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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在选秀节目上出道了-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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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斐眉头一皱,不知道乐时在宿舍里是怎么解释他们这段时间的关系疏淡的,这串话说得也太严重了点,他把首饰放在手心里,腹诽你乐哥昨天还被我按着亲过,一面煞有介事:“我这不是想找他和好吗?”
  万幸不屑一顾:“和好就要给人家送戒指去啊?”
  于斐哽住了,半晌没转过味来,使劲拍了拍万幸的后背,耳热地骂了句:“你小子。”
  《幽灵船》组实在太引人注意,远远看去简直是一众黑帮大佬和不良少年的集合体,于斐没在化妆师找到乐时,却在后台的休息室碰见他了,乐时捧着一面小镜子,非常怀疑地举手看着,彩排尚未开始,工作人员大多滞留在外面的场地,休息室里并没有人,于斐看了会儿,忽然喊了一声:“乐乐。”
  乐时的肩膀吓得耸了一下,回头望向他。
  于斐愣着看了会儿,松了口气。
  没有担心的上世纪的烟熏妆和黑眼线,反而又干净又帅气。
  乐时平常细细碎碎的刘海全被定型过了,向后松松散散梳过去,露出干净额头,眼角眉梢的英气因此尽显无余,衬衫是黑紫撞色拼接,衣摆一长一短,领口开得挺低,锁骨的形状勾勒得清楚,一只衣袖挽起来,露出小臂,而一只松垮地垂过手掌,黑色的裤子在膝盖处有破洞的开口,看得出膝盖青白色的关节。裤头的皮带挂着点儿银光闪闪的坠饰,随着动作叮叮作响,声音清脆。
  于斐忍不住倚在门边,揶揄地调笑他:“这次的造型真还挺好看的。没见过你这么穿。”
  乐时看着他那身,也淡淡说:“没见过你这么穿。”一停,他把小镜子翻手塞进了裤兜里,又问:“找我有事?”
  于斐接近他,他的造型是要戴手套的,很短的黑色皮质手套,露出小半个手掌。掌心里放着夹耳式的耳环,还有那根坠着戒指的项链。于斐注视着乐时的脸庞,妆面未免夸张得不太真实,却把乐时那点凌厉和冷淡的气质突出得很好,当他登台的时候,大概会引发一阵惊叹的浪潮吧。
  于斐想笑,但忍住了,说:“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做什么?”
  他当然看到乐时藏在手掌心里的镜子,但就是想故意逗一逗对方,乐时看着他,一副“你不是早就知道还要明知故问”的无语眼神。
  乐时一声不吭地取过于斐手心里的耳饰,戴的手法有点生疏艰涩,于斐饶有兴趣地在旁边看着,笑容狡黠得好像诡计得逞的狡猾狐狸。
  乐时几经尝试戴上了,于斐的手伸过去,在那个黑色的硬环上轻轻一捋,又轻轻捏了捏乐时的耳垂,乐时避了一下,他的耳朵向来很敏感。
  于斐忽然有点儿难过,耳边又隐隐约约响起周望屿与江河的声音。
  江河说的每一句话都非常现实:“任何事情,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说到底在节目里的都是聪明人,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没道理为了所谓伸张正义,就放弃出道的机会。”
  于斐看向周望屿,周望屿躲开他的视线,慢慢说:“出道是我向家里证明自己的最后一个办法了,我不愿意放弃。”
  于斐攥紧了双掌,半晌却只能干涩开口:“我不知道你想要的究竟是最后的出道舞台,还是家人的承认。”
  周望屿盯着他的眼睛,说:“这两者有什么分别吗?”
  于斐毫不惧怕地直视着他,“我也曾经有过,和你一样的,仍然被否认着的梦想,我也希望能走到最后。”
  而希望日渐渺茫。
  于斐垂下眼睛,用手指把那项链仔细撑开,解开金属质感的搭扣,他动作轻柔,好像怕惊扰什么、打破什么,亲手将它挂在了乐时的脖颈上,那一枚黑色的戒指,静静悬在乐时的心口,琥珀金色的晶石,冷冷淡淡地窥视者世间一切。
  于斐注视着乐时的眼睛,那是一如既往的清澈、干净,静静地泛着一点冷意。
  乐时忽然说:“很紧张吗?”
