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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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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翁呈侧过头看向闭着眼睛听歌的陆郁祥,不确定对方是不是能听见自己说话。
陆郁祥保持刚刚的姿势,眼睛没有睁开。
八成是听不到…翁呈回过头,想想算了。
“怎么不吭声了?”陆郁祥突然开口,他伸手扯掉一个耳机,“话说一半歇菜了?”
“我这不是怕打扰您休息…”陆郁祥这态度让翁呈说不出好听的话,他想了想转而说,“咱们过去那个地方跟我老家很近,您要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那片的水果不错…现在这季节也算合适,这两天可以带你去吃点新鲜的。”
“…”陆郁祥睁开眼睛,侧过头看着翁呈,没有来冒出一句,“你也送水果?”
水果…睡过…这两个字不知在陆郁祥眼里带着点双关的字眼。翁呈被他揶揄,张着嘴不好再接话。
陆郁祥勾起嘴角放松的笑了,“我记得…你大学那会儿是不是就给我送过家乡带回学校的水果?”
这么说起来,翁呈还真送过。大三寒假会学校,他拿了从老家带回来的苹果给陆郁祥,“恩,是有这么回事儿…”
陆郁祥点点头,“味儿不错。”
味儿不错…简单的四个字,不知形容的是翁呈家乡的水果,还是形容他这个人。
“怎么又不说话了?”陆郁祥转头问瓮呈,目光柔和了不少,“我记得你当时带给我的水果,还被宿舍那几个狼崽子拿去不少。”
有那么一瞬间,翁呈觉得要不就这么着吧…
喜欢这人也不是这一天两天了,没戏早晚都是个没戏,何必在费心费神、在床上浪费眼泪。
可…上了床在翁呈心里总归有那么些东西不一样。他点点头,随口说了一句,“要不这次再给您拿点?”
“成啊…”陆郁祥笑的灿烂,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可乐的。
翁呈总听周围的人说起:约炮上床便是各取所需。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不赞同。
翁呈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便应该有放浪形骸的私生活,他也从不觉得感情和上床两件事可以分得开。
当然,翁呈也不至于执着‘第一次’这种上个世纪的名词。
说到底,他就想跟陆郁祥上床罢了。
至于陆郁祥的想法,翁呈自然也无法左右,随他便好,强求不来。
下了车,对方政府负责土地基建的刘主任在车站接两人。
接风洗尘,一顿宴请自然是少不了。
翁呈帮陆郁祥挡掉了不少酒,当地人朴实热情,生怕怠慢了陆郁祥这位城里来的大金主,吃好喝好还得陪好。饭后刘主任提议带两人去湖边走走、吹吹风,正巧那片距离两人的酒店不远,全当夜里放松心情。
湖水荡漾,微醺的翁呈神情放松。他靠着栏杆听刘主任说着这片湖这些年的发展,侧过头便正巧对上陆郁祥的双眼。
公司项目的基建土地距离这片湖也不远,刘主任口若悬河无非是希望陆郁祥能在投资额度上跟‘大方’一些。
陆郁祥一天舟车劳顿,此时已经无心再思考工作。他看着翁呈的侧脸,一时想起些大学的往事。陆郁祥转头对刘主任说,“主任,陪我们这么久您也赶紧回家休息吧…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刘主任眼力界到位,立马眯着眼睛笑起来,“行,那我现回去了…你们在逛逛,沿湖的风景都不错。”
刘主任告辞,剩下的便是两人独自享受着湖边景色。陆郁祥转身看着湖面,没来由的问了一句,“你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唱过歌?我记得咱们学校里是不是也有个湖?那会儿天气热起来的时候,很多人年都喜欢在湖边唱歌…”
翁呈唱歌好听,他从小便是学校合唱队的。别小瞧小地方的学生,瓮呈上小学中学的音乐老师都是城市里职教的青年教师,水平一流。“嗯,那会儿没什么事儿,瞎胡闹跟他们唱着玩的。”翁呈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当年在湖边唱歌的那次,他知道陆郁祥会从那里经过…那歌本就是唱给陆郁祥的,只是歌没唱完,‘主人公’便被自己的女友拉走了。
陆郁祥自然不知道那首歌是专门唱给他的,翁呈没提过。事隔多年从陆郁祥的嘴里在一次说起,感慨万千。一阵心酸与无奈涌上心头,翁呈没来由问了一句,“怎么突然想起这事儿?”
“没什么。”陆郁祥摇摇头,“就是刚刚看着这湖,突然想起有这么一茬…你当时唱得那首歌叫什么来着?”
