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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码0000-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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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骂他一顿,他没少为这个问题被打过。
  这个问题严重困扰陈友直,他脾气变得暴躁,和老师同学处得不好,亦和男友吵到分手,就连做了很久的打工都差点被开除,让他决心解决这个问题。
  他先回家直接问父母他是不是亲生子,照例换来父母一顿臭骂,连弟弟友恒都说他太中二这把年纪还搞这种事,可是不弄清楚他真的会疯掉,于是他从母亲的梳子里抓了一大把头发,拿出部份积蓄找了间私人检验所验他与母亲的亲子关系。
  没想到他真的不是。
  所以,他后来才会透过关系找上那位已经成为薛家财团老董,可能是他亲生爸爸的人,对方的个性还真的跟他有点像,省略了你来我往的试探,直接抽血检验,验出来是亲子再谈也不迟。
  检验报告证明在地府遇到的女人说的是真的,他的的确确是当年被绑架的孩子。
  他本姓薛,名一鸣,因为他的生父未曾再娶也没有私生子,他仍旧是唯一继承人。
  令他后悔未及的是,他当初只想搞懂这件事情,不想再为了它搞乱心情,没有想过一旦确定他是被绑失踪的孩子有什么后果。
  养育他长大的夫妻被警方调查,后来甚至被检方起诉,他们就是当年绑架他的人,亦供出了真正下手的内应是谁,那名内应当年完全没被警方锁定,甚至到了近年才退休回老家。
  当年主谋原本打算拿钱撕票,后来研判在不被察觉身份的前提下,拿到钱并处理掉孩子机率不高,临时决定放弃赎金。
  负责照顾孩子的夫妻多年无子很想要个儿子,这个孩子又不哭不闹的非常可爱,两人彻夜商谈决定找个医生帮忙开出生证明,把孩子当成亲生的报户口,一家人搬到乡下生活,熬过十年追诉期就能高枕无忧了。
  没想到事情爆发后,不止主犯被捕,薛家更聘来律师团,说养育薛一鸣的两人是从犯,根据刑法八十条第三项规定「犯最重本刑为一年以上三年未满有期徒刑之罪者,追诉期为十年」,但是刑法八十条亦规定「前项期间自犯罪成立之日起算。但犯罪行为有继续之状态者,自行为终了之日起算。」因此主张犯罪终止日为陈友直认祖归宗时,此案仍在追诉期内。
  律师团主张成功,主犯、从犯一干人等全都入监等待判决,即使他为养父母说了不少话,仍旧改变不了养父母需入狱的事实。
  变成薛一鸣后他在夜半接到弟弟陈友恒的电话,友恒在电话里不断哭泣,什么话也没说就把电话挂了。
  「我跟那个男人真的长得很像,我看过他年轻时候的照片,除了眼睛其他都像他,我还知道他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再婚也没有生别的孩子,他跟一个男的从结婚前就在一起了,我的生母应该知情,我现在知道我长得像谁,连性向像谁都知道了。」
  陈友直……薛一鸣笑着说出结论,笑容里已经没有谢牧笛当年初认识他时的阳光爽朗。
  「对不起。」谢牧笛垂头道歉,他都不晓得只是拉薛一鸣去观落阴,怎么会搞出这么大的事情来。
  那天谢牧笛和薛一鸣聊过后,他的改变又更多了。
  他回去当薛家的继承人后搬了家,住到薛家为他买的豪宅,出入有宾士车代替大众交通工具,还有保镳贴身保护他的安全。
  他不再每天辛勤打工,开始请家教努力学外语,打算毕业后出国看一看世界。
  暑假时他和新男友,郑安行带着谢牧笛四个人一起出国旅游了一个月,谢牧笛这才知道薛家和郑家是世交,当初薛一鸣就是拜托郑安行替他牵线的。
  考虑到他们再犯案的可能性很低,他们且没有伤害薛一鸣还养育他长大,薛一鸣的养父母判了缓刑,不过薛家不让他们再连络薛一鸣,之后就没再听说过他们的消息了。
  薛一鸣交了新男友后,前男友又回头来缠,在学校里吵吵闹闹了好一阵子,估计是因为他老爸也是这样,薛家那边对他爱男人没有多大反应,还帮他把新旧两任男友约出来谈,要他们好好劝劝。