  “怎么会。”于斐释然地笑笑,“我们组还想拿第一呢。”
  乐时歪歪头,回答:“第一名应该是我们组的。”
  于斐在沉重的思考里觉出点甜味来,管他呢——乐时还在他的身边,音乐还在他的身边,等到聚光灯束射下来的那一刻,一切阴影都不复存在,即便是转瞬而逝的快乐,他也会尽力伸出手捕捉,攥紧,享受,这点儿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自我安慰,使得他哑然失笑了。好像他当时离开HP,单纯是因为失意、感到自由的束缚,于是轻狂离去,因此吃了无数苦头,是他自作自受。
  对于团队里最不能接受的张岚和崔谈,他深表歉意,但他不会因此驻足不前,他们终有一天会在舞台再度相遇。
  谁没有梦想,谁没有想要被肯定的希望,谁没有那个从最初就憧憬不已的,属于自己的片隅角落——自由、灿烂,而灯光璀璨。
  他注视着乐时,眼里渐渐有光亮起,那是充满希望的、绝不服输的眼神,他已经忍耐太久,也等待太久。
  于斐说:“我其实很紧张,也很害怕。或许这就是我最后一次登台演出,我可能走不到最后。”
  “但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做到最尽情,最畅快。我不放弃,所以你也不要放弃。”
  这是他在最迷茫和最黑暗的时刻,唯一能向乐时坚定说出的话。
  语言的力量有时最单薄,有时又最有力,于斐不是唯一一个向乐时抛出这一句话的人,他看见乐时微微睁大了眼睛,而后仿佛有所体悟地,弯起嘴唇笑了,他笑起来时眉眼尤其温柔,连他自己也不自知的,于斐摸摸他心口的戒指,乐时凑过来,轻轻地抱了抱他。
  乐时在他的耳边说:“我不会的,直到最后的结果出现的那一天,我都不会放弃的。”
  于斐没再多作留恋,离开那个虚虚的拥抱,他笑笑,顾左右而言他:“给你的戒指,是我挑的。”
  于斐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儿热,分明这句撩人的话出自自己之口,他紧张局促地咬咬嘴唇,小声:“我希望以后能把戒指戴在你的无名指上。”
  乐时淡淡看他一眼,眼底的感情辨不出喜怒,但小猫的耳朵尖有一层下意识的浅粉色,看着挺可爱。
  乐时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服与配饰,离开前在门口站了会儿,回头说:
  “我会等着那一天。”
  于斐曾经以无数纷繁复杂的心情登上舞台。
  第一次公演舞台时,他感受过观众突然的沉寂,全世界的恶意仿佛都将箭头指向他,他拥抱他的吉他,好像缩进屋子里的孩子,屋外狂风大雨,楚湘东的事情告一段落,他也曾经在一片黑暗中听见了抱歉的呐喊,关上门的是他们,打开门的也是他们,有人总在他百口莫辩时坚持,也有人选择默默离开。
  灯光亮起,欢呼沸腾,李想将话语权留给他们:
  “在舞台开始前,向所有支持你们的粉丝说一句话吧。”
  江河说:“一直以来注视着我的大家,真的真的辛苦了,我会不忘登上舞台的本心,继续努力的。”
  江河的身后是出道以来无数冷藏的岁月,在默默无闻里为自己的歌曲奔走,他登上舞台的初心是什么——于斐看向他的脸,表情温和,面带微笑,眼睛柔和得像林间的麋鹿,他向雀跃欢呼的观众们深深鞠躬,鼻尖好像要碰触到膝盖。
  江河注视着舞台的目光如此虔敬,对待观众的态度如此温柔。
  ——像最后一次那样。
  周望屿接过麦克,他停顿几秒,等待激动的粉丝收拢声音。
  在镜头面前,他仍然沉稳、淡定,他得体妥当地微笑,微微一躬腰,温声说:“一路走来多亏大家的支持,今后我也会努力地学习和进步,一定不辜负许多人的期望,让自己得到能值得第一名这个位置的能力。”但他的话似乎显示出了不着痕迹的不安,与他的自信沉稳相悖,于斐看到他在袖口暗自捏紧的拳头。
  ——没有什么比自我怀疑更加沉重。
  沉甸甸的话筒握在了于斐手上,欢呼照常滚沸,可他却像第一次听见,浑身的汗毛都因此激动地震悚了。
  他深吸一口气,有许多回忆平静地流向心腔,被血液温热。
  “在舞台开始之前,我还是要向我的公司,我的队友,我的前辈,我的粉丝,以及由于退出解约风波受到影响的所有人道歉。由于我与公司的理念不合,在六光年出道前夕,对所有人造成的不可逆的伤害,我要向大家再度道歉。对不起。”台下一片寂静,有连绵的掌声响起来,像是一个回答。
