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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_折柳为席-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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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嘉树目光对着床上的院长,又好像透过院长的身体想着什么别的。江嘉树没有不舍的这钱,只是有点不愿意扯断跟院长的这点跟亲情类似的感情。
  他怕还了院长的恩情,就没有理由像个小辈儿一样跟院长相处。江嘉树不愿意把钱和感情联系在一起,这让他无法遏制自己脑中偏激恶意的想法。他安慰自己,别人家的孙子儿子赚了钱不都愿意花在自家长辈身上吗,跟报恩没关系的。可另外一个邪恶的江嘉树无比理智的说,你跟她有什么关系?他养你长大,你照顾她到老而已,投资与回报而已,跟感情无关。
  床上院长半睁开眼睛,看到床前好像有个人,吓得“哎呦”一声就要坐起来。哪知老身子骨禁不住这突然的折腾——腰扭了。
  嘉树连忙上去扶着院长,院长疼的哎呦哎呦直叫唤,嘉树一着急,半蹲在床边,招呼院长赶紧上来,背她去医院。
  院长正犹豫要不要上去,外面又冲进来一人。胡非身上套着肥大白T恤穿着拖鞋就进来了,头发乱的像鸡窝,不难看出刚刚在干嘛。
  胡非过来一看院长扶着腰,江嘉树半蹲在床前的姿势,就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
  胡非体格健硕,直接过来抱着院长走出去了,江嘉树想了想,也跟着过去了。
  院长被一个小辈用这种姿势抱着走,总算是想起了自己身为一个高级知识分子的脸面,气的脸上肉直颤抖,嘴里漏风的喊着“你这个兔崽子!”“你给我放开!放开!”
  这个时候胡非也不管院长拍在自己身上的巴掌,嘴里不断解释着“院长奶奶,这样快一点。哎呦哎呦,别打我了”
  江嘉树跟在后面,觉得胡非这个人,真是奇怪得很。
  胡非抱着院长到医院后,自然是要先检查的。江嘉树过去跟医生表示,希望给院长做一个全面的检查,重点检查心脏血管和脑部状况。
  院长做检查的时候也纳闷儿呢,这项目怎么这么多啊。哎我这腰疼,你在我腿这捏捏按按的是要干嘛!
  院长也不是没见过市面的人,一会儿就明白带她来的那俩兔崽子从中作妖呢,气的老太太一撂蹶子——不查了不查了,还治什么啊,不治了!
  江嘉树和胡非也着急,胡非抓耳挠腮的也不知道怎么劝好,在旁边唠唠叨叨的哀求院长好好检查一下吧。
  江嘉树在旁边凉凉地说了句,“钱都交完了,不查多亏啊”
  院长顿时没声儿了,身为一个缺钱的知识分子,不能浪费每一分钱!院长下半辈子节俭惯了,买十块钱的东西都能心疼半天,从头到尾都写着清贫两个字。这全身检查可不便宜,院长年轻时候做还几十块钱呢,那时候院长一个月工资才两三百。
  院长默默念叨,不查太亏了,这败家的小兔崽子们呦。
  院长其实挺怕自己有什么磨人的病,自己这老骨头也没啥油水了,死了就死了,可不想在花钱了,这院里的孩子们上学可都要钱。院长默默想,有病也不能逼着她治!说不治就不治!这么老了还治什么啊!
  后来费劲吧啦终于查完了,院长一把老骨头都快散了架。腰部被人简单处理了下,其实也没什么大碍,就等过几天的检查结果。
  回去之后,院长悄悄过来找江嘉树,左右看了看,像个蹩脚的老贼拉着江嘉树进了屋,前脚刚进门,后脚就把门给关了。
  江嘉树心里有点想笑,院长神神秘秘的过来,这是打算谈大事啊。
  院长拉着江嘉树坐好,神情紧张又带着担忧的问他“我检查那钱是你给的吧”
  江嘉树想了想,并不觉得胡非那小子会帮着自己隐瞒院长,就迟疑的点了点头。
  院长一脸肉疼的念叨“那要好多钱的吧,你这孩子过得本来就辛苦,花这冤枉钱干啥,你这孩子高中的时候就给人补课,学校也不收你学费,以后肯定是有大出息的啊,好不容易才攒了一点钱,好好留着念大学去”
  说着,院长从褂子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颤颤巍巍的要打开。
  江嘉树眼疾手快的制止了院长的动作,无奈的说“学校给我发了一万块钱奖学金,这点钱没什么的”
  院长一把扔来江嘉树的手,语气焦躁的说“那些钱你都留着!以后上学有用的!”