  谈到最后,他同时跟新旧两任男友分手,表面上的理由是他打算出国念书不想再为感情烦忧,实际上的理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好在,事情结束后薛一鸣跟他爸好像亲密了一些,表情也没那么寂寞了。
  ◇◆◇
  告别回忆,谢牧笛仅着浴袍哼着儿歌踏出浴室,因为懒得回自己房间,直接扑倒在郑安行柔软宽大的床铺上。
  他往左边滚滚,再往右边翻翻,滚啊翻啊蹭被子啊……啊啊啊!为什么他看到房间的主人出现了。
  「这么好。直接在床上等我。」郑安行边脱外套边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谢牧笛停止翻滚扑打的动作,全身僵硬地看着郑安行不知该往哪一边逃跑。
  「我、我回房间了。」谢牧笛抓紧浴袍领口,慢慢滑下床铺起身,尽可能不让不该出现的部份出现在郑安行眼前。
  他和郑安行同居这几年,仍旧坚持分开住两个房间,郑安行也由着他开心就好,反正无论他怎么坚持,大半时间他依然睡在郑安行的床上。
  看在郑安行眼里,谢牧笛那刚沐浴过,如今全身散发淡淡皂香味,雪白肌肤从浴袍空隙露出来格外诱人。
  「睡在这里也是一样的。」郑安行微笑走近谢牧笛,眼神带着异精光,很明显想把谢牧笛怎么样。
  前阵子教授让他们几个研究生赶一个专题,搞得他一连几天都没能好好睡一觉,更别提跟谢牧笛磨蹭亲热了,专题尚未完全结束,他又投入硕士论文诸多事项里。忙得几乎都睡在研究所,他一忙完立即回住处,想品尝久别胜新婚的激情喂饱他浓浓思念。
  郑安行忙硕士论文的同时,谢牧笛也在忙毕业论文,因此郑安行多久没发泄他也多久没发泄,要说他完全不想是假的,但是要他承认他想被捅是绝对不可能的。
  郑安行并不打算逼他承认就是了。
  脱掉外套后,郑安行一并脱去上衣,逼近仅穿着浴袍的谢牧笛。
  谢牧笛手抱着胸前左躲右闪找不到空隙逃亡,只好缩在角落可怜兮兮的看着郑安行。
  当然,被扑倒了。
  「小笛……」
  郑安行沙哑低唤谢牧笛,感觉全身都因他而燥热,他无视谢牧笛微弱抵抗,将手指伸进浴袍中,夹住乳尖揉弄着,另一只手滑至双腿之间,握住谢牧笛低垂着的阳物,温柔套弄起来。
  「嗯哼……」
  谢牧笛发出微弱呻吟,手仍旧抵在郑安行胸前抗拒,但是力道明显减弱。
  知道谢牧笛也渴望激情,郑安行温柔一笑俯身吻住谢牧笛艳红双唇,趁着谢牧笛张唇轻喘的空隙,郑安行趁机滑进温热口腔,舌尖反反复复舔舐谢牧笛敏感的牙龈,以及拥有丰富感官的舌面。
  郑安行玩弄乳尖的手指不知何时滑进臀部双丘之间,揉弄他开始蠢动的菊心,套握住阳物的手指更是不间歇的带来刺激。
  「哈啊……嗯嗯……」
  快感在全身游走,令谢牧笛对各处碰触更加敏感,郑安行在他口腔内游走的舌尖,每一下舔舐都带来又痒又麻的奇特感觉,让他忍不住用舌头制止郑安行的动作,却变成两人互相舔弄,粘糊成一团分也分不开,不知何时谢牧笛抗拒的手已转而勾住郑安行颈间,更贪恋地来回抚摸郑安行精壮背脊。
  闻着熟悉的体味,想到即将到来的激烈冲击,谢牧笛浑身躁热,不止被郑安行揉捏套弄的阳物变得坚硬,还有一股莫名熟悉的热度在体内积蓄,谢牧笛甚至感觉得到菊心甬道蠢动着渐渐湿润,准备迎接郑安行贯穿其中。
  「嗯嗯……啊……」
  原本就遮掩不了什么的浴袍大大敞开,露出泡过澡的白嫩肌肤,郑安行变换姿势以便拿取放在床头柜中的润滑液,谢牧笛虽然天生丽质能自行分泌足够的润滑,但是郑安行怕他疼每回进入前总是小心翼翼的涂上润滑液,避免谢牧笛受伤疼痛。
  何况谢牧笛和他久未亲密,原本已经被开拓得淫荡柔软的菊心再度紧闭,需要仔细拓展,以免留下肛裂的后遗症。
  沾取润滑液后,郑安行的手指在紧闭干涩的菊心徘徊,涂抹按压它使之柔软,而后直接插入其中,抽插画圈着开拓甬道,另一手继续套弄着谢牧笛的阳物,极力取悦他喜欢了很多年的人。
  「嗯……嗯嗯……」
  谢牧笛闭起眸子感受郑安行的手指动作,双层紧蹙,喉间发出微弱呻吟。
  没过多久郑安行便加了一根手指。双指齐攻在谢牧笛前列腺上不断画着8,并不时猛烈戳刺。