“我…”翁呈回过头,借着醉意笑了笑,“我自个儿都记不起来了…那会儿拉首歌就随便唱了。”
陆郁祥呵呵乐起来,顺着湖边继续往前走。翁呈喝了不少,脚下的步子有些零乱,跟在陆郁祥身后保持一段距离。
“你还行吗?”陆郁祥转头看着他,停下脚步等了他片刻,“慢点走吧。”说着,陆郁祥伸手拦住翁呈的腰。
只消这一秒,翁呈心中年那放弃的念头便烟消云散不见踪迹。
这辈子就喜欢过这么一个人,现在还离得这么近?
翁呈想…他就算是犯贱凑上去,那又怎么了?!谁能把他怎么样?!
第13章
许是怕亏待了‘贵宾’,地方政府为两人分别定了高级大床房间。
到了房间门口,陆郁祥主动说了句,“早点休息。”接着便松开翁呈,转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翁呈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犹豫,他打开门便瞧见桌上放着新鲜的水果。
大抵酒劲儿上头,抑或者只是需要找个借口。翁呈随手拿起桌上的苹果,拉开门便朝着陆郁祥的房间走去。
陆郁祥进屋刚刚脱掉外套便听见门铃响起,他走过去打开门。
翁呈勾起嘴角说,“陆总,吃水果吗?”
“我屋子里也有,”陆郁祥说着便回头,抬起手指着不远处的茶几,“刚刚进屋就看到了。”
揣着明白装糊涂…翁呈跨步进屋,将苹果放在鞋柜上,推着陆郁祥靠在身后的墙上。他俯身向前吻住陆郁祥,死死咬住对方的嘴唇。
翁呈的印象中,上次吻陆郁祥还是被‘下药’的那个晚上。在陆郁祥的车里,被他错头避开。
此时的陆郁祥眼中闪现惊讶,奈何身后是墙壁,避无可避。翁呈对接吻毫无经验,他要的不过是陆郁祥从不愿涉及的‘亲密’二字。翁呈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给他丝毫逃脱的机会。
片刻过后,陆郁祥从惊讶中回过神。一扫先前的抗拒,他像是终于‘说服’自己接受了这样的翁呈。
陆郁祥伸手捏住翁呈的后颈,拉着他便往屋里走。翁呈打定主意,整个人腻歪在陆郁祥身上,像是准备把先前缺失的亲密一并找回来。
翁呈将他的衬衣从裤子里扯出来,伸手在陆郁祥的背上来回抚动,他的鼻息中全是酒气,含住陆郁祥的耳朵,毫不犹豫将舌头伸进内耳,来回逛游。
“恩。。。”陆郁祥闭上眼睛享受瓮呈的服务,嗓子口的闷亨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瓮呈很快便将两人扒得只剩下内裤,真要卸去最后的束缚,陆郁祥突然拉住他的手臂说了一句,“先看看这屋里有套儿吗?”
陆郁祥从不是个记仇的人,这话说得让翁呈满是惊讶。不知陆总是小肚鸡肠还在介意他说‘脏’这个字,还是故意要让瓮呈将所有话都说在明面上。
翁呈凑过去在一次将嘴唇压在陆郁祥的嘴唇上,含糊道了一句,“我钱包里有…但没必要用套。”
陆郁祥不回应他的吻,任由他自己发挥,“你都开始随身带套了?”他张开眼睛看着翁呈,“我是不是得重新评估?”
翁呈撸动陆郁祥的阴茎,喘着气用自己的屁股在他的勃起上蹭动,“套都是准备给你的。”
雄性生物有些特质极为相似,其中有一条便是想要将自己的精子撒满全世界所有能涉及的‘地方’。
这一点无关于性向,只和世界的大小有关。
翁呈的爱情世界只出现过陆郁祥这一个人,脑中所想便只有他一个人。陆郁祥的‘世界’或许很大,大到令人发指,可他依旧抗拒不了有人将他定义为全部…这是男性自尊心与征服欲最好的体现。
陆郁祥眼中,杨总将上过床的女人送出去,连狗都不如…他对跟自己上床的翁呈自然也有一份无法克制的占有欲。这算不上爱情,但此时为性事加温足以。
陆郁祥这一晚将翁呈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操弄。
他的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甚至低声对翁呈说,“什么时候你求饶…什么时候再停下…”他像是要将往前数这段时间损失的快感连本带利要回来,他更像是想要在翁呈身上找寻些什么…
陆郁祥喜欢看翁呈被干到流泪的样子,因此每次上床必然折腾出足够响的动静。他在床上顶的翁呈全身颤抖,没等射精便拉着他走进卫生间。借着徐疾徐缓的水流,陆郁祥抱起翁呈的一条腿全力猛干。
翁呈射了两次,浑身托力。第二次高潮因为身体太过敏感,生理泪水顺着眼角流进头发。
陆郁祥没放过这细节,他顷刻便情欲高涨。借着翁呈高潮时全身收紧,他又快速大力干了好几下。翁呈的呻吟变成难以压制的高声喘息,“你…别…”
想到翁呈平日在办公室认真负责的样子,陆郁祥压根听不见翁呈的‘求饶’,一心只想将他彻底干碎。
陆郁祥与女性上床多少带着‘怜香惜玉’,这与他从小的观念教育有关系,谁让他家里的女性都被男性捧在手心里。‘干男人’对陆郁祥来说就好像意外解锁了新世界…即便这‘男人’自始至终都只有翁呈一个,也多少带着一发不可收拾的意味。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
身心都得到极致的快感满足,谁还想回去原先那个畏首畏尾的条条框框中呢?
