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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屌入豪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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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若沂得意的一笑,道:“包子上完厕所就变成了馒头。”我让你吃!有种你继续吃包子!调戏小爷,分分钟完爆你!
    牛总哭笑不得的望着他,“老婆,咱中午只吃佛跳墙成吗?”
    “不成!”张若沂两手背到脑后,惬意的伸展了一下身体,“走着,今儿就得吃叉烧包,佛跳墙,速度点。”
    牛总:“……”老婆你口味真重。不过,我喜欢。他嘿嘿傻笑了两声,惹的张若沂用白嫣然看他,他也不在意,打起精神跟着前面的女司机,在拥挤的车流中,杀出一条血路。
    “老爷,这何小姐的口味够重的呀!”北京城中的牛家老宅,管家和牛爷爷也在讨论着口味重的问题。
    临近春节没几天了,何家广撒请帖,邀请世家成员到何家参加何家独生女,何容的婚礼。婚礼时间就定在三天以后,地点就在何家在北京郊区的别墅。
    “这可够着急的哟,难不成是奉子成婚?” 管家拿着请帖在牛老爷面前晃了两把,摇头晃脑一脸八卦。也不怪老管家猜疑,大家族里的嫡系成员办婚礼可是有讲究的,排场,细节,挑日子,哪一样都马虎不得。别说是有钱有势的人,就是平常人家办个婚礼还不得准备个把月?事有反常即为妖!
    何家背后还有政治背景,官面上的事情也得安排清楚,这么草率的婚礼,也是前所未见,何况新娘还是独生女,有可能是下一届的家主继承人,三天的时间准备婚礼,他们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更加奇怪的是,新郎一栏,写着苏子然的名字。
    苏家虽然地位家境在他们看来一般,不过他们这些家族,只要长辈不反对,倒是不怎么在乎门户的。新郎如果个人能力突出,完全可以忽略这些,可这位新郎大家可都认识,那是个出名的痴情种子,甚至还出了家,换句话说,何家这是把闺女嫁给了个和尚。
    啧啧,一直说牛家不安套路出牌,不守规矩,这何家也不遑多让啊!
    管家想着,手里颠倒摆弄着请帖,仔仔细细的研究着,希望能研究出点什么。
    爷爷抱着他的宝贝黑猫警长大人,眯着眼笑道:“小辈的事我可管不着咯,把事情告诉牛总那臭小子,让他去处理,以为躲到广州去老头子就收拾不了他了?让他去处理何家的事情,别给我留什么手尾。”
    “老爷,您是说?”管家听出来点什么,伸长脖子靠过去,想打探点消息。
    牛爷爷逗着猫玩,不在意的道:“你把事情告诉小总就行了,剩下的事情火焰会告诉他。何容是怀孕了,可这个孩子可不是好来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无所畏惧。”
    管家见他卖关子,也不多问,撇撇嘴出去通知牛总。
    牛爷爷怀里的大黑猫,皮毛很有光泽,被伺候的舒服了,还舔着爪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似乎让牛爷爷很开心,只听他笑骂道:“你个小东西,就是容易满足,那像人,愈合难平。神鬼妖怪都可成人,人也可成神鬼妖魔。”
    北京难得出了太阳,老人面色舒展,含笑独坐。身上的花纹繁复的唐装映着红亮亮的脸颊,起色十足的好。膝盖上是一只肥肥的黑毛,团成球打着呼噜,一人一猫享受着生命中不可多得的闲暇时光。相映成趣,一派安然。
    
    第40章 背锅侠
    
    京城,何家。
    北京城,两百多年间都是天子脚下,皇城地界。京城居大不易,这么个地方寸土寸金。有些人挤在挑高的小房间里,供着也许要还一辈子的房贷,有些人也许都没机会还房贷,而另外的少数人,却可以住在宽敞舒适的别墅里,更少的一些人,住在身份地位都格外不同的四合院里。何家的政治背景还不足以支撑他们住在有数的四合院里,他们现在是住在一栋京城核心位置的别墅里。
    何容穿着睡衣从楼上下来,向端坐在沙发上的父亲鞠躬道:“爸爸,你叫我?”