  院长急迫的打开布包,把里面的钱拿出来几张整的,塞进江嘉树手心里,帮他握住手,才满意的收好布包。
  江嘉树看着院长那张皱纹密布的老脸,心头一阵酸涩,嘴里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倒是院长,看江嘉树没有退回钱,笑的露出了缺好几颗牙的牙口,满意的表示“这才是好孩子”
  然后收好钱后又忘了关上话匣子,嘴里开始念经“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活的比我老太太还死气沉沉,也不知道多笑笑,笑笑多帅气”
  江嘉树只乖乖低着头,也不说话,听老太太各种碎碎念。
  老太太好不容易说高兴了,拍拍江嘉树肩膀,以“真是个好孩子”为结束语,结束了这场单方面的鞭策。


第23章 胡非过往
  过了几天,江嘉树去取院长的体检单。
  到了之后护士确认了一下信息,说这份单子很早就有个普通话说的特别好的外国人取走了。
  普通话说的特别好的外国人——胡非无疑。胡非对院长一直都很上心,甚至江嘉树感觉,胡非就是为了院长才留下来的。
  一个跟院长无亲无故的外国人,突然就跟孤儿院搭上关系了,这一搭就是四五年。胡非说他爱好游览大好河山,这四五年却安安分分在院里任劳任怨,跟小安他们很快就打成了一团。
  江嘉树从来不相信这种莫名其妙的好,世人千万种,谁能比谁无私?江嘉树自觉孤儿院里没什么能让人图的,不图东西,那就是图人了。至于图的是谁,显而易见。
  院长一个从未出过国古稀之年的老人,跟一个年轻外国小伙子,能有什么关系?没听说过院长有后代,这么多年也从未见过有子女来探望她……
  江嘉树眉毛皱的厉害,实在是想不出来他们能有什么关系,最终决定还是先去看看院长的检查结果吧。
  江嘉树找到胡非时,他正伏在桌子上研究东西,江嘉树仔细看看,不就是那份检查结果麽。
  江嘉树凑到旁边跟胡非一起看,检查结果显示,院长身体没什么毛病,就是有点缺钙还有在正常范围内的功能衰退。
  江嘉树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感受,有心脏回位的安心感,又有一点点失落——准备好竭尽所能帮助院长却发现她并不需要这种帮助。
  江嘉树对胡非有戒心,他对胡非存在很大的困惑,毕竟胡非的所作所为太匪夷所思。
  胡非看完检查表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刚做完一个全身按摩。胡非说“吓死我了,好害怕院长奶奶出什么事”
  江嘉树一般不搭这种“纯属感叹,不需要回话”的腔,这次他态度如秋风回春,甚至面容都带着温和说“是啊,院长奶奶人很好呢”
  胡非冷屁股贴惯了,乍有回应十分受宠若惊,乐呵呵的说“嗯,如果我有奶奶的话,应该也是像院长这样的”
  江嘉树说“你奶奶也是中国人吗?”
  胡非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有些犹豫的说“嗯……我奶奶是个中国人”
  江嘉树微微笑了一下说“那你是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吗?”
  胡非睁着大眼睛,估计是在计算自己的血统。算出来结果后,特别兴奋的说“我有二分之一中国血统!”
  江嘉树继续微笑说“那很好呢,那你这么多年都没回英国,不会想父母吗”
  胡非刚才兴奋的神色褪尽,有些落寞的说“我爸爸病死了,我妈也已经再婚了”
  江嘉树点点头,憋半天说了一句“也没什么的,大家都挺好的”
  性格使然,江嘉树根本就不会安慰人,每次面临这种场面,江嘉树就感觉自己全身都长了软软的毛,哪哪都不舒服。偏偏江嘉树总是遇到这种场面,沈鱼成为众矢之的时,只能江嘉树硬着头皮上;现在胡非又是这样。
  江嘉树的同情心少的可怜,可沈鱼从小就缠着他,像个跟屁虫一样赖着就不走了,这么粘人的女孩子江嘉树不忍心看她受这么大的委屈。
  胡非这几年在院里任劳任怨,江嘉树上学时帮不了的事情,都是胡非在帮忙,而虽说江嘉树觉得他图谋不轨,他对院长也是其心昭昭,江嘉树放任他自怨自艾也不合适。
  看胡非一脸幽怨,看来自己的安慰没起作用,江嘉树灵光一现,冲出去喊了句“小安!快过来!”
