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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在选秀节目上出道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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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疗器械的声响是冰冷的,病床床栅的反光也是冰冷的,青蓝色的隔帘拉开,阚君桓坐在一片白寥寥的天地里,向外看着亮起的天光,双手交叠地放在雪白的被子上,透明的胶管从他的手臂向上延伸。
  唐之阳的眼睛被晃了一下,那是点滴袋里闪烁的一层水光。
  唐之阳阖上门页,听到这一点悉索的声音,阚君桓的手指微微一动,但没有转过头。
  他站在离病床很远的地方,低低叫了一声“君桓”。
  时间如同画过休止符的乐谱,在这一刻短暂停驻。
  阚君桓很慢地回头,他的视线安安静静,好像空气中浮动的尘埃一样轻盈。
  日光在他的身周镀上一层融融的银色,他坐在光中,无声的浩大的寂寞,在这一瞬间有了实体。是阴沉天气里独有的白色,像是沾满酒精的棉花,推压着堵住了唐之阳的口鼻,尖锐的刺激剖开他的心脏。
  阚君桓张张嘴,却像是牵扯到什么痛处,他皱眉,咬咬下唇,不说话。
  唐之阳轻轻走到他的近前,看见他的嘴唇皲裂,大片的死皮粘连,唇缝里有鲜血的颜色。一旁的柜台上摆着保温杯,唐之阳坐下,沉默着把温热的开水倒进杯盖里,送到阚君桓嘴边。
  但阚君桓只是怔然地看着他,面色苍白,眼睛湿润,视线再相触,阚君桓避开了。
  唐之阳低声:“喝水。”见阚君桓没动,他于是扬高声线,嗓音却哑得不成样子:
  “听话。”
  阚君桓低头,像挨训的小孩子,一点一点含着杯盖里的水喝。
  没有太多交流,搁下杯子的时候,他扎着留置针的手,探过来握住了唐之阳的腕子,唐之阳冷得一瑟,那手即刻察觉般地想要离开,却被反握住。
  阚君桓挣了挣,血管里的针尖却因为挣动激出疼痛,他轻轻吸气,声音却被唐之阳察觉,那手掌离开了阚君桓的腕子,按住他的手臂,掌心温度透过条纹的病号服,烫在他冰冷的皮肤上。
  “别躲着我。”
  话里带着颤抖的气音,杯盖翻倒,病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音,点滴扯着透明软管摇晃。
  阚君桓微微睁大眼睛,眼前有一片迟钝而茫然的雾气,大脑与四肢也不大听话,可他知道唐之阳在拥抱他,这个拥抱很轻,好像怕弄痛他。
  唐之阳说:“总是你来见我,也要给我好好看看你的机会啊。”
  后背的力度收紧了。
  阚君桓触感模糊地回应这个轻拥,他觉得温暖,输液的手掌垂下来,另一只手艰难地拢着唐之阳的脊心,沿着脊骨突出的形状,一节一节地轻轻抚摸。
  阚君桓闭上眼睛,把头靠在唐之阳的脖颈处,他的声音极度喑哑,咬字模糊不清。
  “我……好像……抱着太阳。”
  他的后脑勺模模糊糊地像是被拢住了,干燥温暖的指尖穿梭在他的头发间,阚君桓抗拒地摇摇头,想说自己在病房躺了好几天,没有洗漱,唐之阳向来是很爱干净的人。
  但对方只是搂着他,抚慰他,让他虚弱而意识游离地靠着,好像溺水的人找到激流里的浮木,他的眼前依稀有光。
  阚君桓凑近唐之阳的耳边,嘴唇轻轻擦过他的耳尖。
  “我做梦……梦到你。”
  唐之阳在他耳边低沉地应,声音里似乎带点儿鼻音。
  “所以……我想……见你。……你别难过……”
  阚君桓察觉到他声音里的反常,尽管沉浸在脱力的深深倦怠里,他还是安慰地轻拍唐之阳的后背,用沙哑的游丝一样的声音,如呼吸一般轻轻告诉他:
  “之阳……别难过。”
  作者有话说:
  裂缝中的阳光…林俊杰。吴青峰写的歌词。谢谢观阅!


第105章 如果我现在死去
  阚君桓很快攀着他的肩膀睡着了。唐之阳伏**体,将他放回床榻上,把他的手掖进被子里,忍不住多握会儿,想把他的手心捂暖一些。
  这时白桃与乐时才道着谢推门进来,见阚君桓在睡,噤口不言地坐在他的身边,乐时将水果袋子放下,白桃叹口气,出门借了把水果刀,坐在阚君桓的病床边,替他削苹果。
  刀面剖在果肉上的声音清脆,沙沙地柔和地响。
  白桃放轻声量,几乎以气音说道:“他醒是醒了,不和任何一个人说话。”苹果皮扑扑地落进垃圾篓里,“我怕把他救回来,都是一件令他感到痛苦的事情。可没人想要放弃他,他在很多人的心里都很重要。我希望他好起来,可他要怎样好起来呢?”