    何父,名字叫何云,是当代的何家家主。梳理整齐的头发,黝黑光泽。面容俊秀,气质斯文。黑框眼镜下的目光,湛然清透。脸庞白皙,大耳有轮,四十多岁的年纪,正当年。见女儿下来,点点头,指了指面前的沙发,让她坐下,将面前的一沓文件推给她。
    “容容,这是确定的检查报告,”他上扬的眉毛和嘴角,预示着他的好心情,“目前胚胎发育的很好,各项指标都合格,我相信,我们会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的。最近这一段时间,你要注意休息,没事不要随便外出。上次的事情惹的牛家不痛快,以防他们插手调查,节外生枝。”
    何容翻看着资料,上面的数据使她微皱的眉头舒展,点头应道:“好的爸爸,我会注意的。”
    “嗯。”见女儿答应,何云的表情更为放松,“你不要太有压力,我们为了这一目标努力了两代人,从你祖爷爷开始到现在,准备的绝对充分。你放心,你是我的女儿,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好好保护你肚里的生命,还有“晶核”。”
    何容默默的点头,道:“我自然相信爸爸不会害我,我会好好保护晶核和孩子的。不过,为什么一定要结婚?虽然是未婚生子,难道我们还在乎这个吗?”她从没想过和哪个男人结婚睡在一起,一想到和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毫不设防的共入梦乡,她就觉得不寒而栗。
    何云作为父亲,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女儿,他从小疏于管束,养成了为我独尊的性子,极端自立排外,不喜与人打交道。他们父女也不止一次讨论过结婚的问题,每次他做出了解释,可下次,何容还是会问起,似乎就期望着他哪一次能松口,更改结婚的提议。
    “我是不在乎有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儿,可是你要知道,你肚子里的生命需要一个正常的身份,这个身份必须是合法合理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瑕疵。”何云说的内容和往常一样,见何容还要张嘴说话,不由皱起了眉头,哼了一声,身上再看不出什么斯文气,取而代之的是阴郁奸邪,“不用再说了。徐子然有求于我们家,徐家也是我们掌中之物,和他结婚对你不会有任何影响,你就不要再说了。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房间吧!”最后的几个字,几乎是命令的口气。
    何容咬着唇低着头,手不自觉的摸摸有点起伏的肚子,手指向上,抓住了脖子上的翡翠玉石,五指收拢握紧又松开,暗暗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起身往楼上去。
    何云望着她上楼的背影,手指弹了一下桌面,心情极好的哼起了小调。心里想着,多年心愿终于有望达成,果然是苦心人天不负,这一个世纪,合该我何家大兴盛。大理石桌面倒映着人影,似有似无的看到,他有些猩红的眼睛和几乎露出唇外的利齿。
    一场婚礼的主角,新娘和新郎。新娘不乐意结婚,新郎,似乎也不见得是自愿的。徐子然已经留起了头发,看起来是穿着白色的衬衫和深色的西装裤,之所以说的是看起来,是因为这些衣服现在已经不穿在主人的身上。
    空调温度开到最高的房间里,躺在地上的西装裤和白衬衫相对无言,大床上的两个人也是静默无声。
    徐子然两条笔直修长的白腿毫无顾忌的露在外面,在灯光下,白灿灿的,晃着尚大书的眼睛。他眼睛都不眨的看了半天,眼神像舌头一般,从脚尖滑到腿的主人脸上,拧紧眉头看着一脸倦容的男子。徐子然的脸色很不好,苍白的面孔上微微出汗,鼻翼上的汗珠和发红的脸颊,似乎也说明,这个精神不好的男人,刚才还被强迫进行了某项运动。
    尚大书不由有点心疼,大手称量了一下,这好不容易养出点的肉,好像又消耗光了。
    “老子费劲千辛万苦帮你达成夙愿,你当时是多么勉为其难的答应还俗,现在呢,何家的老鬼不费吹灰之力就要抢老子的人,你还答应跟他的小鬼丫头结婚!”他咬着牙,控制着手下的力道,唯恐力气用大了,在这白玉似得皮肤上留下可怖的印记。
    徐子然眉头紧锁,忍着身体涌上的一阵阵睡意、他这几天被家里的长辈轮番轰炸,一哭二闹三上吊看了个遍,好不容易得了一天的闲工夫,还要来应付这位少爷,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已经吃不消了。如今大仇得报的他,从苦海中解脱,心中只剩下和方媛的遗憾,外物对他的侵扰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所以,他才会答应家人的要求和何容结婚,这也算是他对父母尽尽孝心,了却尘缘。
    “尚少,多谢你帮方媛报仇,让烈士遗骨得以会故乡安眠。我答应过,肉身报偿。现在已经一个月了,我想你也该厌倦了才对。何家利用生意上的事情威胁我父母,让我答应跟何容结婚 ,这并非出自我的本意,咱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徐子然闭着眼睛说道,苍白的脸上红晕更胜。让他对一个比自己小的同性说车这些话,也是难为他了。
    尚大书气急了,一把勒住他的腰道:“又淘气。厌倦?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厌倦了?既然答应了我,就是我的,我不说放手,你还想离开我身边?既然不想和何容结婚,就不结。我倒要看看,谁敢从我手里抢人!”