  “希望我以后,也能不受限制和束缚地,唱自己想唱的歌,享受最好的舞台,即便这是最后一次。”
  于斐知道,他的话,不仅是说给在场观众听的,场外正在关注直播的线上观众们,也要听得清清楚楚。
  昔日希望已经褪色,而新的时代到来。
  不问将来,他重回舞台,落魄的少年披上锦衣,逆风而行。
  灯光黯淡,曲面屏幕陷入黑暗,全场观众屏息凝神。
  随着迫近的鼓点,沉郁的笛声穿过浩荡黄沙。数枝碧绿的垂柳从边缘飘荡而出,仿佛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一轮血红残阳慢慢升起,照亮场上五名呈金字塔站位排开的练习生,一道旌旗破空而起,江河站在队末,挥动长旗,猎猎有声。
  观众鸦雀无声,出色的舞美效果仿佛将他们拉入另一个世界,羌笛与胡笳的悲啼孤独寥落,不同于普通口水歌开门见山的爆炸旋律和中毒节奏,这是一首情绪低开的歌曲。
  一线残阳照下,于斐蹲伏在烈火般的夕阳里。
  在日光灯下略显浮夸的服装,在此时此刻显出肃穆严正的气息来,他的肩头攀着一只震声怒吼的金色吊睛老虎,用细线描成,鲜红的旗帜在他的身边挥舞,鼓点节奏渐渐强烈有力。于斐将麦克风郑重其事地扬起来,凑近唇边,他的声音仿佛受到风沙磨砺,嘶哑而沉郁:
  “恰锦衣少年,旌旗扬猎猎,北望天狼星,山河都明灭。”
  简单四句词,低回忧伤地迫入,锦衣少年四个字咬得无限柔情,转音稳定而华丽,仿佛是温柔无虑的少年时代的再现。
  少年意气,沥血杀敌,战鼓怒响,长旗飞扬。
  他慢慢站起身,西北望长安,怒音如同火光飞溅的金戈,带着勃发的力度喷薄而出,他下意识地扬手把耳返松开,把麦克拉远,他的气息稳定,声量震耳。
  歌声里的世界即刻活了,所有人仿佛看见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披戎持枪,远望江山的模样。
  曲面屏上的杨柳纷吹消散,镜头不断向前推移,周围是战场的遗迹,无数烈马奔跑向前。
  周望屿站起身,高音音色苍凉而大气:“我的故事是血与泪,功劳荣辱无人解,以剑挥断虚无的世界,胜败由我书写。”
  他的声音极具穿透力,稳定而不尖锐,于斐则为他低低合音,R&B的电音节奏与国风的笛、筝齐齐奏鸣,如同平地骤起的狂风,在最后一句到达绚烂而华丽的炸裂顶峰。
  旗帜立于地面,灯光由平静惨淡的一缕残阳,分裂为紫、红、蓝交错的镭射光线,密集如同刀光剑影,少年们由三角变阵为三叉戟,齐舞随着鼓点爆发。
  “曾是东都锦衣郎,五侯七贵醉归乡。此生不惧爱与恨,美名与酒古流芳。”
  鼓点随着舞步的跳跃整齐有力落下,左右的练习生向虚空伸手,似乎举起一樽酒,又抱拳敬出。
  江河站在正心,随着歌声腾跃而起,一个衣袂飒沓,身姿轻盈的大跃步。筝点迫急,他落地即唱,声音稳定而潇洒。
  所有人变阵,灯光聚射一点,簇拥他在正中,每一句结束,伴奏与人声都会发出爽快张扬的怒吼,好似为饮酒少年劝酒的豪客,折服于少年侠义与豪爽。
  “来时大风云飞扬,去处豪侠同声唱。”
  麦克风指向观众,如同再敬一杯酒。
  观众为呐喊而血液沸腾,忍不住跟着节拍鼓掌大喊,那鲜血夕阳的修罗场里起舞的五个练习生,用战火点燃整个现场。
  “我的故事是爱与恨,愁与烈火鲜血偿,孤身一人迎千军,不问世人问苍天。”
  于斐一手紧握成拳向天,身后的练习生动线变换,呈一列蹲下。
  灯光渐暗,变为凄艳的血红。战鼓节奏变缓,古典顿挫的中提琴却乘风而上,尖锐笛声如同塞下飞雁,声声急催。
  于斐的唱句跨过极为宽广的音域,前半段如同黑暗的沙海,低沉和缓,而后半句则爆发出无尽的愤怒与不甘,声浪将他推向高峰,他亦踏破黄沙的浪潮。他的眼神坚定,由于竭尽全力,脖颈的青筋与血管突出可见。
  每唱一句,就有一名风发而坚毅的少年人站起身来,摆出不羁而潇洒的姿势,他们扬起麦克风,用不同的音色与于斐相和。
  “孤身一人迎千军,不问世人——”
  最终的合唱震天撼地,锦衣少年探出手,虚虚拢出一杯来自边关的烈酒。
  战事进入高潮,曾经壮志凌云的少年,即便伤痕累累,却仍然披坚执锐,用沥血的武器与铠甲,活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
  观众们的喝彩一浪高过一浪,于斐的拳头仍然执着地扬在半空。
  他们对这个姿势不会陌生——在过去的几年里,无论是闯出一片天地的李想,还是已经声名斐然的阚君桓,都在最低谷的时候,向全世界发出这样的挑战!