  唐之阳垂下眼,看着那一张在日光中显得苍白不安的脸庞。
  “白姐,”他忽然说,白桃应了一声,将手里的苹果切成小块,放进玻璃制的方碗里,唐之阳压低声音问:“有纸和笔吗?我想给君桓留一些话。”白桃一愣,唐之阳顺手地接过她手中沉甸甸的碗,白桃翻翻自己的手包,只翻出来一张超市的收据,和一支她的眉笔。
  “你用吧。”白桃说,“凑合一下。”
  唐之阳将玻璃碗搁好,把购买水果的收据翻了个面,抵在膝盖上,开始轻轻写画。神情认真。
  乐时的手机一亮。
  @阿斐:乐乐QAQ
  @Chips:?
  选择性忽视于斐一大堆撒娇打滚的可爱猫猫表情包,乐时发了个定位过去。
  @阿斐:你在医院啊,我也想去。
  @Chips:你刚起床吧。
  @阿斐:被你发现啦,是这样的没错,困死了,头还痛。前辈还好吗?
  乐时简单地回了阚君桓的现状,想了想,拍了一张病房外的阴天。
  @Chips:'图片'
  @阿斐:天气不怎样好。不过还好有些太阳。希望前辈快点好起来。
  @阿斐:在阳光里。
  有点儿不知所云的无厘头,但乐时知道于斐的意思。
  @Chips:我中午就回去了。你去洗个澡,多喝点水。我行李箱里还有酸奶,你想喝自己去拿。
  于斐不再回他的消息,应该是下床洗漱了。
  半小时后,他们穿过医院熙熙攘攘的人流,回到地下停车场,乐时打开微博一看,于斐更了四五条动态,微博的置顶换作一片湛蓝色的无云晴空,配字是“一切平安”,分享了一首歌的歌词页。
  “*如果我现在死去,明天世界是否会在意
  你梦里,何时还会有我影迹
  在你眼中,在你梦里
  在你心底,我曾是那唯一”
  唐之阳也看着这一页歌词。乐时点赞并转发,轻轻哼出这首歌的旋律。
  白桃听见了,哎呀叫了一声,在等红绿灯时手忙脚乱地捣鼓一阵,车载音响换歌无数,半晌模模糊糊地响起抒情的鼓点,吉他和贝斯的声音哑然响起,像个泡在烟气里抽烟的男人,嗓音沙嗄,脸廓沧桑,眼睛却很明亮。
  透过旋律的烟草气味,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每一个听众。
  “中止我,每次呼吸,让心灵穿透最深的秘密
  指引我抓紧 生命的美丽”
  “让你曾为我激荡的心,记住我的笑容”
  ……
  回到集训地,恰好是午饭时间,为了避开集训地外蹲守的粉丝,白桃将车开到他们宿舍楼下,匆匆道过别,祝每个人好运,这才带着一车的抒情音律原路折返。
  乐时和唐之阳坐在集合点附近的台阶上,吃在医院便利店买的饭团。
  “乐乐。我突然有一个想法……”唐之阳说,乐时转眼望着他,神色认真,“只是一个想法,在最后的舞台上。我想我得做些什么,君桓这件事情,让我的心里很震动……我得做点什么。不然心里很闷,像被掐住脖子,窒息的感觉。”他凝视着乐时的眼睛,话说得没有伦次,气息混乱紧张。
  乐时歪歪头,神色却不是费解,而是了然,顿了许久,他说:“跳舞吧。哥。”
  “我们编一支舞。不在总决赛舞台也不要紧,是练习室版本也无所谓。把这些事情,这些心情,都记录下来。”乐时解释,将手搁在胸前,不时比划一下,眼里泛着期许和恳切的光。
  眼中热爱碰触尖锐现实,炽热的亮度却分毫不减。
  “关于疯狂、生命、灵魂还有爱。”乐时忙不迭说,赤忱坦率的模样是少见的,唐之阳微笑了,他知道乐时在试图捕捉爆响在脑海里的,名为灵感的火星,乐时语塞一阵,咬住下唇,组织不出语言,他有点儿颓丧地塌下肩膀,轻叹地出了一口气。
  唐之阳却忍俊不禁,他扬手揉乱乐时后脑勺的头发,搂过他的肩膀,额角和鬓侧靠在一起,唐之阳的身上是那股热带水果的柔软剂的香味,乐时皱皱鼻子,不讨厌,但他有点儿想打喷嚏。他听见唐之阳对他说:“好。你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挨近坐着又聊了会儿,唐之阳觉得后脖颈冷冷一刺,转头一看,对上于斐十分忧愁的眼睛。
  乐时倒是毫无感觉,转头问了句:“什么时候来的?”