    “上周三的珠宝店门口,我看到你了,和你一起的女孩子,很漂亮。”苏子然说道,下意识的咬着唇瓣。他已经实践了誓言,也不想再跟这风流少爷,一直扯上关系。
    尚大书一挑眉,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是吃醋啊?
    他的气去了九分,爬起来靠到人身上,舔了舔苏子然的嘴唇,道:“这是醋了?放心,不管爷有多少蓝颜红艳知己小情人,你绝对是我最疼爱的那个。”亲上去的嘴唇紧紧贴上去,“啵”的一声,才分开。
    徐老三脑子昏沉沉的,心知他是误会了,便有心想解释,却抵不过一阵阵睡意袭来,呼吸渐渐平缓,竟是睡了过去。
    尚大书温香软玉抱满怀,心情惬意。
    他第一次见到苏子然的时候,刚刚才懂亲嘴的滋味。他歪戴着帽子,扯歪了校服,跟一群狐朋狗友骑着自行车,自以为拉风的追着学校里数得上的漂亮女生。在拐弯的地方车胎被扎破了,就在他一脸晦气的打算从同伴手上抢一辆下来继“追女生”的时候,从不远的地方走过来一个少年,十七八岁的年纪,修长的身材,长着一张比他们学校所有女生都漂亮的脸。
    他流着哈喇子,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住了人。
    “这位哥哥,你有女朋友吗?”
    少年的徐子然摇头,一脸茫然。
    “那你有男朋友吗?”少年流氓尚大书一脸奸笑。
    徐子然笑了,他大概明白了面前小孩的意思,对看到自己笑容呆住,口水都要流出来的人说道:“没有,不过也不想有。”侧身饶过他,继续往前走去。
    尚大书的眼睛里只有刚才那个笑容,整个人如同吐着泡泡的金鱼,完全忘记了问人的名字。
    然后,几乎北京城所有的高中不良少年,都接到了一项通知,要求他们把势力范围内,长的好看的男生拍照片整理成资料递交到尚大少手中,江湖中流传,尚大少自此走上了男女通吃的道路。
    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他,历尽千帆,一个月前,他还从没想过,会只抱着人什么都不干,就觉得心里很高兴的。虽然不到说爱的地步,不过对于脱了裤子上床,穿上裤子离场的尚大书来说,也是意义非常了。
    “牛总啊牛总,好像真有人要踩在我心上了,这可怎么办哟!”他佯装无奈实则炫耀的感叹了一句,又阴阴的瞥了傍边茶几上的请柬,“何家的老鬼和小鬼丫头脑筋动到我的人头上,哼哼,老子就陪你们玩玩。”
    作者有话要说:
    留着哈喇子的是什么来着,尚少。
    一见钟情,只是见色起意
    徐,是徐!我写徐老三的时候,总写成苏,也是醉了
    
    第41章 打草惊熊
    
    吃完不知道是下午茶还是晚饭的食物之后,张若沂在车里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现在去拜访黄金名片的主人?”他对如此土豪做派的外国人很感兴趣。
    牛总皱眉,商量的语气道:“要不我先送你回去,然后我一个人去会会他。”他刚接到小红反馈的信息,这个迈克尔的背景不简单,有些东西,他不想让张若沂去接触。
    张若沂斜他一眼,对他的态度很不满:“为什么?我还没有和活的外国人说过话呢,不能带上我吗?涉及我不能知道的秘密?”擦,出了不该干的都干了,仍然只能徘徊在你的世界之外,没门!