  小安颠颠跑过来,哪知这次自己的任务又是当垃圾桶,小安很委屈的去执行任务了。
  江嘉树拍拍小安头,眼底都带了笑意,示意他真是个好孩子
  小安心里苦,江嘉树于他就像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优秀的让人望尘莫及,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小安没一点儿杀之的念头,只有满满的幽怨。
  江嘉树在成绩上一直遥遥领先也就算了,小安他们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让小安郁闷的是,明明江嘉树比他大不了多少,为什么每次跟他说话,都感觉自己被当成个小孩子啊?!小安心里苦,但小安不好意思说。
  江嘉树又去找了院长,院长的小屋门户大开,院长每天喜欢给屋里通通气,不然照老太太的话说,“屋里这点儿氧气不够吸得。”
  江嘉树从窗户往里看,院长正带着老花镜眯着眼睛看一本厚厚的黑底红边的书,江嘉树站在门口敲了两下门,就十分自觉的进去了。
  院长看的那本书是圣经,圣经字小,院长戴上老花镜看着都费劲,眼镜都快眯成线了也没看几句。
  江嘉树搬了个椅子坐在院长旁边,拿过那本书,一字一句的给院长念。
  “有施散的,却更增添;有吝惜过度的,反致穷乏。好施舍的,必得丰裕;滋润人的,必得滋润
  ……”
  院长本来多么2求真求识讲科学的人,这一上了年纪,困惑苦恼反而多了,听着隔壁小老太太撺掇几句,就跟着上教会了。又过几次,就自动自发去教会了。
  江嘉树觉得有个信仰挺好,遇到什么都能安慰自己这是上帝给自己的历练,而且院长有信仰以后,不逮着他们就开始揭露黑历史了,天天乐乐呵呵的跟着一群小老太太整座谈会,这是多么令人感动的一个改变啊。
  江嘉树给念了三两页书,感觉院长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了,江嘉树默默腹诽,这院长信心也太差劲了,是认真的吗。
  江嘉树趁院长迷迷糊糊的时候,坏心眼儿的盘问“院长奶奶,您闺女今年多大了”
  江嘉树不知道院长有没有孩子,更谈不上是儿子女儿。
  院长一听,条件反射的反驳“我哪有闺女啊,就一个儿子”
  江嘉树就知道了,哦原来院长有个儿子。
  江嘉树继续问“您孙子在英国过得好吗”
  院长眯着眼睛嘟囔抱怨“孙子?我都没见过我孙子!他们又不跟我联系!”
  江嘉树就又知道了,在英国有个没见过孙子。
  江嘉树把院长扶上床,给她盖好被子,走的时候还细致的把门窗都关上了。
  从院长那儿出来后,江嘉树回了自己的小屋子,把门窗关紧,静静坐在桌子前,整合这些信息。
  江嘉树这间小屋很小,放了两张床和一个桌子后,就没有能抻开腿的空间了。江嘉树面前的桌子,也旧的可怜,老胳膊老腿的身上压点儿东西就开始□□,江嘉树看书写作业的时候,常常有吱吱声做伴奏。
  江嘉树此时正坐在这个历史悠久身娇体弱的桌子前,思考一个困惑已久的谜团。(哈哈哈哈哈哈好萌的桌子)
  江嘉树思考的时候,眉头习惯性皱着,面无表情,眼神带着一种历久经年的阴鸷,森冷而俊美,像传说中十八世纪的吸血鬼,英俊却兼具致命的危险。
  江嘉树今天得到的信息足够他推理出一出荒诞的戏码,胡非有一半的中国血统,院长在英国有个孙子,院长七十多岁,胡非二十多岁,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一点——胡非莫名其妙常年如一日的对院长的照顾与爱。
  甚至,江嘉树还推测出,胡非来这里,应该是他父亲也就是院长儿子允许的,而胡非说他父亲已经死了,那么不难看出,院长儿子死之前告诉过胡非“你有个奶奶在中国”这件事。
  一个将死之人,最是脆弱敏感而宽容,他原谅了他妈,却不敢告诉他妈。从另一个层面来说,院长的被原谅也意味着院长永远失去了这个唯一的儿子。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胡非不说出自己的身份,他怕院长察觉出自己儿子的悲剧。因为体验过丧父之痛,所以也能曲折的理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沉痛,也就更不敢给院长希望。