  于斐非常惆怅:“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来,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走。”
  乐时:“说人话。”
  忧愁青年于斐回答:“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唐之阳的笑差点憋不住,他放开乐时,给这俩小年轻眉来眼去的机会。
  乐时哪里不知道于斐心里那点破事,一针见血,非常冷淡:“不准吃醋。”
  于斐不说话了,蹭到乐时身边坐下,揪路边儿的狗尾巴草生闷气。
  乐时看他一阵,沉默地伸手,半个手掌抚在他的额侧,曲起大拇指的关节,替他揉太阳穴。
  于斐舒服得直哼唧,偷偷转眼望他,乐时清净夷然,无事发生的模样,他心里鼓着一蓬气,伸手去按乐时的脸,又恶作剧地一揉。
  乐时被他揉得直眯眼睛,伸手也要故技重施,两个人莫名其妙扭在一起,最后于斐占了上风,卡住他的两只手,一下子凑得近,从略高的角度注视看乐时的眼睛,那双倔倔强强的、清清澈澈的眼睛,乐时默了一会儿,显然被他看定了。
  乐时的嘴唇翕动,艰难地说:“不许。”
  于斐松手,棋胜一着地笑。唐之阳为他们相处间的幼稚细节叹口气,给乐时发了条微信。
  @唐之阳:我觉得我和你一起交流的时候挺正常的,但是你和于斐就让人看着不太对。
  @Chips:……
  @唐之阳:是你三岁还是他三岁?还是你俩都是小朋友?'笑'
  @Chips:是乐乐比较幼稚!
  唐之阳越过手机屏幕,看见于斐拿着乐时的手机,对他笑得满面春风。
  最后一次舞台评价,事关出道,理应愈加严格,可半小时后,练习生和导师们一起坐在田径场的绿荫上,十来个人围成一圈,倒像是在聚会一般的轻松平常。他们看见了衣品一贯简约悠闲的李想,穿着运动衫,戴网球帽的Noya,以及被不强烈的阳光照得张不开眼的梅小弦。
  最令人惊讶和震悚的是贝锦。
  她放弃了她的黑灰白三色单调套裙,放弃了紧束的严肃发髻,她披散着及腰的黑色长直发,穿卡其喇叭裤,紧身露腰白T,尽管嘴唇仍旧涂抹着极有气势的正红,却已经不是开初的女恶魔。她抱着臂,审视着每一位留到最后的练习生,自然也看见他们的惊讶欣喜之余的瑟瑟发抖。
  李想看着贝锦,开场先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贝老师今天很休闲啊。”
  贝锦淡淡看了李想一眼,颔首,并不接话。
  李想尴尬咳嗽一声,在万幸和任风风的窃笑里大力拍拍手,煞有介事道:“好了,转眼间就走到现在了,我从一百人的教室,直到现在面前只剩下十人,这心中真是充满感慨。但出道舞台还是得继续下去,尽管你们现在做的所有事,大都可以冠上‘最后一次’了。”
  Noya笑了声:“李老师太煽情啦!说不定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次共事的机会,大家尽管放宽心,这次舞台,不仅你们全力以赴,我们作为导师也会全力以赴的。”
  梅小弦拉着声音接茬:“怎样的全力以赴呢——”
  贝锦一脸被迫营业的冷漠:“所有舞台,在统筹规划,或是编曲和编舞方面,我们都不会吝啬自己的资源,全力帮助大家。”
  练习生们纷纷露出惊讶神色,为这个决定欢呼喝彩。
  “但是呢,”李想微笑,不疾不徐道:“大家也要创造出相应的舞台。节目组给予你们最自由的创作权,十位练习生需要在十天的时间内,完成能够支撑起出道夜的一个团体舞台,以及自由组合三支小分队,创作三个短节目。”
  底下立刻晴转大暴雨:“十天?”
  “意思是我们十天要学会两个节目?不行了不行了——人没了。”
  贝锦冷声道:“大节目与个人展示同样重要,缺一不可。”
  “贝老师你不要吓唬他们嘛。”李想打个圆场,“另外还有一个好消息,大家还记得第三次公演舞台之后,我们在采访中询问的,‘你期望中的宿舍房间是怎样的,想和谁做舍友’这个问题吗?”