    牛总的无名指搔着额头,考虑了一下,说起了迈克尔的身份。
    “迈克尔表面上做的是食品原材料生意,实际上,他是美国最大的器官货源商之一。”
    “器官货源?一听就不是什么善类。”
    的确,器官货源上可不是什么善类,如果最重的刑罚是绞刑的话,每个做器官倒卖生意的人,都得绞个百八十回的才能赎罪。
    每个小时都有人的身体需要别人的器官才能活下去,有需要的就有供给的,其中不乏高价寻求的,这就出现了为了赚取高额利润,进行非法器官倒卖的组织。国家有相应的医疗机制,可以为需要器官移植的病人,提供帮助。但是很可惜,这种帮助是有限的,所以一些习惯了用金钱或者权势去不守规矩的人,不愿意冒着随时死亡的危险,等待渺茫的机会,他们发现了更好的办法,让一些放弃信仰和灵魂的人,为他们寻找合适的器官。
    美国人虔诚的相信着基督教,甚至大部分人认为上帝是存在的。信仰的问题也导致他们早期不愿意做器官捐赠,因而出现了很多为了得到器官,而去领养第三世界儿童的现象,当然,残忍的获得器官也是不鲜见的。中国境内,曾一度出现在不同场合丢失身体器官的杀人案,由于政府反应迅速,震慑得当,才没有酿成大的祸端。
    被拐子拐骗的孩子,失足少女,沉迷网吧的少年,都有可能是他们的目标。
    “……”张若沂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咽了口唾沫。脖子根发凉,脚尖发麻,我滴个奶奶哟,这是人间还是地狱。
    “地狱和天堂,本就是人间的一体两面。有我们这样美好纯粹的感情,当然就会有见不得光的黑暗肮脏。”牛总牵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言语带笑,深情款款。
    “亲一口就完了?”张若沂居高临下的看他,亲你就亲,沾一下就放下,嫌弃我没洗手还是咋地?
    牛总抬眼看他一眼,不怀好意的双手摸了摸手里的小手,嘴巴凑过去就是一顿啃。
    张若沂急忙喊停,右手推他的额头,叫道:“停!快点给我停下,恶心死了。”
    牛总一脸无辜,道:“不是你让我多亲几下的吗?”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小手嫩的,又白又滑,跟豆腐似的,亲起来虽然比不过小嘴,可也挺过瘾的。
    “我让你亲,我让你啃了吗?刚吃饱就饿了吧你?”张若沂把手背在他的衣服上噌,蹭完了看看还是觉得有口水,不由又蹭了两下才收回来。
    牛总将他头上的乱毛撸了一把,被他躲了过去。
    “怎么样,害怕了吧?知道你不喜欢听到这样的事情,所以就不打算带你去的。”
    张若沂这人心软眼窝子浅,看地震救援报道能哭的不可抑制,在晚自习上一边哭一边揩鼻涕,讲台上的老师一脸无措的看着他,也无法制止。新闻里但凡有好人好事准得跟着哭鼻子。要是看到什么地方有猫猫狗狗受冻受伤的,能难受的发脾气,心情低落。电视剧遇到生死离别,尤其是战争片,那不得了,都得躲出去。蜜罐子里泡大的少爷牛总,有一副铁石心肠,穷困里长大的小崽子张若沂,却有一个干净柔软的心,这也是生命的奇妙之处。
    张若沂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脸有点发红。一个男人的立场来说,他这人向往阳光和美善,喜欢逃避悲情的事实,是稍显懦弱了。可是世界上悲伤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了,他生活中充满负面能量,实在无力承受更多。看悲剧和恐怖片,是生活幸福的人的专利。
    “谁害怕了?我倒是想去见识见识,这个迈克尔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眼神极好,见牛总右腿在有节奏的摇动,就猜到他在嘲笑自己,于是大声的反驳道。
    “真要去?”牛总脚踩在离合器上,手指轻敲方向盘,放佛不敢相信的问道。
    “去!”
    他大声的说道,壮胆的嫌疑非常重。
    牛总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利索的发动了车子,箭一样射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车子在一栋很气派的大楼前停下,牛总下了车子,拉开张若沂这边的车门让他出来。
    张若沂下车后看了看,看起来是挺正常的地方,不由放了一部分心。他左右找了半天,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
    “哎?你带的人都藏在哪了?”
    “我带的人?我带的什么人?”牛总被拽的差点趴下,稳住身形不解的问道。
    张若沂拍了他一下,“别装了,咱们不是来抓迈克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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