  敏感处被直接刺激,谢牧笛腰间酸软,前列腺液失禁般由阳物狂流而出,染湿了郑安行的手指,亦让他玩弄的动作更加顺畅。
  习于被贯穿侵犯快感的身体诚实的做出反应,热流不断在下身后方堆积,配合着郑安行戳刺菊心的动作,蠕动着分泌润滑,无声催促快些贯穿其中。
  「啊呀……啊啊……不……啊呀……」
  感觉腰部酸软得生疼,苦闷的欲望啃食着谢牧笛,让他禁不住在呻吟加入些许恐惧和期待。
  郑安行当然没有停止,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大幅扩张菊心,急切又匆忙的加入第四根手指,稍稍停顿后会抽出。
  换作平日他必定会优先顾虑谢牧笛的身体,可是许久未能亲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保证下次进入谢牧笛身体时一定温柔小心。
  拉开裤裆掏出胀得巨大的凶器,郑安行分开谢牧笛双腿,对准菊心挺腰插入。
  「啊,啊啊啊——」
  承受巨大凶器,令谢牧笛发出夹带痛苦的悲鸣,眼角亦因为疼痛而潮湿。
  郑安行没有停止,继续深入其中,直到连根没入为止。
  「小笛,我爱你。」郑安行温柔说道,这三年来他从不吝惜说出这句话,却不知道其中涵意谢牧笛领略了多少。
  他稍停片刻,等待谢牧笛痛苦皱起的眉心渐渐舒缓,才摇动腰部抽插起来。
  「啊啊……不要……慢一点……」谢牧笛呻吟着恳求道,久未欢爱的菊心被撑大到了极致。
  郑安行没有余裕理会谢牧笛的要求,只能俯身吻住谢牧笛呻吟的唇,腰间则顺从欲望更加大力的戳弄抽送着,不断顶弄谢牧笛体内敏感的前列腺。
  粗大凶器快速摩擦着甬道内璧,很快的谢牧笛已感受不到疼痛,一道道电击般的舒麻快感从撞击中传递全身,令他忍不住挺起腰向上迎接,渴望郑安行给他更多更猛烈的攻击。
  郑安行只觉得凶器被炙热柔软的内壁吸得紧紧的,抽出时甬道恋恋不舍的吸紧,插入时又软软化开来迎接他,快感瞬间升腾。
  「啊啊……嗯啊……啊啊……」
  谢牧笛浑身紧绷扭动身子高声呻吟,才开始没多久便哭喊着达到高峰。
  郑安行加快速度抽送,不知道撞击了多少次,谢牧笛又射过一回,他才将大量炙热精液灌入谢牧笛体内。
  射精之后,郑安行的凶器未会软化,趴在谢牧笛身上稍稍休息后,他无视谢牧笛语带哭音的求饶,再度摇动腰部把谢牧笛逼上一波又一波不停歇的绝顶快感。


第八章 
  谢牧笛做了一个逼真极了的梦,梦里有个正妹对他温柔的笑,说喜欢他,他扑上去亲吻正妹,正妹也热烈的回吻他,然后……他好像被正妹捅了小菊花。
  呃,原来是事实啊。
  略为清醒后,谢牧笛习惯性边揉揉酸疼的后腰,边起床想倒杯水喝。
  手在后腰揉揉却发现触感不对,发觉后腰容易酸痛的地方已贴上膏药,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水杯上贴心的盖着硅胶杯杯盖防止灰尘落入,他倒是半点都不意外自己已换上睡衣,湿粘的地方全都处理干净了。
  喝了一口郑安行为他准备的水,谢牧笛揉着后腰起身下床,心情奇异的踏实。
  同居三年,每次完事后郑安行都会替他清理干净,偶尔想到会替他按摩一下酸疼的身体,如果比他早起会替他倒一杯止渴滋润的水,放在床头柜上。
  于是,不知何时开始,他起床时在床头柜上看到这杯水就觉得安心,也理所当然的觉得激烈舒爽完,全身干干净净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小口小口啜饮解渴的水,谢牧笛慢吞吞逛到厨房,毫不意外见到郑安行赤裸着上半身正在把义大利面与酱汁拌匀,一旁锅子里煎着鸡腿排,香气弥漫至整间厨房。
  「把餐具摆一摆,今天吃义大利面。」
  听到脚步声,郑安行知晓谢牧笛起床了,头也不抬的交代道。
  「嗯。」
  谢牧笛放下水杯,慢吞吞的找出两人份的餐垫、餐盘、餐巾和餐刀、餐叉、沙拉叉和汤匙,摆在早已擦拭干净的餐桌上。
  摆放时,他丝毫没有察觉,他把两份餐具摆在直角挨着的位置,而非遥遥相对的两侧,一如他已经习惯现实生活中有郑安行无微不至的照料,完全不去思考这份习惯背后代表的情感。