  “记得——!”
  Noya合掌一拍,灿烂笑道:“接下来的十天内,大家会在一栋大房子内合宿,在创作出属于自己的歌谣的同时,享受出道前的最后的幸福时光。”练习生们一静,旋即被这跌宕起伏、大喜大悲的通知惊跳起来,兴高采烈地互相拥抱。
  贝锦敲敲打打:“记得写歌。”
  梅小弦懒懒洋洋:“哈哈哈……贝老师您别这样嘛,您自己出歌也是拖延症,不到最后一天不交音轨的。让他们好好玩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您不是因为这事儿紧急召回了还在海外度假的团队么?隔了这么多年,《雪国》的团队齐聚一堂,还真是盛况。”
  贝锦毫无波澜,眼角一跳:“我那叫精益求精。”
  “精益求精,括号,不见棺材不掉泪。”
  贝锦气急败坏,抿紧嘴唇,一声不响。
  李想笑盈盈地总结:“我最后一次宣布,大家在《创偶》的最后一次综艺,现在开始了。”
  那是大学城边的独栋大别墅,节目组显然斥巨资装潢,日式居所的现代简约风格,四围是通光良好的玻璃制门,正门上悬着写有《创偶》LOGO的布艺门牌。
  庭院花草蓊蓊郁郁,主屋旁有一座透明的玻璃花房,房后剪径通向一座露天大汤池。
  木结构的屋檐底下悬挂适合季夏的风铃,在微风中一声一声地摆。
  他们是黄昏时分到达这座房子的,刹那间脱离了单调乏味的学校环境,所有人都显得新奇而快乐。
  宿舍区安排在二层,一层则是健身房与练习区,从录音室到练舞室一应俱全。
  一路上有典雅精致的枯山水,袁弘杉和周望屿并肩缓行,慢慢地看,时而点出一两句装修设计的门道,两个人的家世不平凡,连同墙上的挂画出自哪位名家之手,袁弘杉都能说出一段尘封秘史来。
  于斐和乐时听得尽兴,于斐端着手机一路拍照,乐时发现什么细节,也乐于向他分享。
  话题谈回他早前和唐之阳商量的事情,彼时于斐在照推门外斜插进来的一支老杏,他手稳,不抖不晃,温着嗓音应答:“想让我替你们写歌么?”
  “不是‘你们’。”乐时纠正他,“是‘我们’。”
  “是‘所有人’。”于斐扩大了范围,眯着笑眼看向乐时,摄像拉下了闲闲懒懒的他们,去追正在普及艺术知识的周、袁二人。
  这条接近后院的走道渐渐安静下来,只有风铃的声音,一下接一下地细微扫动着,远处传来万幸和任风风笑闹的声音,哗啦一声,有人跳下了水池。
  夕阳从檐上缓缓低落,橙红色的鸡子一样的太阳,从耀眼的金色霞云间,慢慢坠进两人的眼底。
  “总要留下什么东西,”乐时看着慢镜头般坠落的太阳,于斐静了许久,乐时转眼看他,却发现他举着手机对着他,在拍他夕阳里的侧影,乐时伸手去挡,“拍我干什么?”
  他的手腕被于斐握住了。
  “是你说要留下什么东西的。我想留下你。”于斐笑了,他们相握的手垂下,于斐的手指一根根挤进乐时指间的缝隙,十指相扣。
  “我看到太阳,会想起很远的东西,是你说的生命、疯狂、灵魂之类的概念,有时候也许会觉得模糊,但当我看到、听到、感觉到这些风景的时候,一切抽象都会具象。”
  “我看到这颗长势很好的老杏树,看见你拍的病房的云,在病房里的前辈,我会想到生命;我看到即将沉没的太阳,我会想到疯狂;听见风风和小幸的呼唤还有笑声,舟舟和杉杉口中蹦出来的很古老、很久远的字眼,会让我想起年轻身体里寄住着的永远的灵魂。”
  他离乐时近一些,乐时抬着头,全神贯注地聆听他的话,于斐的手心紧了紧。
  “而我触摸到你的手心,看到你的眼睛,就会想到爱。”
  “记得我今天发的那页歌词截图么?”于斐将手机放回衣袋里,用另一只手的指腹,轻轻抚摸乐时的眼角,他的声音低而沉,介于暧昧和清醒之间,“如果我现在死去,但生命的美丽以及梦、鲜花,是永远不会消失的。我想写一首歌,为‘他’,为‘所有人’。”
  “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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