  何等轻狂,何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儿郎!
  他们想起于斐毅然退团,一个人承受四面八方的恶意揣测,这将成为他演艺人生里一个洗不干净的污点,但他现在却提出了挑战,他将耳返彻底摘下,拳头紧攥于心口,发出不甘不屈的歌声!
  于斐的合音悠长而粗粝,风沙般的颗粒感扑面而来,而周望屿则是清亮高悬的月亮,他们的歌声交叠、相融,如同天成。一个人代表着嘹亮清澈的古典气韵,而另一人则是泡在现代电子元素里的摇滚怒嗓,看似截然不同的两种声线,两个唱法,共同将歌曲推到了最高潮。
  背景的奔马消失不见,映入观众眼帘的是一轮孤悬的皎月,月下则是似雪如霜的大漠。
  伴奏天雷般的鼓音退出,华丽澎湃的电子音离开,一片沉寂里,忽然一道清亮的笛音,驱夜而来!
  灯光黯淡,只剩周望屿站在场心,他婉转地、柔和地,唱出最后不舍却坚决的三个字:
  “不问世人,问苍天……”
  是好是坏,是对是错,舆论的浪潮来而复去,时间会决定一切。
  即便无望,即便绝望,他仍然站立于此,他傲气、狂气、意气,倾尽全力,无愧于心。
  于斐大汗淋漓,汗水流进他的眼睛里,火烧一样地疼痛。他好像真的经历了一场浴血厮杀的战斗,全身潮热,汗出如血。
  音乐未歇,全场欢呼!
  脚下的舞台仿佛在剧烈震动,场地里的灯光亮起,练习生们不知所措地交换着眼神,旋即在彼此的脸上看见了满是汗水的笑容,舞台屏幕的明月和大漠没有消失,弹幕系统开启,他们看见了铺天盖地的红色字体,每一个字上都燃烧着火焰特效。
  全场观众,无论是不是拉着手幅,举着应援物的粉丝,都站了起来,他们疯狂地挥舞着双臂,大声呐喊尖叫:
  “安可!安可——!”
  李想上台,整理许久没能安抚众情,只好微笑地看台下的人激情四射地呐喊着安可。
  弹幕滚滚而去,如同被风扬起的粗糙沙尘,扎进眼睛里,莫名其妙地泛酸。
  “年度最佳舞台!年度最佳舞台!一人血书要求上N榜打榜!一人血书要求上N榜打榜!我社保!”
  “安可/安可/安可安可/”
  “我不管了我被双主唱圈粉了,这是什么神仙唱腔我没了我真的没了,我此刻只想'并非法外之地'一百连啊呜呜呜!”
  “于斐,用你的歌声告诉他们!你不服输!孤身一人迎千军,不问世人问苍天!你必将踏歌长行,凯旋归来!”
  “不论你出道多少年,仍然是我心里一眼万年的少年!江河老师!那一跃,梦回出道前!”
  “我要给他们全队第一——全队第一!!!'互联网并非法外之地'节目组,听见了没!马上给他们全队都安排第一!!!”
  周望屿在欢呼声里看向于斐,几乎要被他眼底明亮而灼烫的光灼伤。
  在这个瞬间,他忽然明白了何为梦想。
  观众终于喊得声嘶力竭,李想向每个人问起感想,于斐的声音已经唱哑了,模糊不清地道着谢,他的唱法一点儿也不科学,和周望屿从小接受的循规蹈矩的教育全然不同,可不知道为什么,周望屿却对他产生了无穷无尽的歆羡之情——和自己完全不一样,自己在唱歌的时候总是刻意地想着在哪儿注入感情,怎样的感情配合怎样的技巧,好像一首躲躲藏藏的古诗。
  可于斐不一样,他好像把整颗心都挖了出来,饱满炽烈的感情在他的手心跳动,好像在说,这些就是我仅有的、唯一的,我将它完完整整地放在了你们的面前,悲的喜的,好的坏的,都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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