  摆好餐具后,谢牧笛从冰箱拎出两罐啤酒,想想不够又多拿了一罐,在等待晚餐上桌前大口大口喝下微苦酒液,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
  郑安行把前菜和烤面包送上餐桌时,正好撞见他无比美味喝着啤酒的模样,想骂谢牧笛不该空腹喝酒,又觉得难得见面为这种小事争吵太幼稚,索性当作没看到,回厨房端出其他菜色。
  谢牧笛刚把第一罐啤酒最后一滴酒液喝完,义大利面和香煎鸡腿排同时上桌,他把空瓶冲一冲压扁扔入回收专用垃圾桶时,郑安行端出两盘浓汤,组合成今天的晚餐。
  谢牧笛洗过手,略过尚未打开的啤酒,拿起叉子往前菜进攻。
  前菜是包裹着帕玛生火腿的哈蜜瓜,绿色哈蜜瓜被牛火腿包裹着,像个穿着红洋装的小孩子,整齐排列在长盘子上乖巧可爱散发诱人气息,入口微咸,一旦开始咀嚼哈蜜瓜香甜的果汁立即在口腔内与火腿混合,搭配得天衣无缝。
  谢牧笛和郑安行两人都饿了,迅速扫光前菜后立即往汤类进攻。
  加入各种海鲜的蕃茄浓汤呈现深红偏橘的色泽,混合着切碎香草的气味飘出可口迷人香气,啜饮一口,贝类的甜味与大虾的鲜味同时在口腔内迸发,令人忍不住一口接着一口直到盘底朝天为止,几乎忘了还有面包可以沾汤吃。
  吃义大利面前郑安行把啤酒放回冰箱中,另外拿了一瓶玻璃瓶装的蜂蜜啤酒出来,斟了满满一杯给谢牧笛。
  义大利面上满满裹着奶白色酱汁,完美混合数种起司的酱汁里,混和着煎得微焦的粉红色厚切培根,以及浓缩美味的菇类,组合成完美协奏曲。
  吃完最后一口义大利面两人仍意犹未尽,以外层烤得酥脆内里湿润柔软的面包擦拭盘底,把最后一点酱汁舔拭干净。
  以啤酒酱汁腌渍过的鸡腿肉呈现绝妙的柔软度,鸡皮煎得焦香脆如饼干,一口咬下香料气味与丰富肉汁在舌头间流转,咀嚼到最后一口都不显干涩。
  配着蜂蜜啤酒吃完最后的主餐,谢牧笛满足的露出懒散微笑,感觉浑身的酸痛都不算什么。
  吃饭时他们因为太饿没有闲功夫聊天,直到此时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近日发生的事,郑安行边说研究室发生的趣事边把盘子堆叠起来,方便等等一起拿进厨房清洗,谢牧笛则懒洋洋的瘫在椅子上没有动手帮忙的自觉。
  郑安行并不在意谢牧笛的懒散,虽然偶尔会要求谢牧笛帮忙做家事,不过大多时间他能自己来的都自己做,反正他当初硬把谢牧笛绑在身边的目的,并不是要谢牧笛帮他做家事,只要是心甘情愿,收拾一个人的东西,和收拾两个人的东西又有何差别?
  谢牧笛原本懒懒散散的看着郑安行独自收拾,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他偷偷收藏着的那张小纸片,想起小纸片上十位数号码,想起现在就是他当年最期盼的三年后。
  谢牧笛的手自己动了起来,帮忙把残余的盘饰和油汁刮到其中一个盘子里集中,方便等等清洗,甚至像只摇摇摆摆的小鸭子,端着碗跟进厨房里帮郑安行一起洗碗。
  郑安行对于他难得的自动自发报以微笑,没有问谢牧笛为什么,他只是微笑着把盘子依大小叠好,开水洗碗,继续说研究室里的趣事。
  ◇◆◇
  过了几天日,谢牧笛仗着郑安行不知道他观落阴时抽过号码牌,说一声想去告诉他爸爸他大学快毕业了,就径自前往三年前去过的那位师父家中。
  其实一个人去他还是有点忐忑不安,本来想找薛一鸣陪他一起去,结果上次去找薛一鸣时,薛一鸣一副很累不想理人只想睡觉刚刚满足过的样子,要他有事快讲有屁快放别拖台钱,谢牧笛缩了缩头自知挑错时间来了,就在此时他看见一个很眼熟的男人在薛一鸣家里裸着上半身走来走去,他正努力思考究竟在哪里见过男人就被薛一鸣巴头了。
  「看屁啊,那我弟。」
  「哦——」大一时他弟送东西到宿舍过,难怪很眼熟。「啊!你弟!」
  薛家那边只生了薛一鸣一个孩子,这个很眼熟的男人,分明是他还姓陈时养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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