翁呈对这地方还算是熟悉,第二天一早两人例行出席了相关活动,到了下午便是去投资的基建处进行考察参观。翁呈毕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混迹于工地,参观视察的工作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倒是陆郁祥,大少爷的身板让他上床玩儿命的干能行,在这尘土飞扬的工地里多呆一会儿都觉得难受。
“你要不到先回去酒店歇着吧?”翁呈回头看了看陆郁祥,那幅老大不乐意的样子也是逗趣。
陆郁祥朝前面望了望,“还有多少地方啊?”
基建施工面积很大,一段临着昨晚的湖面,另一端纵向延伸到公路。前期拆迁已经进行了大半,土地原貌初露端倪。翁呈和陆郁祥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便是对这块地进行考察,进而评估。政府扶持项目,公司出钱少,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但生意归生意,应该有的步骤一向都不能少。
“还有一段呢,你看前面那些拆迁…都得去看看。”翁呈知道他压根不愿意在往前走,索性嘴上补了一句,“走一圈费不少劲,我过去看看就行了。”
哪儿之陆郁祥扬起眉毛,凑近瓮呈低声念叨,“你昨晚都那样了…今儿还能活蹦乱跳的,我怕什么费劲?”说完,陆郁祥超过翁呈率先往前走。
第14章
“那片怎么还没拆完?”陆郁祥指着不远处仅存的几个屋子问身后的刘主任,“我记得这片土地早就批下来了阿?”
刘主任点点头,面上也不好看,“地是批下来了,但是那边有几个钉子户…”刘主任说起这个也是头疼,皱着眉头又解释一句,“您不知道,现在政府的政策虽然是鼓励旧城改造,但也要体恤民声…我们地方政府难做,弄不好还得被大家说闲话…”
陆郁祥勾着嘴角点点头,回过身子故意不接话。他听明白这话的意思了,无非是想要跟开发商多要点钱。这年头的地方政府,狮子大开口比一般的合作公司还难对付。
又走了几步,考察队伍走到正在施工的地方。前方路很窄,两侧都是正在作业的机器。陆郁祥再一次转身对刘主任说,“这道儿过不了这么多人,你后面的那些人就别跟着了吧…我过去看看就行了。”
刘主任恭敬的答应了一声,“那行,我跟着您过去看看,前面我熟悉。”
翁呈一直站在陆郁祥身边,话很少。他手里拿着先前准备好的文件,认真对照土地细则。
“看出什么名堂?”陆郁祥一边往前走,一边凑近翁呈低声问了一句。
翁呈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没什么名堂…地就是地,还能出什么名堂?”
一旁的刘主任听翁呈与陆郁祥说话如此随性,张嘴便拍他的马屁,“陆总,您年轻有为,平时和下属说话还没有架子…真是难得。”
陆郁祥笑得敷衍,嘴里解释了一句,“我还不是陆总的时候,得管他叫学长。”
翁呈眯着眼睛看向陆郁祥…印象中,陆郁祥几乎没有叫过翁呈‘学长’,即便有也屈指可数。陆郁祥这么说,翁呈咧着轻笑,自然不会出声否认。
刘主任明白了两人是旧识,意识到马屁拍到蹄子上。他一时难掩尴尬,只好硬生生接话,“陆总能在毕业之后还念旧,也是有心人。”
翁呈在一旁低头看着图纸,始终不接话…他嘴角上扬,实在忍不住乐起来。
陆郁祥对这段对话的来往很是满意,见好就收也不再为难。说起来,他喜欢翁呈这样偶尔没有上下级关系的说话方式。陆郁祥不过毕业刚刚回来的年纪,‘陆总’两个字适应了好长一段功夫。当然,翁呈不是唯一一个与他说话‘没大没小’的,可谁让人‘程度’把握的好?和那些个没长眼的比起来,翁呈就‘聪明’在这儿了。
说到底,能上的了陆郁祥床的人,自然也在陆郁祥这儿有那么些‘免死金牌’的意味。就算最开始陆郁祥有那么些心不甘情不愿,现在不也沉溺其中、怡然自得?