  这么多年过去,院长也接受了自己儿子的决绝与冷漠,但他毕竟是血浓于水的骨肉,与其知道他的死讯,还不如想着他在那边自在逍遥的冷漠着,即使这冷漠深深地伤害了自己。
  江嘉树想,如果院长和胡非给的信息都是对的,那这个结论就是对的。那么胡非的目的就好解释了——要么来照顾院长尽晚辈的孝心,要么就是为了遗产,说不定他爸爸立份儿特别扯淡的遗嘱,上面写着不替他照顾院长就不给钱。
  当然江嘉树基本确定胡非是为了尽孝心,毕竟胡非是金钱观念基本为“吃饱饭就行”的人,不能为了钱而放下自己人生追求。
  江嘉树紧皱的眉毛终于舒展开,只要确定胡非没有恶意,那江嘉树就懒得花心思研究他了。
  江嘉树揉揉眉心,跑去洗把脸,又坐在书桌前翻起了厚度堪比刘怯脸皮的书。
  他的生活一直都这么紧凑,事情一件挨着一件,没有一件事可以“放着吧,过两天再说”,江嘉树自觉自己差的很远,意识深处的仇恨给了他无尽的动力,他才没有资格也不愿意喊累。


第24章 嘉树求学
  要离开的头天下午,江嘉树依旧在给希声训练,今天希声十分不配合,头一别,嘴巴跟老瓮一样,闭的紧紧的。
  江嘉树把他头摆正,让他正对着自己。刚一松手,希声又把头转过去了。重复几次,江嘉树火气腾的上来了,自己天天上赶着教他,他还摆起谱儿来了!
  江嘉树呼吸声越来越重,他一拍桌子,几乎是吼着说“你学不学说话了!教你这么久你就这个态度!?”
  希声脑袋朝着别处,眼角缓缓沁出泪水,没一会儿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却还是一个字都不说。
  江嘉树教了希声三四年,真的是尽心尽力任劳任怨,从来没有嫌弃过希声学的慢或者是希声笨,可以说,是他一手把希声教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虽然跟人家孩子没法比,可也能独立表达出一些意思了。于江嘉树而言,希声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自己一手带大,一手教出来。他就像大多数父母一样,见不得孩子摆出一副“爱咋咋地老子不学”的样子。
  希声现在也不过四岁的孩子,江嘉树看他抽抽噎噎的哭又强忍哭声的样子,心疼又自责。可天生不会安慰人的他,对着一个哭的可怜的宝宝,找不着地方下手。
  看希声哭的要岔气了,江嘉树当机立断的一把把希声横抱起来,就像当初希声几个月大的时候那样,轻轻的左摇右晃希望他止住哭声。
  希声被猛的抱起,吓得哭都忘记了,紧紧抱住自己哥哥的脖子,抽抽噎噎的啜泣。四岁孩子并不轻,江嘉树抱的胳膊都酸了希声还没主动下去的意思。
  希声今天的举动太反常,江嘉树冷静下来大概就猜到了什么。这个傻孩子,自己怎么会不要他了呢。
  晚上,江嘉树特意去张卿言家附近呆了一会儿。江嘉树还小的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来这里,后来太忙了,来这里的频率也降低了。这个地方的格局江嘉树太熟悉了,于他而言,这里是可以跟孤儿院相提并论的存在,一个教给他正常人的爱与温情,一个教给他作为野种的恶毒与冷漠。
  江嘉树藏在栅栏外那丛枝叶丰茂子花丛里,蚊虫被生人味道吸引过来,一口又一口吸得畅快。
  江嘉树眼睛盯着栅栏内那幢华丽小楼,像潜伏在暗处的吸血鬼,等着一个时机一口吸干仇敌的血液。
  江嘉树出来的时候,才感受到□□皮肤的刺痛麻痒,强忍住了用手好好抓一番的念头,脚步匆匆回到孤儿院用花露水好好喷一喷。
  第二天江嘉树不敢面对赵阿姨与院长,或者说,不愿意面对离别,大清早的拎着大包小包就溜了。
  老年人醒的早,院长醒了之后,发现床头有个信封,打开一看,里面都是钱!
  院长跟磕了药一样瞬间清醒了,揉揉眼睛一看,我的妈呀真的都是钱,院长直觉这钱有问题,可手不由自主的开始一张一张数这些钞票。一共五千。
  院长想到了什么,慌忙下床,边下床边喊“嘉树!江嘉树!”没喊来江嘉树,喊醒了大家。
  院长跑到江嘉树房间里一看,桌子上干干净净,床铺上也是干干净净。
  院长捂着胸口顺气,直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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