
赫尔曼拿主意说:”我们开车去警局,镇上有治安官办公室对吧?”
卫瑟点头,问:“尸体怎么办,埋回去?”
“没空再填土了,先把棺材盖上,回头再说。”
他们又合力推上棺盖,把铁锹什么的扔进后备厢,开车直奔镇上的警局。
此时是凌晨2点左右,治安官办公室里只有一个肥胖的中年值班警员,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手边满是吃空了的薯条、披萨盒子和剩下的番茄酱。本来嘛,小镇地处偏僻,人口不多,治安好得朴实无华,连抢劫盗窃之类的案件都不多见,能做到24小时有人值班就已经相当尽职了。
卫瑟在门外用湿纸巾擦去头上的血迹,赫尔曼敲着桌子把值班警员叫醒。对方睡眼惺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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