又走了些距离,三个人正巧来到那几个钉子户楼下。
陆郁祥皱眉看了看,转身对翁呈说,“之后你再跟进一下这边拆迁的事情,政府的项目别因为这种事情拖延进度…到时候误了工程,咱们还得背黑锅。”
事情虽然是吩咐给翁呈,但话却是说给刘主任。
翁呈在文件上迅速写下几行字,接着抬起头看着陆郁祥的眼睛,“我知道了…到时候…”
翁呈话说一半停住了,他皱着眉,眼睛不自主地往上看。
“怎么了?”陆郁祥下意识想要回头。
没等他看向上面,耳中已经传来一个尖锐的女声,“我砸死你们这些无良的流氓!”
紧接着,翁呈突然抬起手护住陆郁祥的头,“小心!”两人一齐应声倒地。陆郁祥花了几秒的时间反映过来,他身上落了不少类似于锅碗瓢盆的杂物。
“你没事儿吧…”翁呈喘着气开口便问陆郁祥。
“没事儿,”陆郁祥拍掉自己头上的土,转头看向翁呈,“你怎么…呈子!!”翁呈的额头在不断淌血,眼神也开始呆滞,“你被乱动!”
翁呈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坐直身体,“没事儿…我…”
距离两人不远的刘主任也难以幸免于难,整个人为了闪避掉落物而摔倒在一旁。陆郁祥搂住翁呈的腰,拖了外套按住他头上的伤口,开口便对刘主任大喊,“快她妈给我叫救护车!!”
翁呈被送进当地的医院,伤口缝了几针,接着进行检查。
“你现在觉得头晕吗?”
翁呈遥遥头,“没有。”
“可能之后你会出现些轻微脑震荡的症状…”医生看了看翁呈的片子,主动安慰道,“不过其余都一切正常,所以不用担心。过一段时间就没什么太大问题了。这段时间多休息,之后再检查一下…”
翁呈躺在病床上,小幅度的对医生点头,“行,谢谢您了。还得麻烦您把之后什么时候拆线什么时候再检查都写下来给我,这样我好安排。”翁呈向来是一个人生活,这些东西如果没有时刻表,他一准得全都忘了。
一旁的陆郁祥看了看翁呈,转头问医生,“他现在这样能不能转医院?”
医生知道陆郁祥与翁呈是市里来的,想回去自然可以理解,只是…“他头上毕竟缝了好几针,这几天最好还是打针再观察一下…”
陆郁祥心里盘算,担心这小地方的医生技术不过关。他在医生走了之后主动对翁呈说,“你这几天先好好休息,等咱们回去了…我再给你找个地儿检查检查。”
“…”翁呈伤口处的麻药劲儿还没过去,这会儿反映都显得缓慢,“没事儿,这算不了什么伤…”
“你快拉倒吧…别吹了…”陆郁祥那眉头皱得更为扭曲,似是责怪一般说了一句,“你说你把我扑倒干嘛!自己还给整进医院缝了几针!”陆郁祥是一个连上床都会在工作上提携的人,他打小不愿欠人情,更受不了欠了人情之后心里惦念的难受。
“那口锅就是冲着你的脑袋去的…”翁呈说的很随意,不刻意强调也丝毫没有邀功的暗示,“我把你扑倒,脑袋上不过是缝几针。我要是不过去扑你,现在只怕你得被开瓢…”
“…”陆郁祥听他絮叨的说,张着嘴接不上话。
翁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见陆郁祥不开口也自觉尴尬。他想了想,主动缓和气氛的倒,“缝几针和开瓢比起来,我觉得咱们也算赚了。”
陆郁祥觉得尴尬,面上发烫,想了想说了一句,“那倒时候你检查,我陪着你去。”
第15章
翁呈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头上的伤口还没有拆线。
陆郁祥给他倒了杯水,主动递给翁呈。
翁呈抬起头看向陆郁祥的眼睛,接过水杯之后说了一句,“你坐下。”
陆郁祥点头,听他的话乖乖坐在他身边。“怎么了?”
“我…”翁呈平视陆郁祥的眼睛,舔了舔嘴唇接着说,“我觉得为你受伤值了…我喜欢你在床上干我,我也喜欢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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